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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月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月夕夕
黄小蝶道:“那按这个逻辑的话,你的父亲为什么自杀?是不是我们也可以把账算到天月教头上?”
“母亲……”陆一林的语气尽显无奈。
黄小蝶继续道:“还有黄诗诗,她毕竟是我的亲侄女。”
“是,母亲,孩儿知道。”陆一林道。
黄小蝶见陆一林面有难色,不揪心,语气缓和下来,“母亲并非让你违背自己的意志,只是希望我儿切莫被那邪教妖女迷晕了头脑。”
陆一林道:“母亲说的极是,孩儿知道您都是为了我好。”
黄小蝶接着道:“你才带她回来时,我从未反对,因为母亲看得出来你喜欢她,只要她也一心一意对你,你生活的幸福,母亲怎会不乐意看见?这些日子发生的事,让我觉得我错了,或许诗诗才应该是你最好的归宿,可你如今对诗诗有偏见,母亲又给你找了四个美女侍奉,你却看也不愿看一眼,如今杨含雪杀上来,你却叫她宿在你的屋子,母亲怎能不担心你?”
陆一林道:“请母亲放心,儿子今年已有二十一岁,任何事孩儿都心里有数。”
黄小蝶道:“你能这么说便好。那么,天月教,你打算如何处置?”
陆一林道:“儿子还没想好。”
黄小蝶道:“母亲已经替你想好了,将天月教一众人员或驱散,或服,或打发回家,从此江湖上再无天月教。”
陆一林道:“天月教如何处置是一件大事,孩儿觉得还是多与各派商量再决定比较稳妥。”
黄小蝶道:“那也好。只是记住,天月教若在你手里灭亡,这将是你行走武林一个了不得的事迹,切莫心软。”
陆一林道:“记得母亲曾说天月教的徐敬章与您有救命之恩,那聂楠丰与姐姐心思相合,杨含雪又是我妻子,儿子着实需要多加思考。”
听及徐敬章的名字,黄小蝶心中一颤,她差点忘了,徐敬章也属于天月教,甚至在昨日比武名单之中。因此对陆一林道:“那你看着办吧,要既稳妥,又能顾好各色关系。”
“是,母亲。”陆一林恭敬道。
回了凌云阁,张达说无崖山的廖申崖已经等待许久。陆一林边走边问,“内室的那个呢?”
张达道:“夫人似乎还没起呢。”
陆一林到了正堂,看见廖申崖,寒暄道:“廖兄,让你久等了!”说着施颜色让张达下去。
屋里只剩二人,廖申崖道:“陆庄主,对我的计策可还满意?”
陆一林笑道:“让天月教来向陆遥山庄宣战,只有廖兄能想出来这法子了。”
廖申崖笑道:“我便知道陆兄聪明才智,早看透了这中间的来龙去脉。”
陆一林道:“可我有一事不明,杨含雪武功不如我,他们怎么竟会答应来攻打天月教?”
廖申崖道:“杨含雪并不知你习得了玄柚神功,她的月香烟其实很有进步,或许她侥幸以为,她能打得过你。”
陆一林道:“什么叫侥幸以为,他们当日答应的很爽快吗?”
廖申崖道:“那倒没有,杨含雪原本不想与你宣战,可聂楠丰想,她便依着他了。”
陆一林道:“我猜便是这样。可我真想不通,杨含雪为何对他那样好。”
廖申崖道:“这有什么想不通的,杨含雪从小受聂楠丰照顾,自知该十倍回报,她明知聂楠丰喜欢她而她却喜欢了你,对聂楠丰不仅有感恩还有愧疚,自然事事依着他,好让自己心里好受点儿。”
陆一林道:“廖兄的意思是,杨含雪是因为喜欢上我,所以才对聂楠丰加倍的好?”
廖申崖道:“难道陆兄竟没理清么?当真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原来是这样!”陆一林眼里闪现一丝幸福的神采,“多谢廖兄指点迷津!”又问廖申崖道:“那么廖兄认为该怎样处理天月教呢?”
廖申崖道:“听闻令庄大小姐陆小蒙与聂楠丰有越友之情,不知可是真的?”
陆一林微微颔首,如实道:“此事为真。”
廖申崖道:“既如此,陆庄主何不派聂楠丰与陆小蒙一同去守天月教呢?只是不许他们招弟子,每隔一段时间来陆遥山庄述职,天月教的教主必须由陆遥山庄任命,如大国之于分封地,我相信即便是杨含雪,也会满意这个决定。因为她是你的妻子,便是陆遥山庄的主母,天月教教主还是归她任命,她自然接受。”
陆一林叹道:“廖兄真是好计策!若如此,既保全了天月教,与杨含雪有交代,又使天月教走上名门正派只路,当真是高!”
廖申崖谦虚道:“哪里哪里!不过此计策若想实行,还得说服您的姐姐,陆小蒙才行。”
陆一林道:“姐姐素来爱慕聂楠丰,她自是愿意,只怕聂楠丰……”
廖申崖道:“聂楠丰更会愿意,此计能保全天月教,又让他有了全新身份,他何乐而不为?”
陆一林道:“其实我不清楚,天月教还要徐敬章与薛小伦,为何要让聂楠丰去守,去做天月教教主?”
廖申崖道:“因为只有如此,聂楠丰才能心甘情愿娶陆小蒙为妻,难道陆庄主希望看见聂楠丰日日在你和杨含雪面前晃悠吗?”
陆一林道:“廖兄说的对!我竟没有想到……”
廖申崖继续道:“何况,聂楠丰手里没有任何绝世武功秘笈,对陆遥山庄没有任何威胁,真可谓是一举多得!”
陆一林不禁问道:“可是聂楠丰是你亲哥哥,廖兄为何这般?”
廖申崖道:“正因为他是我亲哥哥我才如此,因为我知道,这是让他最能到达幸福终点的一条路。”他看着陆一林,“何况,依我对你的了解,因为杨含雪,你定然不会真的伤害聂楠丰。”
陆一林释然道:“不曾想,廖兄竟想的如此细致!”





天月雪 表明心迹
与廖申崖商议之后,陆一林心里笃定了许多,似乎终于可以向杨含雪交代了一般,径直回了凌云阁。
一进院子,张达迎了上来。陆一林低声问道:“夫人起了吗?”
张达回道:“夫人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小的们也不敢贸然打扰。”
屋里的杨含雪早透过门缝看见陆一林回来,心道:陆一林想关住我,我偏不让你得逞。这样想着,瞅见靠墙的大衣柜,轻轻钻进去,将鞋子抱在怀里。哼,陆一林,看你怎样找到我。
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杨含雪摒弃凝神,听着外间的声音。
“人呢?”是陆一林的声音。张达摸着脑门道:“该是在屋子里才对。”陆一林环看四周,始终不见杨含雪身影,不由有些着急,对张达道:“她莫是想法子逃出去了?”
“不可能呀……我们一直在院子守着呢,以为夫人贪睡,便没打扰。”
生怕她再一次离开自己,陆一林还欲说话,却瞧见衣柜门缝夹着女人衣裳料子,正是昨日自己给杨含雪穿上的。心下不好笑,对张达道:“你出去吧,别让人进来。”
“啊?庄主……”张达害怕庄主怪罪。
“出去。”陆一林再命令道。张达只好听话的出去,怕再说话反而惹庄主心烦,出去后,妥帖的将门关好。
陆一林缓缓走近衣柜前,看见被柜门家住的紫白相间的服饰花纹,心中虽觉好笑,换上一副严肃的面孔,径直将柜门打开。杨含雪果然在里面,她蹲在一堆衣服上,又是惊讶又是认命般看着自己,仿佛不知道他怎会知道在这儿。
“我……我……”她想说话,却支支吾吾不知说什么,陆一林心觉可爱,却还是神情严肃的看着她,他还在生她的气,还没有原谅她。
杨含雪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干脆不说,一头扎进陆一林胳膊以下空地,想从这儿“逃跑”。
陆一林反应更快,一把抓住她,令她的脸对着自己,“躲在这儿做什么?”他冷道。
“你弄疼我了。”杨含雪抽动着自己的手腕,知道这样说他一定会放了自己。果不其然,他松开手,目光深沉的看着她,虽一脸冷酷,眼眸里却是藏不住的温柔与爱意。
杨含雪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尽量温柔一些,压低声音问道:“你想好……怎么处置他们吗?”
陆一林想起廖申崖所说,杨含雪关心聂楠丰太过,全因为她爱上了自己,对聂楠丰心觉愧疚才如此。因而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关心他们?”
杨含雪柔声道:“他们都是我的亲人一般。”
陆一林道:“那聂楠丰呢?”
杨含雪道:“他是我的师兄,从小照顾我,你千万别伤害他。”
陆一林道:“如果我偏要伤害呢?”杨含雪道:“师兄待我恩重如山,你若伤害了他,咱俩便再也没可能在一起了。”
“好。”陆一林道,“那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如实说。”
“什么问题?”杨含雪道。
陆一林认真看着她,“我和他,你爱谁?”说完,连自己也觉不好意思,可是话既已说出口,还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可确实是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杨含雪道:“你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陆一林道:“你只需要回答问题。”
杨含雪道:“老实说,在遇见你之前,我确实曾经以为我喜欢我师兄。”
“那么之后呢?”
杨含雪心道:遇见你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爱一个人。可嘴上却说道:“为什么要告诉你?”
陆一林道:“我想知道。”
杨含雪道:“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陆一林的喉结动了动,如实说道:“因为这个问题一直困扰我。”
杨含雪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因而也如实道:“若论爱情,我心里自然是你。可是师兄,是恩情也是亲情,在我心里同样重要。”
“可以说明白点吗?”陆一林道。
杨含雪望着他眼里跳动的火焰,因自己一句话而忧伤或开心的眼睛,蓦地感到心疼。她轻轻揽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宽厚的胸膛。说道:“陆一林,我爱你,你不用怀疑,不用困扰。”
被她抱住的陆一林深深呼吸,她让自己差点站不稳,却舍不得推开,他直直站着,问道:“你说的可是真话?”
杨含雪道:“当然是真话。是自我们一同掉入悬崖时,或者当日我看管你时,或是在衡山脚下的时候。其实你不知道,每次与你分别,我也好想你好想你……”
陆一林的身体和心一点点被她的话语融化,“你说的可是真的?”,他力用双手拿开杨含雪抱着自己的胳膊,让自己能看到她的脸。虽竭力镇定一些,语气却有些颤抖。
话音刚落,才看见杨含雪的脸庞竟流出两行泪水,他的心如被蚊虫撕咬一般疼,忍不住替她擦拭泪水,“说的好好的,哭什么?”自己的声音竟也哽咽了。
杨含雪再次抱住他,似乎不想他看见自己哭的样子,将脸埋进他的胸膛,说道:“我就是想你了。”
感受到她的真心,陆一林紧紧抱住她,让她在自己臂弯更舒适一些,“说什么傻话,我不就在你面前么。”他的眼中竟也泛了泪光,不知道是心疼她,还是终于知道了她的真心。
陆一林拥着她,感受着她的心跳,前所未有的满足。良久,说道:“其实我已经想好了天月教的安置方法。”
杨含雪闻言,忙挣脱他的怀抱,问道:“怎样安置?”
陆一林复抱住她,将她的脸贴近自己胸膛,说道:“让我姐姐嫁给聂楠丰,派他们去守天月教。”他顿了顿,“你觉得怎么样?”
“不消灭天月教?”杨含雪道。
陆一林道:“要真灭了天月教,你还不吃了我。”
杨含雪道:“若真是如此,甚好,师兄也可以有人照顾他,只是,你姐姐同意吗?”
陆一林道:“你又不是不知,她一向爱慕聂楠丰。”
“陆一林,你真好。”杨含雪抬头,轻轻吻着他的脸颊。“
“我这么好,你是不是要安心留在陆遥山庄,好好做你的庄主夫人?”陆一林道。
杨含雪道:“待一切安顿好,我们还可以去雾庄看看那位李前辈,还有衡山脚下那对卖包子的父女,你还记得吗?咱们去看看他们。”
陆一林宠溺笑道:“你呀你,想玩儿才是真!”看着杨含雪望着自己的眼睛,她的眼睛似乎有一股魔力,总是轻而易举吸引他。“杨含雪,我爱你。”陆一林的心又微微跳动,闭上眼,吻住她的唇。




天月雪 铁牢探望
陆遥山庄新建的铁牢里,徐敬章、薛小伦、聂楠丰分开关押。这儿环境不错,总算有足够的被子和食物。聂楠丰仰面而卧,心里想着,这陆一林总不敢轻易害我们。为着杨含雪,他也不敢。
铁门吱吱的开了,聂楠丰警觉的坐起身朝门口看去,原是陆小蒙,她手提食盒,款款朝自己走来。许久没有与她单独这么近的相见,聂楠丰柔声说道:“你怎么来了?”
陆小蒙不理会他的话,径直走到他身旁,打开食盒,说道:“这是我亲手做的点心,送来你尝尝。”
聂楠丰看了眼食盒,竟是自己最爱吃的桂花糕,不曾想她也知道。陆小蒙待自己这样好,他心中微暖,拿起一块点心,说道:“谢谢。”
陆小蒙道:“我来,是想告诉你我弟弟对天月教的决定。”“
如何?”聂楠丰接过话,竟微微紧张,生怕天月教真的就此从江湖上消失。
陆小蒙道:“我弟弟决定,让我嫁给你,带着徐敬章和薛小伦,一同去守天月教。”
“真的?”聂楠丰不敢相信。
“你愿意娶我吗?”陆小蒙小心翼翼问道,生怕他给出她不想听的答案。只见他眼里有一瞬间失神,问道:“我师妹,现在与陆一林在一起,是不是?”陆小蒙点点头。
聂楠丰道:“她什么态度?”
陆小蒙道:“你怎么不问问,为什么我今天做了桂花糕?”
聂楠丰眼珠微转,“是她的意思?”陆小蒙点点头。
聂楠丰咬了一口糕点,是师妹,是师妹需要我这样做,以保天月教。
他看着满脸温柔的陆小蒙,“只是这样,委屈你了。”
陆小蒙道:“我不委屈,我知道,虽然我在你心里没有你师妹的位置重要。但现在她已经有了我弟弟,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看到我的真心,会真心爱上我的。何况,你也不是对我毫无感情,不是吗?”
聂楠丰看着她真诚的脸庞,若有所思道:“遇见你,或许也是上天对我的恩赐。”
陆小蒙泪流满面,这么多年,他终于正视我的感情了……抬眼望着他,哽咽道:“其实我知道,你都是为了天月教……”
聂楠丰眼里泛着失落,“不,不完全是。”他坦诚的看向陆小蒙,“其实,杨含雪爱上了陆一林……”
陆小蒙将脸靠在他坚毅的胸膛,静静听着。他的声音带着难过,不甘,与认命,“其实,她早晚会离开我的。”聂楠丰说着,仿佛是对自己说。
陆小蒙平静道:“她会离开你,所以你愿意选择我吗?”没有激动,没有失望,这都是她早已知道的事实,说出来竟如此容易。
聂楠丰道:“其实我也在想,或许……我该开始新的生活,我不该将自己的全部感情都交与她。”他的臂弯尽由陆小蒙靠着,这个女人待自己的真心,他岂会不知。“以后,我会努力,将我的全部感情交与你。”他看着陆小蒙,听得到她的心跳声。
陆小蒙泪眼朦胧看着他,她终于等到了,她的爱情,她的全部,“好,我一定全盘接,好好保管。”靠着他的胸膛,前所未有的满足。




天月雪 徐老装晕
聂楠丰、薛小伦、徐敬章三人被陆一林赦,并允许他们即日回天月教,陆一林派了三十个武功高强度弟子护送他们。美其名曰护送,其实是监视和看管他们。
刚出牢狱,三人都被高手围住,每人有五人护送,其余十五人在前面带路。一看便知是事先安排好,聂楠丰见这情形,知道双拳不敌四脚的道理,这三十个人个个身形魁梧,以他对陆一林的了解,这三十个人的武功必定不在话下,对付他们三人绰绰有余,否则陆一林怎会放心
徐敬章与聂楠丰相看一眼,知道现在自己没有了自由。这一相视,多年的默契使徐敬章知道了自己该怎么做。
他“啊呀”一声躺在地上,昏死过去。
聂楠丰忙呼喊道:“徐伯伯,徐伯伯,徐伯伯怎么晕过去了!”他呼喊着。
护送的弟子见了,问道:“他怎么了”
聂楠丰道:“徐伯伯年纪大了,这些天在牢狱里吃了不少苦,眼下定是身体扛不住了!”
护送的弟子们面面相觑,他们受陆一林的吩咐,安全护送几人至天月教,不得有任何闪失。早做好了他们反抗的准备,却不曾想会出现这种情况,其中一个问道:“这下怎么办这周围也没有大夫医馆,若这老头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怎么向陆庄主交代”
另一个道:“不如趁现在还没走远,派个人回陆遥山庄问问,庄主怎么说,咱们便怎么做。”
为首的那个人道:“你说的有理,咱们禀报了,即使这老头真有什么事,也与咱们没有关系。”说着,对提建议的那人道:“你现在便去,问问陆庄主该怎么做”
这个人名叫姜智勇,听着头儿的吩咐,当下便折回了陆遥山庄。对侍卫门人道:“还请劳烦通报,我是护送天月教众人的弟子,求见陆庄主。”
侍卫并不识得他,只好去通报张达,张达进去禀报陆一林时,他正与杨含雪交谈,张达本欲回避,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上前禀报道:“庄主,护送天月教的弟子姜智勇求见。”
杨含雪闻得是天月教,立即道:“快让他进来。”
姜智勇进来,禀报道:“弟子们护送天月教三人,可是才走不远,那个老头却就地晕倒了。”
“什么?”杨含雪紧张道:“徐伯伯晕倒啦?为何会晕倒?”
姜智勇道:“弟子们尽心尽力,那年轻男子说或是因为在牢狱吃了苦,伤了身子。”
杨含雪忙看向陆一林,焦急道:“怎么办,徐伯伯如果真的有什么事,这辈子我都不安了。”
陆一林安慰道:“别急别急,我来处理。”随即对姜智勇道:“那方圆几里没有医馆,还是离陆遥山庄最近,你们拨出十人将徐敬章速速送回陆遥山庄,另两人先护送至天月教。”
“弟子遵命!”姜智勇道。
杨含雪道:“护送徐伯伯回来后,立即再来禀报。”
“是!”姜智勇听命道。
姜智勇走后,陆一林看向杨含雪,“别担心,我这就召集庄里的大夫。”
杨含雪点点头,感激的看着他,心里安心许多。而师兄和薛姑姑先回天月教,对天月教来说,也是百利而无一害。
弟子们将徐敬章送回陆遥山庄时,徐敬章看上去奄奄一息的晕迷着。陆一林令他们将徐敬章送到早已安排好的屋子,大夫早已在屋内等候。
杨含雪焦急的跟上去,那大夫诊治,她不敢打扰。好一会儿,大夫才对她与陆一林说道:“庄主与夫人还请放心,徐老只是受了惊吓,片刻便会醒来,老夫开一剂药方,待他醒来喝下就好。”
杨含雪问道:“徐伯伯从前从未如此虚弱,不知可以其他顽症?”
大夫道:“夫人请放心,徐老身子还硬朗着呢。”
杨含雪还欲问,却见躺在床上的徐敬章睁开一只眼睛看着她,她刚要惊呼,徐敬章又立即闭上,一如先前晕倒的模样。杨含雪这才明白原来徐伯伯是装病,为了来见自己呢。当即对大夫道:“那便好,有劳了。”
大夫走后,趁着陆一林出去相送,杨含雪看向徐敬章,唤道:“徐伯伯,快醒醒,人都走啦。”
徐敬章睁开眼睛,问道:“人都走啦?陆一林那小子会不会折回来?”
杨含雪笑道:“他便是折回来也无妨,这大夫还是他帮请的呢。”
徐敬章道:“不,我有事……告诉你,是关于你母亲的事,别让他听了去。”




天月雪 追忆往事
杨含雪只好起身,来到门口,看见陆一林还在与大夫说着话,她将门关上,来到徐敬章窗前,对他道:“是何事?且快说。”
徐敬章眼睛滴溜的看向四周,确定窗边没人,才低声对杨含雪道:“李檐如今虽被废了武功,可记性却好得很,上回我去看她时,她告诉我,当日你娘下葬时并竟没有看到尸体。李檐心知自己做错了事,不敢去找你,才告诉了我。”
杨含雪惊道:“徐伯伯是说真的?为……为何先前没有告诉我……”
徐敬章道:“原先,我担心李檐是胡编乱诌,可攻打陆遥山庄的前一晚,我特地去你师父的墓地,打开棺木瞧了,里面果然没有!本想立即告诉你,却不知如何开口,一直犹豫,直到被陆遥山庄关押,我担心万一我有个闪失,若我不想办法告诉你,以后你就永远不知道了。”
杨含雪道:“可是为何……谁会盗取师父的遗体,还是……师父根本没有死”她怔怔的看着徐敬章。
徐敬章道:“你师父若安然无恙,又怎会看着你被李檐欺负”
杨含雪道:“徐伯伯的意思是……有人在下葬前便盗取了我师父的遗体?可……可是,谁会这……这般……”
徐敬章道:“这个世界上,我只想得到一个人,只有他,只要他还在人世间……”
“谁?”杨含雪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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