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覆水(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rudin
“得得得,不就那点儿钱么,瞧你那德行。”沈延北轻嗤。
“六……六百万?!”谭佳兮瞪大了眸子猛地抬头,表情都快哭了。
沈延北感到她全身一震,只觉甚为可爱,情不自禁地低头啄了啄她的脸颊,滑腻香软的触感令他忍不住逗弄:“宝贝推出去我六百万,说说该怎么着?”
易封在一旁作壁上观看足了好戏,幸灾乐祸似的也插了话:“没事哈妹妹,只要晚上把北北哄开心了,你就是给他输六千万也没事儿,你北北哥最不缺的就是钱,兴致高了一向随便抛洒。”
谭佳兮闻言略略松了口气,却又开始犯恶心,直到被沈延北一路牵着进了里面的套房还没缓过来。
“今儿太晚了在这睡吧。”沈延北从后面搂着她的腰,嗓音翁哑。
谭佳兮回神,恍惚地点了点头,见沈延北的手顺着她的衣服溜了进去,不禁一个激灵按住他的手,慌乱地说:“我……我还没准备好,要不,要不我先去洗个澡吧。”
沈延北“嗤”地一声笑出来:“你紧张什么啊,乖,我就想摸摸你的小笼包。”
谭佳兮屏住呼吸,一点点松了手——她天天被他摸,起初还非常抵触,到现在竟也习惯了。
沈延北手臂一,轻易将她带到床上,附在她耳边说:“自己解开扣子。”
谭佳兮呼吸渐渐急促,手指不听使唤地解了好几遍才解开,继而双颊绛红地左顾右盼。
“沈延北……”她不安地叫他。
“嗯?”沈延北双手覆在她的胸口,兴致勃勃地玩弄着掌间的柔软,她的胸不大,手感却弹性十足,令他每次都爱不释手地把玩许久。
“别欺负我……”谭佳兮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动。
沈延北没有吭声。
突如其来的安静让谭佳兮愈发忐忑,她明白,沈延北不是吴思聪,他的温柔不过是因为他心情好或者感觉这般逗弄她非常有趣。她早就是那只住在猫窝里的老鼠,被吃掉不过是早晚的事。
长久的沉默之后,沈延北蓦地将她压在床上,唇边勾出一丝清冷漂亮的弧度:“我别欺负你?”
他掐住她的手腕,将她柔软的小手带到自己的胯下三寸:“你觉得这样我很舒服不成?”
他的气势格外逼人,谭佳兮大气不敢喘一口,触到他下身的火热坚挺之时猛地惊呼:“好大……”
说完她便窘迫得几乎头顶冒烟,恨不得咬掉自己愚蠢的舌头。
其实她心里想得是,十年前她就已经觉得很大,进去会很痛很痛了,如今岂不是要痛死。
沈延北面色微僵,怒意竟就这么随风而散,他轻笑,眼神愈发深沉,低头吻她颤抖的双唇,哑声问:“喜欢么?”
“我害怕……沈延北,唔——我,我不行的。”谭佳兮知道他还蛮吃这一套,索性继续柔柔弱弱地求饶,可她也是真的害怕了——那么吓人的东西怎么能塞进身体里去?她简直摸着都感觉一阵发疼。
“小佳兮,你这副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强了你。”沈延北含着她的唇,在她柔腻的唇舌间肆意扫荡,笑意愈甚。
谭佳兮身子陡然一僵,不再言语。
“当初是谁自不量力地说要跟我做炮友的?”沈延北俊美妖娆的脸上浮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嘲笑,拢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吻得更深了一些,嗓音愈发低哑,语气笃定又春风得意,“喜欢我就直说呗。”
谭佳兮木愣地任他吻着。
喜欢他?
原来他认为她是喜欢他才去接近他的?
“佳兮,你承认了我就不欺负你。”沈延北眉目轻佻地微微上扬,眼神氤氲着情欲,口吻却带着几分恶劣霸道的孩子气,“不说我现在就上了你。”
“喜……喜欢。”谭佳兮带着怯意猝然开口,话音未落,心口便已淬了冰似的发凉——小时候,她幻想过一万次跟沈延北表白的情景,借着练字作业的缘由把他的名字拆开了在田字格本上来来回回地写着,绞尽脑汁思索出几句自以为感人的表白情话便能傻笑许久,尽管那时她知道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有机会对着那个人说。
隔着十几年的漫长时光,她竟磕磕巴巴地说出了言不由衷的“喜欢”,干瘪的两个字被她轻轻咬碎,心中似一场落雪的黄昏。
沈延北似乎满意了,俯身低声道:“嗯……我也是。”
谭佳兮心跳一滞,茫然地抬头,讷讷地问:“什么?”
“嗯?”沈延北薄唇轻轻抿起,忽然像个孩子似的别扭起来。
“你刚刚说什么?”谭佳兮眨了眨眼睛。
沈延北眸子微眯,低低笑道:“我说,放过你了,安心睡吧。”
沈延北环着她柔软纤细的腰,心跳频率乱得一塌糊涂。
他平生第一次找到了恋爱的感觉——被一个女人的一颦一笑牵动情绪的感觉他从来没有过,只觉新鲜又心痒。
—————————————
( ????? )太神奇了为什么那么多人看过,我印象中这篇文当时没什么人看啊,还因为数据太差心情不好后半部分基本胡写烂尾崩得没眼看……结果隔了七年咋这么多人看过,你们记错了吧╮(╯▽╰)╭而且我很早就锁全文了,你们看也肯定看的是盗版txt(我都说了别去看盗版别去看盗版,我一分钱不还有人看盗版完了还要留言告诉我,不懂到底是咋想的_(:3」∠)_……





覆水(高H) 学生
枫叶渐红时,谭佳兮在何琪的安排下轻而易举地进了鼎鼎大名的e大,读法律专业。
e大汇集了各个省市的顶尖学霸,法律专业更是一群高中起便履历丰富、锋芒毕露的人,各个自持一份资优生特有的优越感,自觉是人中龙凤,提起e大光荣感便溢于言表,e大学生证仿佛类似猪肉质检章之类的东西,上刻“优秀”二字,那么一戳,人生合格。对于他们而言,顺风顺水的年岁中,面临的最大苦恼亦无非是gpa小数点后十分位的数字波动,肚子里刚喝了半瓶墨水,活在自己的一方小世界里——用他们授课老师的话调侃就是“分分分,小命根”。
谭佳兮本就年长他们几岁,经历了太多光怪陆离的挫折后,自然感到这些孩子十分单纯幼稚。
她活在不同的世界,不祈求任何理解——没有人会有闲心对不相干的人感同身受,同情不过是优越感的遮羞布。
当然,e大法律系的学生也对谭佳兮这种并非名正言顺考入的人嗤之以鼻,仿佛她的存在玷污了e大作为顶尖学府的神圣感,一开学“谭佳兮是被高官包养的情妇”这一八卦便甚嚣尘上,更有某二代子弟声称了解内幕,清楚谭佳兮背后是什么人。
谭佳兮从来不辩解力争,也不避讳介意,平日里平易近人,遇事温和谦逊,每天安安分分泡图书馆,没多久便没什么人再提这一茬——一来盛传谭佳兮背景不一般,也没人真想得罪,二来她不当回事闷头学习,反倒显得嚼舌根的人嘴碎又无聊。
谭佳兮其实最不避讳的就是别人说她闲话,有人议论证明她有值得议论的资本,至于闲话内容的真假又何必较真,反正风头过去就不会有人记得。
就像怀着沈忘的那会儿,十四岁的她日日神极度紧绷,恐慌地看着肚子一点点隆起,感觉胚胎简直像是埋在她腹腔里的畸形肿瘤。
那段时间她抑郁又焦虑,她怕被人看到自己这副怪异的模样,她怕被人鄙夷,被人瞧不起,被人唾弃,怕从此抬不起头来。
然而一切都没有发生,直到生完沈忘,她的生活还是跟平常一样贫乏,庸庸碌碌,平淡无奇。
彼时她不过是城市角落的贫穷家庭里不受待见的瘦小女孩,哪怕死在家里都没人会有那闲工夫多看她一眼,又谈何议论她。
那段暗无天日的时日她都熬过来了,哪还会怕无关紧要的人议论她被包养?何况这又算不得什么谣言,她也没觉得丢人,命运给她的就是这些,她有什么办法?她倒是做梦都想高考。
每当她独自坐在图书馆安静舒适的环境里摸着书本上的铅字,都感到比摸钻石珠宝还开心。
她辍学后从未放弃过读书,经常一有空就辗转于各大书店或者公立图书馆,嫁给吴思聪后更是有长期英语私教,报过一次托福,总分差两分满分。然而,她从未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名正言顺地成为一名学生,进行系统的学习——她十四岁时的憾事在二十四岁时终于有机会得以弥补。
韩思琪是谭佳兮在e大的第一个朋友,韩达企业的千金,法律系的系花。谭佳兮每次遭到排挤,她都会施以援手,久而久之就成了好朋友。
她会跟谭佳兮成为朋友,是因为谭佳兮够漂亮,性格好,站在她身边不至于太过寒碜,当然,也不会盖过她的风头。
韩思琪的脾气像孔雀,无时无刻不喜欢炫耀,常常有事儿没事儿就跟谭佳兮秀她新买的包包鞋子,品鉴起来头头是道。谭佳兮对此没有研究,也没有兴趣,她只知道沈延北送她的肯定不会太差。通常,她只是很配合地露出艳羡却又茫然的眼神浅浅地笑,不会让韩思琪觉得扫兴,也不会让韩思琪太有继续说下去的欲望。
韩思琪自己的梦想是当一名演员,家人极力反对,逼她读e大的法律系,但她毕竟大小姐脾气,倔得很,家里不肯支持,她便信誓坦坦地宣称要通过大众选秀节目脱颖而出。当然,她次次都是以打酱油结局。
她又是奔波试演又是兼职当模特,日日见不到人影,于是,作为她最好的朋友,谭佳兮自然就成了帮她完成平时作业的那个——谭佳兮倒是感觉多一份练习也没什么不好,做事又向来一丝不苟,常常独自学习到很晚。
相比而言,沈延北的生活则游刃有余得多,偶尔也会很忙,酒局饭局持续到深夜。
即便他深夜回家,冲完澡回到卧室,仍会发现谭佳兮尚未休息。
他走出卧室,预料之中可见楼上书房尚未熄灯。
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轻轻推开门,一眼便到谭佳兮趴在书桌上熟睡,晕白的灯光笼罩着纤细的身子,白嫩的胳膊肘下面压着一叠书本笔记。
沈延北踱步过去,好奇地随手翻了翻,微微诧异——他以为她不过是赌气才要上什么学,义务教育都没完成的女人哪能安下心来修读学位?怕是第一个学期跟不上节奏就知难而退了。他凝神,目光扫过她行云流水漂亮若印刷的字体,忽然心底柔软得像云朵,抬手轻轻拍了拍她:“佳兮,回房去睡。”
谭佳兮从梦中惊醒,乍然看到沈延北那张邪气又倾倒众生的脸近在咫尺,恍惚间就有一种不真实感,她抬手又揉了揉眼睛。
沈延北微微勾起一抹浅笑,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了吻她,顺势将她拦腰抱起来:“我养你在我家写作业的?嗯?”
谭佳兮迷迷糊糊地任他抱着搁到床上,嗅到他呼吸出香浓醇郁的酒味儿,不由得抗拒蹙眉。
沈延北肆意地摸着身下皮肤娇嫩柔滑的躯体,深邃的眸子危险地轻轻眯着。
“嗯……”谭佳兮昏沉间下意识地扭动着身子,直到感觉到周身的丝丝凉意才骤然清醒,“不要!”
“一会儿就要了。”沈延北的耐性已经到了极限。
——————————————
1.狗血小说不要代入现实,旧版z大我怕有人代入浙大就改成了e大(哈哈e没啥好代入的了吧),我一般写狗血肉文不会影射现实中的学校写以冒犯到,我太南了。(?_?;
2.作者没读过法律专业,不清楚法律专业本科是个什么模式,让女主读法律主要是因为情节需要,如果哪里不对,不用怀疑,就是作者没读过法律专业导致的_(:3」∠)_。
3.一颗星了,感谢投珠。(/w\)




覆水(高H) 欲望
谭佳兮全身早已不著一物,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霸道而强势,熟悉的恐惧感令她从头到脚都开始僵硬,只得胡乱地踢着细弱的长腿:“沈延北,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
“乖,不会疼。”沈延北周身也只裹着一件浴袍,被她扭来扭去蹭得立刻起了反应。
他单手解开自己的衣服,轻而易举地制止了她来回蹬踢的双腿,释放出自己的火热抵在她腿心的软毛上下磨蹭。
“啊!”谭佳兮刚被他一碰到下体便无助地尖叫起来,那一晚的记忆模模糊糊地跳出来,她头脑无法思考,下意识地就开始狂喊:“沈延北……救救我,救救我!”
她脸色惨白,闭着眼睛疯狂地摇着头,额头全是冷汗,床单几乎都被她的蛮力揪破了。
她又想起十年前那个晚上,她知道只要沈延北开口说“不做了”,她就能从万劫不复的深渊死里逃生。
他的一句话便可以将她从地狱之门拉回来,一句话而已。
她无处可逃,只能乞求他,像跪拜神祇。
一念之间,魑魅佛陀。
沈延北本来醉意很浓,兴致颇高,只以为她是欲拒还迎,哪料到会有这么一出,生生被她吓了一跳,几秒的无措之后,他俯身将她瘦弱颤抖的身体揽进怀里安抚:“别哭,乖,乖,没事,不做了。”
她全身遽然僵住,难以置信地睁开了眼睛看他,如若听到了什么悚然又滑稽的言语。
卧室里暗黄暧昧的光线使他看上去温柔得像在梦里一样熟悉。
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有她少女时期幻想出来的所有模样。
“沈延北,帮帮我……”谭佳兮枕在他的肩上失神地喃喃着,他滚烫的怀抱格外坚实有力,她感到害怕,同时也感到安全。
沈延北此刻真的不好受,她光溜溜地窝在他怀里,像在凌迟他的自制力——他什么时候当过柳下惠?
“沈延北……”谭佳兮的眼泪顺着眼角溢了出来。
“你别哭了成么?我连你根头发丝儿还没碰着呢你就开始鬼哭狼嚎的,至于?”沈延北燥闷地抱怨着,却仍然安抚地轻拍着她的后背,又想起二人初见时的情景,脾气立刻压不住了,“哪些孙子给你留这么大心理阴影,让我逮着非把丫关局子里去。”
谭佳兮止了哭声,心底一慌,这才意识到他宽大的手掌正紧紧贴着自己赤裸的臀部,惨白的小脸瞬间通红,从神恍惚中清醒了几分。
她面红耳赤模样看得沈延北心窝又开始犯痒,忍不住紧了紧手臂将她搂得更近。
娇软的乳尖在他火热的胸膛上缓慢擦过,谭佳兮惊慌失措地想要挣扎,却被他轻易按在怀里。
“你湿了,不难受?”沈延北喑哑着嗓音悠悠地说。此时他的开怀溢于言表,因为怀里的女人头一次为他湿了。
“我去洗澡……”谭佳兮推着他的肩膀想要挣开。
“洗什么澡。”沈延北低低沉沉地笑,一边用手揉玩着她腿心湿润的小花园一边半戏谑地威吓道,“不许再动了,不然……我管你愿意不愿意,直接干你。”
谭佳兮瑟瑟抬眼觑他,咬着唇不敢再动。她心想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矜持的,她早就被很多人糟蹋过了,第一个便是沈延北,她还怕什么呢?真没用……她暗骂自己。
沈延北抬手关了灯,一片黑暗中将她继续裹在怀里亲昵。
“沈……唔……”谭佳兮还来不及喘口气便被沈延北堵住了唇舌,男性气息强烈又极具占有性的吻让她的大脑瞬间清空,方才一瞬间心中升腾起的旖旎念头似是一根线,将她的意识拉扯到了失控的轨道上。
她第一次产生这种感觉还是在十三岁的时候。
那时她刚刚以最高分考入市里最好的初中,头一回见到了很多她以往不曾见过的中产家庭的孩子——她的小学是就近读的,同学大都是跟她差不多的家境,老师没什么文化,氛围也差,隔三差五就会出打架闹事的乱子。
她头一次知道很多男孩子也可以那样干净体面、聪慧优秀、青春洋溢,而其中最为张扬耀眼的便是沈延北。
她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见到沈延北的时候,灰蒙蒙的天降着滂沱的雨。
她整个人缩在一把不怎么结实的黑色雨伞下,步履匆匆路过操场,不经意间被喧闹声吸引,扭头便看到沈延北正跟几个男生在雨中肆意奔跑着,下一个瞬间沈延北跃起远远投篮,篮球在密集的雨帘中划出一道漂亮干净的弧度,从篮筐中顺利穿过。
一片欢呼声中,沈延北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将湿透紧贴的体恤脱了下来甩在绿盈盈的草坪上。
谭佳兮无意识地驻足观望,伞架在风中晃动得似要散开,脚上的帆布鞋早已被雨水浸透,可她浑然不觉。
那时她感到自己那么渺小软弱,小心翼翼躲避依旧被雨水淋得狼狈,而他那么恣意无畏地挥洒着青春,反倒迎着风雨傲气凌人得像一头勇猛的美洲豹。
那天晚上,她睡前不知怎地就想起沈延北赤裸结实的上半身,雨水顺着少年起伏有致的肌肉线条滑落,堪堪没入壮的窄腰间。
他笑起来时下巴会以一个微妙的角度上扬,显得玩世不恭又不可一世。
她那时还什么都不懂,只是本能地一边想他一边双腿夹着被子磨蹭,奇妙的酥麻带来阵阵潮湿感。她不知如何是好,腿间小块的濡湿令她感到十分羞耻——他那么优秀耀眼,她却躲在寒酸的被窝里痴心妄想。
“不专心。”沈延北惩罚似的咬在她饱满的下唇上,手指也拨开两片娇软湿嫩探入深处。
“……疼……”谭佳兮眼角还挂着泪痕,想要退缩又猛然想起如今的男人不是吴思聪,他能忍到现在已经是对她格外仁慈。
“你好紧,才一根手指就裹成这样……”沈延北重新吻上她的唇,拇指不断地揉着前端的柔嫩小珠试图让她更加湿润,哄诱道,“我只用手,放松……”
沈延北嗓音低哑磁性,夹杂了紧绷的克制,愈发性感。
谭佳兮感到自己似乎要被什么未知的东西淹没了,身体内突如其来的巨大压力让她茫然地环紧沈延北的脖颈:“沈延北……我……”
她根本不知道此时自己的嗓音有多柔腻娇媚,引人犯罪。
沈延北拨弄她柔软的阴毛,愈发凶狠地在她潮湿得一塌糊涂的紧致肉穴里抽插:“说。”
陌生的感觉一阵阵袭来,谭佳兮下意识地将他抱得更紧,微疼的感觉已经完全消失了,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每一次辗转抽插都令她战栗到几乎晕厥,只能无助的低喃:“好难受……”
“是舒服还是难受?”沈延北笑。
他低沉的嗓音好像催化剂,可他怎么会这么温柔,温柔得她觉得自己都要化成水了。
“难受。”谭佳兮窘迫地想要夹紧双腿,反而令手指和甬道的摩擦愈发刺激,她敏感地呻吟了一声。
“嘘,让你舒服。”沈延北头一回对女人这么有耐心,手指在她的甬道内微勾,悉心探索着她体内的敏感点。
“啊……不要舒服。”谭佳兮生硬地拒绝着,分泌的爱液却违背意识地越来越多。
“原来在这里……”沈延北了然一笑,熟稔地蜷缩手指朝上一顶,震动手腕刺激着她甬道上方寸许。
“啊!!!”谭佳兮只觉自己被从未经历过的巨大快感席卷下半身,柔软的细腰条件反射似的弓起。
沈延北似是十分满意,垂眸含住她挺立的乳头,以舌来回扫动,手上力度逐渐加大。
“啊呀——”谭佳兮几乎是拖着哭腔呻吟,双腿无意识地打开,下一秒便从腿心喷射出一股清澈的液体,她甚至清晰地看到夜色中,借着窗外的月光,亮的水柱划出一道弯弯的抛物线。
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居然就被他玩到了潮吹……
“佳兮,真是天赋异禀的身体……”沈延北邪邪笑着含住她的乳尖吮吸,拇指轻轻按压她肿胀充血的敏感花珠,再次逼出两股晶莹剔透的水儿来,他心满意足地顺着她漂亮的锁骨脖颈一路吻上去,吮住她发烫的耳垂调笑,“这么美妙的身子,不好好疼一疼岂不是可惜。”
“不……别……”谭佳兮羞到顶了,面红耳赤地摇头。
沈延北倒也没有勉强,只是拉了她的手覆住自己粗大的肉棒,语气不容置否:“摸着它睡。”
谭佳兮手腕颤抖,却也只好顺从地握住。高潮后的身体逐渐冷下来,她感到一阵恶寒从指尖攀爬而上。
———
我双更了_(:3」∠)_




覆水(高H) 前夫
吴思聪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林以轩的睡容。
她一如既往的娇美柔弱,可如今他看了就一阵恶心——他想起自己曾经美好浪漫的婚姻,想起谭佳兮那个令他疯魔崩溃的属于其他男人的儿子。
手机就在此时骤然响了起来,吴思聪头痛欲裂,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到门外接电话。
“思聪啊,佳兮什么时候再来我这儿?”吴母难得语气不甚严厉,显然心情颇好,“上次她来给我做的蛋奶酥可真好吃,比外面卖的好吃多了。”
“她……”吴思聪刚吐出一个字便生生哽住,想要跟母亲说点什么,又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顿了顿才闷声道,“我问问她。”
“她还不能怀?”吴母又抛出了每次必问的问题,问完又叹了口气,“这事儿也急不来,有时间再带她去医院检查检查。”
“嗯……”吴思聪下意识地应了一声,一时间竟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他习惯性地拨通了谭佳兮的电话才骤然醒悟两人此时的处境。
“喂?”一个慵懒而低沉的男声带着微微的不耐烦从对面传来,“佳兮还在睡着,请问你哪位?这么早打电话是有急事?”
吴思聪死死捏着手机,仿佛被当头倒下一盆冰水,整个人都僵住。
1...678910...2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