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盡頭【坑】
作者:半夏洛水
她不知道這彷彿無止盡的惡夢結束的盡頭在哪裡?2020/9/10全文完?粉專:半夏洛水日後有h的部分會轉費
黑夜的盡頭【坑】 楔子(慎)繼父的獸行
黑暗中,老旧斑驳的木门「咿呀」一声被推开了。
男人浑身酒气,脏衣未褪,踏着摇摇晃晃的步伐进入。
少女独有的馨香之气,与他浊重污秽的吐息恰恰成反比。
「呵呵呵……乖女儿,今天这么听话啊……乖乖洗好澡等着被老子肏了啊……呵呵……」男人一把扯开17岁少女的睡衣领口,打了几声酒嗝,不理会身下女孩肢体僵硬、以倔强的沉默作为无言的抗议,弯身贪婪地舔舐纤细的美颈。
睡衣扣子被扯落,女孩被粉色蕾丝包裹的浑圆,映入男人混浊的眸子里。
男人发出邪淫的怪笑,声声刺耳无比。
「要自己脱、还是我来?」
女孩撇过头不看他,眼角掛着一滴泪珠。
「你再怎么不甘愿,还不是被老子骑得爽歪歪?老子的专属妓女,懂吗!哈哈!」
他欢畅地笑了几声,粗暴地将女孩内衣扯落,男性粗厚的大掌罩上雪白,那是属于工人的手,有着凹凸起伏的结痂,刮红女孩娇嫩的肌肤,每每都让她觉得像被砂纸磨过似的,痛得瞳眸遽缩,几乎尖叫出声。
「叫啊!叫出声!乖乖叫我一声爸,我今天就温柔疼你……」酒气喷在女孩娇美的脸上,两指狠狠掐捏女孩的粉色乳头,滚圆上的两抹嫣红疼得颤动。
女孩死死咬着下唇,不发一声,敏感的乳尖被指甲掐入两道月牙般的印子。
「还不叫!」男人陡然发狠,张手就摑她一巴掌。
女孩脸庞被甩歪,字字句句恨声道:「你……才……不是……我……爸爸……」
她的反抗让他怒气陡起,「婊子!下贱!这身体都被老子用了,肏烂了,还装什么!就是你老子肏你!」
男人边骂,边气得抓她的头撞床头柜。
「啊──」暗夜里,死不发声的女孩,再也承受不住地痛叫出声。
凄厉的惨叫却让男人来了劲,他按倒她纤细的身板,掰开她挣扎得踢蹬的两腿,两指插入腿间乾涸的穴口,毫不怜香惜玉地在女孩身体最柔软的地方乱揉一通。
女孩被揉得红肿发疼,断断续续哀号出声:「啊……痛……不要……」
「叫啊,叫啊,你越叫老子越爽,嘿嘿……看,这里都被我插这么多次了,什么清纯校花,有人知道你每天晚上都被老子压在身下爽的吗?就像这样──」
男人拉下裤子,掏出肿胀的胯间利器,倏然插入她体内,凭着兽慾,狠狠抽插捣干。
那感觉像被一把刀刃贯穿身躯,泪水越发停止不了。
「啊!啊!啊!」好痛!好痛!如果是酷刑,为什么她还不能死掉?!
「叫啊,再叫大声一点!」男人兴头正起,顺手又摑了她几巴掌,聆听她越来越大声的痛叫,像是享受一场期盼已久的乐会。
女孩只能任那撕裂身心的凶器攻击自己,绝望地闭上眼。
恶梦。
一场看不到尽头的恶梦。
这男人是她继父,正压着她一逞兽慾……这是悖德的。
门外,一个中年妇女悄悄从门缝看了他们一眼,面无表情地走开。
当年毫无经济能力的失婚妇女,带着一双女儿投靠男人生活,早料到今日的局面。
男人上她,再不久的将来,也会上她日渐亭亭玉立的大女儿。男人就算不说出口,但一双贼眼老盯着女儿突起的青涩胸脯,她哪里不懂?要仰人鼻息过日子,这也是无可避的事。
她能做的,只能帮女儿准备好避孕药,事后药……要是怀孕就麻烦了,男人赚的钱刚好只够餬口,其他都被拿去喝酒了,要向邻居借堕胎,她也会很没脸的。
女儿的叫声渐歇,完事的男人睡到一旁去了,她悄悄拉开一门缝,将药丸与开水放到桌上,再悄悄远去。
脚步轻巧得如同不曾来过。
黑夜的盡頭【坑】 01、一切的開始
事情是怎么开始的,周沐菲永远也忘不了。
那是个很平常的夏日午后,正值升高二暑假,户外的艳阳高照,路上行人挥汗如雨,热得几乎融化。
家中没有冷气,连电风扇搅动来的气流都带着温热,她和妹妹汗流浹背,于是两人只穿小可爱和超短迷你裙,窝在客厅看偶像剧,分享一大桶姊妹央求妈妈买来的冰淇淋,这对经济拮据的她们来说,已经是很奢侈的享受。
周沐菲有时候很想念亲生爸爸。
记得以前父亲经营水电行,家境小康,也算衣食无缺,可好景不常,父亲在她国一时车祸过世,刻薄的大伯想独佔父亲留下的生意,遂将她们母女叁人逐出家门。母亲学歷不高,结婚后便把工作辞了专做家庭主妇,一时失去经济来源,只能靠打零工维持基本生活,负担她们姊妹俩的学就显得勉强了。
后来父亲曾经雇聘过的水电师傅周博丞伸出援手留她们母女,周师傅和父亲同姓,即使不是手足,也要好到足以称兄道弟。
跟随周树诚过一阵子,母亲发现他除了喝酒这坏习惯不好,倒还算有责任感,愿意挑起经济重担,养家餬口。
周母想,就跟他凑合着过吧,也没啥不好,她也用不着担心怎么拉拔女儿长大成人了。
周博丞对她们母女还算不错,可随着周沐菲年纪增长,身高抽长了,身材线条凹凸有致,秀丽的脸蛋更显娇美,她老觉得有奇怪的视线盯着她,起初以为是错觉,有一回她真让逮到继父盯着她笔直双腿瞧,那男人才勉强回视线。
「啊,只是觉得我们沐菲穿短裙真漂亮,路上要小心,别被坏男生吃豆腐了啊。」继父掛上微笑叮嘱着。
当时周沐菲一阵莫名的恶寒窜起,尷尬地点点头,飞也似的走了。
也许是周树诚察觉她的戒心,按捺住自己焦躁的心,安分下来,周沐菲再也没被奇怪的视线干扰,是她错怪继父了吧?又过一阵子,确定继父无异样,她这才渐渐放下心防。
直到那天下午……
梦靨的开始。
和妹妹周沐均吃完一大桶冰淇淋,已是傍晚时分,凉风渐起,妹妹问她要不要和妈妈去逛夜市,她想回房小瞇一下,于是回绝了她们。
母亲和妹妹出门了,她也不知怎地,居然在沙发上打起盹,也没走回房,就趴在客厅梦周公了。
下班的周树诚一回来见到这光景,只觉嗓子发乾,心脏突突狂跳像要跃出胸口。
趴睡的女孩,小可爱因为翻动而撩起,露出半截雪白美背,裙子也翻到翘挺的臀上,纯白内裤一览无遗,女性幽谷的轮廓印在薄薄的布料上,若隐若现。
绝对的处子,乾净鲜嫩的穴,没被男人的鸡巴插过,嚐起来该是多么美味。
四十几岁的男人也会受撩拨的,何况他覬覦这美色已久。
他就像隻发情的公狗凑近女孩,颤抖着手摸摸女孩的睡顏,再轻戳女孩弹性饱满的浑圆。
啊!真美好的触感,年轻女孩就是她妈不一样。每晚只能干她妈秦美玉那种老女人,都让他觉得人生无趣极了。
下身的硬挺在叫嚣,他双眼发红,狼性大发的中年男人彻底没了理智,不管叁七二十一扑上女孩——
周沐菲察觉有异惊醒已来不及,那个是她继父的男人再压在她身上,疯狂啃咬着她,扒开她衣服,没两叁下她上身裸露在空气中,男性的大掌降落下来,粗暴地蹂躪女孩饶富弹性的胴体。
「你要干什么?!」
她先是吓傻,看清楚是继父的脸,继而挣扎,凄厉的尖叫在透天厝中回盪。可妹妹和妈妈都出门了,乡下地方的房子又是独栋,根本没人听得见。
那叫破嗓子也没用的惶恐涌上心头。
尖叫也不能阻止周树诚的手和嘴在她身上疯狂扫荡,起初他狠狠揉着不曾被其他男人爱抚过的双峰,拧着那粉嫩俏挺的蓓蕾,还愿意哄她的。
「沐菲乖一点,让爸爸摸一摸,摸一摸就好……摸够了,我就放开你。」
男人急促着重的气息喷在她身上,处女之身被男人侵犯,周沐菲泪涟涟地摇头求饶:
「不要!你走开!不要……这是强暴,这是不对的,周叔叔,不要,拜託你放开我!」
女孩的哀求更加助兴,周树诚扯破她内裤,大掌在她大腿内侧胡摸一阵,还带着脏污的手指甚至直接插入她体内胡搅扰动。
身为校花、眾人追捧的周沐菲哪曾受到这样的待遇,男孩、老师大多对她极为礼遇,爱护有加,她觉得噁心极了,踢蹬着又白又长的美腿,不巧踢中周树诚的膝盖骨,兴头正起的他痛呼一声,怒气骤起。
「婊子!安分一点!」周树诚大老粗一个,从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一巴掌就甩过去。
周沐菲痛极,被打得半张脸都麻了。
在发颤中,她看见自己被掰开双腿,看见男人褪下裤子,露出丑陋高擎的阳具,下一秒,周树诚伏下身,身体像活生生被撕裂的巨大痛楚向她袭来——
「果然是在室的,这么紧,这么爽……」周树诚淫秽地嘿笑不止,不顾女孩根本不够湿润,疯狂抽插。
女孩随着他的举动,发出一声声乾哑的哀号,周树诚不满地又赏她几巴掌。
「叫这么难听!温柔一点啊,好歹也学一学av女优怎么叫啊……」啊,真爽,被年轻女孩的穴壁包围,周树诚更加发狂似的在她体内捣干。
周沐菲只觉得痛,那是泪水流尽也不无法遏止的痛,最后眼前一片黑暗,她失去了意识,继父也同时射了出来。
把继女干晕,让周树诚特别有成就感,他意犹未尽地在她体内抽动几下,将阳物拔了出来,接着拿出手机,纪录下女孩被他蹂躪过后的身子,以及灌满他液的屄。
真是美妙的一刻。
养她这么大,本来就该有实质的回馈,他这钱也不算花得太冤。
黑夜的盡頭【坑】 02、17歲女孩的世界,在這一刻天崩地裂
周沐菲昏昏沉沉地醒来,还来不及看清周遭景物,一巴掌又搧过来,打得她耳朵嗡嗡响的,母亲高亢尖锐的怒骂同时灌入耳里。
「你怎么这么下贱淫荡,连你继父都敢勾引!」
身子被侵犯的痛楚在这一刻甦醒,周沐菲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只要一动,满身的瘀青就提醒她方才被继父性侵的不堪。
可这一刻,让她更感不堪的,是母亲的指责。
她被继父性侵,母亲说她是狐狸,不要脸。她明明是母亲看着长大的女儿,为什么母亲的眼神,像遇到不共载天的仇人,恨不得将她撕裂毁灭?周沐菲不懂,真的不懂……
「不要脸,我没这种不要脸的女儿!」秦美玉着猛抓起她长发,让她整个脸向上仰看母亲的怒容。「我养你这么大,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
秦美玉拉着她的长发猛力晃,她视线随着母亲的动作上下晃动起来,连句话也不能好好说。
「好了好了,好好说句话很难吗?一定要这样跟母鸡呱呱叫一样吗?」周树诚不耐烦打断秦美玉的咆哮。
「妈,你听我说……」
周沐菲微弱的声音很快地被淹没。
周树诚露出一口长年嚼檳榔导致的黄牙,「虽然是你女儿自己勾引我的……」
「我才没有勾引你!」周沐菲用尽全身力气发出怒吼。
「没有?在客厅对老子露出内裤奶子,不就是要男人上你吗?」周树诚颠倒是非,把自己说得极其无辜,彷彿一切过错都是她引起,他才是那个受害者。
秦美玉一听又发出不满的嘖声,差点又对女儿施暴一遍,还是让周树诚阻止的。
「这样吧,我刚刚跟你妈妈谈过了,以后你们母女就轮流给我洩慾,老子想睡谁就睡谁,不能有意见,知道吗?」
「妈!」周沐菲真不敢相信妈妈竟然同意这话。
秦美玉僵硬地点头,不忍再看女儿又惊又痛的神色,离开前淡淡地道:「就照你爸说的吧。」
寄人篱下,都是身不由己。
「妈!妈!妈……」周沐菲绝望地看着走出主卧的母亲,隔壁客房传来重重摔门的声响,泪水扑簌簌直落。
周树诚满脸猥琐地凑近,周沐菲裹起棉被缩像角落,试图做垂死挣扎。「不要过来,你过来,我就报警——」
周树诚彷彿被愉悦,不受半丝威胁,「要报警?儘管去啊!你敢跑,老子就姦了你妹妹,嘿嘿嘿……」
沐菲脸色猛地刷白,几欲无法呼吸,「均均十二岁,才小六,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禽兽!」
「那你就乖乖地让老子搞啊,」周树诚拉下她的棉被,把玩胸前柔软,伸舌舔了舔,那香嫩的身子随着他舔舐害怕得颤抖。「真香,这奶子怎么可以香成这样……对了,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刚刚被姦完的样子?」
沐菲看着手机萤幕里,那赤裸陌生的自己。
袒胸露乳的、双腿大张的,穴口甚至还有白浊液……
明明都是她,却又好像不是她。
那是谁?
真的是她吗?
一幕幕哀求的景象在她脑海中奔腾起来,像一道道电光火石在飞窜,相击瞬间產生短路效应。
她驀地发出高亢的惨嚎,白眼一翻,昏死过去。
17岁女孩的世界,如诗如歌的年华,都在这一刻彻底的,天崩地裂。
周沐菲开始了和母亲共同服伺一个男人的生涯。
后来她发现,只要活得麻木不仁了点、行尸走肉了点,日子其实没那么难过。不知道被迫为娼妓的那些人是怎么调适心态的?也许就跟她有异曲同工之妙吧!
就在这种心态下,她人际起了大波澜。
她开始低调、开始畏惧接触人群,原本中上的成绩一落千丈,刻意疏离朋友……高傲、孤僻、臭屁、怪胎的负面评价不脛而走。
黑夜的盡頭【坑】 03、遇故人
新学期新气象,鐘声一响,班上女同学如嗑了兴奋药般躁动难耐,男同学也抑不住好奇心引颈瞧望。
原因是,听说新来的数学老师年轻有为,又高又帅。
几个八婆不知道透过什么管道取得数学老师的脸书,大头照拍得很文青,浑身的书卷气,微光勾勒出一张清俊的侧影,要笑不笑的抿唇,惹得女学生春心乱颤,男同学嗤之以鼻。
甚至已经打听好叫什么名字了。
苏砚,还挺气质的。
周沐菲对这些八卦一概没兴趣,懒洋洋地趴在桌上补眠。周树诚昨晚抓着她撞床柜,幸好红肿不明显,但她头痛死了,在这么下去会不会脑震盪呀?
隔壁新转来的雀斑女孩用笔桿敲敲她的桌子,试图和她打交道:「沐菲,新来的男老师听说是个帅哥耶,你不好奇吗?」
「没兴趣。」周沐菲冷回,继续睡她的。
「呿。」自讨无趣的雀斑女孩啐了声。
后头的矮胖女生见状,无不嘲弄的开口:「她都是这样子,自以为漂亮,很少跟人打交道,跩得二五八万了……不过校花头衔拱手让人啦,新进来的学妹有一个混血儿,人美个性好,哪点比得过人家?」
「喂,别在别人背后说叁道四的。」光头男忍不住制止,毕竟是男生,维护美女的英雄感总是作祟。
啪啪!
班代拍拍手示意大家禁声。
「好了,老师来了,大家安静点!」一道頎长身影逆光而入,足以鹤立鸡群的高度,连该发号施令的班代都慢了几秒才回神似的喊:「起立、立正、敬礼——」
「老师好!」
礼毕坐下,同学一看见老师清俊如玉的面貌,都躁动难安了起来,如麻雀般嘰嘰喳喳的交头接耳响起,教室宛若闹哄哄的菜市场:
「天啊!好帅!根本天菜!」
「男神!男神!男神!」
「我愿意被数学老师征服——」
男同学从鼻孔里哼气:「拜託,有点女性矜持好吗?」
「长得不帅就闭嘴啦!丑人多作怪!」
「喂!死八婆,你说谁不帅?!」男同学抡起拳头,作势开扁。
咚咚。
男老师敲桌两下,彷彿有魔力似的穿透嘈杂,眾人瞬间齐刷刷望去。
温淡如水的声音响起:「大家是来上课来是来聊天?不想上课现在可以出去,我不会记你们旷课,但成绩好坏自负,我不会帮各位成绩做调整,就算跟我跪也一样。」
「好帅!好性格——」女同学依旧陶醉。
「我是苏砚。」粉笔在黑板上落下龙飞凤舞的两字,「好了,如果没其他问题——」
「老师,我有问题!」雀斑女孩急忙举手,「你结婚了没?有没有女朋友?」
性格老师的回答依旧性格,「同学,我不做课业无关的答覆,上课!」摊开课本,「好,今天让我们进入第一章节,排列组合……」
女同学没有被拒绝的尷尬,觉得此生最专注于数学课的时光就是现在了。
苏砚声音悦耳,温润如水,就是那种传说听了耳朵会怀孕的好声音啦!啊,数学课也能成为一种幸福的代名词!
不仅声音好听,艰涩的数学到他口中,都因为举例适切,浅显易懂,数学彷彿也成了平易近人的学科。
滔滔不绝的授课夏然而止:「……同学,最后那排靠窗户的同学!」男神移动尊脚,往梦周公的同学桌面一敲,加重音量:「周沐菲同学!」
补眠的女孩悠悠转醒,瞅他一眼,又匆匆低头:「抱歉。」
「下课到我的办公室来!」
同学发出捶胸顿足的叹息,不解与忌妒的目光纷纷往周沐菲身上投去,为什么她独自获得召见?
「……是。」周沐菲只觉得无力承受眾人压迫式的注目礼。
五点下课,周沐菲拎着书包准时到办公室报到,苏砚正拿红笔批改作业。
「老师,我来了。」
苏砚放下手边作业,以沉静的目光打量她,然后问:「你小时候住过板桥那一带,对吗?」
周沐菲抿抿唇,敏锐地从他脸上察觉出什么,微微撇头道:「很小的事情了,不记得了。」
「我却好像看过你。你是周师傅的女儿吧?我记得你爸爸常来我家修水电,我应该还跟你一起玩过呢,那时候你才四、五岁。」
一幕幕儿时记忆闪过,周沐菲恍然大悟:「啊,你是那栋洋房的大哥哥?」
苏砚唇角扬起一个姣好的弧度:「是啊,真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只是不知道你们怎么突然搬走了,害我有一阵子有点不习惯。」
「也没什么,就妈妈决定搬了。」周沐菲垂眸轻轻带过,「老师,如果没事的话,我还赶着回家……」
「好吧。」女孩不知为何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苏砚也不勉强,「替我向你妈妈问声好。」
「嗯,拜拜。」
苏砚不解地望着女孩纤细的背影,小时候那活泼爱的女孩,长大性子却冷淡疏离,怎么判若两人?
说要回家,其实一点也不想回去,周沐菲去了图书馆,硬是消磨九点才回去。
继父正翘脚在客厅,旁边还有一名同样工人貌的友人江柏州。
「你这继女真美,我能摸摸吗?」说着挡去周沐菲的去路。
「不行!」周树诚拍掉他的毛手。
「呿!自己用那么爽……」
周树诚叼着菸,「不能摸,给你看几眼倒是可以……我手机里有很多照片。」
周沐菲毛骨悚然,再也听不下这噁心到顶点的对话。
黑夜的盡頭【坑】 04、5萬塊買一夜
江柏州随手瀏览那些春光无限的画面,评论着:「嘖嘖嘖,看你粗手粗脚的,她的脸每次都这么苦,你的床上技巧不太好吧!」
周树诚一愣,周沐菲每次的确被他干得哀哀叫没错,不是欢愉的淫叫,而是挣扎痛楚的呻吟。
但为了男人的尊严,他怎能承认?只能捍卫似的反驳:「乱讲,她很享受,没看到被我口爆到翻白眼了吗?」
男人嗤笑,「诚仔啊,让我来教教你怎么让女人爽上天吧,你这样不行。说吧,要多少钱才可以借干一下?一万?」
周树诚怒道:「拎北的女人不给干啦!」
「五万怎样?」
「靠夭,你哪来这么多钱!」周树诚瞪着在他眼前晃的五根手指,双眼都亮了,心也动摇了,反正继女被人插一次,他损失不大,还能还赌债。
「股票赚的啦,怎样,你女儿给不给睡?」
周树诚吞吞口水,做出泯灭良心的交易:「可以,但我要在旁边看。」
翌日,周沐菲下课,一辆破旧的老爷车就在校门口等着她。
「要干嘛?」周沐菲压下内心的恐惧,瞪着继父和他那名壮硕的友人。
「去汽车旅馆。」
「不去!」周沐菲反射性地倒退几步。
周树诚咧嘴而笑:「不去?老子就把你的照片贴在你学校的公布栏,没多久……」
周沐菲握紧拳,反覆深吸几个气。
「还是我们就在你学校的草丛办事?」
「……」放学时间,学生鱼贯而出,再这么僵持下去,只有难看,周沐菲不得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