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错就错(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瘗玉埋香
乐明路摇头:“不会。”
他刚启动发动机,显示屏上亮起消息提醒,他看到内容,默默等了一分钟,接着副驾驶钻上来一个熟悉的人影。
青栩讶然:“贺总这是……”
贺总理直气壮道:“想起来我喝酒了,没办法开车。”
青栩:……司机的工资不要可以给她。
“小鹿还是滴酒不沾?”贺鱼渊看着后视镜,“我怎么听说,今年夏天的时候你酗酒进了医院……”
乐明路冷冷打断:“不想坐我的车就下去。”
青栩眼皮一跳,对上贺鱼渊似笑非笑的目光,狠狠的瞪了回去。
讨厌鬼!
“哎哥!先停车,我接个电话!”乐明欢皱眉给青栩看来电显示,“这电话,真是时候,幸好这停车场大……”
乐明路瞬间知道对面的人是谁了,他把车拐到僻静处,静静熄火。
青栩冲她摇摇头,明欢比了个‘ok’的手势:“喂,嗯,和我一起……她手机没电了……还没结束呢……我一直和她一起,你放心好了……不是,长宁哥又不是没有自己的生活,你老是找他做什么,我就是再疯,也不可能把栩栩卖了!”
沉长宁要来接她吗?青栩的心提了起来,示意电话给她。
乐明欢凝眉演戏,说的信誓旦旦,比真金还真:“你别麻烦大忙人了,正好栩栩过来了,让她直接和你说吧。”
“阿恒?”青栩接过电话,看了看车上的人,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看来也不是第一次查岗了……贺鱼渊神色淡淡的看着两个人天衣无缝的配合,熟练地像排演过几万次了。
既然如此,何必结婚呢?
“为什么是她?”他问乐明路,“你知道我不会挟恩图报,可我突然看不懂你了,这也不是你的为人。”
“小鱼哥,”乐明路沉默片刻,换回了昔日的称呼,“我是你公司的职工吗?”
“别管我的事。”他缓慢又不容拒绝的说。
乐明欢大气不敢出,偷觑哥哥的脸色,发现那一点点愉悦消失的无影无踪。
将错就错(np) 52周行云2800字
贺鱼渊摔门下车,跟站岗的保安买了包烟,小保安诚惶诚恐的下100元红包,递上那半包便宜的不能再便宜的红塔山。
贺总吐了口烟圈,观察那个打电话的女人。
她在来回踱步,时不时笑两声,手脚能看出些许不灵便,很明显在忍痛,但她的腰肩依旧挺得笔直,低眉浅笑间,发丝凌乱却不失美感。
她很漂亮,性格……也算善良吧,着实有做红颜祸水的资本。
贺鱼渊等她打完电话,把人堵住了。
“我本来不打算说的,”贺鱼渊面色很平静,也没有生气的迹象,他翻查着手机,找出那日在办公室给白尧光看的照片,递给青栩。
“照片上的人是你前男友吗,周行云?”
“……是。”这个角度明显不是偷拍,只是取景凑巧取到了两人,青栩点头,知道他突然发问肯定不是一时兴起,等着他接下来的重点。
“你知道他的身份吗?”贺鱼渊盯着她的眉眼。
“他以前是平康区的警察,分手后我就没见过他了。”
双目清澈,面部肌肉并没有撒谎的表现,贺鱼渊承认是自己之前多想了,他轻轻叹气:“今晚我相信了,什么小概率的巧合都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你心情不好吗?”青栩小声问。
贺鱼渊扔掉烟头,把外套铺到排椅上:“坐下说。”
青栩站着没动。
贺总放软了声音:“我是心情不好,你能和我说几句话吗。”
“这个西装太贵了,别这么糟蹋。”青栩把他的衣服好,半信半疑的坐下来。她实在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也许一个陌生人想找个树洞谈谈心,只要是举手之劳她都会做的。
就是不知道她要拿一个开解者还是倾听者的身份。
贺鱼渊没让她杂七杂八想太多,直接进入了重点,发出灵魂叁问:“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谁先追的谁?”
青栩:……
“贺总……您遇到感情问题了?”青栩难以置信。
贺鱼渊手指一顿,两个人都不理解对方的脑回路:“……你就那么认为吧。”
可她的感情史并没有什么参考价值,青栩缓缓回忆道:“大二的时候,我们班级在平康区的音乐广场团建,遇到了抢包贼,他就像踩着七祥云登场的救世英雄,帅气的叁两下就把那个小贼放倒了,从那之后他的身影就一直留在我心底了……我一直很喜欢警察这个职业,惩恶扬善、伸张正义,所以…我追的他。”
“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有聚少离多吗?”
青栩想了想,摇头:“不算吧,我们都在a市,我没课的时候,他大多会借着出外勤的机会来陪我。”
“懂了。”原来是真爱,怪不得一直密不透风,他也是凑巧才知道。
“这就懂了?”青栩纳闷,“不好奇我们的分手吗?”
贺鱼渊:“肯定是他提的,要么觉得瞒不住了,要么就是护不了你了。”
“你认识他吗?那你知道他在哪里?”青栩急忙问。
“怎么,你都和别人结婚了,还对前男友念念不忘?”贺鱼渊冷笑,这就是女人吗。
青栩不搭理他的嘲讽,诚恳的摇头:“是他朋友在找他,如果有线索,请麻烦你告诉我。”
“是他的手下吧,还犯不着你替他们担心。”红鹰以情报集成名,有自己的专用卫星,他们找不到的人,世界上就没人能找到了。
贺鱼渊觉得没什么问其他信息的必要了:“反正你们都分手了,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可以当个故事听,别太惊讶。”
青栩屏息静待,难道关于周行云,她也忘记了某些重要的事吗?
“你前男友不是普通的警察,甚至不是警察,而是退役特种兵,之前服役于红鹰陆空作战队,是这个旅团里唯一的双队队长,级别很高。他什么时候成了宋佑国的私人雇佣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他很早就是宋老爷子的亲信了。”
“我本来以为你们的关系宋佑国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可能认可,毕竟宋沉两家政治立场完全不同,不过今晚看宋老爷子的态度,他不但知道你,还认下你来了……周行云能推掉任务陪你两年已经很让我刮目相看了,让宋老爷子认下你,手段真是了不得……这么推理下来,他消失不见,八成不是被宋佑国外派出任务……”
周行云的事青栩已经管不到了,管他什么红鹰、黄鹰的,她仁至义尽,剩下的都交给商朔去查吧。青栩向来聪颖,联系贺鱼渊前后的说法和态度,一下想明白了他非要带自己来这里的原因:“你之前觉得,周行云的失踪怪我,所以来带我见宋佑国?”
贺鱼渊没有否认。
“你想拿我邀功请赏?”青栩不知道该怒该笑了
贺鱼渊:“我只想让白尧光看清你本来的面目。”
“我本来的面目是什么?贺鱼渊,你凭什么那么自以为是!”青栩气急起身。
贺鱼渊长臂一伸,又把她拉了回来:“听我说完。今晚之前,我没法不对你起疑心。昌平馆的事发生后,上面查了下你,我朋友说,你的履历被人洗过,干净的可以随时拿去做卧底。”
青栩张大嘴巴,许久说不出一句话:“大哥,我一个普通人的生活,能不干净吗?!你们疑心病太重了!”
贺鱼渊同她解释:“这份干净,不是指人生履历平平无奇,而是每一个值得记录的事件,都巧妙的推动着你靠近权势中心。最刻意的是被沉家养之前,那些见义勇为的表彰,甚至在你帮助下侦破的那个连环杀人案,都格外投沉厅长所好,沉青栩,这确实太奇怪了。更巧的是,当天我的电脑里就出现了这张照片,他们操之过急,让我顺藤摸瓜查出了楚汶这个奸细,可你那边我们还是不能放下,因为即使是周行云也没有那么大的权利。”
青栩听的头大,揉着额头道:“贺总,你喝鸡汤吗?人生鸡汤常说的是,每当你做出一个小小的选择,它都会影响到你人生不同的走向。是我先做出了那些选择,才有了现在的结果,你不要倒推因果关系,从来没有后者证明前者的道理。”
贺鱼渊沉默着看了她一会儿,认命的开口:“但是今晚过后,我愿意相信这些都是巧合。即使我派去你c市故居的人告诉我,你名义上的幼时邻居甚至是监护人,他们都不认识你。”
青栩抽抽嘴角:“谢谢你给我这么大的信任,贺总。我也对你实话实说,我是孤儿,不爱和邻里打交道。而且我小时候住的地方比较破旧,住在那里的人都是穷惯了的,也就最近几年才好起来,他们排外,戒心比你还重,我大胆推测,你派去的那位先生,问事的时候一定没给钱吧。”
“我们在学校里做调查问卷,都知道要发小礼品的,不然肯定没人填。”
贺鱼渊:“………………”
“我不知道。”他摆摆手,像一个宣布退朝的皇帝,“你回去吧。”
青栩走了两步,奇怪的回头:“你不上车吗?”
贺鱼渊懒的开口,再次挥了挥手。
他一身劣质烟味,就不去接受乐明路的冷眼了。
是啊,他何必操那份闲心,管别人的事呢,反正他心头的疑问解决了。
司机开着他的宾利一直不紧不慢跟在后面,此时看到前车,立刻下车过来询问。
贺鱼渊问他借了火,没接司机特意从车里拿出来的名贵黄鹤楼,打算把那小半包红塔山抽完。
“没什么不一样的,以前跑业务,抽过比这还烂的。”贺鱼渊两手摊开靠在椅背上,眯眼眺望星空。
司机是他亲自选的,人老实可靠,沉默寡言,守得住秘密,可他此刻心情不佳,却又希望他是个能说会道的人,和自己话几句家常。
沉青栩就看出来了……这女人确实会察言观色,是生活磨砺出来的吗?她是个十分上进的人,秀外慧中,也有一副热心肠……如果是她的话,会隐忍着不爽劝慰自己吗?
烟头的火星突然烫到了他的食指,贺鱼渊回神,暗道自己真是魔怔了。
他绝不允许自己变成乐明路那样……甚至最后迷失自我,重蹈母亲当年的覆辙。繁思还远远没有达到预期目标,没有谁可以扰乱他的思绪。
“回公司。”
不回家吗?司机微微一愣,嘴唇动了动,还是沉默的执行了他的命令。
将错就错(np) 53深夜来客3000字
乐明路开门:“进来看看吗?”
“你还真买了……”青栩记得对面住的是一位独居的中年妇女,儿女已经功成名就,她更是没什么追求,只求安稳,也不知道乐明路是怎么说服她搬走的。
一样的户型,客厅风格是意料之内的简雅蓝白色调,看着十分清爽。
“怕扰民,只换了壁纸和家具。”
青栩一转头,对上玄关处干净的可以反光的大理石墙砖,隐约照见了自己的发型。
她缓缓张大嘴巴,这个呆毛乱飞,脸上开了染坊的女人是谁?
“我去洗澡。”
“伤口不能沾水,洗的时候注意一些,需要我帮……我让明欢回来吗?”
青栩连连摇头,腿疼都顾不得了,健步如飞的飞奔回家。
乐明路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她临关门之前又送上一句:“别着急,不难看。”
不难看就怪了,她照了照镜子,多一眼都不想看自己。
不说花掉的妆容,只那几缕贴在额头鬓角的刘海,就让她像聊斋里的溺死鬼一样,舌头一伸,就能找人索命了。
等她力折腾完自己,已经近一个小时之后,她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听到一墙之隔的对面传来的吹风机的声音,心情格外微妙。
声音若有若无,又好像是原本没有,只是自己脑补出来的,青栩猛然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这个户型结构,会不会晚上啪啪啪是声音稍微大一点隔壁都能听见?
从前也没觉得隔音效果这么差啊,她把耳朵贴到墙上,一时又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我到底在做什么?”青栩呆愣了一会儿,懊恼的拍拍额头,换好家居服去找医生换药。
乐明路也刚从浴室出来,额前碎发还挂着水珠,白衬衫似乎是匆忙之下没有系好,又仿佛故意留下了锁骨附近的几颗纽扣不扣,让他看起来禁欲又色气。
“果然沾到水了……应该直接带你去缝几针的。”医生看到开始流脓的伤口,重新给她认真处理,尽量不让它留疤。
青栩讪讪一笑,何止沾到水,她洗的时候就没在乎,就这个小伤口,比她切菜划到手指的伤口还要浅,因为金发女子是对准她肘下叁指处的浅静脉下的刀,血才流的多了些。
她伸直胳膊,偏头盯着顶灯瞧,仿佛在研究一个名贵古董。
现在的男孩子都怎么了,怎么那么喜欢在她面前衣冠不整呢,正直的警察哥哥这样,这朵高岭之花也这样,你们的人设还维不维持了。
“你不用吹风机吗?”青栩想到之前的声音,问。
“没来得及买。”乐明路系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又叮嘱道,“睡觉时当心一点。”
果然是幻听……青栩松了口气:“你能联系到傍晚在别墅里的那个人吗,当时和你站在一起。”
乐明路微感诧异:“萍水相逢,只打了个招呼。”
青栩:“……”
“怎么了?”
青栩是想相信他的人品的,他没理由骗自己,可疑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会生根发芽,她又怂着不敢直接问他,也不敢和那双玉石般的眼睛对视,两眼乱飘,想着怎么旁敲侧击的让他多透露些信息……和他独处,她莫名没了在众人面前嚣张的勇气。
“是不是谁和你说什么了?”乐明路等了一会儿,反问她。
青栩咬唇:“那个人是叫离方吗?”
乐明路点头,眸色逐渐变深,她找自己就是为了这件事?他还以为……
“他是宋瓷的客人,你对他有兴趣?”
不不不,这是想到哪里去了,快别纠结了,青栩一口气全部抖落出来:“宋瓷说,他知道我的事情,他还说你被离方买了,不会告诉我关于他的事,你刚才……所以——”
“你信他,不信我?”乐明路缓缓问。
这句话的语气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因为慢了半拍还似乎带上了点正常人的温度,但青栩的直觉在灵台处突的一震,就像备忘录上的闹铃响起,提醒她有要事处理,她立刻反驳:“没有!我如果不信你,就不会对你说这些了!”
“我只是……最近有点敏感……我感觉我在哪里见过那个人,感觉他和我失去的那段记忆有关系……”
乐明路脸色这才好看了些:“但凡你不记得的事情,任何人和你说的话都有是非颠倒的可能,你不信我,也不要信其他人。”
“嗯!”青栩连忙点头。
这是承认了之前不信他吗,他想听的可不是这个,乐明路给自己倒了杯水,示意她往门口走:“你在花园出事的时候,他也是旁观者之一,是他给我指的路,急救箱也是他,我以为只是凑巧,就没在意。”
“你要真想去见宋瓷,记得叫上我。”他开门,把人了推出去,“早点休息吧。”
青栩站在门外,嘟着嘴吐了串泡泡。
突然就生气了……
这些男人越来越奇奇怪怪了,果然还是宣恒好。
临睡之前,青栩脑中一闪而过男人带着湿气的上半身,连忙拍脸给自己做一番心理建设:不许做春梦……不许做春梦……不许做春梦……
这个心理暗示很有效,青栩一直没有陷入深度睡眠,半夜突然清醒过来。
她爬起来去客厅倒了杯水喝,再回卧室时,突然注意到阳台上站着一个黑影。
这可是二十二楼……又在做梦?!
“你是谁?”反正是梦,青栩走过去大胆的问。
黑影的视线落在她受伤的胳膊上,眼中的戾气几乎化为实质。
青栩手中的瓷杯突然摔落,匆匆后退了几步。
鬼使神差的,她认出了这个人:“你是不是那天在繁思对面楼顶想杀……的恐怖分子……”
她拿起床上的抱枕,护在胸口:“我和贺鱼渊没关系,你找错人了!别过来……我这个人很记仇,要是做了冤死鬼,一定会缠上你的!你快走吧,我没开灯,这么黑看不清你的脸。”
黑影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儿,走近把手中的黑匣子放到床头。
他路过她的时候,青栩绷紧了身体,嗅到了他身上清冷的暗香,像雪地里的梅花。
这梦好真实……
“这是我的手机?”青栩看到他放下的东西,惊讶不已,听乐明欢说,那个水池不浅,池底积了半米深的淤泥,她就没有把它捞回来的念头了,这个人……
黑影还是不开口,默默回到阳台,单手拖进来一个行李箱。
在青栩惊悚的注视下,他打开箱子,里面塞了一个长发女人,女人手口被缚,只能发出愤怒的呜咽声。
青栩和女人对视,再次惊呆,这双在夜色里反光的蓝色眼睛,很好辨认。
黑影掏出女人的短刀,在她的脖子、手臂和大腿处各比划了两下,然后静静看着青栩,好像在问她:“你喜欢那个位置?”
“别……”即使是梦,青栩也不想再做这么血腥暴力的梦,“我知道你想帮我,可狗咬了你,你还要咬回来吗,你别犯罪啊……”
不知道为什么,她说着说着就带上了哭腔,胸口也是一阵酸痛,青栩不得已捂住自己的嘴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泪腺竟是如此发达。
黑影直起身,视线一直压低在地板上,眼中是青栩看不到的浓郁的忧伤,他的拳头握紧又松开,如此反复了几次,总算平复了内心的狂躁和杀意。
黑影把金发女人重新装回行李箱,最后贪恋的看了她一眼,重返阳台。
青栩急忙松开捂嘴的手,两眼泪水淋漓:“你——你走正门吧……那里太危险了……”
他明明是个私闯民宅还曾持枪狙击别人的坏人,她竟然感受不到丝毫惧意,胸膛里只有难捱的酸意,那奔涌不休的酸楚感更是几乎要从肺腑间溢出来。
黑影听话的退回来,目光落到地面的碎瓷片上,又看到她光着的脚丫,突然强横的把她抱到床上。
青栩蜷着身体,全程紧闭双眼,再次重复:“你放心,太黑了,我看不清你的脸的。”
男人单手撑在床上,湿热的呼吸喷撒在她的额发间,清淡的冷梅香也变的更加清晰,他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离得这么近,她也一点都不担心他对她做什么坏事。
反而有一种莫名的温馨,让她想到了泥潭里相濡以沫的两条鱼。
“谢谢你。”青栩小声道。
看到那个嚣张的女人被凄惨的绑缚在行李箱里,即使她什么都没做,也很解气。
他什么时候离开的青栩并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泪眼朦胧的睡过去,像吃过安眠药似的一夜好眠,醒来时,枕褥还是潮乎乎的。
她坐起来,看向地面,并没有看见瓷杯碎片的痕迹。
好久没做这么离奇又牙酸的梦了,梦里的黑影是现实中谁的化身呢?总归不是那个真的黑衣人吧,青栩傻笑着思索,习惯性的伸手摸向床头柜,触到了自己的手机。
咦,她的手机?
手机!
青栩一下蹦起来,跑去客厅找自己的杯子。
没有,茶几、餐桌……厨房也没有……青栩低头,在垃圾桶里发现了它的碎片残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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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错就错(np) 54一顿普通的早餐
这不是她原装的手机。
那部用了一年多的水果手机,边角磕了一个叁角划痕,很明显。
这台是一样的型号,sim卡和原手机的存档也一个不落的拷贝过来,青栩翻看了半小时,发现里面多了个视频,一个漂亮的英仙座流星雨录像。
视频40分钟,很长,青栩看着看着就走了神。
“你的生父叫陈泽,一位专攻物理天文的研究员。”
“因为薛鹏想要你父亲的一份数据。”
“薛灵应和你是邻居,你们自幼关系不一般。”
“你应该是最近几个月出现的这个症状……”
“半年前他接到了一个有生命危险的任务……没想到他没和你透露他的身份……”
“周行云曾服役于红鹰陆空特别作战队,是唯一的双队队长,级别很高……他很早之前就是宋佑国的亲信了。”
“他们是一个有名的雇佣兵组织成员,简称ns,国内都叫堕天使。”
“……不枉你们一日夫妻……”
“你每一份值得记录的履历,都在巧妙推动着你靠近权势中心。”
“你想知道的,不如来问我。”
……
每一颗滑落的流星,都变幻成过往破碎的信息在脑中闪回,这些细线好似没有交集,又纵横串联成偌大的银河,最后落到一个黑点上——宋瓷。
可是……如果有可能,她更想问昨晚的神秘人。
那个人她一定认识,她莫名觉得,他的话可信度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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