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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错就错(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瘗玉埋香
但青栩听完这句话,反而在心里扼叹不已,她完全理解反了他的意思,觉得他之前是默认,现在是被明欢质问之下,脸皮太薄不得不找借口推诿。
她生气的想:就算繁思真的不用那什么绿卡,你也可以先答应下来稳住这个匪徒啊!
果然别人全都靠不住,还是得自救啊……
青栩控制着呼吸,不敢乱动,脖子上传来隐隐的刺痛,她知道那柄锋利的小刀已经划破了她的一层皮肉。
青栩:“你要不要挪开一点,我保证不动……你只要手抖一下,事情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你叫什么?”安娜突然对她起了兴趣,普通人不被吓得哭哭啼啼,也大多会害怕的等待救援,少有她这么接二连叁做无谓挣扎的。
“青栩,我叫沉青栩,”青栩一看事情有转圜的可能,连忙说,“你别听贺鱼渊的,就是那个狂妄自大的男人,我和他不熟,所以他不顾忌我的死活的,但是我惜命,我发誓替你保密,毕竟受伤的是我,只要我不追究你的法律责任,其他人威胁不了你的。”
原来她就是青栩,果然长的不错……
“哦?真的不熟吗?”安娜勾唇一笑,蓝色眼睛和宋瓷一样清冷又似带深情:“那你要不要跟我去意大利,我好喜欢你。”
去了任你折磨吗?别把她当傻子啊。
青栩:“安娜小姐,一会儿闹大了,人多起来你想跑也跑不掉了,这样,我让他们原地呆着,你一个人把我带到那边密林,然后放了我自己跑怎么样?”
“你要是不放心,去侧门、去围墙边都可以,但是一路上有监控,要躲躲藏藏的,你一个不注意就可能抹了我的脖子,所以还是近一点吧,我相信以你的本事是可以不惊动别人,安全逃脱的。”
安娜吹了吹她耳垂上的珍珠,气声缱绻,仿佛在说什么甜言蜜语:“我临走之前也可以顺手抹了你的脖子,你不怕吗?”
青栩一窒,想耸肩又不敢,她后颈像盘了条毒舌在吐信子,小臂已经在生理性的颤栗了。
她强忍着不适感问:“那你的打算呢,你乐意提条件的话,我肯定会满足。”
安娜微笑:“喂,帅哥,你叫贺鱼渊是吧,青栩姐姐对我说,你们不熟哎,那你怎么找过来的,又为什么要救她呀?”
贺鱼渊:“她是我公司的员工,也是我今晚的女伴。”
“仅此而已?”
“不然呢?”青栩忍不住道,难道她还能看出两人有什么其他关系?
安娜用刀背拍拍青栩的脸颊,似有不舍:“哦?那我可就听她的,带着她去小树林了?你们站在这里,半小时后等她自己回来?”
“不行!”太危险,贺鱼渊立刻否决了,然后看向宋瓷,“宋少爷,你管不了的妹妹,是不是要别人帮着教育,嗯?”
“这是在国内,还由不得你这么嚣张,我没叫人过来,完全是看在宋老爷子的面上,想帮他遮遮丑。”他每说一句,就往前走几步,还活动了下肩颈,把手关节捏的“咔咔”作响。
“不许再动了!”安娜厉声道。
“呵,你敢动手吗?”贺鱼渊步步紧逼。
安娜不得不挟持着青栩后退了几步,继而眼中戾光一闪,迅速在青栩胳膊上划了一刀:“我让你站住!”
青栩闷哼一声,咬牙将痛呼咽了回去。
她一定和贺鱼渊八字不合,为什么倒霉的总是她!
贺鱼渊脚步一顿,这个距离终于可以看清楚她的表情了,女人发型已经乱作一团,两眼泪光闪闪,隐约含着几丝怨怼……好在这伤口不深,血珠顺着胳膊缓慢滴落,但还是洇湿了一片长裙。
“对不起。”
一定很疼,他手背上青筋突起,闭了闭眼,不忍再看下去,勉强定下心,继续逼近金发女子。
“啧啧啧,真是薄情郎。”安娜一边感慨一边后退,考虑要不要再给她来一刀,否则这么僵持下去,对她万分不利。
贺鱼渊又走了两叁步,却突然停了下来,弯腰捡起了半埋在土里的枪:“这是你的罪证,把人放了,这个可以作为交换。”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青栩顿时觉得自己挨这一刀值了。
安娜浅浅笑着,丝毫不慌,两指夹着短刀杂耍一般把玩了一番,然后怜惜的摸了摸青栩的脸:“感受到了吗?”
感受什么?青栩只能感受到胳膊上的伤口隐隐作痛,默默担心自己再不处理伤口会不会流血致死,等一下……好滑!她的指腹光滑的不可思议。
“你的手……”青栩失望不已,和贺鱼渊哀叹道,“她指腹上都是蜡油胶水,留不下指纹……”
“谁要她的指纹了!让开我来!”乐明欢愤怒的蹦过来,一把夺过贺鱼渊手里的枪,气冲冲的对准金发女子,“气死我了!栩栩又受伤了!你放不放人!不放你来绑我!我是乐家唯一的大小姐,身价过亿,比她有价值多了!”
安娜鼻息轻嗤,冷笑了一声,明显不觉得她有什么威胁。
“你低估她了,她100米气步枪破过a市记录,很准的,”青栩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头晕目眩了,“求您别玩了,说说到底要什么吧,我一会儿失血过多,你就只能拖尸了。”
“别急,还没帮你试出真心来呢,”安娜对她小声耳语,然后昂头对贺鱼渊说,“别的劫匪至少也要赚笔钱,我人财两亏,只问你要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你答不答应?”安娜不讲道理的问。
青栩闭眼等死,到底是谁给她的错觉,觉得贺鱼渊会为了她答应这么不合理的要求。
“放人,”出人意料的是,贺鱼渊完全没有犹豫,“只要这个东西不违法不背德,不损害家国和我公司的利益,我可以答应你。”
安娜扬眉:“你就不怕我狮子大开口?”
贺鱼渊:“只要你有胆提,就是天上的星星也能冠上你的名字。”
“人看起来还不错,”安娜继续对惊呆的青栩耳语,“不枉你们一日夫妻。”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青栩话没说完,一阵晕眩袭来,脱力的倒在了她的怀里,脸上的表情还颇有几分死不瞑目的意思。
“喂!喂!这么不经折腾……”安娜这才稍微慌了神,用力掐了两下她的人中。
“栩栩!你止血啊!”乐明欢急的扑了上去,途中被宋瓷轻巧的卸下了手中的枪。
“你做什么!”
宋瓷淡声道:“走吧,我善后。”
安娜将人放在地上,对贺鱼渊甩了个飞吻:“帅哥,再见,那个东西宋瓷会问你要的。”
“气死我了!就知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乐明欢推开拦路的宋瓷,撕下名贵晚礼服上用作装饰的缎带,给青栩简单包扎。
晕倒在地的人突然诈尸,拨开了她的手:“没事,我装的。”
青栩起身擦了擦胳膊上血迹,露出伤口来:“她下手不重,只是都僵持了十分钟了,我怕再磨叽下去有人跑过来围观,就装晕了。”
“你别逞强了……”
“沉青栩!”
再次说什么来什么,乐明路姗姗来迟,手中还提着一个小药箱。
“哥哥,你是先知吗?”明欢破涕为笑,连忙让开位置。
“路上有人给的。”乐明路回答她,匆忙又熟练地给青栩消毒包扎后,紧紧抱住了女子:“对不起,我来晚了。”
青栩再次呆住,这是今晚上第二个和她说这叁个字的男人了。





将错就错(np) 50小学生吵架(二更)
“不客……没关系!”青栩脑中昏沉沉的,差点填错空。
清凉沁人的薄荷香萦绕在口鼻间,没能给她提神醒脑,反而让人更疲倦了,男人的怀抱太安心,她甚至就想这么不顾场合的睡过去。
锁骨上的小伤口被贴上了小碎花的创可贴,胳膊涂了药水,感觉十分酸爽,青栩用没受伤的右手扯了扯身上完全报废的昂贵礼服,五位数的价格比皮外伤更让她肉疼,好在终于有时间和这几个男人讲讲道理了。
一个一个来。
“我有事问你。”
“是我的错,是我偏要提醒你,让你经受了这么多危险。”乐明路仿佛抱着瓶随时要蒸发的压缩液体,更加用力的勒紧了她的腰身,扯的她逃离在外的几缕头发生疼生疼的。
青栩默默把它们挑出来:“这事和你没关系……”纯粹是倒霉催的。
乐明路突然道:“我用明欢的名字买了个房子,就在你家隔壁。”
“你要做什么?!”
“宣恒不在,我觉得你需要一个保镖。”
青栩不擅长拒绝这个人,委婉的说:“下周阿恒回来,我就要搬去北京做导师的项目了。”
“那繁思的工作呢?”
“咳咳!”
青栩没来得及回答,旁边有人看不下去,重重的咳嗽了两声。
刚开始还挺正经的,怎么突然抱起来了?
一旁围观的叁人神色各异。
“他们的关系一直这样?”贺鱼渊脸色不自觉黑了下来,这肯定逾越朋友的界限了。
“哎呀,你别破坏气氛,栩栩刚刚受了那么大罪,正需要安慰呢。”乐明欢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姨母笑。
宋瓷离得远一些,沉默的靠在树上望着天空,突然摸了摸耳朵,不知在和谁说话:“你的功劳被抢了……那再见。”
贺鱼渊:“沉青栩,你的救命恩人在这里。”
青栩轻拍了下男人的手臂,想从他的怀中出来:“谢谢贺总……”
“谢谢贺总,这个人情我和明欢帮她还。”乐明路打断她的话,并不放手。
贺总:“……”
“你们什么关系,能替她还救命之恩,嗯?”
“我们是同窗,也是知交好友。”
“原来不是直系关系啊,我要是想向除她之外的人讨债,为什么不找她户口本上的那个男人呢。”
乐明路:“挟恩图报,不是贺总为人。”
听听,这一口一个贺总,再也不是当年跟在他身后亲切叫“哥”的小鹿了。
女人、情爱,一旦沾上就没救了。
贺鱼渊微哂,突然注意到他沾了血的西服外套:“小鹿,你的衣服脏了。”
“车里有备用的,我过会儿去换。”
“过会儿?你的洁癖治好了?不会痒得难受吗?”
“不会。”
温香在怀,他不必逞口舌之快:“困了?我带你回去休息。”
“人是我带出来的。”
“你有把人照顾好吗?”
两个男人之间火花四射,一字一句却像是小学生吵架。
我去,不是吧……乐明欢不敢置信,青栩连小鱼哥也能降服啊……贺总之前种种诡异的举动终于能解释的通了,为什么不带秘书,为什么非要把她从睡梦中叫起来陪同,原来……
不过从他刚刚与金发女子对峙时候的表现看,感觉他沦陷而不自知呢……
贺总自知的是,他在照顾人这方面确实理亏,于是把问题抛给青栩:“让她自己选。”
无形的刀光剑影还是波及到了话题中心人,青栩无奈开口,补完刚刚被打断的话:“谢谢贺总,我刚才趁机装晕,就是为了不让你破的,可是你答应的太快了,那个,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赖账了……”
“有人闻风过来了。”宋瓷被迫中止叁人的修罗场。
乐明路把人拦腰抱起:“去花房。”
五个人沿着小路悄声躲进玻璃花房,宋瓷挂上内锁,防止有人闯进来。
乐明路把外套脱下铺在木椅上,刚想让青栩坐下,突然发现人被贺老板拽了过去。
乐明路冷冰冰的开口:“你轻一点,她浑身是伤。”
“我还没和他说完话呢……”青栩同样抱怨,还能不能一个一个来了……而且贺鱼渊长手长脚,步子那么大,她腿疼还踩着高跟鞋,跟在他后面像被他拖着的行李箱。
贺总偏头看见,稍微放慢了脚步。
“小白不懂事我知道,他你又是怎么勾搭上的?搂搂抱抱,你还记不记得自己已婚?”
青栩心底小人暴怒:你是我爹吗?管这么宽。
但她表面平静里还带着几分委屈:“刚才情况特殊,我们没有……勾搭在一起。”这话说得有点心虚。
“……至少没上过床。”她小声补充。
贺鱼渊沉默了,青栩拽回自己的右手:“贺总,我还要找宋瓷算账,没事先走了。”
“别走,最后一句,”贺鱼渊虚虚握了握变空的手心,揣到裤兜里,又变回了那个高贵冷艳的繁思科技掌舵人,“我刚刚说的是气话,不是要挟恩图报,你是我的员工,又是我带出来的,出了事我也要负责任,所以救你是我的义务,你不要多想。”
多想?想什么?他都那么清楚明白的告诉她,在他那里“女人就是个工具人”了,青栩又不是脑子坏掉了,多想不开才觉得他对她有特殊想法。
“不会的。”
贺总:“乐明路是我发小,从小就单纯善良,我清楚他的为人,你不许勾引他。”
青栩的脸再次扭曲:“……”
她觉得自己得了一种“不和贺总对着干就浑身难受”的怪病。
“哼。”但这事虽然他措辞不雅,和她的目的却不冲突,就先算了。
青栩原路返回,突然看到一直站在大门处的宋瓷,顺手绕了个弯:“你可别想跑。”
宋瓷扫了两眼她此时的尊荣,清淡的笑了笑:“名片不是给你了。”
“没拿,不知道在谁手里,”青栩绝不会告诉他自己记下了他的手机号码,虽然妆容散乱,她还是像个偶然落魄的女王,高高在上的命令,“你先排队等着,我一会儿问你话。”
“不如都来问我,”宋瓷平平的语调无端升起了一丝诱惑,“问他不如问我,乐明路已经被离方买了。我可以帮你驱散霉运,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离方是谁?”青栩抓住了关键,是她想的那个人吗?
宋瓷突然抬眼,同跟过来的贺鱼渊点了下头,小声和青栩说:“打我电话。”
“没打扰到二位吧,我来问问,宋少爷到底要什么东西?”
赖账?贺总这次当着青栩的面履行承诺,直白的告诉她,他答应的事情绝不会赖账,只会戏耍她一个人。
最好能气一气她,谁让她与自己身边的两个男人都纠缠不清的情况下,又和宋家私生子单独有说有笑,更过分的是刚刚得救后还给他甩脸色。
“你不必管她在场,直言就是。”贺总说的好像他真的有那么大方一样,其实心里想的是:东西一定要送到你的手上,可是能持有多长时间就说不准了,一个不走运,难保不会第二天就丢了碎了的,那时候可就与他无关了……
他的目光掠过青栩,可惜没看到他想看的表情,毕竟青栩早就体会过贺鱼渊的喜怒无常,丝毫没有品味到贺总的深意,而是同样好奇的看向宋瓷。
“贺总言重了,我说过了,她开玩笑的。安娜一向喜欢恶作剧……”宋瓷突然停下准备好的解释,眉心一动,指了指旁边的女人,“如果我要她呢?”
“哈?”青栩愣住。
“就这?”贺总不屑。
“喂!贺鱼渊,你什么意思!”青栩反应过来,瞬间压不住蹭蹭上冒、占据大脑高地的怒火了。
这两个人把她当做交易的东西???
很好,贺总终于得意了,笑道:“你想挖墙脚,也要挑个十佳员工,比如我的秘书楚汶那样机灵能干的,把她要走,繁思不但没有损失,说不定还能少一半流言和是非,今年就能进世界一百强了。”
青栩:……
去他大爷的!她敢保证两个人最开始的一问一答,绝对不是挖员工墙角这个意思!而且宋瓷有个屁的公司!
“别生气,我开玩笑的。”宋瓷看着青栩的目光带着一份莫名其妙的怜惜,却看的青栩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是什么眼神?他在可怜她什么?
“喂!”青栩没忍住问出了声,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在宋瓷这张万年蓝天白云的脸上看见其他的表情。
担心你以后的性福生活……宋瓷在心里回答,他没看错,这两人之间果然也是有条崭新的红线。
人有点多呀,麻将也能摆两桌了,幸好有个道士,还有个医生……他想,同时也对自己产生了淡淡的遗憾,如果他能多活几年,旁观下这个女子的后半生,那一定十分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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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错就错(np) 51别管我的事2300字
“你那是什么表情?”青栩又追问了一遍。
宋瓷说道:“我是想替安娜表达歉意,你今晚的一切损失,我都会赔偿,不管是物质还是神上的。”
赔偿?
“糟了!”青栩无措的摸了下自己的腰腹部,即使她知道礼服并没有设计口袋,还是希望出现那么一丝丝奇迹,“我的手机还在水池里……”
都泡了半小时水了……
明明是智能机,为什么不能自动巡回呢!
“是要赔……我的衣服、手机还有神损失,全都要赔!”青栩郁闷的说,破财还没消灾,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啊。
“手机怎么掉进去的?”贺鱼渊好奇的问。
“我自己扔的……”
贺总嗤笑:“也就你能做出这么笨的事了。”
今天这个女伴的身份是不能善始善终了,反正她这样子也不能陪他出席后半场,青栩新仇旧怨一起算,直接和他呛声:“我当时被枪指着,以为命不久矣,总要留个遗物方便哥哥破案吧。”
贺鱼渊眉头一皱,沉下脸,却不是对她:“宋瓷,a城庙小地浅,容不下你妹妹这种能人,让她从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再让我知道这种事发生,绝不会像今天这样手下留情。”
“另外,”贺总指了指青栩,“她今晚是我的女伴,更是沉厅长的女儿,你们宋家家事,别把她牵扯进去。”
宋瓷瓷白的脸泛着微光,一头白发也染上夜色的银光,清冷的的不似活人,也看不出到底有没有把这句威胁放在心上:“谢谢贺总。”
他转头问青栩:“沉小姐,你能对今晚发生的事情保密吗?”
“不能!”远远飘来另外一个愤怒的女声。
乐明欢凑上来挽住青栩,捏着嗓子说:“不好意思,宋少爷,我们是乔乔的好朋友,没有任何理由也要和你对着干呢。”
她阴阳怪气的说完,又恶狠狠的放狠话:“更何况你的好妹妹还敢拿枪威胁我和栩栩,哦,你都忘记你说那是道具的事了,那么划的这一刀就在这儿摆着呢,我要是不让她也尝尝千倍百倍的痛苦,我就不是乐明欢!”
“是不是,栩栩?”
青栩还沉浸在贺鱼渊方才霸气侧漏的话里,反应迟缓的点了点头。
贺总是不是忘了,是他强拉着自己趟了这趟浑水……
宋瓷只得解释:“我不会伤害到宋乔,我要做的事,对她百利无一害。”
“这一刀,”他伸出自己的胳膊,“现在就可以还回来,千刀百刀都无所谓,我只希望今日怨、今日结,过了今晚,我们都能翻篇,可以吗,沉小姐?”
青栩进退两难,一边是闺蜜挠着手心给她递眼色,一边是这个说话像凉白开一样没有味道的男人,吐出的词句却让人心惊胆寒。
又不是非要二选一,况且青栩也做不出一人欠债要另一人还的事来,宋瓷还信誓旦旦说可以帮他找回记忆,还有那个叫离方的人……
青栩觉得他们可以各退一步,谈判嘛,就是要取个中间值:“我可以不说,但我不是委曲求全的人,再遇见那位金发女子,我不能保证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这一刀不用你还,你知道我要什么吗?”
宋瓷冰蓝的眼睛微微一闪:“知道,都会赔给你的,我明日就寄送过去。”
两人的加密通话进行十分顺畅,青栩笑了:“我把地址……”
“不用,”乐明路再次打断她的话,又训诫一贯不嫌事大的妹妹,“还有明欢,你也不要再多事。”
他今晚好喜欢抢自己的话……难道真的……被买了?
乐明路察觉到青栩的目光,温声道:“我看见闲人都走了,我们回家?伤口要再仔细处理一下。”
“啧啧,果然冰山遇见春水,都是有融化的一天的……”乐明欢小声喃喃,行吧,为了亲哥的幸福,她就暂时忍下这口气了。
宋瓷无所谓的说:“我送你们出去。”
展园外的停车场。
“跟着谁走?”贺鱼渊两手插兜,看似不在意的问。
“宴会还没结束,你……”
“怎么,你不知道我做事的效率?”
青栩无辜:“贺总,我也不是你的秘书,从没和你共事过,确实不知道。”
贺鱼渊背靠宾利,出挑的外型配豪车,受到不少人的频频注目,一如刚到的时候。
他逐渐烦躁,直言:“上不上车?”
青栩也毫不犹豫的婉拒:“时候也不早了,您直接回家休息吧。”
贺总一声冷笑,不再挽留,自己进了驾驶座。
“啧啧啧……”乐明欢刚和主人打过招呼出来,就看到了这个画面,她发出了今晚不知道第多少次感叹,又瞥了眼自己的亲哥,从她哥哥上扬了0.01寸的嘴角看出了几分得意。
临上车前,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略略担忧的问:“你和小鱼哥的友谊会因为栩栩破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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