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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我风月于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烟北雨
“谢岑大人。”
岑大人对群众挥手,“好了,都回去吧。”
那男人走时略有不甘地看我一眼。
众人散去后,府里一位中年男人走向我,“姑娘,跟我来。”
我试探道:“你是岑府的管家?”
“是,叫我李伯就好。”
“敢问李伯,算下日子岑将军啊不,岑公子该参加科考了吧?”
李伯带我走到岑羽起居处旁的偏房,听我问话后微微叹气:“我家老爷是中过状元的,自然是希望岑公子也能参加科考进京做官。可是岑公子自幼顽皮,想着舞刀弄枪出关杀敌,总是惹得老爷头疼,好心劝说才答应参加科考,只是第一年参加会试岑公子就落了榜,正准备明年再次进京赶考。”
史书记载,乾启二十八年,岑羽第一次参加会试,落了榜,铩羽而归。景圣叁年,岑羽中榜,名列第二名为榜眼。根据后来考证,第一名的状元是走了后门买通考官,把岑羽挤到第二名。本来他才是景圣叁年的状元。
我笑道:“李伯放心,岑公子明年定能金榜题名!”
“那就借姑娘吉言了。”
李伯吩咐人把婢女的衣服送过来,交于我手中,随后关门出去。
我自以为把衣服穿好了,开门走出外面。
另一个女子见了我,忍不住捂嘴笑。
“怎么了?我穿错了?”
她把我推进屋内,笑道:“你怎么把里衣穿到外面去了!我来帮你吧。”
衣服重新穿好,我感激地向她道谢,问:“你叫什么?”
“我是迎香。当年为给父亲求医买药,欠了许多债,父亲死后,我不得不卖身葬父,是岑大人好心留我到府上。”
“岑大人还真是个好人。”
“可惜了,岑公子是个呆子。”迎香打趣道。
我笑了笑。
说岑羽是呆子,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傻得不能再傻的呆子,只是他的行为与常人略有不同。
说起来,这位岑大将军的年少轶事向来为后人津津乐道。
作者:
嗯...开篇第一章就告诉了你们男主结局必死。
每日19点一更,大家还是养肥了再看吧。





寄我风月于你 3.2呆子
乾启八年,岑羽出生在江东。
江东这个地方与经常闹灾荒的西北不同,是个风水宝地,土地肥沃,gdp全国第二。庆末,西北内乱,北上拓木人不断进攻侵犯,而江东人民的生活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日子过得还是相当美满。
岑羽家是大地主,十分有钱,祖上几辈人都做过官,所以岑羽的生活条件自然不言而喻。
而到了岑华更是祖上冒了青烟,他中了状元。老子中了状元,儿子自然不能是笨蛋,不然就太丢脸了。岑华请了许多老师来教岑羽。
岑羽很聪明,一点就通,能举一反叁,熟读四书五经,据说是倒背如流。
岑华很高兴,相信自己的儿子定能有出息。
可是岑羽注定不会当一个让人省心的儿子。
私塾的老师都来找岑状元反应岑羽的学习表现,说岑羽不再读四书五经,开始读兵书,舞刀弄枪,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岑状元捋了捋胡子,叫来岑羽,“读书很闷?”
岑羽点头。
岑状元决定带岑羽到关外转转。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举动,关外拓木人时时来犯,不小心一只冷箭射中就立马危在旦夕。岑状元就是想让岑羽看看这残酷的战争,让他打消参与战争的想法。
站在城墙上,岑羽看着庆军与拓木人奋力厮杀,一批人倒下一批人接着上,直至把拓木人杀退关外,他没有说话。
岑状元很欣慰,以为自己的儿子被这血腥的场面震慑住,回去就能好好读四书五经,然后参加科考。
回去后,岑羽果然消停了几天。当岑华正安心喝茶,以为事情回归正轨时,岑羽突然来找他。
他庄重地走到岑状元面前,严肃道:“父亲大人,我已经写好上书,准备呈给皇上,只要皇上给我十万人马,我定能讨平贼寇,守卫边关。”
此时岑羽时年十六岁。
岑状元一口茶全喷出来。
“你小子长能耐了!给你十万人马?真以为打战是闹着玩!”岑状元越想越气,抓到什么东西就往岑羽身上打。
儿子思维惊奇,不太按常人的思路发展,岑华认真想了想,决定给岑羽找个老婆,让儿媳妇管管儿子也许能管用。
岑华选定了一个西洲知府的女儿,让岑羽自己打包行李过去跟人家结婚。
岑华是状元,当任吏部尚书,位高权重,而且听说岑羽长得帅,西洲知府对这门亲事很满意,府里上下安排好等着岑羽上门。
岑羽前往西洲的路上遇见一戏班子耍杂耍,拿着剑来回舞动。岑羽觉得他们动作不得要领,亲自上前示范,结果围观群众反而越多,戏班子赚的钱也比平常多好几倍。
当岑羽把剑还回去的时候,戏班主热情道:“兄弟,加入我们这行吧?”
岑羽抬头望了望天,道:“天色不晚,我该回家了。”
岑羽回到了岑府,岑状元略感意外,结婚结得这么快?
“你媳妇呢?”
岑羽恍然大悟,“啊…还没见过。”
岑状元气得想吐血。
西洲知府在家等了好几天,都不见有人登门来,派人前去岑府询问,才知道被岑羽放了鸽子。
请帖都已发了出去,不断有客上门来问什么时候开办酒席。
西洲知府愤愤道:“岑状元的儿子就是个呆子,这亲不结了!”
这话很快就传到岑状元的耳朵里,深叹一口气,亲自为自己儿子拾烂摊子,赔礼道歉。
岑状元好歹也当过皇帝的讲师,西洲知府过礼,就当此事过去了。
之后的亲事也就不了了之。
然而现在全江东的人都笑称岑羽是个呆子。
是不是呆子,由考试成绩来说话。
岑呆子被岑状元逼去参加乡试。
史书上写着岑羽年少聪颖,乾启二十七年,聪颖的岑羽第一次参加乡试就中了举人。时年十七岁。
受到亲朋好友的祝贺,岑状元很高兴,就等着第二年春岑羽参加会试再次中榜。
然而,乾启二十八年,岑羽落了榜。
每每读到这里,我总是坚信孩子学习不能用逼的。
岑羽落了榜,岑华很难过,岑羽更难过,又有人开始笑称他呆子。
几天后,岑羽来找岑华。
“父亲,我错了。”
岑华捋了捋胡子,慈祥地微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深知你的天分,今后用心苦读必能再次中榜,落榜之事不必耿耿于怀。”
岑羽抬头,解释道:“父亲,你错解我的意思了。落榜之事本就无关紧要,我却为此辗转多夜,实乃大错。经过深思熟虑,我决定认真研习兵法,以韬略之道报国。”说完,行了礼,告退。
岑状元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现在,我穿越到了景圣二年,岑羽此时二十二岁。
岑羽依然有为科考做准备,毕竟岑华对他寄予厚望。但是我知道,岑羽早在跟随父亲出关那时起,已坚定自己的理想,奔赴战场,捍卫疆土。
所有人都笑称他是呆子,然而他不过是个意志坚定的人。
我对迎香说:“岑公子将来是能名留青史的。”
迎香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我看啊,你也是个呆子。你来侍奉岑公子倒也合适。”
迎香带我到花园内岑羽的起居阁,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侍奉岑羽的婢女该干哪些活。
迎香走后,我连忙找个石凳坐下。
在这里,女人的叁寸绣花鞋我穿不下,只好穿男人的鞋,可是男人的鞋对我来说又太大,怎么穿都觉得难受。
趁着没人,我把鞋脱下,刚脱完抬头就看见岑羽向我这边走来。
怀着对岑大将军的敬仰,我立马光脚站起来,打声招呼:“岑公子。”
岑羽在我身旁的一个石凳坐下,看了一眼我的脚,道:“你的脚为何比平常妇女大?”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无奈道:“我没缠足。”
“庆朝国土下所有女子都缠足,你却偏偏没有,大家只会把你当成异类。”
可不是嘛,都说我是妖女了。
岑羽视线从我脚上移去,自嘲道:“一个人的行为与众人不同,就会被当成笑话…就像…呆子。”
我微微一怔,原来名垂千古的岑大将军也有对自己选择感到迷茫的时候。
他有征战沙场报效国家的理想,却得不到任何人的支持,包括他的父亲。他没有放弃,一再坚持,然而得到的是别人对他的戏称。
我看过史书,知道再过几年,他会是一个身穿盔甲傲然立于拓木人千军万马前的将军,在生死一瞬的战场上,他无所畏惧,所向披靡,挥斩敌人首级捍卫疆土,即使他最终的结局是战死沙场,可是后世的人们永远称颂他是个英雄。
然而英雄是孤独的。史书只记载他的辉煌,他的结局,却没写他做出这个选择的时候身负多大的压力。
我拉住他的手,认真道:“我相信你定能有所作为的!一定能!”
我能如此坚信,只不过是因为我知道历史。
岑羽怔怔地看着我,随即视线转移,抽出手背到身后,“我去读书了。”
他从我身边走过时,我清楚地看见他脸上两朵红晕。
我忍不住偷笑。
古代人都这么容易害羞的吗?
作者:
这篇短文的名字我想好了,就叫《乱世风月情》
乱世中的爱情,越写越带感。才存稿存到第十章我就恨不得全都发出来。算了,慢慢来吧。




寄我风月于你 3.3暧昧
你知道吗?当婢女很累的。
早晚都要伺候着这位岑公子,给他端洗脚水,给他打扫房间,每天问他想吃什么然后跑去吩咐后厨,在家我都没这么勤快过。
更惨的是,岑羽经常读书读到深夜,我还得在旁边候着。看那微弱的烛光在跳动,我都替岑羽感到眼疼。还是现代好,有光线充足的白炽灯。在古代这种条件下学习,瞎了眼是迟早的事。
深夜陪读主要的任务就是帮他研磨,再问问他肚子饿不饿,想吃点什么。完完全全就是我读高叁时,我妈的角色啊!
说实话,能当状元的真的是得要有智商,还需要刻苦勤奋。当然了,除了那些搞黑幕,走后门的。
每每深夜,我忍不住在他面前睡着,而岑羽依旧埋头苦读。
我坐在岑羽对面,托着腮帮子打瞌睡,时不时头点得像是小鸡啄米,偶尔晃动得厉害瞬间惊醒,睁开眼却是见岑羽用手扶我的脑袋,怕我磕到桌上。
我十分的惭愧,好歹现在我是他的婢女,主子深夜苦读,我却在他面前睡觉流口水,真的是没有一点职业神。
岑羽见我困得厉害,道:“你可以先去我床上歇歇。”
我摆摆手,“不用。”
在古代,尊卑有序,我还是懂的。
强打起神,表示我还可以继续熬夜,没过几分钟我又闭上了眼皮。
算了算了,岑羽也不会怪罪我。
所以,每天晚上我都是大大方方地在岑羽面前打瞌睡。
今夜我墨还没磨几下,岑羽开口吩咐我:“你回去睡吧,明日一早我得为父亲送行。”
我应了一声,把墨块还给他,触碰到他的手,从他的掌心滑过。我能感受到他的手一顿。
我打着哈欠起身,说道:“你也早点休息。”走出门外。
岑华的父亲,也就是岑羽的祖父在乾启二十七年去世,庆朝官员有丁父尤的制度,辞官回乡守孝叁年。
景圣二年,岑华接受景圣帝的任命,回京复职。
启程这日早晨,岑羽送岑大人走到十里亭。
一人牵着一匹马,相伴无言。
我和几个随从跟在他们的身后,身旁只有风略过树林的沙沙声。
那开不了口的父子情永远只藏在这无声的氛围中。
到达十里亭,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岑大人拍了拍岑羽的肩膀,“科考那日,我在京城等你。”
岑羽向岑大人鞠了躬,“父亲大人,一路顺风。”
马蹄声响起,扬长而去,渐行渐远,尘土消散,只余我他。
直至看不见人影,岑羽转过头找我,却见我已坐在亭内脱鞋。
穿着大好几码男人的鞋,走到十里亭,我也是很不容易的!
岑羽走到我的身边,低头笑道:“脚酸?”
我不顾形象地翘起脚,揉着脚底板,“酸累至极!”
“把鞋穿上。”
语气略微严肃,与平常待人温和的岑羽不同。惊得我乖乖听他的命令,把鞋重新穿上。
忽然我整个身子腾空,岑羽把我抱起放到马背上,下一秒他一个翻身就骑上马来,我被他揽在怀里。
我一惊,“诶诶…你干嘛?”
他开口,气息喷洒在我耳边,十足撩人。
“只有一匹马,是我一人骑你一人走到岑府,还是如此两人一同骑坐至岑府?”
我觉得脸颊开始发热,说不出一句话来。
明明前几日我碰一下他的手,他就脸红,怎么今天他就敢和我一起骑马?
果然能当大将军的人,胸怀就是不一样哈。
到了岑府,岑羽一手搂住我的腰,轻松把我抱下马。
我双手捂脸,不敢让门前的小厮认出,不然我和岑羽一同骑马归来不知道惹出什么闲言碎语。
“这脚…啊,是秦姑娘…”
我垂下双手。
真没想到有这样的一天,别人是靠看我的“这双大脚”认出我的。
我对天发誓,我的脚真不大!只不过是穿越到有缠足习俗的封建朝代罢了。
转头看岑羽,他却是嘴角噙笑,略过我直接走进府中。
傍晚,吃过饭,岑羽准备沐浴。
我烧好水,倒进浴桶,给他安排好一切。
隔着屏风,我隐约看见岑羽那完美身材,愣了一会,回过神打算走出,却被叫住。
“烟时。”
“岑公子有何吩咐?”
“帮我沐浴。”
我吃惊地看向屏风那处,“岑公子,这这这…不妥吧?”
“你可是侍奉我的婢女。”
我硬着头皮走过去,低着头,不敢看他。
“靠近点。”
我挪了几步。
“再靠近点。”
我又挪了几步。
突然,一阵水哗啦的声音,岑羽从浴桶站起,我刚抬头就被他按住后脑勺亲吻。
这个吻来得很突然,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伸舌入侵我的领土。
我的舌是我的士兵,抵抗岑羽来犯,交战几回合,我的士兵叛变,他的舌尖将我领土全部攻占,渐渐我的口中尽是他的味道。
我双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从刚开始强力挣扎渐渐变得无力。
我投降了,我无法与他对抗,甚至开始沉沦于他给我的这个吻。
良久,他松开我,我眼里充满雾气地看着他。
岑羽的眼眸暗得深不可测,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最终他只是拍拍我的头,道:“去帮我研磨,待会我要读书。”
我像得到赦令一般溜走,坐在桌前,手微微颤抖地拿着墨块研磨,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屏风那一侧不断传来水拍打的声音,还有男性的喘息。根据看过av的知识,我大概能猜得出他在干什么。
我抬手摸摸自己的脸,十分滚烫,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么暧昧的地步。回想起刚刚的吻,竟有一丝悸动。
过了许久,岑羽还没从屏风里侧出来。
我拿着墨块转圈圈,越来越困,今早走了十里路就已经累到不行,最后实在忍不住趴下去睡着了。
忽然我好像被人拥入怀里,困得不行的眼皮实在睁不开,只好任由他抱着。
一只布满茧却又温暖的手掌握住我的脚,轻轻地揉着,手法比足浴馆的技师还要好。
我是回去了吗?
“嗯…手法再用力一点,我给你加钱。”
一声轻笑从胸腔里发出,喷出的气息撒在我的脸庞。
“好。”
这熟悉的声音…
岑羽!
我立马惊醒,却见他握着我的脚,腿想抽出来,依然紧紧被他握着。
“原来不缠足的脚也可以如此动人。”
烛光摇曳,暖黄的光影在他的脸上晃动,那一双深藏某种情绪的眼睛看着我。
我的心漏跳半拍。
“这这这…缠足的习俗早该被废除了。”
腿用力一,抽离他的手心。
我连忙站起身,囫囵行个礼,“岑公子早些休息,奴婢先告退。”慌忙逃去。
“烟时…”
他在我身后低声唤我,我只好充耳不闻。
跑进偏房,关上门,深夜时刻,万籁寂静。
我的心跳声好像充斥了整间房。
一头扎进床被,辗转反侧,毫无睡意,想起他的吻,记起他手心的温度,越发睡不着。
悸动的心跳好像说明了一切。
可是…
我不能喜欢他的。




寄我风月于你 3.4绝望
翌日早晨,我端着一盆洗脸水在岑羽的门口踌躇不前。昨晚发生的一切,现在想起依然尴尬。
咬了咬牙,推门,进屋。
“岑公子…”
“嗯,放这,下去吧。”他一边穿戴好衣裳。
“那你今早想吃什么?”
“去后厨拿两块饼即可。”
语气淡漠,视线从未放在我身上过。
我的心像是突然被揪了一下。
“知道了。”行礼,告退。
我走去后厨,遇见迎香。
迎香笑着向我打趣道:“烟时,怎么了?你今儿早失魂落魄的。”
“蚊子多,睡不安稳。”我胡乱编了个理由。
迎香怪异道:“冬天哪来的蚊子?”
“我…”
迎香也没兴趣跟我讨论冬天蚊子多不多这个问题,转眼兴奋道:“明天就是花灯节,咱们一起上街逛逛可好?”
“…好。”我笑着点头。
花灯节,庆朝的传统节日,其实也就是相当于七夕。在花灯节这天,男子可将手中的花递给心仪的女子,如果女子接受了就相当于确定了恋爱关系。
对于我这个现代人来说,倒是很有趣,去街上逛逛长长见识也好,心里多了几分期待。
然而低头看从后厨拿来的饼,那份期待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我说不清的感觉。
晚上,我在岑羽的书桌旁点亮了烛灯,拿起墨块准备磨墨。
“不用了,今晚你不用在这伺候着。”
我抓紧墨块迟迟不放手,笑道:“我不会再打瞌睡了。”
“今晚我不需要你伺候。”
往日,即使我在他面前打瞌睡,流口水,岑羽也没说过我一句,微弱的烛光总是照应着他对我淡淡的笑容。
今日他却是如此冷漠。
我垂下眼眸,告退。
岑羽对我冷淡的态度一直持续到第二日晚上,不需要我在他身边候着。除了今早岑羽出门一趟,回来后就一人关在房里读书。
心里空荡的感觉让我觉得很烦躁。
我对岑羽真的不应该有异样的想法,因为我明知道他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晚上,迎香欣喜地过来找我,“烟时,我跟李伯说过了,咱们可以上街玩耍。”
我转过头看看身后那扇门,犹豫片刻,道:“我去向岑公子告个假。”
“好,我在这等着你。”
我敲了敲门,走进屋,“岑公子。”
岑羽忽然慌乱地整理桌面,不自然道:“何事?”
“今日是花灯节,我想上街看看。”
半响没有回应。
“岑公子?”我试探道。
“今日在书房闷读整日,也该出门透透气。”岑羽站起身。
“岑公子是想…”
“也上街逛逛。”他背过身,似乎在往袖口藏什么东西。
迎香在屋外等着,却没想到岑羽也跟着出来。
她慌忙行个礼,“岑公子。”
岑羽神色淡然,“你另找个女子陪你上街玩耍吧,烟时是我的女婢,需得跟着我。”
“是。”迎香没有任何犹豫就走了。
我慌忙拉住她的袖口,却被迎香一个灵巧的躲开,微微偏个头,对我笑得意味深长。
花灯节的街景,热闹非凡。
沿街望去,两边的灯不见尽头,犹如星海。慢慢升空而上的花灯,倒像是黑夜中的繁星。
大多是女子相伴,互猜灯谜。也有男子献上香花,诉爱恋,女子捂脸怯云羞雨。
我跟在岑羽的身后,四处张望,任何一处的欢笑都能吸引我的目光。
一不留神,一个男子手拿一枝傲梅,间隔了我和岑羽。
“姑娘,小生见过最艳丽的牡丹,任不及你半分神韵,巧笑倩颜,如一树一树的花开,花香飘入小生的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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