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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rudin
沈延北伸手摸向她的左胸口,然后握住她的双乳,勾动食指按捏了一下小巧粉嫩的乳晕,很快便看到她的乳头逐渐硬凸。
“嗯……”谭佳兮不适地颤了一下,秀美的五官皱在一起。
沈延北呼吸略微急促,喉头滚动,顺着她姣好的胸部线条一路向下抚摸,直到她平坦光滑的腹部。她腰线窄得漂亮,连肚脐都小巧可爱,沈延北有些失控,但沿着她底裤的边缘轻轻勾了一下便停顿了下来。
这样算不算欺负她?沈延北犹豫,眼前的女人看上去实在太柔弱了,他如果真的一时情不自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还指不定得哭成什么样呢。
他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怜香惜玉的心还是有的。
可……沈延北瞄了瞄她底裤边缘露出的浅褐色软毛,吞了吞口水。
就看一看还是没事儿的吧?又不少块肉……这样想着,沈延北已经一点点将她的内裤轻轻拉到了大腿处,露出脆弱的香软乌丛之处,稀疏柔软的阴毛缱绻覆盖在她漂亮性感的私密之处,只几眼便已令他下身胀的难受。
胡思乱想着,他不由得微微拧眉——女人的三角地带他早就见多无奇了,这会儿居然兴奋成这样……真是奇了怪了。
僵硬地移开目光,沈延北迅速地将她的内裤脱下来,抱着光溜溜的她进了浴室。
“瞧你这待遇,爷亲自伺候你。”沈延北阴着一张俊脸沉声说着,倒了一大把沐浴露在手心,粗鲁蛮横地揉在她身上,然后囫囵吞枣地迅速将她冲洗干净。
他肯定这是他活这么大最能忍的一回了,憋屈得下身发疼。
“靠……”他低咒了一声。
他沈延北是谁?打小就是大院里远近闻名的混世魔王,仗着家世显赫作威作福,惹是生非的本事他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再横行霸道的人到他这儿都得乖乖装孙子。
以往他欺负人什么时候含糊过?
如今死活舍不得趁她醉酒强上了她一定是因为他心地善良不趁人之危的美德。
拿了浴巾一圈圈严严实实地包裹住她全身诱人犯罪的春光,沈延北总算松了口气,刻不容缓地将她抱进客房,整个塞进薄毯里。





覆水(高H) 抵触
谭佳兮整晚都在做噩梦,先是梦到自己落魄潦倒被后妈追着毒打,继而又梦到吴思聪愤恨地指责她花他的钱养其他男人的野种……
她拼命地大喊着,诘问所有人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出身贫寒,从未有过任何奢求妄想,珍惜读书的机会从未考过第二名,为避被继母苛责所以小小年纪便早熟懂事,连情窦初开时的暗恋都极力自控着,甚至看都不敢多看几眼她喜欢的男孩子,因为她有自知之明,清楚“不配”两个字怎么写。
小学课本里就有“一分耕耘,一分获”的道理,她从不指望付出能有等价的回报,然而她的刻苦努力勤勉自律又得到了什么呢?她的学业连初中都没有完成,她被她心心念念珍藏在心底的男孩子伙同一帮流氓轮奸了,她的母亲被她爱了三年的男人气得含恨而终。
命运的薄待是没有道理可言的,简单的“倒霉”二字就可以解释一切。可她这样出身贫苦的女孩子是倒不起霉的,她就像一个小心翼翼走钢丝维生的杂技演员,命运中随便一阵轻飘飘的风都能让她万劫不复。
她哭着哭着又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跳来跳去的小白兔,被路过的大灰狼叼回了家,翻来覆去地舔啊舔,舔得她心惊胆战最后还没吃她,她心想可能是因为太瘦了……
……
谭佳兮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大片致典雅的深灰色天花板,她周身密布冷汗,浸湿了盖着的深棕色条纹狐绒毯。
头昏昏涨涨,她无力地撑起身子来,柔软的狐绒毯顺着她削瘦的肩胛滑落,身上倏忽一凉,她一低头,骇然发现自己居然是裸着躺在床上的。
脑子瞬间嗡嗡响,她慌乱地嗅着,只觉自己满身都是她在沈延北身上闻到的那种沐浴露的味儿,顿时欲哭无泪。
她昨晚肯定又被那个流氓给……心中难以克制地一阵委屈,滚烫的眼泪还没涌出眼眶便转而凉了下来,她不是早就想到会这样了么?她自嘲讪笑,自己眼里的龙潭虎穴都闯了,还惦记着本就不存在的贞洁,未太可笑了些。
思及此,她也逐渐平静下来,环顾了一圈都没发现有衣服,周围又静悄悄的不像有人会来,于是她掀开毯子,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揭开窗帘的一角向外窥视,只见别墅外景色宜人,不远处是起伏山黛,光芒微弱的太阳像蛋黄似的被清晨的薄雾裹着,低低地挂在乌青色的天际。
门就在这时候开了……
沈延北慵懒地揉着惺忪的睡眼,抬头看到的就是一副极美的女性裸体正俯身在窗前,纤细的腰弯下去,圆润白皙的臀部翘起,光溜溜地正对着他,远远可见一道诱人的粉色缝儿。
“……”
“……”
“啊!”谭佳兮反应过来后本能地尖叫起来,迅速缩回被窝里,顺手将枕头胡乱丢向门口大饱眼福的男人,“你!你怎么不敲门!流氓!”
沈延北这才从心猿意马间回神,烦躁地蹙了眉,长臂一抬准确地将那只毫无杀伤力的枕头接住,随手往床上一丢,拖着懒洋洋的尾音“嗯”了一声道:“现在才五点多,我正准备去晨跑,以为你没起床,不想打扰你,所以没敲门。”
“你……那你来做什么?”谭佳兮警惕又楚楚可怜地瞪着他。
沈延北抬了抬手,晃晃拿着的睡衣:“想给你放件衣服,以你醒了……像刚刚那样裸着走来走去。”
合情合理,谭佳兮顿时脸颊滚烫。
“但你这副模样,让我突然……好想再干点别的。”沈延北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将睡衣轻轻丢在床上,俯身将双手撑在她身侧,笑得不怀好意。
“你……你要干嘛!”谭佳兮只觉柔软的床因为他的动作而下陷,又受不了他的灼灼目光,索性闭上眼睛,嘴唇仍在控制不住地微微哆嗦着。
沈延北被她抵触得胸口一堵,他要干嘛?瞧她那副害怕加嫌弃的小模样,他有那么吓人?有那么不受待见?多少女人巴不得他“干嘛”呢!他从小到大都备受异性追捧,什么时候被女人抗拒得这么明显过?这会儿他确实被她勾起了欲望,但他沈公子高傲如斯,勉强女人岂不是显得太掉价儿?
他捋顺了气儿才沉声说:“我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你先穿我的睡衣凑合着吧。”
谭佳兮心慌意乱,内心先是自鄙一番不够镇定,转而又想着这样也好,或许太过娴熟调情反而会让沈延北这种男人失去新鲜感。
她蹙着眉心,双眼紧闭,细密的睫毛不断颤动,沈延北也不忍继续捉弄她,站直了身体,顿了顿又问她:“早餐想吃什么?”
谭佳兮全身僵了僵,一时反应不过来自己的处境,闭着眼睛仍然不想睁开。
这真的是沈延北?她竟然感觉他有些温柔。
心窝蓦地一酸,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若他十年前能够稍微怜悯她一分,能够给她留哪怕一丝一毫的尊严,她都愿意原谅他……可他没有。
“算了,我随便买了。”沈延北见她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也不指望她回答,悻悻地转身走出了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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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3」∠)_100珠啦,撒花




覆水(高H) 勾引
谭佳兮双手捂着脸灰心地坐在床上,努力地平复着起伏的心绪。
浓密微卷的黑色长发覆盖着她白皙的裸背,相得益彰。
沈延北远远瞥了一眼,心底的波澜便怎么都压不住,微妙而陌生的失控感令他不由自主地有些着迷。
美女对于他而言从来都不是什么新鲜东西,但谭佳兮是他从未接触过的类型——要说哪里特别,大概就是她骨子里散发着一种彻底的穷酸苦涩感,即便她已经努力掩饰,但这些在他眼里就像监考看小学生在作弊似的一览无遗,他平常并没有什么机会接触像她这样家境的女人,他有过关系的女人最不济的层次也是何灵珊这种普通家庭出身但名校海归野心勃勃拼命想往上爬的投行md。
男人对女人的虚荣心很多时候约等于女人对于名牌包,太低微穷苦没见识的女人自然会被嫌拿不上台面。吴思聪是有这样的虚荣心的,所以他有意无意地教给谭佳兮很多用来掩盖出身的细节,然而谭佳兮再怎么聪明好学也不可能在两三年脱胎换骨,麻雀插一万根华丽羽毛也变不成凤凰,但沈延北没有这样的虚荣心,因为即便是一只秃了毛的野鸡站在他身边,别人也会下意识地认为那野鸡定有什么了不得的本事才得到沈大少爷的青睐。
对于沈延北而言,谭佳兮激起的是男人另一种本性——娇弱美丽又一无所有的女人,楚楚可怜,而他什么都有,什么都能给得起,他想做拯救她的英雄,哪个男人没有过当救世主的欲望呢?他想征服她的一切,令她感恩戴德到张开双腿任他肏。
谭佳兮渐渐平静下来,起床将他成套的睡衣散开摊在床上,端详片刻后挑了上衣套在自己身上。布料质地柔软舒适,她的乳尖却还是因为摩擦而激凸起来,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可她没有合适的裤子穿——他肯定是故意的,谭佳兮愤愤地想着,不自在地向下拉扯了一下下缘。
谭佳兮晃着一双笔直细长的美腿走到餐桌前的时候,沈延北眼皮都没抬一下——她早上鬼哭狼嚎似的惨叫犹在耳边,令他十分不爽。
谭佳兮不自然地紧并着双腿坐在他对面,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看到他正在漫不经心地边喝咖啡边翻着一本名叫《anotherescape》的英文杂志,内容似乎是户外运动之类。浓郁的咖啡香缭绕,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瞄了一眼过去,留意到他的杯具是royal copenhagen手绘唐草半花釉下,清雅古典,去年她就看中了这个系列想买一套,但被吴思聪嫌太素了又不便宜。
“不饿吗?”沈延北终于还是打破了安静的气氛,伸伸手指,将一盘小笼包缓缓推到餐桌的中央。
“就……吃这个?”谭佳兮脱口而出。
“那吃什么?”沈延北抬头看她,嘴角情不自禁地再次上扬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我之前问你想吃什么你又不理我。”
“……不是。”谭佳兮说着便捏了一只小笼包,只见白软的面皮裹着肉馅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饥饿感顿时变得难忍,她迫不及待地咬一口,汤汁浓郁而不腻,令人食指大动。
沈延北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修长漂亮的手指刚刚捻着一角翻过杂志的一页,伸手去拿第二个小笼包时,恰好跟一只纤细骨瘦的手碰在了一起。
他抬头扫了一眼已经空空如也的盘子,又瞥了瞥似乎并不打算对最后一个小笼包松开手的谭佳兮,又难以克制地起了作弄她的念头,嘴角微陷,低沉而霸道的语气丝毫不容置疑:“松手。”
谭佳兮没料到他会跟自己争一个包子,一撇嘴,眉间隆成一个小丘。
她自知自己吃得多理亏,可被吴思聪惯着久了,自然对“想吃多少吃多少”习以为常。虽然在沈延北家她没胆儿占便宜,但被这么明目张胆地呵斥,实在太不给她面子了。
沈延北见她皱眉僵持,知道她贪吃下不来台,目光肆无忌惮地向下一扫,落在她身上松垮垮挂着的属于他的睡衣上,继而轻浮地一笑:“挺合身嘛。”
哪里合身了?谭佳兮羞耻地咬了咬唇,吃准了他不可能因为一个包子真的跟她计较,便毫不妥协,依旧不肯放弃包子。
“领口也挺大的。”沈延北微微勾唇,笑得格外暧昧。
谭佳兮顿时花容失色,连忙揪住衣领双手护在胸前。
沈延北从容自在地得了仅剩的那枚小笼包,笑意更深:“捂什么捂,你那里也就跟这包子差不多大,一点看头都没有。”沈延北语调微扬,轻佻戏谑,说完还在包子上缓慢又意味深长地咬了一口,薄唇皓齿开合间格外色情。
谭佳兮羞愤地抬眼瞪他,暗自咬了咬泛白的下唇,轻声诘问:“你昨晚都干什么了?”
“……”沈延北掀了掀眼皮瞟她,轻笑,“你衣服都被我脱光了你说我能干什么啊。”
“你……”谭佳兮虽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被他这般轻浮地调戏,怎么都还是觉得恶心。
沈延北瞧她半天不作声,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愤怒得恨不得两眼冒火,把他直接给火化了去。
他很无辜好不好。
“喂,谭小姐,我如果昨晚把你睡了,你以为你能起得了床并且有力气在这里瞪我吗?”沈延北不屑地轻哼了一声,泄愤似的将剩下的半个小笼包全部塞进嘴里。
谭佳兮不做声,狐疑地看着他。
沈延北哑然,深吸了口气顿了顿才道:“你这是什么眼神?有没有被肏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吗?”
她虽然不是处女,但性经验基本为零,吴思聪至今只为数不多地碰过她的上半身,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如果不是强暴,做爱以及之后到底该有什么感觉。
谭佳兮僵硬地撇开目光,依旧红着脸小声问:“你帮我洗的澡?”
那不还是被他摸遍了啊。
“不用谢我。”沈延北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咖啡准备顺顺气儿。
“那……你得对我负责。”谭佳兮继续小声嗫嚅道。
“噗!”沈延北一口咖啡喷在良的杂志纸张上,由于被呛到而不停地咳了起来。
谭佳兮把头埋得很低,不敢去看他,一副单纯小白兔的模样,内心计较的却是:
为什么没碰她?因为他现在阅人无数了?她的身体已经不足以让他感兴趣?就算有那枚胎记也没兴趣?她的确比何灵珊的胸围小了不止一圈……
谭佳兮一点点地开始失落。
他不碰她,她所做的一切不还是失败了么?
强烈的自卑心突然就冒出来作祟,谭佳兮能听到自己一下快过一下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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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知道有一万种得到更多珠珠的方法,但是我感觉没人投珠无非是因为写得垃圾,那么用其他方法获取再多珍珠都没有意义。_(:3」∠)_




覆水(高H) 关系
谭佳兮面对沈延北时的自卑是永远抹不掉的,尽管她可以在内心鄙夷他,唾弃他,憎恶他,但她无法挺直腰板理直气壮地告诉自己“可是我拥有比他高贵的灵魂”——别开玩笑了,“善良高尚的灵魂”这种说辞只在她写小学作文时升华主题时有用,其他时候一文不值,甚至不能让她吃饱一顿饭,一无所有的人才讴歌这种无用的东西来自欺欺人地自我安慰。
有些人生来就是踩着别人的天花板的,她和沈延北唯一一次平等对视是在初一的时候。那时她每次考试都以总分接近满分的成绩稳居第一名——金汤匙不是她想有就能有的,但用考试赚点奖励总归是容易得多。
学年末的全校表彰大会上,她局促地站在灯光中央,台下是海浪般的掌声,而沈延北作为比她高一级的学生代表,在她的胸口别了一朵小红花。
那是她离他最近的一次。
他个子高挑,颀长的影子将她瘦弱的身躯笼罩在一片暧昧隐秘的黑暗中。
她不敢抬头,目光定定地凝视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感觉自己的心脏像一条刚被捞出水的鱼,正在胡乱扑腾着猛烈撞击胸腔。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晃晃茫茫中像遭遇了一场急遽的热带暴雨,隐约间,她听到自头顶传来的轻笑,她听到他柔声安抚说“别紧张”。那一刻,她如临海之鲸。
十几年后她仍然可以清晰地记着那一个瞬间,每每忆起都带着强烈的羞耻和狼狈感——那些美好的幻想本就是她强行加诸于他,他坏得压根儿不屑于遮掩。
“负什么责?负责你每天能吃够小笼包?”沈延北没好气地说,感到眼前这个女人十分不可理喻——他好心帮她,不仅服务周到,早餐都被她剥削大半,到头来她反倒一副被占了便宜的样子。
沈延北的诘问把她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一切偏离了她的计划,她一时无措,只好眨了眨眼睛,愣愣地看着他——跟男人装无辜总是没错,顺便可以把答不出的问题抛回给他。
沈延北被她看得全身都不对劲儿——她眼睛亮闪闪水汪汪的,眼神格外柔弱无助,看得他心窝一阵阵地发软,总有一种自己确实把她给欺负了的错觉。
“你想要怎样,”沈延北无奈地扯开薄唇笑笑,眼神探究地与她对视,“难不成还要赖上我?”
“我想做你的女人。”谭佳兮语气轻巧不带任何调情的意味,就像在说“我想做你的邻居”一样平静自然。
沈延北一愣。
意欲勾引他使尽浑身解数的女人不在少数。那些窈窕的身段,漂亮的脸蛋,或娇媚可爱,或性感迷人,或清纯甜美,或魅惑妖娆,他早已看尽诸花开遍,偶尔逢场作戏,亦未曾有多尽兴。
偏偏……什么都抵不过她直接明了的一句话。
“我必须提前说清楚,我跟女人一般就是简单的炮友关系。”沈延北渐渐敛了笑意,状作无所谓地向后倚在椅背上——他若直接同意,岂不是太好勾搭?可若是不同意,他又着实从一开始就对她有所图谋,只不过突然被她反客为主十分不爽。
“你以为我想要什么关系?”谭佳兮唇角漾开淡淡的笑意,轻声反问。
有那么一瞬间沈延北很想放声大笑,因为谭佳兮看上去清纯又青涩,这感觉就好像是一个没长成的小妹妹装模作样地主动跑来说要跟他维持炮友关系一样违和。
“过来。”沈延北带着傲慢微微扬起下巴,朝她勾了勾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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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常见问题:
1.总有人问:女主没被轮奸,只是她以为自己被轮奸了,那么女主为什么知道孩子是男主的?这个我以为我写清楚了:女主不知道孩子是男主的但她只认识男主所以只能这么说,女主后妈勒索的时候才确定孩子是男主的(事实上也只可能是男主的)。
2.不要定势思维,害,算了,你们非要理解成那个样子我也没办法_(:3」∠)_…
3.我知道我发出来肯定会有人骂男主,但我确实不喜欢写好男人,因为好男人真的太好写了,把优良品质往上堆然后时不时深情一下就完事儿了,当然也不是纯粹为了虐渣塑造一个渣男。主要我本身没有虐渣男解恨的需求,好男人的话我感觉现实中恋爱多好何必在小说里写,我还是倾向于写灰色的人物,人性复杂一些的那种,就渣得有道理也深情得有逻辑……当然根据以前的读者反馈我应该是塑造失败了(允悲.jpg。
4.说女主惨的,其实现实中女主一样家境的女孩子更惨的肯定也不少,女主已经算有金手指了。




覆水(高H) 得手
谭佳兮攥了攥袖口,按捺住忐忑的心跳,尽量自然地走了过去。
沈延北眯眼看着她胸前凸起的两点小小的褶皱,眸底泛起欲望的波澜,迫不及待地勾住她的软腰,将她箍进怀里,摸着她致小巧的脸问道:“我今儿如果不答应你,你会怎么样?”
“嗯……对着你背诵整本聂鲁达的情诗管用吗,”谭佳兮说得天真又纯情,然后装模作样地吟诵一句,“每日的梦想都在你身上,你的到来犹如露水洒在花冠上。”
沈延北彻底被她逗笑了,心痒得恨不得立刻将她生吞活剥了去:“管用。”
谭佳兮不停地在内心告诫自己要放松,身子却还是难以克制地开始发抖,恐惧和痛苦的本能她无法掌控。
“处女?没被男人碰过?”沈延北尚未被冲动支配,感受到她的颤抖,心中略有欣喜地猜测着,轻轻拍她后背哄道,“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谭佳兮晕眩中只觉他的嗓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努力调整着呼吸的节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延北隔着衣物饶有兴味地在她的乳尖轻压慢揉,忽而又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平日里漫不经心的眸子里不知何时积聚满凌厉之色:“我可不可以……把这看作一场有预谋的勾引?”
谭佳兮不置一词,木讷地看着他,单纯而无辜。
对视几秒后,沈延北眸光渐柔,内心的警戒开始瓦解,就算她是有意的又怎样?甚至更有趣了。他这般想着,猛地低头吻在了谭佳兮微微泛白的唇上。
谭佳兮呼吸一窒,下意识地就闭上了眼睛,任他不断地深入自己的口腔,随着他的动作生涩而僵硬地回应。
他十年前也吻过她,那时他像个强盗似的掠夺了她的初吻。在那之前,她在很多个辗转难眠的夜晚都幻想过和他接吻,但上帝对她总是不怀好意,硬是要把美梦变成噩梦后才能成真。
“佳兮……我会是你第一个男人?”沈延北哑着嗓音沉声问,食指托住她的下巴肆意品尝着她的甜美,另一只手则顺着她裸裎的大腿一路抚摸,撩开衣服下摆在光滑的臀部揉捏着。
谭佳兮呼吸愈发急促,恍惚间就开始推他。
“你怕什么,”沈延北留意到她连额头都开始渗出密布的冷汗,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稍微放松了一点对她的手劲儿,他微微蹙眉,语调透出显而易见的不悦,“你明明不喜欢我的亲近。”
“不是这样,我……我之前被人欺负……还没有缓过来。”谭佳兮面露怯色,几分真几分假,竟也说得煞有介事。
“被人碰了哪儿?”沈延北神色稍霁,唇边又浮起戏谑,揉着她娇软的臀部问道。
“……”谭佳兮顺势把头埋进他怀里,作娇羞状不做声——她怕自己再多说半个字都撑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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