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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诡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人二小
然后就有了上面的故事。
听着这段我们所不知道的背后故事,刘战一直在闭目养神,直到华夏把故事讲完,他才睁开眼睛,“小子,如果不是你母亲的病引出了这些事,现在只怕你早就没命了。”





工地诡事 第744章:贪心鬼
华夏连连称是,一路上,刘战被当成了神仙菩萨伺候着,就差做个牌位给供着了。
要啥给啥,说啥听啥,一船人在刘战面前都小心翼翼,倒不是怕他,他待人一直都很和气,包括对华夏。怕的是华夏。刘战只要哪天没乐,周围服务的人肯定有人要倒霉了,轻的罚款,严重的安排去拖地板。
刘战也觉得无趣,干脆就一天到晚地窝在房间里和我聊天。华夏又不放心了,想过来陪着又怕刘战讨厌他,就一天十次地过来请安问好。刘战常说这是他这一辈子过得最窝囊的日子。
我打趣他说:“恐怕这也是华夏先生想说的话。”
我俩哈哈大笑。
终于到了某沿海大都市,我们下了船,上了一辆加长林肯。这美国总统专用车就是舒适,汽车飞快而平稳地在高速路上奔驰,很快便到了华夏的海边别墅。
这是一座三层白色洋房,前面十余亩的草坪修剪得平平整整,进门是一个宽大的客厅。一位老太太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们进来,回头瞟了一眼,脸色阴晴不定。
我左右打量了一下,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客厅有四个落地窗,外面阳光灿烂,正是开窗通风透气的好天气。可这里的窗帘全部都拉得严严实实的,屋子里一种压抑的氛围,甚至有种阴森的感觉。
老太太脸色不明,但眼神散乱,是神受刺激的症状,但不像失去理智的人。
华夏走过去,亲热地抱着她的肩,叫:“妈妈,我给你请了位医生。”
老太太转头就骂:“你个臭小子,非想把老娘折腾死啊,我有病吗,你天天请这个请那个的。”
华夏挨了骂,还是嬉皮笑脸的,看样子早已习惯了。“妈妈,儿子错了,这位不是医生,是我的好朋友,专门来看房您老人家的,您过来打个招呼吧。”
老太太余怒未消:“看什么看,不给看。”站起身,恨恨地上楼去了。“
华夏无可奈何地走过来,对着我们尴尬地笑了笑。
刘战的脸色缓和了下来,“行了,小子,看来你没骗我,这事我管定了。”
华夏喜形于色:“老先生,您有办法,那可太好了。”
刘战轻描淡写地说:“你妈的病我能治,难就难在你这儿。”
华夏一愣,“我没病。”
“不是说你有病,是说治病要你花钱。”
华夏一笑,“刘先生,您说吧,只要能治好我妈的病,花多少钱都没问题。”
刘战一拍桌子,“好,有你这句话,我保证手到病除。就怕你到时候又舍不得了。”
华夏说:“那你先说说吧。”
刘战这才说出原委,据他观察,华夏的妈还真如老道据说,是中了邪了。这邪气也就是在山上遇到的,缠上了,也就离不开了,具体情况他还要问一问才知道。
刘战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一眼,我摇了摇头,意思是没发现什么。
刘战微微一笑,点燃一支香烟,站立在桌上,烟头冒出袅袅青烟,缓缓上升,在半空停住,开始围成一个圆圈,刘战盯着它,一言不发,看了半天,那烟圈突地一下散去。
刘战说:“好了,我问清楚了。事情很简单,跟老太太没关系。就是一个误会。“
这是一个清代的盐商,早年家财万贯,但为人极为吝啬,对待下人一毛不拔,克扣工钱,连过年的红包都不放过,他家的佣人没有能干满两个月的。后来一个下人勾结强盗,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里应外合,把他家抢了个一干二净,甚至连小妾都掳走了。
强盗走后,他赶紧报官,官府也无能为力,他就天天去闹,后来,县官生气了,把他打了一顿板子,说他是强盗一伙的。盐商郁闷不过,竟一病不起,呜呼哀哉了,葬在庙后的山上。死后,还挂念他的珍珠宝贝,阴魂不散,就遇上了华夏的母亲一人去庙后方便。华母虽然并不穿金带银,但生活在华夏这样的家庭,自有富贵之气,因此就跟着来了。
回家后,华母由于走路累了,又出了些汗,山上风大,一吹晾汗了,寒气侵入,就生了场病。人在生病的时候,神最弱,这盐商就乘虚而入,常常附在她身上,四处敛金银珠宝,满足自己对钱财的欲1望。
刘战跟它谈了,既然这样,我给你指点一条路,你赶紧走吧,某地新建庙宇一座,现在神位还空着,你快去占着,那里香火盛,上供的人多,去晚了就没位了。再说,这家人的富贵日子已经到头了,你要不走,恐怕还要过穷日子。
那盐商自从被强盗把家产洗劫一空后,就再也没有拥有过这么多珍珠宝贝,再加上上下打点官府,家里都一贫如洗了,这才郁闷致死。成鬼后整天四处游荡,逢年过节连个送纸钱的人都没有,变成鬼也是个穷鬼。
现在好容易假借华母之体过上了富足的日子,虽说不是真正得到,但也能想拿哪件就拿哪件,想藏哪儿就藏哪儿,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生活。哪里离开呢?
然后刘战就跟它商量:“要不这样你先去看看,过一阵子再回来,要是觉得还是这儿好呢,再回来,给我个面子,好不好?”
那盐商以为和上次老道的事一样,就答应了。面前这人既然能找到自己,看起来有两下子,要是斗起来,恐怕自己要吃亏,就同意暂时出去几天,看看再说。
就这么回事,可以说这鬼完全是被钱招来的,华母不过是个替罪羊。
刘战说:“因此,你要想保长久平安,就要散财。”华夏听到这里,将信将疑,就有些舍不得。犹犹豫豫地问道:“散多少才能平安?”
刘战说:“全散出去。”
华夏手一摆:“那不可能,我辛苦了十几年不是都白了?”
刘战劝他说:“中国有句老话,叫做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觉得你挣钱不容易,那你扪心自问,做到这八个字吗?取了不义之财,早晚是要还回去的。”




工地诡事 第745章:财去人安
华夏很不服气地说:“我的生意都是凭本事挣来的,我怎么不能拥有呢?”
刘战冷笑一声,说:“凭本事,恐怕不全是吧。你一外国人,凭什么在中国做生意那么顺利,还不是国家政策照顾。你们基督教说人人平等,你自己说靠这个国籍的优势,你占了多少中国人的便宜?”
华夏还强词夺理:“这是你们国家的事,我不占别人也得占。”
刘战端起茶,喝了一口,盯着他说:“那别人怎么没招鬼上门呢?你有命挣钱,可没福享受。听我一句劝,花钱保平安。把钱捐出去,帮助那些有困难的人吧。”
华夏还在沉思。
说话间,华母从楼上下来了,脸色比刚才好多了,听见了刘战的话,也跟着说:“夏儿,听这位老师父的话,按他说的做吧。”
华夏忙站起身,扶着他母亲坐下:“妈,你感觉怎么样?”
华老太太慢慢地说:“好了。我这些年啊,虽说衣食无忧,但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这不才要进庙上香的吧。”
一提上山的职,华夏又来气了,“要不去上香,还没这档子事呢?”
刘战说:“这事早晚要来的,你不主动散,它就要你生病打官司,非花完不可。”
华夏一拍桌子,“你咒我。”
华老太太拍拍他的手背,“孩子,老师父说得对。你想啊,人生在世,吃不过一口,睡不过三尺,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按老师父说的去做吧。”
我们在一边听着,都莫衷一是,在我看来,让他把自己辛苦赚的钱都散出去,确实也不容易,是不是再给他点时间考虑考虑。
这时,华夏说话了:“刘师父,你再容我想想。”
话已至此,我们便起身告辞。
华夏一家热情地送出大门。张老板畏畏缩缩地说:“师兄,你再去我那儿去过些日子吧。我一定要治酒赔罪。”
刘战说:“算了,你的酒我可再也不敢喝了。你先回去吧,我们还有事。”
张老板心知这事不会这么简单地就此画上句号,只好失望地离开了。
望着他的背影,刘战叹了口气,“也是个可怜人。”
我说:“见利忘义,小人。”
刘战说:“也不能这么说,谁都会遇上难处,但是无论如何也要坚持做人的原则,反
复无常才是小人。”
我说:“接下来我们去哪,回家吗?”
他说:“不,先住下来,等华夏来找我们。”
“找我们,他找我们干什么?你没见刚才那巴不得赶我们出门的样子。”
刘战低头沉思,“我觉得他的麻烦还没有结束。”
我们就近找了家酒店住了下来。
果不其然,到了半夜,我们就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拿起一听,果然是华夏。
他惊慌失措地喊:“刘师父,不得了了,你快来。”
我们不知出了多大的事,赶快起床,向他家赶去。
离得老远,就看到华家灯火通明,房间里乒乓乓乓地响,好像有人在打架。
我们来到门前,华夏迎了出来,他愁眉苦脸,神情沮丧,“刘师父,它又回来了。”
刘战看着他,又是可怜,又是可恶,“回来了?看你家好呗。”
这时,房间里冲出一个人来,正是华夏的母亲,她披头散发,脸色铁青,后面两个佣人拉倒地拉,却拉不住。只听她大叫:“想叫我走,不可能,我为什么要走?这是我的家。”
华夏忙过去,“妈,没人让你走啊,怎么会让你走呢?”
华母“啪”地甩了他一记耳光,“都是你,混蛋,没良心的东西。”
华夏不顾脸被抽得通红,一把抱住华母,“妈,进去吧,有话进去说。”
华母一眼看到了我们,双臂一撑,把华夏甩了出去,朝我们冲过来,“骗子,我碍你什么事了。”
刘战轻轻拍了拍手,柔声说道:“好了,别闹了,歇歇吧。”说也奇怪,几个人都抱不住的华母,这时竟安静了下来,乖乖地被华夏拉进了房间。
我们跟着进了门,我的天,整个房间一片狼藉,沙发垫子,书本、碎花瓶、断花枝遍地都是。天花板上的灯被砸了,沙发被掀了,茶几也翻了,电视也被摔到了地板上。真不知哪那么大的力气,看来这家伙真是气疯了。
华母慢慢平静下来,佣人们开始打扫房间。
华夏可怜巴巴地说:“刘师父,求求仍然,帮帮我吧,让它走。”
刘战说:“让它走,很容易,你不愿意配合有什么办法。”
听了刘战的话,华夏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刘师父,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刘战冷眼看着他,“没有。”
楼上老太太又闹腾起来,哗啦哗啦摔东西的声音不绝于耳,伴随着咆哮声,:“不要听骗子的,别上他的当。”
声音越来越大,老太太出现在楼梯口,腾地从二楼跃了下来。
华夏忙跑过去,“妈,你没事吧。”
老太太一把推他个跟头,冲着刘战就撞过来,这时我看得清楚,老太太神情凶狠,身边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推着她往前跑,这就是那盐商喽,看样子是个唯利是图的家伙。刘战抬起手,向下一拍,啪地响起一怕炸雷。
老太太站住了,那胖子也呆在当地。
刘战脸色严峻,沉声喝道:“真的要我出手吗?”
老太太突然哭了起来,“我一辈子的家业啊,就这么没了噢。”
刘战说:“什么你的我的,万两黄金你拿得走吗?空手而来,还得空手回去。”
老太太还在哭哭啼啼,华夏见她不闹了,就上前去,把她扶上楼去休息。
从楼上下来,华夏还在讲条件:“那,少拿点好不好?”
刘战不耐烦了,“这个你去跟那个东西商量吧。”
华夏一下子软了下来,“别,别,我跟他有什么好商量的,还是听你的吧。”
刘战跟他推心置腹地谈了起来,“是要你捐钱,不是捐房子,捐公司。你把手里的钱捐出去了,不是还可以再赚吗?落个心安理得,有什么想不通的呢?”
华夏本是个外国人,国外那么多富豪榜上有名的人都做慈善,每年都捐款,他倒是不愿意学,这一点和爱财如命的小地主像极了。
低头想了一会儿,又抬头看看刘战,刘战还是一副无可商量的样子。便苦着脸说:“好吧,我今天就把这事办好。”
刘战说:“行,你办好来找我。”
我们出门离去。




工地诡事 第746章:路口车祸
第七百四十五章路口车祸
刘战跟我讲了他对这事的看法。
这事本来很简单,那贪心鬼本是奔着钱财而来,附上人身也不过是为了过过占有金钱的瘾,本来没有害人的想法,而且也没有做出什么害人的事。他时来时走,因此在房间里留下的气息并不多。
我们去时,他并不在华夏家,出去溜达去了,因此我看不见。后来刘战看华夏母亲双目无神,有神不附体之相,推测元神受了干扰,是有阴物相害。
这才点燃香烟,使用搜神法召了回来,与它谈判。华夏公司正在蒸蒸日上的时候,家中自然有富贵之气,贪心鬼贪图享受,就不愿走。刘战跟他说的新建庙宇的事,本是缓兵之计,如果华夏听话,把钱捐了,家中自然气运就弱了,那贪心鬼就会另找别家。
另外,得到帮助的人心怀感恩,这种慈悲的气势会聚集起来增强华夏的气运。如果华夏不愿照办,只想守着钱财,我们也不能以强力来压制这贪心鬼。
贪心鬼的所作所为本来也是天地制造平衡的一种方式,顺其自然才是正道。因此,从某个方面来说,让华夏把财产捐出去,对他也是件好事。但人总是喜欢看得到的东西,不愿意相信虚无飘渺的事情。都想把今天牢牢抓在手里,不愿意去争取明天的命运。但是,在你拼命想抓住现在的时候,当下已经成为过去了。
华夏此番遭遇也是气数使然,祸兮福之所倚,能换来一家平安,又何尝是坏事,当然这个道理跟他是讲不通的。
天下钱财本是天下人的,取之于民,自当用之于民,这是谁也违背不了的。
下午两点多钟,华夏打来了电话,说已经把钱捐到了一家民间义捐平台,问我们可以过去吗。这是一家声誉很好的义捐平台,看来华夏是真心想要做点慈善。
我们赶了过去,还没进门,我就感觉到这栋房子的气场和上次来时大不一样了。从外面看,原先挡在窗上的厚厚的窗帘已经完全拉开,阳光把客厅照得一片辉煌。
一进门,一种祥和欢乐的气息扑面而来,家中人人笑脸相迎,老太太虽然还有些疲倦,但神已是十分健朗,见了我们,笑得合不拢嘴,连说:“欢迎欢迎,我从来没有觉得这个家这么舒适,这么温暖。”
华夏虽还有一丝不易觉察的忧郁,这是被迫割肉留下的伤痛。但见到母亲如此高兴,也还是附和着母亲,表示感谢,的确是个孝子。从他对刘战的态度看,有一点不满,有一点佩服,但更多的是敬畏。
我们没有多呆,看到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就告辞了。
解决了这个难题,刘战跟我说:“我老了,不想多事,以后你就自己去闯吧。我想回武当山去休息休息,陪陪我的师父。你有空就来看看我,遇到什么难题打电话吧。”
我坚持要送他回山,他说:“不需要,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我们就此分手吧,有缘日后再相见。”说完,扬长而去。
望着他的背影,我有些茫然了,数月朝夕相处,所经历的艰难险阻,如在眼前,音容笑貌,还在心间,我又该何去何从呢?
身体里另一个声音响起:“你自己的事当然要自己拿主意。”
谁在说话?我忘了自己的身体里还有一个人,一个无比亲密却又不能相见的人,修罗道的小公主,为了我甘愿舍弃亲人,孤身一人随我四处闯荡的人。
这些日子实在太过惊险,我只顾应付一件件麻烦,我的心没有一刻想起这个跟我息息相关的人,也没有一刻忘记过这个共享一个身体的灵魂。
她的寄居是我所心甘情愿的,她的寄居不是为了索取而是为了付出,不是为了掠夺而是为了相伴,这是一个我愿生死与共的人,是一个比我自己还重要的人。
这个人刘战当然也知道,因此在问题解决后他立即选择了离开,是为了给我们一个单独相处的空间。
我问:“你说说我该干什么去呢?”
她说:“我是随着你的,当然一切全听你的,你爱往哪去,我就陪你去哪;你爱干什么,我就跟你干什么。”
我感觉这个问题再纠缠下去实在没意思了,就说:“既然这样,就听天由命吧。”
“好吧,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她很随意。
我登上一辆公交车,想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在这儿我无亲无朋的,也无处安身。车上人很多,只能站着。
汽车一站一站地停下来,又开走。我无聊地看着两边闪过的广告牌,路边一座座高楼大厦向后退去。
突然,汽车猛一下停住了,吱地一声,随着惯性,好多人向前倒去,齐声谴责司机,“你怎么开车的?”
司机回头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啊,前面发生车祸。”
我探头向外边看去,路口处两辆小车撞到了一起,其中一辆车是直行的,另一辆应该是左转,路口应该是绿灯,按交规规定,左转应该让直行,但左转车在转弯的时候,直行车还没到,所以就转了过去,谁知刚转到一半时,直行车冲了出来,就撞了上去。
直行车车头受损,车头左前方瘪了一块,前保险盖也掀也起来。左转车右前门被撞,严重变形,车里的人不知受伤了没有。
交警刚到,正在疏散人群,指挥交通,但两辆车刚好横在我们前方,在事故组的人来到之前,车子不能动。公交车便停了下来,准备调头,有人嫌绕回去太远,便嚷嚷着要下车。司机没法,打开了车门,我也随着人群下了车。
出于好奇,就挤到前面路口看热闹。
直行的司机是一个小伙子,看起来很正常,他说不知怎么就刹不住车了。另一辆车的副驾上没有坐人,司机倒也没事。
周围的人群议论纷纷:“撞得这么重,肯定是酒驾。”
“看样子不像啊,很清醒嘛。”
“要么就是新手,刚上路的。”
“你看出了事,他一点也不慌张。”
“可能是刹车坏了。”
“那还开那么快,你看撞的。”
“怎么又出事了,这儿经常出事的。”
“是啊是啊,前不久不还撞死过人吗。”
“别乱说,交警来了。”
事故组很快来了,画线,测量,调查,测酒,询问,一个个忙个不停。
初步调查的结果是直行的司机没有饮酒,刹车也没发现问题。具体原因要到事故组去慢慢调查,结合监控才能弄清原因。
旁边一个人说:“可惜。”
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我转头一看,一个年轻的女人,脸色发白,眼睛直直的,不知在看什么。见我注意她,诡异地一笑,“你不觉得可惜吗?”
我很奇怪,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呢,出事了还有什么可惜的,难道是说可惜没出人命吗?我瞪了她一眼,她忙低头走了。
我觉得她奇怪,就不自觉地跟了过去,她走了两步,见我跟着,就说:“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问:“你刚才说什么?”
她眼一睁,“谁说什么了,谁说什么了?”简直像要把我吃了,我听到小公主在我身体里吃吃地笑。
我紧追不舍,“你说的,可惜,什么事让你觉得可惜啊。”
女人还是咬死口不承认:“我没说,你听错了。再跟着我叫救命了。”
我无奈,只好转身离去。




工地诡事 第747章:坏了好事
第七百四十六章坏了好事
现场还没有处理好,周围还围着许多看热闹的人。
今天的人,有事干的都忙得很,巴不得一天当两天用,没事的人倒也闲得难受,哪怕蚂蚁搬家也能围上一群人,别说出车祸了。
我又凑了过去,当一把闲人,主要觉得这车祸蹊跷,另外那个女人说的话让我怀着一个很大的疑团,我觉得这事既然让我遇上了,就跟我有关系。
从看热闹的人那里,我零零碎碎地听到了一些相关的信息:在不久前,一天晚上,曾有一个女人在过马路时被一辆渣土车撞死,当时情况是渣土车闯红灯,而且车速很快。女人过马路时正在接电话,一下子被撞得飞了出去,当场身亡。
渣土车没有牌照,也没有保险,司机家庭也没胡什么钱,结果被抓了进去,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据说,从那以后,这个路口就经常发生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大大小小的车祸时有发生,两三天就会有一起。但因为是在繁华地带,来生的车速度都不快,因而大都是有惊无险。
今天的事也是如此,我又想起了那个女人,这一切是偶然的吗?
我想弄个清楚。如果是鬼怪作祟,那我自然是要管一管的。我问唐柔:“你觉得这事我能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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