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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城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arfairy
李成玦嗤笑了一声,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腹处。
眼睛得了自由,林谙抓着他的皮带扣没动,他身体悬空匍匐在她上方,垂眸和她对视。
他要她做什么,不言而喻。
林谙没解他的腰带,而是往上一点,捻住他衬衣的纽扣慢慢地解开,李成玦目睹她做这一切,一颗,两颗,三颗……
越往上,她的手颤得越明显,解一颗扣子花的时间也越多,待紧实的胸腹尽展现在眼前时,她两颊已红透,微微地扭转过头。
他也再忍不住俯身吻她的嘴唇,欲望深重,动作比先前任何时候都猛烈急切,含住她的软唇啃咬,舌头探入她的口腔纠缠她的粉舌,吮吸她的甘美霸占她的一呼一吸。





旧城谙 求我肏你
林谙快喘不过气,细声轻吟扭动脖子要躲,他偏不让,手掌固定住她后脑反而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会儿掐她的腰一会揉她的臀,架起她一条腿圈在自己腰上。
他还不放过她,强势地分开她两条腿后,再次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腰腹处,而后摸到短裙的拉链稍显蛮横地往下一扯,破败的裙子眨眼便离了主人的身子被扔到了地板上。
空调风呼呼吹着,更燥热的是床上厮磨的男女,林谙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失了神智,两手颤颤解开他的皮带捻住裤链缓缓往下拽,无意间碰到他早鼓胀起来的一团,惊慌之下急忙回手。
李成玦取笑道:“慌什么,又不是没见过,继续。”
他也不甘落后,褪去她的底裤、衬衣,通通抛下去和他的扔做一堆,脸埋在她饱满挺拔的两峰间深嗅,而后含了其中一颗粉嫩的乳尖儿吮弄,一手把玩爱抚着另一边。
连仅有的文胸也被除去时,林谙赤身裸体地卷缩在洁白的床单里,轻唤他一声:“关灯……”
“呵。”
这身子他哪处没瞧过没摸过,李成玦心里啐了句矫情,起身跨到床头手一伸关掉主灯,房间变暗的下一秒又重新覆压在她身上,以勃起处抵着她的柔软,命令她:“摸它,把它摸大。”
“不是已经……”
她两只胳膊交缠在他颈后,闻言下意识地回答。
李成玦咬她的耳垂,喉咙里低笑:“还可以更大…更长……”
外裤连带着皮带一起除掉,他仅着一条单薄的四角底裤挺腰挤压她的私处,哑声催促:“快点……”
林谙没得法了,只能壮着胆把手探进去,握住它的瞬间手僵了一瞬。
这东西的尺寸,还是这么吓人。
她深呼吸口气,握住上方的一截,循着记忆中的画面试探性地套弄它,他趴伏在她上方粗喘了几声,又张嘴咬她圆润的肩膀,模样似痛苦似愉悦。
适应它的存在后,林谙抚弄的速度快了些,没几下又嫌他的底裤束手,干脆就拽到他大腿中央,而后五指更快地抚慰起他的欲望。
在她的动作下,那处地方很快膨胀,李成玦紧搂抱她的胳膊,头埋在她颈发间急促的喘息,时不时溢出的轻哼宣告着他此刻的欢愉。
身下的这个女人,轻易就能带给他快乐,一手就掌控了他的悲喜,所以今晚她对自己挥之则去又呼之则来,他也没怎么思考掉头就回来了。
蛮可笑的。
“差不多了吧……”
林谙手酸得很,松开了他的昂扬,两条腿早已不由自主盘上他的窄腰,弓起身对他作出无声的邀请。
李成玦一手摸到她腿根,毫不意外摸到一手黏糊的水渍,这方寸之地早就湿得厉害,他一手扶着自己欲望在她腿根处游走,垂眸看她难受地娇吟却偏不进去,“想要吗?”
她半阖着眼,没出声回答,只又往上抬了抬腰。
他偏要她亲口说出来:“求我,求我肏你。”
她摇头晃脑,羞于启齿。
“还不承认,端着有什么意思呢?”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点火,嘴唇靠近她的耳边游说:“求我一次有什么关系呢。”
意识到他不是在跟自己玩闹,林谙忽然睁开了眼,听他继续说着:“上次我们在餐厅遇见的那个男人,他是你的相亲对象吧,你知道他怎么说你的吗,他说你这种表面看着正经的女人上了床后最骚,我也这么觉得。”
“林谙,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骚吗,下面的水扑扑地流,湿得不像样,张开两条腿就等着我肏,既然都到这个地步了,你主动求求我怎么了。”
“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在你家楼下说了什么吗,如果你只是想找个人陪你做爱,只要你求我,我可以考虑考虑,相信我,我会是一个合格的性伴侣。”
欲望的顶端抵着她湿润的入口,只要他一沉腰就能进去,只要她开口求他。
在他心里竟然是这样想的,林谙此刻失望透顶,眼中的情欲顷刻间散去只觉得冷,放下缠在他腰上的腿手推了推他,语气比他的更淡漠:“下来。”
下腹处烧灼胀痛,李成玦却没犹豫就从她身上离开,躺在她一侧喘气平息欲火。
她翻了个背对他,赤裸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头发遮挡住面容,说:“你走吧。”
嗓音再没了动情时的软媚,他同样的态度回答:“放心吧,我会走的。”
他早就知道的,她林谙向来是个理智清醒的女人,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都这种时候了她都不肯求他,这是否也从侧面说明了一点,她永远不会沉溺于情欲中。
所以,他所谓的用身体俘获她的心灵根本无从施展,记得他当初还说,这跟做鸭没什么区别,现在深一想他只觉好笑。
当鸭还是客人付钱主动要的,他这上赶着分文不取连只鸭都不如,可他还是做了。
最后发现这压根只是他自以为是天真幼稚的笑话,反倒还险些把自己搭了进去。
他眨了眨眼,胸口泛起酸胀地疼,却为自己能及时抽身而出感到庆幸,寻常的口吻说:“抱歉了,不仅没让你爽到,还要借你的地方冲个澡。”
那处地方还高举着,他怎么也得先把火灭了再出门。
林谙没回话,从另一头掀开被子钻进去,连带着脑袋一起埋进了被子里。
见此,他一撇嘴无所谓地耸肩,大剌剌地起身走去浴室。




旧城谙 让你爽
林谙将自己整个人蒙进被褥里闭上了眼睛,却无法阻隔耳朵接讯息,听觉甚至却更加敏锐,不大的关门声之后,没一会儿便传来细微的水流声,夹杂着似有似无的低喘。
浴室是磨砂玻璃的材质,隔音效果基本可以忽略,不过他似乎也不介意让她听到,又或者说就是故意要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半分不曾压抑克制,水流声越响的同时,他的粗喘声也愈发清晰,时不时夹杂着一两句沙哑的闷哼。
他们曾经是最亲密的恋人,林谙可以想见浴室里的人此刻是何模样,可他刚才说过的话犹言在耳,林谙从未料到有人会跟她说出这么难听的话,一言一句把她说得如此不堪,但凡换了个人在这种时候用这些字眼侮辱自己,林谙绝对毫不犹豫地就一巴掌扇过去。
可说这些话人是李成玦,愤怒之外,她更多的只是难过。
在他心里,她竟然成了那种屈从于欲望不知廉耻的女人。
念及此,她只觉得眼眶酸涩,翻了个身背对浴室,告诫自己尽快入睡。
可心里越不想在意,耳朵就听得越清楚,水儿哗啦啦地流动,他抚慰自己的动静更加放肆,一阵阵急促的喘气声刻意刺激她的听觉,林谙似乎还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他的闷哼越来越密集,接着发出一声情难自抑的低吼,昭示着他正处在情欲的顶峰,绵绵延续了十来秒后归于平静。
林谙拢了拢被子,将自己裹得严实了一些,默默啐就一句,弄完快滚。
李成玦边擦头发边从浴室出来,赤裸矫健的身体还在往下滴水,慢悠悠地踱步到床边,坐下后扔了毛巾动手穿衣服裤子。
许是释放过了的缘故,他的脸色比进去前好看不少,心情也没那么郁闷了,瞥了眼身后鼓起的被褥,懒懒散散地说:“谢谢林主编的浴室,这个澡李成玦洗得挺舒服。”
身后的小鼓包一动不动。
扣好衬衫,没听到她做声,李成玦弯腰要拾起长裤,看到上面的蕾丝胸衣时动作顿了一下,改为捡起她的衣裤,继续跟她说:“衣服给你放在床边了。”
无声无息,依旧没理他。
自讨没趣,李成玦无所谓地摇头站起身,穿上裤子扣好皮带,拿起外套挂在手臂间,面朝窗户背对她站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会儿后默默转身迈步朝门口走。
房间里铺着木地板,他穿着锃亮的皮鞋,每踏出一步都发出点点脚步声,声响很轻,但深夜的房间安静,足够呆在这间房里的人听到。
脚步声在门后消失,他垂眸抓上门把手,情绪很淡:“我走了。”
说完这句的几秒,一声关门声传来,室内终于安静到只剩她一个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林谙缓缓地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睁开眼漫无目的地看向头顶的虚空,不声不响地发了会呆后,翻个身又阖上了眼皮。
又困又累,是该睡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久到她以为自己真的要睡着了,身后忽然轻轻塌陷一块,她先是呼吸一滞,而后扯了被子蒙住头。
夜色笼罩身周,李成玦静坐在床沿边,良久后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他是很少叹气的,可有什么办法呢。
他掀开被褥一角上床,侧躺着从背后拥抱住纤瘦的身影,后者挣扎了一下往床边挪了挪身,冷漠地斥了个字:“滚。”
“是你叫我过来的,没听过句话吗,请神容易送神难。”
她只会重复:“你滚。”
“就不滚,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他一手把人捞回来,两脚一手制住她把人箍在身前,手拨开遮面的头发探向她的脸部,触手濡湿温热。
李成玦自嘲地勾唇,骂自己活该下贱。
可谁让他见不得。
昏黄的夜色里,他无视她的踢打紧横在她腰间的手臂,没好气地低声细语:“刚才不是挺横的吗,躲被子里哭算什么本事,嗯?”
说完低头亲吻她的眼睛,后者扭转头躲避,脸上还有未干的泪水,双手用力把他推开,面无表情地说:“你不走我走。”
异国他乡又是大晚上,李成玦当然不可能让她走,手脚并用扣住她四肢圈在怀里,语气凶狠地训斥:“这么晚你能跑哪儿去?”
“随便,反正我不想再看见你,看到你我就心烦。”
他气极反笑:“你说真的?”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林谙身体一僵,抿紧唇沉默。
她没再说是,让他的自尊好受了一点,指腹摩挲她的眼角,妥协服软说:“跟你没关系,你林谙冰清玉洁高高在上,是我李成玦下贱惦记你身子,送上门求你糟践行了吧。”
话音未落,她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你混蛋。”
这一巴掌让他愣了一下,转过头来无所谓地回:“随便你怎么骂。”
他重新躺到她身后,胳膊穿过她腋下横在胸前,手掌包裹她一只柔软边揉边说:“打也打,骂也骂了,解气了没,解气了就把刚才没做完的事继续办了。”
她扭身子躲:“不需要。”
“不,你想要的。”
李成玦不容她拒绝,另一只手伸到她两腿间,问她:“还记得我先前说了什么吗?”
他的唇凑到她耳边,极色情地吹了口气,幽幽地说:“让你爽……”
“李成玦!”
她的双手是自由的,作势又要抽他,后者主动把脸伸过去,“你打吧,反正事得继续办,是你把我叫过来的,我怎么也得完成了使命再走,否则传出去我的脸往哪搁。”
他强调是她把他招来的,而至于什么使命……
他一根手指拨弄开入口的软肉,缓缓送进去一指轻柔地抠弄。
林谙轻哼了一声,当即软了半边身子,两手分别抓着他的胳膊,腿往后伸踹他:“你强迫我……”
“哪里的话呢,我进门时就跟你说过了。”
“后果自负。”
“你无耻……”
“嗯,我无耻。”
怀里的女人身无一物,身子最柔软的两个部位都在他的掌控之下,紧致的甬道渐渐泌出了水,李成玦又往里加入一指,另一手拨弄她挺立的乳尖儿,吻她绯红的脸颊,哑声询问:“还打不打,不打我可要动真格的了……”
她胡乱地扭动身子,指甲在他手背上挠出了印,很明显已分不出神拾他。
他喉咙里闷笑了一声,抬起一条腿把她的下身勾到自己胯间,修长的两条腿紧紧夹住她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挺腰摩擦她的后臀。
不过,他还是没做到最后一步,只用手就将她送入了顶峰,眼看着她在自己怀里呜咽颤抖,汗泪交织湿了脸蛋。
他是知道的,一旦动了真格,自己势必也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所以宁愿用手解决,好过激情退却后的抓心挠肺。
他就这么点出息了。




旧城谙 我的愿望给你
李成玦是见不得她哭的,以至于他对十六岁那年的生日印象算不得好。
她说完话转身就跑了,没再管李牧言,李成玦紧跟着追了出去,她跑得并不远,约莫五六分钟后,他在一簇花丛后找到了她。
那时候的林谙,还不是像现在这样蒙在被子里无声无息地哭,她背对着他细声地啜泣,肩膀一抽一抽的。
李成玦没有立刻上前。
他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
他们两个相处,更多的时候是她以一个姐姐的身份迁就他,因为她脾气好,他才老是想方设法地惹她生气,可当真看到她哭起来他却慌了。
李成玦头一次知道,这个他习惯了去依赖在他心里很厉害的人,也有脆弱无助的时候,难过了会哭鼻子。
他踌躇着,一步一步走过去,挨着她在旁边坐下,也不说话,只是坐在一旁陪伴她。
不多时候,她的啜泣声渐歇,抽噎着说:“我真没出息…看到男朋友出轨…第一反应竟然是躲起来哭……”
他根本没有安慰女生的经验,愣愣地眨了眨眼,告诉她:“我帮你揍他了。”
闻言,她蓦地破涕为笑,吸了吸鼻子:“嗯,我看到了。”
李成玦这才敢缓缓地转过头,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干巴巴地说了句:“不要哭了。”
公园的灯很亮,照在她止了泪的脸上,眼眶却还是红的,他怕她再哭,于是赶紧又说:“你别哭,我以后都不惹你发脾气了。”
她又吸了吸鼻子,从衣服兜里拿出包面巾纸,抽取了一张擤干净鼻涕,才答他:“跟你没关系。”
听她这么说,他忐忑的心踏实了一点。
这时手机铃响,林谙看了眼后掐断关机,站起身说:“天晚了,回去吧。”
语气很淡,好像方才哭得伤心的不是自己。
李成玦跟在她后面保持约莫一步的距离,两个人往附近的公交站走,一路都没说话。
这个点的公车人不多,他们上车后往车身后面走,找了两个空位并排坐下,她恍然才想起,对他说:“生日快乐。”
“林老师,如果时间回到几个小时以前,你还会跟我出来吗?”
他眉头紧锁,隐见忧愁。
如果不是他非要她陪着来吃饭,她今晚就不会遇到李牧言撞见那一幕。
猜测到他的想法,她眼睛微微睁大,毫不犹豫地答:“会啊。”
她不是那种自欺欺人的性子,既然是已经发生的事情,晚知道不如早知道。
“等会到前面下车,我们去买个蛋糕吧。”
想到他还没吹蜡烛,她如是提议,也有转移话题的意思,他的生日,总不能让他因为自己的事坏了兴致。
在李成玦看来,过生日吹蜡烛吃蛋糕是小女生才做的事情,他十岁开始就把这一环省略了,可她提了出来,他就点头应了句好。
到闹市区时两人下车,进蛋糕房买了个五寸的小蛋糕,林谙想拿大一点的,被他拒绝了,点名只要个小的。
她半开玩笑地说:“你不会是在给我省钱吧?”
蛋糕钱是她付的,说是就当做生日礼物了。
“没必要,大的浪。”
他一手提着蛋糕盒,仗着个子高张望四周,“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把它吃了吧。”
她心情真的不美妙,但想到他回家是一个人,就应下了。
他们找到了一家还在营业的奶茶店,李成玦特意要了个包厢,顺便跟前台的男老板借了打火机,象征性地点燃了一根蜡烛。
那是李成玦第一次听她唱歌,她的心情一定糟糕透了,可她给他唱生日快乐,没有上课时的严肃,温柔轻轻地唱,末了提醒他:“吹蜡烛许愿吧。”
他在发呆,回神后把蛋糕推到她面前:“你吹吧。”
她笑了笑:“应该你许愿,是你的生日。”
“嗯,给你了。”
他抓了抓头发,笨拙地安慰她:“林老师,我把我的生日愿望给你,你别难过了好不好?”
烛光闪闪,照亮他初长开的脸庞,林谙心想,真是个善良的孩子呢,明明被劈腿的人是她,他却似乎比她还着急,她都不忍心拒绝了,低声答了个嗯,闭上眼双手合十,许愿吹熄蜡烛。




旧城谙 我如果不回来,你就白等了
林谙和李牧言分手了。
这在李成玦意料之中,林谙不是那种含糊的女生,敢做这种事的李牧言也配不上她,看清一个人的真面目后,早分开早好。
关于他们分手这件事,李成玦一开始还很担心林谙难过,说话小心翼翼地,生怕哪句话勾起她的伤心事,可后者在他面前时依然跟以前一样,上课的时刻会板着张脸不苟言笑,他说过不会再惹她生气,可偶尔不经意的言行还是会把她惹得跳脚。
对此,李成玦觉得心安,林老师还是那个林老师,并且之后再回想,他们的分手对他来说似乎并非全无益处。
他再不用担心她因为爱情而忽略他了,他希望她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所以,有一天课后她突然说“我不能再当你老师了”时,李成玦猝不及防地懵了。
“为什么啊?”
那会期中考试刚过,距离她跟李牧言分手过去近两个月。
她耐心地解释:“我和他分手了,就不适合再当你老师了……”
“狗屁的不合适!”
不等她说完,他出声打断她,继续说:“你不是说过你们分手跟我没关系吗!而且他是他我是我,我又没有对不起你!”
怎么就不能当他的老师了。
他神情激动地控诉完,下一秒垂着眉眼,声音忽然低下来:“其实你心里是不是在后悔了,那天不该跟着我去吃饭。”
瞧着大大咧咧的男孩,心思却敏感成这样,林谙无语地摇摇头,好气又好笑:“李成玦,我从来不知道你还喜欢往自己身上揽责任,能别这么自恋吗?”
说到这里,她趁自己站立他坐着的机会,指头狠狠戳了戳他的脑袋,早想这么做了。
个小兔崽子。
李成玦躲避不及皱了皱眉,听她徐徐说道:“成玦,能当你的老师,我觉得挺荣幸,虽然开始并不美好,但人都是感性的,咱们相处了一年多,多少都有点感情了吧。”
“我好像没告诉过你,我家里还有个弟弟,就比你大一岁,跟你一样捣蛋欠揍。”
也总让她担心。
“在我心里,是一直把你当弟弟看的,你不想换老师,我其实也在犹豫,拖到现在才跟你提,可没办法,我跟你叔叔没缘分。”
她手撑着椅背,目光看向窗外,悠远怅惘,半晌才轻轻地叹息,喃喃细语:“你们俩是亲戚,我得避嫌。”
她说这一大堆,只是想告诉他,分别已经注定。
李成玦低着头,闷声不言。
林谙复又坐下,轻松的口吻开玩笑:“你可以自己想想啊,假设我还继续当你的家教,即便你爸爸妈妈不介意,可这件事如果被我的同学知道,他们肯定会说,林谙都跟她男朋友分手了,怎么还厚着脸皮当人家侄子的家教呢。”
她转头看向他,笑问:“成玦,你是个明事理的男生,肯定也不希望别人这么说老师吧?”
他一只手抓着椅子的扶手,抿紧唇神色冷肃,垂着脑袋像在考虑,良久才问她:“那我以后,还能不能见到你了?”
她展颜笑:“当然啊,你不是去过我学校吗,也有我的手机号,而且,不再当你的家教,我们之间也没了经济牵扯,以后是更纯粹的朋友了。”
李成玦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比起看她上课时板着脸,他还是更喜欢不上课时的林老师,亲和温柔有风趣。
李成玦被说服了,点头大度地说:“好吧,那我以后碰到不会做的题打电话问你,你可不能因为烦我就不接啊,我来你们学校找你,你也不能避而不见。”
生日的那个晚上,李成玦陪她走到寝室楼下,之后只要拖堂下课晚了,他都会送她回去。
他自以为是得意地威胁:“你要不理我,我就去你们学校堵人。”
他知道她住在哪里的,跑不了。
林谙冲他笑:“行。”
她来之前已经跟李妈妈说过自己的打算,如今又跟他本人聊完,两人随后不久便解除了师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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