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曾谙
作者:蹦蹦
平平无奇小表妹s不当警察就要回家继承家业大表哥
远房骨科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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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难以捉摸~
旧曾谙 一、再见岑安
运通酒店三楼的包间里,此刻的气氛正热闹。
包间里两张圆桌,坐的全是路恪母亲那边的亲戚。觥筹交错间大家兴致也高。闲话着家常也实有年初二家人团聚的意思。
其中数路恪和岑安两家聊得最为热络,路恪的母亲是个很健谈的人,与岑安一家又是多年未见,自然话就多了。
反观两家小的,坐在桌边,仅仅有问便答,多的时候也只是安静吃喝。几乎没有互动。这不禁让路恪的母亲感叹起来:“想着安安小时候还是个开心果,转眼间就长成了大姑娘了。”
她说着便伸出手来捏捏岑安的手,转头又对坐在身旁的路恪怨起来:“你也是!小时候和安安啊不知道有多好,现在见到表妹倒装起老成来了。”
路恪无所谓的笑了笑随即抬眼往斜对面看去,岑安正低头小口吃菜,齐肩短发遮住了大半张脸。雾蓝的圆领大衣大概及膝。这和他儿时记忆中的岑安是不同了。
路姨妈的话音刚落,一桌的大人都笑起来。岑安妈妈直摇头:“岑安是越大越不懂事了,小时候天天跟着路恪屁股后头跑的样子才可爱呢。现在大了,反而不爱理人。”
大家又一阵哄笑。岑安很不好意思,连忙端着果汁喝。两个当事人对小时候的那段记忆其实都挺模糊的,反倒是长辈记得很清楚。不由得路姨妈就聊起来。
那时候岑路两家住一个院子,上下楼的关系。路恪比岑安大三岁。刚上初中比较叛逆他成天在院子里捣蛋,岑安也愿意跟着他东跑西跑。路恪的父母忙生意,多数时候的路恪都在岑安家蹭饭。
一旦说起过去,弯弯绕绕也总是离不开这么些年的家长里短。
又说起,路恪初三那年他父亲出车祸去世,加上岑路两家的外婆本来关系挺好的亲姐妹结果因为上一辈的家庭琐事闹得很僵。导致岑路两家开始被迫疏远,路姨妈接管下了丈夫的生意,只身带着路恪去了禾城。
直到去年路恪的外婆去世才算冰释前嫌,两家也逐渐恢复联络。
这个话题多少有些沉重,桌上热闹的气氛也降了下来。也不知道是哪个突然问起路恪的感情生活,众人这才又聊上。
提起路恪谈恋爱的事,谁也没有路姨妈糟心。她眉飞色舞,连比带画的吐槽。完全不管坐在旁边当事人是什么心情。
“他一点儿不让我省心!都二十五了,都没有带过女孩儿回来跟我认识。”
“不会吧,路恪这么帅,怎么会没有姑娘喜欢呢?”岑安妈妈难以置信。“哎呀,现在的年轻人谈恋爱不见父母得多正常啊,”一旁的大姨摆摆手,言下之意是他有女朋友只是没有准备告诉你。
“唉,我倒是真担心万一有姑娘喜欢上他,那才是真的委屈了人家,叫他抓犯人比叫他谈恋爱积极多了~”
“噗~人民警察为人民,你应该高兴才是呀!”岑安妈妈连忙打圆场。“高兴什么呀,家里的生意他不管,跑去当警察,他就是二流子德行。脱了警服往街角一站,和混子一摸一样。公安局的用人标准这么低?”
路姨妈眼中带笑,能看得出来她挺为儿子开心的,只不过嘴上说着罢了。“怎么会呢?案子都白破啦?”几个姨絮絮叨叨,岑安坐边上悄悄看,路姨妈还是老样子,心直口快,热情开朗。表哥路恪只帮着给几个大人添汤夹菜,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岑安,喝汤吗?”
她正恍惚,路恪出声叫她,手里端着碗汤向她递过来,脸却被汤碗上浮动的白色烟气模糊掉大半。岑安忙伸手接过来小声道谢:”谢谢表哥。”
“有点烫。”路恪提醒她。
等他做完这些,口袋的手机震动,他起身说了句:“接个电话。”就开门出去了。
岑安漫不经心地继续听着大人们闲聊,一边小口的嘬着热汤。服务员这时敲门进来,上了最后一道餐后甜点,酥炸奶香馒头。
这是岑安爱吃的一道菜。刚炸好的小馒头金黄冒着热气,裹上炼乳。很合她的胃口。装馒头的盘子堆叠桌子中央。于是她站起来取,却没留意大衣挺阔,衣摆不小心扫倒了面前的汤碗。半碗汤都尽数撒在了岑安的衣摆上。
“哎呀呀!”岑安妈妈最先恨铁不成钢地嚷起来:“总是这样冒冒失失的……”岑安手忙脚乱地接过妈妈递过来的纸巾,她心里后悔的很。这是新衣服……
路姨妈也靠过来:“没事的呀,安安不小心的。要不然去卫生间拿水擦擦。实在不行就送去干洗店。”
“那我去洗手间……”岑安手里攥着几张纸巾,拉开椅子便往包间外的卫生间走去。
走廊不长,尽头就是卫生间。岑安出来带上包间的门,连同里头的喧闹也一并被那扇门关住。走廊变得安静,靴子踩在绒地毯上也没有声音。
她大步往前走,随意看着周遭。竟发觉这一层楼的的三个包间,除了自己家的那间以外,其余全都没有人。也不知道是本就没有人还是人已经走光了。直到走到洗手间门口。方才听到了人声。
是个男人的声音。
从男士卫生间里发出来的,说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不用多琢磨也知道,是在打电话。
岑安没有在意,便又往前走了几步。越走近却越觉得这个声音是熟悉的。等她站定在洗手间的镜前,下意识侧耳听了几句。脸像是喝多了酒似地一瞬间涨红,直红到耳根。
她不仅听出来那个男人的声音是表哥路恪的。并且听清楚了他在说什么。
路恪靠在卫生间门边的隔板门上,头顶是暖黄的灯,他抽出一支的烟把玩。听着魏西漫在电话那头的发浪:“路恪……想你……嗯……”
“想我什么?”路恪嘴角带着笑,声音低沉。仿佛此时就在魏西漫身边,咬着她的耳朵在问的。可是,他除了是在笑的以外,眼角眉梢没有染上半分情欲。
“想你嘛……”电话那头的魏西漫躺在床上,睡裙撩到了腰上,两根手指插在小穴里来回抽动。长发凌乱,面上潮红。
“想我?想得小逼都湿了?”
“想要你……呃……”魏西漫手指抽动的速度加快,呻吟也更急促。
路恪清楚电话那头的魏西漫在做什么,只不过是他今天心情不错。才由着这个新床伴打来了这通情欲热线。他能想象到魏西漫自慰时是什么骚样子,挺会勾他。于是语气里多了一丝狠劲:“你真是欠干!要不要干哭你?“
他的话刺激到魏西漫已经失智的神经,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破碎,嘴里胡乱的叫着路恪的名字。她小腹发紧。小穴不断有骚水涌出。直至高潮像是破闸而出的洪水,冲刷着她痉挛的身体。她细细尖叫着,颤抖地泄了出来。
高潮之后的余韵还在,魏西漫缠着路恪又撒了会儿娇才挂上了电话。结果等他走出洗手间看见洗手台边的岑安时,足足错愕了两秒。
纵使魏西漫在电话那头百般娇媚,他仍旧是清明的。他甚至听的清外头的动静。很明显,洗手间外出现水流声是在他挂上电话之后。
他原本以为别的人,没想到竟是岑安。不过她应该就是刚来。他看她站在洗手台边低头专心地擦拭衣服,像是不知道男厕所出来了人,等路恪走近两步,却瞬间注意到了镜子里岑安颔首清洗时,发间露出微红的耳朵。
将各种可能性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他定了定神,走过去打招呼。
“岑安。”
旧曾谙 二、尴尬
她清洗的动作一滞,连忙抬起头来。面上掩藏不住无措。她原本是想走的,却没来的及,只好装作洗衣服上的油渍。
“……表哥。”
“在干嘛?”他看着她的侧脸,现在的样子在他眼里多半是有问题的。
“我洗洗……”岑安被他这样盯着,一时觉得自己是闯祸了,许多年未见的表哥,第一次见面就撞见他和女朋友这么私密的通话。她窘迫得舌头打结。而他的目光自上而下移到到了岑安的大衣衣摆处的一大块暗渍。
“衣服脏了?”岑安不会撒谎,掩饰的样子也拙劣。他审过那么多嫌疑犯,她这点演技简直不攻自破。不管她出于什么情况不小心听到。他选择了假装不知道,这样两个人都不尴尬。
“……嗯。”岑安赶忙应声,接着打开水龙头准备继续洗。“需要我帮忙吗?”路恪礼貌性地问,并走近她。“不用麻烦的。”她抬头拒绝,只希望表哥能赶紧回去,她现在实在没有脸面对他。
可他却没急着走,站在岑安身侧,打开另一个水龙头洗手。他们挨得极近,岑安都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的皮革混合烟草的味道,镜子里映照出他一米八几的个子,黑发整齐向后梳着,他目光沉稳,露出的额头也光洁,眉骨丰润,轮廓感很强。
岑安彼时才将表哥悄然看个仔细,多年再见,早就不是她模糊印象中嬉笑打闹的少年模样了。现在站在她旁边的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这不禁让她想起表哥前几分钟还在厕所里和女朋友调情。她又不是不懂这些,只是他那几句话此刻却在自己脑子里盘旋不去,她窘地两颊发麻,双唇紧闭。兀自又用水沾湿纸巾擦了几遍衣摆。
“水只是把汤的味道冲淡了,要彻底清理干净只能送去干洗店处理。”路恪见岑安衣摆处的油污仍在,启唇打破沉默。
他的话很大程度让岑安自在了些,岑安点头同意,垂着眼不怎么敢看他。他关上水龙头,又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岑安让她把大衣上的水吸掉。然后换了个话题:“外面起风了,你冷吗?”
“还好。”感觉得出来表哥是在和自己寒暄。因为刚才的事,大家都心照不宣。
“嗯,要多穿。”他的视线越过岑安的肩膀,落在洗手间门口的那盆半人高的龟背竹上。岑安却注意到路恪只穿了羊绒毛衣,外套也是皮质的飞行员夹克。怎么看也是他穿得比较少吧。他似乎一点也不冷。
“表哥和路姨妈现在在是住在禾城吗?”岑安想自己也要说点什么,之前听说过的,路姨妈和表哥在禾城定居,表哥在做刑警,路姨妈在忙家里的生意。所以她就随口问了。
“嗯,你呢?大学毕业了?”他点头,反问岑安。
“开学就大四下学期了,正好要去禾城实习。”系里安排的实习工作,恰好就在禾城的中文大学。“那以后能常见面。”他眉梢扬了扬,客套地应着。因为大家都知道不过是才恢复联络的亲戚,即便长辈之间再如何热络都是过年吃吃饭而已。说到这他忽然想点根烟,刚摸到烟盒。路姨妈的电话打了过来。路恪接完电话对她说:“你爸爸喝了些酒,开不了车,我们送你们回去。你先回包间,我去取车。”说完,他便转身走了。
岑安回到包间,大家已经起身拾准备走了,一个个脸上也都喜气洋洋的。岑安同父母、路姨妈拾好东西,跟着下了楼。
出了酒店门口,已是晚上八点,冬夜来的早,墨蓝的天幕下是各色灯火,岑安站在风里,直觉得露出的小截脖子凉飕飕。路恪的车到了门口,几家人又寒暄了一阵,才各自坐车走了。
岑安一家上了路恪的车,车子缓缓开出去。岑安爸爸看着驾驶座上开车的路恪开玩笑问他:“这么多年没回来了,还认得路吗?”
“没忘,姨父。”路还是以前的路,只是有些地方城市改造后变了,却也不影响他开车。
路上大人聊起了岑安实习的事情,路姨妈思忖半晌忽然提议让岑安来禾城以后干脆就住在路恪那里好了。
“这样不太好吧,太麻烦你们。”岑安妈妈立刻拒绝,本就是许久未联系的亲戚,这才刚见着,就这么麻烦对方,岑安妈妈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是啊。”岑安爸爸虽说酒还没有醒透,也出声附和。
“有什么好麻烦的呀!都是自家亲戚。再说了,安安一个女孩子,住在外面多不方便啊,路恪虽然不听话,好歹也是个警察,至少能有个照应!”路姨妈眉头一瞥,据理力争。
“话是这么说的,我们也担心安安。可是……”岑安妈妈可是半天,也想不出措辞 ,岑安接过话头继续说:“路姨妈真的没事,我听说实习生好像能申请学校宿舍……”
“啧!宿舍能有家住着舒服吗?本来我是打算让安安过来和我住的,我住在市郊。那个中文大学离路恪那小区就三站地铁,住路恪那里就很近,多方便啊!我侄女背井离乡来禾城实习,人生地不熟的。我做姨妈的坐视不管。被别人知道了,该笑话死我了……你说是不是路恪?”路姨妈说得兴起把话抛给路恪。路恪顿了顿也点头说是。
路姨妈素来伶牙俐齿,岑安妈妈一直也不是对手,被她这样一说,似乎有点洗脑了。岑安爸爸打了个酒嗝,伸出一根指头准备说:“这个……”“岑老三,你是不是不给我面子?”路姨妈马着脸问。
“这不是怕给你们添麻烦吗?”岑安爸爸摇头否认,他在家也不是做主的那个,做决定的还是老婆来。于是他转头问岑安妈妈:“你决定?”
“小娟?”路姨妈也将目光投向岑安妈妈。
“安安,你觉得呢?”岑安妈妈语气虽然是询问,但是她大概猜到了妈妈也有些松动了。她不再说话,下意识去看后视镜里的表哥,他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专心开车。路姨妈又这样热情,她此时出声拒绝基本不可能。其实往深了想,她觉得姨妈应该只是说说而已,离开学还有一段时间。兴许过几天大家都就忘了。
车子熟门熟路地开进了小区院子里停好。下车时,路姨妈还兴奋地指着岑安家楼下一层的阳台说:“儿子!你看咱们以前住的地方。”路恪和岑安同时抬头往上看。岑安家楼下的那一户亮着灯,是在在路恪初三毕业搬走以后便住进来了的。
几个大人颇为感叹,边说边上楼。路恪走在最后,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岑安。原本模糊的记忆也一点点清晰起来。
这个楼梯他也上上下下无数次,有时候和岑安一起上学放学,岑安也是这样走在他前面,他调皮。喜欢惹岑安生气。她那时扎着两个辫子,他就伸手去揪,直到岑安回过身来凶他,他就笑她,最后气得岑安追着他满楼跑。
直到初三毕业那年他父亲意外去世,这栋楼的回忆中除了温馨又加杂了更多的悲痛。他不再去想,抬头看走在前面的岑安,也不是两个小辫子了。
岑安家的装潢变了不少,几年前重新装修过一次。路恪陪着妈妈坐在熟悉又陌生地客厅里,听几个大人聊着往事。岑安帮着倒茶切水果。一直到待到晚上十点,在岑安一家的极力挽留下还是回去了。
路恪第二天要回局里值班,路姨妈还有生意上的事要处理。所以他们都得连夜开车回到禾城。
旧曾谙 三、旖梦灼心
一整天的事情忙完,爸妈已经洗漱睡觉了。岑安也洗完澡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坐在梳妆台前吹着头发,头发吹的差不多半干,卧室的灯突然就灭了。房间陷入了黑暗,岑安吓了一跳。她放下手中的吹风机。眼睛才慢慢的适应了黑暗。
窗帘是半拉上的,窗外冷白的月光几缕,正好落在床边。岑安寻思是不是跳闸了,她们家是老小区了,前几年电路老化,经常跳闸。不过今年过年前社区的人都来挨家检查过的。
这时候突然停电,头发都还没有吹干呢。岑安站起身来找到手机,借着手机的灯光走到门口,她想叫爸妈起来看看。可又觉得爸妈已经睡熟了。这时候叫他们不太好。
今天大家都太累,还是算了。这样想着,疲惫感就涌了上来。岑安困得眼皮直打架。头发也只有些微湿,不吹也没什么。索性就这样睡。她转身回到床上。一会儿就阖眼沉沉的睡了。
正酣睡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岑安就感觉有什么重物压到自己身上来。她隐隐地喘不上气。迷糊之间,她便也不想多管,只想继续睡。只是没想到,身上的重物竟然长出手来,顺着她睡衣衣摆摸了进来。手掌滚烫,扶上岑安没穿内衣的乳房上。
她一下子就惊醒了,那只手还握着乳肉揉捏。笼在夜色中的卧室竟在此刻被岑安看得如此清晰,梳妆台上还没有的吹风机也在提醒着她。可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她却怎么样都看不清。
稍微能看见的只有他如同沉在薄雾中眉眼,朦胧幽邃。身体的触感在这时间无限放大,她甚至能感觉他夹克上的拉链在她臀肉上摩擦。
岑安心如鼓擂,刚想开口却发觉自己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而那男人的粗沉的喘息却近在耳畔。
她圆睁着眼睛朝四处看,床上没有被子,而自己的睡裤内裤早就不翼而飞。她倒不觉得冷。反而莫名全身发热,有细汗在额角往下淌。男人的手仿佛带着无数的火星子,在岑安的皮肤上缓缓游移,而所到之处皆是燥热难耐。甚至令岑安紧夹着双腿,小穴更是不停的兴奋缩着,濡湿空虚得厉害。
男人这时也开口命令她:“转过去趴好。”语气里带着迫切。爸妈就在隔壁,这让岑安既紧张又害怕,但还是乖乖地转了过去跪趴着,身后男人的双手随即扶上了她的腰接着说:“屁股撅高。”她也照做,因为她也开始急不可耐了。
纵使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纵使不知道身后的人是谁,岑安也顾不得。
背后传来宽衣解带的声响 ,紧接着便是一根带着热度的肉棒贴将上来,岑安只感觉腿心的小穴猛烈的缩了一下,一大股滑液从穴里涌了出来。
像是溺水的人找到了救命稻草,岑安食髓知味的抬高屁股,臀肉一点点地来回摩擦着身后硬挺的肉棒。龟头还会时不时剐蹭到充血的阴唇。仿佛只有这样,她内心深处燃烧的欲火才能稍稍平息。
而那人的耐心却是用尽了似的,他一只手掐着岑安的腰,防止她再胡乱扭动,另一只手握住肉棒来到岑安的腿心,龟头轻而易举地将两片湿润的唇瓣顶分开。重重碾磨起那颗敏感得勃起的小阴蒂来。
岑安全身过电一般,张着嘴又发不出半点声音,一双腿酥软无力就要往下倒去,男人伸手将她拦腰抱住,低头靠在她颈侧,湿热的呼吸和不断从阴蒂上传来的快感教她起鸡皮疙瘩。只听见男人轻声笑,停止了对阴蒂的侵袭。转而用龟头顶在她的穴口处打转。
“湿得可以。”他好像挺满意,鼻尖蹭着岑安的脖子闷声说。
岑安最后一丝理智在这刹那间崩溃,也终于能发出声音了。她颤抖着双唇,语带哭腔的求道:“想要……”只有那根滚烫粗壮的肉棒直直插进她的小穴里,她才能真正获得解脱。所以她哀求他:“快进来!”
“那给你。”身后的人不再继续逗弄了,随着岑安的心意,扶着早就硬得发疼的肉棒瞬间一插到底,岑安忍不住叹息,呻吟刚溢到嘴边,他却已经大力抽插起来,生生将她的吟哦撞回肚子里去。她咬牙承受着这汹涌的撞击,小穴虽是已泥泞一片,却把这根快速进出的肉棒咬得愈发紧了。肉棒不禁也涨大几分,发狠得往更深处顶去……
岑安感觉周遭的空气都变得黏稠灼热,她则像是在风浪里摇摆的小船,情潮越澎湃,她便越摇摇欲坠。男人抓着她一只胳膊,将她整个人拉起来,环住她的前胸,手掌也不忘揉捏因大力操弄而摇晃的乳房,
在满室都是性器相撞的声音之中,岑安已然忘却时间,她只知道,只要他越用力越快,那种陌生的快感便会离她越来越近。于是她疯狂地迎合着,也不顾汗水浸湿头发,也不顾和她在做爱的人究竟是谁,只要能让那种愉悦的快感充斥全身,她便不顾一切。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小穴里的那一处凸起被不断的刺激顶磨。男人的囊袋也在恨恨拍击她脆弱不堪的阴蒂。岑安咬着下唇双腿紧绷,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高潮了。
蓦地,岑安却听见窗外有巨大的爆裂声传来,噼里啪啦持续不断。她突然就害怕了。这恐怖的声音让她心神不宁,她不由得分神想去听个清楚。可当她一分神,所有的刺激快感瞬间从身体中抽离,退却。她紧闭着双眼等来的快感则变成了刺眼的白光,刺得她立刻睁开了眼。
半拉的窗帘外是青天白日,那噼里啪啦的爆裂声不是年初三的鞭炮又是什么呢。
岑安依旧躺在床上,睡衣睡裤都好好穿在身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除了捂出的一脑门儿热汗。再没有别的。她心肝大震,慌忙坐了起来,梳妆台上哪有未的吹风机啊。
难道说,从昨晚洗澡吹头发开始,便就是梦中了?
额头上的汗早就凉透了,她都顾不得去擦,因为腿心间湿滑的凉意在告诉她,昨夜她不仅做梦,还做了人生第一场春梦。梦里和她激烈相缠的不知道是谁,自己全程背对着他,也没有看清楚过。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做出这样羞耻的梦来,她又能怪谁呢?她思绪纷乱见忽然想到表哥在卫生间里的那通电话吗?那个电话内容的确是露骨得让人脸红。可自己也不至于因此在梦中展开联想吧?!
现在后悔死当时自己心急吃那块奶香馒头了。强烈的羞耻感在她的心中不断的膨胀,她只好红着脸去卫生间清洗。当手指触及到腿间的隐秘时,梦里的那些画面就又重回眼前了。
想哭……
客厅里岑妈叫了她好几次吃午饭,她才磨磨蹭蹭的出来。饭桌上她心不在焉。岑妈也只问是不是没有睡好,岑妈越问她越心虚,只好强打神说因为早上外头放鞭炮太吵了。
吃完午饭岑安也不想在家多待,约了拜年回来的谭芜,拎着那件弄脏的大衣就出门了。
整个下午,岑安和谭芜都在商场里打发时间,直到快晚饭了,岑妈才打来电话催她回去。因为昨晚的那个梦的关系,岑安开始没来由地排斥回家,总觉得她的卧室里有挥之不去的羞耻记忆。所以岑妈电话打来时,她就犹犹豫豫,找各种理由推迟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