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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rudin
沈延北也不想浪时间过多纠缠,牵了谭佳兮的手直接带回车里。
他开了一辆奔驰s500,显得比平时低调很多,谭佳兮留意了一下,车牌是红色zn开头。
“朋友新开了家餐厅,北方菜做得都不错,去尝尝?”沈延北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
谭佳兮点点头,眼神移向车窗外,过了一会儿又分外纯情地小声问:“我真的是你的高级妓女吗?”
沈延北被问笑了,瞥她一眼,见她眼眶微红,晕着一层薄雾,眼泪似垂非垂,心中竟然陷了一下,话到嘴边又咽下了下去,只道:“别人骂你,你就上赶着挨?傻妞。”
谭佳兮隐约听出几分疼惜的意思,抿着嘴巴,过了一会儿又闷闷不乐地小声嘀咕:“你……跟骂过我的人上过床。”
沈延北脸色一沉,没再接话。
谭佳兮也没再说什么,只低头看手机。
车内一时安静得能听到呼吸声。
“那你还跟我讨厌的男人结过婚呢。”沈延北不知怎地就冒出来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话音一落又觉得自己这样说格外没气度,顿时心头窒闷得紧。
谭佳兮怔了一下,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你生气啦?”
沈延北开着车不说话。
“你现在还有别的女人吗?”谭佳兮看着他的侧脸问。
沈延北下意识地就想说没有,转念一想又觉得他凭什么跟她交代这些?她以为她是谁?
谭佳兮只当他默认,微微低了低头,车窗外明灭的斑斓灯光掠过她素白的脸。
“那你能不能别把跟我说过的话再跟别人说一遍呀。”谭佳兮几分幽怨几分醋意,说得格外委屈。
“没有。”沈延北终究还是说了出来,说完内心的不适便一扫而光,徒生出一种自己比吴思聪清白的感觉。
“那你跟我分开之前,都不要跟别人好,行不行呀?”谭佳兮捏着格外卑微的语气撒娇。
沈延北只觉刚刚舒展的心脏猝不及防地被“分开”这个词扎得生疼,不由眉峰拧紧。
“不行吗?”谭佳兮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
沈延北停好车,心想怎么会有女人这么能惹他不舒服呢?他如鲠在喉,偏偏又舍不得对着她委屈低落的模样发火。他开不了口敷衍她,却似乎又迫切地想要跟她证明些什么。
“那不行就……算了嘛。”谭佳兮退让。
沈延北闻言好似突然又被无名火燎了一下,扬高了声调反问:“我什么时候说不行了?”
谭佳兮解开安全带,然后起身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嘴角轻轻亲了一下:“那我算是你的女朋友吗?”
“不然呢?”沈延北仍旧语气不善,心里却似一阵春风拂过,刚刚的不爽一扫而光。
“那我们在恋爱吗?”谭佳兮语气宛若初恋少女,环着他的脖子问。
沈延北垂眸瞥了她一眼,薄唇抿出一丝克制的笑意:“啰哩啰嗦,你不饿?”他心想怎么能有女人这么能让他舒服呢,胸口像被灌了蜜似的,几分钟前的酸涩感立刻消失殆尽。
……
……





覆水(高H) 梦醒
林以轩隔了月余渐渐接不到剧本,甚至不上档次的广告都开始寥寥,处处碰壁,明显是被雪藏趋势。吴思聪虽是被她抱怨得不耐烦,出于对孩子的愧疚也尽力帮她疏通了几番关系,但意料之外地毫无成效。他用脚趾也想得到,肯定是林以轩不知做了什么得罪了顶上的人了。
林以轩的事业不得志,孩子也没有了,吴思聪又丝毫没动跟她结婚的念头,她争强好胜,此般境地,只能整日郁郁。几经时日不得缓解之后渐渐开始爆发,言辞处处尖酸刻薄,虽没明说,但任谁都能听得出来她是在埋怨吴思聪无能,连这种小事都解决不了。她尽力气把吴思聪搞到手,到头来竟一点都没能起到什么作用,她恨得牙痒。
吴思聪听了也没反应,并非他好脾气,而是任林以轩说什么他都没感觉,自然理都不想理。
谭佳兮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带走,却好似把他的心剜走了。
他突然想,就算他真的无能……当初的谭佳兮也不会嫌弃他。
吴母听说他跟谭佳兮离了婚之后气得面色发青,厉声连连问他为何离婚这么大的事儿都不跟她打个商量。他知道母亲原本是不喜欢谭佳兮的,婚后也常常颇有微词,但他也知道谭佳兮对母亲有多用心,点点滴滴,粗粗细细,竭力讨母亲欢心,可谓诚所至,母亲虽然口头上还是没说喜欢她,心底恐怕早就默认了这个儿媳妇,纵使她生不出孩子。
吴思聪无言地看着母亲,张了张嘴都没吐出一个字,他其实也想问自己,究竟是怎么就下得去手将自己宝贝了三年的心头肉给丢了的。
每逢星幕高悬,吴思聪都不想回家。因为家里不过也是冷冷清清,没有那个瘦弱却勤快的身影,也没有人摆好一桌温度恰好的菜等他一起吃,他回哪儿不都一样。
吴思聪开着车像一抹孤魂般游荡,不知怎么就停在了初遇谭佳兮的那家咖啡厅,服务生没有换,依旧面孔熟悉,朝他笑了笑便会心将他引至他一贯的座位。
咖啡厅的装潢依旧华美而熟悉,光洁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像一面镜子,毫不留情地映出他尽力遮掩的憔悴,不远处那架钢琴泛着典雅幽黑的色泽,映衬着咖啡厅内静谧的气氛,柔和的音符一串串平流溢出,潺潺淡淡。
依旧是robert j. p. oberg那首《unreachable》。
吴思聪着了魔似的一步一步地走过去,视野逐渐不被琴架遮挡,钢琴后的身影渐渐显现,他仿佛看到眉目清秀低垂的谭佳兮,消瘦,干净,心无杂念,极其认真地弹奏着,一遍又一遍,都是同样的认真专注,仿佛偌大的咖啡厅,不过是她一个人的演奏会。
遗世独立。吴思聪当时想到的是这个词。
“先生?”弹琴的女人讶异地看着握住她左手的英俊男人。
陌生的面孔,陌生的嗓音,他上一秒唇边还带着沉醉的微笑,此时却骤然僵立,顿觉一朝美梦惊成尘埃泥垢,终是醒了。




覆水(高H) 承受
沈延北领她走进一扇崭新而古朴的雕花木门,长廊一过,别有天地,富丽堂皇,美轮美奂。
两侧墙壁挂着古画,木质桌椅雕花镶嵌,古色古香。
谭佳兮看愣了,心想这就是他口中的“朋友新开了家餐厅”。
“我是不是应该换身衣服?”谭佳兮留意到这里的侍应生穿得都比她体面,她是从学校直接被沈延北接来的,本就朴素的衣服甚至因为湿了又干而起了褶皱。
沈延北不以为然地把她搂进怀里:“来给他捧场就很给面子了,还得盛装打扮?差不多得了。”
谭佳兮噤口,想起以前跟吴思聪在一起的时候常常担心自己哪哪不得体给他丢脸,可沈延北显然是另一层想法,太得体反而显得他掉价儿似的,就是要漫不经心,就是要怠慢,就是要随心所欲。
胡思乱想间,她已被沈延北带进了房内,灯光骤然亮了几分,里面坐着看上去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见沈延北被门口的侍应生迎进来,有人反应极快地喊一句:“哟喂,可都等你呢。”
谭佳兮感觉自己仿若一脚踏入了另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恐惧人群”的不适感自后背瞬间拔起,她下意识地就后退了半步,低头间便听人问了句:“换新人了?不介绍一下?”
沈延北落座,笑笑说:“谭佳兮,我女朋友。”
这就算是介绍过了。
一瞬间,谭佳兮感觉整桌人都安静了一秒,各种各样好奇探究的眼神洒落在她身上,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
她强迫自己抬起头礼貌地笑笑,然后整顿饭都吃得如坐针毡。她以前也陪吴思聪出席各种场合,但从未像现在这般成为焦点。
时不时会有人想与她攀谈两句,她便像个被老师提问了的小学生似的谨慎回答,每每被旁敲侧击家世背景便小心翼翼地避开。她内心升腾起窘迫感,渐渐又转为自嘲——“女朋友”这个头衔沈延北给得慷慨,但她确实要不起。
沈延北是有意为之,她想。
闲聊间,她了解到自己左侧的两位年轻姑娘还是影视学院的学生,坐在对面的则是舞蹈学院的,全部二十出头的年纪,都是今日主角韩铮的女人。
她们说起来很自然,谭佳兮听着却心中曲折。
她百般推拒,仍然被迫沾了点酒,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最终还是沈延北替她解了围才逃过一劫。
之后的事她就不怎么清楚了,水晶杯碰撞发出脆响,几经空盏,亦真亦假的笑声充盈耳边。
迷迷糊糊间,她忽然感到身上一凉,恍惚了一瞬便激烈挣扎起来。
“乖,别乱动。”沈延北力气自然比她大,箍着她的腰将她按在怀里。
谭佳兮全身酸软,使不上劲儿,喃喃道:“沈延北,别,不要……”
沈延北知她醉得厉害,拍着她的后背哄道:“已经回家了,我帮你换衣服睡觉,嗯?”
“有人在看……好多人在看……”谭佳兮捶打着他的胸口,软绵绵的力道却一副拼命的架势。
沈延北脸色一沉,索性不脱了,抱着她倚在床边,待她渐渐平静下来才轻声道:“现在在家,只有我。”他顿了顿又问,“你……当时报警了吗?”
谭佳兮明白他的意思,酒意顿时醒了三分,借着橘色的光线凝视他,她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眼底涌出的怜悯。
她忽然问道:“你也会跟三个女人同时上床吗?”
沈延北闻言一愣,继而抿着嘴低低地笑起来。
“两个呢?”谭佳兮问得执着。
沈延北无奈,拧拧她泛红的脸颊:“你醉成这样还惦记着这茬儿。”
“沈延北,我只要想起这些,心里就不舒服。”谭佳兮借着醉意壮了胆子说道。
“你这是什么毛病,我不认识你的时候性生活是什么样的你还得一一审问一遍?”沈延北一阵头疼,见她委屈地撇开眼又道,“合我口味的女人没那么多,我喜欢你这样的。”
就床事而言,沈延北说的是实话,他每次都感觉自己像一把钥匙,而她就是那把匹配的锁,每一个豁口弧度都恰到好处地咬合着。
他这般想着就开始继续解她扣子,剥去外衣又继续脱掉胸罩,他呼吸急促几分,刚碰到内裤的时候被她按住了手。
“我看看……你底下那朵小花昨天被我肏肿了么?”沈延北笑着眯眼,抱着她边哄边将她的手挪开,勾着内裤的边缘向下扯,然后将她的双腿朝两遍打开。
“啊……”谭佳兮本能地用手捂住私处,声音细若蚊蚋,“早上有点肿,现在好多了……”
“给我看看。”沈延北的语气不容置喙。
谭佳兮犹豫了几秒,终是将手缓缓拿开,露出自己微微泛红的小阴唇。
沈延北垂眸看了一会儿,修长的手指顺着柔软的阴毛向下滑,按在阴蒂上的时候明显感到她敏感颤抖,他拨弄着她瑟瑟的娇蕊,低叹一声:“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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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没状态,最近三次元太累了,但我觉得在追文的都是听了我的建议没看过旧版的人!!我不能坑你们!!!
以及,为啥还有人怕虐男主?男主就是用来被虐的。我本来计划新版应该把男主人设修得没那么渣,男二修渣,虐男主虐得更狠一些,男二应该还是会死。




覆水(高H) 聊聊设定(微剧透)
1.我为什么会设置男主qj女主,因为yq的虐点无非是两个人的个人冲突或者上一辈家人的冲突,上一辈人冲突这种太沉重了没兴趣写,个人冲突的话无非就是那几种,但qj是最狠的所以最有理由虐男主。
2.女主本来就是一个没下限的人,能利用什么利用什么,如果最后跟男主在一起对她而言好处多,那么她可以不在意其他。女主不是那种一股脑儿发泄或者一股脑儿复仇的人设。不是说he就必须是女主弱鸡斯德哥尔摩,不要那么看不起女主。旧版的话女主是因为沈忘才跟男主he,沈忘是爱她的,她后知后觉感到亏欠沈忘太多,希望这种纠葛不要延续下去,不希望沈忘背负着强奸犯儿子的骂名生活。
还有个点是,女主是一个很虚荣的人(设定是一个贫穷女孩经历了一切后很难回头),很难真的因为所谓的正义、骨气就变得去跟男主拼个鱼死网破,她报复男主也用尽了办法保全自身顺便利用男主往上爬,她唯一一次命都不要纯粹想跟男主同归于尽是因为男二死了(我认为这是唯一足够的理由)。
那是不是he就是对男主圆满了呢?不是,他一辈子心怀愧疚一辈子面对自己曾经犯过的错误,相比而言此生不见反而是放过了他。男主不是一个没有良知的罪犯,他犯罪的时候也才15岁,他的心智和道德观不会永远停留在15岁。
3.可能有人说我们就是来看个无脑肉文无脑爽文的你说这么多干嘛?对,我并不是说给每一个人听的,也并不是有唠叨的毛病(这也时间的),而是我认为在我的文笔没办法表达清楚这些的时候,额外解释一下是对部分读者的尊重,我希望你们明白你们看的不是毫无逻辑跪舔强奸犯的文。
我每一个安排都有自己的想法,不是说女主打儿子就是随便打(女主被qj后有躁郁症,她恨沈忘,也把自己的童年对沈忘有一定的投射),也不是说男二死就是随便死(男二是个心思很复杂的人,他不是被单纯气死的),当然我文笔确实不行,很难完好地承载我这些设置(当然又有人说了,你以为你是写名著吗还这么多想法。我认为,狗血文就必须没脑子没思想这种逻辑就好像“我是来吃垃圾食品的,你造垃圾完事儿了别给我提什么营养价值”。
4.我并不care被说是什么小学生啊脑残啊之类的,因为我不认为我一时兴起写来娱乐的狗血文能反向评估自己,或许能评估我的是我的经历、paper和学位等等。然而,一些喜欢此文的读者因为看了这样一篇文被骂脑残或者其他难听的话,我会觉得这是我连累别人被骂了,感到非常抱歉。
5.又有人说了,你看别人写强奸犯和女主谈恋爱写得那么开心,也有很多人喜欢,你不必解释,你写强奸犯也会有很多人喜欢的。
那么重点来了:我解释是担心没人看没人喜欢吗?不,阅读指南里说了,我就是想反着写,反着写必然没人看(因为常见套路都是因为受众多才成为大众套路)。
喜欢强奸这种梗我理解,这种性癖在肉文里很常见,但这篇设定是反着来的,女主没有这个性癖。




覆水(高H) 无关
谭佳兮皱着眉,咬唇把头轻轻偏到一边,黯淡目光隐没在室内的黑暗中。
沈延北欺身而上,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回来:“啧,怎么又委屈上了?”
谭佳兮沉默几秒才开口说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沈延北抚摸着她柔软的长发,低头吻在她娇嫩的乳尖上,成功又引来一颤。
“女人对于你们来说,算什么?”谭佳兮静静地望着天花板。
沈延北低着头笑,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眼线狭长,鼻梁笔直,壁垒分明的胸膛因为笑而起伏着。
“很好笑吗?”谭佳兮也微微翘了嘴角。
“韩铮玩得比较开,你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罢了。”沈延北解释道,“前阵子他们看上了一小明星,差点把命都玩没了。”
“那……那还有什么?”谭佳兮睁大了眼睛,心想这些禽兽怎么能这样自恣作恶。
“那花样就太多了。”沈延北胯下欲望鼓胀,显然没兴致在这种时候跟她聊这些。
“你也会吗?”谭佳兮喃喃问他。
“我不会,好了吗?”沈延北的尾音消失在她娇软的双唇间。
他滚烫的呼吸隐约夹杂着名贵红酒的醇香,令她微醺。
“为什么?”谭佳兮喘息的空档还是问他。
沈延北无奈耸眉,终究似笑非笑地道:“为什么这么问?我还不够宠你?”
“这样是犯罪。”谭佳兮认真地说。
沈延北怔了几秒,沉吟道:“等到哪天韩家要倒了,才会被扣上犯罪的帽子。”他垂眸审视她,语气微微带了讽意,“这世上见不得光的事儿多了,有人的地方就有龌龊的勾当。你如果每件事都要审判一番……怎么着?学了点法律就以为自己是正义使者了?上帝都管不了这么宽。”
他事不关己的态度像一盆冷水泼了下来,谭佳兮迎着他的目光,幽幽开口:“那如果有一天,你心爱的女孩子也沦落成这些人的玩物呢?”
沈延北被她问得一愣,继而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笑得肩膀都在抖:“佳兮,至少在国内,没人有那个胆儿。”
他眉眼间神色张狂跋扈,说完便挺腰插入了她早已被揉得湿漉漉的小穴,噗嗤一声尽根插到底。
谭佳兮全身疲软无力,只能娇吟着任他纵情肏弄,还未喘过口气儿便又被他捞起,坐在他怀里上下抽插。
“呀……好深,顶到最里面了……”谭佳兮下意识地就想逃,却被他的大手抓着圆润的臀肉向下一按,整根粗大的肉棒便又被她重新吞入体内,“啊——”
小穴被粗长的巨物撑得微痛,反而令酥麻感愈发明显。她对身体强烈的反应有些恼,瞠圆了眼睛瞪他,却见他嘴角斜斜地上扬,漆黑的瞳仁里映出她媚态百生的裸体,仿若看到自己跌落深潭,挣扎于沼泽湿地。
“以后少胡思乱想。”沈延北低头在她胸前激凸起来的粉嫩娇蕊上啜着,同时用拇指怜爱地拨弄着另一边的乳尖,含混不清地说。
“呀……别,”谭佳兮受不了这般同时刺激三处,有心无力地推着他的肩膀,“不行了……不行了……”
沈延北缓缓吐出她水润润的乳尖,笑着说:“刚进去就不行了?”
四目相对,谭佳兮脸色的红晕顿时蔓延到耳根。
两人默默无言,静谧间能清晰地听到肉棒抽插肏弄时粘腻的水声,到底还是谭佳兮先羞得受不了,扑进他怀里装作聋哑人。
她羞涩瑟缩的模样惹得他愈发情动,故意用力将她的臀肉撞得乱颤,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谭佳兮在他怀里像小猫似的呻吟着,腿间一波一波的快感像海浪似的汹涌,她颠簸摇晃,双乳颤巍巍地磨蹭着他,慌不择路间在他胸口一阵乱摸,又惹得他一阵低笑。
沈延北撩了一把她的长发,露出她通红的耳垂,轻轻含住吮了几口,下一秒便感到她体内软肉阵阵绞动,大量热液淋洒出来,浇灌得他愈发勇猛挺进。
“别……别动。”谭佳兮急促喘息着呢喃。
沈延北挺腰用力插入深处,停止了动作,扣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仰头,笑道:“你吸得我要射了。”
谭佳兮体内深深插着粗大的肉棒高潮不断,与他面对面本就窘迫羞赧,乍闻此言当即急得要抬臀起身,可身体阵阵抽搐的反应却不由得她乱动,他趁机又将她的腰一按,刚吐出的半截肉棒便伴着爱液润滑重新挤入销魂的小穴,他舒服得低叹了一声,双臂紧紧将她抱住固定在怀里,重新震腰猛肏。
“啊啊——”谭佳兮高潮得激颤,小穴的反应极为强烈,不断地喷洒着蜜水,裹绞着肉棒像是要榨干里面满满的液,她控制不了,只能摇着头讨饶,“呀,别射……”
“我控制不住了,要射进小佳兮的子宫里。”沈延北故意逗她。
“啊——不行!”谭佳兮无力地捶打着他宽阔的肩膀,可小穴反而似更加兴奋,媚肉紧紧吸附着肉棒,竟再次达到了高潮,她一急,眼眶顿时泛起了一片红。
沈延北吻她沉浸在高潮中翕动的唇瓣,拨弄着她额头汗湿的碎发,盯着她雾蒙蒙的眼睛问:“为什么不想要?”
谭佳兮茫然地眨眼。
“你不想生孩子吗?”沈延北的语气晕着薄怒,“女人不都希望跟心爱的男人生孩子?”
谭佳兮被问得一懵,继而反诘:“我能生吗?”
沈延北微微蹙眉:“为什么不能?”
“你能娶我吗?”谭佳兮颤声问道。
沈延北眸光暗了暗,抱着她翻身压在身下,不悦地挑眉反问:“怎么……我不娶的话,你还想再嫁给别人?”
谭佳兮被他霸道的问法堵得哑口无言,索性抱住他的脖颈撒娇:“沈延北,你温柔点好不好……”
“叫老公。”沈延北被她小猫似的嗓音撩得心痒,抿着薄唇笑得邪气,有力的窄腰摆动快速地抽插着花穴。
谭佳兮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
“老公……”她乖乖叫他。
沈延北嘴角溢出一丝笑意,似是终于满意了,最后一刻抽出射在她光洁平坦的小腹上。
谭佳兮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几度高潮后的疲惫汹涌而至,睡意袭来。




覆水(高H) 父子
半梦半醒间,她朦胧地忆起自己小时候曾经很多次幻想过世界末日,灾难将人间重新洗牌,人生既定的轨道戛然而止,壁垒阶层全部坍塌,那么她终于可以有勇气去跟沈延北说,喂,我喜欢你呀……
“嗯?”沈延北被她摇醒,也没恼,只是把颤抖小女人抱在怀里哄着,“又做噩梦了?”
谭佳兮似梦非醒,忽然就张开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委屈地絮絮低语:“沈延北,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沈延北愣了一下,笑起来:“嗯,我知道。”其实他之前心里有点梗着,这会儿被她一抱又什么不愉快都烟消云散了,随着她每声甜腻如拉丝蜜糖的呼喊,心里酸酸涩涩地漫开美妙的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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