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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明1561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嗷世巅锋
    “那你是什么时候写成的?”

    “大概一刻钟前。”

    一刻钟前?

    依旧是在卯时写成的。

    难道时辰上也有说法?

    王守业撩开被子,顾不得穿戴整齐,随便披了件外套,就直奔书房。

    趁着现如今卯时未过,他准备再去奋发挥毫一番。

    没道理连红玉都能成的事儿,自己这个拥有金手指的穿越者,反而做不到吧?




第205章 篆文的初步研究
    果然还是失败了。

    眼见的外面天色越来越亮,王守业失望撇下手里的毛笔,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本来也只是抱着万一的心态,所以虽然失败了,他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好沮丧的。

    只是……

    红玉昨儿是因为龙吟,才偶然激发了两枚符篆。

    哪么今天呢?

    今早肯定是没有什么龙吟的,否则作为山海监里的‘异类达人’,王守业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得到通报。

    难道是一经激发,终身受益的效果?

    又或者……

    龙吟起到的只是促进效果,这篆文里蕴含的力量,本身就是能够经由不断‘锻炼’而掌握的?

    如果是后者的话,这无疑是一种可以传承的超凡力量。

    考虑到自己还藏了四个符篆,这甚至可以说是一个超凡体系的雏形!

    不过……

    眼下还不是验证其传播性的时候。

    首先要确定的,是这两个符篆究竟有什么效果。

    反正昨儿刚连轴转了一天两夜,王守业便心安理得的请了半天假,对那两张符篆进行了各式各样的测试。

    最开始要进行的,自然是基本测试。

    也就是重量、厚度、透明度等基础指标。

    这方面倒没有察觉到任何异状。

    然而随之而来的自由抛落测试,则出现了明显的异常现象。

    那张约有八开的筏纸,在落地时几乎是直上直下的,完全没有普通筏纸那种飘飘荡荡的感觉。

    在重量、密度,没有发生改变的情况下,这种变化显然是不符合常识的。

    所以王守业又做了更进一步的测试——在屋顶上进行迎风抛落实验。

    结果两张写有篆文的筏纸,只是略略受到了寒风的影响,整体依旧呈现出远超同类的抛物线。

    这究竟是个什么原理?

    王守业站在院子里,捧着那两张符篆陷入了沉思之中。

    “老爷。”

    屋顶上的红玉迟迟不见下文,忍不住探出头来呼唤了一声。

    “稍等一会儿。”

    王守业摆摆手,托着下巴又想了一会儿,这才用晾挂腌制品的杆子,将那两章符纸送回了房顶上:“再来一次,这次你用它们包个瓦片丢下来试试。”

    “那老爷千万离远些。”

    红玉在屋顶,用符纸包了瓦片,确定王守业已经站到了远处,这才抖手将其抛了出去。

    相比于之前那次,这次符纸飞出的更远,坠落的速度也更快。

    但是……

    “就用和刚才一样的力气,扔个瓦片试试。”

    嗖~

    暗红色的瓦片飞出足有六七丈远,几乎是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王守业凑到近前看了看那碎裂的瓦片,然后又捡起了之前扔下来的符纸,解开之后,只见里面的瓦片完好无损。

    果然是这么回事!

    王守业心中略有了些眉目,便让红玉从屋顶上下来,带着那两章符篆回到了书房里。

    “老爷刚才试出什么来了?”

    一进门,红玉就迫不及待的追问着。

    她方才也瞧出了不对的地方,但究竟是什么缘由,一时间却无从考究。

    “依照我的推测,这符篆被激活以后,其实并没有增纸的韧性,之所以难以被撕毁,是因为符篆减轻了它的受力效果。”

    “减轻了受力效果?”

    虽然是个聪慧的,但这种考验物理学基础素养的事情,对红玉而言显然还是有些超纲。

    “这么说吧。”

    王守业简单的解释道:“咱们百十斤的力道用在这纸上,可能就只余下几两甚至几钱了,这点力气想撕开一张上好的宣纸,自然力有未逮。”

    “方才的测试也是一样,它受到风力、浮……的影响也大大降低,所以不像普通的宣纸那样,会在半空中飘飘荡荡的。”

    王守业原本想说浮力来着,可以来解释起来太麻烦,也容易暴露出自己知识水平,所以说到半截又咽了回去。

    连同浮力一起被咽下去,还有重力方面的测试结果。

    在包裹了瓦片之后,它大幅抵消了红玉的抛掷力道,并且缓冲了落地时的撞击力。

    但它下坠的速度,却产生了显著的变化。

    这说明它对重力的影响,抗性明显不如其它力量。

    至于这些现象背后究竟意味着什么,又出自什么原理……

    作为一个文科生,王守业实在难以理出头绪。

    接下来,他又进行了许多测试。

    而且因为红玉的二次成功,打消了毁坏孤本的顾虑,所以比最初预计时,增加了不少的破坏性测试。

    譬如:

    防火性能测试。

    同普通宣纸相比,无任何明显变化。

    防水性能测试。

    无明显变化。

    扛腐蚀性能测试。

    无明显变化。

    涂抹甜水胶测试。

    无明显变化。

    在篆文边缘涂鸦测试。

    无明显变化。

    对篆文本身进行覆盖涂鸦测试。

    无明显变化。

    对篆文……

    …………

    经过一上午的实验,似乎这两枚符文的效果,就只有减轻受力这一种而已。

    而且这种减轻并不是完全消除,甚至还有上限存在——王守业用出**成力道,可以将其缓缓撕开,但若是竭尽全力,撕起来就会一鼓作气非常容易。

    然而以它之前表现出的韧性而言,这一成左右的力道,应该还不足以成为‘压倒骆驼最后一根稻草’。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一成左右的力气,并没有得到有效的削弱。

    如果是这样的话……

    这两枚符篆的效果,貌似比想象中要弱上不少。

    如果以游戏术语来形容,顶多也就等同于削减一定伤害的护盾,而且是还是有承受上限的那种。

    利用好了,自然也能开发出许多用处。

    但是……

    王守业还是忍不住有些失望。

    这好容易耗来的封建主义羊毛,按理说应该更给力一些才对吧?

    不!

    或许它还有很多潜力没有被挖掘出来。

    “你明儿弄几张没裁开的纸,看看这篆文能影响到的面积有多大。”

    等红玉应了,王守业又道:“对了,再准备几匹布吧。”

    “布?”

    “嗯,看看能不能在其它东西上生效,效果又会不会产生什么变化。”

    说到这里,王守业低头沉吟了片刻,又吩咐道:“用布做测试的时候,记得额外缝一些上去,看看不是完全一体的,能不能同时生效。”

    【今天只有一更】



第206章 此消彼长
    【12点后再改错字。】

    严府。

    陆氏独坐在堂屋厅中,那愈显艳色的眉目间,却满是怨怼之色。

    她从娘家探病回来已有四日。

    初时她紧闭门户胆战心惊,唯恐被哪个瞧出异状来。

    但后来一连几日风平浪静,她心下的慌张渐去,愤恨幽怨却是与日俱增。

    到得如今,她倒真希望有谁瞧出什么不对来,当面诘问自己几句才好!

    这样至少可以证明,这阖府上下还有人在默默的关注着自己。

    然而……

    即便是一直窥伺自己身子的严鸿浩,也未曾觉察出丝毫异状。

    哼!

    既然严家上下凉薄至此,自己又缘何要为他家恪守妇道?

    抱着这等心思,她自昨日晚间起,便将恨不能忘却一夜春情,反复回忆了几遍,每每面红耳赤之余,心下就满满都是报复的快感。

    可惜这等事终究不能公诸于众。

    臆想的久了,心下反倒是空虚寂寞的紧。

    再过些日子,停灵也就该结束了。

    要么……

    到时候自己再回娘家‘散散心’?

    想到这里,她脸上便升起些两团酡红来,裹在裙子里的两条腿儿,也渐渐拢在一处。

    就在此时,忽听得外面房门响动,还不等陆氏收敛了心绪,玉茗就挑帘子钻了进来,一脸喜色叫道:“奶奶、奶奶!我寻到徐姨娘的短处了!”

    陆氏被她搅了思绪,原本正要喝骂,听得竟寻到了徐婉秋的短处,便顿时再顾不得其它,忙起身追问道:“果真?快说是什么短处!”

    就听玉茗信誓旦旦道:“我按照您的吩咐,买通了她院里一个婆子,听那婆子说,徐姨娘私下里时常郁郁寡欢,有时候还会落下泪来,显是对严家心怀怨怼——咱们大可借此威胁她,若是不肯乖乖听话,就把这事儿告到老爷面前!”

    一番话说完,就美滋滋的望向陆氏,等着她褒奖夸赞。

    谁知等来的,却是陆氏看弱智一样的目光。

    当朝次辅的嫡亲孙女,被迫嫁给个傻子为妾,若不曾心怀怨怼,那才真是奇闻一件!

    若严鸿亟神志尚清,这或许还真能算个把柄。

    可现如今么……

    再加上严、徐两家的势头此消彼长,便连严嵩、严世蕃父子,此时也要避让徐家三分。

    这时候你拿个心怀怨怼的小事,就想拿捏住徐婉秋?

    要是红杏出墙还差不多!

    等等!

    想到红杏出墙,陆氏心头忽地一跳,暗道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只是其中的风险颇大。

    思来想去,又觉着不够稳妥。

    “奶奶?奶奶!”

    正权衡着,玉茗已是等的急了,连声催问道:“这法子成也不成,您倒是说句话啊!”

    “成什么成!”

    陆氏桃眼一瞪,斥道:“阖府上下谁不知她心怀怨怼,偏要你来提醒?我若真拿着这由头去威胁那小贱人,岂不是自讨没趣?!”

    玉茗被训斥的一缩脖子,讪讪道:“那奴婢再去……再去仔细打探打探,就不信揪不出徐姨娘的狐狸尾巴!”

    陆氏把手一摆:“你先打探她的喜好便是,拿捏短处的事儿容后再说!”

    她虽然不想承认,但也知道徐婉秋是个循规蹈矩的大家闺秀,怕没什么把柄可以供自己拿捏。

    最好的办法,还是探知她的喜好之后,再设下陷阱栽赃陷害。

    而在这方面,陆氏自认还是有些天分的。

    想当初严鸿亟身边那些莺莺燕燕,就有几个被她……

    “这可如何是好?!”

    陆氏正回忆当初的手段,冷不丁就听门外有人失声惊呼。

    她不由得眉头一皱,将尖俏的下巴往门外一扬,吩咐道:“去看看是哪个贱婢,竟敢在我门前放肆!”

    玉茗领命出了堂屋,不多时又仓皇的折了回来,口中急道:“奶奶、奶奶!可了不得了,听说阁老又惹怒了陛下,竟丢了伴驾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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