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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rudin
“佳兮……”吴思聪蠕动了一下双唇,不知该说什么,他刚刚被愤怒冲昏了头,根本没注意到谭母在附近。他并不知道事情会弄到这一步。
谭佳兮默默地跪在那里,许久才闭上眼睛开口:“吴思聪,我允许你这般践踏我最宝贵的尊严,是因为你付出的钱,值。”
谭佳兮从地上硬撑着起身,回头直视吴思聪,她的嘴唇依旧苍白得毫无血色,语气也淡淡的,但她说出的话却掷地有声:“你可以随便骂我,随便猜测我,随便否定我,随便羞辱我,我无话可说。”
吴思聪怔怔地死盯着她,一时竟觉得胸口闷的快让他窒息了。
他不甘心啊,他为她付出的不仅仅是钱,他爱她,他那么爱她,而她竟然说出这样让他寒心的话。
“谭佳兮,我要跟你离婚,你休想得到一分钱!”吴思聪恶狠狠地说着,她不就是为了钱吗?他不会给她,如果离婚他半毛都别想得到。
“好。”谭佳兮面不改色。
吴思聪怔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她答应了,她怎么会答应了,离开他,她就什么都没有了啊……
“谭佳兮,我会娶别人!”吴思聪目眦欲裂,跟他的伤痕累累形成对比,像一只发了狂的困兽。
“希望你能娶到更好的女人。”谭佳兮说完没有再看他,脚步虚浮地走出房间。
她蓦地想起新婚之夜,她心思忐忑地将自己的不堪告诉这个男人,他那般小心翼翼地哄着她,生怕她会伤心。
她因此爱上他,亦因为同样的理由,彻底厌恶了他。
她看得出他不过是想吓吓她,但很可惜,在她谭佳兮的心里,最重要的是自己,其次是世上唯一爱她的母亲,最后才是金钱。爱情是什么?开玩笑,她这样的人哪里还配谈什么爱情。
……
谭母一生都不如意,死前又难以瞑目,谭佳兮专门请了寺庙的高僧为她超度,希望她能在那边过得好。
一片凄凄冷冷之中,她送走了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
吴思聪拿着离婚协议书递给谭佳兮,看到她拿起笔的那一瞬间,突然就后悔了,他按住谭佳兮想要签字的手,喃喃着问:“佳兮,我如果说我还爱你,你能不能再原谅我一次……”
谭佳兮沉默了好一会儿,沉默到吴思聪几乎都以为一切还有转寰的余地。
“但愿林小姐可以早些给你生个孩子。”谭佳兮浅笑着回过头,面容温柔而和煦。
吴思聪脸色遽然变得灰白,他摇着头后退了两步:“谭佳兮,你根本没有心。”
“你觉得没有,那便没有吧。”谭佳兮干脆利落地签了字。
吴思聪失神地盯着白纸黑字上“谭佳兮”三个字,颓然地在沙发上坐了好久,不知怎地,他恍惚间想的竟是……谭佳兮的书法师出名家,他当初为了讨她欢心,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求得老先生她为学生。她笑一下,他就觉得什么都值。
他是真的爱她,可是“爱”从来都无法抵消那些不好的念头——电影里只要相爱就能happy ending,但现实中有太多比爱情重要的、难以释怀东西。
他从正午坐到黄昏,直到林以轩喜上眉梢地来找他。
“思聪,你终于摆脱那个贱女人了?”林以轩甜美地倚在他肩膀上。
“滚。”吴思聪无力地吐出一个字。
“思聪……”林以轩表情有些僵硬,“怎么了?”
“我让你滚!”吴思聪发了狂一般将林以轩甩到地上。





覆水(高H) 起点
谭佳兮酒量微乎其微,是喝啤酒都会醉的体质。
可她此时也没有其他排解苦闷的方法,便买了一瓶啤酒,一个人坐在天台的边缘上,将啤酒一点点倒下去。
小时候她不开心就喜欢坐在高处折纸飞机玩,看自己将那片普通无奇的纸变成飞机,自由地飞起来。
此时她向下俯瞰,城市的黑夜霓虹闪烁。
她晃了晃空荡荡的酒瓶,松开手,啤酒瓶子掉了下去,不一会儿传来破碎爆裂的响声。
原来还是飞不起来的。她苦笑。
她一无所有了。
原本一无所有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人曾经什么都拥有过。
她其实心底是害怕的,她怕回到过去那种低声下气的日子,她必须有钱,她不可以再做一无所有的谭佳兮。
她缓缓扬起下巴轻蔑地眯起眼睛。
无疑上帝给了她一副乱七八糟的烂牌,低微的起点,不幸的经历,失败的婚姻,她无数次竭尽全力试图挣扎而出,却又一次又一次被命运的大手拽回深渊,但是,在她主动弃牌之前,谁都不能裁决她命运的输赢,又或许,她还握着一张黑桃q。
她再次想起何灵珊说过的话,她反复回想过无数遍,直到麻木得感受不到恶心——
“我觉得吧,就是因为他喜欢我锁骨下面那道胎记,心形的喔……我猜……他第一次见我的时候,碰巧我正在换衣服,所以衣衫不整,估计被他看到了这个?”
“估计对于他来说,一栋别墅估计就相当于这杯西瓜汁的钱。”
“他平时大概住在南区的别墅吧,一般都会回去,不过他没有带女人去那里的习惯。”
谭佳兮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低头睥睨着脚下让人晕眩的高度,浅薄的唇蓦地微微上扬——
沈延北,一切都是因为你,我就算想死,也要拉上你垫背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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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有些人看过txt,问我是不是原作者的也是迷惑
,txt版本、绿jj版本(多年前锁了)和现在的版本都有差别,txt盗文盗的都是我当年赶榜单任务赶出来的各种病句,绿jj版有修改但删减了很多肉,这个版本会有不少区别顺便整合一下番外。




覆水(高H) 重遇
夜幕初临,谭佳兮招手打了辆车,报了地址便开始心慌意乱——她不确定一切是不是能够万无一失,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稍有差池她面临的就是彻头彻尾的失败。
她认真化了妆,致又清淡如素颜,出门的时候特意挑了身alexander mcqueen的黑白简约套装,黑色高腰裙配古典宫廷白衬衫本是很衬她的气质,但是她知道不够,这样完全不足以吸引沈延北的目光。
南区的别墅一带格外荒凉,谭佳兮顺着小路一边走一边粗暴地扯开领口的扣子,一点一点扯下去,直到露出胸部那抹浅浅的粉色。
她本就什么都没有,放手一搏就算失败了也不会更糟。这般想着,她反而镇定下来。
沈延北年少的时候当过赛车手,人生爱好之一便是集各种限量版超跑,光是在y市他心爱的跑车就有十多辆,前些日子又刚刚入手了一辆黑色布加迪威速,全球限量发售三台,纪念传奇车手jeanpierre,他自然爱不释手。
冠以“世界上速度最快的超跑”称号的布加迪威速完全满足的沈延北对于跑车性能的要求,回家的路又了无人迹宽敞广阔,他车里响着震天的摇滚乐,一路飙得酣畅淋漓。
视野逐渐狭窄,在一个急转弯之后的街道中央出赫然出现了路障。
沈延北一惊,继而迅速地将方向盘转向另外一边,持续而刺耳的轮胎摩擦声之中,车滑到几米开外才险险停了下来。
沈延北刚刚缓过神,一个身影便扑在了他的车窗上用力拍打。
“先生,帮帮我……”带着隐隐啜泣的柔弱嗓音传来。
沈延北刚刚死里逃生哪有心情多管闲事,不耐地微微蹙起眉,抬眼看到的却是一张格外白皙脆弱的脸,细细的眉,楚楚可怜的丹凤眼,干净而无助的眼神,柔美又格外惹人怜惜。
男人怜香惜玉的本能起了作用,他开门走了下去:“发生了什么事?”
谭佳兮一身衣服被她扯得零零碎碎,欲盖弥彰之间愈发诱人遐想。她不需要多么劲便可以将这场戏演得惟妙惟肖,她只需要将十年前那场痛苦重新展现一遍。
“救命,有人要强暴我,救救我……”谭佳兮见他开了车门,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一咬牙一闭眼,扑了过去。
沈延北只穿了一件修身的短袖格纹衬衫,谭佳兮抱住他的一瞬间便觉得自己裸露的大片肌肤跟他只隔了薄薄的一层,她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肌肉和骨骼的线条。
她一阵恶心,瞬间感觉全身都开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沈延北目瞪口呆地看了眼怀里的女人,盈满泪珠的眼睫毛,苍白的嘴唇,轻易就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沈延北又回头看了一眼周围黑灯瞎火的路,将车门关上才轻声开口,怕吓着她一般:“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吴思聪身上是没有味道的,他不用香水,也不抽烟,偶尔会有剃须水的味道,基本可以忽略,但沈延北不是。
沈延北的身上是一种极淡的香水味混合着纯正浓郁的烟草味道,谭佳兮一时有些迷眩。
“喂,你还好吧?”沈延北动作娴熟地拦住她柔软的腰将她在自己怀里摆正,邪气的眸子毫无敛之意地打量她的身体,眼神飘过她胸前的时候微微一暗——那抹浅红色的胎记像是一把钥匙,再次开启了他所有的兴趣和欲望。
谭佳兮在发抖,全身都在发抖,她没有在装,她是真的怕了,被沈延北抱住的那一秒就怕了。她亲手把自己推到了梦里最可怕的怪兽面前,简直像一只等待被宰掉的小白兔。
她记得太清楚,那晚的她就是这般被沈延北制在怀里反复抽插侵犯,而现在她竟然会有胆量主动投怀送抱勾引他,她都要开始佩服自己的勇气了。
“别怕,小乖乖,”沈延北被她瑟缩的模样逗笑了,饶有兴味地勾起唇角,有力的手臂顺着她的细腰向下滑故意托在她娇软的臀部将她固定在怀里,“我又不是坏人。”
流氓!谭佳兮被他揩油揩得一阵窒息难忍,昏过去之前在心里大吼。




覆水(高H) 相识
沈延北本来就想逗逗她,谁知道她身子一软,竟然就瘫在了他怀里。他着实吓了一跳,看她一副弱不经风脸色惨白的模样,该不会本来就有什么病吧……
沈延北嘴角抽搐,赶紧伸手去试探她的呼吸,感觉到她浅柔的气息轻轻撩在他的手指上,软软的,痒痒的,均匀平缓。
他松了口气,心想原来只是昏过去了而已。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也不能把一大姑娘扔在这,她也没有包,连个联系方式都找不到。沈延北吁出口气,凝目犹豫了几秒,索性把她搁在了旁边的座椅上系好安全带,决定先带她回家。
他阅尽千帆,什么样的女人有几斤几两再清楚不过,像眼前这位一看就是良家妇女,打小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儿那种——当然,即便不是,这般柔柔弱弱的女人也对他构成不了什么威胁。
他放慢了速度开车,眼睛不时瞟向旁边的双目紧闭的谭佳兮。
她毫无意识地睡得很熟,胸前美好的风光显露无遗,撕开口的裙子露出一大片白皙滑嫩的大腿以及白色的小底裤。
“……”沈延北眯起眸子,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心理活动十分复杂:
妈的,今天怎么这么热?
这女的看上去好诱人啊……
靠,想什么呢,大路边上捡个女人就想上?
这妞长挺漂亮的,臀部触感真他妈好啊……
……最近很缺女人吗?!
说起来似乎的确有好些日子没碰过女人了……
谭佳兮是被车子转弯时的惯性摇醒的,本能地揉了揉眼睛,迷迷蒙蒙地坐直了身子,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
“你没事吧?”沈延北真的很想做一个好人,所以他十分好心地问,“这里离市区太远了,先在我家住一晚,不介意吧?放心,有客房的。”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说话时吐字优雅格外绅士风度。虽略带轻佻的意味,但刻意流露的温柔体贴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谭佳兮茫然地看了看他,蓦地身子微微一抖,清醒了过来。
是,是沈延北……
天,就这么容易?她以为怎么也得多试几次才能去他家的。
她惊魂未定地抬眼,正好撞上沈延北投过来的目光,他半敛着眸子,眼神却格外地不怀好意扫在她的胸前。
谭佳兮裹紧了残破的衣服,下意识地往角落里缩了缩,不停地腹诽:
流氓就是流氓,流氓当然不会排斥女人往自己家里住,真是肮脏又下作。
沈延北又被她严防死守的模样惹得笑了出来,再次起了作弄她的念头,故意半开玩笑地说:“还是说,你想睡在我的房间,我也可以考虑一下。”
谭佳兮低了头,内心又开始绞痛难忍,这种憋闷怨怼的感觉随着沈延北说话渐多而愈发严重——
再英的教育、再良好的家世都不能改变“他是一个流氓”的本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任谁想到自己小时候被一个流氓强奸过都会难受得不行,何况谭佳兮还生了一个孩子。
“你叫什么名字?”沈延北见她低着头久久不说话,以为她是被调戏过头生气了,连忙见好就。
谭佳兮猛地抬头,讷讷地想起他那天晚上也这么问过……在刚刚进入她没多久。
她甚至记得细节,当时他微烫的手指强硬地捏着她的下巴,在她喊出他名字的同时狠狠地贯穿了她,她疼得脑袋一阵阵发蒙,恍惚间听到他哑着声音漫不经心又居高临下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乖乖,我问个名字你也要脸红?”沈延北扶着方向盘憋不住又笑了,因为她本身皮肤白脸皮薄,一瞬间脸色煞白,顿了顿双颊又“刷”地通红,红白交替格外明显,可爱得让他忍不住想继续逗她。
“我叫谭佳兮。”谭佳兮小声说。
此时沈延北已经将车驶进车库,他下了车替她拉开车门,微微勾唇:“嗯,沈延北。想好了吗,睡哪儿?”
“客……客房。”谭佳兮低头小声说,顺便再次裹了裹衣服,但刚走出车子便觉得双腿很不争气地开始发软。
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下定决心了,可是真正面对他的时候,情绪还是复杂到她一直大脑空白,她承认她有点害怕,因为眼前的男人不似吴思聪那般彬彬有礼,他周遭透着让她窒息的危险气息,而她无法掌控。
沈延北不出意外地又笑出来。
一种难以言喻的挫败感涌了上来,谭佳兮十分懊恼地揪住衣襟,闷闷地想着,她不是来勾引他的么?怎么好像自己是一直在扭扭捏捏地被他调戏。
她的确忘了,自己实在是太嫩了,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她从头到尾算得上亲密的男性大概也只有自己的丈夫,经验积累得太少,人生又不像电视剧,仿佛主角只要攒够怒意就能爆发出颠覆一切的力量……这般想着,她又忍不住自嘲似的咬了咬唇——就算人生像电视剧,她这种人也做不了主角吧。
如果今晚就发生些什么,她似乎还是没有准备好。
谭佳兮攥着衣服的手已经渗出汗来,心中隐隐冒出“以卵击石自不量力”八个字,脑子反倒愈发清晰起来——她从来都不会痛恨自己的柔弱和无能,命运教会了她竭尽所能地利用自己的一切,包括常人眼里的缺点——利用自己的柔弱,利用自己的无能,换取信任、轻视和怜惜。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沈延北走了两步,回头留意到她扶在车门边一直没动,脸色依旧惨白得不像话,关切问道,“晕车吗?”
“我没事。”谭佳兮回神柔和地笑笑,迈开步子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心中暗自松了口气:无论怎样,至少最初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覆水(高H) 入室
沈延北娴熟地输入解锁密码,打开灯,侧身请她进门。
这一刻,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都暗自认为对方已经羊入虎口。
谭佳兮拘谨地走进来,布满灰尘的黑色高跟鞋跟光洁的地面形成鲜明的对比,她止住脚步,站在玄关环视着他房内的光景。
别墅内的设计是冷清雅致的北欧极简风格,深灰色为主,入目之处皆讲究,最为显眼的是墙壁中央的抽象艺术画。若不是陪吴思聪去过几次国外的拍卖行,谭佳兮定会以为那是一个普通的装饰画。她对艺术品了解甚少,但她也知晓这是近几年炙手可热的法国抽象艺术画家pierre的作品,价值几百万刀。
“想喝点什么?”沈延北一边问一边躬身换了拖鞋,顺便帮谭佳兮拿了一双小几号的,转头见她正望着客厅中央的画发呆,又忍不住笑着逗她道,“我画的,好看么?”
真当我一点儿都不识货么?谭佳兮在内心翻了个白眼。
“我喝水就好。”谭佳兮也没多说,只乖乖地换了拖鞋,竟然意外地合脚。
沈延北微微挑眉:“我这没有矿泉水,水得现烧,渴的话将就着先喝点这个吧。”
沈延北说着便打开了一瓶xrated,随手拿了一个玻璃杯给她倒了半杯。
谭佳兮接过杯子,沁凉的感觉透过暧昧的粉色液体传递到她的手心。
整晚又是跑又是喊折腾了那么久,她实在是渴极了,顾着形象才极其文静地小口抿着,哪知一转身便看到沈延北一边往浴室走一边旁若无人解开衣服,脱了衬衫,全身只余一条紧紧包裹着臀部的小短裤。
他穿着衣服时整个人看上去高瘦四肢修长,甚至因为长了一张格外邪气俊美的脸而略有阴柔之感,可脱掉衣服后露出的却是贲张得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致堪比大牌秀场御用的妖孽男模们,不带一丝一毫的赘余,但与之不同的是,他的身体一看就是专门训练过身手的,并非健身房锻炼出来只为雕琢线条的花架子,每寸肌肉都蕴含着潜在的攻击性。
谭佳兮第一次这样直接地近距离欣赏男色,看得脸红心跳,而沈延北仿佛感觉到了自己正被人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十分坦然大方地悠悠然回过身,唇角斜斜地上扬,慷慨朝她伸出双手作敞开怀抱状:“怎么,要一起来洗吗?”
谭佳兮只觉鼻腔骤然一热,下一秒一股血液就顺着呼吸涌了上来。
她连忙捂住鼻子仰起头,平生第一次明白“因为看到美色而流鼻血”这种事情其实并不夸张,视觉的冲击会越过一切直达本能。
沈延北在不远处得逞地勾了勾唇角,富裕和阶层浸淫出再高雅的气质都无法掩盖他笑起来时的痞气。
谭佳兮很认命地闭上眼睛,不得不承认他的外表当真无可挑剔,褪去了少年时期的青涩单薄,愈发性感迷人。
她轻笑,忆起自己小时候那般迷恋他也无非是因为他俊美致得鹤立鸡群,跟周围那些普通的粗糙又顽劣的男生全然不同。她曾经那么期盼能跟他有哪怕是一丁点儿的亲密接触,而此刻她坐在他的家里,近在咫尺,想的却是如何勾引他,如何利用他,如何毁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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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3」∠)_算了,反正本来也不图啥(也没钱赚就图个乐子),没人看的话删文走人就是了……




覆水(高H) 洗澡
沈延北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发现谭佳兮蜷缩在沙发一角睡着了。她皮肤很白,及背的黑色长发散在胸前,细瘦的身段看上去羸弱柔软,在微暗橙黄的灯光笼罩之下愈发显得娇小可人。
他情不自禁地眯着眼睛多打量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想起在车上时看到她穿着纯白色的底裤……
居然莫名又想到那种事情上去了,沈延北自嘲地摇了摇头。
唇角抿出一丝笑意,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去洗个澡到床上睡。”
谭佳兮支吾着翻了个身,细细的眉纠结成曲曲弯弯的一条线,愣是没醒。
沈延北无奈地笑笑,俯身轻轻捏了捏她尖尖的下巴:“别装睡了,大晚上的,再不睁开眼我可要非礼你了。”
谭佳兮下意识地蹙了蹙眉,娇嫩的唇瓣抿在一起,双眸紧闭,脸颊微微泛起淡淡的潮红。
怎么看怎么像是……喝醉了?
沈延北再次嘴角抽搐……那种酒含量那么低的预调鸡尾酒喝半杯都能醉成这般模样,那岂不是想拐她直接给她灌点儿酒就成了?
想着就觉得她可怜巴巴的,沈延北摇了摇头,唇角微扬,随手给她找了条毯子盖上。
他其实真的想做一个正人君子,但事与愿违。
“沈延北……”谭佳兮无意识地喃喃叫他,抬手不舒服地抹着胳膊肘上一道黑印。起初为了装得更真实一些,她把全身都弄得格外狼狈,又是尘土又是泥巴,自然哪哪都不好受。
“干嘛?”沈延北无奈地回头,被她喊得心中一阵躁动,垂了眸子看沙发上端着一张委屈小脸、皮肤白里透红的女人,深吸了口气,唇边勾出“善意”的笑容,“小乖乖,看你这么可怜,我帮你洗个澡吧。”
沈延北说完便拉开毯子,轻车熟路地将细细柔柔的小人儿从参差破裂的衣服里剥出来。
他毫不客气地将她的内衣拉下来,露出一对白嫩的双乳。她瘦得像杆儿似的,胸口自然没有几两肉,但形状极美,像一对成熟的白桃,中央缀着淡淡的浅红色。他的目光渐渐落在她的左胸口,胎记……浅粉色的……真的很像,他仅仅这么看几眼都觉得下身发紧,可……不会那么巧吧?这般想着,他的心跳竟然失了频率。沈延北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裸体,但他确实从未如此兴奋过。
谭佳兮自然不知道此刻自己正在被人欣赏胸部,迷迷糊糊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扭了扭身子又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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