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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给她镜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在言外
她不情不愿地“嗯”一声,江戍失笑,用力抱着她,恨不能将她揉碎在怀里,咬牙道:“骚宝宝,勾死我算了。”
一阵接一阵激烈的挞伐紧随而来,孟槐烟张着腿无措地被他操弄。
迷蒙间只见自己的穴口渐渐浮现一圈白色的沫,原本的嫩穴已然被不断进出的肉棒磨成熟透了的深红。
看不见的里头,江戍想讲章法时便讲一讲,有规律地九浅一深地操,不想讲章法时,便胡乱只是往里顶弄,性器戳到哪一处就算是哪一处,逗得她四下失守,穴里的软肉尽被操了个遍。
孟槐烟最怕他这样,每每此时便无法招架,然而毫无章法带来的爽快却教她迷乱。
江戍动作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她越发开始放荡:“老公,老公……干死我呀……”
“呜呜小逼要坏掉了,老公轻一点……”
她若是这样叫,那就是真的操到了骚处,夹着他的穴是性感,此时的声音却软糯得可爱,江戍听得心神微漾,捏紧了她的腿狠力顶到更深处。
“轻一点怎么干死你,嗯?”
“那就重一点,喜欢的……”
沉在她体内的鸡巴一跳,江戍咬牙:“骚货。”
他越发快速深顶几十下,每一下都往最深的地方去,而后将她紧紧抱住,硬实的胸膛与她嫩滑的后背密不可分地贴在一处,滚烫的热流就这样在她体内迸射。
体液冲击到深处的一瞬,孟槐烟的神魂仿佛都被抽离干净。魅人的喘叫一声急过一声,拔高的调子在终于没有液再射出来之后渐渐放缓。
江戍射了却毫无歇息的意思,就着灌满的穴又开始轻轻动起来。
孟槐烟去推他的手急急阻止,嗓子都有些哑了:“别弄了,让我歇一会儿。”
江戍停了,将她的腿放回扶手上,但没把性器抽出来,他腾出手来捋她鬓角散乱的头发,在脸侧落下一吻,开口时带了笑意:“这就没力气了?”
她连应声的“嗯”都微若蚊蝇。
江戍任她把身体的力量都压在自己身上,心里发软,将她脑袋转过来,低下头去浅浅啄几下她的嘴唇,随后与她接了个温存又绵长的吻。
一道铃声极不识趣地打破了这份宁静,江戍罔若未闻,孟槐烟轻轻推他,小声道:“是你的。”
“不管它。”江戍仍是低头来寻她的唇,然而又被推拒开。
“快去接,万一是什么重要电话呢。”
江戍看着她,趁其不备又吻了一下,心情颇好道:“听老婆的。”
哪个称呼也不及这个庄重,孟槐烟心头一跳,偏过头去不看他了。
然而身子忽然一腾空,被江戍抱了起来,孟槐烟惊叫一声,被他就着插穴的姿势抱着去了梳妆台前。
铃声仍在继续,却没标来电者的姓名,只是一串陌生号码。
“推销电话吧。”江戍欲走,却被孟槐烟拦住。
“等等!这好像……是我舅舅的号码。”
孟槐烟惊得一个激灵,拍着江戍的手臂道:“快放我下来!”
江戍这次难得顺从了她的意愿,微微俯身将她的腿放下,孟槐烟正欲往前走开,却突然被身后那人拦住腰搂了回来,刚吐出一些的性器就这样蓦地又插了回去。
孟槐烟喉间轻喘,双手下意识撑住了眼前的桌子。
方想说些什么,江戍已经接起了电话,孟槐烟只得将话憋了回去。
“舅舅。”
那边似乎愣了一下,程观笑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江戍手抚过她凸起的背脊,引得身下人微微颤着:“阿烟告诉我的。”
“刚才她跟我要个东西,我忙着给,电话接得晚了些,舅舅见谅。”
孟槐烟听得心惊胆战,又见他一脸淡然地说着明面上没什么意思其实大有意思的话,顿时羞得捂住脸。
程观没多想,开门见山道:“你们今天录制现场的图我看到了,是你让人发的?”
“嗯。”
梳妆台也镜子,虽是小了些,但也能看见小姑娘掩面垂头,江戍摩挲着她的腰际,唇角勾起。
“现在基本没什么负面言论,处理得不错。”
“谢舅舅夸奖。”
程观见他一口一个舅舅,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轻笑了声,道:“行,这声舅舅允许你叫了。”
江戍也笑道:“改天登门拜访。”
“嗯,照顾好她。”
这两个男人的对话似乎总以这句尾,程观等江戍应了便挂了电话。
“程总,还要联系那边撤稿吗?”
“没事了,去忙吧。”
助理应声出去,程观摩挲着手上的钢笔,心道自家姑娘看人倒还挺准。
而这姑娘和姑娘看上的人并不知道这些。
孟槐烟见江戍终于挂了电话,一边悄悄动着准备逃开他的掣肘,一边问着:“他跟你说了什么?”
江戍觉察她的动作,不禁发笑着把她拉了回来,牢牢制在怀里。
“没说什么,”江戍突然顶进一下,“大概是觉得你找了个能干的老公。”
“干”这个字被加了重音,孟槐烟不会听不出来他这是什么一字多义,哼了声道:“别骄傲,是我看人的眼光好。”
“嗯,是。”
江戍任她说,反正她现下除了嘴上还能硬着,哪里都是软的。
他就着这个姿势深深干了一会儿,拍了拍她的屁股:“走到刚刚那儿去。”
孟槐烟声音发虚:“做什么?”
“做。”
这面镜子大约从没见过这种荒唐场面,今天一次见了个够。
孟槐烟浑身赤裸地站在那儿,浑身上下只有脚上蹬着的那双银色高跟鞋。
而江戍衣着却还完好,站在她身后从容观赏她的身体。
“很漂亮。”他吻着她的脖颈,看着镜子里她泛着水光的眼,低声夸道。
江戍用力插一下,她胸前的两团便颤几下,漾开的波划破安静流动着的空气。
“这几年吃了什么?奶子又大了,”江戍握住一只绵软的乳,哄着她给出答案,“一只手都抓不住。”
孟槐烟言语间带着鼻音:“没有……”
“哦?”江戍一边揉捏,一边抬臀去干,“那就是自己揉大的,是不是?”
她这回竟没否认:“揉过的……但是没有你揉得舒服。”
江戍只觉小腹又热一分,性器胀大着被她的逼穴含吮,低声问:“我是怎么弄的?”
“唔……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
江戍索性两手都抓上她的胸乳,指头深陷进乳肉里,开始力道时轻时重地捏。
他拿温柔的声音去诱她:“是不是这样?”
孟槐烟鼻尖发出一声轻“嗯”,混杂在绵绵的喘息里。
江戍不再逗她,如此下去只会尽数作用在自己身上。
他握住孟槐烟的肩将她压向自己,而后抬臀快速冲撞起来,拉着她沉入更深的欲里。





别给她镜头 23.江老师
被迫终止了一项有进账的副业,孟槐烟决定从另一项副业上找补回来,最终接受了本还在犹豫中的杂志拍摄邀约。
她的经济约签在了观星娱乐,也就是她舅的公司。
程观向来护犊子,光明正大地给她开后门,连原本只给影帝郑今远处理事务的金牌经纪人杜明婵都被派来另外带她。
眼红的人不少,却见孟槐烟没有要怎么在娱乐圈发展的势头,并构不成什么威胁,也就罢了,顶多还有点酸。
照理来说,有这样好走的后门,要是想红,被捧起来也不是多难的事,偏偏她佛得要命。
做点喜欢的事,有一搭没一搭挣点小钱,这就是孟槐烟对生活的期待。假如大张旗鼓地正经进了娱乐圈,暂且不论自己是否还能拥有隐私,当初对某人的退避又哪里还会有什么意义。
《sense》是家国际性的时尚杂志,按国内的论资排辈也算是一线刊,不少人挤破了脑袋想上的那种。
孟槐烟只是拍摄几张内页,主咖还是这次的封面,郑今远。
她看着正在拍摄中的人,三十而立的人了,周身的状态同二十来岁的小年轻没什么两样,甚至还多了一份成熟偶像的魅力。孟槐烟看过他演的戏,是真不错,要是自己再年轻几岁,恐怕追星也会追这样的。
她看了会儿,向杜明婵道:“婵姐,我是不是买一送一来的?”
杜明婵噎住,却见她神情没什么波动,好像只是单纯一问。
“还真不是,”她怔愣过后笑了,“主编分别看上的你们俩,结果发现都得联系我,我俩还乐来着。”
“就你上一本柔雾主题的那组图,她很喜欢。”
孟槐烟想了想,就是江戍第二次来时坐那儿看的那本,江戍也夸了,然后他们还……
念头快要往不可描述的场景发展,孟槐烟及时止住,借着喝水镇了下心神。
“好,郑老师休息一下,换第二套衣服。”那边主编撑着桌子查看刚拍出来的图,头也没抬喊道。
她转头看向孟槐烟:“槐烟准备一下先上。”
“好。”
口红被洇湿了,孟槐烟找化妆师补了补,又任她补了下脸上,才走到幕布前去。
整个棚里本就很热,站到这处被打光灯直直照着更是闷热难耐。好在这样的经历有过不少,还算能适应。
孟槐烟不停变换着动作让摄影师拍,郑今远不知什么时候换好了衣服出来,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视线对上时竖起拇指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笑。
孟槐烟无暇分神,只微微弯唇以作回应。
整场拍摄持续到晚上七点还没结束,不过已临近尾声。
孟槐烟的任务量小,早已结束了,大家说好了要一起聚餐,因此并不让她先行离开。
江戍六点准时打来过电话,见她还不回,便索性说要来这里。
电话再响起来,依然是江戍。
孟槐烟听到关车门的声音,问:“你到了?”
“嗯。”
闷且无聊,身心俱疲了一天,孟槐烟这才恢复点生气,欢快道:“我来接你!”
化妆师正给郑今远补妆,他余光瞥见孟槐烟忽然间起身朝外头走,便问一旁的杜明婵:“她去哪儿?”
“应该是她男朋友来了,一小时前就说要过来。”
郑今远闻言挑眉:“她有男朋友了?”
杜明婵诧异了下,想起来郑今远待在山里拍了好几个月的戏才出来,不知道也情有可原:“是啊,就前两天的事。不过槐烟谈恋爱倒没什么,反正她也不吃娱乐圈这碗青春饭。”
郑今远“嗯”了声,没再聊下去。
入了夜,外面反而比里头还凉快一些,只是拍摄场地偏僻不说,连路灯都是暗的。
孟槐烟等了一会儿才见人来,暗色裁剪出一道凌厉的轮廓,不消说,她也能一眼认出他。
江戍敞怀接住扑过来的人,怀里头的草木香便将人兜头罩住。
他手上拎了东西,空闲的那只手则摸摸她的后脑,又微俯身在发顶上落下一个吻,道:“辛苦了。”
那脑袋在怀里拱了拱,鼻腔里模糊地哼哼两声。
江戍失笑:“好了,进去吧。”
孟槐烟这才从他怀里退出来。
再多的疲累烦闷见到他就顷刻间烟消云散,不得不承认,被别人拍着时,她心里有那么一瞬想起了江戍。
他们曾是彼此最忠诚的模特,一个留在镜头下,一个留在画布里,而后的几年里,镜头模糊,画布落灰。
那现在呢,那一瞬后,她突然就想,如果现在的江戍来拍她,会是怎样。
在这晦暗的光线里,她看看他,忽而觉得这样就很好。
门口的保安见江戍没工作证,想拦。
孟槐烟拉起他的手,道:“家属。”
那保安像是愣了一下,让他俩过了。
她的手也不知怎么生的,那么嫩,像是一捏就会坏。但此时是被她牵着,江戍没用什么力气,乐得教她领着自己走。
快到人群,孟槐烟下意识要松开,却被江戍反手握住了。
她侧头看他,江戍回望一眼,神色自如,手下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牵她。
孟槐烟鼻腔里小小的一声哼笑。
江戍这人啊。
没想到出去接个人的功夫,回来时拍摄任务已经结束,大家各自做着尾工作。
江戍赶上个探班的末尾,仍把家属的派头做足了:“给大家带了点饮料。”
他把挑的咖啡和奶茶都拿出来,道:“多谢大家对阿烟的照顾。”
这架势,想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都难,吃人嘴软,众人纷纷道谢,又夸江戍体贴。
主编也闻声走过来,江戍见到她微微颔首:“曦姐。”
于曦也久没见他,拍拍他的肩笑道:“男朋友当得倒尽职。”
孟槐烟微讶:“你们,认识?”
于曦目光转向她,撇嘴道:“是啊,找过江戍给我们杂志拍封,他没肯。”
开玩笑开得自然,孟槐烟直觉他们还要再熟些,果然江戍说:“是于曜的姐姐。”
脑海里陡然出现一个总是吊儿郎当的身影,孟槐烟恍然。
“原来槐烟也认识阿曜?”
“嗯,大学里经常一起玩。”孟槐烟点头道。
于曦挑眉:“原来你俩从大学就……”
江戍:“嗯。”
于曦喝了口咖啡,想起来什么,道:“对了槐烟,wild最近准备推个新产品,要筹拍个双人广告,正找男女主呢,我有个朋友负责这事儿,让我帮忙留意看看。我觉得你挺合适的,感兴趣的话可以去试试。”
“新产品,妆?”
于曦摇头:“听说是护肤品。”
江戍突然开口:“男主角定了吗?”
“差不多吧,”于曦打趣的眼神扫过他,朝不远处换了衣服过来的郑今远示意,“那儿呢。”
“郑老师?”孟槐烟转头看到来人,诧异道。
“叫我?”
郑今远从身后过来,在她身旁站定,顺手拿起一杯咖啡,对着江戍道:“谢了。”
“不客气。”
语气有些冷硬,孟槐烟看看江戍,除了神情淡了点,没看出什么端倪。
江戍最终被带去一起聚了餐,家属的身份着实好用。
散席时已经近十二点,一小拨人接着去酒吧赶场,另一些实在累得玩不动了,各自回家。
江戍同大家作别,将有些醉意的人塞进副驾驶,顺手给她系上了安全带。
车却迟迟没动。
孟槐烟带点醉就更困几分,脑袋侧靠在座椅上嘟囔道:“怎么不走。”
江戍突然凑近,他顾及开车,没喝酒,眼下看着不太清醒的人,似乎自己也变得不太清醒。
“你跟他很熟?”
小姑娘微微睁眼,困惑道:“谁?”
“郑今远。”
酒让人迟缓,她揪着眉头像是想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合适的措辞:“还好,不算很熟。”
江戍逼近一寸:“不熟叫他老师?”
小姑娘眼睛睁大些:“不熟,才叫老师。”
江戍发觉自己这样不对,这个行当里的人,尊称对方总要叫一声老师,她这样叫又有什么错处。
但那人的眼神,那绝不是仅当她是后生的眼神。
江戍烦他,烦所有觊觎这个小醉鬼的男人,于是低头亲亲她:“叫我。”
“江戍。”
“别的。”
她便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喊了声:“江导。”
“还有呢。”
她头蹭蹭江戍的颈窝,想了一会儿,迟疑道:“老公?”
够了。
可隐约还是不够。
江戍抱紧她,哑声道:“叫老师。”
孟槐烟的眼睛放大些许,仿佛恢复点清明,半晌道:“江老师?”




别给她镜头 24.你希望我去吗
没想到的是于主编很快就打来电话。
“槐烟,wild那边的试镜你考虑得怎么样?”
孟槐烟拿着逗猫棒逗小疙瘩,闻言动作一点点慢下来,不知怎么突然想起被制在那个角落里,被江戍的臂弯拘着时,近在咫尺的属于他的呼吸。
昨夜不算很醉,细碎的场景竟还隐约记得。
包括,幼稚的江老师。
他应当不是很乐意自己去,不过好在自己也没什么太大的意愿。
于是答:“我想过了曦姐,可能还是不大合适。”
“怎么了吗?”
孟槐烟想了个还算委婉的措辞:“我之前拍的都是平面类的,要我演,可能真演不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下,而后是一声轻笑:“还是看你,不过我朋友那边太急,已经从我这儿要了你的信息过去,假如过来联系,你实在不想试试看的话,直接拒绝掉就好。”
“嗯嗯。”
正事谈完了,于曦稍稍跟她拉些家常:“你现在还好?昨天看你们走的时候,你走路都是飘的。”
孟槐烟笑两声:“睡了一觉,挺好的。”
“欸对了,江戍在吗?”
“他啊,上班去了。”
那边闻言打趣道:“果然已经住一起了,这小子动作够快。”
跟资历深的人说话,哪怕只是闲聊看来也得小心一些,一不小心踩了坑的孟槐烟此时脸上烧得厉害,除了干笑也不知发出什么音节合适。
“不过,这小子不错,”那头的语气略略沉下来,“你们好好的,江戍这几年,挺辛苦。”
孟槐烟不确信于曦是否知道他们之间的事,然而就算她不清楚其中的细枝末节,估计也是猜到了点什么。
“嗯,我们会的,谢谢曦姐。”
*
给孩子们上完课,没等来江戍回家,倒是先等到了个快递。
孟槐烟签好,看这像是个衣服的包裹,把记忆搜刮个遍也没想起来最近买了什么衣服。
等等……
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
怀着拆任何快递时都没有过的紧张,孟槐烟拿来剪刀将它划开,再慢慢抽出来。
里头的半透明包装袋一点点显露出来,包装袋里的东西也逐渐映入眼下。
黑色布料,零散的饰品,果然是上回一时兴起悄悄挑的情趣套装。
孟槐烟将袋里的东西拿出来,除了布料极简的上衣内裤,还有个猫耳发箍,缀着铃铛的项圈,一双网袜,另外有几个蕾丝材质的圈儿应当是手环腿环。
哦,还有一条尾巴……
这穿上,能遮什么?
东西还被拿在手上,思绪却已经不自觉穿上了它,而自己含些羞意地摆出淫荡的动作去勾某个人,他会怎样,会喜欢自己这样吗?
微信的提示音将孟槐烟从想象中拉了出来,她拍拍染上热意的脸,拿过手机。
是条好友申请。
附带信息是:槐烟,我是梅阑,还记得吗?来找你聊聊wild广告片的事。
孟槐烟暗暗咀嚼了几遍这个名字,很快从记忆中翻出关于这两个字的信息。
那时她是长发,看起来很温婉,毫无富家小姐的娇气模样,餐桌上氤氲的饭菜热气没能掩去她的面庞,孟槐烟记得那张脸上是清秀的漂亮。
她是江戍的朋友。
孟槐烟点了通过。
对面很快发来一个打招呼的表情包。
她便也回了一个,并道:“记得的,梅小姐,你好。”
“叫我梅阑就好,说起来我们也好久没见了。”
孟槐烟:“是啊。”
“要不怎么说命运弄人呢,谁会想到哪怕你离开这么久,我们今天又遇见了,哈哈。”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这话里总有点微妙的刺人,孟槐烟淡淡回句“嗯嗯”。
那边似乎还没寒暄够:“这次广告片的选角有点着急,我们见了几个都挺不合适的,曦姐给我领导推了你,她对你很满意,就要我来帮忙游说。”
孟槐烟不答,安静看她自己交代来龙去脉。
“我想来想去,还是找江戍帮忙,毕竟你们又在一起了。”
“江戍这人,你知道的,一点也不肯徇私,跟我说他没什么意见,让我来问问你。”
孟槐烟突然就不想回了。
但出于礼貌,答了句:“是这样啊。”
“嗯,你考虑得怎么样?”
“我还需要想一想,晚点回复你好吗?”
“行呀,等你消息。”
孟槐烟不再回复了,把手机丢到一旁,沉沉看了面前的套装一会儿,将它随意拢起来丢进了衣柜里。
江戍回来时,孟槐烟正坐在阳台的吊椅上看书,他看看清冷的厨房,朝她走去。
夕阳还未落尽,余些绚烂的天光,拿来看书却应当有些吃力。
江戍将手掌覆在摊开的书页上,待孟槐烟抬起头时在她额前落下一吻,轻声问:“想吃什么,我做。”
“我点了外卖。”
“外卖不干……”
没等他说完,孟槐烟打断他,望着他的眼睛,认真而固执:“我想吃。”
既然是她想,那江戍便不再说什么了,毕竟他做的所有事,都只是要满足她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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