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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给她镜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在言外
“吵醒你了?”孟槐烟将糖分了一半放在他面前的小桌上,回了隔着一条窄道的位子上。
他摇头,“本来也没睡,”接着撕开一个包装袋把糖吃了,其余的放回了她面前:“我不爱吃这个,归你吧。”
孟槐烟没推辞,说了句“谢谢”,便去答江戍。
“十分钟左右。”
“好,”他先是发过来个单字,又说,“到了跟我视频,好不好?”
孟槐烟撕着糖纸,犹豫之下见他又发来一句:“好不好?”
清爽的薄荷味在口腔里漫开,弄得舌尖有些发麻,她垂眸,指头动了几下,答:“好。”
她跟郑今远一路没再交谈,到房间门口分别时才最后又道了声谢。
“等等,”郑今远叫住她,“今天好好休息,明天10点我们再汇合,还是坐我的车去片场。”
“好,谢谢郑老师。”
“不用这么客气,”郑今远想了想,估摸她下回还是这么叫,笑了下道,“算了,随你吧,晚安。”
“郑老师晚安。”
门在身后关上,总算可以暂时与交际作别,一天的奔波和与人打交道实在让人疲累,孟槐烟往床上一躺,便什么也不想动了。
然而念及跟江戍的约定,还是先给他留了句“我先去洗澡”,而后快速冲了下凉。回来时对话框里躺着他的一句:“没事,或者你边洗边跟我开着视频也可以。”
大概是见她久没回消息,像是妥协了,又道:“好好洗,我等。”
孟槐烟本想先给他回个消息,但念头一转,直接弹去个视频电话。
约莫过了三四秒被接起,入目是一片雪白的墙壁,此时被灯光映着泛出暖调。镜头陡然转动,模糊间扫过藏蓝色的真丝睡袍,最后落到那张脸上。
黑色碎发随意搭在额前,是随时准备了去睡觉的样子,然而挺括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无端多出几分要办正经事的样,那眼镜将棱角分明的脸修饰得更为冷淡——倘若他不是笑着的话。
“洗完了?”江戍向后倚靠在藤椅上,正欲把眼镜拿下来,却被突然拦住。
“嗯,等等!”孟槐烟看他顿住,认真道,“别摘了,我喜欢你这样。”
江戍怔愣两秒,随后哼笑一声又把眼镜戴了回去,微微歪头道:“喜欢这样?”
孟槐烟鼻间发出个肯定的音节,想了想说:“很性感。”
江戍挑眉,不置可否地接了她的称赞,谁知她继续道:“这样就更像,江老师了。”
“你喝酒了?”江戍见她脸红红的,说出的话也往人点上踩,不知死活似的。
她乖乖点头:“喝了,但是不多,没醉。”
“哦,微醺,”江戍放下心,没变成小醉鬼就行,继而想起什么,勾唇道,“听说微醺,最适合做爱。”
孟槐烟感知到下体下意识缩了下,恍惚间忆起昨夜被他填满的酸胀感,微微湿了。
“是吗?那我去找人试一试。”
“你敢。”江戍眉头蹙起,倒真像是训人的老师。
孟槐烟想到这里,摆出个认错的表情看着他,小声道:“对不起老师,我错了。”
想玩这个?
江戍舌尖顶了顶左颊,轻轻笑了一下,而后神色忽而肃正,道:“哪里错了?”
孟槐烟微微抿唇,说:“我不该说要找人做……”
“做什么?”
“做爱,”孟槐烟低头,又抬眸看向他,完整复述了遍,“我不该说要去找别人做爱。”
江戍抬手拿屈起的食指轻推了下眼镜:“那应该找谁?”
若是忽略那道隐没在屏幕之外的深v领,倒真像极了清纯的女学生,江戍凝着她,只见孟槐烟咬咬唇,那软嫩的唇瓣又被松开,泛出殷红,道:“我可以,找老师吗?”
江戍身子前倾,手臂支在膝上,镜头也跟着前移,人却好像离她近了几分。
“找我做什么,”江老师神情只比严肃稍稍柔和几分,像是在探讨什么重要问题,“你这个好学生,原来也想找老师做爱吗?”





别给她镜头 28.吃糖
江戍望着人说话时总有莫名的教人信服的能力,而今他这样看着她,说出这样的话,她便好像真成了他口中那个想跟老师做爱的好学生。
孟槐烟看着他镜片后深沉的眼,反问:“江老师不是也想吗?”
江戍哼笑,退开些距离,下巴微抬示意道:“到床上去。”
她慢吞吞地往床上爬,镜头一阵乱晃,那头传来江戍的指挥:“把枕头摞在一起,手机靠在上面。”
孟槐烟照他说的做了,又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让屏幕足够把自己整个盛下。
烟粉色的睡衣跟自己的是情侣款,拢在她的身上却跟自己有那么多不同。江戍将她乖巧跪坐好的动作尽数在眼底,那两条细嫩的小腿分开在两侧,玉足掩在臀后隐隐露出点莹白。
孟槐烟将手支在身前,见江戍也已把手机放好,上半身都显露在镜头下,他手肘支在藤椅扶手上,修长的手指在胸前慵懒地交叉在一处。
像是做好了审讯她的准备。
“想挨操,总得给我点理由。”
独处的领地被入侵,她被那道视线束缚起来,心跳在胸腔里与脑海中的千头万绪共鸣,神经终于在他端起水杯小啜的间隙放松,行径陡然大胆起来。
孟槐烟手撑在床单上慢慢往前靠近,上半身跟着前倾,领口松松坠下来,却因腰带缚着没能全然敞开。圆润的弧度荡下来,殷红的小点藏在衣料下若隐若现。
她忽而自己抬手去轻轻扯开一边,右手像放慢了几倍速去握住那悠悠荡荡的乳,那团软玉便被拢进了她手心。
孟槐烟拢手指缓缓捏几下,抬头看着他,软着声音道:“江老师,不想揉揉我的奶子吗?”
画面放荡得不得了,离了他,她反倒越发没有顾忌起来,江戍喉结滚动,唇线更深,沉声道:“捧着奶子要老师揉的学生,你还是第一个。”
谁知她言语间将另一边衣领也扯开了,左手同时握着那只也揉捏起来。没了支撑这样的姿势就不大便利,她直回腰去,跪坐着挺着胸揉奶子给他看。
软嫩的乳肉从掌下溢出,她微阖着眼,视线却是看着他的,红唇微启时伴着微弱的呻吟:“啊……好舒服,摸摸我呀……”
“就爽成这样?”江戍喉间已有干涩,哑声下着命令,“捏捏你的乳头。”
孟槐烟顺着他的意思,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动作。乳尖早挺立起来,她先是拿食指打着圈儿搓弄了一会儿,接着屈起食指同拇指一起捏住奶尖往上提,口中不断吐着淫语:“唔,好想被老师吸。”
她的双乳虽大,乳头却小,每每只有被他又捏又吸了才会涨大起来一些,如今她自己只是这样玩些小把戏,哪能比上同自己一起时的爽快。
江戍恨不能将她从里头拉拽出来,替代她去捏,去吮,念头横生了,言语里便沾染上了欲:“光是这样可不够。优等生,再想想。”
孟槐烟发出模模糊糊的声音,音节从鼻腔里闷闷出来:“嗯?”
她皱着眉像在想着,随后手撑在身后,将腿移到前面来分开坐着。江戍隐约感觉她要做什么,便见她挪动着小屁股坐近了,将睡裙的衣摆撩开,腿心的风光顿时映入眼底。
什么也没穿。
她的腿又稍稍分开些许,将自己坦然向他敞开。她没伸手去拨弄花唇,那处就已然剥离开一点点,半合不合的阴唇下头是暗色的洞口。
“江老师,这样,够不够?”
“露逼给老师看,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
孟槐烟摇头:“不是的,可我想给你看。”
她将手伸下去,把穴口分开到更清楚地让他看到的程度,指甲上是淡淡的肉粉色,跟花穴放在一起,清纯又淫糜。
真是作茧自缚。
江戍垂头看了一眼被顶起的睡衣,无奈手探进去将性器释放出来,继续抬头看着屏幕里的人,手上缓缓撸动。
她身子是向后仰着,视线却没离开江戍半刻,此时见他的手慢慢动着,想到他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在做怎样的事,顿时身上一片火热,随着按揉阴蒂的动作更动情地呻吟起来。
“浪货,出那么多水,”江戍盯着从穴口不断涌出的淫液,说,“我不在谁帮你舔干净,把床单弄湿了,你过会儿怎么睡?”
他似乎从角色里抽离出来,拿男朋友的身份关切,孟槐烟便也跟着他走,娇娇道:“那就趴在你身上睡,含着老公的鸡巴,插牢一点就不会掉下去了。”
江戍暗骂一声“操”,握着性器的力度忍不住加大:“真是骚透了,谁允许你叫老师老公?来,手指插进逼里我看看。”
那两根干净漂亮的手指便听话地从阴蒂上下移,移到穴口时微微屈起,渐渐被那个不知深浅的小洞吞没进两个指节。随着插入,长长的喘息从她口中传出,那截粉舌在口腔里若隐若现。
想吻她,想干她,江戍心间烧起熊熊的火,唯有拥抱她才能烧解,但他也知道,等到金风玉露一相逢,那火便不会止息了。
孟槐烟只想着把自己的漂亮给江戍看,也把想念都让他知道,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当着他的面自慰起来。她从来以为自慰是不舒服的,然而做给他看时,这竟成了天底下除了与他交融之外最快活的事。
她力气渐脱,支撑着的左手疲累地换了个地方,手心突然硌到一块硬硬的物什,拿起来一看原来是刚才随手丢在这里的薄荷糖。
江戍见她拿着什么端详,问:“是什么?”
“薄荷糖。”
江戍了然,忽而产生个念头,见她准备把糖放到一边,阻止道:“等等,把糖纸撕开。”
孟槐烟困惑:“我不想吃糖啊。”
“过会儿就想了,”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江戍说,“撕开。”
孟槐烟坐好,稍一用力便把包装袋打开,便听得江戍道:“把它喂进去。”
她不明所以,正送到嘴边,又听他说:“下面那张嘴。”
脸腾地红了,他怎么总能想到奇怪的玩法,但她却不由自主地喜欢,那就,试一试?
孟槐烟将腿打开支在两边,脚趾不自觉抓紧了光洁的床单,左手分开阴唇,右手将糖一点点塞进去。
江戍看着那颗圆形糖块裹上透明的水液,像是又上了一层糖衣,等它正好卡进穴口了便阻止她再往里塞:“停,再深的话拿不出来,我帮不了你。”
“嗯,”异物卡在那里,孟槐烟张着腿,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稍微吸一下糖块就进了里头去,“然后怎么办呀。”
委屈巴巴的,眼神软绵绵投向自己求助,江戍心软,却装作视而不见:“先回答我的问题,让你把糖塞到这里的作用是什么?”
一股清凉感已经逐渐蔓延至整个下体,偏偏是薄荷味的糖,孟槐烟又怕又爽,哪里还有力分神来想这个问题,只能答:“不知道……”
“不是优等生吗?”江戍戏谑地笑了声,说,“是要它帮你堵住你的骚水。”
江戍一歪脑袋,像是又细细观察了一番,道:“但是好像堵不住呢。”




别给她镜头 29.成不成
那糖终于没能抵住孟槐烟无法控制的缩,忽而被吸了进去。孟槐烟一个激灵,急得两手一起去把逼穴掰开了,低头也看不见,只能从眼前的镜头里去找。
还在不深的位置,一掰开就看到那颗被融得小了一圈的糖。
她正准备伸手去拿,江戍道:“别用手,用逼自己挤出来。”
“可是……”
“听话。”
孟槐烟怕它再往里,便用力缩着穴欲把它排出体外,然而急得险些掉泪了它也没出来,反倒好像进了更深一点的地方。
“别急,”江戍突然站起身,那根胀大着的性器终于出现在视野里,粗长的一根在他手里蛰伏着,像是随时准备透过屏幕干进来,“给你准备的配餐。”
这样一来,孟槐烟反而更加欲求不满地夹紧了穴,想吃的吃不到,想挤的也挤不出,她水蒙蒙的眼睛望着摄像头,此时看不见江戍的脸,但他应当能看到她的哀求。
“弄不出来……”
江戍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正欲叫她停下,那头却突然镜头陡然一阵晃动,再稳定时对着酒店房间里带着花纹的天花板。
再然后,画面里出现了她的腿根、下腹,以及那处水淋淋的逼穴。
江戍额上青筋直跳:“骚宝,做什么?”
孟槐烟跪坐在手机上方,屏幕里是他气势凌人的性器,这样一来,简直像是坐在了这根性器上,她这才继续用力去挤压,声音黏糊糊的:“嗯……把糖挤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像坐在他脸上让他吃逼吗?这个地方吸他的时候原来是这样,怎么这么能吸,居然还有水落下来,他仿佛能闻到她淫水里混着淡淡的腥臊的甜。
半晌,随着“啪嗒”一声,糖块撞击在屏幕上,总算是将这磨人的东西弄了出来。
她捡起那颗糖,将手机放回原位,当着江戍的面,忽然手腕一转,把它放进了嘴里。
屏幕里撸着鸡巴的手突然停下,而后更快地动作起来,接着是江戍低沉性感的声音,此时似乎沾着点薄怒:“操,骚成这样,是不是就要我干死你?嗯?”
“是……”孟槐烟复又把手指插进穴里,看着他粗大的鸡巴自慰,“就要江老师干死我……”
“好学生?”
“才不是什么好学生,”她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哭腔,“是要老师操的小骚货。”
“不要老师上课了……唔,要老师教我做爱……”
江戍不料她比自己还玩得痛快,道:“骚逼,你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做爱,小逼吃手指吃得这么熟练,吃得开心吗?不要我操你了是吗?”
“不是的……”孟槐烟将手指抽出来,两只手乖乖去掰开嫩穴,被插了一番已经泛着殷红的逼口就这样曝露在他面前,“给老师插。”
江戍觉得自己大约要疯了,又走近几步,仿佛真要干进她里面:“要我插你?”
“嗯……要的。”
“应该怎么说?”
孟槐烟顿住,沾了水的穴滑腻得要命,指头只好再抓紧一些保持这个姿势,说:“请老师插进我的逼里,教我做爱。”
骤然响起江戍重重的闷哼:“嗯……插进去,操死你!”
他性器上的脉络凸起透着性感,说出的话就好像在她的神经上加了一把兴奋剂,孟槐烟不停喘叫起来,就好似真被他干到了。
“老公……”
“在呢,乖。”
“呜呜,想你了。”
江戍低低地笑起来:“想我,还是想鸡巴了?”
孟槐烟揪着眉头:“都想了,最想你。”
“我也想你,”江戍哑声说着,手上的速度蓦然更快,“先喂你吃液。”
她忽然凑近过来,屏幕里是她靠过来的小嘴。
“射给我……”她说完,张开樱唇,微微探出舌尖来,好像真准备好了纳入他的东西。
江戍被她刺激得脑里白光一闪,竟是这样对着屏幕低吼着直接射了出来。
*
等到孟槐烟在片场打了第十一个哈欠,杜明婵才买了咖啡回来递给她:“昨晚做贼去了?”
“就是喝多了还有点认床,就没睡好。”孟槐烟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对,偷人去了。
刚分开一天不到两人就胡闹成那样,回去还不知道要怎样被压榨,孟槐烟想到被江戍发现的情趣内衣就头痛,隐隐涌动的期待暂且不论。
先拍摄的孟槐烟单人片子,昨天迷迷糊糊跟郑今远约好今早在楼下见面,却忽略了他暂时根本不用来。然而这影帝不仅起了个早来了,还就坐在这儿跟监工似的看着。
孟槐烟看看凉棚底下那人,道:“婵姐,外头这么热,要不还是让郑老师先回去?”
“我提过了,他不肯,”杜明婵手上还剩杯专给郑今远买的摩卡,道,“你准备准备,我先把咖啡给他送去。”
孟槐烟点点头,见她去了,边接受化妆师的捯饬边心道,婵姐一个人要顾两个,属实不容易。
为了突出华的水润滋养,需要拍摄她在潜在水里游的,以及美人出水等素材,以与产品的特点达到概念上的联结。
拍摄用的泳池是露天型,池水已然被阳光蒸得发烫。室外拍摄的难度很大在与环境斗争,八月末的暑气未尽,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有个小姑娘来看孟槐烟的妆化得如何了,得了个“就快”的答案,也就顺便在这里等着她一道出去。
化妆师戴着口罩闷得更热,问道:“怎么选了个露天的景?这样的话补妆可能要更频繁一点了。”
那小姑娘瘪嘴:“本来是选的一个室内泳池的,后来阑姐说室外自然光线更好,导演那边觉得也行,就改了。”
孟槐烟正补眠,听见这话睁开眼,淡淡道:“梅阑?”
“是呀。”
孟槐烟阖眼,没再说什么。
快下水时被叫停,孟槐烟披着浴巾站在泳池边上,看那边导演跟田季欣还有梅阑叁人交谈,似乎在商议到底怎样才能拍出他们要的效果。
太阳晒得厉害,她向杜明婵抬手示意了下,她便打着伞过来给她遮光。
导演并没说让她到一边棚下去等,她便就站在这里,然而似乎商量个没完,滚烫的热意烧灼在她露在外头的所有皮肤,连微微卷来的风都像是热浪。
好一会儿他们像是商讨出了个结果,导演见她在那儿站了这么久,脸上发红又出汗,喊道:“化妆师,去补一下妆。”
孟槐烟忍着燥意让化妆师给补了一下,而后杜明婵也被要求退到一边去,拍摄正式开始。
不能完全保证后期会用到多少素材,便尽可能地把目前构想的几个镜头都拍上。
孟槐烟按要求坐下来,拿脚去撩动池里的水,澄蓝的水衬得脚愈发白嫩,摄影拍完整体又拍了几个特写后叫了卡。
接下来便要下水去。孟槐烟做着拉伸等待导演喊开始,旋即纵身一跃入了泳池里。
热气到了下头散了点,很大程度上纾解了热意,孟槐烟双手笔直前伸并在一起,身子像鱼一样上下曲着弧度前游,游了好一会儿听见上面叫停。
她浮出水面,听见导演笑着说:“槐烟啊,你游慢一点,摄影师跟不上你了。”
孟槐烟失笑,回道:“知道了。”
如是又来了几条,而后一路平顺地拍完,没再出什么幺蛾子。等到她上岸休息时,郑今远已经不在这里。
孟槐烟皮肤嫩,从小就是被太阳一晒多,皮肤就很容易红。因而江戍打来视频时,她洗完澡正敷着面膜。
脖子上的红怪扎眼的,江戍蹙眉道:“脖子怎么了?”
“没什么,晒的。”被面膜纸拘束着,说话都模模糊糊的。
“明天还拍?”
孟槐烟轻轻摁几下脸,摇头:“不了,后天继续,明天我打算出去玩儿。”
江戍这眉头从皱起来就没下去:“今天累了就好好休息,你要想逛,我下次再带你去。”
孟槐烟想笑,然而面部表情稍有变化面膜纸就皱一下,她连忙把嘴角放下,仰头重新将它摁紧实些。
“听见没有。”
她控制着嘴部动作,小声道:“知道了。”
江戍偏要她站起来让他看看还有哪些地方晒伤了,孟槐烟好不容易将他安抚下来,被他讨了个吻才作罢。
见江戍要提昨晚的事,她便借口说着要睡了匆匆挂了电话。
江戍永远不懂,糊里糊涂时候的闺房乐趣,清醒过来之后,不提也罢。
过了一会儿,孟槐烟已昏昏欲睡了,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她一看,是个显示快递外卖的陌生号码。
她接了,听得那人道:“是孟小姐吗?您的外卖到了,放在前台可以吗?”
“啊?”她困惑,“我没点外卖啊……”
“不是您吗?”那个外卖小哥似乎也有点懵,说,“是这个号码没错呀,哦,备注上写了:擦了药再睡。”
“……哦,那应该……是我的了,您就放前台吧,谢谢了。”
孟槐烟挂了电话,披上件外套准备下楼去拿,出门前给江戍发了条信息:谢谢江导挂记,但是下次先告诉我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成不成!
电梯门开了,来信提示同时作响,江戍说:
“不客气,没下次,不成。”




别给她镜头 30.明信片
在水里泡的时间长了,孟槐烟便没再往水边走,挑了几个攻略看了看,一路来到了骑楼老街。
来了这里便像是悄然转换了时空,她忽而想起曾在水墨画里见过的南洋,人来人往不断更迭,只有建筑依旧。被热气熏染得躁动了许久的心绪蓦地安静下来,孟槐烟沿着街道走走停停,路遇掩在绿荫里的一间咖啡馆时,推门走了进去。
小小的一间装饰温馨,零散地坐着几位来客。柜台处的服务员见她进来,露出个热情洋溢的笑。
“请问喝点什么?”
孟槐烟浏览了一遍菜单,道:“拿铁就好,谢谢。”
“好的,您请那边坐,稍等片刻。”
店里似乎没别的服务员了,她帮着点完单便转身去做起咖啡,孟槐烟的视线却被柜台旁的一些小东西攫住。
到底也算开在景区里头,这里跟街边许多商铺一样摆着些文创工艺品。她拿起雕着致图案的贝雕仔细端详起来,外壳上是天然的色块,乳白中夹杂着一些深咖、灰调,经后天加工而成生动的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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