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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错就错(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瘗玉埋香
呦——医生看到她的神情,无声吹了吹口哨,对薛灵应做了个手势,上道的丢下病人走了。
毕竟姓薛的风里来雨里去,受伤是家常便饭,铁树开花可百年难遇,身体也要往后靠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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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还记不记得你在找谁?
小白:我好兴奋,我要搞事。
明天大概双更,大概





将错就错(np) 58推演还原
“我去楼下补觉,没大事、别叫我哦。”医生打了个响指,冲两人挤挤眼。
“等等,你住楼下?”
医生坏笑:“隔音很好,在地毯上滚来滚去也听不见的。”
“我不是……”算了,青栩不愿意和没眼缘的人口舌解释,她只是一时找不准对待薛灵应的态度了。
好矛盾……她力让自己走出那双深邃的眼眸,侧靠墙上面壁。
“任何人都可能黑白颠倒,你不信我,也别信其他人。”乐明路的话言犹在耳,更何况她也认同这句建议。
她下巴微微抬起,露出纤细的脖颈和性感的锁骨,面颊泛起盈盈的淡粉色浮光,像一只迷路的天鹅。
薛灵应低头,他也不想看见她,饱暖思淫欲,她还一向撩完人就跑,耽误正事。
他按着手机,专心处理今晚后续。
“我说他们怎么突然狗急跳墙了,果然是你。”薛灵应发送语音,看了眼被他突然开口叫回神的女人,又对语音那边的人冷笑:“有笔账和你算,你跑的倒是快,是男人就滚回来。”
弦月曲腿坐在天台,时而望向漆黑的夜空,时而看两眼灯火通明的高楼,听到这封战书,同样发出嗤笑,他终于意识到了。
“你不是爱她吗。”他轻嘲。
你那么喜欢她,我和你说的话是真是假都分辨不出来?
他们两人本就是塑料的利益之交,互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曾经最喜欢挑拨离间的不就是他吗,有什么底气找他算账,弦月躺下,用手背遮住眼睛,从指缝里看天,恰逢西边云雾散去,露出一角月牙儿来。
“日字要看亭午,月来须问上弦,你就叫弦月吧,好听吗?”
那晚也是这样一个深秋,只是没有起风,空气干燥萧瑟,女孩明亮的双眼成为他生命中最璀璨的星子。
“好听。”在小女孩邻家哥哥阴冷的注视下,他紧紧回握她递出的手。
月相如此,也就是说她的生日要到了……他准备送她的大礼也已经在路上了。
“你今晚吃错什么药了,骗她来救我。”耳机里传来薛灵应疑惑的声音,还有女人高跟鞋踩踏木地板的背景音,“她脑子不好,你不担心,我可是后怕到直冒冷汗……”
这个是他失算,沉长宁鼻子太灵,并没有入套,机灵的避与薛灵应碰面,上面想抓他的把柄也抓不到,倒显得他多此一举。
而且……弦月闭眼,掩去心中的酸涩:“我找到周行云了……外加你我,最多叁个。”
薛灵应:“……”
他鲜有被惊到了,这个占有欲强的恨不得她身边宠物都是雌性、家具置物都是阴性的男人,竟然率先说出了这样的提议。
“已经至少四个了。”
“我会解决。”
青栩右眼皮跳了一下:“你在和谁聊天。”
“你的御前带刀侍卫。”薛灵应扫了眼窗外,缓缓笑了。
“什么?”什么带刀侍卫……
薛灵应欺身上前:“怎么突然不怕我了?”
“‘骗她救我’是在说,骗我救你吗?你凭什么骂我脑子不好?”青栩垂眼,不让自己被美色诱惑。
瞧着乖顺,骨子里依旧满身带刺,谁说她变了,弦月骗他在先不假,也怪他自己当时气血上涌,蒙了眼睛,以为她真的摒弃过去,做贤妻良母去了。
薛灵应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神晦暗带着几分危险,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发尾,指尖上滑,刻意擦过她的耳垂,触电与酥麻感瞬间传遍身体,青栩抓住他的胳膊稳住重心,又迅速松开,气恼的瞪他。
男人趁机捏住她的下巴,两张嘴唇几乎要贴在一起:“还想勾引我上床?”
“……就怕你现在有心无力。”放在第一次见面,青栩只敢在心里诽腹一下,这次直接大咧咧说了出来。
甜腻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加上小女人不怕死的挑衅,只有太监才不起反应,薛灵应不多废话,直接上嘴,托起她的后脑勺,毫不克制的从额头啃到脖子。
青栩被紧紧锁在他的怀抱中,从被迫承受他的进攻渐渐找到节奏,伸出舌头做出回应,双手也绕到他的后背,用力拉扯着他的衬衫……
可除了沉浮的情欲,脑中并没有再多的想法。
不对,不是这个感觉,青栩推开他,理好自己的上衣,大口喘气:“你家有酒吗?”
性致被打断,薛灵应有些不满,但他看到她微锁的额头和眼中的思忖,隐约知道了她想做什么事。
不过都脱了一半了,内衣就别穿了,他把她的肩带顺着胳膊拽下来,胸罩就直接从领口掏出来了,人再往怀里一揽,青栩的酥胸隔着一层薄薄的上衣布料,完全贴到他紧实的胸膛上。
“你——!”他怎么能那么熟练!
“是你教我的。”
薛灵应又不舍的啃了女人脖子两口,把她打横抱起:“我家没有酒,但是你家里有。”
???
他想干什么!!!
“不行!”青栩轻轻挣扎,视线里突然出现一抹鲜红,“喂,你伤口裂开了。”
薛灵应看她一眼:“猫挠的。”
青栩:……
还好不是她想的那样,薛灵应把她丢到沙发上,掀开地毯,拉出个像地窖似的隐形折迭空间,五层小木橱,摆满了各种酒。
“楼房怎么能有地下储物?”青栩惊呼。
薛灵应红白啤每种酒各拿了两瓶出来,闲适的抛接着手中的玻璃瓶,看着她痞笑:“不演了?其实你早就露馅了。”
青栩呼吸一窒,揉着嘴唇,视线飘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确实露馅了,关于这个神奇的房子,她本来憋着一肚子疑问没敢问,是想多套几句话的……
不管他之前知不知道她失忆的事,今晚已经把她看穿了。
青栩闷头牛饮一杯,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这是我家?!”
他家没有酒,但是她家里有……他是从这个房子里拿出来的,说明这不是他家,很可能是她家!青栩掰着手指绕口令。
薛灵应一手揽着她,一手滑着手机消息,依旧不做正面回应。
嗨,喝着酒做什么数学逻辑题,既然被他看穿了,索性摊牌,青栩推了下他的胳膊:“你为什么不陪我喝点。”
薛灵应摆过她的脑袋,压着她的鼻子给她来了个法式深吻,舌尖扫了一圈她的口腔,漫不经心道:“陪你了。”
青栩满脸通红:“……过分!不要脸!欺负人!”
“这就醉了……酒量又浅了不少……”薛灵应脱掉上衣,把人摁在沙发上,“别喝了,直接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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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卡肉(主要是因为今天没写完),双更只能放明天了




将错就错(np) 59我爱你(h)(双更合一)4000字
“我没醉!”青栩像只四脚爬虫,蠕动着从他腋下钻了出来,但不幸的是鞋跟被地毯绊了一下,英勇跪地,又准扑到了男人腿上。
她揉着膝盖:“这红酒一定过期了!”
薛灵应:“……”
他难受的动了动腿,调整了下勒在裤子里完全勃起的性器。
“呕——”胃里的食物也跟着翻来倒去,青栩干呕一声,拍拍他的大腿,“我先去吐会儿,你再帮我想想办法!”
跑去卫生间后,青栩又没有呕吐的欲望了,只抱着马桶发呆:“薛灵应,你是不是酒过敏!”
“是。”男人不放心,跟在她后面护驾,听到这句话,微微叹气:“酒果然会刺激你的大脑……但应该还有其他刺激……”
听到肯定的回答,青栩瘫靠在墙角,小腿贴着冰凉的瓷砖上,后脑一下一下敲着马桶盖,思索着喃喃:“还是不对……”
薛灵应赤裸上身,肩膀缠着一圈绷带,由于伤口崩裂出血又慢慢干涸,后背处的一小块纱布已经沁出了暗红色的血,他好似浑然不觉,一手撑在门框上,紧盯着女人的目光越发灼热。
那个温柔的波西米亚风半身裙,已经扯到了大腿的位置,修长的两腿莹白反光,纤弱柔软的腰肢也尽数显露,她就像一条引人犯罪的美女蛇,娇娇软软的被锁在角落里。
上面的胸罩也早就被他扒下来了,宽松舒适的棉衣下空无一物,仔细看还能发现把衣服顶起的两个凸点,分明就是两颗熟透到急需采摘的果子……
这么迷离又柔软的小青梅,很难在不上床的时候见到,更何况卫生间play以前还真没有过……
薛灵应松开皮带,走过去把人抱起来举高高,他膝盖轻轻一顶,坐在马桶盖上,让她岔开腿坐到他身上,动情的吻着她的唇瓣,大掌揉了两下酥软的乳房,然后探进裙摆里。
“都这么湿了……”薛灵应轻笑。
“干嘛——膈的难受……”青栩扭着腰,一掌拍到他的脸上,顺势捏腮,可声音却像被捏的人一样委屈,“再等等……我还没弄明白……你怎么看出来的,明明那天你都没发现……我还是听别人说的……”
好像在欺负一个智障儿……薛灵应歪头躲开作恶的小手,咬进嘴里惩治一番:“你动动眼珠,我就知道你是想骗人还是害人。”
“我不是!我不是坏人……你才是坏人!”
青栩抽回满是他口水的手指,生气的把口水全部蹭在他的胸口:“你就是没看出来!不然我变成这样——就是你做的!”
薛灵应脱她内裤的手停顿了一下,欲火稍熄,沉沉看着怀中神志不清的女人。
其实那天在气头上……仔细回想,的确有很多不对的地方,但那都是因为谁?
“是你说,‘以后遇见、就当做不认识’,”薛灵应拽下那小片布料,托起女人的腰臀,发狠整根插了进去,“明明是你先推开我的!”
“啊——”
“疼……轻点……”实在太突然,青栩失力的靠在他的胸膛上,毛茸茸的脑袋讨好的蹭了蹭。
其实根部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不过女人紧紧绞着他的肉棒,很难再进一步,他本没想这么快完全插入的,前戏不足,两人都不舒服。
薛灵应眯眼揉着她脑后的头发,慢慢等她适应:“你这里肯定不关我的事,不如怀疑和你一起上车的那个女人。”
青栩很想抬高臀部,让小穴里的饱胀感减轻几分,可两腿够不着地面,她不但没法借力,全身的重量还都压在那处连接点上……那一下长驱直入后,男人没有继续大开大合的操干,却吊人胃口的小幅度研磨着性器,青栩难受的哼唧乱叫,伸着爪子挠他胸口泄愤。
她艰难的聚起快被他磨散的意识,顺着他的话思考。
一起上车的……宋乔?
大脑在思考,注意力悄声转移,小穴吮吸蠕动的速率也变快,薛灵应感受到性器顶端一股热潮浇淋,理智之弦轰然断裂,立刻凶狠的顶弄起来,次次尽根没入。
“啊——”
男人及时将她的惊叫全部吞入腹中,双手不停的举高她的腰臀,让她重重落下,惯性使肉棒在小穴里的位置越来越深入,直逼脆弱的宫口。
“别这……别这样——我还要想——”
“做完一次再想。”他的舌头终于离开,性感低沉的声音随后从她的耳根处钻入神经中枢,引诱她一起沉沦。
她从来都承受不住他刻意压低的嗓音,就算只有这磁性的声音,也许都能让她颅内高潮,更何况下身传来的密集的快感。
“不行……太……太刺激了……啊——慢……慢一点……”青栩舒爽的发抖,很快攀上欲望的顶峰。
但薛灵应才刚刚尝到些滋味:“抱紧我。”
坐着还是施展不开,他搂紧青栩的腰站起身,目光落在的水池后的梳妆镜上,并没有抽出性器,而是每走一步都用力在她小穴凸起处顶弄研磨,边走边操。
高潮后的穴道几乎软成了一滩春水,里面的触觉也过于敏感,每一次轻微刺激都能引起身体剧烈的反应,他这番别有用心的进攻,虽然没有之前迅猛激烈,却让青栩更是煎熬。
青栩的四肢越发无力,几乎要挂不住,哆嗦着小声哭求:“慢……慢点……去床上好不好……”
“说好的一次呢……”言而无信的大骗子,青栩两眼含泪,愤愤地用指甲挠他的后背,有伤还做的这么猛,也不怕尽而亡!
这力气,果然是只猫,薛灵应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喘息:“还不到一次,我又没射。”
救命——她人要没了!别在她耳边喘!
短短几步路好像走了一个叁秋,终于走到镜子前,青栩伸手撑在光滑的水池平台上,妄图远离那根作孽的巨物。
薛灵应把女人翻转过来,让她面朝镜子,双脚踩在水池边,再从后面深深顶入。
“睁眼……看清楚我是怎么操你的了吗?”
“……你的水怎么那么多,都流到我腿上去了。”
“你别…别这么变态……”青栩死死闭着眼,身子扭动,做无用的挣扎。
这个举动反而让身后的男人更爽,“栩栩……”薛灵应吹了吹他的耳根,“喜欢我,还是你嫁的那个男人?”
青栩浑身一抖,指甲几乎要嵌进手心肉里,理智说着这是为了找回记忆不得不进行的验证尝试,但对丈夫的愧疚,自我的厌恶与大脑自顾自的爽乐交织在一起,一股脑化成了对身后男人的埋怨,她紧咬下唇,脱口而出:“肯定不是你!”
明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才……为什么偏要越界提这个敏感的话题……
薛灵应冷哼一声,眼眸深处浓云翻滚,捏着她的下颌生气道:“很好,可现在是我在操你,操着别人的妻子,还要把液射满她的小穴!”
他每说一句,就更用力的往深处顶一次,硕大的龟头抵在宫口,似乎有什么叫嚣着要喷涌而出。
当听到他说要内射的时候,青栩铆足了力气挣扎:“啊——不行!不行!你不能这样!”
台子上的瓶瓶罐罐被她乱脚踹飞出去,手上没轻没重,更是直接扯开了他涂着药水的绷带。
“睁眼!”薛灵应根本不管自己后背的伤口,一只手就轻松抓回她的胳膊,锁在她的胸前还顺便固定住了女人的身体,另一只手捻着她穴口的肿大起来的粉珠,挺胯猛烈抽送,“睁眼看着我!”
青栩哭着睁开泪眼:“薛灵应……求求你,薛哥哥、薛哥哥……求求你……”
这个很久未曾听到的称呼让男人瞳孔一震,也成功让他放缓了动作。
薛灵应埋首在她的后颈,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齿痕。
“疼——”
疼就对了,男人看着自己的齿痕,轻轻落下一吻。
青栩的视线停在镜中男人脸上,他像个进入发情期的凶兽,每一根毛发都写着占有欲叁字,性感的荷尔蒙捆绑着手中的猎物,凶暴危险的眼神警告着任何可能入侵的其他雄性,纵使那个雄性只出现在言语中……
是不是没有不慕强的女人……至少她此刻是心动的……
可惜的是,无论怎样阴差阳错,他们终究是错过了……错过了,她就不应该强求的……
青栩缓缓偏头,一碰两人淫糜相连的地方就立即躲开,但仅仅一秒的视觉刺激还是让淫荡的媚肉越绞越紧,缠腻的吮吸着男人的肉棒,好像要把他的灵魂也吸出来。
“很好看,对不对……”薛灵应呼吸声越来越重,死死抱着她,似乎同样想把女人嵌进自己身体里。
虽然迅猛激烈的撞击变为沉稳缠绵的抽送,但他仍旧不由分说的撞开她的宫口,将液全部射了进去。
“啊——”浓一股股冲击着子宫内壁,青栩昂首贴在他紧实的胸膛上,和他十指交握,第二次高潮的余韵也持续的更加长久。
“可是,你之前明明爱的是我,”薛灵应失神的看着镜中几乎被汗水浸湿的女人,也是完全为他绽放的他的栩栩,他贴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我也爱你。”
青栩心尖一颤,立即屏蔽这句告白,防止它在脑中扎根。
她小声回应:“爱是最不可靠,最不长久的东西……你也说了那是之前。”
她拔腿无情,推开男人,头疼的想,又要吃药了。
薛灵应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捏着她的脸,强迫她直视自己。
这双自带魔法的眼睛原本对青栩是很有用的,但她被他锁骨处的鲜红刺到了眼睛,没能被他眼中旋涡吸引,也没顾上羞耻惭愧,手忙脚乱的找着断开的绷带,焦急地问:“要把医生叫上来吗?”
薛灵应沉沉看了她一会儿,心中又气又笑,恨不得把人捆起来打一顿。
“你果然脑子坏掉了,但还是那么可恶。”
他抱起她重返客厅,两人都是赤身裸体,青栩腿间还流着他射进去的液,一坐下就弄脏沙发了,她抓过两个抱枕挡在身前,同样生气:“你不包扎,也穿衣服啊!”
事实证明,她的失忆和那晚趴在他怀里哭诉的古怪行径,与醉酒上床都没关系,那现在孤男寡女赤裸裸面对面,一旦擦枪走火……她可找不到自己再次出轨的正经理由了!
薛灵应无视她的诉求,也无视自己流血的后背,皱着眉在电视柜里找东西。
“大哥,大晚上的,屋子里灯火通明,窗帘也没拉,对面高楼能看的一清二楚……你——唉,你真是——太!帅!了!”青栩缩在沙发一角,对他伸出大拇指。
是有暴露癖吗!
“雅苑小区是我们……是我的产业,我不会傻到把危险卖给敌人,对面高层全是自己人,这一整栋楼也是,住的都是我的人。”
青栩瞪大了眼睛,怪不得她一直觉得哪里不对,他的手下来得快散的更快,一点都没有惊动其他住户,这个房子的装修成这样,竟然不担心物业找上门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那你还赚不赚钱了……”
青栩思维跳跃到了一个他根本不可能在乎的地方,薛灵应施舍给她一个白眼,抛了抛手中的旧手机:“这里有那晚的录音。”
哪晚?
啊——难道是——那晚的情爱小视频!!!
青栩把怀里抱枕用力砸过去,气的口齿都不清楚了:“你、你、你——你怎么那么变态!!还真录视频啊!!!”
薛灵应灵敏地抓过扔到一边,额角青筋跳了跳,咬牙道:“车上的。”
都说一孕傻叁年,从来没听说过做爱降智商的,这女人,必须快点恢复正常!
车上?啊!是顺路送宋乔回家的那趟车吗……青栩反应过来,顿时两眼放光:“你为什么不早拿出来!”
她对那辆车上的记忆,也一直是混乱模糊的,实在太需要这个东西了。
对上她闪闪发光的小鹿眼,薛灵应心底冷笑,一是他之前不知道她需要这个,更重要的是,早拿出来,谁知道还有没有刚才的福利了。
“我可以给你听,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他欺身上前,半软的性器恰好在她下巴的高度,微微挺腰,就能把依旧湿淋淋的肉棒送到她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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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迟到了,悄咪咪:因为在肝游戏活动......




将错就错(np) 60她的信任3100字
“怎么都爱搞这一套……”青栩举起最后一个沙发枕,挡在胸口和下巴的位置,再度架起一道聊胜于无的防线。
身体完全赤裸,除了羞耻,更多的是心理上的不安全感,她做不到面不改色的裸露身体被外人审视,更担心薛灵应的担保是否真的靠谱,也许窗外、室内,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就有监控镜头,她这淫靡不堪的样子,要真凑巧被拍下来了,找谁说理去。
“在提条件之前,你也要答应我的一个小小要求。”露在抱枕外面的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手中的靠枕也跟着说话的节奏上下扇合,粗麻布料不经意间摩擦到男人的腹肌和下体的齿毛,薛灵应喉头微动,阴茎瞬间胀大一圈,然而青栩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又做了蠢事,再度点燃男人的欲火。
刚刚结束了一场性事,他并不性急,更何况回家之前那场见血的斗智斗勇,即使神上亢奋到血脉偾张,身体上的疲倦一时并不能消除。
“我要穿衣服。”小女人声音闷闷的,比平日里要酥媚慵懒,尤其对比之前寡淡高冷的妆容眼神,巨大的反差让她更加勾人。
薛灵应伸手,轻松攻破这道绵软的防线。
“要不然你关灯嘛!反正不能再乱来了!”青栩立刻一掌拍到他的脸上,另一只手遮着自己的眼睛。
真是标准的掩耳盗铃。
薛灵应轻笑,上挑的尾音性感撩人,长睫毛在她的手心眨了眨,麻痒感一瞬传到了心尖,青栩不得不回手在沙发背上用力搓了搓,好甩去那触电似的感觉。
“沉青栩,操智障是犯法的。”他笑着说。
“虽然你现在也很有趣,但恢复正常智商对我更有价值。”
“noah,关灯。”
“我只是记不得了,不是智——啊——”
他一声令下,角落待机的智能机器人闪了闪,房间立刻被黑暗覆盖,比断闸停电来的还突然,青栩呆愣了片刻才恢复五感,嗅到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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