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她镜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在言外
这一切到看见这一幕前依旧成立。
可怎么没人告诉他,能拆出这样的礼物来?
她白嫩的肩上挂着半透明的蕾丝肩带,再被散落的长发不讲规则地笼着,纯净的雪色便被掩映在疏疏暗色里。
江戍走近几步,抬手撩开她散在身前的发,指头轻轻一勾,她颈间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
“穿上了。”
孟槐烟歪头轻轻贴在他手上,眼睛望着他:“嗯。”
一上来,就乖得像猫一样。
江戍手往后退,便恰好托住她的脸,拇指在上头摩挲几下,蓦然俯下身,将两人的距离缩至咫尺,戏谑着沉声一句:“小母猫。”
槐烟也笑,顺势软着声音:“喵。”
江戍脸上的笑意渐隐,眸色却愈深,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问:“耳朵呢?”
孟槐烟手背到身后去招呼两下,抓了个发箍戴在头上。
一对黑色的小猫耳。
江戍还未有什么反应,就被那双白得灼人的藕臂环住脖颈,槐烟直起身子跪在床上抱着人,使得彼此的温度得以交换,她附在他耳畔:“猫不理你,我理你。”
小疙瘩到现在也没怎么把江戍放在眼里,爱答不理是常态。宠物冷落了人,却要主人来做宠物弥补。
“主人……”
湿湿热热的语气,江戍握着她的腰的手一紧,掌心落在挺翘的小屁股上。
忽然察觉到什么,江戍的指尖勾弄一下,怀里人身子轻颤,他又拿手指似有若无地刮过那道沟壑:“开裆了?”
回答的是一声细若蚊蝇的轻应。
“怎么不挡了?”
昨天刚说呢
——“现在的你这样穿,才有挡一挡的必要。”
孟槐烟摇两下脑袋,铃铛也跟着晃。
江戍松开她,走到椅子边上坐下,下颌微抬:“来。”
孟槐烟下了床,还没走出两步,便听得他又说:“猫儿是怎么走路的?”
小猫能是怎么走,左不过四肢都伏在地上,撅着小屁股一点点迈着步子挪。
孟槐烟在江戍的注视下矮下身来,地上铺了地毯并不怎么凉,倒是挖空了布料露出来的穴口一触到冷气就不自觉发颤。下身早被他勾出了水,似有若无的痒意顺着小口儿钻进去,从幽处流遍四肢百骸。
铃铛响了一路,到江戍脚下才止。
孟槐烟爬到他腿间,抬头看他,江戍微垂着眸,神色淡然。她抬起手搭在江戍膝上,又叫了声:“主人……”
他没做动作,只眉头微挑:“嗯?”
怎么会不为所动呢?不应该的。
孟槐烟挺起胸膛,拉过他的一只手按紧贴在自己的双乳上。
均码的衣裳穿在身上便有了爆乳的效果,中间猫形的镂空紧紧嵌着嫩白的乳肉,仿佛下一秒就要撑破衣服溢出来。
江戍五指微拢轻抓了一下,两个指头忽然屈起来缓缓插进那道深沟里。
孟槐烟低头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像插入其他什么地方一样插着这里,感到一股热意要往下涌,赶忙悄悄夹紧了穴。
饱满的乳肉热情挤压住他,江戍动着手指抠弄,恶劣道:“猫可没有这么大的奶子。”
她双手捧着胸更紧地夹住他的手指:“有的。”
“哦?”江戍抽出指头来,猛然抓住她的左乳,俯身低声道,“你有,是不是因为太骚了啊?”
“小骚猫。”
“嗯……”孟槐烟被捏得发出一声呻吟,哪止这里,简直整个神魂都被江戍攥在了手上。
她抬手将指节卡入他的指缝里,握着那只大掌移开到一旁,而后抵着他的肩将人轻轻推开,江戍便顺势靠在了椅背上。
孟槐烟的手指攀上他的腿,一寸寸滑到离那处更近的大腿内侧去。
江戍没动作,静静望她。她的身子伏过来,铃铛响个不停,而后自己的裤链也被她拉开。
任他怎么面上毫无波澜,只有硬起来的鸡巴最诚实。孟槐烟圈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撸动几下,俯身将龟头戳进乳沟里插弄。
“舒服吗?”她喘着气问。
“嗯,”江戍的声音低哑了些,“这里也很好操。”
“那这里呢?”
江戍还没来得及反应,性器就被含进了湿热的口腔,一股吸力紧随其后,那张小嘴儿没给他留任何反应余地就开始嘬弄。她没多含,两瓣唇紧紧将龟头裹住,而后舌尖时快时慢地扫过顶端,忽然一个劲儿直往马眼钻。
江戍“嘶”的一声,得了她瞧过来的一眼,沉声道:“继续。”
谁知她却松开了。
快意瞬间停滞,换了另一种方式。孟槐烟吐出蛋大的龟头,换上手去握住,小小的手掌裹住它打起旋儿,硬热的圆物硌在手心。
她换上五根指头去捏住那里,不停地揉捏转圈,时而去刮过突出的棱角,嘴上还要问:“舒不舒服?”
江戍不自觉抬臀将肉棒往她手心戳:“嗯。”
爽到就好,不枉自己看了那么多经验帖取经!孟槐烟按住他的腿,向前挪近:“别动。”
手上的动作却更加快速起来。
“停下。”江戍忍得厉害。
“不要。”
孟槐烟朝他勾唇笑了,低头沿着茎身舔了一个来回。
如是动作着过了好一会儿,乳白的黏液终于伴着江戍的闷哼射进她手心里,丝丝点点地沾染在了衣裤上。
孟槐烟将鸡巴再度哺进口中,把液尽数卷入喉间。
“射了好多。”她扬起脸,抬起右手给江戍看,像极了要讨得一份表扬。
江戍从旁边的桌上抽了几张纸巾,将她手心擦了干净,才说:“高兴了?”
孟槐烟眯着眼笑:“高兴了。”
“该我了,”江戍站起身,深红的肉棒还大喇喇地袒露在外,“到床上去。”
别给她镜头 36.喵
孟槐烟手脚并用地爬到床边,此时腿已经有些麻,她跪在地上,手肘撑着床面,回头道:“然后呢?”
“上去。”
孟槐烟隐隐兴奋起来,抬腿爬上床去,嫩红的穴在江戍眼前袒露又很快隐去。
“躺下,腿张开,逼对着我。”江戍解着自己的扣子发号施令。
钢球与金属的碰撞声不断,声音停时江戍走到床边。
她大字型平躺在床单上,江戍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脚踝,一个用力将人拖到自己面前来。孟槐烟轻呼一声,动作只发生在一瞬,直到屁股挨到床边时停了,腿却还直直竖着被他握住。
江戍将这双嫩白修长的腿屈折到她胸前:“抱着。”
孟槐烟刚将手环住腿弯,屁股上就突然挨了一下。
江戍垂眸,她哪里都是白的,只这处被浅浅一层阴毛覆盖着,看起来越发淫荡,偏这逼穴还嫩红得紧,此时献祭式地把逼送到他面前,教人恨不能立刻插进去。
他没忍,手掌在阴阜上不轻不重打了一下就整根插进了穴里,换来她的一声娇娇的呻吟。
孟槐烟被突然的满涨感撑得手上泄力,忽听江戍冷硬的一句:“手不许松开。”
这个姿势太淫乱了,屁股朝上抬着她便一下子就能看见自己是被怎样进入。江戍一下一下捣得深重,拔出时整根鸡巴上都沾上了她的淫液,性器官被操弄着,感官也没被放过。
“嗯啊……轻点……江戍……”
“叫错了。”
“……主人……啊——”阴蒂忽然被他捏住,孟槐烟的喘息也拖长了音节。
江戍开始一边揉着那粒小豆一边狠力往里操干,进出时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阴囊拍在会阴处发出“啪啪”的响动。
孟槐烟没了力气,腿索性大开着挂在手肘上任他进出,敏感点不断被碾过,她扭着身子想躲:“太深了啊……”
她躲一寸,江戍就将她拉回来一寸:“不喜欢这样吗?”
“穿开裆裤好方便我随时把鸡巴插进小猫儿的逼里是不是?”
陷入爱欲时这一面的江戍也有让人疯狂的能力,她跟着他的动作起伏,从身体到情绪,连爱意也在其中翻江倒海。
“是……要主人的鸡巴一直插在里面,嗯啊……”
江戍连着快速狠干了十来次,没射,槐烟却先高潮了。
她喘着气平复,突然被江戍抱起来。
江戍依然插在里头,抱着她在床边坐下,伸手去枕头底下拿出根东西。
孟槐烟伏在他的肩上休息,没见着他的动作,只感觉到江戍的手指从两人交合处刮了点水液,而后抹蹭到了另一个小口上。
她怕他要做什么,急急撑住他的胸膛道:“别……”
江戍凝着她的眼睛,半晌忽而笑了,他含住她的唇细细吮吻,道:“别怕,我不进去。”
“真的?”
“真的,”江戍手上沾着淫水轻轻按着她的菊穴,温柔地哼笑,“但小猫怎么能没有尾巴。”
孟槐烟下一秒便感觉一样硬物抵住了后穴,她欲反手去摸,那硬物却已经缓缓插了进去:“啊……你骗我!”
听她软软的控诉,江戍心里化了一片,他将肛塞塞进去后轻轻按摩着穴口周边,亲亲怀里人的嘴唇,哄问着:“疼不疼?”
孟槐烟不自在地动了动,道:“不疼,涨涨的。”
“好,”江戍继续按着帮她放松,“买都买了,怎么不戴?”
“现在真是我的小猫儿了。” 他丝毫不厌地亲她,唇贴着唇,低笑着道。
怀里头的人眼里出了水花儿,眼角都是红红的,江戍自下而上地顶弄一下,她便跟着轻哼,铃铛也跟着颤。
江戍凝住她的眼睛:“猫怎么叫的?”
在她开口前准时又顶了一下,那声“喵”便恰好被顶碎在喉间。
像是被操出来的声。
“再叫一声。”
槐烟犹豫一下,听话地张嘴,叫出声的那一刻他便又重重顶弄进来。
“好乖。”江戍低笑着夸她。
她脸上越发热起来,埋进他的颈窝躲臊。
江戍并不照顾她的薄脸皮,边操边道:“小骚猫的两个洞都被操了是不是?爽不爽?”
她发出段长长的鼻音,撒着娇不回答。
“可惜老公只有这一根鸡巴,不能同时把宝宝的洞都插满……”
话没说完,被人捂了嘴,江戍见她终于从自己怀里抬起头来,脸却羞红了:“别说了呀……”
江戍浅啄她的手心:“好,不说。”
那就做吧。
他抬臀又狠又深地开始操,槐烟便跟着他的节奏发出软糯的叫声,似有若无的气音混杂着低低的喘息,时而又是真如猫儿一般的猫叫。
清脆的铃铛响直延至深夜。
别给她镜头 37.白玫瑰
入了秋,天气渐渐转凉,也就离十月越来越近。
槐烟的生日就在十月,十月二号,正遇上国庆假期。往年这个时候江戍总要带她选个地方去旅行,今年再问她,槐烟思索了好几天,终于有了答案。
在假期开始的前一夜,他们搭上了飞往佛罗伦萨的班机。
长时间的飞行使人疲累,两人好好休整了一番,第二天傍晚来到了米开朗基罗广场。
江戍提前订了这里的一家餐厅,环境优雅服务周到,他们选了窗边的位置,从这里可以看见一整座城。
“可惜没有生日蛋糕,选几样甜点吧。”江戍翻了翻菜单道。
孟槐烟是没什么所谓的,只要是甜食,管是什么蛋糕还是甜品都好,她翻过一页,说:“来意大利怎么能不吃提拉米苏,要这个。”
她饿狠了,又点了许多招牌菜,江戍一一应了。
饭后正适合在广场上散步,他们并肩迈入人群里。
没有一个美术生不知道大卫,甚至再夸张一点,没有哪一个人不知道他。
广场上复刻的大卫像深沉肃穆地望着远方,孟槐烟对着那座雕像出了会儿神,忽然对江戍道:“你知道《圣经》上怎么写大卫吗?”
江戍摇头,把她的手握进掌心——佛罗伦萨的夜里此时已经有了凉意。
“合神心意的人,”孟槐烟望着远处落下来的天幕,缓声道,“我觉得也是,他骁勇又虔诚,身材还好,如果我是上帝……”
“我也爱他。”她下了个结论。
攥着自己的手一紧,随之听见江戍一声冷哼。
什么呀。
孟槐烟唇角弯起,指头挠了挠他的手心:“但我不是上帝。”
“就做个爱你的凡人。” 她笑着说。
江戍有些时候觉得她就算什么都不会也好,会说好听话,怎么样都讨人喜欢。
他心神微动,低下头与她在往来游人间,在这样一个热情而无人相识的国度里,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良久才得以重获呼吸的自由,孟槐烟与他绵绵对视一眼,转过身,没有任何阻隔地来俯瞰整座城,星星点点的灯火散落在街道楼宇间,是久违的开阔的畅意。
孟槐烟拍下全景,又拉着江戍拍了张合照,连同用饭时的几张图一起发了个朋友圈。
大约日子特殊,万年不更新朋友圈的江戍也难得发了一条。
好友们的留言不断涌入,她没急着回,先给江戍点了个赞,待回复了那些消息,再一刷新,江戍的点赞里出现了个熟悉的名字。
孟槐烟疑惑道:“你什么时候加了我房东微信?”
“嗯?”江戍一时间像是有些愣,很快反应过来,“哦,之前你去海南那两天家里水管坏了,我在家里找到了他的联系方式,后来为了方便就加了。”
孟槐烟点点头,又道:“水管坏过吗?你怎么电话里没跟我提过?”
“小事,不用拿来烦你。”
怪贴心的,孟槐烟赏了他一枚余着巧克力香的吻。
风从阿诺河面上吹来,跟着街头歌手的手指抚弄吉他琴弦,再挟着歌声将来自世界不同角落的人牵引在一起。夜晚的米开朗基罗广场,适合情人手拉着手漫无目的地闲逛。
他们逛了一圈,又散着步慢慢走下山。歌声渐渐隐在身后,13路公交还没到。
房子续租的事该谈了,要不是刚才提起房东,孟槐烟险些忘记,便在等车的间隙给房东发微信提起。
“已经续好一年了,江先生没跟你说吗?”
孟槐烟懵了:“什么时候?”
“大概八九月份的时候吧,江先生联系的我,我想你们反正是情侣嘛,谁跟我谈谁签都一样,我就答应了,对了,他租金也已经交过了。”
“那顶楼那间?”
“也续了一年。”
孟槐烟大脑彻底宕机,木木道了句谢便关上手机。
江戍专注盯着公交站牌上在看,感觉到她的视线,转脸看她,笑问:“看什么?”
“你帮我交了一年房租的事……”孟槐烟犹豫了一番还是直接说道,“怎么没告诉我?”
知道了啊。
“不算帮你,”江戍微顿,“房子住的是我们两个。”
“那你也不能就这么把我那份也一声不响交了呀,而且画室也只有我在用,你这样我……”
江戍见她有些急了,伸手抵住她的唇将剩下的话拦截:“跟我算得这么清楚做什么。”
“我是你的男朋友,将来会是你的丈夫,有了孩子就是你孩子的父亲,老了也是你的老来相伴。跟我算这些,是打算泾渭分明一辈子吗?”
他凝住她的眼睛神情认真地说着这些话,声音沉沉的,如同兑了陈酒的性感低哑,孟槐烟随着他的言语想象画面,几乎要溺进这双温柔的眼里。
她深吸口气,镇定道:“你是想就这么养我吗?”
“有何不可。”
“我还想养你呢。”
依旧镇定,视线半点不让。
江戍望着她,半晌突然笑了,他走近几步,神色端正:“本来不想现在说的,忍不住了。”
“我想跟你拥有属于自己的房子,不用再给别人交房租了。”
“那就是我们自己的家。”
孟槐烟心里一动:“什么意思?”
江戍微微俯身,视线与她齐平:“我们结婚吧,阿烟。”
*
好不容易等店主包好花束,槐烟捧起它匆匆道谢便推门跑了出去,一辆公交刚好从面前过。
她看了眼车流,加快速度跑回马路对面。
站台剩下的寥寥几人里,没见着江戍。街边的灯光被树影、站牌切割成一块一块细碎的光片,一片片落在她身上。
他该不会没等到她的回答,已经走了?
那一瞬后的时间被拖长,她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呼吸,有人向她投来关切的目光,大约也感觉到这个手捧花的女人狼狈到了极点。
在无限漫长的几十秒后,耳边突然响起一声短促的响指。孟槐烟下意识快速转过身去,对上江戍深邃的眸光。
他站在她身后,瞥了一眼她手上的花,说:“还以为你又跑了。”
嗓音有点哑,带着几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心有余悸。
而孟槐烟没空想这些,她满脑子都是——还在就好,还在就好。
险些凉掉的水重新冒出沸腾的泡泡,她平缓着呼吸,将这捧白玫瑰缓缓递了出去。
“江戍先生,”她晶亮的眼望着眼前人,话里带着十二万分的认真,“我想嫁给你,你要不要娶我?”
旁边传来两声口哨和喝,是那几个跟他们一样还在等车的西方面孔。他们听不懂这两个东方人在说什么,却能明白这个女孩似乎正在求爱。
孟槐烟头一次这样坚定地没回手,眼睛死死锁着江戍,默不作声地等一个回答。
一切外在的杂音都被模糊,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在与他的对视里越发快速。
江戍眼底的情绪忽而再度翻涌,他突然抬手连人带花一同拉近,直到两颗心之间只有一束花的距离。
孟槐烟没等来回答,却等来一个来势汹汹的吻。
她在两人急促的鼻息里分神听到那些人的欢呼,她不喜欢被人围观,此时却一步也不想退,江戍贴着嘴唇轻轻磨咬她一下,她顿一下,便更全身心地投入进这个答案里。
*
酒店将雅致贯行得彻底,房间里准备好的熏香已经慢慢燃了起来。
孟槐烟在氤氲的香气里被江戍按在怀里进入,模糊间感觉到胸上沾上点冰凉,她睁开眼,却见江戍正把方才从前台拎上来的蛋糕往自己胸前抹。
她没有余力再去问蛋糕从何而来,此刻只手撑在身后欲躲,却被江戍更深地禁锢在怀里。
面对面地坐在他身上,那根家伙便越发没个控制地往深处去,江戍揽着她的腰低头衔住那颗沾了奶油的乳头,从舌尖调情一样的勾弄再到大开大合地吮吸。
他吃够了乳便从下面深深顶撞她,孟槐烟彻底躲不过了。
今晚的江戍似乎格外亢奋,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当再次被牢牢按住从后面进入,孟槐烟只觉自己的手指被江戍紧紧扣住,而后指腹一凉,被什么东西圈住。
她睁开迷蒙的眼,神思突然清明几分。
自己的右手无名指上,被套上了一枚银白的钻戒。
“江戍……”她愣愣地喊。
“嗯,”江戍轻轻咬住她的耳尖,用无比温柔而性感的声线说,“江太太。”
理智在情事面前不堪一击,孟槐烟在江戍的怀里第无数次颤抖起来。
她抱紧了他,肌理贴着肌理,魂灵绞着魂灵。
这一次不会再松开了,无论如何不。
在车站时忘记说的话,此时被喂到江戍耳边。
“白玫瑰送你了,我也送你了。”
“你得归我。”
“我已经,足以与你相配。”
——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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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给她镜头 番外一舅舅·观姗海
她生在我前头,我那暴发户老爹生平第一次充了把柔情的文化人,从新华字典里拈出个“姗”字安在了她身上。轮到我就随意了,看我是个小子他管都懒得管,教着初中语文的我妈念叨了几天,最后给定了一个“观”字。
这我原本哪能知道,亏得我们家这位语文老师奉行一句常忆常新,这事儿我从小当故事听了无数遍听到大。
程姗,程观。
“观”字在前,却是后有,为凑一个姐弟的名头,实在用心良苦。
“观山则情满于山”,刘老师说,“你们姐弟俩可要相亲相爱。”
她做姐姐是很好的。好到无论我小一点的时候是怎么无意间拿淘气去烦她,长大些后又是怎么故意挑衅她,都没见过她真正生起气来是什么样。
她不用拿出姐姐的架势教训我,这些爸妈都会替她代劳。我一向被长辈老师夸聪明,这点聪明劲使我学乖,慢慢学会挑着爸妈看不见的时候欺负她。
比如藏起她常用的笔,再比如把她夹在书里作提示的书签夹到别的随便哪一页,她知道是我做的,但依然学不会生气,最常见的反应就是憋红了脸,也微微红着眼睛,软声软气地叫我不要闹。
怎么会。
在这个世上,哪有弟弟不闹腾姐姐的。
我十一岁时,她十六岁。
老爸自己没什么文化,却花了很大力气给我们装修了间书房,这间书房被我们共用,到了暑假,这张很大的楠木书桌上,就成堆成堆地摆满了我们的暑假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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