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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给她镜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在言外
孟槐烟的私处耻毛不多,大一时第一次进了学校的澡堂,少有隔间,所有人都是没有阻隔地排排站着,无一例外的赤条条。她起先很不习惯,脱光了在那么多人面前行走、洗澡,着实令人羞耻。她控制着不看别人,这样也就当别人看不见自己,可眼睛总能看到些不该看的,比如总是无意间看见别的女孩下体,她们的耻毛大多浓密厚重,与自己大不相同,这还使得她困惑了好一段日子。
而今这处浸在水里,稀朗得很,被水一润就更加形同无物。软嫩的毛发大多紧紧贴在阴阜上,偶有一些飘飘悠悠在水里荡开。
江戍的手自上而下,总算滑落到这里。
孟槐烟急急阻拦:“这里我自己来……”
江戍拨开她的手,从容道:“羞什么,愿意让我弄脏,还不愿意让我弄干净吗。”
孟槐烟无力再拦,下体随着他的触碰而蔓延开的痒麻已经几乎要淹没她。愈往深处,江戍手中的泡沫便越是四散在水里,到最后只剩点残沫粘在手背上,他与她彻底紧紧贴在一处了。
手下的阴阜太过软嫩,江戍放轻力度一下一下抚摸,简直像在搔挠它了。
孟槐烟小腹一抽,身子瑟缩了下,与江戍的胸膛挨得更紧:“痒啊……”
江戍两个指头分别搭在阴阜两侧,微一用力便将原本贴合着的两片软肉分开,露出中间那个隐秘的小洞来。江戍臀部用力向前顶弄,她的臀便被顶得跟着前抬,穴口便彻底曝露在水流之中。忽地好似四面八方的水都向这个小洞里用来,温热地熨烫着湿热的穴,像是无数只触手在玩弄着这处。
那么敏感的地方怎么经得起,孟槐烟很快就忍不住地扭动起屁股想要躲开,却怎么也躲不掉,反倒蹭得身后那根蓄势待发的鸡巴越发硬挺。
她开始不受控地发出娇娇的喘,江戍总算松手,还没等她松一口气,就又扒开小阴唇,去寻中间那颗硬硬的肉粒。
江戍狠厉打圈揉着阴蒂,这里几乎是阴道外最敏感的地方,没动两下孟槐烟就开始缩着穴颤个不停。江戍紧摁着这处越揉越快,孟槐烟受不住了,攀着他有力的小臂,嘴里放着声喘叫。
一声急过一声,一声娇过一声。没等江戍怎么着深入她,就已经抖着身子小去了一回,而后脱了力仰靠在江戍怀里。
孟槐烟高潮的档口,江戍终于慢慢停了,由激烈的揉弄变回温柔的爱抚。他抱着她,一低头就是潮红的脸颊,江戍指腹刮一下穴口,如愿感受到怀里人颤一下,道:“怎么这么会叫,嗯?”
槐烟没什么力气同他对垒,索性不答。
江戍在她穴口徘徊,忽而探进去一小节指头。
“说好不做的!”孟槐烟夹紧了穴,不放他进去,黏腻的声音里带了点哭腔。
江戍听着只觉可爱,低头亲一下她:“不做,只洗一洗。”
“里面干净的!”她并拢腿不让他动。
江戍失笑,忽而凑近她耳边,说:“已经被我射脏了。”
听闻这话,槐烟脸上潮红尤甚,江戍只觉自己的手指被用力夹了一下,便更想逗弄她:“别咬这么紧,我该误会阿烟的小逼想吃点别的了。”
槐烟撇过脸:“我不想!”
“你不想,可是它想的。”江戍把恶劣发挥到了极致,手指突然尽然没入里面,还没等她缓过神,另一根指头也跟着挤了进去。
江戍探到深处,勾着指头抠挖起来,还真从里头带出点乳白的液来。
“偷了我的东西,怎么赔?”
槐烟喘息着还未平复:“偷什么了?”
“偷了……”江戍含吮几下她的耳尖,“我的种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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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给她镜头 12.不分场合
孟槐烟惊异于江戍的厚颜无耻竟同年岁渐长,当下拍了下他的手臂,然而力道轻飘飘得好像不过挠了他一个微不足道的痒。
江戍低笑,手指微动,将体液捻散在水里头,而后竟真没再做什么撩拨她的事。
暖黄的光离了光源便四散开随意地铺在屋里,孟槐烟趴在床上托着腮歪头看向窗边,江戍的背影高大挺括,棱角却被残余的水汽和这光线揉成虚焦,他阖上窗帘,屋里便不再有任何一样冷调的物什了。
江戍刚掀开薄薄的空调被坐进来,孟槐烟就撑着一点点挪过去,直到感知到他身上淡淡的草木香掺在湿热的气息里悄然而至,方停下来继续托腮望他。
“看什么?”江戍微微侧头,垂眸迎上她的视线。
孟槐烟摇摇头,眼角眉梢都漾着笑。
江戍忽地俯身下去,二人的距离骤然缩短至毫厘,相交的视线在空气中绵绵拉扯,直至他们的鼻尖先一步触碰。江戍同槐烟厮磨几下,而后上移至她额前,珍而重之印下一个吻。
江戍凝着那双漂亮的眼,同她商量:“明天轮休,带你去逛街?”
孟槐烟当即惊喜地睁大眼睛:“好啊!”想到之后还有课,继续道,“不过得下午两点前回来。”
“好,”江戍应了,抬手伸向床头的开关,道:“那关灯了。”
“嗯。”
室内很快陷入一片黑暗,视觉几乎被剥夺得彻底,听觉的感官便被忽地放大,江戍躺下时发出的窸窣声清晰地传到孟槐烟耳侧。等这点动静渐小,江戍好好躺下了,她便自行挪进了他怀里。
江戍任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才抬手揽住她,掌心抚几下她的肩背,接着温声说着——
“晚安。”
重新开始后的第一场约会,姑且称之为约会,很没新意地选在了附近的商圈。
江戍没把行李拾来,除了睡衣只带了一套换洗衣物,待到槐烟问他要不要回一趟家,江戍只说了一句——“现买就是了。”
架不住江导财大气粗,二人便打算逛街时顺道购置一些生活所需。
商场里的奶茶店从来不缺人排队,好在今天不是周末,相对节假日时还算少些。孟槐烟兴致勃勃拉着江戍去排,中途人有三急,便叫江戍先排着,自己去了趟洗手间。
江戍是一直了然她这点乐趣的,在健身上下的功夫一向是为了满足嗜甜这一项。
他耐心排着队,低头翻看手机里今早偷拍的某人睡觉时的照片,倒也不算无聊。
江戍个子高,皮相好,白衬衫黑长裤简单干净,在一群小姑娘为主个别男士陪同的队伍里显得格外瞩目,此刻又温温柔柔地笑,引得后头新来的两个小姑娘没忍住借着去前面看菜单的由头,回来的路上多盯了他好几眼。
差不多确定了他应该是一个人来的,其中一个女孩儿朝同伴悄悄比了个“ok”的手势,而后整理下仪表,确认各方面都无误了,才抬手拍拍江戍的手臂。
江戍转身,发现是两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却也没立即转回去,等她的下文。
只听得女孩儿羞赧道:“你好,冒昧打扰了!请问……能加下你的微信吗?”
江戍正欲拒绝,余光里忽然出现熟悉的身影。他转头,果真是孟槐烟站在那里,却不过来,只抱着胳膊歪着脑袋,饶有兴致地往这儿看。
孟槐烟一看便知道超过大半的可能是江戍又被搭讪了,她哪里不知道江戍有多招蜂引蝶,被人要联系方式的事更是不稀奇,远到从前络绎不绝的女同学,近到上次后台的女嘉宾,这次江戍又会怎么做,她只想看看热闹。
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见江戍又往自己这里看了一眼,那两个女孩儿便也跟着看过来,而后她们奶茶也不买了,身影飞快地消失在转角。
她缓步走过去,问江戍:“你跟她们说了什么啊?”
“我说,”江戍俯身凑到她耳边,“我爱人在那里,她同意的话,就可以给。”
呼吸都洒在耳畔了,莫名平添了点热意,孟槐烟偏开头,小声道:“什么爱人啊!”
江戍唇角微勾,看她被轻易闹得脸红着实是件令人心情愉悦的事。
又排了好一小会儿,奶茶才到两人手里。一边走路一边吸食着里头的珍珠,孟槐烟忽而想到点什么,对江戍道:“突然想起来最近很常见到的一句话,不知道江导有没有听过。”
江戍挑眉,示意她继续。
孟槐烟朝他招招手,要他弯腰,江戍很是顺从地俯身过去。
她也学着方才江戍的样,凑到他耳边去,压低了声音道:“想做哥哥的奶茶,被哥哥又吸又插……”
说完偏头看着他,唇角缀着得意的笑,魅人的眼里递去荡荡秋波。
江戍这才发觉在面对眼前这个人时,自制力是多么廉价的东西,平常固若金汤的东西在她这里一碰就碎,哪怕被看一眼,也能应声破裂。
可还要维持面上的正经,他沉声道:“哪里看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孟槐烟一撇嘴:“假正经。”
谁知下一刻就被江戍拉进怀里,他的臂膀在自己腰间牢牢锁着,隐忍的声音传到耳边:“要是再不分场合胡乱勾我,我可也就不分什么场合了。”
江戍这一句使她陷入矛盾的境地里,既怕自己玩过了火,心底里却又隐隐生出难以言明的期待来。
江戍如果不分场合,会是怎样?
于是不服输地说了一句:“好啊。”
话音刚落,江戍手下便用了力,孟槐烟轻呼一声,却被他握着手腕带走。趁没什么人注意,他带着她转身进了楼梯间,电梯多被光顾,这里不常有人来。
江戍进去反手关了楼梯间的门,而后立刻将她摁在墙上,低头去啃咬她的嘴唇。
触到的唇瓣幼嫩湿滑,她已然下意识张开了口,像是在欢迎他进去,江戍毫不客气地先是在她唇上辗转碾磨了几番,而后骤然探了舌头进去,卷住她躲躲闪闪的舌尖一阵搅弄。
在这个与一墙之隔外的热闹全然不同的安静地方,两人之间暗暗涌起的情潮竟也闹出不小的动静。
孟槐烟“唔唔”出声,却没怎么挣扎,一是再怎么挣扎也不如江戍的力气大,二是唯恐手上好生捧着的奶茶一不小心泼出来,岂不是得不偿失。她不如江戍,为了做这种下流事可以舍弃口腹之欲,刚刚来的路上顺手就将还没喝几口的奶茶丢进了垃圾桶。
江戍直至在她嘴里整个扫荡了一遍才放开,转为紧紧地抱她在怀里,暧昧的喘息就在这空寂的楼梯间里,在孟槐烟的发顶,喑哑着响了好一会儿才渐渐隐没。
他大约是平复好了,良久终于放开手。
孟槐烟为了出门化了一个漂亮的妆,而今不用看也能猜想,自己的嘴上定然是一片狼藉,眼见着口红已有许多蹭到了江戍唇上,红色印记胡乱沾染在上头,孟槐烟没忍住笑,抬手去擦江戍的嘴巴:“要抹口红跟我说一声呀,不会不借你。”
江戍看她凌乱的唇妆,大致也猜到了现在自己是什么样,他搂住她的腰,垂着脑袋任她帮自己擦拭,并不答话。
等到擦得差不多干净,孟槐烟从包里拿出镜子准备给自己补一下妆容,江戍静默地站在边上,盯着她的眸里深沉如墨。
“别再这样了,”他的声音还有点哑,“我不是每次都能控制住。”
孟槐烟眨眨眼,继续按压几下粉饼遮住唇周,缓缓道:“控制不住的话,那就不要控制了。”
语气轻飘飘的,落入江戍耳里却不是那个力道。
他真是要疯了。
江戍恨不能立刻将她摁在这里做尽那些事,可理智尚存,就在他好不容易克制下来,她却又告诉自己,不控制,也可以。
怎么忘了,她无论多么容易被逗弄得面红耳赤,总会寻到另一个场子报复回来。而到了这种时候,那个常常难以招架自己的小姑娘恍然间摇身一变,突然成为世上最魅惑的,诱人的,最让自己难以招架的女妖。
倘若不把他江戍的心吃透,便不算完。




别给她镜头 13.是水做的
再回到人声鼎沸的人潮里,刚还失了章法陷入情事里的人已然恢复齐整的模样。江戍的衬衫扣子从下摆扣到领口,没露出一分凌乱来,孟槐烟乖乖将手递给他牵着,另一只手捧着奶茶小口小口地喝,渐渐最后的那点燥热也被压了下去。
她挠挠江戍的掌心,问道:“喝么?”
江戍把那只不安分的手牢牢握在手里,摇头,领着她进了一间女装店。
孟槐烟望着眼前一排排尽是漂亮衣裳的货架,疑惑道:“不是给你买吗?”
“再说,你先挑挑有没有喜欢的。”
挑就挑,购物这事她还从来没认过输。于是江戍的东西一样还没买上,她自己的就先挑了好些。
两人在外面用了午餐才回去,经过小区外头时,街角那家成人用品店从窗外一闪而过,孟槐烟看看手里拎着的给小疙瘩买的新玩具,心下突然冒出个念头。
回到家没休息多久就得上楼去画室,提前准备好等着孩子们来。
江戍随她一起去了,这是他第一次踏进这里。
从他们还没毕业,孟槐烟就一直梦想着拥有一间自己的画室。她说画架要三三两两地摆在中间,不能太挤,墙壁上要挂好她喜欢的画或是自己的得意之作,也得有漂亮的木头架子作装饰,上面摆满自己种的绿植,最后她撒着娇要江戍跟她一起,她一个人才弄不好这些。
而今这一切似乎都实现了,没经他的手,也一样实现了。
阿烟一向讨人喜欢,她聪明漂亮,会独立着去完成自己的事,不常寻求别人的帮助,唯独爱对着江戍撒娇,遇上犯难的事从不吝于找他帮忙。然而如今这个被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小姑娘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成长得越来越好,不需要自己也可以做得很好。
江戍为她的长大而欣喜,却又因这不是自己陪伴着成长起来的,隐隐生出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来。
孟槐烟稍稍拾掇了一番,蓦然背后陷入一个怀抱里,只听得江戍的声音从发顶传来:“累不累?”
声音里带着江戍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哑。
他有些反常,孟槐烟覆上他的手背,柔声道:“不累呀,怎么了?”
江戍便不说话了,只安静地这么抱着她。
孟槐烟任他抱了一会儿,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伸手去捧住江戍的脸,轻轻揉了揉:“走呀,带你去看我的vip休息室。”
这间屋子的户型跟楼下的一样,只是这里没摆什么家具,客厅用作画室足够宽敞,主卧留作她的休息室,次卧则改为留给学生课间休息的时候用,浴室只作洗手间的用途。
她的休息室里头摆了张床,她高兴了不高兴了都时常把自己关在这里画画,疲累了就正好躺在这处休息。
“你看是不是很好。”孟槐烟手搭着窗台,转头向他得意道。
江戍便走过去抱着她,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看。
这里在顶层,视野极好,眼下从这里望出去,尽是密布的屋顶街道和人流,天高地阔,江戍心里绷着的弦缓缓松弛下来。
“以后你有任何想做的事,都有我了。”他突然开口。
有些话从来不需要说得多明白,孟槐烟几乎立刻知晓了他进门后的反常来自于哪里。
她笑着摇摇头:“最想要的,我现在都有了。”
江戍无法去填补那些空白,只能将炙热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她耳后,再慢慢滑落到纤细的脖颈。
这是她的敏感处,孟槐烟被轻轻柔柔的吻惹得瑟缩起来。江戍右手虎口卡在她的下颌,她便动弹不得了,他手下微微用力,那片嫩白便全然曝露在眼前。
江戍低下头去,火热的唇瓣和带着凉意的脖颈甫一相碰,就使得孟槐烟颤颤着欲躲开,然而受了他的挟制,只能将这处像是主动送到他眼下一般,任他拿唇上下蹭刮着来狎戏。
江戍敛眸,盯着那颗在一片白皙中格外显眼的小小的痣点,忽而探出舌尖去舔弄一下,她避让一寸,江戍便进一寸,唇舌交替着在上头留下暧昧的水迹。
孟槐烟被舔几下就受不住了,无力地用手肘支着窗台,屁股这下却是离江戍的下腹又近一分。直立时裙子只到膝盖,如今她屈膝抬着屁股,明明是无意,却像是故意露出一大截紧实细嫩的腿来。
江戍贴她更近,挺动着胯慢慢磨她,手则握住她的大腿,而后沿着腿线从她的裙摆钻进去,轻轻捏着她的臀肉。
孟槐烟手背到身后按住他的,隔着布料触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怕他再动,又摁紧些:“会有人来的!”
江戍看一眼手表:“还早。”
于是继续两手一起包裹住她的臀肉揉捏,安全裤的手感自然不如人的肌理,江戍一使力,便将藏在裙下的安全裤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就在孟槐烟欲摁住裙摆的档口,江戍忽然蹲下身去,将裙边提起塞进她手心里,说:“抓紧了。”
槐烟快失去思考的能力 ,下意识就按他的指令行事,那片白皙软嫩的臀肉就这样无所隐藏地在他眼前了,轻覆着软软耻毛的逼穴也在他眼下露出大半。
他整个大掌分别扣住两侧臀肉,揉几下后向两侧掰开,孟槐烟只觉下体霎时一股凉意。
江戍看着随着自己动作慢慢分开的臀瓣,小小的菊穴紧张得正一缩一缩,手下移,饱满的大阴唇也跟着分开,嫩红色的软肉翻开,露出里头深红的小洞来。
江戍鼻尖蹭蹭穴口,而后忽然抬头径直舔上去,槐烟没料想到他会这样做,当即抖着身子喘叫出来,抓着裙摆的手也松开,便将江戍也一起笼在下面了。
本以为操她时体会到的已经是足够的嫩,现在将这处含在口中才发觉,她的穴竟温软湿热到了这个地步。江戍将她全部含进嘴里,而后猛然吸食一口,无论孟槐烟怎么挣扎都没松开,吸吮的动作直到一股淫水尽然喷洒在口腔里才停。江戍照单全,舌面扫过穴口,把上头的水一齐卷进口中。
孟槐烟时隔许久又尝到了被他吃穴的快意,神魂仿佛都要被他吸食个干净,泄出来后下体的酸麻空虚反而一阵强过一阵。
江戍不知道槐烟此时的想法,只知她应当享受极了被这样侍弄。于是又探出舌尖去,轻轻拨开稍稍恢复贴合的小阴唇,接着一个用力将舌头刺了进去。
两样软和的物什触碰到一起,一个不放过一个。穴里的紧致几乎不肯让他进去一步,江戍便将嘴唇与阴阜贴得更近,软而有力的舌头破开绞在一处的软肉,来回刺探。穴兜不住被操出的水了,便从接合处稀稀落落地垂挂下来,在地上形成一滩水迹。
江戍起身,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着拉链,一边去啃吻她的耳垂:“喜不喜欢?”
孟槐烟是彻底说不出话了,张着口无力地喘气,胸膛随之起起伏伏,答话时带了重重的鼻音:“喜欢……”
江戍笑,从拉开的裤链里掏出性器,手上缓缓撸动几下,若有所思的语气道:“喜欢啊……”
槐烟却对这一切浑然未觉,这样的后果便是等江戍突然换了粗大的性器插进她穴里时,她只能无措地惊喘出声,双手都撑在了玻璃上使自己不至倒下去。
江戍左手掌住她的腰大肆操干起来,上身前倾与她贴合到一起,将右手叠在她的手上。孟槐烟恍惚觉得自己已落为他的掌中之物,而后听得他低沉的声音道:“怎么这么多水啊,”他的力度愈重,“操一下就全是阿烟的水声。”
他说着放慢速度,每操一下,就顿一次,使得肉体相接的啪啪声与搅弄出的水声更清晰地教她听见。孟槐烟脸上早已潮红一片,被他这样一来越发羞耻。
“别这样……快点呀……”
江戍哂笑,如她所愿地更快动作起来,然而交合的水声反而更激烈,动静更大起来。
他坏心在她耳畔道:“小骚逼真是水做的。”
槐烟气极,可全身都在他的压制之下,除了夹紧了穴感受下身传来的快意,其余的什么也做不了。
直到隐隐约约听见外头传来谈话声。
有学生来了。




别给她镜头 14.一滴也不许流出来
孟槐烟只觉自己的意识在一片混沌里漂浮,随着江戍的动作聚合,又很快被撞得散乱,直到外来者的声音隔着门板闷闷传到耳边,陷入情事的迷乱顿时散去。
她清醒过来,向后推拒着江戍的小腹,自己则缩着身子向前躲,压低了音量慌乱道:“有人来了,快出去呀!”
谁知江戍非但不退,反而将她的手牢牢按在自己结实的小腹上,握住纤细的腰肢向前贴得更紧。
性器刚拔出来一点随之复又插了回去,整根隐没进穴里被吃了个干净。粗糙的毛发磨到柔嫩的穴上,内里的满涨与外头细密的痒同时漫开,孟槐烟被刺激得呻吟险些被从喉间放大,幸而及时抬手捂住了嘴,方使得暧昧的喘息及时住。
江戍整个身子笼着她,也将两人粗重的鼻息尽数兜下,越是听闻外人的动静越是抬臀将性器狠戾往深处插,本就柔软紧致的穴如今因慌乱而更为用力吮吸着自己,江戍被绞得差些交代出来,轻咬着怀里人的耳垂道:“嘘,别被他们听见,孟老师……”
这个称呼教人羞愤,孟槐烟恼了,却还得注意控制声量:“你……不许这么叫我!”
“好,不叫,”江戍在她耳边低声笑:“老公用做的。”
孟槐烟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穴里含着的肉棒突然快速捣弄起来,那样粗大的棍子就这样毫无章法地进进出出,原本还能故意跟他作对似的夹紧了它,可那根坏东西不断碾过凸起的敏感点,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跟着颤,怎么也没了夹它的力气,只能任江戍抬着自己的腿把鸡巴不断喂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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