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她镜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在言外
孟槐烟看了许久,关掉网页,顺手将给她发来帖子那人拉进了黑名单。
江戍出门拍片子去了,并不在家,于是她就这么安静地坐着,一个人发呆。
她从前也没少听过这些话,但那时自觉哪里都跟江戍登对,便只当那是酸话,从不放在心上。今天再看到,却不由地被带入她们的语境里。
孟槐烟于是时常看着江戍发呆,她越是看他,就越觉得江戍哪里都好,越是觉得那些人说得好像也没什么错。
江戍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当她在忧心家里的事,便总在这方面开导她。然每每提及,都好似是在提醒孟槐烟一次:你已经是只小麻雀了。
孟槐烟平日里什么话都同江戍讲的,这次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一个人反复琢磨这些事的过程,就仿佛钻进一条死胡同。
追求江戍的人总是络绎不绝。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小学妹要到了江戍的联系方式,发些很是露骨的话来。
江戍正洗着晚餐用过的碗,没看见消息。
可孟槐烟看见了。她将手机递给他。
江戍皱皱眉头,说,不认识,然后拉黑。
这种小插曲理应构不成他们之间的问题,但在孟槐烟自我构建的过程中横生枝节,却是足以令她构筑起来的东西坍塌的。这些日子积压在心里的那些失落迷惘,那点卑微和不确定,瞬时全都涌现出来。
孟槐烟深切明白这整件事是别人的一厢情愿,与江戍无关,但她害怕,怕哪一天江戍发觉了他们之间的不相配,终于要去跟别人两厢情愿。那时,她又该怎么办?
情绪并不能任由人自由控制,孟槐烟在望不到边际的困惑、痛苦里挣扎,日久弥深,但却清醒。
她发觉,自己好像也病了。
孟槐烟同江戍提了分手。
反正总归要分开。
江戍只当她这次吃醋吃得重了些,严肃道:“无论如何,不许提这两个字。”
然后哄她,伸手来抱。
孟槐烟躲开,眼泪憋在眼眶里:“我认真的,要跟你分手。”
江戍定定站在那里看她,孟槐烟不敢回视,微侧过脸,看风卷起窗帘又落下。
“理由。”
孟槐烟怎么也说不出自知配不上你这种话,随口编了一个:“不喜欢了。”
江戍怒极反笑:“不喜欢?”接着走近几步,“不喜欢我,那你喜欢谁?”
孟槐烟说不出。
江戍从没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生气,失态。
他扛起孟槐烟,阔步走到卧室将她扔到床上,而后倾身上去,扒了她的衣裳,任凭她如何哭喊着不要,径直捅进去。
江戍以从所未有的粗暴姿态对她,没有吻,没有前戏。孟槐烟下身的痛乍然蔓延开,身体被凿开一寸,心里头的裂缝便也跟着破开一寸,到了后面,她便哑着嗓子,连哭喊都发不出了。
江戍离开时孟槐烟昏昏沉沉,迷蒙里看着他挺括高大的背影出了门,而后眼皮愈来愈沉,便什么知觉也没了。
再醒过来,是伴着手机喧闹的铃声。
父亲病危。
孟槐烟没赶得及拾行李便急匆匆赶往机场,在路上买了最近的航班。
手指在江戍的头像上盘桓几下,还是没有敲下一个字。
算了,算了。
于是就在那天夜里,她同时失去了两个最爱的人。
孟槐烟最后回了一趟学校,做毕业手续的尾。
到了期末的节点,平日里热热闹闹的校园突然间空旷下来。她从院楼出来,沿着路边的荫凉走,缓释夏日里沉沉压下来的闷热。
途径操场时发觉人多了起来,原都是些毕业在即的学生三三两两一块儿拍照。陡然想起同江戍一起拍毕业写真的约定,现在看来似乎也没什么实现的可能。
半个多月,手机里头躺着的几十条未接来电,问她在哪的消息,都是来自江戍。
孟槐烟起初是忙于父亲的身后事,以及要照顾伤心过度病倒的母亲而无暇顾及,加上存着逃避他的念头,便将手机丢到一边去,打算什么时候慢慢想明白了再回他。再往后,想他的情绪涌上来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却仍旧不敢做出回应。
越是想他,越不愿意以这个样子再去牵绊他。再说,江戍还在生她的气,或者说不准,那晚商议的分手提议他已经答应了。
孟槐烟说不清自己究竟要怎样的结果,索性一躲再躲。
“嘿!江戍!”
是一道欢快的女声。
孟槐烟心头一颤,循声望过去。
原来不是幻听。不远处一个女孩儿站定,转过来挥挥手,兴奋喊着:“在这儿拍几张吧!”
那是久未见的人,他背着相机朝她走过去,听闻她的话便挑了合适的位置给她拍起照来。
孟槐烟霎时鼻子一酸,便像什么也没看着似的加快步伐往前去。
承诺换了人一样可以履行,她自知是没什么资格上去质问的,如果说在此之前还存有什么期待,那么此刻那些期待已然被打得七零八落。
他们是当真分手了。
孟槐烟换了手机号,所有与他相关的社交平台账号,那之后,她再没去过北方。
别给她镜头 7.想吃它
江戍听她磕磕绊绊地讲那些事,气,气不过,心里疼她,又疼不过,只能拿过倒给她的水往自己肚里灌,手攥紧了杯子,终是压不住积在心头的那些怒意:“就为这些?好,你真是好得很。”
孟槐烟一言不发,江戍真正同她生气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每这时,她平日里的嚣张气焰就自行灭了个干净,只乖乖坐着听训。
“那是我表妹,你以为是谁?”江戍咬牙,眼神似是要在她身上盯出个窟窿。
孟槐烟愕然,嗫嚅着开口:“可……你的表妹我见过的,不是……”
“这是在国外念书的那个,那时回来,非缠着我给她拍一组国内大学的照片,知道了?”
孟槐烟攥着手心默不作声,心里暗忖江戍总不至于骗她的,于是点了下脑袋。
“你思量能不能配得上我时,就没想过我对你是什么情谊?你是小瞧你自己,还是小瞧我?”
“没有!不是的……”她摇头,却作不出再多辩解。
以她当时一股脑儿消极的想法,的确不敢把江戍对自己的喜欢计算得太重,她看轻的只是自己,却不料落入江戍眼里是看轻他。
“所以那时提分手,不回我电话,不回信息,都是因为这个?”
孟槐烟弱弱道:“嗯……”
见她总不敢看自己,江戍伸手去捏着她的脸,转过来,自然是没用什么力气。
“那怎么现在又敢勾我了?突然又觉得能配上了?”
孟槐烟一阵脸热,却也能感觉到江戍的怒意散了许多,便小心翼翼又“嗯”一声。
江戍便眼睛锁住她的,沉沉看了许久,沉默了好一会儿,低声缓缓道:“那种时候,我该陪在你身边,如果要我丢下一切跟你来南方,其实只要你一句话,知不知道。”
孟槐烟鼻头一酸,态度极好:“我以后有什么事,都告诉你。”忽而想到什么,很没底气地,小声问,“所以你现在来南方,跟我……有那么一点关系吗?”
“你说呢?”
应当算是肯定的回答吧?孟槐烟更加愧疚着快乐起来。
江戍没说的是,何止是那么一点关系,她几乎就是他来这里的全部缘由。就在他们分开后一年,他从北方来了这里,在这座城市的两年间,以江戍的人脉资源要找她其实也不算顶难的事,但他不确定她是否愿意见到自己,又怕贸贸然打扰了她的新生活,再万一她有了新的良配……
近乡情怯用在这里似乎也很恰如其分,江戍不得不承认,他也怕了。
再怎么骄傲的人,遇到感情上的事,也会说不得,放不下。两人的性格是截然不同的,孟槐烟明媚,江戍深沉,却在爱人的时候不约而同落入同一个陷阱。
太过看重对方时,即看轻了自己。
江戍便这样在去见她和不见她之间徘徊,直到孟槐烟突然间闯入他的镜头,久积的疑问,愤恨,还有历久弥新的深浓爱意,全然被这个导火索引出来。
自己来的,哪有再放过一次的道理?
“还疼不疼?”江戍侧头低声问她。
孟槐烟急急摇头,匆忙道:“不疼了!”
江戍嗤笑一声,她顿觉脸上又升温几度。
“我去放点热水,”江戍站起身,回头叮嘱她,“你乖乖坐好。”
孟槐烟两手搭在膝盖上点头,活像好好听课的乖巧学生。
直到人不在跟前,浴室也传来水声,这才松懈下来,把腿蜷到沙发上坐着,等着等着忽而不自觉露出笑来。
现在这样好像也当得上岁月静好四个字。
谁能料想困顿彼此三年的问题,摊开了谈清楚却是顷刻之间的事,分开得那么爽快,和好得亦是迅速。
他们应当算是和好了吧?
孟槐烟思索这个问题,没留意浴室的水声已停了,直到江戍站在了她面前才反应过来,匆匆把腿放下。
江戍等她又回到那个乖巧的模样才开口,语气里染着笑:“不必在我面前装乖。”
孟槐烟领悟了一番他的言下之意——你是什么样,我能不知道?顿时懊恼得很,只恨自己怎么就不能多装一会儿,却突然被腾空横抱起来。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江戍的下颌,他面部的线条同他的人一样透着凌厉,此时唇虽是同平常一样抿着,唇角却带了一弯轻浅的弧度。
孟槐烟心情也好起来,并不再把刚才的丢脸放在心上。
江戍将她放下,说:“没准备你的睡衣,我去找件我的给你。”
“好。”
他出了浴室,孟槐烟等得百无聊赖,环视四周,视线落在洗漱台上。江戍哪里都拾得很干净利落,洗漱台上头的洗护用品摆放得整整齐齐,里头有不少致物件。
孟槐烟一眼便认得出来,这些与他们从前在一起时她心给他挑的牌子别无二致。
江戍本也是不爱在脸上下功夫的,孟槐烟偏给他买了一堆华面霜之类叫他与自己一起护肤保养,他渐渐是从了,养成致男人的好习惯,没想到竟延续至今。至于牌子没换,或许念旧,或许只是懒得。
片刻间江戍已经取了衣服来给她:“去洗吧,小心水不要调太烫。”
孟槐烟大约脑子抽了,拉住他,问:“那你呢?”
那么江戍呢?
孟槐烟被注视着宽衣解带时,万分后悔刚才问出这一句。
“要帮忙?”
“不用不用!”
孟槐烟拒绝得快,手上动作却没跟上。背后的视线灼得人无所适从,她慢吞吞向上撩起裙摆,脱下,身后突然贴上火热的身躯,她就这样忽地被纳入江戍怀里,随后一声微凉的叹息落在发顶。
“不许走了。”
她沉默一瞬,握住他的手,说:“嗯。”
而后转过身,搂住他的腰仰脸看他,眉眼弯弯:“我不走,你也不许走。”
江戍应了,低头吻住她。
孟槐烟的唇型好看,做模特时也试过唇模,而今绵软的下唇被含在江戍唇齿间吮咬,再然后舌尖也被攻占了。江戍勾着她的粉舌一阵扫弄,她招架不住欲往后退,却被一只手拦回来继续承受这场交战,交缠的啧啧声在浴室里清晰可闻。
好一会儿江戍才放开她,只见怀里人脸上已晕开一片红,几丝津液顺着她的唇向下勾连,江戍伸过一只手指替她挽上去,继而在那瓣粉嫩的唇上来回碾磨,突然将指头塞进她口中。
“乖,舔。”
孟槐烟便当真听话地含住那根手指,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吮吸,悄悄抬起舌根,拿舌头去舔他的指头,勾缠间揪着眉头给江戍递过去个眼神,于是另一根指头也跟着塞了进来。孟槐烟不满地哼哼,却是顺从地含住两根,一前一后动着脑袋去吃。
江戍恍若被她含着的不是手指,而是别的什么,思及此手上突然动作起来,两指夹住那截舌头不让她动弹,一低头猛地又将它吸入口中重重吮吸。
性器已然硬挺起来,抵在她的小腹,两处毫无衣物遮挡,能极清晰地感觉到那几寸的热度。孟槐烟左手推拒开江戍的胸膛,不再让他吻了,腰却还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抬手握住他的性器缓缓上下撸动,言语间还带着清晰可辨的喘。
“想吃它。”
江戍咬牙。
或许该立刻操死她。
孟槐烟并没等他回答,便矮下身跪在他面前,手里握着又涨大几分的性器,一寸寸靠近,直到呼吸都喷洒在上头了,才伸出舌尖勾它一下。只一下,便听得江戍倒吸口气。
“继续。”
别给她镜头 8.插进去呀
别说江戍叫她继续了,便是没有,孟槐烟也不打算松手的。
她握着并不能全然握住的茎身,一上一下地撸动,那深红的肉棒便在她柔软的手心里头进进出出。孟槐烟将它竖起贴着江戍的下腹,侧低下头,于是舌尖便与性器根部贴在一处,结合处悄悄蔓延开一阵酥麻,顺着茎身一路舔上去,酥麻感便扩散了一路,直到与龟头相触时戛然而止。她舔它时控制着力气,似有若无的触碰反倒是勾人尤甚。
江戍摸摸她的发顶,暂时纵容她这样玩闹。
硕大的龟头已然溢出前来,孟槐烟伸出食指从上面刮下来一点,抬头看看江戍,而后在他注视下将手指放入嘴里。
江戍想立刻做些什么,却又想看她究竟还能以无辜的姿态放浪到哪一步。
似是舔干净了手上的体液,孟槐烟松口,而后微垂着眸将润湿的龟头含入口中。江戍闷哼一声,手移了位置,轻轻捏捏她的耳尖,鼓励似的。
她双唇裹着它,微用力吮一下,便往口中深一分。卷起舌头来回扫过那处凹陷,而后舌尖去戳弄几下铃口,舌头感到酸麻了,便顺势抬起脖颈向前,将肉棒含得更深了些,却还有大半截留在外头。她嘴上倾力抚慰着这根,手上也不闲着,柔柔抚摸着下头的囊袋。
可嘴里越是塞得满满当当,逼穴便越是觉得空虚,孟槐烟小幅度扭起臀来纾解那份挠人的痒,可哪里纾解得了。她松开口中的肉棒,站起身来,嘴唇眼角皆泛着红,江戍拇指摩挲几下她的唇畔,印上去一吻。
孟槐烟拉过江戍的手,缓缓靠近自己的下腹,而后沿着内裤的边缘钻进去,搭在那处隐秘,微微踮起脚,动起臀,将阴唇顺着他的指节滑蹭。
“这里也想要。”
江戍任由她的引领,指腹触到两片娇嫩的软肉,阴唇本是羞怯地闭合着,正努着力兜住情动溢出来的水儿,这下却被他的手指破开,淫水便一下子沾染到他手上。江戍屈起中指揉弄那处,来回间力度愈大,孟槐烟喉间再锁不住呻吟,两手撑住他的胸膛喘着气。
少了她手的挟制便少一分看她勾自己的趣味,却也是有了另一番逗弄她的乐趣。江戍手上继续动作着,时而浅浅戳几下穴口,作出要喂进去的情状,可每每只是戳进去一点点,听到她在自己怀里难耐地喘再回。如是来回几次,终于逗毛了怀里那人,孟槐烟攥起拳头往江戍身上招呼了一下,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江戍笑,右手握住那个小拳头,靠近嘴边给一个吻,而后微微佝身搂住她的腰,左手陡然加快速度揉弄起来,“啧啧”的水声霎时响起。
虽是仍旧没给个彻底的痛快,但这样迅疾的攻势已然让孟槐烟招架不住,小穴被粗粝的手指紧摁着摩擦,一股接一股热烈的情潮涌上来,几乎是没顶的快感。
“啊……你插进去呀……”
目的达成,江戍心情不错:“急什么?”说着沿用刚才的方式又来了十几下。
孟槐烟气极,顾不得什么了,索性自行去找能恰好把他的手指吃进去的角度。于是屁股上又挨了一下,江戍显然看出她的意图,哑声道:“浪得没边儿了。”
她委屈反驳:“谁让你不给我……”
江戍整个手掌包裹住她的穴,用力捏揉几下,像是在揉一团软软绵绵的小面团,而后忽然中指微动,循着那个小小的口插了进去,说:“怎么不给。”
里头温暖湿热的软肉热情拥上来,江戍感觉到她的小屁股坐在自己手上抽搐几下,似是爽快到了极点。
孟槐烟得偿所愿,闭着眼感受他粗粝的手指在自己的穴里狠厉抽插,甚至能感受到他是怎样换着路径,指头又换了哪个方向,可无论哪个方向都好似能触到她的敏感,教人抖着身子得了其中意趣。可满足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这点也不够了,穴里的空虚进一步被放大。
她伸手去握住刚刚侍弄过的那根肉棒,望着江戍:“换它进去,好不好?”
江戍面上没什么反应,被她攥在手心里的鸡巴却是跳了两下,然后忽地把她内裤彻底扒了下来。他将她转了个身,孟槐烟下意识手撑在墙上,于是屁股高高翘起对着他,那里的所有风光便尽数落在江戍眼底了。
江戍握着性器抵住她的穴口,沾得透明的淫水,按着龟头慢慢蹭到会阴,一路蹭到菊穴,孟槐烟一颤,向前躲一下,又被江戍握着胯抓回来,继续扶着深红的龟头在两个穴口之间碾磨。
如果非要找一个江戍的劣根性,那大概就是在性事里总要先磨一磨孟槐烟的耐性,像是现在她终于抽抽搭搭地求他:“求你……求你……”
“求什么?”江戍俯身,顺着她的背脊落下一个又一个绵绵的吻。
“求你进来,求你……干我……”
瞧,逼一逼她,就能听得些平日里不会轻易从她口中出来的话。
江戍还没打算放过:“怎么干?拿什么干?”
孟槐烟被他的话挑起难以言说的羞耻,更多的竟是莫名的兴奋感,她投降:“呜呜要鸡巴,要鸡巴从后面干我……”
江戍抵在花穴口不再动了:“谁的鸡巴?”
“你的,江戍的,求你……啊……”
江戍终于给了她。
这个视角极好,一低头就能看见粗大的肉棒一半隐没在她粉嫩的穴里,慢慢再向里一点点沉入却被深处的软肉推拒开,可狠狠一顶,她便怎样也推拒不开了。
“别咬这么紧。”
孟槐烟试着放松下来,可他一抽插,小穴几乎就是不由自主地瑟缩,紧紧地套在他的鸡巴上。江戍两手都扶在她胯上,鸡巴向前顶的同时拉着她往后贴在自己身上,直到渐渐全然没入了里面。
“阿烟,全部吃进去了,好乖。”江戍贴紧孟槐烟的背,在她耳畔轻声道,说完并不等她回答,大概本也没想要她来回答这句夸奖,就猛地开始快速操干,肉体相触时发出的“啪啪”声中混杂着被搅弄出的水声。
在浴室里闹出这样的动静只会被放得更大,孟槐烟迷蒙间只能听见他们激烈的交合,整个人浑身失了力气,手也快撑不住墙壁。江戍握住她的腰将她向后带到自己怀里,掰过她的脸来吻她。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操着,孟槐烟失神地承受他带来的热烈。
江戍抬起她的右腿,让她转了个方向与自己面对面,性器因始终相连着,教双方都得了快意。孟槐烟一手还扶着墙壁,另一只手搭在他肩上,江戍便屈膝自下而上操她,眼里将她眉头是怎样皱着,嘴唇是怎样微张,眼睛是怎样半闭不闭着的放荡情状全部刻录下。
性器每每深入,她胸前的两团总要大幅颤动两下,一只乳头上还贴着乳贴,另一只却不见了,大约是刚刚后入时忘情,教他抓着奶子狠揉时弄丢。江戍牙齿咬住乳贴一角,小心翼翼将它撕开,那颗乳头早早便挺立起来,一被解开束缚就急急立起蹭到他嘴边。江戍撇头吐掉撕下的乳贴,将乳头一口吃进嘴里。
舌头逗着那颗小东西,下身放慢了速度,可力度却是一下比一下重地往深处凿。孟槐烟抱住他的脑袋,克制不住地挺着胸去迎合他,这下另一边奶子也被江戍握在手心里揉弄,她却依旧只能被他掌控着,发出娇娇的喘。
江戍将她乳头上舔得水淋淋才松口,而后仍是抬起她的腿掐住腿根,紧接着就是一阵密集凶猛的操干。到了快射出来的关头,江戍正欲退开,忽被孟槐烟的腿勾回来。
她眼睛还红着:“要你射在里面。”
江戍顿住:“对你不好。”
她把腿勾得更紧,声音软得要滴出水:“射给我,给你生宝宝也可以……”
这话无疑使火烧得更旺,江戍额上青筋暴起,已退出到穴口的鸡巴忽而又插进去,他把孟槐烟整个扣紧在怀抱里,而后抵着最深处释放积攒了多年的念想。
孟槐烟经历这场性事像是小死过一次,朦胧中听得那人在自己耳边说着话。
“你总会嫁给我,阿烟。”
——
元气大伤了。
存稿告急,接下来我慢慢写……有在追的宝贝想起来再点进来看哈
别给她镜头 9.要不要喂我
醒来时四下空寂,孟槐烟愣愣眨眼放空了片刻,才想起来自己这是在江戍家里。他并不在身旁,这倒好似成了自己的一场绮梦。
可笼着她的被,垫着的枕,都还余存属于江戍的那份气息。孟槐烟闭眼,往被里沉了沉,下身蓦地传来些微涨涨的钝痛,感官所触都是真实,那这一切就不算是夜有所梦了。
卧室的窗帘沉沉垂着,没什么光亮,连着这屋里的时间也被模糊了。她窝了一小会儿,到底也是不困了,手伸出被窝里去寻手机,没摸着,仔细一想大概还在客厅的沙发上,起先是随手搁在上头,后来胡闹了半宿,也没顾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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