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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我风月于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烟北雨
我整个身体往后倒,头部重重着地。
头骨断裂般的痛感充斥着我脑袋。
闭上眼前,我看见我妈生不如死的神色。
妈,对不起,我尽让你担心了。
还有徐润,对不起,拖累你这么久。
我把你忘了,你去找别人吧,我真的不怪你,你也用不着对我愧疚,是我不能再麻烦你了。





寄我风月于你 2.14重新
我以为我失忆后,徐润能重新找个别人,继续他安稳幸福的生活,而我没有了那些痛苦的记忆后,也能开始自己新的人生。
这样无疑是对大家最好的结局。
可是我还是想起了一切。
我还是和徐润在一起。
太阳日落西山,整间卧室昏暗。
徐润冲进来,紧张地叫我“夏夏…”。他们从来都不敢让我一个人单独待太久。
他想开灯,我连忙制止。
我坐在床边,徐润过来我身边坐下。
“那段时间你一定也很痛苦吧?”
徐润的手覆上我的手背。
“嗯,差点承受不住。半夜醒来见你不在床边,却发现你走向阳台,那一刻,凉气瞬间从我的脚底窜到头顶,万一我晚一秒醒来,是不是就…”
我感觉到眼里有热泪涌出,房间昏暗,不容易让人察觉出异常,可是我颤抖地声线还是出卖了我。
“...为什么不跟我离婚?”
“比起这个,和你离婚更让我痛苦。”
“我们后来的结婚证是假的吧?”
“嗯,我爸托关系,在民政局找了人,帮我演戏。”
我扑到徐润的怀里。
“对不起,我没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我也有责任。如果那天,我去公司开会之前能跟你说一句‘在家等我,会议结束马上回来’,你是不是就不会自己一个人去拿快递,而是等我回来和你一起去,是不是就不会…”
我靠在他胸膛摇头,却说不出一个字,只能仍泪水流下。
那天,我在衣柜角落发现的档案袋,里面除了两本结婚证,还有一袋文件袋。文件袋里面装的全是我的产检报告。每一份产检报告徐润都整理得很好,并都有附上一张便利贴。
8月3日
宝宝,爸爸和妈妈给你取了一个小名,叫泼泼。因为爸爸是被妈妈泼了一杯奶茶才相互认识的。
9月4日
泼泼,你在妈妈肚子要乖啊。妈妈因为你不论吃什么东西都会吐,就连她最喜欢吃的炒面也不想吃了,爸爸看着好心疼。
10月3日
泼泼,你是男孩还是女孩啊?如果你是男孩,等你长大了和爸爸一起保护妈妈。如果你是女孩,那爸爸就保护你和妈妈。
……
每一次产检都是徐润陪我一起,没有一次落下,即使工作再忙徐润也会想办法推迟,只为看看b超里的泼泼。
他对于孩子到来的期待不亚于我,孩子没了,他和我同样难过。
可是他每天还得强颜欢笑地哄我开心,怕我又半夜起床走向阳台而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每时每刻担心我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而神经紧张。
其实,那段时间他活得比我还累。
徐润抱着我,任由我在他怀里哭泣。
“为什么还要来找我?明明…明明我把你忘了,你可以找别的女人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不用活得这么压抑,不用因为我而想起那痛苦的事…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他把我搂得很紧。
“孩子,我可以不要。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好好的。”
那晚我做了个梦。
梦里的那个地方是个仙境,云雾缭绕,蝴蝶飞舞,鲜花竞放。
一个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追逐蝴蝶。
她看见我,朝我奔来,喊道:“妈妈!”
“你是…是泼泼?”泪水瞬间模糊我的视线。
“妈妈,泼泼好想你,还有想爸爸。”
“妈妈也想你。”我伸手想抱住我的孩子,可是手却是穿过她的身体,什么也抓不住。
“为什么妈妈抱不到你?妈妈好想抱抱你。”
泼泼转身去追蝴蝶,没一会又跑到我面前,“妈妈,我是不是很漂亮?”
“很漂亮,我的泼泼是最漂亮的。”
我的女儿抬手想帮我擦泪,而我却感受不到她的触碰。我想握握她的手,依旧什么都没抓到。
“妈妈,泼泼好想回到你和爸爸的身边,可是妈妈每次都把我推开。”
我立马摇头,“妈妈没有推开泼泼,妈妈每时每刻都想看一看我的泼泼,怎么会把你推开?”
泼泼跳了一下,“那妈妈你要开心啊,妈妈开心了,泼泼才能重新回到你和爸爸的身边。妈妈总是难过,泼泼都不能靠近妈妈。”
云雾逐渐散去,泼泼的身影渐渐模糊,我想抓住她,仍然是徒劳。
我用力朝那个方向呐喊,“泼泼,妈妈不难过了,妈妈会开开心心的,泼泼一定要来找妈妈…一定…一定要来找妈妈…”
喊到最后,我泣不成声。
梦醒了,天亮了。
徐润在我的身边还睡着。
他的下巴全是胡渣,这么在意形象的男人,为了我突然变得这么憔悴,我又该如何回报他?
我伸手想摸摸他的脸,刚刚一碰到,他立马醒过来。
徐润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见我还在他的怀里,轻轻舒了一口气。
“夏夏,怎么这么早醒?”
“我梦见泼泼了。”
他横在我腰上的手一顿,应了一声,“嗯。”
“我们的泼泼很漂亮,是个活泼的女孩。她让我不要难过,要我开心,说我得开心她才会回到我的身边。”
我伸手抱住他的腰。
“老公,对不起。现在开始我们重新好好过。”
“好。”
徐润去公司后,我妈继续待在厨房给我熬补汤。
“妈…”
“诶,夏夏,怎么了?”
“妈,你回去吧,不要再为了我劳心劳力。”
我妈着湿漉漉的手在围裙上擦擦,扯了一个笑容。
“妈不辛苦,就给你熬点补汤,在家里陪你看看电视,说说话,有什么可劳心劳力的。”
“妈,我现在想跟徐润好好过,不会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了。”
我妈转身掀开锅盖假意看看汤好了没有,明明刚刚她才看过一次。
“哦,你是嫌妈打扰你和徐润过二人世界呗。你放一百个心,妈绝不会打扰到你们。”
我走过去,抱住我的妈妈,“妈,对不起,那段时间让你们担心了。现在我想开了,不会再做出让你们害怕的事,就想跟徐润重新好好过。”
我妈帮我擦掉眼泪,哽咽道:“我的夏夏…等徐润下班回来,妈再走。”
“嗯。”




寄我风月于你 2.15最爱
傍晚,徐润回到家。
我妈提着行李准备离开,我爸在楼下接应。
临走前,我听见我妈对徐润说:“看好她。”
“好。”
我煎了两份牛排,点了香薰蜡烛,清香漫延。餐桌上还摆了一小瓶野花,是我在楼下花坛摘的,虽然比不上徐润送我的花好看,但是我知道徐润一定会喜欢。
“夏夏?”
徐润走进卧室找我,“你在干什么?”
“整理衣服啊。”
他看见我手里的东西后,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我手里拿着的是情趣内衣。
“老公,我记得你最喜欢我穿黑色丝袜了。”
“夏夏…”
“你看…这件是开裆的哦。”我故意坏笑道。
他看着我,眼里流露出的情绪却是哀伤。
“夏夏,你不要勉强自己。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
我放下手里的衣服,抱住他。
“我没有勉强自己,我说我要跟你重新好好过就是好好过,这是我愿意的。”
“夏夏…”徐润双手环上我的腰。
我踮起脚,亲吻他的下巴,“老公,你不想要我吗?”
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我的唇,舌头侵入我的领地肆意掠夺,吸得我舌尖发麻。
双唇分离之时,徐润看着我,他的眼底微微泛红,像是一只饥渴许久的野兽。
“夏夏,我想要你,想要你想得要疯了…”
他粗鲁的撕开我的衣服,每一处裸露的肌肤都被他抚摸过,亲吻过。他依然喜欢埋首于我的胸前,舔舐啃咬惹得我呻吟不断。
我战栗地帮他脱下裤子,一根粗长的肉棒瞬间挺身而出,我握上它,用拇指在顶端按了按。
“啊哈…夏夏…”
徐润伸手探入我的身下,河水泛滥,他直起身想挺腰进去。
我推了推他的胸膛,“老公,丝袜还没穿呢,你帮我穿吧。”
徐润咽下口水,声音暗哑道:“好。”
他拿起情趣内衣帮我穿上。先是把丝袜从一只脚套上,他从我的脚趾开始亲吻,一路往下,丝袜一边被他用手穿上。
呼吸的气息喷洒到我的腿间,我浑身一抖,想弓起腰看看,瞬间又无力地躺下。
徐润伸出舌头在我的花间来回扫弄,时不时用力一吸,我难以承受地叫出声。
水越流越多,我无力地拍拍埋在我腿间的徐润的头顶,“老公,快进来…”
“好。”徐润抓住我的双腿,把我往下拉,一棒子没入,我张开嘴发不出声音,只能用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
徐润俯下身亲亲我,又直起身猛烈撞击,双手死死扣紧我的腰部,一下一下直抵深处。
我抬手伸向他,想摸摸他的脸,徐润把我抱起身,两具裸露的身体紧紧贴合。
我亲亲他下巴的胡渣,微笑道:“老公,我爱你呀…”又有泪水在我眼里溢出。
“夏夏…”
徐润,我最最亲爱的老公,我们好好过。
这是一个很疯狂的晚上,我数不清自己高潮过多少回,也记不清徐润在我体内射过多少次,但我永远不会忘了事后被他抱在怀里的安心。
我身上都被徐润留下痕迹,在我白皙皮肤衬托下倒是显得狰狞。
“我有没有弄疼你?”
我摇摇头,“倒是有点喜欢这样疯狂的你。”
徐润笑了一声,亲吻我的额头,彼此享受最后的余韵。歇息片刻后,徐润抱起我一同进浴室洗澡。
等我们再来到餐厅,牛排已经凉透了。
徐润没有嫌弃,我还没制止他就切了一块吃进嘴里。
“别吃了,牛排凉了不好吃。”
“不会,你做的东西都很好吃。”徐润吃得津津有味。
我信以为真,尝了一口,结果这牛排又老又硬。
“徐润,别吃了,我们去那家大排档吃炒面吧。”
“好。”他把最后一块牛肉塞进嘴里才牵着我出门。
我和徐润决定散步到那家大排档,虽然搬家后距离那里有些远,但是现在这对我们来说算是一种情趣。
老板看见我们,笑呵呵道:“来啦!好,我记着呢,两份炒面。”
看老板走开的背影,我和徐润不自觉地笑了。
生活总有意外,突发的意外总是让我们改变选择,可是变来变去依然回到最初。
这家大排档依然在这营业,我依然喜欢吃他家的炒面,我依然爱着徐润,徐润依然在我身边。
炒面端上来的同时,徐润递杯水给我,无形之中他似乎已经形成了这个习惯。
我顺手接过,笑道:“你知道吗,你第一次倒水递给我的时候我好感动,我不过是随口一说可你却记在心里。”
他略微沉思,“你说的那一次,是你给我你的第一次那天吗?”
我羞赧地看一下四周,瞪他:“你不要在这说这种事!”
他抱歉地笑了一下,说道:“那天之后,我更加认定你是我的,你的事我当然放心上。”
我拿起水杯喝水,遮掩羞涩。
第二天,徐润临去公司前,不放心地看我。
“你真的不会…”
我笑了,示意他放心,“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老公,你安心去上班吧,努力赚钱,我现在没了工作只能靠你了!”
他在我额头亲了一下,“那你好好待在家里,不要乱出门,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我今天尽量提早下班。”
“好,放心吧,我在家等你回来。”
门关上。
过了一会,徐润又开门进来,“夏夏,要不你和我一起去上班吧?”
我哭笑不得,“我去干嘛?老公你放心吧,你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我一定会接。”
“哦,那我给你打电话一定要接啊。”
“一定一定,去吧去吧。”
于是徐润到公司开始,至少半小时给我打一次电话,我接电话接到有点烦。
“喂,徐润,你这样还能好好上班吗!”
“那我…夏夏,今天我就不上班了,我现在马上回来…嘟嘟嘟…”
“喂喂?老公?….”
我掐着表站在门口等他,半小时不到他真的回来了。
徐润一开门就喊道:“夏夏…夏,你在这啊。”
“徐总监,你今天就上了两个小时的班…”
“给你!”徐润突然把一束花递到我面前,“公司附近开了一家花店,想买给你。”
我无奈地接过,看着他又忍不住发笑。
之后的每一天,徐润下班回来都会给我带来一束花。
我请了一位插花师上门来教我插花。
徐润买给我的那些花都被我拿来练习用。不论我花裁剪得好不好,徐润总是夸好看。
我笑道:“自己人不用拍马屁。”
“我说的是实话,出自我老婆之手的东西都是好东西。”说着在我脸上亲一下。
我和徐润的生活就这样重回原来幸福安稳的模样,可是在这平静现象之下始终藏着一个禁忌的话题。我们的生活好像少了点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少。
晚饭后,我们牵手一起散步,总能看见一家叁口其乐融融地在一起漫步而行。
每每这时候,徐润总是会突然想到什么话题来吸引我的注意。我想告诉他,我没事的,可是嘴巴张了又合,什么都说不出。
四季更替,一年轮回。
又迎来了夏天。
或许是受到天气的影响,我越来越感到烦躁。
当徐润又把花递给我的时候,我嫌弃地推开,“这花好难闻。”
他拿到自己鼻子底下嗅了嗅,奇怪道:“不会啊,之前你不是还夸这花香?”
“我现在就是觉得难闻!”
“好好,那我把花丢掉。”
“诶,等等,”想着他是特意为我买的,于心不忍,“你还是找个瓶子插起来吧。”
“好。”徐润拿着花经过我身边。
那一阵阵难闻的味道刺激得我直反胃,实在忍不住了,我连忙跑进厕所,一顿干呕。
徐润立马丢下手里的东西,跟着我跑进厕所。
“夏夏…没事吧?”
我感觉肚子里的苦水全部都被吐出来,突然一个认知闪现过我的脑海。
我紧紧抓住徐润的手,“你说…是不是泼泼来找我们了?”
徐润担忧地眼神逐渐变成期待,最终只说句:“我们去医院查查吧。”
到了医院,一通检查,结果很快出来。
泼泼真的回到我的身边。
这一次怀孕,我变得更加小心翼翼,不再独自一人出门,什么事情都是徐润陪着我。
徐润更是常陪我一起散步,他与我十指相扣漫步而行。
我转过头看他那张经过时间洗礼逐渐成熟的脸,估计我一辈子的运气都用在了与他相遇,相识,相知。
“老公,你猜一猜我最爱的人是谁?”
他一脸理所当然又有一丝醋味,说:“肯定是泼泼了,还用问。”
我摇摇头,“还有你呀,你也是我最爱的人。泼泼不在,我是很难过,是有想过随她而去,可是我犹豫了。在那生死瞬间我想到的只有你,你是我救赎的光明。”
其实,那档案袋最里面放有一张我和徐润大学时的合照。
照片的背面有一行徐润的字迹。
他写着:你选择把我彻底忘记,我选择与你重新认识。
(正文完)




寄我风月于你 3.1穿越
你相信穿越吗?
以前我不信,现在我信了。
没有出车祸,也没有出现什么九星连珠的奇异天象,我只是在一个星期天晚上躺在家里的床上睡觉,醒来我就穿越了。
我穿着粉色睡衣,用手挠着不能再乱的头,半眯着眼抬头看高空照耀的太阳,再看看四周一群惊恐地看着我的人,忍不住脱口一句:“卧槽!这他么什么情况?”
我该不是还没睡醒吧?
周围一群人全穿着古代衣服,四五个胆大的男人拿着棍子慢慢朝我靠近,吼道:“说!你是什么人?”
“我叫…”
“大家伙都看一看…”一个男人突然带头喊道
我话都还没说完呢!懂不懂礼貌啊?不让我说,还问个屁!
“此人奇装异服,披头散发,足且之大,若不是妖女,必定是关外野蛮的拓木人!我们一起将她压到岑大人的府中,由岑大人定夺!”
足大?
我低头看看脚上穿的棉拖。
“好!由岑大人定夺!”群众呼应。
我被两根粗长的木棍架在脖子上,带到他们口中所说的“岑大人”的府邸。
岑府大门前的小厮接到群众反映,马上通报上级后,回来把门打开接入众人。
一个男人高坐堂前,拿着茶杯喝茶,我见他鬓角微白,下巴有一撮胡子。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男子,样子年轻,但我现在实在没什么心情去仔细观察他长什么样了。
“什么事?”男人喝了茶后开口道。
沉稳的声音响起,镇住闹哄哄的现场。
那个带头说要压我去岑府的男人上前说道:“岑大人,我们在田地里忽然发现此女,举止、扮相怪异,且足大,不是拓木人就是妖女!”
我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脚大就是妖女?
我可去你的吧。
封建缠足真是害死人!
那个年轻的男子突然跑到我面前,低头看我的脚,自言自语地说一句“是比平常妇人大了许多”,然后好奇地问我:“你真是妖女吗?”
“岑羽!”高坐主位的岑大人严声道。
一声喝令,岑羽乖乖站回岑大人身边。
我瞪大了眼睛看向那个岑羽。
岑羽?难道是庆朝末年的那位名将?
我记得史书上对岑羽的外貌描写是:长七尺,容貌甚美,齿白如玉,少有杰表。
当时看书想象不出来此人到底有多好看,现在亲眼见到,忍不住咂舌,这简直比小鲜肉还要小鲜肉啊!
景圣十二年,岑羽战死沙场,庆朝最后的一丝希望破灭,拓木人攻占京城,景圣帝饮鸩自杀,标志着庆朝正式灭亡。
如果我没有猜错,那我现在应该是穿越到了庆朝末年。乾启和景圣是庆朝最后的两个年号。
那现在是乾启年间还是景圣年间?
“你为何名?”岑大人问话。
岑大人,估计就是岑羽的父亲了,名为岑华,中过状元,当过皇帝的讲师,为官清廉,深受百姓爱戴,威望极高。
“我名为秦烟时。”
“青春多少?”
我犹豫了一下,问:“请问一下,现在是乾启年间吗?”
岑大人眉头一皱,严声呵斥:“休要胡言!先皇已驾崩叁年有余,现下是景圣二年。”
“哦哦”我心算了一下,说:“我现在大概负几百来岁吧。”
“胡言乱语!”
我说的实话,你不能接受我也没办法。
那群众领头的男人又开口说道:“岑大人,我看这人就是妖女。听闻西北灾荒,杀了此妖女祭天,也许就能保佑我大庆朝永远盛世。”
靠!难不成我穿越过来就是来给你祭天的?
“岑大人明察啊!我就是个良民,不是什么妖女,从未害过人,安守本分,遵守法律,都没闯过一次红灯。反倒是他!第一次见面就往死里逼,他才不安好心,要祭天也是得拿他开刀!”
“你!你这妖女…”
岑羽突然参和进来:“我认为她除了足大,倒是与常人无异。我曾见过拓木人,他们也不穿得如此怪异。没必要滥杀无辜。”
我感激地看向岑羽,“就是就是”。
“岑公子…”
“好了。没凭没据就认定是妖女,行事欠考虑,容易冤枉一条性命,”岑大人看向我,“你家住何方?父母健在?”
“呃…我在这里没有家,在这里也没有父母。”
岑大人叹了口气,“估计是西北灾荒逃来的难民,样子可怜,就留你到府上侍奉岑羽,做他的婢女吧。”
我惊讶得微微张嘴,却不见岑羽反对。
也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穿回去,当婢女总比露宿街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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