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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我风月于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烟北雨
这男子有着一双桃花眼,十足勾引人,他手里的傲梅伸到我面前。
我看向岑羽,他却头也不回加快步伐地往前直走,双手背在身后,袖口鼓鼓的。
我情急之下提起裙摆,露出我的“大脚”。
男子低头看了一眼,回手,“姑娘,打扰了。”
解决了突如其来的告白者后,我小跑地前去追岑羽。
“岑公子…岑公子…等等我…”
我穿着男人的鞋子跑起来实在不方便,跑得一瘸一拐的。
岑羽终于听见我的呼唤,停下来不动。
由于惯性,我一头撞向他的后背。
岑羽转过身,把我搂进怀里。
我愣愣地瞪大眼睛,实在不明白为何这两日他如此变化无常。
他轻轻地叹口气,唤我的名字:“烟时…”
随后,岑羽从袖口里拿出他藏了一路的东西。
是一双绣花鞋,不是叁寸,倒像是…符合我的尺码。
他拉我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在我面前蹲下身,亲手为我换上绣花鞋。鞋子大小正好合适。
我低头看着蹲在我身下的男人,心里一阵一阵的酸楚,紧咬下唇忍着不哭出声。
再过几年,他就是一个率领千军万马的将军,是一个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英雄,是一个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战神。
这样一个让万人敬仰的男儿,此时却是单膝跪地亲手为我换上一双绣花鞋。
他站起身,抬起手忍不住摸摸我的脸庞,爱怜道:“烟儿,你该是知晓我的心意。”
岑羽凑近几分,亲吻一下我的唇,“我忘了今日是花灯节,手中无花,可我希望你能接过我心中为你盛开的这一朵爱恋之花。”
我泪眼模糊地看着他。
我为什么要喜欢你啊?
你知不知道,景圣十二年,你将会战死沙场,庆朝最终灭亡。你牺牲生命去击退的拓木人,最后还是会攻占京城。朝中一群不要脸的文官一边痛骂你作战无能,却是一边对进攻而来的拓木人俯首称臣。
景圣十二年,你牺牲的时候才叁十二岁!
你根本无法与我白头偕老,一辈相守,所以我凭什么要和你在一起?
我看着他好久好久,岑羽抬手替我擦掉眼泪。
“烟儿?接受我的心意可好?我想与你携手一生。”
我笑了,笑得凄凉。
携手一生?
你根本就做不到!
对上他的视线,眼里是紧张与期待的情绪。
半响,我踮起脚,轻轻吻上他的唇瓣。
哭笑道:“你这个呆子。”
欣喜的笑容在岑羽的脸上瞬间绽放,一把将我紧搂在胸前。他一边侧脸亲吻我的耳垂,一边喃喃着:“烟儿…”
如果我没有读过这段历史该有多好。
如此,我便能与他一起对未来两人相伴的日子有着幸福的向往。
更不会是像现在这样,独自一人对历史的结局感到绝望。





寄我风月于你 3.5云雨
花灯节这夜,我找到了我愿意用自己一生与之携手的人,然而史书上的记载无时不刻在提醒着,我与岑羽相伴的日子只剩下十年。
起初,穿越到此,我以为我只是一个看客,庆朝的灭亡与我无甚关联。
可当我踮起脚吻上岑羽的那一刻,就注定我没法再冷静地看着历史发展。按照历史的轨迹,我爱的人终将随着庆朝覆灭的步伐牺牲了自己的生命。
岑羽紧搂着我,带着喜悦情绪的呢喃刺痛我的心。
漆黑的夜空中飘满花灯,如繁星点点,街边欢声笑语,这样美好的一切就像是世外桃源,让人无法想象再过十年庆朝就会灭亡。
关外的拓木人自乾启初年不断骚扰庆朝的边界,西北灾荒年复一年,繁重的征税、徭役逼得农民不得不揭竿起义。
真正的内忧外患。
每每思及至此,深深的无力感遍布我全身。
“烟儿,我们回去吧。”
岑羽眼眸带笑,爱恋地看着我。
我牵着他的手,点点头。
到了岑府大门,岑羽紧握住我想抽开的手,不甚在意地走到小厮面前,小厮愣愣地给我们开了门。
走到起居阁,我恋恋不舍道:“天色已晚,岑公子早点休息。”说完打算走回自己的偏房。
岑羽却二话不说,一把把我扛在肩头走进屋,用脚把门关上。
他把我放倒在内屋的床被上,我挺身坐起,岑羽却是蹲下,握着我穿着绣花鞋的脚。
“喜欢吗?”
“甚是喜欢,喜欢至极!”这是我到这以来得到的最好的东西。
一瞬间恍然大悟,我说道:“原来你今早出门就是去拿这绣花鞋?”
岑羽站起身,面庞渐渐与我靠近,“很早找了鞋匠特意做这双绣花鞋,见你穿的鞋不合脚,我看着不忍。”
我与他不过一尺的距离,主动向前,亲了他一下。
本想轻碰一下就离开,岑羽不断追击,加深这个吻。
他的手在我身上不停游走,隔着衣裳揉捏竟也能勾起我异样的感觉。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颈处,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又舍不得他的唇瓣离开,双手半推着他的胸膛。
“岑公子…”
“烟儿,唤我的名字可好?”
我搂上他的脖子,“岑羽…”
他欣喜地低头与我热吻,随即伸长手臂脱下我的绣花鞋,连带着在我脚踝处捏了一下。
“伊始见面,你总是在勾引我。”
回想起那日在花园内,石凳旁,我拉了一下他的手,在我这个现代人看来这根本没什么,难道古人都这么放不开的吗?
我心虚道:“我没有。”
岑羽勾唇笑道:“没有?叁番五次在我面前赤脚,你难道不知,女子赤脚被男人看了去是得嫁与他的。”
我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哑口无言。
这种鬼规矩我是真的不知道!
他捧着我的脸,严肃道:“烟儿,除了我,不许再在他人面前将鞋脱下。”
我笑着摇头,“不会,你送的绣花鞋我好喜欢的。”
一个吻落在我的额头。
他伸手便来摸我的裤子,又堪堪停住手,祈求道:“烟儿?”
看着他俊美的容颜,我真的想象不出将来在战场他威风四摄的模样,而这十年我又能给得了他什么?
及时行乐罢了。
若是注定只能做一对亡命鸳鸯,就不要做一些会让自己后悔的举动。
我拉住他的手,指引着他把我的裤子解下。
两人脱衣解带,我瞥一眼他的腿间,那物事直直挺立,粗长得有些骇人。
想来岑羽也没体会过云雨的滋味,手握那物事胡乱对着我身下小穴,莽撞地想挺身进入,痛得我直喊出声。
他连忙退出,紧张地握住我的手,“烟儿,对不起,我…我未曾经历房事,只是略微听街上老赖说过几次。”
“不碍事,你先揉揉我这处。”我将他的手带到我阴蒂处,一边回想某动作片里的人是怎样做前戏。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岑羽那东西那么粗,我也害怕疼。
他用覆有薄茧的指腹揉着,我难耐地呻吟出声。
岑羽忍不住俯下身亲亲我,“烟儿叫得如莺歌一般。”再低头一看,惊奇道:“烟儿身下流出好多水,真好看,就像是晨间的花蕊。”
“啊啊…哈…”岑羽用舌头扫过我的小穴,刺激得我忍不住挺起腰。
想着应该可以了,我双眼蒙上层层雾气,说道:“进来吧。”
岑羽双手扣在我腰间,挺一下腰,硕大的龟头卡在里边,强烈的异物入侵感惹得我不停叫痛。
岑羽满眼歉意,吻了又吻我的嘴角,抬臀想退出来。
这样一进一退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共赴云雨?
我按住他的腰,“不碍事的。你难道不想我早点成为你的人?”
话音刚落,岑羽用力挺腰贯穿了我全身,待我慢慢适应,随着本能开始抽动。
快感遍遍袭来,岑羽沉溺于其中,被情事的欢愉染红了眼,布满茧的手掌一把抓住我的胸。
“他们说你是妖女,我却认为你应该是仙女,美得如仙女下凡一样。可我又觉得你是妖女,总是在勾引我,我就这样被你老老实实地勾引到床上。”
我羞愤得伸手想打他,究竟是谁先告的白,怎么就把罪名怪罪在我头上?真是不可理喻。
看我羞脑的样子,岑羽轻笑,抓住我不安分地手,“烟儿,这样与你在床上风流至死也是我人生一大幸事。”
岑羽把我抱起身,赤裸的身子互拥,双唇紧贴,舌尖交缠,吟声耳畔,云雨滋味原来如此快活。
他又把我放倒在床上,直着身一遍一遍地撞进我身体深处。
我头上的银钗斜坠,头发散落,枕头边堆起一朵乌云,双乳荡漾,岑羽直盯着看,最终还是伸出手随意揉捏成万般形状,偶尔俯身低头与我伸舌亲吻。
初尝情事,我实在承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感,抬手推他的胸膛,泣声道:“我不要了…呜呜…我不要了...你快点释放出来…我真不行了…”
他抓住我的手,“烟儿,再一会儿…再一会儿就好…”
彻底昏睡过去前,我还朦胧地看着他不停耸腰抽动。
果然能当大将军的,体力都是十分的吓人。




寄我风月于你 3.6科考
第二日醒来时,我见岑羽一只手撑着脑袋看着我。
“烟儿,你醒了。”
“嗯。”我不自在地把被子往上提了提。
岑羽的手在被子下滑过我赤裸的肌肤搂住我的腰,“烟儿,可是在害羞?昨晚起你可就是我的人了。”
我忙捂住他的嘴,岔开话题,道:“这被子是换过的?”
他把我的手握住,放在嘴边吻了又吻,道:“是,我叫迎香把被子换了,你昨晚流了好多水…出了许多汗,被子湿怕你着凉。哦,我还亲自帮你沐浴了一下。”
我脸颊发热,不接他的话,说:“什么时辰了?你该读书了吧?”
“晌午了。”
岑羽把脸埋在我脖颈,闷闷道:“可是烟儿身体好软,我舍不得离开。”
他身上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微微引得我心神荡漾,心下一横,红着脸说道:“你起来,以后每晚都依你。”
岑羽抬起头,惊喜道:“真的?”
我羞涩地垂下眼眸,“嗯。”
他一个鲤鱼打挺起了床,麻利地穿好衣服,“我这就去读书,烟儿,你再睡会儿。”
看他风风火火的身影,我不自觉勾起唇角,再也没了睡意。
起了床,出门,撞见迎香。
我驻足,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我和岑羽的事她应该都知晓了,只是我不知道她会怎样看待婢女与公子在一起这事。毕竟,她也算是我到这结交的第一个朋友,我不希望她对我冷嘲热讽。
“迎香,我…”
“烟时,你醒啦?”迎香笑着向我走来。
她看我脖子上被岑羽留下的痕迹,道:“我屋里有药,你跟我过来,我帮你抹抹。”
我跟着她进屋,她帮我抹药。
“迎香…你…”
她笑道:“怎么?你认为我该觉得你配不上岑公子,婢女与大户人家少爷在一起注定是个笑话?”
“烟时,我看得出岑公子眼里对你是有情的。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又何必顾及世俗的眼光。婢女又如何,公子又如何,生来都需要在世间走一遭,人生苦短,能快快活活地过便是最好。”
难得,在古代还能找到这么一个具有超前意识的人。
“迎香,你适合活在二十一世纪。”
“什…什么二十一…实际?”迎香手拿药膏,愣愣地问道。
我摇头,笑道:“没什么,我只是庆幸能与你相识。”
迎香莞尔,将手里的药膏递给我,“这药送予你了。”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岑羽为了科考越来越刻苦,当然在某方面也越来越频繁。
我没有再住在偏房,而是搬到岑羽的起居阁。
起初我是不愿意的,怕闲言碎语。但每晚岑羽都会跑到偏房和我纠缠在一起,我的床很小,两人睡在一起翻身都难。几乎每天早晨醒来我能看见他在揉肩膀,对上我关心的眼神,他只是笑着说:“不碍事。”
看他这样高大的身材委屈在这小床上,我难心疼,最后还是搬到他那处。
我和岑羽同住一个屋里,这个举动在现代看来无可厚非,可在这朝代依然会有人指指点点,除了迎香,府里的其他一些下人仍会在我背后说我不知廉耻。
说不介意是假的,但我没告诉过岑羽。一想起他的结局,悲从中来,我不愿这些琐事影响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光。
岑羽仍是深夜苦读,不同的是,我不再矜持,一困就立马躺上床睡觉。
睡得迷迷糊糊时,一只宽大粗糙的手掌紧贴我的肌肤游走,掌上的茧竟也能带给我异样的感觉。
朦胧地睁开眼,一个吻对上我的唇,知是他,任由自己沉沦。
烛光影里,鲛绡帐中,他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我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
他说:“烟儿叫得真好听,似莺声呖呖,死在你的温柔乡里我也心甘情愿。”
我打趣道:“你的文采都用来说淫话了。”
他狠狠一顶,直击我最深处,:“烟儿,难道不喜欢?”
“啊啊…喜欢。”
白驹过隙,冬天走了,春天来了。
景圣叁年春,会试。
我陪岑羽进京赶考。
赶到京城,岑大人看我和岑羽牵着的手,没有说什么,只是吩咐府里上下打点好,让岑羽以最好的状态参加科考。
会考那日清晨,我亲自到后厨煮了两个水煮蛋,并炸了一条不像油条的油条,我不承认是我的技术问题,只怪古代材料不全。我把两颗水煮蛋和油条在桌上摆成“100”。
古代成绩分为甲等乙等什么的,没什么100分的概念,虽然知道他肯定能中榜,但我总还是希望他所有一切都好,求个吉利。
岑羽看桌上的100,指着黑乎乎的油条,奇怪道:“这是什么东西?”
“油条。”
“油条?又是什么东西?我从未听说过。”
“给你讨头的。不过你咬一口就好,我怕你吃了闹肚子。”
他笑道:“不碍事的。你做的东西浪就可惜了。”
见他咬了一口,我忙夺下黑暗料理,“好了好了。我们该走了。”
岑羽也不再与我争执,道:“等我回来,你再做这东西给我吃。”
“好。”
带上几天的干粮,我送岑羽到考场。
科举的考场叫号房。每个考生单独关进逼仄的房间里,几天不能出来,吃喝拉撒全在里面,直至考试结束。
是真的惨!
送走岑羽后,我环顾四周,另有考生陆陆续续进场,叁叁两两聚在一起谈论当今国事。
“西北连续几年灾荒,民不聊生,左亮趁乱自建民军,与朝廷为敌,实为祸害。若此次本人能金榜题名,必定用尽毕生所学,挽救水深火热的百姓。”
“听闻汉西巡抚又被左亮杀害,朝中新派另一官员上任,怕又是凶多吉少。”
“且不说西北灾荒,关外的拓木人也实在让人头疼。朝廷危难,当是我辈为国付出之时,若能中榜,我辈定当为皇上分忧解难!”
一个个胸怀满志,忧国忧民,说得好听,谁知其实他们都是一群不要脸,临于危难任意倒戈的小人。
我背对他们翻了个白眼。
历史总会证实谁才是真正的爱国者。
只是小人总能苟且偷生,而英雄只能壮烈的死去。
这就是命运的不公平。
汉西,位于西北。
汉西巡抚是个肥差,和平年代人人争夺这个职位。
只可惜现在是战乱年代。
天灾人祸逼得民变四起,烧杀抢夺,自建农民军,与朝廷为敌,随意杀害知县,罔顾朝纲。
这些起义军分为叁股,分别由左亮,张成平,李献成率领。
其中最让朝廷头疼的便是左亮的起义军,朝廷派出一个汉西巡抚就被左亮杀害,派出一个就被杀害。
当第六个巡抚被杀害时,官员个个惶惶不安,生怕被皇帝指名前往汉西就职。
而这些高声宣扬为朝廷分忧的官员,看准时机谎称患病,表示对内乱之事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于是汉西巡抚这个职位迟迟空缺。
然而最后,还是会有一个呆子自荐上任,遏制住这不可控的局面。




寄我风月于你 3.7中榜
放榜那日,岑羽毫无意外地中了贡士。
会试中榜后,接下来该是殿试了。中了贡士参与殿试,基本都能成为进士,只是关键在于排名。
景圣叁年,这一年本该由皇上亲自策问主考的殿试,景圣帝全权交由大臣考官负责。
温谦墨,暗中买通了考官,卷子被评为第一,成为景圣叁年的状元。本该名列第一的岑羽,变为第二,是为榜眼。
后来历史的发展中,温谦墨,就是一个间接害死岑羽的混蛋!
上学时,历史老师总跟我们讲,评价一个历史人物不能单纯说他是一个好人或是一个坏人,需得讲他的功与过,再来综合判定。
然而现在的我做不到冷静客观分析,没有办法拥有初始穿越过来时把自己当成一个旁观者的心态。我爱上了岑羽,与他有关的一切,在我眼里都染上了情感的色。
我陷入了历史的洪流,苦苦挣扎不知该如何是好。明知他的历史结局,却不知道该怎么为他避最终的结果。
殿试结果还未公布前,我早早吩咐后厨准备些佳肴。
岑大人走过来,看着这桌菜肴,没有责备我擅自吩咐后厨,而是奇怪道:“你这是为何?”
岑羽眼里也布满了疑问。
我笑道:“今日是值得高兴的日子。”
话音刚落,门外小厮奔进屋来,“岑大人!岑大人!公子…公子被评为榜眼!”
一瞬间,府里上下喜出望外。
岑大人拍着岑羽的肩膀,我隐约看见有泪水在岑大人的眼眶里打转,他重复着说:“好…好…”,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完整句。
岑羽对岑大人鞠躬,“谢父亲大人多年教诲,今日终于不负您所望。”
今日高兴,岑大人叫小厮取酒来,和岑羽同桌共饮。我站在一旁为他们布菜斟酒。
这父子两把酒言欢,对自己儿子前程的祝愿,对自己父亲过去的教导心怀感恩。我听了也动了容,跟着想起那年高考成绩出来的时候,我也是和我的父母一起饮酒欢笑,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看着岑大人的白发,我心头忽然一跳,心想应该还有几年吧。
具体多少年我记不清了,或许是两年,又或许叁年…
我只记得,后来岑羽在外行军打战,岑大人在家已是病入膏肓。等岑羽匆匆赶回家时,仍旧无法见他父亲最后一面。
罢了,今夜是他们父子两最高兴的时刻,我又何必独自一人感伤。
错过了今夜,往后的日子里就再也没有了今日。
今晚,他们父子都喝得不省人事。
岑大人由小厮搀扶着进卧房,岑羽喝醉竟是直径朝我扑来,缠在我身上不放手。
“烟儿,你是不是也在为我高兴?”酒气熏得我直皱眉头。
“我当然为你开心。”
岑羽喝得脸红红的,傻气道:“那我能不能跟你讨个奖励?”
“什么奖励?”
岑羽不顾有其他下人在场,亲了我一下,小声道:“我想与你翻云覆雨,做一对交颈鸳鸯…你答不答应我?”
我羞得环顾四周,怕他人听去,只得敷衍道:“先回房再说。”
“那烟儿就是答应了。”
我胡乱应着他,另叫一个小厮帮我搀着岑羽回房。
一进房岑羽就紧搂着我不放,我掩着门对小厮道:“你可回去了,我一人照顾岑公子就好。”说完立马把门关上。
我一转身,岑羽把我抱到床上。
他先是帮我脱掉脚上那双绣花鞋,爱怜地看着,没有任何嫌弃地放在嘴边吻了一下,“烟儿的脚最勾引人了,这双脚只有我才能看。”
脱鞋后,他动作熟练地宽衣解带,不一会儿我和他全身赤裸。实践多次,岑羽渐渐掌握技巧,低下头在我花户伸舌舔弄,一只手按着我的阴蒂,惹得我喘息不止。
我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下,岑羽舔弄的地方。他的技巧越发的高超,熟悉我身上的敏感点,手指伸入甬道,按住某一处,激得我“啊啊”大叫,越来越多的情潮从小穴涌出。
岑羽吸得“啧啧”响,抬起头舔一下嘴角,好似还吃不够。
突然一个挺腰直接进入我的身体。
喝醉的岑羽控制不住轻重,十分的粗鲁,看着我晃荡的双乳竟一巴掌拍上,随意揉捏。
“啊!岑羽…嗯嗯…”
他低下头与我接吻,刺鼻的酒气全渡到我口中,身下那物事一下一下直撞最深处。
我伸手推他,“慢一点…啊啊…岑羽轻一点…轻..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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