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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诡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人二小
这天早上,他早早地起身了,说:“扶我出去走走吧。”
我们来到外面,处处鸟语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我们来到一处平坦的沙滩上,他放开我,吸了一口气,开始打起拳来,动作极慢,极软,有点像广场上老头老太太打的太极拳,但又不太像。一点力都没有的样子,看样子还是没有恢复好,不敢用力。
他打完了一趟,头上微微冒汗,奇怪,刚才走路还得我扶着,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打完拳后不但没有觉着累,却显得神焕发了。他对我说:“怎么样?”
我说:“师父,你别急,再过几天就好了。”
他说:“你是说我没力气是吧,这趟拳的特点就是不用力。只有不用力,才能激发人体天生本能,产生无穷无尽的先天之力。今天开始练习动功,促进血液循环,用来弥补静功的不足,心身相依,没有好的身体还谈什么修道。”
相比之下,我还是喜欢动起来,省心。
于是他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打给我看,我跟着比划着。
可说起来也怪,明明看着他打的时候并不用力,可自己手一动脚一抬非使劲不可。
看着我咬牙切齿的样子,刘战摇了摇头,“你要先学会摆正身体的姿势,来站着别动。”
在他的摆布下,我双脚平行,双膝内扣,两胯外拧,尾闾前翻,含胸拔背,双手环抱在胸前,目视前方,站起了浑圆桩。他绕着我转来转去,不时拍拍肩,说:“放松”,敲敲这儿,敲敲那儿,感觉怎么样都不对,好容易整得他满意了,我却两腿发软,站不住了,浑身哪儿都不对劲,我怀疑他徒弟就是为了排遣寂寞,拿来折腾着玩的。
两腿不停地抖动,幅度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受不了了,我一屁股坐了下来。他走过来说:“太紧张了,要放松。”说着,手一抱,轻轻松松地站在那儿,像一棵松树一样稳稳当当。我又爬了起来,照着他的样子,可是不行,两肩发酸,两腿发麻,总是松不下来。
本来是我扶着他出来的,回去的路上,我迈不开步,只好扶着他的肩一步一步地往前挪。
晚上吃过饭,我们又开始了例行功课,这天我的状态特别好,心情平静,一心不乱,听觉也敏锐了许多,外面的波涛声如同在耳边一样,我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在哪里,身外的风声、浪声,身内的呼吸声,血脏跳动的声音都听得到,但却不执着于哪一种声音。
渐渐地,进入了忘我之境。
眼前白云飘飘,我乘风而上,天朗风清,仙乐声声,十分悦耳,我循声走去。一处宽大的广场上,一群峨冠博带的仙人正在饮酒观舞。浓郁的美酒香味飘来,我不由得馋涎欲滴。广场中央,几位美丽的仙女翩翩起舞,长袖挥动,柔软的腰肢款款扭1动,优美的歌声让我如痴如醉。我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仙女们向我走来,把我围在中间,脂粉的香气扑鼻而来,我忘了自己是谁,忘了来干什么,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了。
“当”地一声,我回到了山洞,刚才的梦境还历历在目。刘战盯着我的眼睛,“看到什么了?”
我说:“睡着了,做了个梦。”
“不是梦,是幻相,落入昏沉时,你的意识不能起作用了,这是主宰你的是独影意识。心起时,种种幻相随之而来,你想什么,就会出现什么。你知道吗,刚才很危险,如果沉迷其中,就会神分1裂的。”
“这么可怕?”我出了身冷汗。
“是的,那样的话,就会认假为真,分不清现实与梦幻,整天生活在妄想之中,再也找不到心喽。你不是读过《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吗,要是再感觉心神散乱,就念这个。”
我重新上座,感觉心里还是无法平静下来,一闭上眼,刚才的幻想还在眼前,我就按刘战教的,暗暗念诵:“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照见五巫蕴皆空”,念到这句,突然身心一震,一种从未有过的空明澄澈之感自心底升起,一时身心俱忘。
再醒来时,又是天光大亮。睁开眼,不见刘战身影。我起身走出山洞。远远地看他站在水中,不知在干什么。
我走过去,他正站在浅水中,用一根树枝刺鱼,岸上已经扔了两条死鱼了。因为拜师时他说过不要杀生,所以这些日子我们都是吃些野果什么的,没有沾荤腥之气。他今天这是怎么了?我问:“师父,今天要开戒啊?”
他头也不回:“你练功体力消耗大,得补充营养,光吃野果不行。”
我很感动,又惭愧,他受伤的时候我没想给他弄点肉吃,他为了我却不惜开戒杀生。
刺了三条鱼,去除内脏,用树枝穿上,升起了火,肥鱼架在了火上烤了起来。不大会儿香气四溢,几天没吃肉,真的馋了,看来我不是成佛的料。
吃好饭继续练功,隔了一夜,我对站桩的要领有了更深的领悟,能够很自然地站住了。
刘战在一边行拳,一边提醒我要领:“要把自己想成衣服架子,肌肉不要用力,沉肩坠肘,两条手臂挂在肩上,头顶项竖,往后靠,再往后。”
身形正,气血通,我感觉得到血液流动加快,身体在无限膨胀,顶天立地,怀抱海洋,吞吐天地日月,宇宙之中我最大。
恍惚之中,风停水止,双脚如同踩在虚空之中,浑身不着力,轻飘飘的却又感觉内气充实。就这么站着,无思无虑,无悲无喜,不知站了多少时间,也没有丝毫疲倦的感觉。
直到刘战说了声:“好了,吧。”
我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感觉目力大增,眼前的景色清晰了许多,颜色也鲜艳了许多,内心里也莫名充满了喜悦。





工地诡事 第741章:明心
“好了,就这么站下去,不能成仙,也足以益寿延年了。现在可以练动功了。”他又摆开了那柔软无力的棉花拳的架子。
我跟在后面,举起了手臂,两臂只觉得沉甸甸的往下沉,好像有无穷的力量,打出去便能有开山碎石的效果,便不自觉地想用力。
“放松,不要用力。”刘战见状提醒说。
“不用力,是不用局部之力,要用全身之力,找到最关键的用力点,手、腕、臂、肩、脚、腕、腿、膝都要放松,不要着力,不要把力量停在这些地方。”他一边比划给我看,一边讲解。
“要往身体里面找,找力量的源泉。”
我慢慢地琢磨,手指松,手腕松,肘弯松,肩膀松,从手到肩,逐步放松,划了个圈,他很满意,“不错,是这个样子。”
再想下半身,脚趾松,脚心空,脚腕松,腿肚松,膝窝松,两胯松,慢慢地想抬脚迈步,可是抬不起来,不用力就不能动弹。
“移重心,用胯骨挑起。”刘战也发现了问题,及时指点。
好,脚能动了,可手臂又僵了。
“注意腰,注意以腰为轴。”
腰在哪儿,怎么转?我不得其解。
“不要紧张,注意放松,腰胯分离,又要合而为一。”
想不到学这个东西还这么难,我试着放松腰部。
“不要软。要松而不软。”
松而不软,我试着找感觉,真的太别扭,后天的习惯太难改掉。
就这样,每天除了练功就是打坐,慢慢地,我逐步掌握了行动不用力的方法,心中的欲1望逐步磨淡了,入静越来越容易了,看待问题的态度越来越像刘战了,我觉得自己正在变成第二个刘战,虽然还差得很远。
一天晚上,万籁俱寂,坐着坐着,我又进入了上虚无的状态。一个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你是谁,你从哪里来。我的心情本来很平静,一下子被这个念头给引了过去。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
我的思绪开始回到昨天,前天,上个月,去年,前年,十年前,二十年前,更早的时候。
那时候,我在海上,在天上,在船上,在山上,在高速路上,在客店里,在龙穴里,在工作的地方,在上学的地方,在家里,在母亲的怀里。
一幕幕往事历历在目,飞行,游泳,打斗,袭击,喝酒,埋伏,车祸,伤害,爱护,抢夺,给予,安慰,呵斥等等,我的心情也在跌宕起伏。一个个熟悉的不熟悉的面孔,朋友,师长,新人,朋友,路人,司机,招待,敌人,鬼怪,迅速在脑中闪现,又转瞬即逝。每一个面孔的出现,都让我的心经历一番酸甜苦辣。
我的记忆到了出生前的世界里,到处漆黑,那是一个水的世界,一个孕育生命的地方,这是我的世界,我从哪里来,是这里吗?
我享受着那个世界的安静温暖,不愿离开。
再往前是记忆的尽头。
我的心从头顶上飞了出去,越飞越高,高山,大海,尽在眼底,地球也离我远去,月球,太阳,一个个星球都远了。我在茫茫宇宙中穿行,周围是一片黑暗,一片寂静,一颗颗硕大的星体来了又去了,前方数不清的星星挤在一起,身后还有无数的星星。
我在哪里,我是谁?
我找不到自己了,我消失了,无形无神,我看得见外面的一切,却看不见自己。我害怕了,我这是死亡了吗?我想找回自己,能看得见摸得着的自己,我四下寻找,却连头也看不到,眼睛也没有了。
我还有心,它又在哪里,身体是空的在,心也没了。
一个声音响起来:这就是你,你就是我。我是一切,一切是你,你是一切。
这就是我?这所有的一切?这星空,这看得见的看不见的都是我?我的心?
我就是从这里来的?这就是我的来处,也将是我的归宿?
我久久地定在这里,感受着心的状态,与这宇宙合成了一体。
我就是天地,我来自于天地。
我明白了,心安了下来。
我没有名字,名字不是我。
我没有美丑,高矮胖瘦都不是我。
我没有知识,言谈举止都不是我。
我没有是非,行善作恶都不是我。
这些都是天地的。但天地何必生我?
我有何用做天地该做的事,替天行道。
做一个学道修道行道之人,世间万事万物皆天地所生,于我本无二致。我应该帮助他们,拯救他们,唤醒他们,和?天地为何要生我?北宋大儒张横渠的话在心头想起: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我要做天地,他们一起成为天地。
想到这里,顿觉豪气满胸,一下子醒了,睁开眼,刘战坐在我对面,说:“懂了?”
“懂什么?”
他哈哈大笑,“好了,现在我想教你一些有用的东西。本来这些是不能轻易传人的,今天你已经明心,知道自己何去何从了,就可以学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在刘战的引导下,接触到了以前从来不懂的学问。
我们讨论天地运行的秘密,如何利用天地之气,推算变化之数。如何顺应天地运行的规律,提高自身的修行。
老祖宗真是聪明啊,道家之学,小可以修身养性,大可以治理国家。退可以成仙做佛,进可以经天纬地。
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我从刘战那里学到了九牛一毛的本事,虽说都不过是入门的东西,但在我却是打开了一扇崭新的大门,窥见了道学的端倪。
一天,刘战教完了镇压鬼祟之法,叹了口气说:“你听好,当今世道,人心不安,有诸多鬼怪趁机作祟,你可依照这种方法去除暴安良。但是也要注意,不可胆大妄为,无所顾忌。记住,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鬼亦如是。要有好生之德,多方设法平复暴戾之气,超度安生,才是平乱之上策。”
我听得半懂不懂,似乎明白,又有些糊涂。回想起与他相见相识的这段日子里,虽然他有举手投足皆能制人于死地的本领,但从没有杀过一人,哪怕是想取他性命的人。有时候我觉得他过于慈悲,但事后也感觉这样倒挺好,挺心安的。




工地诡事 第742章:离岛
第七百四十一章离岛
刘战的身体渐渐恢复了,一天,我跟他说起了如何离开这个岛的事。
他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别担心,老天自有安排,该离开的时候自然会有办法的。”
此刻,在我心里,他和神仙并无两样,既然他这么说,我也就听之任之了。
我们继续过着神仙般的日子,每天功课安排得满满的,我以前是喜动不喜静的,一刻也不愿呆着不动,要让我在什么地方坐上十分钟,那简直是要了我的命。
现在却能一坐一天,一套拳一打一两个时辰,而且不管干什么,不管在哪里,我总能把心住,没有了过去的大悲大喜。我觉得自己成了木头人,刘战却说我进步快,悟性好。
正当我开始享受这种生活的时候,一天晚上临睡前,刘战却说了一句让我想不到的话:“明天回家。”
回家?怎么走?我想起了家人,思乡之情油然而生。但也有点舍不得这个地方,住了这些日子,对这儿的山山水水,花草鸟兽,都产生了感情。
刘战看出了我的情绪,开导我说:“别恋恋不舍了,这里不是你的家,哪一样也不是你的,放下。”
要放下,心要空,我又开始往里面装东西了,什么回家,这不是未来心吗,有什么舍不得的,这些不都是过去心吗抓着不放干什么?我放下现在心,睡了。
第二天,我被一阵汽笛声惊醒,翻身坐了起来。刘战已经不在洞里了。
我走出洞,看见他站在海边,看着远处一艘轮船。这船看起来很熟悉,正是前些日子要换龙珠那人的船。船上的老道曾经和刘战进行过殊死之战。
又来了,还要打吗?
船上的人说话了:“刘老先生,我们没有恶意,这次是专程来请你帮忙的。跟我们走可以吗?”正是那个要用船换龙珠的人。
等了一会儿,好像是等刘战考虑回话,又一个人说话了:“师兄,我错了,到了船上我给你陪罪。”这是张老板。
刘战回头看看我,“你觉得呢?咱们能不能跟他走?”
小艇停了下来,两人从上面下来,趟着齐腰深的水走了过来。刘战不动声色地看着。
上了岸,两人扑通就跪在了刘战面前,说:“我们负荆请罪来了。”
刘战说:“有话站起来说,这是什么意思?”
张老板说:“师兄,我对不起您,要杀要剐由你。”
刘战说::“你这是说什么话?我还没感谢你赠饭之恩呢。”
张老板说:“师兄,你要这么说,那我唯有一死。”
刘战没有说话,张老板拿起身边一块石头就往头上砸。咚地一下,鲜血直流,他又要砸下去。我心想别闹出人命来,忙把石头抢也下来。
旁边外国人说话了,一口流利的中文,而且语音标准:“刘师父,全是我的错,你有什么气冲我来吧。”
刘战说:“你算什么,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
外国人说:“是我逼他的。”
还是一脸血的张老板道:“师兄,无论如何我不该算计你,从你来找我那天起,我这心就没安过,生不如死啊。”
刘战说:“我相信你们,起来吧。”
两个人站了起来,简单地说了这事的来龙去脉。
当时还真是这外国人逼张老板的。
结果失败了,张老板后悔得要死。但已经上了贼船,下不来了。后来就跟着一起到了海上,见识了一场神龙大战,这才死了心。




工地诡事 第743章:大老板现身
刘战听他们叨叨了半天,就笑了,“看不出你这杂种还是大孝子啊。”
华夏听到“杂种”这两个字,脸一白,他中国书读得太多,骨子里对这个词是接受不了的。但一想到刘战与天神战斗的场面,为了治好母亲的病,勉强着哼哼了两声。
摆出低三下四的样子说:“为了家母的病,我也是无奈,请刘师父原谅。”
张老板也帮着说:“师兄,你看这儿远离主航道,也没有船只经过,您就请跟我们上船吧。”
刘战说:“你们是不是认为我们无路可走了?”
华夏忙说:“哪里,哪里,我们这次实在是专程前来接你的。”
张老板说:“说实话,师兄,我们这阵子就没离开,华总一直在犹豫不决,也没敢过来,今天才下定决心来请您的。”
刘战又沉思了一会,我觉得他在考验这两人的耐心,其实一开始他就打算借这船离开的,不然也不会让他们说这许多废话。
终于点了点头,“过去的事就算了,我也没死不是吗?咱们走吧。”
上了小艇,向轮船驶去,我回头看看生活了一个多月的小岛,还是有点恋恋不舍,佛经说:不三宿空桑,就是提醒我这种贪心之人的。
到了轮船上,华夏恭恭敬敬地把我们请进船舱,安排洗澡,换上干净衣服,这才又坐下来,细说他家遇到的糟心事。
原来华夏的母亲身体一直很好,可从去年开始,不知怎么的,总是神神怪怪的,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净说几十年前的事,好多事她根本就不知道的,还说得有模有样。
见着熟人总叫错名字,时而清醒,时而疯癫。清醒的时候说话做事条条有理,疯癫的时候就颠三倒四。还特爱藏东西,什么珍珠宝贝都在种种隐蔽的地方。华夏给买的金项链金耳环什么的,以前从来不戴,嫌俗气,清醒的时候也不爱。可疯癫的时候就连华夏媳妇手上的戒指也往下摘,然后又不知哪儿了。
清醒的时候慈眉善目,待人和蔼可亲,疯癫的时候,眼睛发红,总是一副馋相,看见什么都想要。家里佣人在拾房间的时候,发现床铺下面藏满了钞票金银首饰什么的。
请医生看,发现不了什么问题,说正常,医院里各种各样的检查都做了,查脑部,查心脏,查神经,查血液,甚至五脏六腑都查了,一切正常。
就有人建议说送神病院,华夏从小跟母亲长大,最爱母亲,说什么也不能同意把母亲送那地方去,说那种地方,别说病人,就是正常人进去了也得神异常。就请了个神病大夫来看,那大夫倒会看,扒扒眼皮,看看舌头,又拿出一个小画书来让他母亲看,被他母亲随手丢窗外去了。医生不好意思地走了。
一天,一个朋友说他家来了个高人,会念咒画符的。将信将疑,华夏就带母亲去看了高人。这高人就是那天在船上作法的老道,原在武夷山上修炼,这天是下山办点俗事。
老道一见华夏母亲,就说是遇上不干净的东西了。问他母亲发病前到过什么地方吗,比如墓地,山庙什么的,华夏就想起说还真有,不久前带母亲去一座有名的庙里上过香,当时母亲内急,就去一僻静外方便了一下。
老道说:“对了,就是那里遇上的。”
华夏就请他来破解这事,老道推三阻四,说事多,没空。华夏再三请求,许诺厚礼相报,老道才勉强同意。
第二天,老道来到华夏的家,设坛施法,手持宝剑,又烧香又点纸,又念经又画符。华夏的母亲就在隔壁的房间里大喊大叫,翻身打滚。
闹腾了半个时辰,华夏的母亲安静了,老道也安静了,他对华夏说:“是鬼怪缠身,已被驱走,没事了。”嘱咐华夏让母亲在房中安睡,三日内不可离开,然后留下三丸仙丹,了十万块钱辛苦,就走了。
老道走后,华夏的母亲一直很安静地睡着,可是到了第三天,又开始犯病,还是老样子,只是清醒的时间短了,糊涂的时候多了。
华夏赶紧去找老道,朋友说老道回山了,打电话也不接。
华夏每天守着母亲疯疯癫癫的,心里很着急,就想去武夷山去找。
可没过几天,老道意回来了,找到华夏的门上。华夏见了喜出望外,忙请老道再作法驱鬼。老道说:“我的法力不够,必须要龙珠才能镇住这恶鬼。”
华夏读过中国书,知道中国古代有龙,可那不是神话故事吗?今天一听老道这么一说,就问:“世上真的有龙吗?”
老道不屑一顾:“你真是个外国人。没读过中国书吗?”
华夏受到老道的岐视并不生气:“我知道黄帝骑龙上天的事,可那是真的吗?”
老道很喜欢华夏的谦虚,解释说:“先有其事后有记载,你道古人都是骗子啊。”
华夏就问:“到哪儿去找这东西呢?”
老道就给他提供了信息,说:“武当山一门下弟子知道这龙珠下落,并且能够得到它,但是需要财力支持。”
华夏一听真有其事,就说:“如果能得到龙珠,治好我母亲的病,钱的事没有问题。”
于是,老道把赵胜叫了来,跟华夏见了面。赵胜就把自己在武当山上道听途说的事,当成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添油加醋地跟华夏吹了起来,比评书还。
华夏感觉可信,情节合乎逻辑,细节超出想象,手一挥,开了张支票,事情办成,另有感谢。
赵胜拿到了钱,开始招兵买马,请来了黑社会的打手拦路抢劫,失败后穷追不舍,又安排杀手打埋伏,设陷阱,把在坐牢时学到的下三滥手段都用了出来。
后来,黔驴技穷,被刘战扔到了高速公路上,冒着被撞死的危险拦了辆车,赶回来找华夏。华夏一看,这小子不成,是个笨蛋。再想别的办法吧。赵胜把华夏的钱败光了,害怕跟他算账,就又提供了一个重要情报:刘战有个兄弟在临江,是个有钱的老板,开了一家xx连锁超市。
华夏一听,无巧不成书啊,就给张老板打电话,问他认识刘战有,张老板不知什么事,就说认识,关系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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