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她镜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在言外
孟槐烟想看雨,又打开。
江戍拿她无法,只好从后面把她整个抱在怀里。
怕她冷,给她温度就是了。
孟槐烟乖乖窝在他怀里:“总说烟雨江南,北方下起雨来,也很是漂亮。”
“是很漂亮。”江戍吻一下她的发顶。
孟槐烟想到什么,转过身仰脸看他,欣喜道:“我什么时候带你去南方看雨,好不好?”
“嗯。”
江戍应了,接下来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吻着怀里的人,抬手再次把窗阖上了。
这次没人再有空去打开。
两人一路吻到卧室,孟槐烟的衬衣早失了规整,衣领散落开,就那样挂在手臂上。
江戍还算齐整,只任由孟槐烟从他的衣摆钻进去作乱。
孟槐烟极热衷于在他的腹肌上流连,柔软的指腹触上坚实弹性的肌理,就像带了电流,手指滑到哪一处,就教人哪一处酥麻一片。
江戍被磨没了耐性,自己三两下脱掉下身的遮蔽,抓着她的手下挪几寸,放在早已硬挺的性器上。
于是电流随之流入要害。
江戍闷哼一声,低声哄着小姑娘:“摸摸它。”
孟槐烟顺从极了,五个指头软软裹住茎身,没全握住。
她旋转着角度慢慢揉,拇指沿着冠状沟上下刮弄,又移至顶端在铃口处浅浅戳几下。
如愿听到江戍倒吸口气,而后手里握住的性器突然大幅度动作起来。
“握紧。”
江戍前后动作着,竟就这样操起孟槐烟的手心。
孟槐烟手心里的温度直线上升,很快火辣辣一片。
在家里没穿内衣,倒是方便了某人作恶。
江戍伸手将孟槐烟的衬衫扣子再度解开几颗,敞开了领子,大手伸进去从衣服的遮挡下掏出两团嫩乳,恰好卡在领口上。奶子紧紧贴在一起,中间挤出一道不浅的沟壑。两颗乳头早被蹭硬挺起来,脆生生地立在乳晕中间。
江戍眼热,径直低头含住一颗。他用舌面去舔,舌尖刮弄圆圆小小的乳头,接着将整个乳头,甚至周围的乳晕一起吸入口腔里,连续动作着不放开,直到孟槐烟不乖乖把手给他干了,直抱着他的脑袋哭喊着告饶。
江戍松开嘴,却没打算轻易放过她。
“接下来是哪里啊。”
问是在问,却并没有要人回答的意思。
江戍注视着孟槐烟迷离的眼,将她下身的家居裤和内裤齐齐扒下来,大掌由后面整个覆在臀肉上,毫无规律地揉捏。手指陷入软嫩的臀肉里,向两边揉开时,菊穴也暴露在空气里,往中间聚合便产生挤压的快感,于是两处穴口都不自觉开始瑟缩,越是一紧一松地吸,里头就越是渴望被人填满。
孟槐烟快疯了,只一直叫着“江戍”“江戍”。
下一刻不轻不重的一掌落在屁股上,发出“啪”的声响。
“叫什么?”
“唔……老公……老公……要……”委屈极了。
江戍如她所愿喂给她一只食指,指头自下而上,戳弄着分开两瓣娇嫩的阴唇,缓慢而坚定地送入孟槐烟体内,换来娇娇的一声喘。
“谁惯的你,瘪嘴哭两声就有鸡巴吃了?”江戍埋在她体内的手指屈起来,狠狠插两下,“含着。”
孟槐烟瞪他,还能是谁惯的?
可连眼神都是软绵绵的,在威胁人上一点杀伤力没有。
勾引人上倒是十足厉害。
江戍改了注意,抽出指头来,将她两腿分得更开,握着鸡巴微一屈膝,一下子插了进去。
别给她镜头 4.要不要我
接到第二期开录的通知在一周后。
孟槐烟冷静地思忖一番,敲定了主意,于是拉着叶一舟去商场扫了一下午货,净捡着布料吝啬的性感风衣服往衣柜里添置。
既然有人要她听话,她就偏不。
有了第一期的经验,再来录制场地就显得轻车熟路。
只是孟槐烟没想到的是会在洗手间门口遇见江戍。
他正弯着腰洗手,一身普通的黑色短t搭休闲裤在他身上,却衬得格外挺拔隽秀。
他一抬眸,二人视线便冷不丁在镜子里碰上。
“江导好啊。”孟槐烟大大方方打招呼。
江戍似是视而不见,并不作回应,只继续冲了几下手,接着转身,朝她走过去。他倾身探出手来,孟槐烟下意识后退一步,却发现那手擦身而过,回来时已然取了擦手纸。江戍开始擦拭每一个指节,干净,漂亮。
人家不搭理,孟槐烟不再自讨没趣。腿方迈出去一步,腰侧就传来冰凉的触感,孟槐烟被激得瑟缩一下,看着横亘在面前的臂膀不明所以。
江戍掌心里半是光滑细腻的肌理,半是丝滑的衣料。一低头,她整个圆润的肩头都曝露在空气里,胸前的绑带设计之下又有一处空,露出一段隐秘的深线。
心里头不痛快,手里就不觉用了力气。
“怎么这样穿。”
孟槐烟“啧”一声,把他的手拿开,笑道:“江导还管服化?”
接着也不管他如何反应,径直进了洗手间。
穿得清凉便果然不如上次那样热,节目组不知怎么大发善心,还给每个嘉宾身后配了座椅,不过只中场休息时间才可以坐下。
孟槐烟不经意间扫了一遍导演组几个机位,没看见他人。
这回的第一个男嘉宾就很挺不错,事业有成的三十岁男青年,由于有健身的习惯,身材很是魁梧。
相亲场上,要么个个看不上,要么出一个优质的便成了多数人的香饽饽。真诚来解决人生大事的女孩儿们争先恐后向他提问,互动。
孟槐烟也是想做点什么的,不然平白浪了这身装备。
可是某人不在,不当着他的面,有什么意思。
叶一舟见好友饶有兴致地看着台上,趁镜头没扫过来,向她小声道:“你的菜?”
孟槐烟笑笑,不置可否。
偏这也是个玩儿心大,喜随心所欲的,朝孟槐烟挤了挤眼便举起手。
偏还被主持人点到。
叶一舟盯着台上的嘉宾,问:“可以展现下你的力量怎么样吗?比如公主抱什么的。”
没想到这么一个肌肉型男还有些不好意思了,答:“可以啊。”
主持人趁此活跃气氛,打趣道:“10号女嘉宾,是要抱你的意思吗?”
叶一舟摆手:“抱她。”
手一指,大家的目光便都挤到孟槐烟身上去了。
在导播室的某人也盯着她,拳心微微攥紧,等她的回答。
孟槐烟想了想,说:“我这身,可能不太方便。”
于是那男嘉宾从善如流地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朝她扬了扬,笑容里带着几分不好意思:“我帮你挡住。”
全场尖叫。
孟槐烟只好踩着甚是动感的音乐鼓点上了台。
主持人对她印象深刻:“11号上一期还是淑女范儿,这次换了一个风格啊。”
孟槐烟拿起话筒,对着镜头眨眨眼:“百变女郎嘛。”
这一切是尽江戍眼底的。
他给导播留了一句“你盯着”,转身去向演播厅。
这里是同江戍的冷清全然不同的,热烈。
男嘉宾正低头,把自己的外套系在孟槐烟腰上,将她腰间露出的软肉,连同只到腿根往下一些的裙摆,一同遮住了。
他不方便拿话筒,凑到孟槐烟手边去,问了一句:“可以吗?”
猝不及防,给孟槐烟也闹得有点脸红。
她点头。
于是男嘉宾一弯腰,轻轻松松就把人给公主抱起来。
俊男美女,很是登对。观众就爱看这样的戏码,欢呼不断。
孟槐烟没跟他走,也没跟任何一个其他人离开。
可显然第一位比孟槐烟想象中执着些,散场后回到后台,他竟还等着。
孟槐烟愣了一下,听得他说:“这样可能有些冒昧……刚刚本来是问节目组要你的联系方式的,但他们说要保护嘉宾隐私。虽然你已经拒绝了我一次,可我确实……”他说到这里脸有点红,“确实对孟小姐很心动,我们可以先加个联系方式,从朋友开始做起吗?”
“这……”孟槐烟无意招惹桃花,刚想拒绝,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揽到怀里。
“不大可以。”
江戍冷声道。
人终于是走了。
“江导厉害啊。”孟槐烟回想起刚才那位男嘉宾离开时对人生充满怀疑的眼神,不禁愈发快意。
江戍手放下,扫一眼她的打扮,冷冰冰道:“孟小姐的着装,放开了许多。”
“怎么说也是江导的节目,吸睛一点,不好吗?”
江戍冷哼一声。
“那个,打扰一下……”
孟槐烟转身,是某位女嘉宾。
女嘉宾视线在他二人身上转两圈,而后径直忽略了孟槐烟,对江戍羞涩道:“江导可以加个微信么,我记性不太好,怕漏掉行程。”
“及时关注嘉宾通知群里的消息就是。”江戍答完,转身欲走。
“其实!”那女生向前一步,“我是想问,江导有没有女朋友?”
半晌,江戍说:“有。”
*
孟槐烟不大明白,江戍走归走,干嘛把自己也给一起拉过来。
总之等回过神来已经被他塞进了车里。
停车场一片安静,间或有汽车往来。
江戍把车窗给上了锁,却不动。
“你拉我来做什么?”
“我们该谈一谈。”
“谈什么?”孟槐烟手肘抬起,搭在车窗边上,“哦,你的女朋友啊。”
“是,女朋友,” 江戍转过来,沉沉看她,“走丢了三年又遇到,你说是不是该好好谈一谈。”
孟槐烟哑然,那点微妙的醋意刚开始躁动,就被这么杳无声息地抚平了。
可她确然又说不出什么话来回应,想了想,嗫嚅着开口,问了个蠢钝无比的问题:“除了我,你还有别的这样的女朋友吗?”
江戍气极反笑:“你说呢?”
孟槐烟蓦地转头看他,有些不可置信的:“你……没有别人?”
江戍凝着她的眼睛。
做了错事,这双眼怎么还能这么无辜地,讶异地,期待地,问出这样的问题。
可江戍知道,自己是永远抗拒不了的,这双眼睛,和这个人。
“是,没有别人。”
孟槐烟不知该作何反应,整个人突然迟缓下来,而后说不上来怎么一回事,心底里忽而涌上一点悲戚,再然后那一个小点慢慢扩散,将她整个淹没。
“哭什么?”
江戍问得冷硬,伸手给她擦着眼泪的动作却温柔。该生气的,可还没怎么对她生气,那点刚冒头的怒火便被她的眼泪兜头浇灭了。
孟槐烟这才发觉自己在掉眼泪,于是乎顿住几秒,继而不受控地哭得越发厉害。江戍兜不住她的泪了,她便顺着他张开的手一下扑进他怀里。
江戍下意识接住她,顿住几秒,然后轻轻抚着她的背。崩溃的大哭转而小声抽泣,连带着薄薄的脊背在他手下一起一伏。
“我都没哭,你哭什么。”江戍说。
孟槐烟埋在江戍的肩窝,渐渐一点点安静下来,而后被泪泡软的声音里头还带着哭腔,说:“江戍,你还要不要我?”
别给她镜头 5.给就是了
江戍捧起怀里那人的脸,一副眼睛红彤彤的可怜样。
要,怎么不要?
可还没弄清楚这中间究竟有些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使得他们之间明明很好,却忽然被叫了暂停,平白挟走三年光阴。
于是他说:“我要个明白。”
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心软了。
孟槐烟也捧着他的脸,视线相交片刻,忽而凑上去吻他。只是吻,像是他们多年前第一次唇与唇的触碰,并不深入,直到两人都尝到微涩的眼泪,她后退一些,望着他。
江戍无从得知孟槐烟的情绪如何建立,又如何轰然倒塌。
他只隐约感觉到,这回的示好同那天夜里的蓄意勾引,并不相同。
江戍有那样多的不明白,孟槐烟同样也有。可她一时间说不出他要听的所谓“明白”,似乎有太多东西横亘在二人之间,教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亦不知该向谁去讨要。
言语此时仿佛失效,她喉咙里艰涩,理不出话头,只好又吻他一下,再一下。
江戍捧着她的脸,固定住:“说话。”
孟槐烟动不了,也吻不了他,只能看着他的眼睛。
半晌,她说:“我很想你。”
她同从前一样表情达意起来直白热烈,而江戍往往是招架不住的,可没料到的是即便过去这么久,他在这一点上却依旧毫无长进。
如果她说想他,那么他便一分也否认不了对她怀有同样的,甚至是更深一层的念想。
她一说想他,他便只想立刻抱她,吻她,完完整整拥有她。
行随心动,江戍低头吻过去,将她垂下的眼泪一同卷入腹中。不同于孟槐烟的,江戍的吻向来热烈,他捏着她的下颌,舌头钻入她口中一阵挞伐,继而去吸食幼嫩的舌尖,逗弄够了便安抚着吮咬孟槐烟的唇瓣。
吻到正酣,二人皆是重重的喘息。江戍趁她不备,握住她的腰,一下便把人抱到自己腿上。
孟槐烟跨坐着在他身上,贴身的连衣裙顺势向上抽起,半露出挺翘的臀肉来。江戍不怎么看得清楚,手心里却实打实地感受到一切。
江戍是极爱她的臀肉的,滑腻,紧实,手下大肆揉捏起来,孟槐烟便向后小幅度地撅起屁股送进他手掌里。忽而被他触到一层单薄的布料,是她为了搭今天的衣服穿的丁字裤。
江戍抓住那布料攥在手里,勒成更细的一道,突然向上一提,孟槐烟应声发出难耐的喘。她越是叫,江戍就越是坏心地多拉扯几下,小穴久未有人光顾,被江戍这么一折腾顿时潺潺流出水来。
“别……不要这样……”孟槐烟抵着江戍的肩膀推拒。
江戍看她一眼,当真停了,甚至绅士地将她的裙子往下拉回原位。
“坐回去吧。”江戍说,见孟槐烟还愣着,便又道,“要我抱过去?”
这下孟槐烟更是无所适从了。
眼见江戍真要动手把她塞回副驾驶,孟槐烟匆忙抓紧江戍的椅背,急急道:“不要!”
江戍看她一副赖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娇憨可爱一如从前,好像他们之间从未有过分隔,心里头顿时温软,面上还严肃着:“要,还是不要?”
不料孟槐烟看他半晌,下了大决心似的,自己又把裙摆拉到了上面,甚至比先前更往上些,卡在腰间,然后抓着江戍的手搭在自己屁股上,像是怕他再松开,就摁住不放,屁股乖乖在他手里蹭,语气很是委屈。
“要的。”
江戍本意是逗弄她,结果却作用到自己身上。
欲望本就烧得热烈,这下又添新柴,下身硬挺得愈发厉害。
江戍解开扣子,将裤子向下拉扯,性器已将内裤顶起一个大包。
孟槐烟偷偷低头看,却被抓了个现行。
江戍见她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忽然手下一个用力将她摁坐在自己的性器上,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狠狠地向上顶弄。孟槐烟未做防备,顿时发出急促的喘息。
即便是中间还有两层阻隔,仍能感受到那软软嫩嫩的穴乖巧地接受操弄。江戍没停下,只是放缓了速度,动作的间歇伸手将性器从内裤里释放出来。
孟槐烟本是闭着眼,被忽然滚烫起来的触感惊得睁开眼睛,眼见深红的龟头直直朝自己戳过来,吓得瑟缩一下。
江戍没给她退的机会,将她的内裤拨到一边,握着性器对准了上去就是一通研磨。龟头碾过那粒胀大的阴蒂,一路操开被润湿的阴唇戳到会阴,来回几下茎身便也沾满了透明的淫液。
车内空间逼仄,江戍不大好动作,于是拍拍孟槐烟的屁股:“自己动。”
孟槐烟便扶着江戍的肩,抬臀拿穴去一前一后地磨。她控制不住两人性器相触时直冲颅顶的快意,又不敢喘得过分大声,很是憋闷。
江戍把她折腾够了,也使自己忍得足够辛苦,伸手在她身下摸到一手的水,便不再忍了。终于在孟槐烟抬臀过来的档口一下子插进去,甫一插入,两人齐齐发出惬意的喟叹。
太久没尝到她,内里是如初的火热缠人。
一进去,四周的软肉就热情包裹上来,紧紧贴着阴茎。江戍动一下,里头便痴缠着不让动弹,只有快而狠地操干时,那张小嘴才反应不及,只能无措地张着小口儿吃他。
孟槐烟太久没同他这样,更没同除他之外的任何人这样,心里头恨不得被江戍以最深最狠的动作钉在这里,略恢复青涩的身体却不允许,迭来的高潮快使她禁不住这场性事,于是伏在他肩头哀哀地小声求:“慢些,慢些……”
“你这里,不是这么说的。”
江戍更用力顶一下,将她的哀求顶碎在喉间。
孟槐烟的兴奋点浅,江戍根本不需要插多深就能教她绞着穴儿浑身发抖。江戍熟稔她的身体甚至甚过各式型号的相机,他故意朝着记忆里那几个位置戳,如愿换来孟槐烟猫儿一样的喘叫。
“江戍……江戍……你别这样……啊……”
求着求着就被中途篡改成了暧昧的呻吟。
“故意穿这样的裙子,嗯?”江戍说着,重重一顶。
孟槐烟大脑已然无法思考,长长“啊”一声后讨饶:“不穿了,不穿了……”
“公主抱?”又是一顶。
“酒吧?”再一下。
孟槐烟压根没想起来这是哪一茬,江戍还在自顾跟她算着账。
“金丝雀?”江戍顶弄着,“只许做我的金丝雀。”
接下来不管他再说什么,孟槐烟都只乖乖应“是”“好”“我错了”。
江戍越是翻旧账就越是把自己气到,索性将座椅放平,一个翻身把孟槐烟压在身下,抓着她的腿根用力操干起来。
孟槐烟抓紧了椅子两侧,却见自己两腿大张着,好似最为人不齿的荡妇,本就因性事晕出红来的脸颊上瞬时更红了。
江戍俯下身,寻她的唇来吻。
再往下,视线落在那处绑带下的乳沟。江戍舔上去,拿舌头挤进那道深陷的沟里一伸一缩地戳。孟槐烟抱住他的脑袋,他便再上去吻她,操得急时吻势也疾,身下动作缓和时,吻却不见得能缓和下来。
好不容易嘴上放过她,她偏又一遍遍叫他的名字。
“江戍……江戍……”
“叫什么?”
孟槐烟这下没立刻回应,等到江戍不满地干她,才终于哭着开口:“老公……”
时间恍惚间仿佛与多年前重叠,只是比那时平添了许多波折。如果要有那么些阅历才能真正配得上来爱人,那这两人应当恍若新生。
别给她镜头 6.你喜欢谁
孟槐烟被江戍驱车带回了他的公寓。
刚经历过一场酣战,站起来时不自觉地腿软,于是就这样被他抱着走了一路。
进屋,入目一片黑白灰的色搭配,很有江戍的调调。
江戍将她安置在沙发上,去倒了杯温水来,在她身旁坐下。
做爱时不觉得,此时两人清醒着,之间便有些似有若无的尴尬。
孟槐烟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没等没想出来该说些什么,江戍先开口了。
“吃饱了?”他凝着她,“现在是不是该说个明白。”
孟槐烟被呛红了脸。
江戍蹙眉,伸手去轻拍她的背,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问题积得久了,久病便成沉疴。
孟槐烟以为记不清的,仔细回想起来,才发觉一切清晰如昨。
*
孟槐烟同江戍家里头都经商,一南一北,算是在商界里头各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因而他们在一起是锦上添花,并没人反对。
少爷小姐在一起的故事落入俗套,但称得上人人艳羡。偏偏命运要同他们开玩笑,硬是改了几笔,忽然间教剧情陡然波折起来。
孟槐烟的父亲决策失误,公司经营状况急转直下。资金链缺口太大,哪怕有孟槐烟的舅舅帮忙也是杯水车薪,公司面临内忧外患,强撑了一段时间后宣告破产。家里怕她担心,先是尽力瞒住了。
一日孟槐烟照旧随江戍去拜访他父母,江戍的母亲握着她手,悉心问询她家的事,叫她不要过于担心。孟槐烟这才明白过来最近母亲在电话里的支吾来自于哪里。
父亲生了病住院,孟槐烟毕业季正忙,暂时不能立刻回去,于是日日给家里拨去电话关切,江戍便陪在她身边。
孟槐烟全身心系在父母身上,并未考虑到她同江戍,是不是也该做些打算。
直到有人给她发来篇帖子,问她是不是家里出了事。
孟槐烟点进去看,标题就很是嘲讽——凤凰变麻雀,懂入!
楼里围绕她家如何败落生动叙述了一番,渐渐到后面有人提到江戍。江戍长得好,家世好,专业能力强,极讨女孩子喜欢,于是楼自然而然都歪到了他身上。
喜欢与嫉妒有时就是捅破一层窗户纸的关系,她们围绕孟槐烟配不配得上江戍这一点,讨论了好几十页。言语间又提及了其他的一些风云女神,拿她们去同江戍作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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