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城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arfairy
“我也去。”
“嗯。”
他身上有大品牌的代言,向来又是时装周的常客,主办方自会邀请他。
顺着这个问题,他跟着问:“机票买了吗?”
这些事一般都是秘书负责,林谙不确定地回:“应该买了吧。”
他这次沉默得久了一点,然后干巴巴地说:“那算了。”
接着不等她再说什么,兀自先挂了电话,后者把手机拿到眼前,一脸莫名。
怎么变得跟十五岁那会一样了,阴晴不定的。
林谙输好备注保存号码关灯睡觉。
一夜无梦。
旧城谙 用身子征服她?
李成玦这头,挂了林谙的电话后一动不动地发了会呆,而后忽地把手机一抛蹦下床去洗澡。
他似乎心情很好,找换洗衣物的同时还哼着小曲儿,床上手机铃响,他先是愣了一下,确定没听错后顺手就把拿好的衣服扔回衣柜,返回床边找到角落的手机,等看到来电人时春风得意的表情顿了顿,接听后无打采地喂了一声。
盛夏一听他这欲求不满的声调,以为他出师不利,叹息着安慰:“没关系啊,不就睡个觉嘛。”
李成玦怒回:“狗屁,她回家了,一个人。”
他着重强调后一句,盛夏颇为意外:“哟哟,你还真的去问了?”
“嗯。”
既然电话打通,人家也没为爱鼓掌,盛夏就不懂了:“那你怎么还蔫蔫的?”
还以为她会再打过来呢,李成玦难以启齿,烦躁地回:“没什么。”
“呵,你小子过河拆桥啊,电话还是我给你打的呢。”
从餐厅离开他摆了一路的臭脸,盛夏看得心烦就用他手机打了过去,才打通呢就被他抢回去掐断了。
李成玦抓了抓头:“我还没洗澡,先挂了。”
“别啊别啊,再聊聊呗,你们前天晚上的事就这么过去了?”
他这表姐娱乐圈混久,人也变得八卦了。
他别扭地答:“就那样。”
“没道歉?”
“忘了……”
盛夏拆穿他:“呵呵,你是拉不下脸说吧。”
“那你说该怎么办?”
他现在是疾病乱投医,竟然去求助个母胎单身的恋爱小白,后者也完全没有自觉,兴冲冲地提议:“照我说吧,你既然都那样讲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用你的身子征服她。”
“先满足她的身,再得到她的心,啧啧…太棒啦!”
那头的盛夏为自己想出的好主意感叹,这头的李成玦皱眉:“瞎胡说什么。”
“我哪里胡说了,你自己想想,你除了脸和身子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说来说去还是这句,李成玦烦躁得不行:“闭嘴吧,我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无比肯定的语气,果断的挂掉电话去洗澡。
什么馊主意。
———
缘份这东西真不好说,在连续两天碰到李成玦后,两人后面的一段时间再没碰过面,等林谙想起或许可以问问他要不要一起去时装周时,已经是月底临近出发时间。
李成玦人早到了巴黎,走秀的模特要排,他提前几天就出发了。
种种原因组合在一起,他们再遇到便是在巴黎的秀场上。
可因为场合的特殊性,两个人并没有说上话,高大的男人身穿下一季发行的西装,直视前方目不转睛地走着台步,林谙估计他甚至都没看到自己。
一场服装秀的时长不过十多分钟结束,主办方之后安排有晚宴,林谙昨晚到的巴黎,时差没倒过来神不佳,气色几乎靠妆容维持,进宴会厅前便去了趟洗手间补妆。
擦好粉底和口红,有人打电话过来,还以为是随行的团队,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他。
“你在哪里?”
林谙把化妆品包里,看了看四周答:“洗手间。”
他追问:“哪个洗手间?”
她愣了愣:“你要来找我吗?”
林谙举着手机,良久才听到他轻微的一声嗯。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现在的李成玦林谙自认为看不透,说:“不用过来了,你先去宴会厅,我稍后过来。”
他不听,又重复了一遍:“哪个洗手间?”
拗不过他,她摇头叹了口气,说:“你来三楼的楼梯口。”
“嗯。”
三楼人少安静,林谙挂了电话出洗手间等他,后者很快找了过来。
他换了套自己的衣服,头发打了发胶往后梳露出额头,面无表情的脸上还化着淡妆,整个人散发着冷硬的气质,也就是各大品牌争相追求的高级感。
以前总要他读书读书,怎么没发现他还能吃这碗饭呢。
林谙愣神的间隙,他人已来到她面前,眼睛没看她,说:“一起过去。”
“嗯。”
她垂眸,走在他身体一侧,灯光从头顶照下来,他们的影子投落在地面,他比分开时好像又长高了些。
“你不戴口罩吗?”
她出声先打破沉默,他无所谓地答:“懒得带,又不是什么大明星。”
李成玦自认没什么远大理想,在t台上走走秀就差不多了,不打算转去影视圈发展,被拍到也没什么。
林谙温声劝说:“还是带上比较好。”
他不爽的一撇嘴,想说什么又咽回去,从衣服口袋里摸出来只黑色口罩戴上,问她:“坐我的车过去?”
“好。”
她是代表vivi中国区来的,主办方体贴地安排好了住宿交通,跟李成玦说定后,林谙发信息告知同行的同事先走一步。
宴会地点在附近的酒店,上车后李成玦摘掉口罩,随意问起:“你住在哪里?”
“就是办宴会的这家酒店。”
他们再见以来难得有这么心平气和说话的时候。
“你呢?”
两个人都坐在车后座,他转过脸看了看她,意味不明地一笑:“我也是。”
主办方统一安排的住宿,很正常,林谙点点头。
“等会结束了,要不要逛逛巴黎?”
“太晚,先不去了。”
她神不大好,打算跟主办方打个招呼就回去休息了,而且,她之前已经来过这座城市。
她既然这么说了,李成玦两手环胸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旧城谙 你想做什么?
虽然是不对外公开的私宴,但有部分媒体闻风而来等候在酒店大门外,李成玦这时候没什么心情摆拍,便让司机把车开进地下车库,两个人从负一层乘坐电梯上楼。
各自都有熟人,进了他们宴会厅后便要分开,李成玦交代:“等会走了叫上我。”
林谙目光一怔,告诉他:“我就呆一会儿。”
“嗯,连着忙了几天,我也早点回去休息。”
他边说边捏眉心,正好有个同行喊自己,他朝对方举杯,快速看了眼林谙,提醒:“记得喊我。”
然后没等她说什么就先走开了。
林谙站在原地,见他往几个男女走过去,有亚裔也有欧美人,无一不是身材高瘦或英俊或靓丽,显而易见都是他的同行。
林谙神色如常回视线,朝主办方的负责人迈步而去。
表达感谢之情原打算就离开,但意料地发现她在东京时的领导冲田先生也在现场。
对方除了是她的领导,私下也是位不可多得的朋友,她回国半年有余,两人一段时间不见就多聊了几句。
李成玦摇晃手中的红酒杯,长腿交叠闲散地坐在一处,目光轻淡地望着不远处聊得正欢的两人。
外套除去后,她里面穿了套米色休闲风的衬衫和西装裙,气质干练的同时又不失女性的柔美,跟她聊天的男人约莫三十多岁,戴着副金丝眼镜文质儒雅,气质跟李牧言倒是有几分像。
李成玦垂眸看眼腕表。
有什么好说的,都半个小时了。
他仰头将半杯红酒一饮而尽,猛地放下酒杯起身。
余光留意到他向自己走来,林谙朝他笑了笑,后者来到两人近前,一派淡然地站在她身侧,朝另一人礼貌地点头打招呼。
对方也看过来,说的却是日语,林谙以前选修二外时他跟着学了几句,听出了对方在跟自己问好,再多就不懂了。
李成玦看向林谙:“你刚才不是说累,想早点去休息吗?”
他用的是英语,且有意离她近了些,暧昧而引人遐想。
不等林谙说什么,对面的冲田先生笑回:“都忘记时间了,现在是挺晚了,那林你早点休息。”
他这次换成英文,李成玦总算听懂了,笑而不语。
目的达成。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林谙也确实乏了,就跟对方约好了下次见面再聊。
出了宴会厅,两人往电梯走,她拢了拢外套,问他:“你的客房在几楼?”
李成玦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绪,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道:“你呢?”
“十二。”
他点了点头,没说什么,等进电梯后就按了个12层,电梯到达时,又跟在她身后一起走出去。
林谙问他:“你也在这一层?”
他摇头否认:“先送你到房间,我有话对你说。”
“哦。”
对方是李成玦,林谙不疑有他,约莫一分钟后找到自己的房间。
插上房卡,两人先后进门,一边问他:“要说什么?”
“要说什么呢……”
李成玦跟随在她身后,不动声色地关门上锁,看她把包放在鞋架上弯腰换鞋,一截白皙的后颈顿时映入眼帘,眼底翻涌的情绪再藏不住,他伸手解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林谙……”
他上前一步。
“嗯?”
林谙没看到他的变化,换好鞋子站直,应声回头不防脸碰到他的胸口,她瞬时身体一僵,正要后退一步,一双手臂更快地环上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扯进怀里。
她皱了皱眉,格挡在彼此之间的手臂推他,“成玦,你做什么?”
腰还是这么细。
李成玦弯腰下巴枕在她肩窝,嗓音低了几度:“我要做什么?不是如你所愿吗……”
说话间嘴唇擦过她的耳垂,环着她胳膊的手臂紧了紧。
林谙微侧过头避开他的唇,很是无奈:“你在想什么,什么如我所愿?”
他轻声笑,呼吸喷在她脖子里:“还装,你都让我进门了。”
什么意思不言自明。
虽然是他强她弱的局势,可林谙竟然不担心他会做什么,好脾气地提醒他:“不是你先说,有话要告诉我的吗?”
“呵,你的意思是,如果别人要跟你说话,你就放他进门吗?”
都是些什么歪理,林谙仿佛又看到了十多岁时惯会耍赖的李成玦,只觉好气又好笑,闻到他呼吸里淡淡的酒气,终于找到了个合理的解释:“你是不是酒喝多了?”
“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这样不好。”
一如既往地泰然自若,丝毫没把他此刻的压迫放在心上,他不由得冷笑:“放心吧,我清醒得很。”
说着不顾她的推拒弯下身横抱起她,大步走到床边把人往床上一抛,跟着便欺身而来压制住她。
旧城谙 性骚扰
林谙渐渐开始不安,维持面上的冷静低斥:“成玦,别闹了。”
一手制住她挣扎的手腕高举过头顶,李成玦暧昧地跨坐在她大腿根处,空着的一只手轻柔摩挲过她的红唇邪笑:“这句话你该说给自己听。”
说完忽然俯身凑近她耳畔,吻她的耳垂嗓音低哑:“奉劝你不要乱动,因为你的一举一动最后都只有一种结果……”
他的手指沿着她的下颌线往下,圈住她纤长的脖颈丈量,慢悠悠地告诉她:“那就是激起我对你的征服欲……”
“所以你要听话,不许闹。”
说着便要吻她,后者扭过头避开,“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李成玦扣住她的下巴,对她的话一耸肩:“有什么好生气的,再说了,是你放我进来的,你要负责。”
林谙叹息,换了个问法:“那你是抱着什么目的要做这种事?”
“这种事?你说做爱吗?想做就做了呗。”
他健硕的身体将她整个人全拢在身前,温声诱哄:“别闹了好不好,异国他乡的,天又这么冷,咱们抱团取暖互相慰籍不好吗?我舒服你也快乐。”
她又问:“那你为什么要找我?”
他没有立即回答,短暂的思考后才不确定地回:“熟人好办事?”
他的答案让林谙很不满意,跟她期许的截然不同,失落地摇头叹息:“可我不想做。”
“那可由不得你了。”
他快速地脱了彼此的外套扔地上,身上承受着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还是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林谙挣扎了一会儿就开始喘气,头发也乱了,胸膛起伏呼吸不稳地训斥:“李成玦…你快起来……”
他对她说的话充耳不闻,兀自幽幽地询问:“谙谙,还记得我在你身体里的感觉吗?”
她喘气的模样勾起了回忆,李成玦只觉下腹处腾腾地就烧起了把火,手掌无意识地抚上她的柔软,只想把曾经对她做过的事情再做一遍。
他的问题就是个坑,林谙拒绝回答,一边躲避他的触碰一边说:“你快起来,我真的要生气了。”
他不仅不退,还刻意沉下腰压迫她的大腿根,帮助她回忆他们的过往。
“很快乐不是吗?而现在,我会让你再次得到这种至上的快乐。”
“就在今晚。”
她下身穿了条短裙,扭动间裙子滑到了腰部以上,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随之展露在他眼前,李成玦一手探到她大腿中间,手指隔着单薄的布料戳了戳她的私密之处,顿时仰起头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就是这双腿,曾经紧紧攀附着他的腰,就是这个地方,他曾一次次地驰骋其间忘记今夕何夕。
过往旖旎的画面一幕幕闪过脑海,他怀念那样的快乐,手不自觉就解开她衬衫的衣扣,脸埋在她胸前亲吻她白皙的柔软。
林谙脸上出了汗水,见反抗无果便不再动弹,只心灰意冷一般的语气问他:“成玦,你真的要强迫我吗?”
话音未落,伏在她上方的身体一僵,吻也停下了。
她仰望着天花板,淡淡地说:“我知道,凭我的力量根本推不开你,你大可以继续你要做的事,但如果你真的做了,以后都别想再见到我。”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再开口声音小了不少,喃喃地低语:“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以前的李成玦,记忆里的那个少年,是不会强迫与她的。
林谙挺失望。
他一动不动,保持趴在她身上的动作有一会儿,久到林谙都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才听到他闷闷的声音传来:“开个玩笑而已,这么当真干嘛。”
林谙松了口气。
还好。
他坦然自若地自她身上起开,好像真的只是在开玩笑,下床捡起地板的外套穿上,一边说:“抱歉,看来是我会错意了,以为你是欲迎还拒,毕竟人家都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却又必须维持矜持的形象不敢直面自己的欲望。”
“其实我真的挺不错的,以为你会喜欢呢。”
他絮絮叨叨颠三倒四地,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等回到海城一定要把他表姐臭骂一顿。
狗屁的先征服她的身体再得到她的心。
他都被赶下床了。
“总之,今晚骚扰了林主编非常抱歉,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也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打扰了。”
他头发有点乱,迅速地套好衣服鞋子,目不斜视侧脸疏离冷漠,没看床上的她一眼迈步离开。
随着房门打开又阖上,归于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林谙仰躺在床上,眼睛不眨若有所思,一会儿后翻了个身,脸深深地埋进被子里。
李成玦出去后没回自己的房间。
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他走在夜晚寂寂的街道上,夜晚气温很低,路上除了他没有别人,他漫无目的地走着,时不时有风迎面吹过来,是真的冷啊,但他却不想回去。
这样踽踽独行的时刻,犹如在自我放逐,他近乎自暴自弃地想着。
多经历几次,总有死心的时候。
一阵铃声打破他身周的寂静,李成玦拿出手机看了看,而后嘴角讥讽地上挑,划向接听后也不做声,等着看她要说些什么出来。
提前通知他,要告他性骚扰吗?
随便好了,反正他从来玩不过她。
“你在哪里?”
“怎么?林主编闲到要过问前男友的事了吗?”
“挺冷的。”
她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李成玦驻足冷嘲:“所以呢?还要我给您送衣服过来吗?”
“你刚刚说的,熟人好办事。”
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李成玦握着电话的手指一紧,反问她:“你说真的?”
她好像叹了口气,淡淡的语气说:“你过来吧。”
说完这句,她便挂了。
李成玦举着手机不动,片刻后一阵风吹来,他忽地了手机,转身往来时路返回。
旧城谙 边说边做
门铃声响起时,林谙刚好洗完脸,她走到门后给他开门:“你先进来吧。”
后者闪身进来,在她转身之际捉住她两肩将其抵在门后,眼神阴鸷沉沉地说:“这次是你自找的。”
两具身体紧紧相贴,林谙一呼一吸都是他身上淡香水的味道,夹杂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她扭了扭被他捏疼的肩膀:“我们先说会话……”
身在其位,她化妆时会刻意让妆容凌厉一些,但其实本身的五官偏柔和清纯,李成玦已好几年她这番模样,短暂的失神后把人扛起放肩上往床走,不屑地嗤笑:“先做完再说。”
男女之事上,后者向来是弱势的一方,林谙又一次被抛出去陷进柔软的床里。
“先说会话……”
李成玦皱了皱眉,脱了外套扔旁边的椅子里,告诉她:“说什么都没用,你自找的。”
话音未落,不等她爬起来便大步跨上床,一手箍住纤细的腰紧抵她的下身,掐着她下巴俯视她冷嘲:“都这种时候了,你不会是要把我叫回来纯聊天的吧。”
林谙被他一系列急不可耐的行为惹恼了,未经思考就答:“当然不是…我……”
一说出口林谙就后悔了,他埋在她脖子里闷笑了一声,终于肯退让一步:“那就边做边说。”
他吻她颈间的肌肤,手也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走,林谙被他摸得有点痒,下意识地躲了一下,没好气地说:“你这样我怎么说……”
“那就不说了……”
他挑逗般舔了舔她的耳垂,长指由上往下慢条斯理解她衬衫的扣子,唇舌也跟着吻过她的脖子、锁骨、肩膀,隔着黑色胸衣抚摸她的柔软,声音沙哑了几分:“省点力留着叫床。”
“你……”
林谙两手抓着他的衣领,鬓发凌乱脸渐变得粉了,两条腿不安地扭动着,有一下没一下蹭到中间的他,后者抓住她一边大腿低笑:“勾引我,迫不及待邀请我进去吗……”
林谙羞恼地很,手就近找到他的脸颊拍了一下,李成玦并不生气,反倒捉住那只手轻咬了咬。
她穿的还是宴会上的那套裙装,丝袜却在他离开后脱了,扭动间裙子都堆到了腰上,两条细长的白腿再没了遮掩,李成玦直起腰跪在她两腿间,抚摸它们的同时欣赏了个够。
她侧过头默不作声,半张脸掩在中长的头发丝底下,看似镇定自若,瑟缩的肩膀却出卖了她的内心。
李成玦再又俯身,拨开她脸周的头发摆正她的脸要她看着自己,手掌揉捏她紧俏的臀肉,故意问她:“不愿意?”
他吻她的黑色的文胸,手指挑开她同色的蕾丝底裤,先是碰了碰那粒凸出的小核,引得她的身子不由自主轻颤,他无声地勾唇,手指又缓缓向下找到她的私密处,也不进去,就在四周摩挲轻戳。
看她抿紧唇抖得越发厉害,他唇边的笑意愈浓,吮走她鼻尖上的一点细汗,悠悠地说:“不愿意就算了,我可不强迫女人。”
话虽这般,挑弄她私处的手指却不曾停过。
她衣衫不整,衬衫搭在臂弯处,文胸被他推到了乳房上方,从脖子到胸前的一大片肌肤全是晶亮的水迹,睁开迷蒙的眼含羞又嗔地瞪他。
他挑了挑眉,原本揉弄她乳峰的手掌遮住她的眼,唇转移到她右边脸颊,张嘴含住小小的耳垂舔舐逗弄,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颈子里。
眼睛看不见东西,其他感官接的信息被加倍放大,尤其两腿之间的触感,她难受地扭腰,怒了:“李成玦……”
他枕在她肩窝,好整以暇。
“嗯?愿不愿意?”
未自己有强迫她的嫌疑,他得问清楚了。
林谙就没见过这么小心眼的男人,搭在他肩颈处的手给了他一拳:“爱做不做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
“呵,还是这么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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