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村那人那痞子(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灯
肖缘紧张兮兮地,面上不露半点,铁牛依然过来帮忙。一看肖缘进的这些货,跟周围大家伙买的格格不入,翻来覆去又只有一种,他心里就有点犯嘀咕。害怕肖缘亏本。
万万没想过,不过一天工夫,就打脸了。自从有第一个人过来看了衣裳,被肖缘拉着介绍了一通,竟然痛痛快快的就买了走人,不一会儿,陆陆续续有人过来。
他本来打算帮忙把摊子支起来就回去忙活他自己的事,一时之间人流不断,一刻都走不开。肖缘进的这些衣裳,样式洋气,做工细,虽然价格高了一点,确实区别开那些地摊货。
来逛市场的好些学生,一眼就瞧见她这里,专卖t恤短袖,架子上挂的满满当当,柜台上整整齐齐一件迭着一件。原本摊子前只是围了几个人,一看这里吵吵嚷嚷,越多人来看热闹,这一来就拔不动脚了,到最后,竟然一下卖出去十几件。
从早上一直忙到晚上,肖缘和铁牛脚不沾地,客源几乎没断过,本来她挺喜欢的一种样式,打算卖不出去自己穿,竟然没有她的份儿,一共五件,全卖光了。
原本看肖缘进的一个样式,心里肯定她会亏本的摊贩们,这下全傻眼了。
整条街道,就她卖的最好!肖缘禁不住内心的喜悦,她长这么大,从没有比今天还要开心快乐的。晚上关了门之后,就请铁牛下馆子了,今天都忙的够呛。肖缘口舌推销,他就在后头卖体力活,比她还累。
肖缘是真心感激他,铁牛摆摆手,“就我跟小兆哥的关系,小嫂子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是真没想到,你做生意比我见过的许多人有天分多了,这才第一天啊,要这样下去,没准就能自己开个大商场。”
肖缘也高兴,勉强抿了一口酒,“不过多考察,研究现在年轻人的喜好,你没见今天过来买衣裳的全是学生族。我自己又在制衣厂干了几年,算是有点基础。”还有那么点运气,其他的就不敢居功了。
晚上回家之后,肖缘就把今天赚的钱倒出来整理,数。她出门,是下了破釜沉舟的勇气,连公婆都得罪了,带着厂里上班几年攒的一万多块钱,如今支起这个摊子,花了一大半。
将今天的入数一数,除去支出本钱等等,净利竟然落下两百多块钱,在制衣厂里上班,几乎是半个多月的工资了。肖缘扑到床上,将所有钱抱在怀里,闷着脸笑。
半个月过去,肖缘的生意依旧是整个市场最好的,有些人脑筋转得快,第四五天的时候也学着,看哪样卖得好,去进了一大堆。可是也只有肖缘那里没货的时候,客人才能想起来到其他地方看看。
一来,肖缘这里相当于一个专卖店,只要你要短袖,往她这里来就对了,一眼望去全是一种。去其他的地方,摊贩手上的存货又多又杂,样式却少,要找好半天才能翻出来。既舍不得先前的存货,又想腾地方摆新衣裳,带一带旧货,很多客人就不大乐意听唠叨。
再有,肖缘年纪轻,人漂亮,嘴又甜。她看哪个衣裳卖的好,就自己穿在身上当模特,结果就是那种样式供不应求。她的生意做好了,连带着周围一圈都受到好处。
这样一来,大家很乐意来跟她取生意经,都是农村出来的,肖缘有时候也提点中肯有用的意见。可是涉及到商业嗅觉、敏感度的问题她就爱莫能助了,总也不可能好心到把自己看中的商品提前宣传的沸沸扬扬。
她的生意好了,连带市场部经理都过来逛了几回,有一些财经性质的新闻报纸,甚至都被经理带过来采访她。肖缘也没想到卖个衣裳而已还能上报纸,经理在记者跟前夸奖她,说她有经济头脑、反应快有灵气,带着小海区市场像一海活水。
还承诺,好好干,往后有机会总有大展拳脚的时候。肖缘还没被人夸成这样过,有些不好意思,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多聪明,不过耳聪目明遇事想的多而已。
她很清楚,在这样小成本的综合性批发市场里行商是没有多大风险的,就算不赚钱也不至于亏得的本钱都拿不回来。现在全国上下鼓励大家个体户赚钱,经济腾飞,正是政策最开放、扶持力度最大的时候。
她是抱着决心来的,凭着一腔孤勇,浑身干劲儿,奔着好日子去的。以前在制衣厂里,处理各种各样问题,心力交瘁,又因为庞娟的作为搞得她不得不走。再不做出个成绩来,都对不起她自己,当初灰溜溜受了冤枉离职。
她也并不是要报复谁,从小到大,她都没那样轰轰烈烈的性子,不过也有一股自己要争气的狠劲。生意越来越好了,她的小摊子名声越来越大。铁牛有自家的废品站要经营,只有空闲的时候才能来帮帮忙,进货的时候只能关门。
肖缘有时候累得直不起腰,这样下去不是法子,钱没赚到多少,别自己身子累垮了,因此过了几个月她就请了两个人。她为人和气大方,不爱斤斤计较,又乐于助人,市场部经理就很是看好,还介绍给她不少经商的生意人。
商户摊位根据合同承包,按月缴纳管理和租凭用,大家刚开始做工的时候,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只敢小打小闹,每家基本只有一个柜台。像是肖缘一口气租下叁个都算少的。
到了一年后,市场经济推动下国家又出台新政策,为了肃清层次,规划群体。小海区市场管理局规定,全部改为服装门面店,一个户头换一间,以一定价格买断若干年使用权,原来的柜台则按优惠价格回。
这个时候的小海区市场已经很有名气,生意做的如火如荼,很多小摊贩都很乐意将柜台换成门面房,然后出租或者转让,从中间赚取差价。肖缘先就从经理那里听说了这个政策,她手上有叁个柜台。就把家里几个人的户口本拿来,分成叁个户头,门面房出来后一下全抛出去。
用卖叁间门面房的钱卖了一处地段极好的门面,继续做服装生意。就在她还在思考是不是继续卖短袖的时候,王组长告诉她,她认识的一个小厂倒闭了,主打女士衣裳,春夏秋冬,从内到外。手上压了一批春秋季节的纯棉衣裳。
肖缘一听就知道机会来了,当即在王组长的介绍下,以极低的价格拿下了几万件质量样式上等的好衣裳。立即打扫店铺开张,那个时候正是女性审美慢慢萌芽腾飞的时候,一批本来应该销往全国各地大城市的衣裳全部摆在了她的店铺里。
一年多时间而已,她就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摊贩,做到拥有叁间洋气门面,一口气请十几个导购、还能上报纸的杰出个体经营户,肖缘在老家都算成名了。而这一年,是何兆出去当兵的第五年,千里之外的家书传来,他终于要回来了。
那村那人那痞子(H) 054(H)
几年的时间,白勉镇的火车站大变样,原来跟候车室相连的站台被铁栏栅围住,只有持票的人才能进去。乱糟糟的小摊小贩经过整顿,都有了合格的营业执照。没人管理的进站口有穿了制服的地勤指挥维持秩序。
热火朝天的火车站上演着一幕又一幕离别团聚,肖缘今天穿了一件姜黄的连衣裙,白色小皮鞋,外头罩一件坎肩,头发是时下最流行的卷发。她是小巧的鹅蛋脸,不留刘海时整个脸蛋露出来,肤白眉黑,怎么看怎么洋气。
有些紧张地扯扯衣裳,摸摸头发,抱怨肖兰,“我看都没人弄我这个头发,是不是不好看,感觉怪怪的。原来长头发多好。”
肖兰翻个白眼,又一个从她们面前过去的人忍不住回头看肖缘,“你得了啊,没完没了了。这不挺好的,你不习惯而已,前几天去省城你也看见了,多少人烫你这个头发没你好看呢。”
喧嚣息壤的火车站广场,肖缘听见一辆又一辆的火车鸣笛声近前,不知等了多久。伸着长脖子,终于看见一个高高大大的军绿色声影从站口一步一步走过来,那一刻,鼎沸的人声、息壤的人群全部消失,他们的眼睛里只剩了彼此。
“来了——来了——何兆!”肖兰抱着虎子还垫着脚尖看。
“何兆!”肖缘像只欢快的小鸟,飞扑进何兆怀里。何兆手里的旅行包脱手,砸在地上,孤零零没人理会。他紧紧抱着肖缘,深吸了口气,听见她带着小声道:“你终于回来了,好想你啊。”
再铁血的汉子,那眼泪也不争气一窜就上了眼眶,两个人就像暌违十来年的亲人,紧紧搂在一起。肖缘抱着硬邦邦的腰杆,心里又苦又辣又酸又甜,哭得开始打嗝。
何兆的心窒息般紧,粗粝的指腹帮她揩掉眼泪,“别哭了。”
肖兰慢慢走上来,笑眯眯,“不见人的时候没事人一样,这会儿晓得哭了。小虎子看着呢,要羞你了。”
肖缘不好意思理理妆容,又看了何兆一眼,见他一瞬不瞬看着她,连招呼都忘了,憋着脸红道:“我姐跟我一道来接你,今天在城里住下,明天回河子屯。”
然后接过小虎子,教他喊小姨夫。小虎子圈着肖缘的脖子,贴着她的脸,怯生生看何兆,那小模样,可怜又可爱,肖缘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虎子乖,回去小姨给你买糖。”
何兆先还有点陌生,一看肖缘跟小虎子极其亲昵,当下鼻腔里闷闷哼了一声。一群人往外走,何兆一手提着包,一手搭在肖缘腰上,肖兰在前头引路。
腰上痒痒的,那双大手滚烫的厉害,肖缘抬头瞅了何兆一样。几年不见,何兆越发高了,肩背厚实,脸上晒黑了,活脱脱男人味浓郁的青年。
何兆低头看她一眼,一言不发,相较几年前,人稳重了不止一星半点。
王家早准备了饭菜。何兆不愧是当兵回来的,言行举止一丝不苟,以前的那股痞劲儿找不到一丝影子,不说端正严肃,说话条理清晰,言语伶俐,半句不废话。
肖缘不自在,一晚上不怎么往他跟前凑,总觉得陌生的很。肖兰也不习惯,跟肖缘说悄悄话,“瞧瞧现在多稳重啊,当初你嫁给他,哪个看好,现在可算争气了。”
肖缘含含糊糊应了一声,吃完饭桌子擦了,碗洗好了,她还磨磨蹭蹭跟肖兰聊天。何兆也就跟王青山说话,谁都不急,最好还是肖兰悄悄推了肖缘一把,“再坐下去,明天了。”
赶着他们回去休息,何兆站起来,拉过肖缘的手,握得死紧。出了门。
肖缘悄悄看何兆一眼,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步子迈的老大,要不是握着她的手又热又紧,该以为他心如止水。
肖缘在城里为了照应店铺,租了房子,路上简单跟何兆解释了几句。他低低应着,肖缘有点怅然若失,竟然怀念起先前动不动就逗她、总把情话挂在嘴边的何兆。
钥匙插进孔里,肖缘低着头,“这房子我住半年了,啥都齐全的,咱们先歇一晚,明早就……”
话没说完,就被一把拥进屋子,眼前一黑翻了个身,嘴就堵上了。肖缘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伸手去推,何兆轻轻松松将她两只手捏住,含着她的嘴唇又吸又咬,那模样,活似要把她吞进肚子里。
不一会儿,嘴上就麻木了,大手拢着小巧柔软的乳房,或重或轻揉捏搓弄,抓得她浑身发痒,勉强咽唾沫,喘气道:“何兆……”
“叫我小兆哥,像以前那样喊我。”他的语气有点委屈,仿佛被冷落。肖缘还紧张着,哆哆嗦嗦绷着身子,快揉成一滩水,听到他不满地控诉,“我想死你了,每天做梦都是你,缘缘,缘缘……”
肖缘一下就放松了,自始至终,何兆还是那个何兆,在她面前从未变过。她涨着一张关公脸,小声道:“去床上,就在里面。”
“等不及了。”
根本来不及脱衣裳,就在门边鞋柜子上,单手将她抬起,捞起裙子扯开内裤,早已火热昂扬的东西气势汹汹抵上来。何兆不知这几年吃的什么,养成一身硬邦邦的腱子肉,抓上他手臂,鼓起来的块状肌肉绷得死硬。
她的一条腿担在他腰上,根本勾不住,摸到胸前匀称的肌理,棉滑弹性十足。胸肌仿佛拳头,一鼓一鼓的,从窗外照进来的月光下油亮油亮的。
本没有准备好,耐不住他的急切,肖缘捧起何兆的脸,看清他脸上忍耐情动的表情。主动凑上去,就被缠住舌头,发力地吮吸亲吻。
一身雪白的皮肉尽在他掌心揉捏中软化成了水,微微往下滑便轻易坐在滚烫的柱头上,仿佛被烫到,她哆嗦着想站起来。却被握着腰,他的身子轻轻一提,就感觉两片肥腴的唇肉挤开,发酵的大白馒头裂开一条缝,热乎乎的水流淌在柱头。
何兆深吸口气,像只硕大的狼狗一样,揉搓着媳妇又亲又舔,脸埋在她脖子里一直没抬起来过。咬咬牙,提抢进了洞,两个人同时巨颤,又难受又舒服哼出声来。
一口气仿佛从下头堵进胸口,差点上不来,好几年不经人造访的蜜穴倏忽撑大,逼得她眼眶发红。黑暗中的感觉尤其清晰,热腾腾浑身冒汗的身子,滚烫能灼伤人肌肤似的喘息,亲昵缠绵极致诱人深陷的亲吻。
这些都是次要的,下体的感觉数倍放大,湿漉漉软绵绵的阴户微热,后如火炭一般,慢慢胀满。细小的一点刺激电流一样猛蹿过全身,刺激到穴道深处的泉眼,激流爆发,冲刷过内壁。
肖缘双腿一软,差点站不住。
手臂从她腰后横过来揽紧,肌肉突突隆起,像骨坚硬。她浑身软成了水,柔弱无骨,菟丝花般紧紧缠绕。他像磐石坚定雄厚,进攻的腰腹如同盯紧猎物狩猎一般蓄势待发的猎豹,调动全身的肌肉,蓄力律动。
莹白巴掌长的脚丫扬在空中,每被撞一下脚后跟就点在他腰眼上,抽插快的时候会蜷缩起脚趾绷得死紧。如同风雨飘摇中的落叶,连同细碎的呻吟也溃不成声,断断续续,时高时低。
许久没如此弥乱过,肖缘睁着一双泪眼,眼前的东西都在剧烈晃动。他发狠似的横冲直撞,仿佛要把缺失的时光都找补回来,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深入,口中却极其温柔缱绻喊她的小名。
巨大的欲望一下将穴门塞满了,拥挤进最里头,撑开每一个隐秘的褶皱,结结实实塞满整个甬道。喉头都被噎住似的满胀,肖缘忍着哽咽,大口匀气,“何兆……轻点,太用力了……嗯……”真的有点疼了。
抽插的动作猛烈到甬道快要烧起来,热量传遍全身,蒸熟的虾一样滚烫烫。他的后背宽厚炽热,大汗淋漓,滑济济抓不住,只能搂着他的脖子,承受着每一下都如同能撞出灵魂般的肏干。
迅猛地抓起她两条腿圈在腰上,一下将人抵在鞋柜上,欲望轻轻抽出来只留龟头卡着,再以十倍百倍的力量狠狠顶回去。“……啊……嗯……小兆哥唔……”她像一条干涸的鱼,拼尽全力大口呼吸着,从身体到神都叫嚣着最痛快的欢愉。
灼烫坚硬不断冲刺,反复挤压,尽没至根,一下比一下用力,似乎这样就能挤进更深处的嫩穴。肖缘神色迷离,腰肢往后弯成不可思议的柔软弧度,指尖发白扣着柜沿,感受着小穴被撑开再撑开,每一次的剧烈抽插都让她全身痉挛发抖。
狭窄的腰腹抵在两腿间狂插猛送,一只手握住细嫩滑腻的大腿,香馥馥的酥胸在唇齿间溜走又被捉住,她整个人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下,欲生欲死。蜜穴每一次抽搐痉挛都发疯似的蠕动紧,全部的媚肉调动起来,含着肉棒咬合推挤,仿佛被含进没有牙齿的嘴里,吮吸嚼弄,吸着马眼,刺激的电流从脊背窜起,头皮忍不住舒爽得狂跳。
“缘缘……缘缘,我好想你……”他如同一个久旷的瘾君子,痴迷得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舔过每一寸白腻腻的肌肤。漆黑的眼睛突然发出光来,强烈的快感随着小穴又一次无意识的搅紧如潮水将人淹没,他撞击的力道速度越加狠厉,相连的身体发出刺耳的啪啪声,飞溅的液体在发红的肌肤上打磨出泡沫。她窒息一般失声,眼泪和汗水打湿头发,胡乱黏连,在蜜穴火辣痉挛到至极时,小腹猛的一抽,夹得何兆浑身肌肉绷紧。
他猛得呼了两口气,按着纤细的小腰只剩机械的抽插,数百下之后终于紧抵着喷射出来。这一射就维持了许久,似乎将所有的存货都交代了。何兆将脸靠在肖缘胸前,听到剧烈的心跳。慢慢感受分身泡在浓稠的暖流里,不时被纠紧一下高潮的余韵。
整个人舒服的懒洋洋的,过了一会儿,抬起她的小屁股摸索进卧室,躺在床上,有空好好看她。没什么变化,就是脸长开了,浓眉俊眼,漂亮得紧,所以他一下车站一眼看见她。相比几年前,人更白了些,浑身牛奶一样乳白滑腻的肌肤。衬着他风里来雨里去,晒成古铜色的一身颜色,紧紧搂在一起的姿势,黑白镶嵌,既和谐又斑驳,似乎无比相配,又具有强烈的视觉冲击。
何兆盯着肖缘看了许久,那眼神熟悉又陌生,如同梦中许多回,抱着她怎么也看不够。这一次不一样,满怀软玉温香,不同往常醒来身边空荡荡。
肖缘累极了,眼睛半阖着,舍不得睡,手搭在他脸上,声影有点哑,“你瘦了,没好好吃饭吗?”
“我是结实了,你摸摸。”他含着笑,那模样一如从前。肖缘受不住他火辣辣的目光,偏过头,“跟以前一样傻。”
“还走吗?”她睁着眼睛期待的问。
何兆心软得一塌糊涂,“不走了,打死都不走了。一辈子几个五年。”本来叁年就能复员,但是那个时候恰好有机会更进一步,咬牙又留了两年,看见她的那一刻悟了,这辈子是哪里也去不成了。
没见的时候思念如丝,缠绵蚀骨,终于见到了分明有许多话想说,一时竟然不知从何开口。肖缘手上捏着何兆的耳朵,心里无比的妥帖安心,没注意到两人还是相连的姿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乳交融。
何兆就受不了了,过了几年苦行僧的日子,一朝媳妇抱在怀里,小弟弟被含在柔软的穴道里泡得软乎乎的。不动还好,她无意识的一翕一夹就能击溃他的神经。
可还想着如今自己该成熟稳重,别在外头训练了几年,在她面前还是小孩子一样,嬉戏玩闹,他在努力向她的标准靠拢。暗暗调整呼吸,心里想着别的事情。
回来的时候给她带礼物了,刚才太急忘了拿……小穴轻轻跳了一下,吸得肉棒神经一麻……
他的工作分到了市政府,以后就是大家说的领导级别的铁饭碗,村里该不会再有人说她嫁得不入流了……她往他怀里一缩,嗯,含得更深了……
等工作接洽好,接缘缘一起来住……穴门猛得夹了一下,爽得何兆额头青筋跳了几跳,深吸口气,才感觉到阴茎快速恢复了活力……
肖缘瞪大眼睛,还没从酸软中回过神,身子懒懒的提不起一丝力气,两条腿已经被他架在臂弯。似乎听到蜜穴深处传来的水声,混着满腔的淫液、液,他只是轻轻一送,接着又是狠劲的一插。肖缘浑身抖如筛糠,整个大肉棒,尽根没入,她短促尖叫一声,撑起上半身往后退,结果就被箍着腰拖回去。
她死死咬着手背,发出哀嚎似的低低的唔声,在急如暴雨、电闪雷鸣般的抽插下,小穴里面潮湿了,润滑了,穴壁也彻底张开了。直爽坚硬的龟头,青筋暴起,独目圆睁,肉刺坚挺,几乎整个身子的重量都集中了,狠顶猛扑的一瞬间,犹如山崖上坠落的岩石,带着巨大的惯性,捅在柔软的穴肉上。
一种没入头顶爽快的刺激在五脏六腑炸开,肖缘抖得厉害,清晰感觉到肉棒每一次侵入都仿佛要将穴道撑裂开似的饱涨感,深处的嫩肉不断扩张又缩,聚集的快感洪流般冲荡着全身每一处的神经,一波高过一波,直刺得她百爪挠心,浑身发抖,筋骨发麻。
小腹不知哪块肌肉传出奇痒的酥麻感,不断加剧、不断扩张、不断漫延。仿佛被放进沸水里,燥热、火辣的感觉伴随着灭顶的快感,怎么也摆脱不掉。
只是保持着驾着她双腿的姿势,身体前伏四十五度,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的腰臀上,狂抽狂插永无止境。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撞到小穴深处的花心。颤巍巍的宫腔禁不住长时间的顶撞,已经绽放花壶,泄了好几回阴。如同香软的大白馒头,戳一下就是一个小坑,次次戳在一个地方,再紧闭的花穴也受不住紧绷,放松了力道。
大肉棒似乎感受到了妥协,等凸涨涨的软肉凹下去,一举便突破了那道小门,龟头埋进了前所未有的潮湿绵软之地。即使箍得难受,也掩盖不住穴肉带来的四面八方的紧搅与舔舐。青筋狰狞的肉棒被全方位吞噬,吸着马眼的小口如此紧致销魂,激动得他身上一条条、一块块刚劲铁骨般的肌肉鼓跳起来。
何兆爽得头皮猛跳,眼前白光放烟花一般绚烂,再也受不住这销魂夺魄的刺激,阴茎在穴道里狂抽猛跳,一股一股的浊白液一滴不漏全部吐进紧闭的花壶。两次长时间的射,加上她自己数不过来的高潮,小腹里的液体挤压奔流全被堵在里面。
肖缘涨得难受,是没一点力气了。迷迷糊糊间,听到他在说什么,终究抵不住累,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那村那人那痞子(H) 055
何兆回家,也算何家一件大事,从第二天开始,家里陆陆续续来了好些人,客人走了一波又一波。何支书每天乐呵呵的招待亲眷,何兆一改以往流里流气的性子,变得成熟稳重起来,接人待物有条不紊。
调书下来,上面亲笔指派安排他进市政府机关工作,也是何支书在跟人讲的时候,肖缘才知道何兆在一次突然事故中立了个人二等功,颁发的奖章就挂在他们结婚的屋子里。
何家有个老姑姑,之前一直不喜欢何兆,这回过来一个劲儿拉着何兆夸他有出息,给老何家长脸。又说肖缘嫁得好,享福的日子来了。其实是因为他儿子在区政府干了几年文员工作,一直得不到晋升,找何兆疏通关系来了。
不知道何兆怎么答应的,老姑姑走的时候笑容满面,要是搁以前,这样两副面孔,漫说找他求情,跟他撘句话都嫌烦。果然是成熟稳重了,不再轻易得罪人。
不说何支书因为儿子长脸,让他在村里着实风光,就是周桂花也脸上有光。当时肖缘跟何兆结婚的时候,多少人在背后嚼舌根,尤其跟她有仇的夏寡妇,笑得最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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