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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诡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人二小
她还是那副爱咋咋的的态度,“你说该管那就该管。”
嘿,我问也是白问。
于是,我在附近找个地方住了下来。
每天装作没事的样子到路口去溜达,来来回回地转。看了几天,也没出什么妖蛾子事,一切平安,车辆行人都心平气静地,红灯停,绿灯行,井然有序。
第三天,下午一点多钟,天气阴沉沉的,起了点雾,要下雨的样子。我站在东西路的人行道上,准备过马路回去休息。
对面是红灯,我旁边站着个老大爷,六七十岁的样子,身子骨还挺硬朗。左边的车子一辆辆驶过去,那边路口的绿灯开始闪了,一秒,两秒,三秒,黄灯,老大爷抬腿要走,一辆小车飞速驶来,大爷脚还没落地,人却一下向前跌了出去。
我赶忙伸手,一把拉了回来,小车擦身而过。
我说:“大爷,你没事吧?”
老人转身就骂:“你想害死我啊。”
我觉得冤枉,“大爷,怎么说话呢,是我把你拉回来的。”
老人仍是不依不饶的样子,“不是你推我,我能差点被车撞吗?”
旁边一人“嘿嘿”冷笑了两声,我一听这声音那么熟悉,转头一看,那人转身走了。
这时交警过来了,“怎么回事?”
老人指着我就骂:“这小子想害我。”
我赶忙申辩,“交警同志,不是我推的。是我把他拉回来的。”
交警说:“你们俩都过来。”
到了岗亭,我俩各说各的理,他就说是我推的,我就说不是的。
交警也没办法,就劝老人:“老人家,要不带您去医院检查检查?”
老人不乐意了:“查什么查?我又没病。”
交警说:“既然您没什么事,那就让他走吧。”
老人不答应,“不行,他不承认推我,就不能走,我活了七十多年,从来没冤枉过人。我就是争这口气,不能惯着这坏小子,下次还会害别人。”
我当然不承认了,一来是根本不是我干的,干吗要承认;二来我也没什么事,回去也是无聊看电视;更重要的原因是我想弄清楚,到底是谁把老人推出去的。
交警被缠得没法,看来今天他不处理好这事,就不能下班了。于是给总队打了个电话,让把监控调一下发过来。
老人气哼哼地坐着,怒视着我,对于交警的劝说听也不听,理也不理。我站一边,装作听不见他的谴责,转头观察着路口的人流车流。
一会儿,监控发过来了,交警放给我们看:红灯闪了,黄灯亮了,老大爷抬腿,小车抢道驶来,老大爷放下脚,没站稳,仿佛有人在后面推了他一下,但那人绝不是我,我两手两脚都没动。
他往前一栽,我伸出手,拉住了他。
老人不肯认错,说没看清,交警又放一遍。
老人还说看不清,交警用二分之一的速度放了一遍。
这次看清了,老人承认了,不是我推他的。
但是我们都发现了一个问题:是谁在背后推了他一下?看老人将要摔倒的样子,明明是有人推。但当时老人身后除了我没有别人啊,监控里也没看到有人在老人身后。
老人嘟嚷了一句:“真是见鬼了。”
我就想起听到的笑声,和那天说可惜的声音就是一个人。
事情调查清楚了,我和老人握手言和,老人感谢说:“小伙子,多亏你救我。”
我说:“这是应该的,能得到您老人家原谅,我就很高兴了。”
老人嘿嘿笑了。
经过这两次事故,我越来越觉得这儿经常发生事故不是偶然的,定有异物作祟,决心要清除隐患。
我和唐柔分享了想法,她说感觉到了是有个东西,但也没敢肯定,相信我会查个水落石出的,恭祝我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这小鬼,一点有用的主意也不能出,仗着自己是公主,就为所欲为。
我说:“绝不辜负公主大人的期望。”她嘿嘿笑了,让我毛骨悚然。
又过了两天,下午三四点钟的样子,天快黑了,但还没亮灯。
我转了几天,跟路边修车的大爷熟了,经常坐他摊边瞎侃。
说到被撞女人,大爷说那女子是外地来打工的,家庭条件不好,就来了一个哥哥,草草处理了后事。“可怜哪。”大爷最后说。
这天,我们正在谈论国家大事,研究台海形势,一个女人突然叫起来:“宝宝,快回来。”我回头一看,一个红气球被风吹到了路口中间,一个两三岁的孩子正晃晃悠悠地去追,孩子的妈妈正在开车锁。
一辆小车从远处驶了过来,汽车嘀嘀地鸣笛,车速却不见减慢。
孩子妈妈急忙扔掉车子,向路心跑去,孩子却浑然不觉,还在追赶汽球。
眼看还有两三米的样子,汽车就撞上了孩子,一瞬间,我猛一蹬地,一步窜了上去,抱起孩子,跃过车头。汽车呯地撞上了护栏。
孩子妈妈哭喊着跑过来,一把抱过孩子,啪啪地打屁股,“谁叫你乱跑,谁叫你乱跑。”孩子被打得哇哇地哭。
汽车司机从车里出来,余悸未消,“兄弟,太谢谢你了。”
交警走了出来,“你怎么开车的,孩子看不到吗?驾照拿出来。”
司机一边手忙脚乱地找驾照,一边解释:“孩子我早看见了,这脚就一直放在刹车上的,可刹不住啊。”





工地诡事 第748章:较量
第七百四十七章较量
交警训他:“胡扯,你看这路上,哪有刹车痕?”
司机苦笑:“刹车失灵,哪有痕啊。”
刹车失灵?又是一次刹车失灵,我想起了上次看到的两车相撞事故,下次又会是什么时候呢?
孩子妈妈缓过神来,转头向我:“谢谢你啊,谢谢你啊。”她激动得只会说谢谢了。
交警过来了,“哟,是你啊,身手不错嘛,这次你可干了件好事。”
我说:“上次我也没干什么坏事啊。”
交警“呵呵”地笑了两声。
边上清晰地传来“哼”地一声。
好熟悉,我回头一看,一个女人正怒目而视,眼中满是怨恨,周身弥漫着一种阴冷的气息。
正主在这儿呢?我正在想怎么办,那女人面色却一下子缓和下来,阴气随之散去,她恍惚了一下,转身而去。
我回到住处,继续跟唐柔分享我的发现,她也有发现:“这是一个跟我一样的同类。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和追求。”
我想了想:“她也在寻找一个安身之所吗?”
她说:“对,你一次次坏了她的好事,她对你恨之入骨。”
“可别因恨生爱啊。”
她从身体里面打了我一拳,我的五脏六腑为搅成一团:“我有一个想法,或许可借她之力,为我所用。”
我转着念头,这样做合适吗?公平吗?有没有违反天之道?
她见我不说话,就问:“你不同意?”
我还没想明白,就不搭话。
她似乎有点生气:“你不愿意我成为和你一样的人?”
我的脑子似乎坏掉了,反应迟钝。
她又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这个答案我早就有了,坚定地回答:“不是,我喜欢你,一如既往。”
她还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不说话,又问:“你觉得这样做不好吗:”
我点了点头,尽管我没想明白样做有什么不好。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更不能撒手不问了。
第二天,我又来了路口,开始搜寻那飘游的魂魄。
很快,我就找到了它,在路口东北角,红绿灯杆下,站在那儿,形单影只,木呆呆地注视着来往车辆行人,没有表情,没有动作。
我知道它还在等待时机,但这是上班的高峰期,人流量非常大,车行驶得极缓慢,它没有机会。
人来人往,没有一个人能注意到它,一年前的事故,现在早已从人们的记忆中抹去。来往穿行的人群中不会有人会想到脚下的土地曾经逝去过一个生命,更不会意识到这个曾经存在的生命还在那儿注视着他们,在从他们中选择一个来解脱自己。
看着那一缕若有若无的气息,我竟然产生一丝怜悯。
身体里另一个声音说话了:“我去跟它谈谈吧。”
谈谈好,让这两个同病相怜的灵魂互相倾诉一下吧。
唐柔飘了过去,两股气息纠缠在了一起。
过了许久才分开,唐柔回来了,又回到我的身体,没有说话,看来没有什么好信息。
我就问道:“怎么说?”
她说:“它不相信你能帮助它。”
说实话,我也的确没有想出好办法,我也不能帮它这么样天天生事啊。我说:“是不相信我能治得了它吧。”
唐柔默然。
那好吧,我们来较量一下。
慢慢地,人流减少了,路口渐渐平静下来,这是一种潜伏着危险的平静,暗藏杀机。
我们俩都在安静地对峙着,它观察着路口的行人车辆,我观察着它。
红绿灯交替闪烁,一辆救护车鸣着警笛疾驶过来,它飘了过去。
真要不择手段了,连救护车都要下手。我想:也许是想考验我的能力。
我伸手在空中划了个符,拍了过去,挡在它的前面,它被拦了回来。救护车飞驶而去。
它转头盯了我一眼,目光中含着挑战的神色。
我点了点头:放马来吧。
一辆出租车大概是急着送客人,飞快地驶过来,它升上高空,想要扑过去。
我又拍了一道符过去,把它挡在天上。
出租车呼地开了过去。
它扭转身子,向停靠在路口等候红灯的一辆小车飞去。
小车突然启动,闯过黄线,向正在过马路的行人撞去。
我伸出手指连连画圈,司机扭转方向盘,让过了行人,吱地停在了十字路口的中心。
交警走了过去,司机吓得脸色苍白,神色慌乱地解释着。
一辆公交慢慢地过来了。它又飞了过去。
这次我没再给它机会,取出冥王印,对着它照过去,当时就把它定在当地,动弹不得。
公交车开过去了。
它站在那儿,前后左右地冲撞着,想逃脱冥王印的控制,但就是走不了,只能在原地踢脚挥手,挣扎了好长时间,也无济于事,它终于意识到这是徒劳的,放弃了努力。
呆呆地站了一会,低下头,双手捂着脸,身子一抽一抽的,哭了起来。
我不知道怎么办好,要不要把它放出来?
身体的唐柔看出了我的矛盾,说:“要不我过去看看?”
说着,就飞了出去,两个身影又纠缠在一起。
时间不长,唐柔回来了,“她服输了,你手吧。”
我不相信事情会这么简单就结束了,问她:“你确定?”
她没有回答,以我对这个小公主的了解,如果是她,这肯定是个缓兵之计,所以她以已度从,也不敢给我肯定的答案。
我试着回冥王印,攸地一下,那个影子不见了,我四处搜寻,也没有发现。看来是真的走了,孤魂野鬼保处是家,我不禁有些伤感。
唐柔悠悠地说:“一见钟情啊。”
我回思绪,“说什么呢,我在想它真的这么容易就放弃吗?”
唐柔说:“那我去找找吧。”
一言未毕,人已远去。
我回去休息了。
早上,唐柔回来了,告诉我找到它了,在郊外一处无主的野坟,陪着它过了一夜。劝它不要再做这种事,于人于已都没有好处。它还是不听,说急了,就哭。
我说:“看来,你还没有走进它的心里去。”
唐柔说:“我觉得它并不是冷酷无情之物,也不是以害人为乐,生前应该也是个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女子,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做这种伤害人的事呢?”
我说:“你能和它成为朋友吗?”
唐柔说:“我试试。”




工地诡事 第749章:谈判
第七百四十八章谈判
第三天,我像上班一样在路口转悠。一天下来,没有任何发现。竟有些失落,觉得自己失业了,很是无聊。
这种游魂一般是家人来招回去,做法事超度重生,这么久还在游荡可能因为没有得到超度,,它需要找个能安身的地方。否则,就只能四处游荡。寄居在幽暗阴冷的地方。
我想为它超度,得到安息之所。唐柔跟它谈的就是这事,可它为什么不同意呢?
今天被我阻止了,她又打算怎么做呢?
到了次日早上,唐柔又回来了,带回了新的消息:这一夜是在一座废弃的桥洞下面过的,野坟的主人回来了,把它赶走了。夜里,河上风冷,唐柔说话鼻音很重,有点感冒。
这名女子生前是一名普通的白领。老家在偏远的山区,家里只有老母亲和一个哥哥。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母亲省吃俭用供兄妹俩读书,哥哥生性顽皮,不愿学习,初中就辍学了。妹妹学习刻苦,成绩好,考了了这座城市的一所名牌大学,毕业后就留在这里打工了。
由于家乡偏僻,哥哥又没什么文化,找不到好的工作,母亲身体不好,常年吃药,因此,哥哥三十多岁也没有结婚。妹妹就辛苦地工作,想多攒些钱帮哥哥盖房子娶媳妇,帮母亲治病。那天晚上,加班晚了,又接到哥哥的电话说母亲又生病了,就走了神,走到马路中间也不知道,才发生了车祸。
事后,公司通知了哥哥,他来到这里,什么都不懂,人家说什么就听什么,最后只拿了公司给的几千块慰问金就回家了。小姑娘满心冤屈怨恨,又放不下生前的诸多心事,便留在了这里,非要再从这里回去,挣钱帮哥哥盖房子娶媳妇,帮母亲治病。
说完,唐柔唏嘘不已。问我:“你能帮得了她吗?”
我沉默了,打抱点不平,我还是不怕的。可这种事,我又能干什么呢?
我能给她个替身,让她继续自己原来的生活吗?到哪找?找谁去?再说,找谁还不是又伤害了一个人,一个家庭?
我能帮她完成照顾母亲、哥哥的心愿吗?
我自问也没有那个力量。
我能化解她心中的冤屈,无奈,牵挂吗?
我开始想念刘战了,我觉得他能,这种事他都能处理得很好。我想给他打电话请教这事怎么办,在拨出号码的时候,我犹豫了,我这么做合适吗?是刘战所希望的吗?我是不是应该自己来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于是,我停止了拨号。
心生,种种法生,心灭,种种法灭。
万事皆由心起,还应该从心上去找原因,想办法。
我对唐柔说:“你能把她请来吗?我想和她谈谈。”
唐柔很没有把握地说:“我试试吧。”
这一天我没有出去,因为我知道,有唐柔和她在一起,是不会有什么事的。
午后,唐柔回来了,她说:“她来了。”一股阴冷之气袭了过来,我拿出了冥王印,
她往后退了退,我说:“不用怕,有了这个,我才能看到你。”
一个文文弱弱的小姑娘出现在我的面前,面目白净,眼神清澈,明能干,这种人往往会遭遇更多不平之事,常遭人忌恨,甚至老天也不帮,什么事都要靠自己。如果没能宽容忍让之心,不被别人整死,也会被自己气死。
唐柔没有进入我和身体,而是像主人一样坐在一边。
她打量了我一眼,说:“你能帮我吗?”
我干脆地说:“不能。”
她转头盯了唐柔一眼,唐柔埋怨地看着我。
见此情景,她转身就要离去。
我说:“你觉得有我在,你还能得逞吗?”
她站住了,问我:“你想干什么?”
我说:“这是我想问你的话,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她回过头来,一字一顿地说:“借尸还魂。”
我咧嘴一笑:“你是不是神怪小说看多了,你知道怎样借尸还魂吗?有人教过你吗?”
她明显没有想过这种事,愣了,喃喃地说:“怎样?你知道?”
我继续打击她的妄念:“你是不是以为,有人死了,你往尸体上一扑,就还魂了?你能与别人的身体合而为一吗?你能控制得了吗?”
我一指旁边的唐柔:“她一直呆在我的身体里,你问问她能不能夺走我的身体?”
她看了看唐柔,唐柔摇摇头。
她看着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往地上一跪,“你知道,你一定知道。你那么大的法力,你能帮我,你帮帮我吧。”
我见她这样,口气也不再那么咄咄逼人了,“我怎么帮你?帮你去害人吗?”
她不动了,伏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女人都会哭,做不到的事就哭,好像一哭就天下太平似的。即使是成了鬼,还是这样。
可是我并不怕女人哭,只是觉得很讨厌。“你哭什么,哭有什么用吗?”
她还是哭,没办法就哭,既是哀求,也是威胁,你不在乎,就显得没有人情味。
我只好说:“好了,好了,不要哭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她还是哭,说真的,我真想把她赶出去,非常后悔为什么要招惹她。
唐柔看不下去了,便上前去把她拉了真起来,“下来吧,再想想办法。”
我说:“能帮你的我一定帮你,可不能帮的我也绝不会做。为了救你再害一个人,你又于心何忍,谁没有父母子女,谁没有兄弟姐妹,害一个人,就是害一家子啊。”
她慢慢停住了哭声,近乎绝望地一抽一抽的。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阵的救护车的警笛声,我走到窗前向外看:不远处的路口中间停着一辆小车,前面倒着一个人。
又出车祸了,但这次肯定不是眼前这个冤鬼干的了。
我看了看现场,被撞的是一个女孩子,她的母亲趴在身体上面嚎啕大哭。听她数落的原因大概是因为孩子不听话,被母亲说了几句,一赌气,从商场跑了出来,对面来了一辆正常行驶的小车,女孩赌气似的跑过去,小车刹车不及,撞了上去,摔到车上,又弹了出去,后脑磕到了地上,流了一滩血。
母亲悔之莫及,用手不停地打自己嘴巴,旁边的人连忙拉住。
救护车上下来了丙个医生,翻了翻眼皮看看,又把手放到脖子上的动脉试了试,摇摇头。母亲放声大哭。




工地诡事 第750章:还魂
第七百四十九章还魂
我放大意识搜了搜,周围没有女孩残余的气息,看来已经放弃生还的想法了。
人的生命力有时是无比强大的,哪怕只有一丝气息,也可能撑上几天。但时有时也是无比脆弱的,一点小小的打击就可能摧毁一条生命。
有经验的医生知道,有的时候病人已经奄奄一息了,如果有心愿没有完成,就能撑着好长时间不咽气,甚至起死回生。往往有时候已经被医生宣告死亡的病人,又靠着强大的神力量活了下来。
也有的时候,得了一点小毛病,医生说没事,可自己就是放不下,天天担惊受怕,结果就真的病情加重,一天天走向死亡。甚至有的人无病无灾,但就是因为一点小事不想活了,谁说都没有用,他会想尽办法寻死,拦也拦不住。
在他心里,生命已无可留恋,死亡是唯一的解脱之路。他不去想死后是什么样,只知道一死了之,离开了这个世界就没人来找麻烦了。
可是,如果一个人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呢?侮辱、嘲讽、训斥、逼迫,孤立、驱赶、关闭、囚禁,甚至刀砍剑劈,水淹火烧又怎么样呢,最后无非还是一死。
你的生命永远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别人又能奈何你半分?
但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其他的动物都知道远离死亡,保存生命,这是一种原始的本能。但人类没有保留这一宝贵的能力,不懂得珍惜生命,他会寻找种种借口来摧残它,消灭它。
我们三人互相看了看,心里都有同一个想法:这是一个机会。
鬼魂能不能借身再生,我刚才撒了谎,目的是让她停止害人的做法。但也不全是谎话,借尸还魂确有此事,但要借助法术,而不是扑上去就可以。
她们俩跃跃欲试,满怀期望地看着我,想得到我的帮助。
我也犹豫了:
我帮谁?一个对我痴心一片的爱人,为了与我在一起,不惜放弃了公主的尊贵生活,每天过着囚徒般的生活。这是一个我牺牲自己也会帮助的人,如果可能的话。
另一个如此可怜,不光是死得可怜,活得也不容易,还有母亲、哥哥那么需要她的照料?帮了她就是帮了三个人。
她俩都不说话,心中也在转着同样的念头,可能在考虑自己的需要,也可能在考虑对方的愿望。他们在等待着,等我做出选择。相信不管我的选择是怎样的,她们都能够接受。
我还在犹豫:让唐柔去,她将永远离我而去,成为另一个人,还能跟我在一起吗,所借之身的家人会同意吗?会放手让她继续和我一起浪迹天涯吗?如果不能,那还有什么意义?唐柔还会是我的亲密爱人吗?
还有这一位,她会放弃自己的求生想法吗?会不会还会等待下一个机会,甚或制造一个机会?我还能去劝导她不要这样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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