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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给她镜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在言外
“听说你是为了某个女嘉宾来的?”
在场的女嘉宾面面相觑,有的也看到了昨天那张偷拍的合照,便悄悄地看向孟槐烟,还有不知情的,则还多多少少抱着一些期待,毕竟能被这么个帅气多金的人惦记,着实算一件天上掉下来的美事。
孟槐烟知道江戍的回答除了自己别无他人,心头却还是有些惴惴,有些甜,又有些恼。
他要做这事怎么也不提前知会自己一声?
“嗯,”江戍停下,深深看了眼那个颊上绯红的人,继续道,“为了11号,孟小姐。”
镜头很明事理地一扫,大屏幕上便出现了孟槐烟的脸。大约也习惯了接受全场的注目,孟槐烟面上倒还算镇定,心跳却如擂鼓。
“11号吃瓜吃到自己头上,有什么想法吗?”主持人打趣道。
她略俯身对着话筒,懵懵道:“啊……谢谢?”
主持人笑出声,转向江戍:“怎么说呢江导,你好像有点危险,以之前的经验来看,11号一般说完‘谢谢’,下一句就是‘对不起我们不合适’。”
江戍似乎不以为然,眼睛锁着孟槐烟道:“哦?孟小姐是这个意思吗?”
她立刻果决地摇头:“不是不是!”
着急忙慌的模样惹得大家都笑起来,主持人摊手无奈道:“我们还有继续进行下去的必要吗,你们要不直接牵上走人算了?”
孟槐烟也反应过来刚刚自己的回答太过迫切,一点儿矜持也不讲了,抬手遮住眼赧然地低头笑。
叶一舟在旁边小声道:“你们怎么回事儿!”
孟槐烟借着手的遮挡微微侧过头,压低声音道:“回头跟你说。”
叶一舟虽然好奇心满得快要溢出来,但也知道现在的情形不大适合说太多,便回了个ok的手势。
江戍半点不见羞地:“直接牵走也可以,但是有些话还是想在这里说给她听。”
闻言,孟槐烟放下手,抬眼看向舞台中央的人。
“有朋友问过我,年纪轻轻的怎么想起来办这种类型的节目,说起来我以前也没想到,”江戍想到什么,微微一笑,“但是我记得有人跟我说过,她的妈妈喜欢看,所以她也时常会陪着一起。”
场上很安静,所有人都在专注听着江戍说话。
“后来我们分开了,原因不是不喜欢,只是大概,两个胆小鬼没有办法长久。”
“我虽然来到她在的城市,也就在这里止步。我开始做节目,除了隔壁两档,就是这个,相亲的话她应该会看到吧,跟妈妈一起看到,当时是这样想的。”
“没想到的是她会来,意外之喜。”
江戍看着槐烟的眼神柔和,言语间带了十二分的认真。
“既然来了,那么我在我的节目上,带走我要的人,应该也没什么不可以。”
“你说呢,阿烟?”
前头透出的那些谨小慎微,一点不像他,直到这句志在必得的话出来,才更像是熟悉的江戍。
他从没说过这些,孟槐烟便从来也不知道,他们都不擅向对方作内心剖白,江戍尤甚,而今在聚光灯下,上百个人面前,播出去之后便是成千上万个人面前,江戍说了这些,孟槐烟心头颤得厉害,痛得厉害。
她要江戍喜欢她,却不要他不像自己地来喜欢她。
她鼻子酸得很,没说话,把快出来的眼泪咽了回去,而后径直朝台上去。
这不合规矩,孟槐烟却顾不得这些了。
鞋跟很高,她不能走太快,更不能跑去他身边,只能一步一步,稳稳当当地走向他。
江戍没去接,只站在原地看着她来。有些时候,有些路,他要她自己走过来。
不算长的舞台,孟槐烟只觉像是走了很长一段日子。
她隐约看见第一次见到江戍时的场景,推开门,ktv里各色的光明明寐寐,角落里有人看过来,恰好一束红色破开昏暗照在那人脸上,她看见他的眼睛,第一次感知到心动。那是十九岁的江戍。
再然后,笔下的风物跃然纸上,不小心那人也入了画框,他拿着相机似乎正对着自己的方向拍着什么,白衬衫的衣角被风轻轻卷起,是和春天一样的青春气。那是二十岁的江戍。
当礼堂里被人熙熙攘攘坐满,台上学生代表才开始发言,话是对着所有人说的,眼神却总似有若无从自己脸上扫过,她第一次听着一本正经的致辞却红了脸。那是二十一岁的江戍。
忽而夜色混沌,那道高大的背影决绝离自己远去,她只能看着他渐消失在夜色里,明明连手都抬不起来,却还有力气心痛。那是二十二岁的江戍。
最后一步,在离他一寸的距离停了。
装扮端肃,眉眼如墨,神色温柔,这是二十五岁的江戍。
二十五岁的孟槐烟终于站在二十五岁的江戍面前,给出了所有人等待已久的回答。
“嗯,带我走吧,没什么不可以的。”
——
摄像:江导,这次镜头能拍孟小姐吗?
江导:?你说呢





别给她镜头 20.人体课
化妆间没有开灯,眼前是彻底的昏暗,门缝里悄悄溜进来些走廊的灯光,构成这里唯一的光源,落入孟槐烟眼里时,已被揉成一团光亮微弱的碎片。
视线是模糊的,而全身的感官都汇聚到了胸前。
裙子早不知被扔到哪个角落里去,没了遮蔽的两团嫩乳被江戍的大掌包裹住不留情分地揉捏,乳头从指间一不留神滑出去了,便被重重拈起,两根修长的手指磋磨着它拉开段距离,又被轻飘飘松手回到原位。
江戍像是玩上了瘾,孟槐烟背靠在他怀里,几乎借了他的力才能站住,口中不断发出小声的呻吟。
“嘘,”江戍忽而紧手心攥住绵软的乳肉,孟槐烟被捏得又是一声惊喘,却听得他道,“小点儿声,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进了只发情的猫儿。”
“你带我走,却只想着欺负我。”孟槐烟的声音像是被淋湿了,黏黏糊糊地控诉。
那人闻言低笑,胸膛的震颤顺着她的背脊传遍全身,她战栗着不动声色往前躲,却被一个用力又拉回来,再度贴着身后那个结实的胸膛。
江戍吻她的耳朵,脖颈,分一只手去将她的脸转过来,低声哄着她:“不欺负你,疼你。”
而后一点反应的余地也没给人留,贴上她的唇瓣狠狠吮吻,孟槐烟喘不过气,下意识将嘴张开些,这下正如了江戍的意。
他将舌头撬开齿缝钻了进去,从湿热的口腔里牵扯出她的舌尖来勾缠,动作间的津液声响足以教人面红耳赤。
江戍稍退开些,声音里头也带了微微的喘:“舌头伸出来。”
孟槐烟便当真听话地将舌尖探出些许,下一刻便忽然被他含住。
他用了十足的力气,孟槐烟被吮得舌头发麻,欲挣脱开,他却不放。
两根软舌在空气中缠斗,涎液顺着滴落下来,孟槐烟看不见,却感觉到胸前突然一点冰凉,大约是落到了上头。
江戍终于放开她,孟槐烟没反应过来,舌尖还露在外头,江戍伸舌轻轻勾一下,笑:“回去吧。”
她乖乖照做了,这才回过神来,恍觉自己刚才像足了求欢讨好的痴儿。幸好是在暗色里,脸上的羞红没教他看见。
“想要了,是不是?”江戍刮弄着她的两颗小乳头,耐心问着。
由两个小点扩散出的酥麻也能牵动全身,孟槐烟向后躲,躲不掉,却把自己往江戍怀里嵌得越发紧密。
她握住江戍的手拦他:“是你想要。”
“嗯,是,”江戍倒承认得大方,他抬臀缓缓顶弄她,“想要你,想得不得了。”
他这么大方承认,孟槐烟反倒不知道怎么说,半晌只憋出一句:“你正经一些。”
江戍嗤笑一声,拉住她的手向后覆在硬挺的性器上:“都这样了,还要我正经?”
难以忽视的硬度热度隔着布料传到手心,孟槐烟不由屈起指头顺着那根硬物摸了两下,便听闻“嘶”的吸气声。
江戍揽住她的腰又往前贴近一步,再一步,直到把她的手摁紧在了臀肉上。
孟槐烟退无可退,手背陷进臀肉里,手心又是来势汹汹的性器,偏那根还不安分地一下一下在她掌心里研磨。
一声拉链响动,冷不防触到灼人的滚烫。
江戍放出硬胀的性器来,继续慢条斯理戳弄她的手心,时而是茎身上凸起的青筋刮蹭,时而又是硕大湿润的龟头碾过,几番下来,孟槐烟手心一片湿滑。
忽地那硬物像是没了准头,宛若不小心戳进那道臀缝里。孟槐烟惊呼着攀住江戍的手臂,清晰地感知着两瓣臀肉被破开,蛋大的龟头挤入里头,隔着单薄的丁字裤戳弄到了穴口,仿佛下一秒就会连同那块布料一起操进去。
孟槐烟握住茎身,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别弄了……啊……”
江戍置若罔闻,右手从她的腰际摩挲到腹部,又沿着平坦的小腹向下。越往下就越靠近热源,一股子湿热气顺着指尖爬了上来,伸手探到穴口,果然已经流出了水液。
“都湿了啊。”江戍脸贴在她耳侧,低笑道。
而后将沾染到指头上的水抹在耻毛上,打着圈儿揉开,原本安安分分覆在阴阜上的毛发便也跟着凌乱起来。
他哪儿都碰,就是故意不摸最敏感的阴蒂,也不伸手进去,孟槐烟难耐极了,索性也伸手进去,握住他的指头径直送进穴里,换来自己的娇吟。
江戍怔愣一下,继而像是被她主动放荡的求欢撕破了慢条斯理的面具,手指蓦地狠戾抽插起来。
孟槐烟正陷入越发激烈起来的情潮,忽而腿心一凉,内裤突然被他一下子褪了下去。
江戍的手指还被她含在穴里,性器此时又不停在她腿心抽插,这下是将人彻彻底底地前后围攻住了。
一下子穴里穴外都是一阵猛烈的操干,孟槐烟夹紧了腿,逼穴也随之紧。
“这么欠操?嗯?”
“没有……唔……轻一点……”
“没有?”江戍哂笑一声,手上突然用力插进去更深,“那是谁抓着我的手指头就往逼里塞?”
孟槐烟一听这话,穴里下意识吸紧,不答话,只是发出微微的喘。
“咔哒”一声,灯突然都亮了起来。
孟槐烟吓了好一跳,身子往江戍怀里躲,动作间一不小心被指节戳到了里头的边角,说不上来是疼是痒地倒吸了一口气。
江戍开了灯,回手,见她这样手下柔柔按几下,温声问:“疼了?”
孟槐烟摇摇脑袋,还不能立刻适应突如其来的亮光,她偏过头:“开灯做什么?”
江戍低笑,将浸了许久的指头抽出来,也不再顶弄她。
“等着。”
孟槐烟体内的异物虽不在,异物感却犹存,此时连后背的温热也不见了,她转过头,只见江戍拿了把椅子放在穿衣镜前,又折回来。
他这人,性器就这么大喇喇地放在外头,行走间上下小幅度地颤动,孟槐烟一阵耳热,回视线。
江戍瞧在眼里,不动声色地勾起唇角。
而后孟槐烟便忽然被从身后腾空抱了起来,不是公主抱,是同幼时被大人抱着去小解一般的动作,惊得她立刻抓紧了江戍的臂膀得掉下去。
“你做什么!”
江戍握着她的腿弯,听她气恼着却又不敢挣扎,可爱得紧。
被抱着阔步走到刚放置好的椅子前坐下,孟槐烟手牢牢抓紧了扶手,望着眼前被清清楚楚映照出来的自己,顿时羞耻感蔓延至全身。
腿间泥泞的景象落入眼底,孟槐烟侧过脸,正欲合拢上腿,却被江戍的手握着无法动弹。
江戍微一用力,将她两腿分得更开,在她耳边哄道:“阿烟,看镜子,我告诉你要做什么。”
“不看!你坏透了!”怀里人始终不肯转过脸来。
江戍并不急,他握着她的腿稍稍前移,臀便被带着上抬,下身更加清晰地显现在镜子里。
那小口一张一翕,开合间有透明的水液滴落。
江戍低声道:“瞧,小嘴儿流口水了。”
他越是说些这种话,孟槐烟便越是动情地缩着逼穴,意识到一股液体又从下体涌出来,她伸手去挡:“你别说了……”
“遮什么,很漂亮,”江戍俯身轻咬她的耳尖,“乖,让老公看看。”
孟槐烟羞耻得要命了:“你看过的。”
“看过,就不能再看了?”
“操过你那么多次,宝贝还不是要个不停?”
讲道理这件事,如何讲得过江戍,孟槐烟既悄悄喜欢听他说荤话,却又总招架不住,便只能恼怒着叫他的名字。
江戍应了,说:“孟老师,给我上一节人体课,好不好?”




别给她镜头 21.是老公的鸡巴
孟槐烟也不知怎么,自己就听着江戍的哄,把手移开到一旁,这回下身是彻底曝露在眼前的镜子里了。
江戍见她乖顺,索性将她左腿搭在扶手上。两腿随之张得更开,她下意识地要缩,又被江戍摁了回去。
江戍拿手去拨弄那两片小阴唇,道:“孟老师,该讲课了。”
“这个,是什么?”
孟槐烟羞耻感犹存:“你明明知道。”
“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他说得冠冕堂皇。
江戍等她回答的间隙,手里没停止动作,时而轻按着阴唇及中间的细缝上下滑弄,时而拿指尖去试探性地逗弄掩在里头的小口,浅尝辄止。
孟槐烟总算被玩弄得决定妥协,小声道:“是……阴唇。”
江戍笑,“哦”一声,手指拨开阴唇转而去寻上头的阴蒂,慢慢将它抚弄得胀起来,又问:“那,这是什么?”
已到嘴边的呻吟无法咽回,孟槐烟平息一番才道:“别摸了呀,是……阴蒂……”
“是吗?”江戍按着那颗肉粒不停揉弄,像是疑惑道,“摸这里,孟老师抖什么?”
孟槐烟去抓他的手,小声叫着他的名字。
“嗯?怎么?”江戍反握住,递到嘴边轻吻一下,“乖,回答我。”
江戍耐心哄人时总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她仿佛被蛊惑了,一步步打开自己,嗫嚅道:“因为,很舒服……”
江戍继续探手下去,从穴口刮了点透明的淫液,若思所思道:“这样啊,难怪骚水流得到处都是。”
镜子里头看得清楚,花瓣没能完全贴合,中间微微露出点小口,稍用力一缩便涌出股体液来,连同刚刚站立时被江戍弄出的,在灯光下显出剔透的淫糜。
江戍见怀里人羞得不答话,叹口气,去吻她的耳侧,柔声道:“老师给我上课,怎么我问你才答?乖,自己来说给我听。”
孟槐烟从镜子里望到江戍的眼睛,他带着笑,温和而沉静,全然不似身下的迷乱荒唐,她宛若坠入他眼里。
羞耻感犹在,而此刻江戍专注地看她,她便只想把自己坦诚给他看。
孟槐烟咬唇:“你抱紧我。”
江戍没掩住笑,答了一句:“好。”
他将她两腿都搭在了扶手上,掌心就覆在她的膝侧,向两边撑开,低声问她:“开始上课了吗,孟老师。”
孟槐烟模模糊糊“嗯”了一声,两手慢慢滑到腿间,粗硬又绵软的耻毛密密躺在手心下。她喉间干涩,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
江戍似乎发现了她的困窘,摩挲着她腿侧的肌理,道:“慢慢来,一样一样告诉我。”
孟槐烟小幅度点头,拢在一起的手掌缓缓分开,方才被掩住的风景便也跟着显露出来。
她看着镜子里,轻轻拈起几缕散乱的耻毛梳弄几下,咬咬唇,开口道:“这是,阴毛。”
“错,”江戍要她讲,却又要纠正她,他伸手过去同她一样地撩起一些毛发,凝着镜子里她那双迷蒙的眼,道,“这是你的逼毛,知道了?”
穴口肉眼可见地一缩,江戍笑了笑,没点破,听她可怜巴巴地说了句“知道了”,便松开手,回到原本的位置去。
指尖向下滑,孟槐烟轻轻戳弄几下那处饱满,道:“这个是大阴唇……”
江戍的“哦”拖长了音,也跟着伸去食指有样学样,孟槐烟没防备,却看他像是只不过觉得好奇新鲜的模样。
“肉嘟嘟的,”江戍附在她耳边,“好可爱。”
她耳朵都红了,直到江戍说“继续”,才接着动作。
整个穴都泛着嫩红,孟槐烟手搭在那处,欲将花唇分开,又不好意思地松手任其阖上。
江戍瞧着她的动作,故意问着:“怎么不讲了?”
她视线同他对上,很快移开:“讲完了。”
“讲完了?”身后那人笑起来,而后指头去浅戳藏在里头的小洞:“那这是什么?怎么还藏了一张嘴?”
“那是……”
“是什么?”
孟槐烟揪着眉头,像是被欺负狠了:“是……小穴。”
“还叫什么?”
她沉吟着不说话,江戍便继续浅浅插着:“记住了,这是骚宝贝的小逼。”
“你别说……”
江戍重重戳一下:“记住了吗?”
“唔……记住了……”
“那它叫什么?”
孟槐烟吸着鼻子,委屈道:“是我的小逼。”
得了答案,江戍逼问她的势头下来,转而温柔的诱哄:“乖,让我看看里面,好不好?”
孟槐烟似是纠结了好一会儿,接着小心翼翼拨开两片花唇,里头的小口便一点点映在镜里。
好淫荡的动作……
她终于忍不住偏过脸去,不再看这下流场面。
“怎么连里面都是粉的。”江戍盯着那处翕张的口,发出句感叹。
“你看它一缩一缩的,是不是饿了?”
内里的肉壁与空气触碰,产生微妙的凉意,孟槐烟不由控制地缩着穴,还要分神应付江戍的戏弄:“不是的。”
“不是?”江戍将指头放在穴口,而后慢慢往里深入,“我看它吃得挺欢。”
粉嫩的花穴含进根手指,随着指节的动作缩开合,往外吐着淫水。被搅弄出细微的响动,孟槐烟半阖着眼启唇轻喘。
突然间那根指头抽了出去,江戍垂眸捻开手上的湿液,抬手到她面前来教她看见:“流出来了什么?孟老师,告诉我啊。”
淡淡的腥甜传到鼻底,那能是什么?
“是,水……”
江戍蓦地笑了,将指头又插进嫩穴里:“是骚水,是宝贝最喜欢流的淫水。”
孟槐烟很是羞愤反驳:“没有!”
江戍不同她辩,不插她了,掌心将下头那处包裹住,轻轻揉捏着说:“但是这里少了点什么。”
明明只有那里被揉捏了,却是全身都被捏得酸软:“什么?”
江戍突然把她托起来,挺动下臀:“把老公的鸡巴拿到前面来。”
孟槐烟悬着空,着力点尽在江戍手上,心里惴惴,只好听话将右手从身后伸下去,抓到那根一直抵在身后的硬物向前拨弄,左手将它抓住在身前。
江戍这才将她放下,这样一来,她便实实在在坐在这根肉棒上了。
“嘶,”江戍轻拍下她的腿侧道,“轻点坐。”
孟槐烟应了,挪着屁股调整了下位置,跟茎身蹭出点莫名的火。
“骚货,”江戍撸动着性器,哑声道,“别急,过会儿给你。”
百口莫辩,孟槐烟不理他,视线却被镜子里的场面攫住。
嫩红的逼穴紧贴着粗大的肉棒,深红的龟头从身下随着江戍的撸动一下下探出头来,又深陷在那道软绵的逼缝里。
她看得眼热,江戍觉察到这些,忽而抬起龟头更贴紧她下头道:“孟老师也教教我,我这根叫什么?”
孟槐烟仿佛被火热的性器炙烤着,神思混沌起来,她主动摇着屁股去蹭他的,声音柔得滴水:“是老公的鸡巴。”
江戍没料到她这回这么乖地答了,一时间情潮一股脑儿涌到身下去,他暗骂一声“操”,不轻不重地给了她的逼穴一下:“看到鸡巴就骚起来了是不是?”
孟槐烟喘叫一声,柔柔地发出鼻音:“才不是。”
“不是?”江戍哂笑一声,抬起她的屁股,“自己扒开骚逼,把鸡巴吃进去。”




别给她镜头 22.放我下去
孟槐烟不敢低头,唯恐失衡掉下去,便一直看着镜子动作。
她一只手分开穴口,另一只手去握住茎身往穴里送,江戍看不见镜子里的情状,除了耳里充盈着她难耐的呻吟,便只能垂眸看到自己的性器一点点隐没在她腿间,而后是腻人的湿热。
直到全部吃进去了,孟槐烟才又靠回江戍怀里,视线没了遮挡,这才使他得以看见那是怎样的淫乱。
粗涨的鸡巴被幼嫩的逼口含住,因她后仰的动作又被吐出一小截来,阴唇紧紧箍着茎身不放,内里的吸力几乎是要求着人立刻交代在里面。
江戍抬臀慢慢从下往上地操她:“逼里还是这么紧,只被我操过是不是?”
被一根粗热的棍子捣弄,孟槐烟原本什么情意都乱了,又被这一句弄得清醒过来,她绞紧了穴去夹他,呜咽道:“就是只有你。”
“好好好,”江戍见她这样,心里头愈发软了,他去吻她,边吻边轻轻操弄,“只有我。”
“阿烟只给我干,我的鸡巴只给阿烟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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