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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村那人那痞子(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灯
肖缘在前头挖,张英就在后面拔,再把藤上的洋芋全部摘下来堆在一边。两人玩的好,干活也有默契,一点不比公社里其他的青壮年干的慢。
肖缘头上戴着草帽,手上戴一双粗手套,全身的皮肤包裹的严严实实,一点都晒不到。张英就没那样讲究了,太阳本来就大,热的她把袖子卷到老高,喊肖缘也没捂着了。
肖缘又打了个喷嚏,把帽檐往下一压,脸上的汗全部滴进地里,一边利索的干活,一边道:“我娘叫我把帽子戴好,晒的黑炭一样,难看。”
肖缘也喜欢自己白白嫩嫩的肌肤,就是肖兰每天坐在屋子里上班,都没她白净。肖缘停下歇气,指着张英的袖子道:“你也赶紧把袖子放下来,中午的太阳毒嘞。”
张英虽不信肖缘的说法,可是想到脸上身上不同的肤色,好像真是晒出来的。摸摸自己有些粗糙的脸,再看看肖缘白里透红的脸蛋,将信将疑的把袖子放下了。
不求能像肖缘一样白,好歹比村里其他同龄姑娘白净些,将来也好说婆家。张英想了想,问,“缘子,你家里有没有跟你说人家?”
肖缘动作一顿,随即挖的更快了,“你问这个干什么?难不成有人来问你了。”
“是啊。”张英倒是大方,“前两天来了一个,还在我家帮忙干了一天活儿,力气倒是大。”她笑起来,“我年纪也不小了,该说了。”
张英比肖缘大两三岁,如今都十九了,先前家里也来了几波说婆家的人,有的甚至都见过,就是没成。
肖缘有点迟钝,“你不是觉得何进好嘛?”喜欢何进的人通常都很难接受别人吧。
张英就笑起来,“你咋这么痴呢,喜欢能当饭吃?再说我喜欢何进不是那种喜欢,就好像你看见一件漂亮衣裳,你喜欢可是没条件要。”
“这结婚啊,还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肖缘突然觉得闷闷的,“你决定了?”
张英无所谓的点点头,“家里都说挺好的,人务实能干,人家家里也不错。我妈想要个缝纫机,人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对方挺看重她,那小伙子一看见她脸就红了,她也记得当时脸上火辣火辣的感觉。肖缘看看张英笑盈盈的脸,便觉得自己不用说什么了,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说什么。
到了下午下工,张英跟着生产队长将插的漫山遍野的红旗起来,肖缘便先一个人走了。她捡好柴,何进已经在等她,肖缘忙跑过去。
何兆听见肖缘的声音,转过身看见她一张笑脸,不知怎么想起早上她不耐烦的表情,心里一堵,“你以后别来了,我也不来了。”
肖缘一愣,脸色都有些变了,结巴道:“怎、怎么了?我惹你生气了?”
她这样小心翼翼更叫何兆气的不行,她到底喜欢何进什么,值得这样讨好。何兆甩开肖缘的手,脸色绷的紧紧的,“反正你不用来了,也别来找我。”
他闷闷的转身就走,肖缘连忙跟上去。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许久,眼见着快要进山深处了,何兆拐进了一条几乎没人走过的小路。
肖缘艰难的跟在后面,挥开眼前的刺丛,视线有些黑,可还是看见何兆爬上了一棵树,树前一股人粗的小溪清凌凌的流进草地深处。
她在树前站了一会儿,抬头往上看,树冠茂密,什么都看不清。肖缘在小溪里洗了手脸,觉得何进没有那么生气了,这才小心爬上去。
一上去她就愣住了,也不知何进哪里找的这样的地方,这棵树底下枝丫茂密,长到一定程度竟然开了花,中间留下一个鸟窝一样的空间,还不小。
粗粗细细的枝条交织,上面那一层被剃光磨平,窝在里面一定很舒服。何进就侧躺在那里,她跪坐在他背后,戳了戳他的肩,他没理会。
肖缘叹口气,小声道:“你到底怎么了嘛?阿进。”
听见那一声阿进,何兆猛的坐起来,转身盯着她,嘴角阴恻恻的笑,慢慢解开身上的衣裳。见他突然脱了衣服,肖缘忙垂下眼,不敢看。
“你还不走,我要睡了。”他面无表情道。
“你还在生气。”她小声道。
“哦?你怕我生气?”
“你要怎样才不生气?”
何兆突然抬起她下巴,肖缘眼睛乱瞄,看见他身上一块一块的腱子肉,手臂上的线条也非常流畅,肌肉的轮廓很明显,脸上有些热。
“你要我不生气,就乖乖听我话。”他凑近她道。
肖缘眨眨眼睛,似乎有些犹豫。“不然你就走,以后也别见我。”他突然冷声道,吓的她忙点头。
何兆笑了笑,一边盯着她的脸,一边大手摸上去解她的衣裳。眼看衣裳要被他剥离,肖缘一把抓住他的手,接触到他嘲弄的眼神,仿佛在说,‘看吧,果然骗人的’。
她抿住唇,慢腾腾回手。外衣被剥落,只剩里面贴身的小衣。肖缘发育的好,小小年纪,胸前便鼓鼓囊囊的,在领口边缘露出两抹晃眼的白。
人整体看来有些瘦,手臂上有长年累月干活锻炼出来的肌肉,摸上去却细细的。被他指尖一一抚过,好像被火舌舔过,烫的她一缩。
何兆将肖缘拉到自己身前背对着他坐下,从后面一手抓住她的乳房,还有些抓不住,软的仿佛随时可能从手里流走,指尖慢慢拢,轻轻的揉弄。
肖缘抿住唇,抓住他另一只圈住自己腰的手臂,右乳上陌生的感觉袭来,让她止不住发抖嘤咛。感觉屁股底下有什么粗粗的东西抵着,她不自在的扭了扭。
被他暗示的捏了一把,粗哑的嗓音含着警告,“别动。”
两只手圈住她的腰,将衣摆往上撩,肖缘按住他的手,快要哭了,“不可以,不可以的,阿进。”
何兆冷笑,“抬手。”
肖缘身子抖了一下,迫不住压力,缓缓抬起手臂,衣服很容易就被他脱下来。何兆转到肖缘跟前坐下,拉开她环胸的手臂,霎时,视线便受到了严重的冲击。
两座雪峰因为挣扎微微晃动,一弹一弹的非常可爱,她的肌肤白的不可思议,所以越发衬的上面两个红点又嫩又粉,乳圈也是浅淡的颜色。
何兆看的眼窝发热,喉头猛的咽口水,一下将肖缘扑倒,嘴上忍不住咬住小樱桃。舌尖围着乳头不住打转,时不时用力吸一口乳肉,牙齿轻轻刮在软嫩的乳肉上。
肖缘躺着,底下垫着两人的衣服,倒不是很疼,只是身上的感觉很奇怪。从乳头上延伸出一股热流,仿佛留淌到脸上、小腹、脚尖,浑身都热热的。
她嘤咛了一声,因为他猛的咬了一口,被他罩在身下,小腹上有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直觉很危险。肖缘颤巍巍的开口,“阿进,你好了没?”她觉得两个乳头被吃的已经麻木了。
何兆抬起头,粗粗的喘了口气,伸手下去解开裤头,肖缘看见,瞪大泪眼看着他。他将她紧握的手拉过来,诱哄的开口,“帮帮我,嗯?你不会吃亏的。”
软白的手握上粗粗热热的东西,甚至跳了两下,肖缘简直不敢看那个分外狰狞的东西。闭上眼睛,感官却更清晰了。
他带她握着那大东西,从根部往头部滑动,再套回去,一下一下的。刚开始很慢,后来越来越快,手里的那根火棍子也越涨越大,险些要捏不住。
他伏在她身上,喘息呻吟声很大,仿佛舒服的不行,甚至慢慢挺动小腹,自己往她手里撞。她的手心已经麻木了,热热的感觉袭遍全身,整个人都僵僵的。
终于,何兆闷哼了一声,握着她的手快速套弄了几下,浑身颤抖,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喷出来。他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将头搁在她肩上。
手上滑腻腻的,黏黏糊糊的液体糊的满手都是,肖缘低着头,小声道:“我想去洗洗。”
何兆呼吸的热气悉数喷在她脖子上,声音沙哑,“阿缘,我好舒服。”
“嗯。”

高能吧





那村那人那痞子(H) 007
太阳西垂,绵延不断的天地沐浴在一层薄薄的橙光里,队长站在山坡上吆喝着下工,又使唤人去旗子。肖缘抬起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手扶在腰上。
张英看见,一边喝水一边道:“明天咱们换过来吧,你腰疼就不要挖地了,丢肥料就好了。”
“就是站久了酸得很,不怎么疼。谢谢你啊英子。”肖缘腼腆的笑笑,脸蛋红红的。
“咱俩谁跟谁啊,一直叫你卖力气,我还不好意思咧。”张英拍了拍她的肩,一道往路上走,“这几天怎么没见你去捡柴了,你娘不说你了。”
张英哼了两声,她喜欢跟肖缘一起回家,一手扛着锄头,锄头上挂着簸箕,挽住肖缘,“今晚村头看电影去吗?好不容易来一场,我叫我弟给咱俩占位置。”
肖缘想了想,“马上过冬了,家里说是要翻修房顶,我怕是要帮忙。所以这几天也不去捡柴了。”
张英嘟嘟嘴,“晚上总可以吧,大晚上的就是翻瓦也看不见啊,我把位子为你占着,总有空来吧?”
肖缘点点头,笑道:“那好,我妈前几天熬了点麻糖,我给你拿点。”
张英兴高采烈抱住肖缘亲了一口,现在各家日子都紧巴巴的,小孩子们得点糖都跟宝贝似的。谁家都没多余粮食,尤其熬麻糖老麦子和包谷。
“还是你娘厉害,又有人找她熬糖,吃一点没事吧,别给人家的斤数不够了。”
“前两天就做好了,人家的都拿走了,专门留了一点说是谢谢我娘。”
满山都是扛着锄头洋铲下山的社员,肖缘挽着张英走上大路,远远看见何进抱着书走过来,肖缘顿时踌躇,张英大嗓门打招呼,“进哥去哪儿?”
“哦我去知青所一趟拿本书,你们下工了?”何进笑眯眯回了,又问肖缘,“小缘好久没见你,你姐姐要的那本《茶花女》昨天人家给我还回来了,叫她有空来拿。”
肖缘脸红透了,完全不敢看何进,听到他的声音都想起那天在树窝里被他紧紧抱着,她的手握住那又粗又烫的大东西,急促挠人心的喘息钻进耳心。
分明几天前才那样赤裸相逞的见过,哪里没见?她当他随口的招呼,呐呐的嗯了一声,抬头对上他黝黑清亮的眼睛,又慌忙应了一声好。
张英回头看了一眼何进挺拔的身影远去,笑嘻嘻的瞅着肖缘猛瞧,肖缘推开她的脸,“嗳呀,你看什么呀?”
“看有些人好像喜欢人家,还装作看不见。”张英摇头晃脑的嘿嘿道。
肖缘沉默了,也不说喜欢也不说不喜欢,反正随她调侃,张英抓住她,“老实说,你真喜欢就多跟人家说说话嘛,怕什么?你长这么好看,我觉得咱们村里就没人比你更配他了。”
不配。肖缘在心里默默说,她喜欢的那个人那样好,没有人能配的上他,尤其她自己。即使两人发生了很亲密的关系,她也从来没肖想过分的东西。
又是她最后一个到家,周桂花在锄院子里一块小菜地,那菜地虽然小,却被她保护的好好的,各种青菜密集又有条有理,一种菜一块地方。
头也没抬听到肖缘的动静,喊道:“叫你早点回来帮忙翻房子,还这么慢,不如去捡柴,还落一捆柴呢。”
肖缘立在院坝地下,“今天下工晚了点,上工的地方又远,哪那么快?”以前捡柴回来都天黑了,这会儿明亮亮的,还早呢。
周桂花不过借故说说她,哪里听的反驳,“说你两句说不得了,还犟嘴。没看我跟你爹都在忙,饭还吃不吃?”
肖缘嘟嘟嘴,放下锄头,换了鞋子进厨房。肖飞跟一道回来的小伙伴道别,挎着书包上了坡,推开门就喊,“娘,我要去看电影。”
“去去去,就知道玩儿,又没人拴着你。”周桂花没好气的道。
肖飞嘿嘿笑了两声,蹦蹦跳跳的跳进屋,扔下书包又去院子大缸跟前舀水,喝了一口听他娘道:“猪还没喂呢,家里这么多事啥也不操心,猪泔现成的,你去喂猪。”
肖飞不满的抹了一把嘴,“你咋不叫二姐去,我才回来。”
“你不吃饭了就叫她去。做一点事就念亏欠,使唤不得你了。”周桂花骂了一句,催着肖飞去喂猪。
肖飞指着从屋里出来,穿着一身干净衣裳的肖兰,“那大姐没事干,你叫她去,我还要做作业呢。”
周桂花直起腰,“你姐将来要嫁人,去了人家屋里一家子啥不要她操持,就家里松快几年。还说老了靠你,支个嘴都支不动,还能指望啥?”
肖飞气哼哼的看了一眼在灶房门口理菜的肖缘,想说什么到底闭了嘴,嘟嘟囔囔去喂猪了。
吃过饭,周桂花叫肖缘洗碗,自己跟着肖一德上了房。
村里放电影的地方就在之前分鱼的大槐树下,上面宣传文化,时不时有人来上思想政治课,或者串村走县放革命电影。河子屯离大槐县不远,是重点开发区。
早有小孩子提前搬个小板凳在场地前占了位置,家里大人吃过饭也陆陆续续过来了。张英坐在位子上左顾右盼,电影都开始了肖缘才姗姗来迟。
张英忙把人拉下,“怎么才来呀?我都看好久了。”
“家里有事呢。”肖缘抱歉道,又把糖拿出来分给张英,张英笑嘻嘻接过,“谢谢谢谢,你自己留一半吧,我知道你肯定舍不得吃。”
肖缘便把剩下的一半装进兜里,专专心心的看电影,讲的是红军长征时候的一则故事。大队的人马在草地上缺吃少喝,到最后一点粮食也没有,当时的一个领导人将陪伴自己九年的战马献出来,叫大家杀了渡过难关。
很催泪,音乐也悲惨,张英泪汪汪的,肖缘也看的眼眶红红。
何兆早跟着铁牛一伙人爬到树上等着,一颗大槐树粗壮的枝丫上坐着几个半大小伙子,铁牛把从家里偷出来的红苕递给何兆一个。
何兆一条腿垂着,无聊的晃来晃去,一条腿踩在身侧,手搭在上面,咬了一口红苕,嚼的格吧格吧的。往人满为患的场子里看了几圈,还没看见那个心念念的身影。
小声嘀咕了一句,铁牛转头问他,“谁还没来?兆子你等谁呢。”
锋利的眉梢挑了挑,怏怏道:“没等谁。”
“嘿嘿,那个知青所的杜明月是不是对进哥有意思,我好几次看见她去你家。”
何兆看着播电影的大黑幕,没回话,神仄仄,没意思的很。铁牛胳膊撞了撞他,“你看,我可不是乱说吧,这就找上去了。”
何兆扫了一眼,看见他哥过来了,杜明月迎上去,两人说说笑笑的,“瞎几把说什么呢,人家文化人之间的事情,借本书怎么了?电影开始了。”
铁牛这才转过来看电影,何兆盯着何进看了一会儿,余光瞄到肖缘从人群后面过来,眼神顿时亮了。正想下去,就见她挤到张英身边去了,瘪瘪嘴。
半场电影过去,他啥内容都没看进去,只顾着看肖缘了,心头毛焦火辣,她什么时候出来啊。转头一看肖缘不见了,顾不得了,铁牛喊着喊着何兆就跳下来跑了。
肖缘朝厕所走去,半路上遇见何进,顿时紧张的低下头,不敢打招呼,倒是何进含着笑问好。她羞的不行,点点头,喊了声哥,何进推推眼镜,“你这么怕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人。”
你不吃人,你身下的大东西吃人。肖缘隐晦的瞄了一眼何进两腿之间,脸更红了,何进也不为难她,将她的手抓起来,肖缘顿时浑身一僵,脑子里都白了。
何进将糖放进她手心,“给你的,下次可别怕我了,我真不吃人。”
肖缘脸上烫烫的,又有些不好意思,她一天都在想什么啊,拦住要走的何进,小声道:“谢谢进哥,我也有糖。”
何进看着黄纸里那块小小的麻糖,担心自己要不,肖缘以后更怕她,笑着起来,摸摸她的头顶,“谢谢小缘,我先走了。”
肖缘觉得自己飘乎乎的,从厕所里出来脸上还滚烫滚烫的,轻一脚重一脚的往回走,撞上人了还没有反应过来。
何兆盯着肖缘脸上的笑觉得异常刺眼,插在兜里的手忍不住握成拳头,一贯的痞笑没了,脸色阴阴的,凉凉道:“一颗糖就哄的这么开心呢,太容易满足了吧。”
肖缘起笑,不理睬他的笑话,绕过去准备走。何兆心口闷着一股气,跨出一步堵着路口,伸出手,“见者有份,我也要麻糖。”
肖缘捏了捏衣服包,微鼓着眼睛看他,“没了。”
“那我不管,你给我哥了,我就也要,不然我就让我兄弟们去村里宣传宣传,你喜欢我哥。”
肖缘急了,看了看四周,将何兆拉进两人高的草垛子后面,小声央求,“我真的没了,你别乱说,我明天给你带好不好。”
何兆笑的恶劣劣的,“我现在就要,你把我哥给你的给我。”
肖缘舍不得,犹豫的功夫眼见何兆更生气了,慢吞吞的拿出糖,抿抿嘴,放在他手上。何兆哼哼的笑,“晚了,早不给我,现在我后悔了。明天全村的人就都会知道,肖缘喜欢何进,想给他做婆娘。”
肖缘脸都白了,揪住他袖子,“我没有,你不要乱说,我糖都给你了。你想怎么样嘛?”
何兆嘴角又勾起那抹坏坏的笑,一双好看的眼睛微微眯着,开玩笑似的,“你亲我一下怎么样,我就什么都不说。”
肖缘紧紧抓住衣裳,眼眶红红的抿住嘴,何兆看她半晌,哼了一声,昂头往外走,“那没办法了。”
衣裳被人拉住,他听见一声低低的好,嘴角又咧起来。何兆配合着只到他肩膀的肖缘,一条腿曲着靠在草垛上,眼皮微掀,默默的看着她。
肖缘上前一步,咽口唾沫,颤巍巍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脸慢慢凑过去,嘴挨了一下他的嘴马上就要躲。何兆却突然抱住她的腰,扣住后脑勺将人按在怀里。
反被动为主动,粗粝的舌头探进去,捉住四处逃窜的小舌头,亲吻的力道仿佛要吸进肚子。肖缘紧紧闭着眼睛挣扎,嘴唇上火热碾过,舌头被吸的麻木,喘不过来气。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点松动,肖缘一把推开何兆,捂着火辣辣的嘴跑了。何兆半躺在草垛子上,胸口起伏弧度稍大,看了一眼裤裆支起的高高的帐篷,低低的操了一声。




那村那人那痞子(H) 008
肖缘脸红红的回来,张英问她怎么了,摇摇头也不敢说被何兆欺负了。要是叫人知道她给个二流子亲了,还是她讨厌的何兆,就不用活了。
可是总感觉有秘密被何兆拿在手里,哪天他心血来潮出去乱说一通怎么办?肖缘乱呼呼的想,后头村长讲话一句也没听进去。
趁着看电影的机会,村里揪出来几个思想落后分子批评教育了一顿,又叫去学校小教室上思想政治课,这才结束。张英和肖缘跟在人群里回家,两个人一人拿一张小板凳。
张英挽住肖缘的胳膊,“昨天我爹还跟我婆说不要去占村里的公地,她不听,非要去撒些南瓜籽儿,这下好了,一大把年纪还跟着去听课,我大伯又该埋怨了。”
肖缘安慰她,“你婆都跟你家了,你大伯管那么多干什么?村里大半人都去听过课,也不是什么坏事。”
张英叹口气,很是难为情,苦恼,“明天那家人过来,我大伯母要是胡说什么,多丢人啊。”
“你大伯母不会那么没有分寸的,明知道是你相亲对象,她搅黄了这件事,有什么好处?”
“你不知道,本来这家人是准备去看张欢的,张欢听说人家长得不行,又不怎么识字,就不乐意。我婆这才叫给我说的,你说丢不丢人,姐妹俩说一个男人。”凭什么大伯母家看不上就说给她啊。
肖缘不知道里面还有这曲折,之前听张英说起,看她好像挺乐意的,“你要实在不喜欢,张叔他们又不会非要你嫁,你到底看那人怎么样?”
这下张英更纠结了,想到那是张欢相看剩下的就不舒服,可是她自己吧挺看的来,那人家里也好过。她要真嫁过去,肯定是不会吃亏的。
“现在说这些都太早,你还是好好跟人相处试试,是不是跟你合得来的性子。”家庭条件固然重要,肖缘觉得两人有没有缘才更重要。
“相处个啥哟,他都二十三了,家里催的急,定下来之后明年大概我就得嫁了。”
肖缘啊了一声,张英又道:“就这样吧,现在说什么都是假的,只有真正在一起过日子,才能看他到底是什么样子。反正谁不是这么过来的。”
肖缘听出她消极的语气,“你可别,你这不是对人家抱有偏见嘛?你就不要想着他跟张欢见过面,这有什么关系,你忘了王敏姐了?”
王敏也是河子屯的,比她们大几岁,跟一家大哥相看,结果看上那家老二,也嫁过去了,如今一家人也处的好好的。张英想了想,觉得也是,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走到岔路小口上看前头一个影子飞快朝她们跑来。
两个人吓了一跳,杜明月一口气蹿到两人中间,终于松口气,“总算有人了。”
杜明月一脸害怕地看着通往知情所的那条黑黢黢的小路,她刚才正准备回去,幸好眼睛尖,一眼瞥见路边树旁站着个人。她喊了一声,那人不动,她就不敢过去了。
张英胆子大,仗着这会儿人多,走过去找了半天,什么人也没有,“你看错了吧,没人啊。”
“就是有个人,刚才就站在这里。这是他第二次堵我了,今天我看那影子就有些熟悉,我真没骗你们。”杜明月急的不行,她是城里姑娘,向来跟村里的女孩子相处不来。知情所的知青都跟她一样端着身份,两拨人都是面子情,玩不到一起。
以前看见肖缘和张英,顶多点点头,今天她害怕,打定了主意不敢一个人回去了。肖缘看杜明月不像撒谎的样子,而且她也听说隔壁村子就有一些二流子欺负女知青,还威胁不准说出去。今年年初就爆出有女知青怀孕的丑事,听说就是个混混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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