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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给她镜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在言外
“爽不爽?嗯?”江戍喘息粗重,坏心问她,她不答,便继续用要把人操透的架势来问。
孟槐烟只得捂着嘴,断断续续的回答从指缝溢出:“爽……爽的……唔……”
“那换个姿势,继续。”江戍忽地停了,将她翻了个面儿,托着她的屁股把人整个抱起来,“腿夹好了,抱紧。”
肉棒在体内生生转了个角度,把边边角角的地方也照顾到了,孟槐烟搂紧了江戍的脖子,腿也紧紧挂在他腰间,小屁股在他掌心里颤得一抖一抖。
江戍见小姑娘埋在他肩窝里乖顺地喘着气,放缓了动作向上慢慢操她:“怎么这就没力气了。”
孟槐烟无力同他争辩,小声说:“江戍,让我去上课……”
江戍亲亲她发顶:“这可不是求人的样子。”
孟槐烟还想说些什么,外头突然响起钢琴曲,是学生开了多媒体放音乐,这是孟槐烟往常课前等人来齐的习惯。
听着熟悉的曲调,江戍挑眉:“孟老师平时都是让学生听爱情曲的?”
“才不是!”孟槐烟抬起头,跟江戍含笑的眼对上,心蓦地漏跳一拍。
下一刻江戍忽而抬腿走动起来,一步一步竟是离门口越来越近,孟槐烟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腿将他环得更牢,那根家伙随着动作在体内来回顶着,快意与惧意同时袭来,孟槐烟只能一遍遍哀求似的叫着江戍的名字。
直到后背触上了木质的门,方才因性事而涌出的燥热被冰凉的触感一下缓解不少,但这么一来,与外头却是当真只剩一门之隔了。
“别、让我下去……”小姑娘看起来可怜得不得了,眼神无辜地望着他,几乎呜咽着恳求。
江戍将她抵在门上,微微低下头,唇畔从她泛红的颊上若有似无地蹭过:“要把液吸出来才可以走哦,宝贝。”
孟槐烟理应是对江戍的恶劣咬牙切齿的,但听到他这样直白地表意,身心竟都生出难以启齿的快感。不得不承认,她爱极了江戍这个样子。
孟槐烟望着他的眼睛,神思几乎被卷入他深沉的眼底。
水边的阿狄丽娜循环到第二遍,国王再次坠入少女雕塑的爱河。
喜欢他,那该怎么做?
她抬着头,去寻江戍的唇来吻,手搂得更紧些,屁股开始主动在他的手心里起落。姿势不大便利,江戍只觉性器被套弄得不上不下,却因着这是槐烟主动的而愈发硬挺。
他回了一个炙热的吻,退开:“孟老师怎么这么乖了?”
孟槐烟听出他语气里染着的笑意,又吻上去,黏黏糊糊地撒娇:“老公,射给我呀……”
果真是为了出去上课,可江戍仍是听红了眼,埋在穴里的鸡巴被骚水浸泡得更硬,他含住她的嘴唇以防她再说出些什么教人恨不能操死她的话,下身飞快抽插起来,发出的动静被悄然掩盖在门外的乐声之下。
孟槐烟的呼吸在他的吻里滞塞,好不容易躲开,却又被激烈的操干逼得忍不住要发出浪叫,于是只好咬着手背以堵住溢出的呻吟。
江戍加快速度将她像是钉在门上一样用力猛干,粉嫩的穴逐渐已经变成熟透的深红,随着性器的进出翻出里头更深的颜色来,交合处泛着捣出的白沫,透明的淫水绞成一缕缕丝垂落下来。
他贴紧了她的耳侧:“孟老师这么被我操,他们听不听得见啊,嗯?”
孟槐烟撇开头不说话,江戍便得寸进尺:“万一有人要开门进来看,却发现打不开,他们会不会知道是孟老师的骚屁股挡住了?”
明知江戍在信口胡诌,思绪忍不住还是跟着他游离开。
假如,假如被听见,假如被看见……
怎么能被别人看见?孟槐烟倏忽回过神,拿眼神软绵绵地瞪他。
“嘶……”江戍安抚地轻吻一下她,“轻点夹。”
“不要别人,只要你。”
江戍顿了一下,微微叹气:“怎么乖成这样。”
说罢性器继续挤入幽深的嫩穴,重又投入热烈的爱事里。
音乐不知循环到了第几遍,总归少女雕塑再次拥有了生命。
江戍终于抵着最深处将液射了进去,声音低哑地温柔着:“我的阿狄丽娜,我的阿烟。”
孟槐烟终于能出来上课,仍是比原定时间晚了几分钟,跟大家解释说是午觉睡过了头,也没人再有什么疑问。
她开始翻出课件先讲理论知识,人人只看得到孟老师穿着整齐,讲课深入浅出,却只有孟槐烟知道自己现下是什么难堪的状况。
江戍简直坏心到了极点,如愿把一泡浓灌进她身体里还不够,还要扣下她的内裤不让穿走,虽说将安全裤给了她,总还是差了点什么。
光是站这么一小会儿,就似乎有液缓缓流下来,花穴没兜住,便好似已然滑落到了腿根。
孟槐烟嘴上说着正经话,下身却难耐得要命,她既不愿被江戍的东西弄得潮湿一片,也不愿意违背他的话。
江戍放她出来前说的最后一句是:
“好好含住了,一滴也不许流出来。”
一整节课都在怪异的感觉里度过,液应该已经稀稀落落地滴到腿心,而穴里的酸胀感犹在。孟槐烟一直不敢迈大了步子走,唯恐从腿间掉出点什么让学生看见。
手机震动起来,到条讯息,孟槐烟低头一看,顿时脸颊攀上羞恼的红。
江戍发来个视频,还没点开,封面就已经足够教人浮想联翩。
粗长的一根性器上胡乱搭着条黑色内裤,深红的龟头和粗壮的茎身在布料下半遮半掩地露着。
一直裹着自己小穴的内裤,如今罩在不久前刚插过自己的肉棒上……
孟槐烟匆忙将屏幕熄灭,却清晰地感知到花穴已经彻底兜不住里头的浓,有什么除它以外的体液,似乎随之一道滴落下来。





别给她镜头 15.把逼掰开
学生们开始画今天的内容,他们画得专注,孟槐烟看了一会儿,吐出一口气,捏着手机去了洗手间。
直到按着音量键将声音关到最小,孟槐烟才敢点开那个视频。
开头是跟封面一样的场景,几秒后画面里多出一只手来。江戍骨节分明的食指和中指间捏着性器根部,指头微一用力,性器便一上一下地晃动起来,黑色的性感布料随着动作微微颤动,接着连它也被那只手捉住,摁紧了贴在青筋虬结的性器上。
像是展示够了自己的性器,也勾引够了她,江戍终于握着她的内裤撸动起那根粗长来,手背和小臂上的青筋凸起,隐隐透着蓬发的力量,性感程度与性器相比起来竟不遑多让。那只大掌慢条斯理动作着,滑到顶端时指节上沾染了透明的水液,很快便被捻散在指尖。
视频不长,到这里戛然而止。
倘若江戍存的是引诱她的心思,那目的大约达成了。孟槐烟紧盯着屏幕,小穴下意识开始难耐地缩,腿心一凉,又有东西顺着穴口流了出来,分不清是某人的液还是情动的淫水,就连口中都开始不自觉地吞咽,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吞没了整个人。
孟槐烟克制下那点躁动,愤愤敲着字:“江!戍!”
“没有你这样的!”
那头回信息很快,像是一直在等着她:“我怎样?”
“谁要你拿我的内裤做那种事?!”
“那种事?”
未及回复,接连又有几条信息跳出来。
“拿它撸鸡巴的事吗?”
“怎么办,操不到你,只能操阿烟的内裤了。”
孟槐烟脸早已红了一片,暗恼他没羞没臊,又见新来的信息。
“上面都是你的味道,宝贝自己闻过没有?”
“好骚。”
孟槐烟已经不知怎么去回复他这些话,句句露骨得不得了,每一句又好像是戳着她的敏感点,情欲竟就这样被轻易挑了出来。她如同被这寥寥数语扒下了内裤,又扒开了小穴,那人甚至凑近了去嗅她下身的气味。
好羞耻,江戍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可是一想到江戍拿着她的内裤去闻味道,再拿去自渎,一股涌出来的快意便直冲脑门。
孟槐烟受不住了,抬眼确认门已经好好锁住,咬咬唇终是脱下了下身的遮蔽。安全裤上已经脏乱不堪,粘稠的液混合着透明的淫液沾染了裆部一大片。
江戍的,是什么味道?
她不禁红着脸凑近。
江戍偏好素食,故而味道算不上难闻,只是总还是带些天然的腥,其间混杂着一股腥臊的甜,大约是自己的了……
那摊污渍离鼻尖只剩毫厘,孟槐烟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顿时仿若拿了烫手山芋一样将它丢开,随即抽了卫生纸准备擦拭下体。
手机又震动一下,江戍见她没了音讯又发来消息。
“孟老师不在讲课了是吗?”
孟槐烟犹疑,还是放下手,回了句:“嗯,他们在自主练习了。”
江戍看一眼下身的硬挺,发去条语音:“来我这里,它很想你。”
江戍大约是疯了,孟槐烟满脑只剩这么个想法,断然拒绝:“不要!”
想了想,继而补充,“我在洗手间……”
江戍眉头上挑:“也可以。门锁好了吗?”
“你要干嘛?”
随后一通电话忽然打过来,孟槐烟被吓了一大跳,赶忙接起,压低了声音恼道:“江戍!你想干嘛呀!”
江戍一字一字道:“干、你、啊。”
他陷入欲里的声音经电流一过,更是低沉性感得不像话,此时每个字符里又夹杂了一点教人腿软的狠绝,好似每说一个字性器就插入了一回。
孟槐烟除了弱弱地控诉两声“你”,别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江戍见她不发一言,恐她真生起气来,柔了声音来哄:“乖,告诉我,含着老公的液上课是不是不舒服了?”
孟槐烟听得他温温柔柔的语调,想起方才是怎么辛苦夹紧了穴,当下委屈起来:“一点都不舒服,涨涨的,而且根本含不住嘛!”
江戍笑,又道:“那就是流出来了?”
她“嗯”一声:“不然我来洗手间干什么。”
“哦?”江戍一手慢慢撸着性器,耐心与电话那头的小姑娘搭话,“那你去洗手间,是做什么?”
孟槐烟噎住,气呼呼道:“把你的脏东西擦掉!”
低笑声从那头传过来,江戍开口,低哑的声线莫名带了诱哄人的调调:“光是这么擦可擦不干净,我刚刚可是射到小逼最里头去的,”他一顿,又说,“得把手指头伸进去,一边操一边挖,才能弄出来。”
连说这么讨厌的话都让人心颤,孟槐烟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对江戍当真生什么气。她软下身子,一手撩起裙摆低头看,腿间早已泥泞不堪。
“那怎么办呀……”
小姑娘的声音已然透出股湿意,江戍听着她娇软的语调,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乖,去把手洗干净。”
孟槐烟不明所以,仍是鬼使神差照他说的做了。
“洗好了……”
“好乖,”江戍侧头对着手机给出个吻,“现在,拿一根手指慢慢塞到小逼里去。”
到指令的人本还因那个轻浅的吻悸动着,忽而又被他命令着做这样难堪的事。
可她内心竟并不抗拒。
孟槐烟抬腿踩在马桶盖上,空闲的手从中空的裙摆伸进去,如他所言慢慢探进一个指节,娇软的呻吟顿时从唇缝泄出。
江戍握着性器的手忽地一紧:“吃进去了?”
孟槐烟应了,又听他道:“手指可以一点点动起来了,学我对你那样。我是怎么插你的,还记得不记得?”
良久,她小声答:“嗯。”
槐烟其实近几年甚少做自慰这样的事,起初刚同江戍分开只是心里难受,再然后,被江戍喂惯了的身体也开始疯狂地渴望他,她从难以启齿的忍耐,到实在忍不住了,就学着江戍弄她的样子去玩弄自己,然而总不得其法。弄巧成拙的是,越是如此,越是想他,再往后,为了少想他一分,便基本不再做这事了,反正总也不如在他怀里来的快活。
而今细嫩的指头听着他的话,缓缓在体内抽动起来,里头的嫩肉极热情地拥簇上来,自己插自己的羞耻感弥漫开。
偏偏江戍还在那头说着话:“插深一点,如果逼肉不让你进去,就狠狠用力捅开它,你知道怎么做会不疼的是不是。”
江戍没有听到回答,除了她小猫一样压抑的浪叫。
性器在手中粗涨得厉害,江戍开始加快速度撸动,微喘道:“再放一根手指进去,才一根怎么够阿烟吃。”
孟槐烟现在乖得不得了,江戍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紧致的穴口被扩开两个指节的大小,随着手的动作,还真抠挖出了些残余的液,混杂的体液交合在一处下落。孟槐烟阖着眼感受下身的触感和江戍的呼吸,她看不见裙下是什么情状,却能清晰地感知到萦绕在指尖的漾漾水波。
她越插越快,喘息细细小小的,却足够吊足了人胃口:“江戍……不行了呀,不行……”
“自己就玩得要高潮了,大鸡巴插进去还不知道你要爽成什么样,”江戍扣紧了手机,“老公现在就过去干你,把鸡巴干进宝贝的逼里,想吃的对不对,嗯?”
槐烟意识糊里糊涂,不自觉陷入话里的场面:“不要,不要……”
“要的,来,把逼掰开,听话。”
小姑娘的语气词都是模糊的,江戍越是哄她,她就越喜欢同他撒娇。
江戍的问话温柔而不容拒绝:“掰开了吗?”
“嗯……”孟槐烟从穴里抽出了手指,两指分开饱满的阴唇,仿佛下一秒真有什么要应声捅入了。
江戍的手与性器之间简直要摩擦出火花,同时发出属于男性的性感的喘息:“鸡巴已经戳到宝贝的逼口了,怎么这么滑,全是阿烟的骚水。”
“老公,进来呀……”
“好,这就喂你吃鸡巴。”江戍闷哼一声,槐烟的喘也跟着升高了调。
昂扬的性器兴奋地吐着水,硕大的龟头在手心里时隐时现,江戍用了狠力自渎,嘴上还要说着挑逗的话:“夹紧了,滑出来干死你。”
孟槐烟下意识缩紧了穴:“已经夹紧了,呜呜老公,要老公干……”
江戍暗骂一声操,复又投入激烈得如同真实的性事里。
两人接着胡闹了好一会儿,直到孟槐烟呻吟的调忽而拔高,尾音却被嚼碎在唇齿间,仿佛喘不上来气似的。江戍知道她快到了,也粗喘着气,闷哼道:“射给你!”
电话那头该是爽快极了,平复着喘着气。
江戍正想开口,却被径直挂断了电话。
他嗤笑一声,也不生气,拾起眼下的狼藉。
——
接下来剧情章。
江戍:我这么能干,配不上你手上的猪吗?




别给她镜头 16.哄女朋友
孟槐烟连着好些天没怎么搭理他,更别说让他碰,江戍这才意识到小姑娘这回是真生气了。
那天两人荒唐了一番后,江戍竟光明正大从休息室里走了出来,在学生们惊愕的神色里自如打开了房门,再回来时手上拎着一堆外卖。
江戍见所有人都望着他,泰然自若问:“糖水,吃吗?”
学生们买起来容易,当下就起哄着认下了这个被老师金屋藏娇的男朋友。
孟老师却不大好对付。
江戍抬眼看了正在做瑜伽的某人一眼,解着袖扣站起身,意有所指道:“我妈生我爸气的时候,也不给他做饭。”
孟槐烟任他自说自话,并不搭理,却借着瑜伽动作撇过头,很是用力才忍住了笑。
江戍这样,真是幼稚得要命。
他大约翻遍了冰箱也没翻着什么合适的食材,厨房是开放式的,什么动静都清楚传到了孟槐烟这儿来。她悄悄看过去一眼,被逮了个正着,佯装镇定回视线,而后听到他的脚步声离自己愈来愈近,在面前停下。
孟槐烟坐在瑜伽垫上,并不抬头看他,江戍便蹲下来凑到她眼前,裸着半截小臂的手撑在她身侧,低声问:“想吃什么?”
孟槐烟瞥他一眼,眼神又看别的地方去,淡淡道:“随便。”
“这样啊,”江戍若有所思,忽然在她唇上偷了个香,见人睁大了眼瞪他,接着道,“带你去吃火锅好不好?”
孟槐烟顾不上别的,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好啊好啊!”
人还是那个人,有些地方总不会变,江戍哄惯了她,这招百试百灵。
*
火锅店门口永远有排不完的队,供等待的客人坐的椅子也似乎永远都不够坐。
孟槐烟本想排了号就找个角落等着,却被江戍牵着径直找了服务员。两人很快被领进门,她这时才察觉到,原来某人看似临时起意,其实早便排了号只等自己点头。
要说生气,其实也就是那么一瞬的事,相比之下更多的是羞耻。他荒唐,自己何尝不是呢,揭不开面儿,又怕他笑她,更怕江戍得寸进尺再做点什么,只好晾他两天,也让自己缓缓。
气早散了,至少坐下来看着热腾腾的火锅和满桌爱吃的食材时,孟槐烟是半点也没想起来自己还在跟江戍假意闹脾气的。
有江戍在身边包揽了下菜夹菜倒饮料的活儿,服务员也起不到什么作用,索性去服务别桌了。
被人伺候着吃的感觉还不错,孟槐烟大快朵颐之余没忘了夹点东西给对面的人吃。
土豆煮了很久,已经有些软糯,几乎一戳就散,孟槐烟将筷子上的一小块递到江戍嘴边,再想抽出来却动弹不得。
隔壁桌有几个女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望着他们笑,孟槐烟顿时红了脸,小声斥道:“松开呀!”
江戍就那样咬着筷子,忽而唇角微弯,继续逗弄她,等她越发面红耳赤了才轻轻松了牙关。
江戍不大能吃辣,蘸酱也多以麻酱为主,孟槐烟的碟子里却是红彤彤的一片。要了辣锅还不够,非要吃得不停往肚里灌饮料才高兴。
光顾着吃头发也忘了扎起来,江戍微不可闻地叹口气,要了块热毛巾擦了手,又拿干纸巾把手上的一点水汽擦干了,才起身到她身旁去,说:“脑袋转过去。”
“怎么了?”孟槐烟含糊不清问,却还是老老实实按江戍说的做了,留了后脑勺给他。
江戍垂眸,将她的长发拢在手心,发质细软,摸起来很是舒服,他用手指梳理几下,再从藏在衬衫袖子里的手腕上褪下个发圈,给她在头顶扎了个马尾,才又坐回到位子上去。
孟槐烟晃两下脑袋,头发没散,再拿手机一看,扎得竟还不错,奇道:“你哪来的头绳?”
“你的,”江戍夹了片菜叶放在她盘子里,“梳妆台上那么多,就顺手拿了个在手上。”
孟槐烟还开着相机在照,越看越觉得满意,打趣道:“你拿这个干嘛,随时准备给我扎头发吗?”
对面没声了,她转头看过去,江戍夹菜的手顿了一下才继续,沉吟片刻道:“他们说,手上戴着这个,就表示有女朋友了。”
孟槐烟愣住,看到他神色如常地吃菜,耳尖上却染上点薄红,顿时趴在手臂上笑得乐不可支。
*
月至中天,街道上却还热闹得如同白昼,直到车行进了小区与外头的热闹划开界限,方觉已是入夜。孟槐烟等江戍停好车才一起往回走,路上安安静静,偶有几声虫鸣。
火锅的余热很快彻底被蒸腾的暑气覆盖,孟槐烟早被捋顺了毛,拉起江戍的手加快步伐。
前头有辆车开过来,前照灯亮得晃人眼,江戍将人拉到自己身边来,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孟槐烟没设防,怔愣在他的臂膀里,眼睛动作迟缓地眨了眨,睫毛就从江戍的手心刮过,搔出一片细密的痒。
那车没从他们身旁过去,就在面前停下,紧接着两声响动,有人开了车门出来。
孟槐烟拉下江戍的手掌才见迎面来的人是谁,当即挣脱开跑了过去。臂弯变得空落,那个本该待在这里的人正欢快地跑向别人,江戍抿了抿唇,抬步跟了上去。
路灯昏暗,那人的面容看不真切,依稀可辨的是身量很高。
程观见着来人,神情柔和下来,微微张开双臂,孟槐烟便一下扑进他怀里,他摸摸她的脑袋,却见跟在她后头的男人面色一冷,心下了然。
孟槐烟久未跟他碰面,一时又开始撒娇:“你怎么来啦!”
“你妈妈让我给你带些东西。”
“是什么啊?”孟槐烟好奇道。
没等程观回答,她忽而想起来身后还有个人,于是转过身把江戍拉到身侧来。
才被想起来,江戍神色不虞,任她拉着,眼神却看向另一边。
孟槐烟像是没发觉什么,仍是高兴着:“你们应该没见过,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舅舅。”
舅舅?
江戍微讶,转脸对上那人略带戏谑的表情,又听得她继续介绍:“这是江戍,我的,嗯,男朋友。”
江戍还没怎么从突然见长辈的事里反应过来,面前就伸过来一只手,只见被称作舅舅的那人笑着说:“初次见面,你好。”
“您好。”江戍回握,点头致意。
如果是舅舅辈,那他看上去着实年轻了些,否则江戍也不至于悄悄呷了好些醋。大热的天依旧身着笔挺的西装,头发也打理得一丝不苟,周身的气度,大约是什么大人物。江戍开始从脑海里挖掘槐烟曾同他提过的零星关于舅舅的事,隐约想起他是在经营一家娱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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