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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rudin
沈延北毫不客气地坐下,刚吃了一口便听到对面的女人肚子在小声抗议,他唇边隐约挂起一丝笑意,依旧若无其事地舀了一勺粥,却没有像往常那般看见她不顾仪态、狼吞虎咽的模样。
“沈延北,我……今晚可不可以睡在你的房间。”谭佳兮睁着一双格外澄澈的眸子,让人完全没有什么旖旎的联想。
沈延北稍微顿了顿,点头:“可以。”
谭佳兮浅笑,道:“你慢慢吃,我去洗澡了。”
沈延北没有说话,其实他今天回到家之前已经决定让她走了。
他向来不喜欢在男女之事上拖泥带水,也从来不是个多情的人,对于谭佳兮确实有过不同往日的感觉,若是她没有那样的过去,他或许真的会跟她有什么发展,可现在已经完全不行了……说到底也不过是喜欢而已,和他喜欢超跑没什么区别的那种喜欢,一朝失了兴趣,再留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然而,当他看到谭佳兮装束整齐地拉着行李箱往外走时,心思莫名又动摇了。
他感到自己有那么一点不甘心,就那么一丁点儿而已,可他是沈延北,从来就容不得半点儿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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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高H) 催情
谭佳兮半眯着眼睛泡在按摩浴缸里,暖雾蒸腾的水温柔地包裹着她,淡淡的香气萦绕。
雅致舒适的环境本该惬意,她却感觉此刻自己像火锅浓汤里翻滚搅涮的一块肉。
她知道沈延北这些年来对她的身体念念不忘,甚至形成了奇怪的性癖好。
她感到恶心至极,却也庆幸,这足以成为她的资本——她不介意把自己的一切悲惨遭遇都利用起来,反正她赤手空拳地来到这个世界,还不是抓到什么都能当成武器抡过去抵挡恶意。
音乐剧 chicago 里面有两句广为流传的台词:
you can like the life you’re living.
you can live the life you like.
这两件事对于她而言都难比登天,她什么都没有,她什么都不能,但沈延北恰恰相反,他拥有一切,他为所欲为,他一旦失去兴趣,有的是新鲜趣儿供他享乐。
她只是街边小摊上一块不入流的瑕玉,他不过偶然路过驻足好奇把玩,随时丢回原处,拍拍手离开。
她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她睁开眼睛,端过她放在一旁的温水,服下一粒红色的药物。几个月前,她试图通过这个药来治疗自己的性欲低落障碍,作用是通过激活大脑中的血清素接器来增强性欲,因为她感到愧对自己的丈夫。然而她当时犹豫了很久都没吃,因为她觉得如果服药才能做爱,对他们的感情无疑是一种亵渎。
她没想到这药却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场。
这条后路在林以轩怀孕的时候她便想过了,但是真的想要走下去,还需要用绝望把自己泡得足够软,剥离那些三贞九烈的本能,用最美好的姿态去迎接那个毁了自己一辈子的强奸犯。
若想得到些什么,总要付出代价。
世界对她从来吝啬,但她也知道,规则从来不是针对她一个人,这个世界对所有弱者、穷人、底层人士都苛责,然而,只要她舍得付出足够的代价并且足够幸运得以爬上去,便可以将规则践踏于脚下。
平等尊重?只有从出生就没尝过苦滋味儿的人才会每日高喊这些满足自己的道德高尚欲,只有庸庸碌碌又没有野心的人才标榜这些来安慰自己的怯懦无能。
身体由内向外地一阵阵发冷,她蓦地自嘲般地在心底对自己说,谭佳兮啊谭佳兮,人家可是有一大群优质女人趋之若鹜的公子哥儿,你不过是一个十四岁就被一群人糟蹋过的穷酸弃妇,怎么算都是你赚到了,矫情个什么劲儿?
可是沈延北到底想要什么呢?
她这几天翻来覆去地想了很多,回忆过他全部的行为情绪,她确定他肯定不是那种有处女情结的男人,那么最大的可能是……他曾在自己身上寄托了某些不切实际的感情幻想,谭佳兮不由得感到可笑,他看似风流成性,内心深处却好像在隐隐渴望某些纯情的东西,比如……初恋的感觉?
初恋?谭佳兮感觉药物似乎起了作用,整个人都有点飘飘然,她又想起少年时期的沈延北。
她那时像着了魔似的迷恋那个俊美狂妄又痞气十足的少年,和普通女孩子的情窦初开不同的是,对她而言,学校是她的避难所,学校里的那个少年是她全部的快乐所在——她每天醒来最开心的事情是可以离开家去学校,可学校里的同学谈论的话题离她很遥远,动漫游戏、出国旅游、明星八卦这些她从来没接触过,很难融入进群体。她除了学习什么都不懂,可初中的学习内容对于她而言是很容易的,所以很难产生成就感,她并不会因为考几次满分就感到快乐。
那时的沈延北对她而言就像太阳一样,她知道她不能拥有太阳,但只要远远地看着就能感到暖意。
胸腔里时而好似揣着一只欢喜雀跃的小鸟,时而又像压了一块儿她搬不动的石头。
他总是笑得那么好看,耀眼又迷人。
她每每远远观望,总能感到心口涌出酸酸甜甜的滋味儿,那种滋味儿是她苦日子里尝到的唯一一点甜,她没有办法不上瘾。
可她那么卑微,连跟他搭句话的勇气都没有,她做过的最大胆的事大概就只是冒充卫生检查员敛走了他平时做题用的几张草稿纸。
她开心地解读着他潦草的演算字迹,像解谜似的猜想他在算什么题。
谭佳兮回忆起这些往事,难鼻腔一酸,攥着水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逐渐血色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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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高H) 引诱
谭佳兮将剩下的温水一饮而尽,告诉自己要剥离自己不需要的情绪。
她记得自己曾经在书中读到一句话,说一个好的演员必须时刻清楚自己全部感官情绪所在的位置——当然,她和韩思琪不同,她阅读很多戏剧理论书籍不是想当什么明星,她只是想在生活中做一个表演者,因为她清楚自己自私、虚荣、唯利是图、睚眦必报,没有人会喜欢一个真实的她,她必须演出所有自己需要的模样,这可以令她活得稍微容易一些。
samuel tylor coleridge有一个著名的理论叫suspension of disbelief,简单来说就是通过移情作用令旁观者进入情绪并深陷其中。她认为这对于她而言并不那么难,因为她是真真切切地暗恋过他,她只要控制好自己去复现就足够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从水中站起来,莹润光洁的身躯散发着幽雅的淡香,她用浴巾随便裹上,推门而出。
她走进卧室的时候,沈延北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出神,手中意兴阑珊地把玩着一只棕色的打火机,偶有幽蓝火焰随他拨弄腾起,孱弱的亮光被他轻易掌控在灵活修长的五指间,她忽然就觉得那微火像极了她曾经的命运。
窗外是深秋时节的山峦叠雾,室内只余一盏撑不起黑暗的床头灯亮着。
昏黄微弱的光线中,他若一片剪影镶在窗框。
她想起何灵珊喜欢用“洋气”这个直白的词来形容沈延北,用何灵珊的话说,她周围那些粗俗又自信心过剩的金融男装逼都装不出沈延北浑然天成的举重若轻感。
谭佳兮不懂何灵珊口中的洋气是个什么意思,见识浅陋如她,只能努力分辨出沈延北手中那支打火机是全球限量一百件的st.dupont雪茄打火机,燃烧时不会产生化学味道减损口味——她只觉得他家里所有小玩意都不便宜。
她酝酿了一下情绪,轻步走过去。
沈延北察觉到她的接近,没有回头看她,只面向窗外道:“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可以送你。”
结束关系的开场白,谭佳兮内心轻笑,多好,她这种人原本不值钱的,现在都能明码标价了,她该举杯庆贺一下才对。
斟酌几秒,她轻轻握住他的手,指尖有意无意地慢慢擦过他掌心的纹路,将他手中的打火机拿过来,语气单纯似听不懂他的潜台词:“我想要这个。”
沈延北低笑一声,回过身来看着她:“你要这个做什么?”
“不知道,”谭佳兮走近几步,抱住他说,“只是想要属于你的东西。”
沈延北愣了愣,眼神轻轻掠过她,语气轻蔑:“谭佳兮,实话说,你调情的手段跟其他女人比差远了……怎么,你以为我是第二个吴思聪么?”
很好,他主动提这茬,说明他还想得到一个解释。谭佳兮暗笑,按部就班地按照想好的剧本进行。
“我确实是想故意隐瞒结过婚这件事。”谭佳兮作认错态,她知道沈延北是自己误会了,沈延北心里也清楚,但她必须把错误招揽到自己身上,以此减轻他被愚弄的感受,维护他的自尊,毕竟他那么骄傲,怎么会允许自己承认犯错呢?
沈延北沉默不语。
“因为……我怕你觉得我脏。”谭佳兮说着便抱紧他,靠在他胸口,她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我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女人,没见识,没品位,也……不会调情。”
谭佳兮顿了顿,见他依旧没说话,却也没推开她,便继续颤声委屈道:“可我就是贪心,我就是喜欢你,只要能在你身边我就好开心。我不敢告诉你我结过婚,我怎么敢主动说起这些呢?因为我怕自己的运气只剩这么多了,我怕你觉得我是个被人用过的二手货,是别人穿过的破鞋……”
“佳兮,”沈延北忍不住皱眉打断她的话,“我没有这种想法,你是一个人,不是一件物品,不要这样说,听了不舒服。”
谭佳兮抱住他腰的手臂紧了紧,楚楚可怜道:“可吴思聪是这样想的,所以他不怎么碰我,还在外面有人。”
在他面前借他的话贬损另一个男人总归没错。
谭佳兮感到他身体僵了僵,又小声接着说:“那天晚上其实是我第一次……高潮,好害羞啊……”
她静静感受着他起伏的胸腔,停顿几秒才艰难开口:“小时候……我被人性侵过,我没装,我真的怕。”
“抱歉。”沈延北隐隐想起她撕心裂肺的哭喊,确实不像是假的,不由心生同情。
“你还生气吗?”谭佳兮抬头望着他。
“佳兮,你没必要这样低声下气。我知道,你没有工作,你离婚了,所以你找上我,希望我养你,对吗?你放心,我会给你一笔钱,再加一处房产,你可以继续读书拿到学位,然后找一份自食其力的工作。”沈延北不为所动,说着便要拉开她的手臂,眼神毫无波澜,“我不喜欢女人缠着我。”
预料之中。
谭佳兮不松手,泪眼朦胧地仰望着他,摇头道:“我不是,我开始喜欢你的时候只有十二岁。你每个傍晚都会在操场打篮球,你只用钢笔,最喜欢的一支是18k限量版莳绘,你不吃零食,但习惯在学校南门的超市买冰啤酒,你每次都逃课间操,你从来不打伞,你喜欢灰调的蓝色,你那时的学号后四位是2753,你在我胸前戴过一朵小红花,你像太阳一样,你离我好远。”
她轻柔的嗓音带了点哭腔微微发抖,沈延北所有要说出的话顷刻间都梗在喉中,乌漆眼底映出她婆娑的美眸。
她长长卷卷的睫毛被斜映的暖色灯光打出大片柔软的阴影,宛若一只枯萎的蝶,颤颤地歇栖在她苍白美丽的脸颊上。
她的表情迷离又倔强,眼神炯炯,似利刃,又如缠绕的藤。
沈延北徒生出一种摇摇欲坠感。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不容易被打动的人。
他决定的事还从未变过。
他从未被这样稚嫩地、生疏地、诚恳地、笨拙地、不加掩饰地告白过,就像一个小女孩越过十几年的时光捧了一颗跳动又滚烫的心脏给他。
谭佳兮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渐重,知道自己成功了大半。
她趁机环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吻他,身上被她潦草打结的浴巾顺势滑落在她的脚踝。
沈延北骤然有一种全世界塌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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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高H) 妒忌
沈延北拢住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湿漉漉的发丝自他指间穿过,掌心的阵阵湿凉令他稍微清醒了几分。
他从未把谈判桌上那套心理战的技巧用在感情上过,因为没必要。在他眼里,女人总是自作聪明得可笑,她们总以为自己那些浅显的心机男人是看不懂的。然而怎么可能呢?雄性生物之间暗潮涌动的厮杀比她们为了鸡毛蒜皮而勾心斗角残酷多了。
他知道女人之间似乎很流行一个很荒谬的说法,也真的会有人相信,那就是“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可以通过征服男人来得到这个世界”,这种自大来源于愚蠢和无知——她们之所以会认为全世界的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而她们可以仅靠皮囊和心机踩着男人向上爬,恰恰是因为她们接触到的男人本就都是男性世界里的失败者,本就低级,本就愚蠢,本就容易被人利用。她们本就爬不到顶层,自然不知真正能够征服世界的是怎样一群人。
沈延北偶尔会出于乐趣迎合女人显而易见又无伤大雅的小心机,但从未怀疑过自己的判断力。
可就在刚刚,他史无前例地产生了一种不确定感——谭佳兮的一套说辞太合他心意了,反而过犹不及,先是让步碾熄他的怒意,而后没有半句废话,一一拔除他几日来每一根心头萦绕滋生的芒刺,这般用尽心思,要说她没有企图,他是绝对不信的……直到她笃定地说出他初中时的学号后四位是2753。
其实沈延北早就不记得那么久远的事,可他对2753这个排列确实有印象,因为2357这四个数字恰好是10以内的质数,他很容易习惯性地按顺序写成2357,当年还因此填错过一次答题卡。谭佳兮再怎么有企图心,再怎么用力过猛,都不可能穿越回他十几岁的时候,刻意记住这种细枝末节、无关紧要甚至莫名其妙的小事。
沈延北抚过她柔软滑腻的胴体,阵阵幽香沁入鼻腔,蚕食了他最后的理智——他怕什么呢?他是沈延北,这世上还没有什么是他要不起的。
谭佳兮情绪入戏,再加上药物的作用,整个人都被吻得飘飘欲仙。他吻技很好,她第一次知道接吻是可以有生理层面的快感的。
迷懵间天旋地转,她被他抱着压在了床上。
男人强健的身躯覆盖上来,凶猛威慑的肌肉和她娇弱纤细的裸体形成鲜明的强弱对比,她瑟缩,下意识地想要抵触。
唇舌尚在纠缠,沈延北在情欲的漩涡中清晰地感到她温热的呼吸急促地喷扫在他的脸颊。
“做吗?”他抚摸她透着粉润的小脸,哑声问道。
谭佳兮心头鹿撞,被吻得嫣红饱满的唇几度开合,却未发出声响。
沈延北忍不住低笑:“别勉强,我没那么饥渴。”
“你……要带套。”谭佳兮想起怀孕的痛苦经历,本能地提醒他。她此时下体已经湿得不像话,药效作用下,爱液早已漫出沾湿了她的大腿根。
沈延北本就有带套的习惯,防病防留种,从来不跟女人无套做爱即使对方是处女,可谭佳兮这么一开口,他不知怎地脾气又上来了:“你们结婚三年,备孕过吗?”
谭佳兮怔了怔,听出明显的醋意,一时哑然,若说没有难奇怪,毕竟她一个家庭主妇,若不在家生孩子为什么要养着她?
沈延北权当她默认,薄唇轻抿,蛮横道:“我想不带套肏你。”
谭佳兮后悔,若她不提这茬,他估计都不会想起来拧巴这事儿。
“不行算了。”沈延北阴着脸色准备起身。
谭佳兮揪住他的睡衣:“……行。”
“这么勉强还是算了,”沈延北胸口滞闷,傲气驱使下他想潇洒地抽身离开,刚起身却又忍不住不甘心地扬声问了句,“你不是喜欢我么?”
谭佳兮被问得一愣,偏开头去才忍住眼泪,小声道:“你想怎样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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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高H) 初次
沈延北面色稍缓,一边解着睡衣前的纽扣一边不疾不徐地问道:“你爱过他吗?”
谭佳兮躺在床上,本能的羞耻感令她蜷缩着赤裸的身体,愣了几秒不知如何回答——她没想过沈延北会在意这些,此时若说爱,他定然又要醋意大发,若说不爱,岂不是又成了好逸恶劳贪图钱财的女人?
“他追我,我就答应了。”谭佳兮轻描淡写。
沈延北眉梢一扬:“追你,你就答应?”
“不然呢?”谭佳兮被他倨傲俯视的眼神看得发怵,双臂掩住胸口不再看他。
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懂呢?她是没什么选择权的,嫁给吴思聪已经是顶破天的高攀,用她爸的话说就是“过了这个村儿就没这个店儿了”。
“你就没点儿要求吗?是个男人你就答应?”沈延北也不知道自己突然哪根筋搭错,非要在跟女人上床前聊这么扫兴的话题。
谭佳兮内心不由轻笑,沈延北这意思是既然她喜欢他就该海枯石烂至死不渝,就差像莎士比亚一样吟诵一句“爱情啊,你的荆棘,已刺伤了身陷其中之人的双眼”。
“因为只要不是你,其他男人对我而言没有区别,普通人总是要结婚的。”谭佳兮随了他的意。
沈延北嘴角微微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显然终于对她的答案满意了,有力的手臂一捞,自后将她抱起揽进怀里,右手顺着她平滑的小腹摸向乌丛掩映的腿间,指间触到大把温热湿腻,不由心头一喜,宽大的手掌轻揉她腿心,却故意避开她最敏感的地方,低声附在她耳边道:“好湿……这么想要我?”
她腿间被他抚得阵阵酥麻,却又像隔靴搔痒,令她格外难耐,不由自主地就将紧闭的双腿打开了些。
“别……”谭佳兮想要拉开他恼人的手。
沈延北灵巧地避开,另一只手把玩着她白嫩挺拔的胸乳,顺着她漂亮的侧脸轻轻吻着:“怕么?”
他肩宽腿长,谭佳兮细瘦的身体整个儿被他抱在怀里,像一片被硬壳包裹的娇嫩贝肉。
谭佳兮摇了摇头,下一秒便感到臀沟被他粗硬火热的肉棒抵着,赶紧又猛地点头。
搁平时沈延北早没耐心了,但他这会儿心情正好,也不着急,手指拨开她细软湿潮的阴毛,边爱抚阴蒂边问她:“我记得小时候很多女生给我写信,你写过么?”
“……没。”谭佳兮急喘了好几下才吐出一个完整的字。
她全身紧贴着他,后背能感受到他肌肉紧绷的坚韧触感,臀部的软肉蹭着他胯下茂密的毛发,毫无遮掩的私处被他作乱的大手和磨蹭的肉棒逗弄得淫水横流,令她窘迫极了——她本以为吃了药眼睛一闭双腿一张今晚就过去了,怎知竟如此难熬。
“为什么不写?”沈延北捏了捏她乳尖,被他玩弄得硬挺的乳头红若樱果。
“啊……”谭佳兮敏感地全身一抖。
“嗯?”沈延北吻她颈子,五指扫过她圆润饱满的美乳边缘,轻车熟路地绕着乳晕打圈。
“我……不敢。”她如实道。
“这有什么好不敢的?”沈延北在她颈间低笑。
“怕你厌烦。”她偏开头,避开他呼出的暧昧潮热。
“怎么会,你那时跟我告白,我会跟你早恋。”沈延北用沾满爱液的手指将她的下巴拢过来,吻上她微启的唇角。
谭佳兮心口紧,接着便是一阵酸楚,她恨他入骨,可偏偏他是最有资格拿捏她少女时期粉红梦境的人——她那时以为这辈子都实现不了的一枕黄粱,就这样被他轻而易举地允诺了。
“你骗人……”谭佳兮突然想挣开他。
沈延北被她孩子似的语气逗笑,双腿屈起向两侧撑开她的大腿,将她腿心彻底打开,一边娴熟地揉捻一边道:“真的。那时做我女朋友的话,每天可以偷偷约会,买很多小礼物哄你开心。”
“啊……”她蹙眉咬碎溢出的呻吟,神智昏昏间便感觉他滚烫的顶端借着温热的润滑挤入半寸。
“你好紧。”沈延北咬着她的耳廓道,指腹按着她兴奋红肿的花珠揉动,缓慢地推入一截,待她适应了他的粗大又挺进到底,“会疼吗?”
谭佳兮迷醉中听到他这般问才意识到花穴内强烈的饱胀充实感是他完全进来了。
感觉……和小时候的记忆全然不同。
谭佳兮茫然地闭上眼睛。
“你里面好嫩滑,”沈延北的喉头略微紧绷,低吟半声,又格外温柔道,“佳兮,我第一次不带套跟女人做爱……好舒服。”
他无心的一句话,却使谭佳兮乍然清醒过来。
她蓦地想起沈忘,只觉他的话荒诞讽刺至极——他并非不记得那件事……他只是没把那时的她当人看。
他是不是觉得这句话还算句褒奖?她是不是还要感恩戴德一下。谭佳兮几乎要笑出来。
下一秒,她升腾的恨意又被他剧烈抽插挤出的快感撞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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