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曾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蹦蹦
谭芜以为岑安和家里吵架了,也没有多问,陪着岑安在商场里继续瞎晃。偶然间碰到商场新开的健身房在搞活动,两人便凑上去围观。健身中心的业务员随即就过来向她俩推荐短期瑜伽课程。两人一起报班,第二个人半价。活动仅限开业三天。逾期不候。
旧曾谙 四、决定 u
谭芜对减肥有执念,而岑安其实是想通过练瑜伽来转移注意力,所以两人都去填了资料报了个短期的瑜伽班。
至于那个梦,实在过于真实,导致她还有些心神不宁。她本来不敢告诉其他人,犹豫再三还是告诉了好朋友谭芜,
谭芜一口奶茶差点喷出来,她再三向岑安确认:“你做春梦啦?”“你小声一点会死!”岑安掐了她一把,奶茶店里人不多,应该没有人听到。谭芜的一副愉悦吃瓜的表情,凑过来问她:“那你知道和你做的人是谁吗?”
她摇头,要是知道是谁她也不会这么郁闷。
“一般梦里和我做的都是内田忠克和金城武。”谭芜最爱的两个男人,她时不时都会说好想搞他们,岑安已经习惯了。但是她不得承认,谭芜在这种事情上是非常坦然的。
她看岑安朝自己翻了个白眼,贱兮兮地喝完最后一口奶茶安慰她:“安,我带你看的小电影都白看了吗?不过也没有关系啦,一般这种没有具体人脸的春梦都是无意识的啦。”
“是吗?”
“嗯,谁要是青春期没有做过春梦,我只能说不正常。”谭芜顺手将奶茶杯扔进垃圾桶,挽着岑安走出奶茶店。岑安这个纯情姑娘,做个春梦慌成这样,谭芜虽说理论知识丰富实但战经验为零,安慰她简直小菜一碟。
自己正常吗?岑安心里打鼓,要是和谭芜说自己做春梦极有可能是因为表哥的那通电话,她可能才觉得自己不正常吧……
岑安还是决定把这种猜测深埋,不再东想西想了。
之后的几天,岑安和谭芜天天都泡在健身中心,每天都腰酸背痛,累得跟狗一样,沾床就睡,她也乐此不疲。
岑妈对于岑安的迷惑行为基本持不理解态度,纯粹是花钱买罪受,每天起床都痛得龇牙咧嘴的还巴巴往健身房跑。
比起岑安对练瑜伽上心,岑妈对岑安实习的事情更上心。眼看着离实习的时间越来越近,路姨妈那边却只是聚餐那天说过,之后就没有什么回应了。加之最近社会新闻里时不时报道女大学生出事的新闻。
在禾城租房又来不及了。岑妈现在怎么想都还是觉得,路恪那里是岑安最好的去处。岑妈又不好意思主动打电话去问,毕竟是路姨妈先提出来的,
两家也才恢复联系。主动问的话显得太贸然了。她只好在家里干着急,做饭也没注意多放了几勺盐。岑安齁得直嚷嚷。她瞪岑安一眼:“还不是因为操心你实习的事,自己倒是不上心。将就着吃!”岑爸起身去倒了三杯水来,他心大,总是乐呵呵的,
“孟琴生意上忙,兴许是来不及弄。多大事啊。”岑安心里倒是挺高兴的,一想到真的要去表哥家住,她总是不自在。“岑老三,敢情这是我一个人的闺女,你不管?”岑妈撂下筷子,一副想和岑爸理论的架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安安也已经成年了,独立生活是也没有问题的。”岑爸满脸堆笑,赶紧解释,岑安也认真点头。
“你是不知道最近新闻,三天两头女孩子出事,安安一个人在外,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是是是,你的担心,也是我的担心,路恪是刑警,又是亲戚,有他在,安安是最好的。”岑爸放下碗筷过来替岑妈捏肩消气。最近外头不太平,他只是觉得岑妈在家里干着急没有用。要么就给孟琴打电话问问,要么就赶紧张罗在禾城给岑安找住处。岑安嘴里叼着筷子,眼珠子在爸妈身上转去。
“嗯……那个,妈妈。其实我可以去问问看学校里的宿舍……”岑妈看着岑安吞吞吐吐的样子问:“安安,我问你。你是不是不想去你表哥那里住?”这回,岑妈是问到点上来了,她看出来岑安不愿意。
岑安老实点头:“我和表哥都那么久没见了,不太熟,怪尴尬的……”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在大人眼里,小孩儿就永远是小孩儿。就像岑妈认为岑安一个人去禾城就会完全失去自理能力。
“你小时候和路恪多亲啊,就算这几年没见,关系在那里,混几天就熟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岑安依旧觉得尴尬。她赶紧用眼神求助爸爸,岑爸心领神会,刚准备开口。客厅里的电话响了。岑妈起身去接。巧就巧在,这个电话就是路姨妈打来的,岑妈赶紧摁了提。她在电话那头说。这段时间家里生意忙,她刚把路恪公寓里的卧室拾出来,布置了一番。就等着岑安来禾城住。并让路恪等会加上安安的微信,说到时候到了禾城,路恪会来接。
岑安听到这里,下意识看了看桌边的手机。
她和表哥没有任何联系方式。只是前几年,家里长辈建了家族群,几乎把所有有微信的亲戚全都被拉了进去。这种微信群,活跃的一般是长辈。
像岑安路恪这一辈,在群里就几乎没有存在感。
果然午饭一过,路恪的验证消息就出现在手机屏幕上。岑安老实加上,
路恪的话也并不多,只是简单问岑安来禾城的具体时间,说好了什么时候。别的就再没说了。
这件事情算是让岑妈松了口气,就赶紧笑吟吟得帮岑安拾行李,还说着,等岑安去禾城她得陪着一起,带点礼物给路姨妈。“虽然你路姨妈生意做得这么好,但我们送的礼物是心意。”
她自己也知道,孟琴这些年来生意做得很大,可能压根不在乎这点小东西。但她还是要客气一些。
她这句话像是在和岑安说,又仿佛在跟自己说。
岑安坐在床上心不在焉,不过在岑妈的劝说鼓动之下,她还是勉强的同意了。
行李拾妥当,临近出发的前一天,岑妈和岑爸却都因为单位有出差不能陪岑安去禾城。拎着小礼物表达谢意的任务都将落在她一人身上,岑妈出门时还不忘千叮咛万嘱咐一遍。让她把小时候的活泼劲儿都拿出来,不要当闷葫芦。岑安点头如捣蒜,
等爸妈一走。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两眼无神的望着客厅的电视墙。聒噪的岑妈一走,家里瞬间安静了。在客厅里沙发一躺就是一下午,玩手机玩到眼皮直打架。却被路恪的微信消息弄清醒了。“明天几点到?”
路恪靠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嘴里叼着烟拿着手机给岑安发微信。“十点半,大概。”
岑安一下子直起腰来,认真回复。她在网上买了明天早上九点的汽车票。车程大约一个半小时。“好,我明天十点半到车站接你。”“知道了,谢谢表哥。”岑安赶紧道谢,原本是打算让岑爸开车送的,可是计划临时有变,岑妈和路恪那边也说明了。所以路恪才又发信息找岑安再次确认。
路恪吐了口烟。便放下手机低头翻文件。同事周竟敲门进来,迎面就看见路恪叼着烟。嬉皮笑脸地凑上来:“路队,办公室不让抽烟。”路恪抬头扫了眼周竟,把烟摁进烟灰缸:“把你能的,”
“新规定嘛。”周竟走到路恪对面坐下,刑侦队里烟鬼挺多,办案卡壳不抽烟简直没法思考。导致办公室经常云雾缭绕。有几次老领导来办公室被呛得受不了,才出了这个办公室禁烟的规定。
“嗯。”路恪点头继续翻文件,对这个事情不置可否。“路队,明天不来了?”周竟也是闲着无聊,一边问一边捣鼓起路恪桌上的打火机来。他和陈志杰老早就听路恪提过,路恪在宁城的远房表妹要来他家借住。明天得去接。“怎么了?”
“路队,我看你有些不高兴啊。”周竟挺会察言观色的,看见路恪沉着的脸,似乎心情不好。“忙你自己的事情去。”他懒得和周竟扯,指挥他去做事。
周竟打了个哈哈便走了。路恪?下手中的文件,靠在椅背上,对于他老妈让岑安过来住的提议他最初是不同意的。他是个怕麻烦的人,一个人住惯了,家里多一个人他真的不习惯。
前几天她还让人来把客房重新布置,搞得像是要接回亲生女儿似的。
其实以前在宁城的时候,他老妈对岑安真的很亲近。只是想不到都过去这么久了,她还是很喜欢她。
事已至此,他又嫌麻烦,索性就什么也不管了,她叫他接人,他就接人。老实当个工具人。
他也只是回去睡个觉,工作那么忙,他也没有多余的力去应付家里多一个人这回事了。
周竟挨到五点半也拍拍屁股下班了。过年期间,警情不多。局里便没有多少人,都是几个人轮着值班,路恪常年习惯加班到十点,下班去了食堂解决晚饭,又回到办公室里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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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曾谙 五、魏西漫
夜里十点半,路恪开车从局里回家,
他从地库乘电梯上楼,电梯门刚一打开,一道淡粉色的瘦长身影就朝他奔来,手臂一勾,整个人就挂在路恪身上。
“惊喜!”路恪胸前的栗色脑袋适才抬起来,一双细长勾人的眼睛对上他深色的眼瞳。他蹙眉,伸手把魏西漫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有些意外,
“你怎么来了?”魏西漫拢了拢脸侧的头发,睨了他一眼说:“这几天知道你在值班,都没有打扰你,今天特别想你,就来看看你咯。”
“切。”路恪靠外门边讪笑,只当她的话是放屁。魏西漫是他前段时间新换的床伴,不是女朋友。这一点彼此都心知肚明。只不过这个新床伴有点爱作的毛病。放在两个人的性事上。路恪只当是情趣,把她折腾够了。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忽略不计。
他从不带床伴回家过夜,魏西漫是知道的。今天晚上在家门口碰到,他会相信是巧合吗?短短两个月时间里她不安于床伴关系的样子他又不是看不出来。
只是大晚上的,让魏西漫再回去他还是做不出来,他连着一个星期都处在贤者模式,眼下她眼波流转间媚态尽显,倒是成功勾起了他三分欲望。路恪伸手掐了把魏西漫的腰,然后顺势而下来到臀部,轻轻拍着。“想我的鸡巴了还差不多。”
她最受不住的,就是路恪冷着一张脸嘴里却荤话不断的样子。那种禁欲又浪荡的反差感让她不由的腰肢酥软。她娇娇地嗔怪道:“少自以为是了~”可身体却口嫌体直的往路恪身上靠。
“骚货。”路恪隔着魏西漫针织外套恨捏了一把臀肉,搂着她的腰伸手按下指纹开门。
进门关门,开灯。魏西漫站在玄关脱下了她的长筒靴。路恪顺手找了双客拖给她,自顾自便去了厨房倒水喝。
她却也自如,自己参观起房间来。“有什么好看的?”他叉着裤兜跟在她身后,觉得没劲,等魏西漫走到给岑安准备的卧室时,她叫他:“路恪,你金屋藏娇,怪不得不让我来你家!”路恪双手抱胸靠在卧室门口,
看着她在老妈给布置一新的岑安卧室里左看右看。“我妈搞的,家里表妹要过来住一段时间。”他随口解释。魏西漫表情变了变,打量起卧室来、整个客房换成了柔和又温暖的鹅黄,就连书桌,置物架和床头柜上小女生最喜欢的装饰品都恰到好处。
她在床尾凳坐下触感舒适。从布置房间的用心程度上看,路恪的表妹一定比较受宠。“伯母一定很喜欢表妹吧。”
“还行,我妈一只想要女儿。”自己老妈对岑安一直不错,反观小时候自己仿佛充话送的。随意的很。
而他对岑安,仅仅只有熟悉又陌生的那种亲戚的感觉。
她噗嗤一笑,起身去开墙边牛奶白的衣柜,转而又是一阵惊呼:“这睡衣真可爱 !”所以就算是魏西漫这样,看起来成熟事故的女人都忍不住对可爱的事物动心?
家里暖气很足,她的针织外套就顺手脱在沙发,露出羊毛长裙包裹住的玲珑曲线。路恪捏捏眉心,走过去伸手握住她的后颈。勾头问她:“看够没有。”语气危险。魏西漫假装听不懂他的意思:“怎么了?”
“操你。”呼吸拂过耳廓,后颈处的那只手带着薄茧,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魏西漫着实不太敢看他染上情欲的眼睛,轻轻推开他,像个涉世未深的少女一样含羞带怯的催他先去洗澡。他哼笑,也不耽搁,转身回到自己卧室里洗了个战斗澡。
等他穿好浴衣出来。只见魏西漫坐在床边,从她随身带的包里拿出面霜身体乳之类的东西。路恪一下子就笑了:“东西还挺齐全。”
她就是存心来过夜的,倒是挑了个好时间来试探自己。路恪再清楚不过她的小动作,可就算是来过夜了,只要他不点头,她就依然不可能转正。
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气泡水,他坐在客厅里看球赛,沁凉的液体滑落至胃里,把刚洗过澡的热气一一驱散。他不但不觉得冷,伴着浴室里的水流声反到燥热了。
魏西漫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但他不得不承认她性感。挑选床伴,身体是满意的,性事上是契合的。就行了。他许久没谈过恋爱了,反而觉得这样彼此不过多干涉各取所需的状态挺好。
不觉间思绪纷乱,只听到魏西漫的声音从卧室传来。路恪起身去看。那女人裹了条他常用的深灰浴巾,背对他坐着,手里拿着身体乳回头状似无助地求他:“帮我抹一下后背,我够不到。”媚眼如丝,极尽勾引之态。
“搞什么东西。”他耐心用尽,她在浴室里扣扣索索,生生挨到快十二点。结果竟是叫自己帮忙涂身体乳?
他跨步过来,拿过瓶子轻轻一掷,瓶子稳稳落在沙发上。“干嘛啦?”魏西漫还没反应过来,娇声问他。
“我可没没工夫搞情趣。”他将她摁倒在床上,心里窜着邪火,扯开碍事的浴巾,一口含上她左乳尖。魏西漫忍不住低吟,半推半就地抵住他的肩膀。
“那你要怎么样嘛……嗯……”声音轻飘。口中的乳头被他舔吮啃咬已经变得翘挺坚硬,他这才将它吐出来,微眯起眼盯着魏西漫,俨然是狩猎者姿态。
“我比较喜欢直接干。”“干”字他说得意味深长,魏西漫双颊一红,只能投降。
路恪脱掉浴袍,两个人赤裸相对,他带着薄茧的长指已划过平坦的小腹,卷曲的耻毛,在两片湿滑的阴唇间攻城掠地。阴唇被他用两指堪堪分开,露出鲜红色的小穴和颤巍巍勃起的阴蒂。
他太知道怎么让她舒服了。抬眸看挺着胸喘息的魏西漫,他不怀好意,将大腿再分开多一些,中指直直插入已经流水不止的小穴里。“嗯……呃……”魏西漫舒服得直扭,路恪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叫她别再乱动。
紧接着食指和无名指也加入其中,开始缓缓抽动。“太撑了……”魏西漫摇头,男人的手指本就粗,一下子又是三根一起。她多少吃不消。
“什么太撑了,说清楚。”路恪不依不饶,手上的动作加快。“啊……小穴……太撑了……”魏西漫神志开始涣散,顺着路恪的问话脱口而出。
“发浪了是吧?”他满意的很,知道她口嫌体直。越是这样刺激,那跟小嘴似的逼就缩着流出更多的滑液来容纳他哪怕是第四根手指。
他找准那处敏感点进攻,大力抽插一阵。如愿听见魏西漫失声的尖叫:“要到了……啊……”细指揪着身下的床单不放,她感受到小穴在不受控制的痉挛,
狂浪情潮汹涌而来,她舒服得呼吸一滞,腰胯不住发颤。路恪抽回手指,上头还挂着丝丝水迹。他胡乱抹在她的乳房上,快速戴上保险套。借着高潮的余韵,粗大的肉棒便重重插了进去。
旧曾谙 六、你表哥啊,交不到女朋友
魏西漫只记得自己被路恪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操干,她险些脱力,可那始作俑者仍是一副松快模样,还不忘调笑她:不愧是“习舞”之人。他终是没有尽兴,在浴室里清洗时又摁着她做了一回。
这一顿折腾结束已经是凌晨。清早八点,魏西漫的生物钟准时叫她起床,她幽幽转醒。身边的位置早就空了。随意找了件路恪的浴袍穿上,
她走出卧室,在阳光房里找到正在举铁的路恪。她倚在门边看。运动t恤下肌肉块垒分明,手臂线条流畅有力。她看得满意,恍惚间生出了她是这间高级公寓女主人的即视感。
不由得心情愉悦。帅气多金的男主人在自律地健身,温柔的女主人在这时准备好早餐再合适不过了。
这样想着,她脚步轻快。打开冰箱门却扑了个空。冰箱里除了酒水以外。其他什么都没有。她站在冰箱前发愣。健身完的路恪走到她身后:“做什么?”语气冷淡。
“我看你在健身,就想帮你做早餐。”魏西漫回头解释,笑的温柔又明媚。路恪上下扫了一眼,发现她穿得还是他昨天脱掉的浴袍。宽大衣摆快落到脚脖子,衬着她倒是有几分娇小。
可他却没有什么怜爱的意思,他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没必要。去换衣服,我要出门了。”言下之意就是让她走人。魏西漫脸上发热,还想撒娇几句,却被路恪打断:“魏西漫,你今天不是有课吗?我要去接人,没功夫送你了。”
意思就是自己打车去上班呗。他丢下这句话,径直去浴室洗漱。她知道他的脾气,情事上可以热情得让她招架不住。
面对正事却绝对严肃,说一不二。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再留就没意思了。虽说心里极度不高兴。但还是悻悻拾好离开了。
路恪随后也开车到禾城车站,岑安推着行李箱背着双肩包混在人群里边走边给路恪发微信。她小小的个子挺不容易被发现。要不是他眼尖,兴许就错过了。
距离上一次家族聚餐上的见面已经过去小半个月,当岑安再次看见面前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时,那种不熟悉的局促感又上来了。
察觉出岑安的拘束,他只短暂寒暄,便打开后备箱,单手把她的行李箱拎进去。岑安站在一旁。想着这个行李箱不算轻,她带过来的时候都是连拖带拽的。
路姨妈那边已经定好了餐厅,是她最常去的那家私房菜。路恪直接开车过去,领着岑安熟门熟路的上二楼包间。推门迎上的就是路姨妈一张妆容致的笑脸。接着便把岑安抱了个满怀。岑安满鼻都是好闻的香水味道。
她总是招架不住路姨妈的过分热情,只好尴尬傻笑。路恪此时饶有兴致得瞧她,觉得她脸上挂着的三分憨傻气倒是和小时候如出一辙。“瘦了,安安。”
路姨妈放开岑安,仔细看她的脸。最后得出这个结论。
“没有啊。”她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内心的os倒是,练瑜伽真的减肥?
“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要学网上那些嚷着减肥的人。
”路姨妈拉她在桌边坐下 ,岑安满口应和,路恪早就大剌剌坐在位子上喝茶,嘴角若有似无一点促狭的笑。他肯定是在笑自己。岑安回味过来刚才自己一定是不太聪明的样子。
有些气恼,她也端起茶杯来大口喝,一杯茶下肚,菜也上齐。她一路坐车颠簸,本来没有多少胃口,不料却被这家私房菜的香气勾起了馋虫。
三个人一边吃一边聊,其实大多数时候都是路姨妈在说。岑安有问必答。路姨妈又说起以前就特别想要一个岑安这样乖巧的女儿,但很可惜生的是路恪这种不听话的糙儿子,
家里的生意不过问,还非要去当警察,当然聊得最多是路恪和岑安小时候的事情,岑安认真地陪聊。话最少的就是路恪。由着他妈吐槽自己。不是自己在大口吃菜,就是在帮她们夹菜。关于小时候岑安大多不记得,记得得也无非是让她印象深刻的。
也是难为路姨妈好多小事情都记得那么清楚。饭吃到后半段,岑安碗里的菜堆成了座小山,要不是路恪帮她夹的,要不就是路姨妈给她夹的。
她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吃不了,只得硬着头皮吃。直到三人一起回到路恪的公寓,岑安感觉自己的胃还很撑。路姨妈就拉着她去看给她布置一新的新卧室。她除了受宠若惊一下子想不到其他了。
原本以为只是借住一下,没有想到路姨妈竟把这间客房重新布置,满室都是小女孩喜欢的样子。
“姨妈,真的是太麻烦你了。”岑安是这话是发自内心。
“你来住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也知道你表哥他从小到大都不听话。你在这里,能帮我管管他。”岑安看路姨妈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样子,再看倚在衣柜旁边的的大高个,看得出是常年健身的体格。又是警察。恐怕一个手指头就能戳死自己。哪管得了。
“怎么会,表哥挺好的。”她心虚得直摇头,她没有这个胆子管他。
“好了,姨妈逗你的,不过话说回来,要是他欺负你,只管跟我说。”路姨妈笑着捏捏岑安的脸。
“我接个电话。”路恪口袋里的手机这时候响了,他随口说着便走出房间接电话。
路姨妈看他走远,适才又神秘又八卦把岑安拉近说:“你表哥啊,交不到女朋友。”
“不是吧 !”岑安震惊。路姨妈怎么就判定表哥交不到女朋友呢?
“我之前给他安排过好几次相亲,大部分姑娘都不喜欢他,说他吊儿郎当……”
“可是……”表哥有女朋友啊。而且还听到了。可理智马上就制止了岑安继续往下说。表哥有女朋友的事路姨妈不知道,那就代他还没有告诉她,自然有他的道理。自己可千万别多嘴。
更何况,姨妈要是问:你怎么知道?
难道自己要说:我上次听到他和女朋友打黄色电话?路姨妈看着岑安面上千转百回的表情,很是疑惑:“可是什么?”
“可是……可是表哥长得很帅啊。”她赶紧扯个理由。这也是实话。
路姨妈仿佛是听过无数人这样夸赞她儿子,她表示兴趣缺缺,连连摇头:”帅有什么用,白瞎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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