失心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祖缇
「是啊!您就先乖乖坐着,别说话,等休诊再说吧!」离儿殷殷叮嘱。
她发誓不让黎家人再有机会欺负小姐,可她一名小小丫鬟哪有能力去左右黎家人.唯一之计仅有时刻盯紧小姐。不让小姐再有任何犯错的机会,黎家人没机会挑剔,自然也就没机会欺侮小姐!
「好吧!」
雍茗双膝并拢,小手置其上.就连大气都不敢再喘一声,病患与她打招呼也仅敢点头微笑示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此刻像缝了绣线,抿得紧紧。
黎恪非斜睨突然变得像闷葫芦的雍茗,见她安安静静的.
像个乖巧的小媳妇.他不知怎地又不顺眼了。
离儿叫她别说话就当真不说了?有主子这幺听下人话的吗?
「干啥不说话?」写药方的他头也小抬的问。
「呃……我怕吵了相公看诊。」
「你还没那个能耐吵得到我。」
「喔…」不知该如何是好的雍茗转头看离儿。
离儿叫她安静,可夫君要她说话,那…那她该听谁的?
「怎么?有啥问题吗?」黎恪非冰冷的音调传来,教雍茗忍不住抖了下。
「没有问题,我是…我不知道要说啥好耶!」
「刚才还喋喋不休.与病患说个不停.怎么现在就像个闷嘴葫芦了,竟连个话题也想不出来?」
姑爷是存心刁难小姐吗?离儿脸色一变。
「那…嗯……」拚命在脑海中想话题的雍茗见黎恪非在药单上写着j美毛笔字,想她或许可以趁此机会习得一些医药方面的事物,立刻问他:「那个吉更是做啥用的?」
下笔的手顿了下,偏首,怪奇的目光扫过「好学」的她。
怕黎恪非不解她的意思,雍茗再问,「那个吉更的效用是啥呢?」
「吉更是啥?」乎日在药铺里负责传递药单的伙计困惑的问.「没有这方药材啊!」
「咦?」雍茗一愣,急急起身,纤指指向药单上的「桔梗」,「这个呀,吉更。」
小厮忍笑的脸一红,双唇用力憋忍。
原来少夫人不识字?
听说盂家三房的父亲是秀才,故孟家女儿皆受过教育,没想到这是不实的流言啊!
「桔梗的主要作用是祛痰、宣肺、排脓、利咽。主适用于咽喉痛,咳嗽、痰多,x闷,哑嗓。」黎恪非淡道。
「吉…」
「桔梗。」离儿连忙轻声点醒。
「喔…桔梗!」雍茗有些难堪的呵呵笑,「是桔梗.我一时忘了。」
呜……真是不说不错.多说多错啊!一出口就露底馅了,夫君要是知道她书读得不多,一点都不像秀才外孙女.心里不知会作何感想。
好后悔外公教导写文识字时,她只会在课堂上打瞌睡,或是想尽办法偷懒溜出去玩,现下可好,必是教夫君看不起了,瞧那小厮憋笑憋得脸色涨红,都快变猪肝了。
再看一眼同样忍笑的病患,雍茗是连注枧黎恪非神色的勇气都没了。
她低垂着粉颈,十只青葱白指无措的几乎快扭结成团了。
早知会出这大糗,就不该巴巴缠着夫君前来药铺;该乖乖的待在绣房,绣那什么牡丹双……双什么?双鱼?双马?还是双狐狸?
绣房?雍茗心头一惊。
她竟然忘了婆婆的吩咐.要她在一个月内绣出那牡丹双什么图!
大惊失色的雍茗霍然站起.一个不慎打翻桌上厚重的药材宝典,沉重的书籍落在地上发出巨响,就连还在外头等候排队的病患也好奇的探头进来。
「对……对不起!」雍茗急急忙忙蹲下捡书。
「小姐,奴婢来。」离儿立刻拉雍茗起身,再蹲下捡书。
「少夫人,您是来砸店的吗?」伙计再也忍俊不禁调侃。
「是谁准许你这么跟少夫人说话的?」黎恪非凌厉一瞪.
「对……对不起,少爷!」察觉失言的伙计肩膀缩起。
「你从今天起下去广场曝药。」
曝药?现在正接近正午时分.顶上日阳可烈得很哪……
一直是在药铺内负责磨药、包药与传递药单,做着轻松工作的伙计连忙讨饶,「少爷,小的知道错了,小的……」
「下去!」黎恪非毫不留情的命令。
「是……」伙计苦着脸蛋离开。
去广场曝药很恐怖吗?不然为何他的脸像吞了一斤苦瓜般.五官都皱在一起了?
雍茗正想问个仔细,不料黎恪非突然毛笔往砚台上一搁。沉笃的声响立刻封了她的嘴。
她今天已经说错很多话,做错很多事了,不可以再多嘴多话招惹事端了。
「休诊。」他对外头的病患道。
「可是还没正午啊!」病患讶异地嚷嚷。
「我说休诊,下午再过来吧!」黎恪非起身,对离儿吩咐,「你去厨房与厨娘准备午膳,端到二楼的厢房。」
「是。那小姐……」离儿担忧的望着茫然的雍茗。
「你跟我来。」
黎恪非闪过还包着绷带的手背,抓住皓腕,自门诊室的后门离开。
「我们要去哪?」雍茗小心翼翼的问。
见相公面色严肃.似乎正气着.一定是她刚才害他丢尽了脸面.怒得他不得不休诊。欲找个地方好好教训她一顿。
小时她顽皮不昕话,娘都是将地带到柴房去,生气的将她关起来,直到用膳时才将她放出米。
可她大了之后,娘就不曾这样惩罚过她了,难道说她嫁了人之后,反而要像个孩童般被夫君吊起来打吗?
黎恪非板着脸不吭声。
夫君板着脸的模样好可怕,她猜测待会她一定会受到十分严厉的惩罚,就像婆婆给了她做不到的难题一样。
怎么办?婆婆要地在新衣上头绣的牡丹双什么图她都还没想到方法解决,现在难题又再来一样.她能应付得来吗?
是她以前过得太幸福了吗?书也不好好读.刺绣也不好好学,这下统统遇到现世报了!
n娘说过,如果夫君对她不满意,再加上两家的百年宿仇,夫君是有可能编藉口休离她的,或者是另外纳妾,彻底将她冷落,故叮嘱她千万要谨言慎行,谁知才嫁过来第一天呢,她就拼命出差错。
她完蛋了!
夫君一定不要她了!
雍茗眼眶一红.热泪瞬即涌上。
她殷殷切切等了三年,却只做了一天夫妻,就要被休掉了。
她不要啊…
不要啊……
第七章
三楼是黎安堂的藏书阁,书架上摆满了医学用书、药材纲目等书籍。
雍茗一被推入藏书阁,瞧见那满架子的书.立刻头晕目眩。
难道说……相公要处罚她看完所有的书籍?
呜呜……她识字不多.连「桔梗」两字都直接有边读边,没边读中间的窜改真正读音,要她把书全看完,比教她绣出牡丹花还困难啊!
她转过身来,「夫君,你不会是要……」
话还没说完,两片温热的唇已堵住她,放肆的舌钻入檀口,勾动丁香小舌,缝继起激情火苗。
突如其来的热吻让雍茗微骇,可夫君亲密的举止总是胜过要她看书太多太多了,她欣喜的迅速投入.搂住黎恪非的长腰,努力的,用力的回应他的激情热吻。
彻底搅弄唇舌,晕陶了雍茗的脑袋之后,黎恪非才缓缓松开施予在嫩唇上的压力,双目直盯着还沉浸激情之中.水眸迷蒙的雍茗。
在门诊问,在她炙热的注视下,点燃体内深处的火苗,毫无顾忌的流窜.绷紧了他的欲望。
他一直难以专心。
她的巧笑细语,不断的勾引他的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始终在眼角余光晃荡。
他想念娇躯的柔软,密密包裹着他的紧致。
他再也忍受不住急欲倾泄的奔腾欲火。
单单一吻,还是不够。
俯首,再次激烈的吻上,拉下对襟旋袄,解开腰间束带,抹x绳结,两团细致绵r就在他的掌心轻晃。
他双手各抓一个,五指在雪r上印下探浅不一的红痕,r蕾就扣于指间,在他放肆揉捏之际.无助的随之滚动.悄然挺立。快意辐s而出。
「啊……夫君……」她羞赧的感觉到他的男x硬挺在她的腿心。随着她摆臀摩擦,不断的变chu变硬,教人难以忽略。「你不会是想要在这……」在这要了她吧?
布满浓沉欲望的欲眸早说明了答案。
「你不想吗?」薄唇轻吻纤颈.含入小巧耳垂啮咬,盘旋在耳廓的热气引发她低吟。
「可是…现在是白日……这里还是书房…」
这闺房之事不就应该在闺房里进行吗?夫君怎么会带她来藏书阁,脑子里想的却是和圣贤书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呢?
修长食指点住犹豫不决的小嘴,「告诉我,想不想?」
想不想?这…她也不知道呢!可是,被夫君顶撞的私处莫明的泛着酥软,还有一种很奇异的、难以解释的空虚盘据在肚子里,好希望夫君能够像昨晚一样,为她充实.填满那份奇妙的空虚感。
「我……」小脸娇红,轻轻颔首,「想…」
黎恪非满意的拉开嘴角,撩高长裙,再将娇小人儿抱上桌,两条裸露的腿儿让雍茗甚感难为情.急急想拉下裙摆.却没想到黎恪非竟连亵裤也一井卸下,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见着自己裸露私处的雍茗骇得止住了呼吸。
「夫君……」太大胆了啦,不行不行.她就算再不拘小节也没法接受。「让我把裙子放下…」她央央哀求。
「不行。」他断然拒绝。
他不仅不让她将裙子放下,甚至还在她的喘气声中,一把分开合拢的长腿,长指扣上花心,抚弄娇嫩花办。
呜呜……她不敢看啦!
小手覆上水眸,她鸵鸟似的以为不看就不会感到羞耻,甚至可以不去想那正大敞的神秘禁地,就在黎恪非的眼下一览无遗。
贪恋的注视那一抹粉红,喉结快速的上下滚动了下,吞咽一口情难自禁的唾沫。
小心的掰开两片柔嫩,小巧的花核羞赧的探出头来。模样娇艳欲滴,可爱诱人。
长指捻上,花核立刻颤动了下,在长指灵巧的捻揉之下。色泽逐渐转深。
「唔……」雍茗用力咬住下唇,还是止不住滚于舌尖的娇吟,「夫君……不……」
花核下方的花x也轻轻蠕动了起来,一张一缩的汩出晶莹剔透的露水,湿了花办上的细细墨毛,也湿了以黑檀木制作的桌面。
在细致花唇上来回的长指不意碰触到花x口颤动的嫩花.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引诱他伸指入内,进入那紧窄得不可思议.却又湿濡温暖的花径。
长指竭尽所能的探入最深处.抽出,再探入…一次一次反覆,勾出更为丰沛的花蜜。
「唔啊……」再也受不住刺激的雍茗松了覆眼的小手.螓首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小手紧握成拳.在他耳边不住低喊着欢愉。
娇细的低喊声催动了胯间的男x,瞬间更为勃然巨大,高挺于长衫之下,俨然突起的小山。
再也耐不住体内深处急吼的欲望,黎恪非撩开长衫。退开长裤.绷出青筋的chu硕颤动着。
抽出长指,靠在他身上的娇人儿红唇溢出叹息。
这声叹息使得情欲更为凶猛,大手握住嫩白大腿,男x的顶端抵住湿濡的花心,劲腰一挺.大手一拉,贯穿她的柔润。
「啊……」她仰首娇喊着激擦而出的欢愉,自他每一次的进出,高喊着快意。
「看着。」他突然扳正一直靠在他身上的雍茗。
雍茗微张着不解的眼,情欲彻底糊了她的脑子。
黎恪非废话不多说,大手按下她的后脑勺,逼她直视正在她双腿间进行的,令姑娘家害羞不已的好事。
就在她的粉红嫩花间,有管硕大的.颜色深红的湿淋淋长物正在进出。
她一愣.想挣扎。
夫君竟然要地直视他怎么与她燕好?
天啊!这么令人害羞的事她怎么敢看?
「看我怎么占有你。」说着,窄臀摆动得更厉害。
「不…」她吓得全身颤抖,可他在她体内一次比一次埋得还要深入的chu硕所激擦出的快感让她很快地忘了羞怯,浑然失了魂。
「唔…好紧……」销魂小x缚紧了他.锁着他的赤铁,在每一次的抽c,为他带来激烈的欢愉。
过多的狂喜逐渐将雍茗淹没,小手无助的攀上他的颈,高声泣喊着快意的累积。
突然,黎恪非先是一个缓慢的后退,紧接着再一个强力的冲刺.瞬间将她拉上了高潮的顶端。
「啊啊…」她高喊着娇媚的满足.花x儿也愉悦的不住颤抖着,更锁紧了他的chu硕。
黎恪非如野兽般低吼了声,一道白浊烈焰激s而出.几乎焚毁了热烫的花壶……
坐在桌上.手指快速结辫的雍茗望着夫婿整理衣物的背影.再看着满屋于的医药书籍,素来有话不吐不快的她踌躇了会.怯生生开了口——
「夫君,你会不会介意我刚刚把字念错?」
刚绑好白玉束腰带的黎恪非转过头来,面上写着些许不解。
「就是我把‘桔梗’念成‘吉更’……」她竟然当着店伙计与求诊病人面前将字念错.实在是好丢脸喔!
秀才外公若还在世,一定恨不得将她掐死吧!
「汉文字数五千.认错难免。你若挂怀于心,就找时间多上书房习字吧!」
淡淡的浅笑,显示他毫不在意。
虽说雍茗竟会认不出「桔梗」二字,的确让他有些讶异。
传闻孟家四女琴棋书画样样皆通.老四雍荃是著名才女.
老大雍荔对于管理织厂则有其过人之处,可再想到雍茗今早拳脚的俐落,他倒也不觉惊讶了。
想必喜好习武的她将大部分的时间都拿去练武了,故识得的字并不多。
「我明白了。」见夫君不在意:心上一颗大石立刻落了地。
「说真格的,我对于念书习字还真没那天分,可要耍起枪棍来。其他姊妹可就不如我罗!」
说着,又摆起耍棍架势来。
「也不见得每个姑娘家都懂文。」
「对啊!」雍茗如逢知己,猛点头。
她还很担心夫君会逼迫她去抄阅四书五经呢!
「明儿个早晨记得早些起床。」
「要做啥呢?」雍茗与黎恪非一块儿下了楼。
「我习惯天明即起练基本功。」
雍茗闻言心大喜,「我一定会早起,若夫君见我未起,记得叫一下,茗儿一定会赶忙自床上跳起来的!」
黎恪非停步望着雍茗,若有所思道:「下个月周大夫身子就会痊愈,我想去山上采些草药,可能十天半个月才会回来。」
「那么久?」雍茗愣了下,「那…那我可以跟着去吗?」
「你又不识药草模样,怎能跟着去?」
「我可以保护夫君啊!」雍茗拍了拍x脯,豪气千云道:「万一有什么野兽出现,可与夫君一同抵抗.多个人总是安心。」
「去野外住宿可不比在家里。」没人服侍的。
「总要试试看才知道我行不行啊!」大大的跟眸闪闪发光.似乎只要有他在的地方,不管前途有多险阻,皆无畏无惧。
好个夫唱妇随的小娘子啊!
黎恪非微笑,「好,那就让你跟。」
「太好了!」雍茗开心的拍手叫好。
走进二楼的花厅,就见早已准备好午膳的离儿模样有些尴尬的杵立桌边。
「离儿,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你的脸好红喔。是不是天气太热,中暑了?」
雍茗关心闻道:「要不要请姑爷帮你看一下?」
「不用了,小姐,不需要!」离儿抬眼瞧了已入座的黎恪非一眼,脸儿更红了。
适才小姐与姑爷在三楼燕好,可说几乎全药坊的人都听见啦!
小姐的激情娇吟声,在二楼备膳的她听得一清二楚.大白天的,新婚小夫妻就不顾外人眼光,激情合欢,教未经人事的她困窘极了。
这姑爷也真是的,也不忍着等回家再行房.这教小姐以后出去怎做人啊!
难道这也是姑爷欺负小姐的方法,教其他仆役看笑话?
果然只要她一不在小姐旁边就会出事情,可这种事要她防也没法防啊,总不能阻止人家夫妻恩爱吧!
她一定得找个四下无人的机会说说小姐,要她可别被姑爷牵着鼻子走,人都被欺侮了还傻傻的以为姑爷宠幸她!
「真的不需要吗?」雍茗不放心。
「她没事。」黎恪非在离儿与他四目相对时.那迅速闪避的眼神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你过来用膳吧!」
既然身为医者的夫君都说没事了,那应该是没事了吧!
雍茗这才宽心坐来黎恪非身边端碗就食。
雍茗虽不喜文蔼蔼的玩意,爱像个男人般学习武艺,可在饭桌上倒仍是有千金大小姐风范。细嚼慢咽,进食无声。
对于适才一时情不自蔡。直接在藏书阁要了她一事,黎恪非自身也觉不可思议。
那股冲动不知打何处来……
亦或者是,他急切的想要宣告所有权?
当初对这婚事他可是许得不情不愿,怎知人当真嫁过来了,他却是很快的就将她端在心上了。
其实仔细回想,第一次遇到她时,对于独自面对三个劫匪的她所表现出来的勇气与胆大,就己将他震撼,要不是家人一晓得他救了名姑娘回家,以为婚事有望的过度热切令他心生抗拒,他与她之间,不见得未有下文。
「手伤方便用膳吗?」见她筷子使得不甚俐落,黎恪非停筷询问。
「可能会吃得慢了些,但不碍事了。」雍茗仰首含喜微笑。
「要不,我来帮你吧!」
黎恪非在她惊讶的眼神中接过碗与筷,亲自喂食。
他突兀的举动不仅让雍茗怔愣,就连站在一旁服侍用餐的离儿都呆住了。
「张嘴。」筷尖夹著晶莹剔透的米饭,在红唇张启时送人檀口内。「你应该也明白黎家与孟家的百年之争,还有岳母瞪我娘之间的恩怨。我会请娘别找你麻烦,而你对于她的情绪化还请多担待些。」大手握住缠着绷带的小手,语气坚定道:「可至少我不会让伤害你的事再次发生了。」
身为黎家独子,他在家中自有一定的分量,母亲又疼他疼得紧,要母亲不找雍茗麻烦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听闻黎恪非的交代,雍茗有些愣傻的点头。
刚才夫君那席话的意思是说,他会出面弭平婆媳之间的战事吗?
早上他的包庇已够让她惊异,想不到他还愿意为她出头……
「我以为……」她喉头有些发涩,「我一直以为夫君并不想娶我的…」
谁说她平日嘻嘻哈哈的.就表示地凡事不挂心?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她更注重黎恪非的想法。
只是她并不奢求他会喜爱她.只要别讨厌她就行了。
闻言,黎恪非面颊闪过一丝诡异的暗红。
「也不是真的不想……」
「那你是想娶我罗?」雍茗大喜过望。
「咳!」黎恪非轻咳了声,「都已经娶入门了.何须再讨论。」
「那不一样,我想知道夫君是否真心愿意娶茗儿。」这很重要!
「至少我没后悔。」要他谈情说爱太难,表情窘迫的黎恪非索x夹了**r直接堵住还想缠问的小嘴.「快吃!我下午还得看诊。」
听了黎恪非的话,再见他竟亲自喂小姐用膳,离儿的眼眶红了。
太好了!姑爷并不像青青说的那样.是将小姐娶进门来虐待的!
试问,天下有几个男人愿意喂妻子用膳呢,更何况小姐的手伤也不是真的重到连拿筷都有问题啊!
看起来,姑爷其实是很疼爱小姐的!
离儿开心的抬手拭泪。
「离儿,你怎么了?」察觉背后饮泣声的雍茗不解问道:「你是不是在哭?谁惹你伤心了?」
「不,离儿没伤心!」她是太高兴了。「小姐,您快用膳吧,别耽误了姑爷时间。」
「好吧!」今天的离儿怪怪的呢,脑子里都不知在想啥.没伤心干啥掉眼泪呢?「若真有谁欺侮你,记得告诉我.夫君会帮你出头的!」
「呃…」离儿愣了下,「姑爷帮离儿出头……」
小姐是不是犯傻了?她不过一名贱婢,怎么可能劳烦到大少爷替她出面挡横儿呢!
「夫君,我说得对不?」雍茗喜孜孜的问。
既然夫君都会帮她出头了,那帮离儿出头也是理所当然的嘛!
「离儿是你的人,那也是黎家的人,保护家仆是主人的义务。」黎恪非淡道。
「听到了没,离儿.有事可要说啊,就算小姐力有未逮,还有姑爷啊!」
她这番话语让黎恪非浓眉微挑。
看起来他的娘子是个很会打蛇随棍上的人啊……
「那……那就先谢过小姐姑爷了。「不知该怎么回应才好的离儿只得屈膝福身。
「甭客气!」雍茗开心的转回头来,对着桌上的红烧蹄膀道:
「可以吃蹄膀吗?」
「可以。」
「那我还想吃点白果。」
「娘子胃口挺大。」
「人家未用早膳啊!」雍茗扁着嘴一脸委屈。
被婆婆叫去教训了一顿之后,回房的她即跟着上医铺来了,要不是夫君魅力过人.让她瞧得目下转睛,浑然忘了肚饿一事.她早饿趴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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