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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烂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arfairy
对方热情地和她讲述卖点,她低下头,回说:“嗯,我知道。”
顿了顿,轻声添了句:“我家以前就在这里。”
置业顾问倒没意料到这层,愣了愣后才应:“这样啊……”
“嗯。”
许多年没来,树比以前更茂盛了,枝上开着她依然叫不出名的花。
“我能问下,为什么房主要卖掉房子吗?”
置业顾问纠结了片刻,答:“说是嫌楼层高,想卖了换电梯房住。”
六层楼的步梯房,他们要看的房子就是顶层。
程星灿点点头,习惯了不显露情绪,对方却以为她不信,靠近了一步压低声音说:“既然程女士你都亲自来看了,想必是购房意向挺强烈的,我也先跟你提个醒,这套房子以前死过人,所以才比其他的便宜。”
对方以为她是看上房子的价格,程星灿也不解释,说:“没关系。”
哪有子女怕父亲的呢。
置业顾问见她淡然自若满不在乎,心头的一颗大石也渐落下,这套房子最大的缺点就是死过人,她能接受那就好办了。
“程女士应该是唯物主义不信鬼神的吧,哈哈哈,挺好的。”
“不,我信的。”
她还等着去天上跟父亲团聚呢。
置业顾问没想到她会反驳,尴尬地哈哈笑了两声掩过去。
说话间,两人爬完楼梯来到门前,程星灿看着对方掏出两把陌生的钥匙,先开外面的铁门再开里面的钢化门。
“程女士,请进吧。”
“谢谢。”
先前来的路上还挺激动等不及要进屋,如今到了门口,反倒生出几分胆怯,程星灿站在门口踟蹰不前。
置业顾问又喊了声程女士,她恍若回神,抬腿迈出一步,走进屋的一瞬,回忆瞬时扑面而来。
房子里的装修早改了,但最初的户型格局还在,进门后在玄关换鞋,绕过屏风是客厅和阳台,厨房连接餐厅,她走到飘窗边往下探望,楼下的桂花树长高到二楼了。
推开门,站在她曾经的卧室门口,房子久不通风,一股呛鼻的粉尘扑面而来,她干咳了一声,掩上门走去下一间。
下一间是她的琴房,放中央的钢琴当初搬家时就卖了,房间里空荡荡的一眼就能看完,她不忍心走进,干脆又阖上了门。
来到父亲的书房,程星灿走到曾经放办公桌的位置,眼前似乎出现了他办公的背影,她伸出手去触摸,像每次梦里一样,只抓到了一团空气。
她的爸爸,就是在这个房间去世的,听母亲说,当时人躺在地板上,半夜里咽了气。
从书房出来,置业顾问还要领她参观二楼,程星灿摇摇头:“不用了。”
二楼是父母的起居室和露台,她都还记得的。
对方见她拒绝,还以为她对房子失了兴趣,顿时面露失望,紧接着就听到她问:“关于房价,还能再便宜一点吗?”
一听有戏,对方立即又打起神,兴致勃勃地说:“这个要看卖家那边,到时候我会帮你沟通,不过按照以往经验,我估计最多只能便宜万把块钱。”
“这样啊……”
她抿了抿唇,说:“我再考虑考虑吧……”
倒不是程星灿不想买,她平常很借鉴,买车都买二手的,这些年工作下来攒下了笔存款,但终究跟不上房价的上涨速度,这套房子面积又大,即便贷款按最低的首付算,她短期内也凑不够。
跟置业顾问分开,她往附近的公交站台走,神情里可见的失落。
没有钱,她连自己的家都买不回来。





绚烂 一荤一素
下车后还要走七八百米,经过生鲜超市,她进去买了把青菜和葱姜,去结账时路过水果区,顺手又拿了两个红苹果。
日头越来越烈了,额头沁出了层薄汗,她干脆摘了帽子扇风,当有车子经过时,又用其捂住抠鼻隔绝粉尘。
白天可以走小卖部抄近路,走回到楼下时,一辆越野车醒目地停在树荫里,她抬头望了眼四楼的位置,平静地迈步上楼。
印象中,这是重逢以来她头一次在白天看到沉倬,后者穿着豆绿色的polo衫配白色长裤,背影清隽挺拔,听到脚步声转过来,见她站立不动,勾出一抹笑:“怎么,不认识了?”
语调戏谑,可比起大多数时候的阴阳怪气,态度算得上良好了,程星灿上前,放下提着的购物袋取钥匙开门,问他:“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过来了?”
他一边肩膀斜靠着墙看她开锁,两手环胸坦坦荡荡。
她出言道:“我们的关系好像还没亲密到可以串门的地步。”
“呵,程星灿,都老朋友了,不会连上你这坐一坐都不行吧。”
程星灿拔钥匙的手一顿,推开门弯下腰拾起放地上的购物袋,淡声说:“那进来吧。”
他一挑眉,跟在她后面进屋,入目是几样老旧的家具,唯一能证明这房子有人住的是凌乱的床铺,一套内衣裤放在上面,她走到床边,淡定地从衣架上取下来进抽屉,示意房间里唯一的单人沙发,“坐。”
说着提购物袋进了后面的厨房,片刻后再出来,将一个洗过的苹果和一碗清水放他面前的茶几上,“没什么人过来,就没准备一次性杯子。”
算是用碗盛水的解释,又翻出好久没用起了灰的电视遥控器,“应该还可以看,没其他需要我就去煮饭了,你自便。”
普普通通的态度,不刻意冷待也不过分热络,说完又进了厨房。
沉倬抽张纸擦干净遥控器上的灰,百无聊赖地调台看了几分钟广告,突然好奇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下厨是何模样。
他向来无拘无束,既然想看便关了电视起身,刚来到厨房门口,正好看见她抓着条活鱼往地上用力一摔,后者撞到地板反弹翻了个面,没有挣扎就不动了。
目睹这一幕的沉倬愣了,慢一秒才问:“你在干什么?”
“杀鱼。”
程星灿踢了踢不知是晕还是死了的鱼,冷静地弯下腰捡起,转身放进水池里开始剖腹。
“卖鱼的人不会帮你杀吗?”
“现杀的鱼更好吃。”
她平常没什么空买菜做饭,去菜市场了都会多买点,鱼是那天送车去修时顺道买的,买了两条,鱼贩子帮杀的那条当天就炖了,这条养到今天当然只有自己动手。
沉倬走到水池边,看她把手伸进鱼肚里掏出它的五脏六腑扔进垃圾桶,顿时头皮发麻。
这不是沉倬头一次看见人杀鱼,甚至说,打打杀杀都见怪不怪了,让他震惊的是,杀鱼的人是程星灿。
“我记得你以前连菜市场的猪肉摊都不敢看,还有,你糟践自己的手,以后不想弹钢琴了吗。”
她无谓地耸肩:“你也说是以前了。”
她很少回忆过去,至于以后,过一天是一天,谁知道有没有呢。
再说吧。
掏干净鱼腹,她着手刮鳞,动作熟练。
“厨房味道重,建议你去前面。”
鼻腔充斥鱼腥味,沉倬定定看着她冷漠的侧脸,捉住她使刀的手。
“我来。”
他既然想做,程星灿一点头,把菜刀教给他,位置让出来去一旁择青菜。
沉倬砍人在行,杀鱼却是头一次,幸好刀功都是相通的,程星灿择完把青菜,他鱼鳞也刮得七七八八。
二十多分钟后,她搬出个折迭桌和两把塑料椅,两人面对面落座,就着一荤一素开始吃饭。
鲫鱼刺多,沉倬夹了筷过来不急不慢地把刺挑走,时不时抬眸瞥她一眼,看到她捧碗的左手,目光瞬时变得幽深,“那是什么?”
程星灿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左手腕,一道细长的疤横在其间。
她咽下米饭,答:“没什么。”
说着起身走去洗菜池边,再回来时戴上了手表,皮质的表带跟手腕贴合,丑陋的疤也消失了。
坐下重新拾起碗筷,她往嘴里递口白饭,面无表情地咀嚼。
沉倬换了个话题:“就两个菜,还没汤,你吃得饱?”
这有什么呢,她答:“喝杯热水就行了,你如果吃不饱可以点外卖,或者回自己家去吃。”
自己炒菜的水平几斤几两程星灿还是清楚的,他这样的老板吃不惯太正常。
沉倬哼笑一声:“你现在这样,还真有几分可怜样了,不会是故意做出来博取我同情的吧。”
程星灿顾着吃饭没看他,坦然回:“爱信不信,我说过的,不用你动手,我已经够凄惨了。”
此言一出,他挑鱼刺的筷子顿了顿,直到这顿饭结束两人间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洗好碗,桌椅板凳都起来,程星灿回到前屋,跟坐沙发里的人说:“我要午睡了。”
他拿着遥控器按来按去玩贪吃蛇,闻言抬眸瞥她:“哎哟,这意思,是叫我一起睡?”
程星灿两眼直视他,抿唇不语。
他轻呵一声,关掉电视遥控器一扔起身,“开个玩笑而已,至于吗。”
走到门口,他背对她挥挥手,“走了,不用送。”
程星灿也没打算送他,在他出去的同时跟着门一关落锁,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关门声特别响。
今天出了大太阳,身上又是汗水又是油烟味,她拿了毛巾和睡裙进了浴室。
十来分钟后,简单冲完个澡出来,外面传来叩门声,她边擦头发边问:“谁?”
“我。”
她蹙眉:“回来干嘛?”
“手机落下了。”
“放在哪里,我给你拿。”
“不清楚,你让我进来找找。”
程星灿不做声,停了擦头发的动作走到门后,木然地站立几秒后打开门,没看他的脸就转过身去,“找到了就快走。”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砰”的重重锁门声,男人火热的身躯跟着贴上她。




绚烂 步步紧逼(h)
程星灿愣怔住,手指缓缓紧,却没推开他,沉倬轻笑了声,立即抱着人压倒在床。
情欲一触即燃,男人压着女人在蓝白色的床单上纠缠,她一手固定住她后脑,紧跟着便低头含住浅粉色的唇,比起上一回,这次温柔地许多,伸舌描绘一圈她的唇形,含住其中一片轻轻地嘬吸。
两手却依旧蛮横,霸道地抚摸揉捏底下的身子,她身上就罩了条裙子,连内裤都没穿,他的手轻易就探到两腿间捻住凸出的小核,她跟着下意识地颤了颤,抓着他两肩的手紧,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他一手按压她腿根,舌头在她口腔中翻搅做乱,底下的她不断摇头长发散乱,晶亮的水渍分别从两边嘴角淌出,他闷笑了声,舌头暂切从她口中退出,改为舔舐她下巴处的唾液。
程星灿两颊酡红,有热的也有憋出来的,张着嘴大口喘气,高耸的胸脯跟着起起伏伏夺人眼球,他埋首其间深嗅了下迷人的乳香,隔着轻薄的衣料含住一颗乳头以舌挑逗,一边掀眼皮察看她的反应。
程星灿亦不甘落后,推高他的衣服抚摸他劲瘦的腰腹,沿着腰窝往后探到男人敏感的尾椎骨,她目的明确,就是要在他身上煽风点火,急促的呼吸忽然一滞,是男人将长指插入了穴中。
沉倬一次性就送了两根手指进去,阴道湿滑的内壁瞬时吸附住自己,只是手就让他满足得全身毛孔舒张开,用力一咬她挺立的乳头,他驱动长指前后进出抠弄抽插。
她身子乱扭,下意识要并拢双腿,却发现无法闭合,下身被他轻易压制住,男人仰起脸看她,嘴角挂着戏谑的笑,一手揉捏她的高耸一手插弄她的粉穴,眼见她咬着唇,脸色越来越红,胡乱地摇头摆脑呼吸急促,顶点时一声破口而出的淫叫,被他一双手送达了高潮。
继续抠弄了十来下,沉倬抽出嫩穴里的手指,同时带出一手的水液,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推高她宽松的睡裙悉数抹到莹白的乳上,再低下头舔弄其中一颗,同时强健的身体拼命挤压下方的女人,夹住她一条腿不断地挺胯摩擦。
程星灿怎么甘心一直受制于他,快速地调整过呼吸,手掌拍了拍埋在乳沟的脑袋,他抬起脸来,挑眉看她,后者脱走唯一的裙子,滑到他身子下方吻上他健硕的胸肌。
似乎料到了她意欲何为,他干脆翻个身四仰八叉地躺着,程星灿顺势跨坐上去褪掉他的衣衫,密集的吻从他的胸肌一路往下亲到腰腹,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的身材确实很不错,就连他其间的几道旧伤疤都透着狂野的性感。
跪坐在他两腿间,解他的皮带扣前,程星灿抬眸暼了眼他,后者一手枕头,一手摩挲她嫣红的嘴唇,表情一贯地淡漠镇定,脸周的汗水却越来越密。
她回目光,解开男人的腰带褪下长裤,深灰色四角底裤包裹的一团呼之欲出,她却偏不放它出来,手伸到裤裆里握住一截慢悠悠地上下套弄,伸出粉舌隔着布料舔弄它的顶端。
长了张清纯的脸,却做出淫荡惑人的行为,偏偏又神态从容,交织在一起便是风情万种,瞧得沉倬目眦欲裂,喘息随之变得粗重,目光却无法从她身上移开分秒。
终于玩闹够了,她方除去最后一层屏障放出被困已久的猛龙,深红的颜色,圆硕的龟头直挺挺对着她。
程星灿以手丈量完下它惊人的尺寸,而后分开腿跨在他身上,抿紧唇昂着下巴俯视他,毫不迟疑地沉腰缓缓坐下去。
沉倬亦直视着她,注意力全放在大腿根处跟她相连的部位,犹如被几百张小嘴同时吸咬,他绷紧全身绵长地舒了口气,紧接着掐住她的腰挺胯抽送。
不防他突然进攻,程星灿失去先机,虽然还占据着上位,主动权却已落到他手里,在承受他一连几十下猛烈的抽插后,身子像过电了一般抖若筛糠,体力不支软倒在他身前。
而几乎是同时,男人搂着她矫健地一翻身,立即换成了他在上面,肩扛着她两腿,挺胯的动作就没慢下来过,大颗大颗的汗水沿着下巴淌到结实的胸口,性感且撩人,边干边问:“骚成这样,身经百战的是谁?嗯?”
嗓音沙哑,打破两人上床以来的沉默。
刚刚才到过一轮,程星灿正在酝酿下一波高潮,闻言冷淡地回:“爱做不做。”
“呵,老子干死你。”
他眉眼一狠,张嘴便咬她一边小腿肚,程星灿吃疼,绷紧全身甬道跟着缩,他咬紧牙关,抽插的猛劲暂缓,改为慢慢地研磨打转。
“天生的骚货,被这么多男人操过,逼还是紧的……”
程星灿忽然睁开眼,寒声说:“再逼逼就滚。”
“你!”
沉倬怒瞪向她,后者不甘示弱瞪回来。
几秒后,他嗤笑出声:“呵,你行。”
男人抿紧唇再不说话,将怒火转化为欲火,专心致志对付她下面这张嘴巴。




绚烂 一炮就想把老子打发了?(h)
房里没开空调,今天又恰好很热,一场激情结束,两具身体都出了汗黏糊糊的,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暧昧的情欲味。
缓过气后,程星灿翻了个身背对他,踢走搭在身上的长腿,“歇好了就走人。”
男人赤身裸体仰躺着,占据了唯一的枕头,往原先喝水的碗里弹了弹烟灰,再举到嘴边深抽一口,避而不答,转而阴阳怪气地说:“不是怕得病吗?”
她立即回:“我还记得有人说过,就算这世上女人死光了也绝对不上我。”
打脸来得如此之快,他丝毫不觉羞愧,反而讥笑道:“呵,伶牙俐齿。”
“不敢不敢,那比得上沉老板呢,别人都说您只跟处女睡,今天却跟个您一直瞧不起的老女人打了一炮,不知道您现在作何感想。”
程星灿有点困了,勉强打起神怼完便要去冲澡,被他一只胳膊拽回床上,紧跟着便压了上来,扣着她下巴俯视她:“小嘴巴拉巴拉的,没完没了了是吧?”
说她一句能怼十句回来。
彼此都身无寸缕,沉倬一个沉腰顶她,“再装啊,先前不都毕恭毕敬的吗,这会怎么不装了?”
态度极其恶劣,嘴角戏谑地上扬。
她面无表情,提醒道:“你现在在我的地盘。”
天塌下来也是明天上班之后的事。
念及此,程星灿屈膝欲踹他,后者却更快一步,分开两条玉腿的同时找准入口一杆进洞,底下的女人随即一软,发出声绵长的低吟。
“你滚不滚了……”
沉倬扣着她健腰,往里狠挺一记身体力行地回答。
“今天不把你操哭,老子还就不走了……”
上一轮,直到他射了这女人都还是副不苟言笑的死人脸,沉倬发誓,今天务必把人干到求饶为止。
拽紧身下凌乱的床单,程星灿两腿大张,被嘬红的唇微启:“你做梦…啊……”
男人匍匐在她身上一连耸动窄臀,麦色的虎躯和身下白皙的娇花形成鲜明对比,脸周渐渐地流出汗水滴到她额头上,垂视她笑说:“那就看看,我是不是做梦……”
坚硬的胸膛挤压她的嫩乳,他两个手掌各掐着她一瓣臀揉捏,胯下连续使劲前顶,每一记都破开宫口又高速地旋转研磨,操得她惊叫连连身子不住地打颤,呻吟的间隙低骂:“沉倬…你禽兽…嗯……”
禽兽交配都没他这么粗蛮。
沉倬忽地拔出,甬道里发出啤酒开瓶“啵”的一声,没等软肉闭合,又猛一下挺腰送入,好笑地反问:“老子是禽兽…那你是什么……”
此情此景,大脑短路的程星灿无言以对,喘着气说:“嗯…你滚……”
“以为一炮就想把老子打发了,你以前的男人都是弱鸡吗?”
“关你…屁事……”
“呵,小嘴巴巴都敢说脏话了,很好……”
男人的健腰大进大出重复着单一的活塞运动,一手横到她胸前捉住颗白球,将其当成面团揉捏成各种形状,细嫩的乳肉从指缝间流出,他伸舌贪婪地舔舐,忽然灵机一动说:“奶子又大又软,不干都浪。”
说干就干,他瞬间自她体内抽离起身,分开腿膝盖跪在她胸腔两侧,毛发旺盛的下体就悬在她上方,其中两颗硕大的圆球鼓囊囊的吓人,深红色的性器沾满了晶亮的液体,男人往前挺腰,圆硕的龟头戳到她嘴唇上,忽然改变主意:“要不还是先干嘴……”
叽叽喳喳个不停,是该拾一顿。
情欲正在兴头上,阴穴忽然没了填充物,程星灿些许难耐地扭动下身,扭头避开戳向自己嘴巴的柱身,回说:“你不怕断子绝孙大可试试……”
咬不死他。
“啧啧,你行,给老子等着。”
他状似称赞地说,两手各抓住颗莹润的奶子夹住自己的粗物,挺腰一前一后地在女人的事业线里进出,每次前进顶端都戳到她下巴,如此磋磨几十下,直到乳肉见红了才罢休。
白净的女体随处可见斑斑红痕,有手掐的也有嘴啃出来的,沉倬放下傲人的双峰把她翻了个面,手掌往挺翘的屁股狠一拍啪的一声响,命令道:“撅起来。”
早晚死女人床上的狗东西。
程星灿心里诅咒了句,屈膝跪床高抬起下身,把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展示给他。
因着先前的操弄,女人的阴部此刻濡湿黏腻泥泞不堪,嫣红肥厚的阴唇还在不断一开一合地往外吐水,沉倬看红了眼,抬手又往翘臀上打了一巴掌,“妈的,真是欠操的骚逼,老子现在就干哭你。”
说着手掰开她腿根,扶着肿胀的肉柱对准小口缓缓刺入,不等她适应自己的存在,揉着两斑翘屁股大摇大摆地挺腰抽插起来。




绚烂 把她干得叫出来
这样的姿势,进得更深,他每一次狠厉地挞伐,两个圆硕的囊带跟着撞向她毛发稀疏的阴户,底下老旧的木床吱吱呀呀地摇晃,程星灿脸朝下趴着嗯嗯地细声叫唤,总觉得下一秒床要被他摇塌了。
男人却仍不满足,健硕的前胸贴上她光洁地裸背,一手跟着抚上挺拔的雪胸,另一手捞起她的脑袋转过脸来面朝自己,冷声命令:“叫大点声,没吃饱饭吗?信不信老子后面的炮都射你嘴里。”
程星灿反唇相讥:“逼女人叫床算什么能耐,有本事自己操啊。”
她控制不住不就叫出来了。
这无疑是对他男性自尊的侮辱,沉倬怒极反笑:“行,话你自己说的。”
话音刚落,他将她的唇整个含进嘴里,沉倬不吃果冻,但却贪恋这张嘴如果冻般的触感,肆意地吮吸啃咬霸占掠夺,健臀也像上了马达似的高频率挺动。
这般激烈地做爱,程星灿涨红了脸呜呜摇头,却被男人固定住后脑避无可避,嘴巴不得不迎接他深入到喉的舌吻,下体又承受他狠辣凶猛的抽插,整个人在极致的爱海里沉沦,快乐与痛苦交织并存。
沉倬在人喘不过气的前一秒放过了她,红着眼直起腰,跪在她两腿间紧扣美臀疯狂地抽送。
“欠操的逼玩意儿,老子干死你,嗯,干死你……”
“哈…嗯……”
程星灿趴回床上,眼眸半闭嘴角流出两条细丝,口鼻并用急促地喘息,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他操弄的那一处上,全身越来越热,越来越热,快了,快到了。
欲望层层堆迭,她满足地低吟准备迎接高潮的到来,男人见她这副灵魂出窍欲仙欲死的模样,咬紧牙关喉咙里溢出声低吼,劲腰猛烈的攻势渐缓下来,改为和风细雨轻浅地插弄,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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