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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给她镜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在言外
孟槐烟慢吞吞起床,拉开窗帘终于放光透进来。日头极好,她阖眼懒洋洋晒了半刻才抻着腰转身,这才发现放在床头的字条。
“公事亟办,醒来勿念,饭菜在桌上,热了再吃。等我回来。”
末了落了个“江戍”二字。
这留信人大约后来念头有变,“勿”字上头又生生划出几道斜杠。着实幼稚,逗得读信人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来。
浴室已恢复齐整,没有散落的衣裳,也没有溅了满地的水花,孟槐烟却一踏进来就像是看到了这有序下头的迷乱纵情,抬头看镜子时已然照出个大红脸。
不客气地用了洗漱台上备着的新牙刷毛巾,心道某人还算贴心。本没有什么饿意,直到见到桌上的蛋炒饭和几个小菜,腹中空空发出几声响动。孟槐烟将饭吃了个干净,大口吃掉些菜,余下的都被拿保鲜膜蒙上放进冰箱里去。
到家时快十二点,小疙瘩一见门打开就飞速跑了来,孟槐烟心知它饿狠了,心疼地抱起来,紧接着去准备猫粮。
小疙瘩是她养的英短。
孟槐烟蹲在它边上,看它吃得开心,试探道:“小疙瘩,你好像,要有爸爸了。”
猫咪抽空“喵”了一声以作回应,很是敷衍。
她摸不准它的意思,又问:“你开心吗?”
“喵。”
孟槐烟心想自己大概是疯了,唇一抿,不自觉勾出个笑来。
包里传来手机提示音,孟槐烟就任它自个儿吃着,走过去翻出手机,没正形地躺在沙发上看。
是条陌生号码的来信。
“醒了吗?”
还能是谁,可江戍哪来的她号码?
孟槐烟一拍脑门,人连自己住址都知道,一个电话号码算什么。
翻了个身,让气息缓了缓,敲起字:“醒了。”
接下来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孟槐烟一个激灵坐起身,清清嗓音接起电话:“喂。”
“中午好。”江戍的声音经电流这么一过,竟越发性感得好听,说话时似乎带着笑,连带愉悦的空气也一起被传递到这头来。
她佯装淡然,回他一句:“中午好。”
“给你留的字条看到了?记得吃。”
“嗯,已经吃过了。”
“好,”江戍声音又柔和几分,“要是无聊就自己看看电视,玩玩电脑,密码还是从前那个,不记得的话……”
“那个,”孟槐烟出声打断他,小心翼翼道,“我已经回家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说:“我这里,不好吗?”
语气沉下去些,至少跟刚才比起来不算高兴,孟槐烟解释道:“不是,家里猫还没吃饭呢,我回来喂它,而且我下午还有课,有学生来。”
江戍想起来她的资料上写着画室老师这一条,但没说是在哪里教:“地址发给我,下班去接你。”
“不用,就在我楼上,走几步就是了,用不着接。”
那头更沉默了,良久淡淡一句:“好。”
孟槐烟直觉江戍并不很开心,想了想说:“作为回礼,你要来我这里吃晚饭吗?”
“好,”江戍心情转晴,问她:“你做?”
“嗯哼,我可是厨艺大涨,今天给你露两手!”
她得意的神情好似就在眼前了,江戍笑:“拭目以待。”
下课时约莫五点了,孟槐烟便同学生们一起下楼,顺路去采办晚上要用到的食材,路过小区的便利店给他们一人买了块雪糕。这种焦灼的天气,总要有点凉快的镇一镇。
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谢谢老师”,称不上恭敬,却有打成一片的亲近感。有个只有画画时才能安静下来的皮猴儿咬下一大口,囫囵咽下去后被冰了个哆嗦,朝孟槐烟道:“老师今天心情怎么这么好,一下午这嘴角就没见下来过,怕不是!有男朋友了吧!”
居然被个未成年小孩打趣,孟槐烟顾不得什么老师的威严,抬手佯装要往他身上招呼,那孩子便一溜烟跑远了,跑出一段后向后挥挥手,笑得灿烂:“我回家啦!老师再见!”
盛夏的沉闷湿热是极教人厌烦的,可这个季节却是最讨孟槐烟喜欢的一个,不光为可以肆意吃凉的口腹之欲,也不止能够卸下身上厚重束缚的解脱,更多的是在这个时节里,万物繁盛,触目可及,哪里都是年轻。
她也抬手挥了挥,大声道别,仿佛这样也青春了许多年岁。
陆续与其他孩子告别后,孟槐烟照着列好的清单买回去一些食材,结账时看到柜台上的避孕套,犹豫几秒,悄悄拿了丢进购物篮里,然后若无其事地偏头张望。
江戍来时她已经料理好了几道家常菜,现下正切着土豆片。打开门的一瞬径直对上江戍低头望过来的眼,他一如既往的,看人就专注地看:“我回来了。”
简单四个字在那灼人的目光上更添一把火力,孟槐烟避开视线,丢下一句“记得关门”就跑回了厨房。
江戍也不恼,慢条斯理进了门,再关上。
第二次造访她的私人领地,却是与之前全然不同的心态。如果那次算作未知前路的贸然探访,那么这次可以算得上悠然自得缓缓归矣。
“我回来了”,不是屋子冠有谁的姓名才算是回家,而是于江戍来说,槐烟总有一日要冠上他的姓,那么他们俩其中任何一个的居所,住了她的,他去了,那便是回家。
孟槐烟头也没抬,说:“渴了的话自己倒水喝,冰箱里有冷饮,要喝酒的话也可以。”
没人应,却有人身体力行来抱:“不渴,”江戍从后头抱着她,侧脸轻蹭两下她的,“只是很想你。”
孟槐烟耳尖肉眼可见地红了,江戍看着心情大好,在她耳尖上浅浅啄了两下。
“你这样,我不好做菜的。”
没想到江戍这次很好说话,没再把人缠在怀里,只说:“好,我给你打下手。”
可明明说好是她下厨给他做菜,哪有让他帮忙的道理,孟槐烟手上不停,将他好好哄了一番,最后将他打发去给小疙瘩当陪玩,江戍便趁机讨得个轻浅的吻做报酬。
小疙瘩正跟毛线球玩得开心,并不把靠近过来的人放在眼里,江戍蹲下来靠近,伸手去摸摸它的绒绒毛发,它便呲溜一下追着毛线球跑到了另一处,依旧不搭理他。
江戍没被宠物这样冷落过,当下暗暗较上劲了,他解开衬衫袖口,卷到小臂上,长腿一迈又到猫咪身边去,温声叫它的名字。
来回几番,未果,江戍便打算伸手去抱它,结果小疙瘩索性爬到猫爬架上去,江戍眼睁睁看它再次从指缝溜走,趴在软垫上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舔几下爪子,脸朝背对着自己的方向埋下去阖眼休息了。
挫败,很是挫败。
孟槐烟最后的土豆烧肉也做好了,菜焖锅里时留意了这边的动静,当下乐不可支。她端着菜放在餐桌上,忍着笑意道:“我们家小疙瘩可是跟我在片场拍过平面的帅猫,逗它的人很多,可它只搭理女孩子,”她过去将江戍拉过来,“别灰心。”
江戍冷哼一声。
“好啦,它其实只是嫉妒你比它帅。”
那边也闹了:“喵!”
江戍把她手握紧些,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那作为补偿,你要不要喂我。”





别给她镜头 10.天天操你好不好
江戍真正同人商量时严肃端正,征求对方意见绝不是这样低着声诱哄,可孟槐烟永远拒绝不了他以这样的语气同她要求点什么。
她夹了片青菜,踌躇片刻选择放进江戍碗里。
江戍嗤笑一声,夹了块鸡蛋递到她嘴边:“喂人要这样。”
孟槐烟瞪他,却乖乖张口吃了。又夹了片菜叶给他,这下是没再放碗里头。
江戍总算不再挑剔,任她喂进来,接下来也没再借着补偿的名头要槐烟再给他点什么甜头。安分地吃完这顿饭,他又主动领了洗碗的任务,倒不像是个来做客的。
孟槐烟没拦他,毕竟做菜可以,洗碗的活儿,能逃则逃了。
待到江戍将厨房拾干净,孟槐烟已经给小疙瘩准备好晚餐,休息过后在做瑜伽。正做到一个双手撑在地上,一条腿向后高抬起来的动作,落入江戍眼里,只见得她背对着自己,丰实的臀被棉质短裤紧紧包裹着,短裤几乎抽到腿根,那条纤细笔直的腿上下开合,便有暧昧的布料若隐若现。
不该有什么想法的,却不禁有了什么想法。
江戍抑制下那点冒出头的念头,敛神坐到靠她那侧的沙发去。
孟槐烟分神侧头看他,可一遇上那双漆黑的眸,动作就像是踩了个急刹,蓦然顿住,腿便再抬不起来了。她坐起身,换了个其他不那么教人浮想联翩的动作,周身被热意拥簇着,却还要淡然自若地随意同他攀谈:“天黑了。”
外头暮色四合,却不算过分昏暗,市中心就在附近,不远处的灯火星星点点散落着。
江戍转头看了看,说:“还好。”
他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却也没有说不走,孟槐烟不好再问,显得自己多期待点什么似的,故而继续忙着自己的锻炼。
江戍拿了茶几上的杂志随手翻动,原本注意力也不在这上头,便翻看得不怎么用心,遇到好的构图时才会多停留一会儿,直到熟悉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那是一组极具朦胧感的图,画面里只由两样要素组成,一是美人,二是纱锻。
孟槐烟闭着眼的,蒙蒙然望着镜头的,视线移到别处只留给镜头一个侧脸半侧脸的,半透的纱锻轻盈地覆在脸上,或是落在发顶好似将她装扮成新娘,抑或柔柔裹住她的躯体。镜头以各样的角度捕捉下动人心魄的瞬间,一个生人,一片死物,合二为一时仿佛能够产生奇妙的冲击,恍若下一秒就能将人拽出这腌臜凡世,或是攫住四下浮动的心脏,教他们彻底坠入无边俗欲。
江戍自行将自己划入后者,又隐隐生出这竟是别人拍的她的无端醋意。
他每一张都来回细细端详,孟槐烟久没听到他的翻页声,挪到他身旁,坐在扶手上探头去看,却见他对着自己的照片出神,心情愉悦起来:“好看吗!”
没有问句的意思,更像是迫不及待等着挨夸的学生。
江戍看向她认真道,“好看,”顿了一下又庄重补充,“你最好看。”
这么轻易就得到他的夸奖,孟槐烟反倒不知作何反应,模糊附和一声,而后看一眼窗外,又看他:“不回去吗?”
“你希望我走?”
孟槐烟嗫嚅着缓缓开口:“倒也不是……”
“那我就不走。”江戍从善如流。
孟槐烟“啊”一声,说:“可我这儿没你能穿的衣服。”
江戍挑眉,示意她看玄关处的柜子:“带了。”
那上面果真放着一个牛皮纸袋,孟槐烟自给他开门起就火烧火燎地躲,竟一直没注意到它。
原来某人来了就没打算走,只有她一个人在这儿暗自纠结是否留他。孟槐烟就着扶手将身子转了个方向,脚搭在江戍的大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踩着发泄不满。
江戍被她的脚心挠得心猿意马,手握上她的脚踝,不让她作乱。
孟槐烟作势要把脚抽出来,却被紧锢着,抽不出。
“放手呀。”
“不放。”
她就使着劲儿动着脚腕,未果,却摩擦到了不该碰的某处。只触碰到一下,孟槐烟便安分下来,不敢动了。
“怎么不逃了?”江戍明知故问。
她不想答了,见江戍抬头望着自己笑,不服输的想法便遽然冒出头。她把脚移过去,江戍没拦她,反倒被她带着轻易将手挪了位置。
脚心感觉到一根硬物慢慢起来,形状轮廓在来回动作间愈发清晰。孟槐烟脚下控制着力气,怕踩疼了他,撑住的手臂于是跟着不由自主绷紧了些,指头微微用力,抓紧手下的沙发皮料。
江戍两手松开些许,顺着她的足后慢慢滑落下来,虚虚笼住脚后跟,而后下身抬了抬,寻得个更便利的位置,借势将性器与手心里握着的足摩擦起来,动作间低低闷哼一声。
上一次是拿小腿撩火,这次又换上脚做着更进一步的下流事,孟槐烟的理智快被江戍硬挺火热起来的性器渐渐灼烧殆尽。
良久。
“好酸,弄不动了。”她软着声音道。
江戍便真不做什么了,回到正经坐姿,手上轻轻给她捏着脚放松。
孟槐烟看他垂眸认真动作,看不出半点刚才的情乱模样,问道:“那里……难受吗?”
江戍手上忽而顿了一下,抬头看她,笑说:“昨天做得狠了,阿烟,你不疼了吗?”
阿烟,阿烟。
不是意乱情迷时的呢喃,亦不是重逢以来疏离有别的“孟小姐”,清醒着被江戍念着亲昵的称呼,孟槐烟心里几乎百转千回了。
“嗯,”她摇摇头,“不疼了。”
江戍的笑意渐渐散了,手上陡然用力一拉,孟槐烟不慎滑落入他怀中,怕掉下去便下意识搂住他的腰,脸则顺势埋入小腹。
这个姿势有多暧昧她后知后觉,等回过神来,鼻息间尽是江戍的气味了。他惯用草木男香,而今混合着一点汗味侵入孟槐烟的感官,教她忍不住多嗅了几下。
哪有男人忍得住心爱的女人头埋在自己下腹这样蹭,江戍右手搂住她薄薄的腰,左掌把住她的脑袋转向自己,忽地低下头与她接吻。
她勾住江戍的脖颈,张开口去迎合他的来势汹汹。方才吃了草莓味的糖,这下连亲吻都被沾染成草莓味的了。
一颗嚣张的草莓。
江戍放开她,她便手从他衣服下摆钻进去,摸他块块分明的腹肌,小声念叨:“好硬啊。”
江戍怎会没听见,说:“你知道的,哪里更硬。”
孟槐烟手转了个方向,解开他的裤子,手掌沿着缝塞进去。江戍已经硬得厉害,性器稍一昂首便轻易触到她手里,她握住,就在内裤里撸动着。于是江戍只能看见下身鼓鼓的一团,里头不停地动着,龟头渐渐从内裤边钻出来,也就藏不回去了。全身的快感汇聚到性器上,所有看得见的,看不见的,都化作藏在暗处的摩擦碰撞。
孟槐烟起身,换了个跨坐在江戍身上的姿势,把他的手拉过搭在臀上,伏在他耳边说:“帮我脱掉。”
等到被江戍除去下身的遮蔽物,穴口忽然触上两根指头。江戍去探她的情况,发觉已经有些水了,却不算多,本欲帮槐烟再做些前戏,谁知她将裤子更快地扒了个干净,而后拉下江戍的内裤,一手握住他的性器就要往下坐。
江戍措手不及,被她急急吃进穴里,在槐烟发出娇软的喘时,同样闷哼一声。
他握住剩下大半截还没进去的性器,看她皱着眉头面露不适,顿时又疼又气又是那些下流的想法直冲脑门:“急什么,慢慢来。”
声音里掺着的情绪算不上多好。孟槐烟仍是蹙眉欲往下坐,被江戍抓住屁股。他左手抬起槐烟的臀,右手握着性器,等拿龟头和她的嫩穴厮磨出足够的水,才将左手慢慢松开,让鸡巴再次一点点陷进她的穴里去。
所谓温香软玉天生就该拿来形容女人,尤其是下头的穴,仿佛块嫩嫩的豆腐,一撞就会破掉似的。江戍克制着力道向上顶,掀开槐烟的短袖下摆去吸她的奶。
“内衣也不穿,怎么不索性捧着奶子等我来吃?”
槐烟便当真把衣裳也脱了,捧着奶子给江戍:“那你吸一吸……”
江戍暗骂一声“操”,张口把那粒殷红哺进口中,换到另一边的间隙时,唇缝挤出一句:“阿烟是不是骚货?”
槐烟不理他,扶着他的肩膀勉力上上下下主动挨操,这么一来奶子也跟着上下颤着,江戍没用力含得太紧,便总让乳晕乳头从嘴里跑出去。
他直起点身子,拍一下她屁股:“挨操就这么高兴?逼夹得这么紧,奶子却不给我好好吃,骚不骚,嗯?”
槐烟委屈看他,又把沉甸甸的两团捧到江戍嘴边:“给你吃的……”
江戍眼热,狠顶她一下:“说!阿烟骚不骚!”
槐烟被顶得喘声都高了一调:“骚的,阿烟……阿烟好骚……”
“阿烟是不是江戍的小骚货?”他捏住一侧挺立的乳头。
槐烟呜咽着:“是!是……”
“说全,”江戍作势要抽出鸡巴,“不说出来,骚逼就别吃鸡巴了。”
槐烟下意识缩紧了穴,夹得江戍倒吸口气:“呜呜是……阿烟是江戍的小骚货……”
江戍两手分别束住她的腰背,用力一压便将面前的乳晕紧紧含在嘴里,槐烟的穴也像被钉在了江戍这根鸡巴上不能动弹,到后面便连缩都没了力气,只能被动地任他猛干。
被奶子堵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江戍将槐烟抱起放在沙发上,而后从正面接着给她一顿猛烈的操干。槐烟被他的力度一下下钉入沙发里头,有汗水从江戍身上滴落下来,她抬手去摸江戍的脸,是同自己一样的热意。
“搬来跟我住,天天操你好不好?”
“可是我……在这里……啊……更方便……”
“我搬过来也是一样,”江戍抱紧了槐烟,身下快速撞击,在她耳边低喘着,“我搬过来,每天都这么操你,说好,阿烟,说。”
“啊……好……好……”
江戍尽数射在了她里面,槐烟此时竟还能想起买的那盒套没派上用场,而后便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
我也没有了。
这章有车不是我本意,被他俩操纵了。




别给她镜头 11.偷了 我的种啊
力气是几乎消耗殆尽了,可意识还在,孟槐烟朦胧间感觉到被江戍抱着平躺下来,过了一会儿一条毯子落下来盖在自己身上。她半睁着眼,看见江戍的五官在眼前放大,而后唇上被轻轻碰了一下。
“休息一下,我去烧水。”温煦轻和,像是在哄小孩儿。
孟槐烟黏黏糊糊答一句“好”,就又被江戍吻一下。
她发觉江戍很爱这样吻她,她竟也很享受被他这样亲吻,跟热烈交缠时很不一样,却是同等程度甚至更深一寸的教人心悸。
江戍轻车熟路进了浴室,再回来时把毯子掀开,手穿过孟槐烟的腋下和腿弯,将她横抱起来。每每欢爱过后,江戍总当她不会走路似的,去哪里都要抱着带她去。
浴缸里放了半满,孟槐烟一坐下去就被水拥上来。温度恰好,手稍一拨弄,便漾开柔柔的波,江戍进来时波动陡然增大,层层水迭来,隐没在水面下的穴被冲击得莫名快意。
孟槐烟曲起腿并拢些,膝盖便露出水面来,泛着薄薄的嫩红。她两手从腿下过去,于腿心处叠在一起,暗暗挡住向穴口涌动的水,方稍有缓解,身后突然贴上一片温热的胸膛。
江戍将腿放在她的臀腿两侧,把她整个圈在怀里。抵在腰臀处的硬物难以被忽视,孟槐烟怕他还要再做些什么,当即侧头向后软声道:“不要了……”
江戍手环住她的腰,轻笑道:“放心,只是洗澡。”
他一笑,胸膛便发出微微的震颤,这点颤动贴着孟槐烟的背传至她全身,她不由地将腿合得更紧些。
江戍就着环抱的姿势,从她身前掬起点水浇在她的腹部,水贴着皮肤向下流,很快便又汇入水池里不见,那只大掌却还停留在上头。江戍似有若无地摩挲着掌下肌理,几下就离开,转而又带着捧水回来,来回几次,周而复始。
孟槐烟被抚摸得身心都像被羽毛刮挠了,在他的手掌又在自己身上流连时抓住那只手,嗔道:“你干嘛呀!”
手的主人很是无辜:“帮你洗澡啊。”
“哪有洗澡只洗这一小块还摸来摸去的,江戍你这是狡辩!”她侧转了身子仰脸瞪他。
一经热气蒸腾,再加上刚经过一场性事,她的小脸上晕着暧昧的红,眼神也被泡软了,瞪他也没有瞪的样子,反倒是像只幼嫩可怜的小兽。
孟槐烟没防备,亦没意识到这副神态落在江戍眼里是怎么个勾人样,当下便被他在脸上偷了香。
“生气啦,”江戍盯着她清亮的眸,嘴角噙着笑:“怎么生气都这么可爱。”
本就没有真在发脾气,又被他这么一来,孟槐烟有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江戍将她拉回自己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肩,声音沉沉,带着几分撩人的痒:“乖,不生气了,这就给阿烟洗别的地方。”
言罢从浴缸边上挤了点沐浴露在手心,两手在她腹前合拢,慢慢揉搓出了泡沫,而后一齐覆在她的肚子上,一下下涂抹起来,规规矩矩的,倒真像是在洗澡了。
直到这双手悄悄爬到她的胸上,孟槐烟抬手抓住他的,反而按得更紧实,惊喘险些就要从喉中溢出了,她克制下异样的感觉,咬着牙一字一字道:“江、戍!”
江戍抱她更紧,在她耳边低声应:“嗯,在呢。”
随后手掌缓缓揉捏起来,顺时针打着旋儿,两团绵软并不能被单手就握住,余了白嫩的乳肉从掌下四溢出,奶子随着动作时而分隔到两侧,时而挤压到一起,乳头也早已硬挺挺的,硌在江戍手掌心随之动着。
被人拿捏着的快感从江戍的指尖传到了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处。孟槐烟只觉得自己的穴不受控地绞紧,或许已经溢出了爱液,但周身都是水,又哪里分辨得出情动溢出的在哪里。如果让江戍知道自己只是被揉了奶子就变成这样,还不知道要怎样丢脸,念及此,忽而觉得庆幸。
可江戍并不给她多少神思游离的机会,那双手将嫩乳涂抹了个遍,转了个方向朝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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