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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岛亦川
阎齐带祝初一回了南山那套林语堂。
一进门,钥匙一扔,祝初一的牛仔裤连着红色内0裤被恶狠狠地剥了下来。
祝初一在阎齐身上又拧又掐,“你也喝酒了?”
阎齐把她扒0干净,胸0罩也扯下来。
“你尝尝。”
“臭。”
阎齐故意朝她唇边吐气,咬她的嘴。
祝初一堪堪靠着墙,发间湿汗。
磨得吐水珠子。
实在难忍狠了,腿盘紧腰。春樱又开了一朵。
阎齐也爽了,整个人刹时亢奋。
“敢给我跑酒吧蹦野迪。老子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只准在这儿扭。”
祝初一破碎地出声,如同午夜的无人区玫瑰。
指甲抠着阎齐的背,弯弯的深深的痕迹。
“你是不是误会了,咱俩没有以后啊。”
“呵,脾气挺冲。老子给你治治。”
阎齐抱着祝初一往二楼走,两人都不好受,一下一下,跟灵魂过电似的。
一塌糊涂,不做不休,粉身碎骨。
祝初一忙完一上午,手机一条银行转账的信息,这月的工资发了。
往上划拉绿色对话框,果然有一笔年终奖。那时她在沙巴度假,没开通漫游。
祝初一默算,下个月,她和王阗就该两清了。
三月最后一天,祝初一从王阗公司辞职。
辞职信平平整整放在总经理办公桌上。洁白的信封,里头一张单薄的纸,这么多年就这么过去了,同窗,同事,就这么过去了。
昔日恩情,此生不忘。
最后八个字,王阗读了又读,在上级主管处签上自己的名字。





32A Chapter 7
林语堂,屋如其名,在南山半山腰,旁边是千年古刹涂山寺。
林壑幽深,古韵悠悠,傍晚寺庙钟声敲响,瓦檐颤颤,空谷回荡余响。
无业一身轻,祝初一睡到下午才起床,磨磨蹭蹭洗了头,跑顶楼阳光房晒了大半天太阳。花园里好几株开花的树,阵阵春樱的清甜。阎齐这俗人,还挺会享受,不知带多少女人来过。
房子布局雅致,丝毫没有辜负清幽的环境,一寸一厘占尽风情。整个空间白色为主基调,木质藤椅和茂密绿植交相放置,往沙发里一趟,一生都不想再起来。
茶几上是阎齐放的车钥匙,给祝初一代步用。
祝初一试了下油门和刹车,从车库里挪出甲壳虫,慢慢和车磨合。好在自动挡开起来跟玩具车似的,她好多年没摸车了,这点技术还是有的。挂着d档,不疾不徐去买菜。
从三毛故居那条路往回走,两边有妇女在卖新摘鲜花,身前三四个竹篾背篓,祝初一靠边,拿起来闻了闻,没味道,淡淡的草本气息,最后买了两束,两大捧说不出名字的粉色小花,跟副驾驶几个超市塑料袋摆放一起。
晚上阎齐回来,一开门就闻到一股寻常饭香,开放式厨房,香气连带热气,暖得人心热热乎乎的。
岛台前,祝初一背对门口,烟粉色窄身毛衣裙贴着身段,露出一截脚踝,屋子里开着地暖,倒也不冷。关了火,熬了一下午的瓦罐子褪下一层水蒸气。
阎齐上去洗了个澡下来,白天斯文败类,晚上穿家居服还是个大男孩,仿佛才在屋子里发现祝初一的存在,赤脚踩过去,“在做什么?”
祝初一媚他一眼,“不认识?”
阎齐笑,“那可真不认识”。
祝初一也笑,“瞎贫”。
祝初一把汤盆端出去,一勺一勺舀进白瓷碗里,山药玉米排骨汤。因为熬得够久,汤汁粘稠,肉香味美。
阎齐连忙坐旁边,眼里都是光,两口喝了,微微皱眉。
“你没放盐”,用的是肯定句点评。
祝初一挑着甜玉米,一粒一粒吃,“没”。
阎齐撑着手掌看祝初一,挑挑眉,“给个理由?”
祝初一忽视他的目光,低头咬排骨,“吃淡点,看开点。”
阎齐:“说得还挺有道理。”
祝初一:“你洗碗?”
阎齐不可置信,“谁?”
祝初一无语,“这里还有第三个人?”
阎齐点点头,“你还别说,这山上没准真不干净。”
祝初一:“明天全换成一次性碗筷。”
阎齐弹她脑门儿,“懒得你。”
祝初一拿脚踹他,“阎总你太抠了,连个阿姨都不请。”
阎齐一把抓过祝初一,很快,手钻进裙子里,“是啊,我想跟你过二人世界啊。”
祝初一情动勾着阎齐脖子,心里冷冷地笑,说给鬼信。
阎齐对厨房有种变态执念,祝初一被扭成各种形状,揉搓压挤,最后往她脸上洒。阎齐没丁点介意地吻她的脸,激得祝初一指尖发颤。
“祝初一,考虑考虑。”
“嗯?”
“喜欢我。”
祝初一心咯噔一跳,阎齐和她都过界了。
※※※※※※※※※※※※※※※※※※※※
阎齐:我在她生日又是忙活着送房产证,又是带她看灯火的。就喜欢我这一个要求,不过分吧?
岛亦川:呵,男人。




32A Chapter 8
大学毕业到现在,七年时间,祝初一没敢休息过。祝初一并不着急找工作,她平时不爱买包不爱买化妆品,也存了几万,养活自己吃喝不成问题。
阎齐外头几处房产,隔三差五回来。每回着家,提一行李箱,也不知打哪儿度假回来。祝初一跟阎齐说了一嘴辞职的事,阎齐因公事情绪不高,倒也没放心上。
南山是个怡神的避世所,家常炊烟缠绕雾。
没准儿阎齐每个这样的房子,都放了一个这样的祝初一。祝初一也不在乎,反正难得挪地方,干脆住林语堂。她还挺喜欢这地方,装修不浮夸,跟她自己家风格像,真有几分隐逸的惬意。
没了工作束缚,睡得日夜颠倒,不知过的哪国时间,追剧到早上六点,鸡打鸣。
室内烘着橘子味的油,祝初一环抱软绵绵枕头,竟梦到了阎齐。
王八蛋,做梦都不放过她。
真空闲下来,祝初一其实不太愿意自己待小房子,里头回忆太多,稍微不注意就撞了满怀。跟阎齐在一起,前尘往事倒会靠边儿站了。
祝初一自我解释,用三十年把自己了解一遍,简单的人受不得曲绕拧巴的关系。
整间房子隔音效果做得好,门关上骤雨疾风都听不见。楼下有人按开密码锁,门打开了,三楼的祝初一昏睡,浑然不知。
林助理跟了阎齐四年半,见过他不少女伴和女朋友,这套阎齐用来自住,上个月他刚监工装好,前些日子几个行政人员轮班监督清洁工除味,活脱脱的人体甲醛吸附机。
阎总就动工前给他发了张样图,别的指示没有,就一句“照图装”。为那张图,林助理可没少下功夫,顶级家私一件没买,硬是装出了清新民宿既视感,也不知从哪个居民区照的,阎齐什么时候喜欢这种朴实调调的。
密码锁是林助理临时设置的,房子不准外人踏足,且定期雇人打扫,空旷干净。只当这是空房子,他想都没多想,进门套上鞋套,直接上三楼取资料。
门打开,一缕恬淡的花香暖气跟着门缝儿飘出来,亚麻窗帘紧紧关着,昏暗房间中央一张大床,白色床单上一个明显的隆起,人蒙在被子里,被套边儿上手臂长的头发。
林助理后知后觉:
卧槽了!
女的?
见鬼了!
完求蛋了!
这房子什么时候出现过女人了?!
林至舫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尴尬尬,卡住了。
祝初一翻了身,欣欣然睁开眼,猛地瞟见门口有个男人。
祝初一:“......”我这是没睡醒?
林助理淡然,只肖一秒反应,西装笔挺,朝她鞠了一躬:“对不起,您继续睡。”
说完把门带上了,仿佛人没来过。
祝初一懵了会儿,起床该干嘛干嘛。
晚上阎齐回来,难得不悦地盯她看,活像被人偷窥了私藏物品。
“今天怎么没煮汤?”那语气理所当然极了,活像他们已婚多年,丈夫工作回来,大男子主义地想感受来自妻子的关怀。
祝初一穿着家居服,洗完的头发柔顺蓬松,没一点心理负担地坐阎齐旁边打游戏,玩儿得目不转睛,“没空。”
阎齐揉了一把她的长发,吃了几把豆腐,她身上有很干净的洗发液的味道,像夏天清凉的午后。
祝初一没分给阎齐多余眼神,后者撇撇嘴,打开电视看,节目转了一圈儿。
现在电视剧真他妈难看。
阎总有点燥,好半晌问祝初一:“我们出去吃?”
祝初一下午刚开始玩儿吃鸡,技术太菜,这把已经死翘翘了,“行。”
阎齐问:“泉水鸡?”
祝初一白了他一眼,说:“能换一样吗?”他们一周吃三次泉水鸡。
“那你说。”
“我喝粥。”
阎齐观察她,“不高兴?”
祝初一放下手机,去厨房倒水,声音轻飘飘的。
“没有。”
没有就有鬼了。
手机亮了一下,一条微信:【周六同学会,乔继晖也在。你要介意就别来。】
阎齐被吸引了注意,见祝初一还在厨房,状似随意往身边瞟了眼,信息掌握了个全。
拗不过阎齐,祝初一还是跟阎齐出了门,俩人找了家小馆子,吃豆花饭。
阎齐在前走,祝初一跟在后面。影子叠着影子。
小馆子在南山旧街,“咫尺”民宿隔壁。晚上夜市人也不少,卖烧烤的,喝啤酒的,住家户溜猫溜狗,一家人抱着孩子出来散步。
阎齐领着祝初一直接进门,营业员专业素养过硬,立马揽着客往里面走,“你们两位,楼上坐嘛。”
祝初一是爱吃这些小店的。用餐环境不怎么样,菜品味道全世界独一份儿,苍蝇是餐桌上的常客。所以这些小店,都叫苍蝇馆。
祝初一吃饱喝足,看对面的阎齐。
呵,吃得挺欢。
阎齐牵着祝初一四处绕了绕,才往回走。刚到家门口,阎齐让祝初一先上去。祝初一正拿手机回复微信,嗯了声,换鞋进去了。
洗完澡,祝初一见阎齐大爷一样地瘫沙发上,朝她招招手。
“祝初一,我们家大门锁密码换了,18513”
“嗯。”
“记住没?”阎齐像抱孩子似地困她在怀里,捏祝初一的脸。
“嗯。”
“下次别放其他男人进来。”
“......”
“你说早上那个?”
“嗯。”
祝初一心不在焉地问:“那谁?”
阎齐回:“我助理。”
祝初一想了想,“哦,也没什么机会见。”
阎齐手在她胸前狠劲揉搓,“倒也是。”
这天祝初一倒回时差,翻出柜子里新买的连衣裙,给自己上了个底妆,涂bobbi brown那款梅子色口红。
她轻轻在镜子前转了圈,满意点点头。
川城难得有春天,穿两件薄春装的季节,天特别晴朗,一踩一地破碎的阳光,树的影子,人的影子,花的影子,都是风的影子。空气暖融融的,徐风蔓草,夹杂蔷薇桃花和春海棠。
祝初一没自己开车,到涂山寺公交车站等车,等了大概二十分钟,一路公交车慢慢缓下刹车。
今天周末,上山踏春的人挺多,南山植物园起点站装得满满当当,这回祝初一靠栏杆站着。逢站装客,公交车开到山脚时,已是步履蹒跚。祝初一非常娴熟地从车厢里挤出来。
川城交通已经很发达,轻轨线直通郊区,公交车转地铁,中间全然不时间。地铁里人来人往,往各自的目的地,祝初一盯着地铁外连成风景的广告牌,薄风衣袖口过了风,手心冰凉。
十五分钟后,列车将会到达人民大礼堂。
李瑾微信又发来了:【初一快来,厨房制造,5号大包】
这趟车有点磨人,像尘埃落定,像曲终人散。
热热闹闹的春天总会过去,再美,诗酒一遍恨不能歌,四季嬗递,冬天终会迎面而来。




32A Chapter 9
以人民大礼堂为轴,与以前念的高中距离为半径,画圆,路过的次数上千上万次。
烂熟于心的地图,随着市政规划、市容修葺,少了些温情。
他们毕业那年,肯德基分店才装修好,如今已经翻修三回了。现在肯德基的招牌用了黑色,显得大气高端,跟川城日益网红的身份,很是匹配。
沿着车站直走,穿过打卡的游客和放学的高中生,嘟嘟攘攘的街道,右拐,经过一条支路,祝初一在蓝色的路牌前驻足,蒲草田。不知谁给命名的,还挺文艺。
往上,那家原来不用身份证就能进的网吧开了十多年了,升级成了网咖会所。三峡古玩城依旧是个日常过路夏天乘凉的地方,楼下的好又多超市早被沃尔玛购。
有几棵树啊,倒是一直没变过位置。大概有工匠一直打理,树冠造型圆润,长势丰盛。
过马路,直走一百米,829车站没换位置。车的颜色已然由黄变蓝,还给取了洋气的名字,穿梭巴士。
829路公交车陪着祝初一整整十二年,小学到高中。小时候住临华路,早上追着829上学。那时候马路没扩宽,根本容不下巴士,祝初一习惯看两辆巴士司机你吼一句我挪一寸的场面。
在川城开过车,到别处都是小儿科。
今天聚会的地方,离他们高中不远,高中出来直走200米,就是厨房制造。
祝初一深呼一口气,门口的服务员引她进去。
包房里头一张大圆桌,上面摆了十瓶白酒和一箱啤酒,有可能是点的,也有可能是谁带的。人不多,都没在座位上,十二年不见,得先熟络下,拿记忆里的名字跟被岁月蹉跎过的脸一一对应。
李瑾跟一个男的在聊天,那男的微胖,一米七多的个子,留着小平头,一笑起来眼睛眯成缝儿。
祝初一想不起来这是谁。
李瑾朝她招手,“初一,这里。”
祝初一走过去,脸上不咸不淡笑着。
“这是张辰啊,咱原来体育委员。”知道她肯定把人忘了,李瑾给祝初一提醒。
祝初一真忘了,“哦对,也没怎么变化嘛。”
张辰做销售,最擅长分析客户话里的深意,一听就懂。
张辰也跟祝初一客气,“祝初一你越来越漂亮了啊。”
话里几分真假,不用在意。反正就是一聚会,谁知道下次聚是何时何地。
“在哪儿上班?”
“嫁人了吗?”
“小孩几岁了?”
用来应酬的话题不过家长里短,柴米油盐。
时间差不多,一席人围着圆桌坐满了。
李瑾原来是高中班长,组织能力不在话下,她今天穿着黑色无袖连衣裤,衬得腰细腿长,脸上涂得金光闪闪,很有气势。
“这是咱二班聚得最齐的一次。毕业后大家各奔前程,好不容易逮着大家都有空,那今天就聚高兴了。不醉不归。”
李瑾原来就是个人来疯,全靠她操气氛控场,也算聊开了。
乔继晖拖家带口来了,他老婆闵甜跟他出来过几次,在场大部分人都认得。
祝初一一句话没跟他说。
最后跟他结婚的,不是他父母当初介绍的女孩。
祝初一自己喝了口酒,不难过,就觉得命运捉弄人。
几个祝初一记不得名字的男同学跟祝初一喝酒,闵甜倒是瞟了她好多眼。祝初一都看在眼里。
祝初一瘦小白皙一张脸,配一头丰盈长卷发,侧脸有完美的弧度,鼻梁挺翘,涂着显气质的口红,整个人美得发光。
闵甜不得不承认,祝初一是真好看。她不嫉妒,只觉得骄傲,漂亮又怎么样,乔继晖娶的是自己,不是她。
刚好像听说祝初一也就是个打工的。闵甜自己开淘宝店,算个小网红,把自己往小姑娘模样打扮。
闵甜背挺得直,笑得也大方,朝祝初一敬酒,“初一,你好,久闻大名。”
祝初一没什么情绪,倒也不拂人面子,“你好。碰巧见过你一回。”
闵甜实在想不起,“在哪?”
祝初一喝了小口酒,垂眸,眼下一片阴影,“香港。”
一直神离的乔继晖终于看了她一眼,脱口就问:“迪士尼?”
祝初一轻声嗯。
周围几个同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意味不明的笑。
当年乔继晖和祝初一有多好,全校都知道。
闵甜这一番正宫宣誓主权,丝毫没占上风。
祝初一扶着李瑾出来,微信电话一直震,没时间理会。
她压根没想到阎齐会来,特别是他一反低调开了regera,张狂嚣张的湖蓝色超跑,刹车性能棒,跋扈狂狷地擦着马路牙子停下。
几个懂车的,开始交头接耳讨论了。
只有李瑾认识阎齐,故意胡说:“我男朋友来接我了,帅不帅?”
祝初一搂着她的腰,低着头,没什么反应。几个男同学开始起哄,“卧槽,这颜值堪比吴亦凡啊!”
阎齐没过去,靠车门前等,眼睛直勾勾看着祝初一。
祝初一余光尽是他,平时也没见阎齐穿这么正式,西装四件套一件不落,这王八蛋本来就长得引人犯罪。
过了饭点,周围住家的出来散步,刹时围了一圈人,看名车的,看美男的。
李瑾指了指祝初一,含铁不成钢的表情,“还不快过去。你宣个主权会死啊!”
乔继晖一家并肩出来,背后是烟雾缭绕的火锅馆。闵甜搞清楚状况,这会有些自卑地问祝初一:“你老公?”
祝初一还是没说话,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女人嘛,结婚前比外貌比打扮,结婚后多了一样,比老公。
李瑾脸红彤彤,拼着毅力自己扭直了,发酒疯似地推了一把祝初一,“还不上车,你老公把路堵着,交警都快来了!”
祝初一拉开门,坐上去了。
李瑾靠张辰胸前,视线迷离,看着阎齐的车呼啸而去。她还是觉得祝初一中了票,禁欲霸道总裁都给她遇上了。
跑车陷在黄花园大桥,八个车道满满当当塞车,喇叭跟地鼠似的,这边按了,那边又起,汽车速度还没自行车快。
阎齐左手撑着脑袋,姿态懒懒散散的,笔挺鼻梁上架副茶色墨镜,脸上没表情,没跟祝初一说一句话,跩得二八五万。
祝初一不招他,懒得理,低头看照片。划拉两张,这张大合照,她站在第一排靠中间的位置,脸拍得有点大,视线寻了会儿,乔继晖一家三口站在左边,怀里的女儿比上次在香港看见时更甜了,脸型像他老婆。
车内气场低穿地心。
阎齐生了半天闷气,没人哄,开始冷脸找茬:
“见了旧情人这么难受?”
“没有,都过去了”,祝初一没否认。
按了锁键,屏幕黑了,阎齐回视线。
正好,眼不见,心不烦。
阎齐:“要不给你个镜子照?”
祝初一:“你今天很有空?”
阎齐:“闲得来捉奸?”
祝初一笑了出来,“是啊,在这么多人面前偷情。”
阎齐也笑,“等会陪我吃饭。”
祝初一拒绝:“我吃过了。”
阎齐理直气壮:“可我没有。”
祝初一反问:“我今天很有空?”拿他说过的话怼他。
阎齐顺着说:“那可不,你不都辞职了。”
祝初一故作惊讶:“你才知道?”
阎齐勾着唇,一语双关:“除非己莫为。”
祝初一小声哼哼:“无聊。”
阎齐:“嗯,陪我吃饭。”
阎齐扭开电台,嘈嘈杂杂的杂音过去后,川城都市广播刚好在放beyond的光辉岁月。
祝初一边听边哼唱,阎齐心情不错,在旁边配合地吹口哨。
可惜,
她祝初一最好的岁月,早过去了。
※※※※※※※※※※※※※※※※※※※※
连载,天天码字。
作者我太南了!
不要脸求)




32A Chapter 10
毛毛雨落在院子的石板上,整个世界像蒙了一层白雾,雾里乌云薄渺,树在长自己的叶子。
阎齐压着祝初一,难度系数特别高。祝初一软在沙发上,亟待喂哺,左右磨蹭着布料。好半天,阎齐脑门全是汗,低骂了声,还没把自己衣服扣子解完。
祝初一想笑,但自己着实不好受,咬着细长小手指,曲起滑腻膝盖趾揉他,唇齿间全是阎齐气息,男人的,狂野的,带烟味的气息,猩热在她身体里蹿,五脏六腑着火,声音都变了。
阎齐被撩疯了,急嗬嗬呼吸,胀得不行,最后发了蛮力扯开自己衣服,深呼口气,把人翻过来,猛冲进去。埋头就是天雷地火,八级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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