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占有少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里
这时候,许顾应该已经在移交去国科院的路上了。
“我说,”姚景书瞥向她,“你这出来都魂不守舍的,跟你呆一块儿两个小时,你都看了无数次了……有情况啊?”
苏泠把手机放回去,笑眯眯的:“野男人。”
姚景书嘁了声,懒得信她的鬼话。
说到这个,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说道:“对了,我们单位有个男的长得不错,我偷偷看过他换衣服,身材贼好,你要不要尝试接触一下?”
苏泠拿出一颗糖塞进嘴里,兴致缺缺:“你自己留着吧。”
“我倒是想。”
姚景书一脸愤恨,咬牙切齿:“他钢管直。”直掰弯,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苏泠懒懒地笑了笑,没再接话。
秋末的时节,空气里已经透着丝丝凉意。她仰头,轻轻呼出一口热气。
今夜天空乌云密布,看不见半颗星子。
无趣。
两人快走到小区楼下了,苏泠接过姚景书手里的东西:“你别送我上去了,回去吧。”
“嗯。”姚景书应了声。
他又开始唠叨:“你家里没个男人还是不行,我总也不放心,要不改明儿你养条狗吧?”
“哎,你上回不是说所里有只狗吗?
“它有没有主人的?你跟它要是处好关系了,不如就带家里来,没男人有只狗陪着也行。”
苏泠:“……”
她伸出一脚轻轻踹在他大腿上,面无表情:“那狗送走了,快滚。”
姚景书:“哦。”
他再也没话了:“那我看着你进去。”
苏泠没有再磨叽,她朝姚景书摆了摆手,就转身往小区里走去。
这时天色暗了,沿路的灯还没亮起来。苏泠懒得开手电筒,径直找着自己的单元楼走进去。
一楼的声控灯应声而亮,她低垂着头,不去看惨白的墙面,快步往台阶上走。
很快到了黑黢黢的叁楼。
苏泠腾出手来掏钥匙,钥匙串碰撞的清脆响声在楼道里格外清晰,她挑出一片正要开门,动作却忽然顿住。
有声音。
她抬眼,背脊僵硬。
在这个狭窄静谧的楼道里,有微弱的呼吸声。





占有少年 他来了
这个老旧的小区坐落在城郊边缘,治安向来不怎么好。
苏泠凝神听着动静,僵立在原地。她在脑海里飞快推演了无数种可能,捏紧钥匙的指尖微微泛白。
轻缓的呼吸声,如同漂浮在黑夜里的幽魂。
一丝,一缕。
她咬紧了后槽牙,暗暗平复心神。
苏泠背脊有些发凉,就在她僵持着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忽然——
“嗡嗡……”
放在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她惊了一下,迅速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视线扫向来电显示。
屏幕折射出的幽幽冷光,照亮楼道一隅。
瞬间,浓烈的黑暗被扭曲撕扯,仿佛成了阴森黏稠的沼泽,危机四伏。
苏泠皱起眉头,手里的电话还在有规律的震动着,来电显示“孟落晖”。上一秒得以喘息的机会,此刻反倒成了死神的信使,隐隐给她不祥预感。
她的指尖划动屏幕,正要接起,情况却猛地发生骤变。
呼啸的风声破空而来。
黑暗中,有什么东西从角落里倏地蹿起,径直冲着她侵袭过来。
砰!
苏泠还没回神,身子就被重重撞在门板上,她的侧脸贴着房门,剧痛从额头开始蔓延。
身后的人仿佛有千斤重,坚硬有力的身躯强行抵着她,两手抓着她的手腕扣在门上。喘息声近在咫尺,喷洒在她的脖颈周围。
这时,手机的震动停了,一切重新回归黑暗。
楼道里静谧冷清,却戾气暗涌。
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苏泠平时不拿自己当回事,关键时候还是小命要紧。她咬着牙,指尖微微颤抖:“劫钱还是劫色?”
没反应。
她犹豫两秒:“要钱我给你,强奸不行。”
那人仍然没说话。
苏泠隐约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按常理说,在这种人口密集的小区里,无论是抢劫犯还是强奸犯,为了怕被害者叫出声,都一定会先捂住嘴威胁。
但他没有这么做,为什么?
苏泠的眉心紧紧蹙起,沉下心来仔细听,他的呼吸比常人要微弱,还在发颤。
嘀嗒。
似乎有什么液体落在了她的脖子上,温热黏稠。
血腥味弥漫,他受伤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苏泠心里有了底,立刻脱口而出:
“许顾?”
顿时,蛛丝马迹全都牵成了一根明线。孟落晖很少下班以后还给她打电话,从而,要猜想到其中的某种可能性并不难。
最主要的是,现在这个姿势是真他妈的熟悉……
苏泠黑着脸咬牙,那天在隔离室,他没少这么压着她操。
果然,少年沙哑的嗓音响起:“是我。”
比往常要虚弱许多。
“你他妈……”
确定了事实,苏泠差点晕过去。她怎么都想不到,原本应该在去b市路上的异种半兽人,竟然带着伤跑来了她家,还把她强行按在门上?
苏泠气不打一处来:“你先给我松开!”
正说着,手里的电话又重新震动起来,依然是孟落晖。
幽冷的光照亮了房门口,苏泠侧着脸,余光瞥向身后,看到少年薄削清冷的半个轮廓,另外半张脸隐匿在黑暗里,殷红的血顺着脖颈蜿蜒流下。
她皱起眉,就着这个姿势接起了电话。
“姑奶奶您终于接了。”孟落晖在电话里谢天谢地。
苏泠:“什么事?”
孟落晖压低了声音,严肃开口:“出大事了你知道吗?那个异种半兽人,他逃了。”
他的声音清晰地在听筒里响起,苏泠感觉到,少年抓着她手腕的力道紧了些。
她垂着眸,语气淡淡:“哦,是吗?”
孟落晖沉声说道:“今天上午国科院来了一批人到所里,当着大家面带走的,刚才那边打电话给所长,说是全员失踪了。”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苏泠反问。
研究所已经按规定移交上去了,国科院没有顺利带回,那是他们的问题,按理不能追责到所长头上。
孟落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现在他们怀疑那个半兽人杀了工作人员,然后出逃了。”
苏泠缓缓捏紧手机,神情复杂。
“毕竟你前几天和他相处过,我担心他会过来找你,你可千万要警惕点啊。”孟落晖担忧地说道。
“知道了。”
她应付几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楼道里一片死寂。
苏泠保持着姿势静静地思考。
刚才孟落晖噼里啪啦说了这么多,她想来想去,脑袋里竟然只剩下了一个问题——这个狗崽子的伤势似乎挺重,再这么僵持下去,只怕会挂。
所以,救还是不救?
之前孟落晖说他疑似杀人了,兽人有兽性,万一他控制不住,一尾巴抽死她怎么办?
不救吧,毕竟是相处过这么长时间的狗子,而且他们还是做过爱的关系……
妈的,麻烦!
苏医生脆弱的心脏崩溃了。
此刻她想疯狂地揉头发,谁能想得到,她刚甩掉一个麻烦,人家回头就给她制造了更大的惊喜。
狗子:冤有头债有主。
苏医生:?
狗子: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
苏医生:???
ps:本章名字取自评论区「romansa」同学的灵感,觉得前后两章对比很有趣所以用上了,谢谢~




占有少年 留不留
苏泠烦躁地深吸口气。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狗子的身份太复杂了。她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又何必把这么大一个麻烦往身上揽。
她向来是致的利己主义,什么救苦救难的活儿就交给菩萨去吧。
苏泠还贴在门口,尴尬地被压着:“二狗,你先给我松开。”
身后的人没动。
她皱起眉,手上用了点力:“我说话你听不懂——”
苏泠半句话还含在舌尖,忽然觉得背上一重,少年的额头砸在她的肩膀,浑身的重量都压了过来。
“喂,狗崽子?”苏泠出声。
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她的鼻尖,压在她身上的人气息微弱,却始终没有回应她。
苏泠试探着挣脱手腕,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却仍握着没松。
她强压住心里重新涌起的烦躁,恨恨地磨牙,就着这个诡异的姿势慢慢移动握着钥匙的手,艰难地开门。
吱呀,砰。
门骤然打开,苏泠没了借力点,猛地摔在了地板上。
“靠!”她揉着自己手肘,疼得倒吸口气。
半昏迷的许顾也跟着摔了下去,有如千斤重压在她身上,让救苦救难的苏医生做了肉垫。
这么一摔,少年抓着她的手也自然松开了。
苏泠艰难地挣扎站起身,力把人给拖进来。她关上门,靠在墙边平复呼吸。这顿操作下来,她一把朽败残破的老骨头都要给折腾坏了。
苏泠缓过气,按开灯看向倒在地上的少年。
一室静谧。
显然,现在已经不需要纠结了。苏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心一软就放他进来,等回过神,她和狗崽子已经是同一根绳儿上的蚂蚱了。
既然人都进来了,苏泠也不再矫情地想东想西。
当务之急是先给他处理伤口。
她随意地甩掉鞋子,光着脚走到客厅里翻医药箱,提起纱布和医用酒就过来了。
“许顾?”
苏泠蹲下身,轻轻喊着少年。
之前在楼道里一片漆黑,现在她仔细看才发现,许顾伤得挺重。
他上半身套着棉质的白t恤,被殷红的血染红了半边,额头上破开的伤口更是触目惊心。尖锐的划痕从额角撕裂下来,穿过半边脸,一直到接近下巴的地方。
这还能撑着一口气来找她?
纵使没心没肺如苏泠,心里也泛起了微微的酸涩。
她两手抱着膝,低声说道:“你伤口的创面太深了,家里没法处理,我带你上医院吧?”
然后,救完该干嘛就干嘛。
说完苏泠正打算起身,却忽然被少年睁开的双眼吓了一跳。
“你还醒着?”她惊疑不定。
“嗯。”
许顾艰难地从地上缓缓坐起来。
他头顶上的尖耳也消失了,细碎的黑发被血液打湿黏在额角,绿瞳里依旧是熟悉的清冽:“没关系。”
伤口扯痛,许顾的眉心微微皱了起来。
苏泠一时没反应过来。
见状,少年专注地凝视着她,开口解释:“不去医院,没事的。”
刚才的状况让苏泠慌了神,以至于到现在,她才忽然想起来狗子不是普通人。
上次所长和她说过,异种半兽人的血液极其珍贵,说不定他们的基因序列里就含着什么奇怪的能力。
苏泠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那……”
她注意到许顾脸上的血没有凝固,本来想说先去拿条毛巾来给他擦擦,不知道怎么脑袋抽了一下,脱口而出:
“我去拿杯子来盛你的血?”
许顾:“……”
苏泠也有一瞬间的尴尬:“浪可耻,浪可耻。”
她立刻转身去了卫生间,扯了条毛巾用温水打湿,又折回来蹲下身:“你自己能擦吗?”
许顾抬眸看她。
一贯的没什么多余的话,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苏泠从上往下的角度看过去,少年的目光清澈,幽幽的绿瞳盯着她,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某些被遗弃的大型犬科动物。
她认命地叹口气,伸手去帮忙擦拭他脸上的血。
苏泠的动作轻轻柔柔,下手却很利落:“不过,那几个国科院的人,真的是你杀的?”
许顾闭着眼,背靠在墙上:“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苏泠瞥向他,知道他是讽刺自己刚才在楼道里和孟落晖说的话,手上动作忍不住加重。
见少年疼得皱眉,她冷笑:“之前是没什么关系,现在有了。”
苏泠说着,起身将染血的毛巾丢进盥洗台里:“你要是真杀了人,他们会立刻把你列入高危物种,你会被永久监禁在国科院里。”
“而我,”她搓了搓毛巾,拧干,“托您的福,说不定有生之年还能吃上牢饭。”
说起这个,苏泠疑惑皱眉:“你到底怎么找到我家门口的?”
许顾低垂着头,坐在原地,额前的发丝投下的阴影让他的五官看起来更加薄削清冷。
片刻,他轻轻说道:“气味。”
因为咬过她的肩膀,所以留下了自己的气味。
苏泠点头。
这和她猜的相差无几。
少年的脸上还有一些血迹没擦干,苏泠仔细地擦了擦,漫不经心地说道:“等你伤好了就给我滚蛋。”
冒着这么大风险留他下来,她又不是做慈善的。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很轻,起伏的呼吸声也很轻。
片刻,少年缓慢地抬手,像是对她的手腕有什么执念似的,修长的骨节又轻轻地握住。
苏泠余光一瞥:“抓我也不好使。”她是绝对不会留的。
“我没杀人。”
嗓音低低哑哑,像是羽毛的尾尖轻缓地苏泠心上滑过。
她怔住,正眼看过去。
许顾的目光清浅,绿瞳如同折射着冷光的水晶,里面映着她的模样:“暂时,先别赶我走。”




占有少年 年轻气盛
苏泠和他对视了片刻,僵硬着保持姿势没说话。
两秒后,她沉默地撇开视线,随意擦掉少年脖颈上剩余的血迹,淡声开口:“再说吧。?”
擦完,苏泠给他上了点酒消毒,然后把毛巾往垃圾桶里一扔,伸手就开始撩许顾的衣服。
染血的棉质t恤也不能穿了,一并都扔掉。
想到这里,苏泠又开始头疼。明天还要给这狗崽子买衣服,日用品也得买。
许顾光裸着上半身,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随着呼吸起伏,苏泠仔细看了看,没发现其他的创口。
她视线又移到少年脸上,忍不住啧了声:“你该不会就这么毁容了吧?”
那道狰狞的伤几乎划坏了他半张脸,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心狠。苏泠默默感慨,少年就像是一件完美的雕刻艺术品,被毁得伤痕累累,难会激起人的怜惜。
闻言,许顾轻轻扯了扯嘴角。他想说皮相于他而言并不重要,毁了就毁了。
然而话到嘴边却顿了一下,莫名变成:“不会。”
苏泠继续问:“哎,你离开研究所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孟落晖说,上午他们就把许顾移交给国科院了,到夜里忽然打电话给他说全员失踪,而许顾拖着一身伤来了家门口。
未也太诡异了些。
少年依旧没说话。
他静静地靠坐在墙边,神情淡薄。白皙的手臂上突起青绿色血管,修长的骨节紧紧攥住。
片刻,他说道:“有人追过来了。”
苏泠询问:“谁?”
“猎人。”
许顾言简意赅,没有想再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他抬手按住额角,一丝倦意爬上眉梢,他劲地从地上站起来,看向浴室:“可以洗吗?”
见状,苏泠也没再问:“右边是热水,墙上挂着的是新浴巾。”
她又挑眉:“应该不用我教你洗澡吧?”
许顾的脸色一黑,脚下步子加快了些,毫不犹豫地把浴室门关上。
苏泠忍不住勾唇,慢悠悠的把地上的东西都拾好,带血的t恤也扔进垃圾桶,随意地坐到了沙发上。
浴室里响起水声。
她从茶几上拿起一罐啤酒,扯开易拉环,气儿呲呲的往外冒。
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苏泠仰头,带着点涩味的酒液刮着喉咙,她静静地回忆初见许顾的情景。那时,这个狗崽子还甩着尾巴抽她,两个人针锋相对,就差咬死对方。
没想过后来会和他发生性关系,现在,竟然还让这个弟弟在自己浴室里洗澡。
今后没准,还要在家里养几天。
苏泠心里没由来的烦,一口气把酒液全都灌了下去。
哗啦。
许顾打开浴室的推拉门,苏泠正好把第叁罐啤酒喝完。
她抬眼看过去,只见少年的上半身裸着,胯骨的人鱼线延伸进浴巾里,探向某个神秘的地方。
许顾的身材介于男人和少年之间,肌肉并不十分夸张,但是每一寸都恰到好处。他天生的清冽气息更是诱惑的春药,光是靠近都如此摄人心魄。
这也是苏泠总盯着他看的原因。
很奇怪,少年的身躯没有让她产生厌恶抵触的感觉,甚至,从一开始就在吸引着她。
这个女人赤裸裸直勾勾的眼神又来了。
许顾额上的青筋跳了一下。
虽然他已经不太反感,但是苏泠的表现太直白,总让他难招架。许顾不自然地皱眉:“别看了。”
苏泠回过神,笑起来:“怎么?你怕我吃了你啊?”
有时,少年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纯粹,会提醒苏泠做人不要太禽兽。
她笑着把空罐子丢在茶几上,懒洋洋地起身,走到衣柜前拿了件睡衣就直接去浴室:“放心。”
客厅不大,她擦过许顾身边,美眸瞥向他。
苏泠笑眯眯的,一字一顿地开口:“和你做爱,并不是什么舒服的体验。”
许顾的脸色彻底黑了。
年少的他对性事还没那么游刃有余,如果他再懂事些,估计会用两个字评价苏泠的嘴炮行为——
欠操。
即便还没完全长开,他也比苏泠高出一个头。
许顾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绿瞳里闪着幽幽的光,细碎的黑发投下的阴影让他看起来更加危险。
他说:“你可以再试试。”
苏泠僵住。
许顾平时不太言语,但他的烈性和叛逆是深深镌刻在骨子里的。那是兽性的侵略和杀伐,不允许任何人践踏的高傲自尊。
说完,他转身和苏泠面对面。
苏泠一惊:“你干嘛?”
颀长的身躯渐渐的欺近,硬生生将她逼退在墙边,少年的眸底闪着冷暗:“重新体验。”
相比起那些男女间暧昧的勾引,许顾的动作更像是开战之前的挑衅。
他涉世未深,不懂情场上调情的手段。
他也年轻气盛。
当苏泠的锋芒扎到了他的尾巴,他就急于让她尝到一些苦头。
苏泠对上充满侵略性的少年,那天的激烈性事全浮现在眼前。虽然说不上害怕,慌张还是有一点的。
更何况,她确实没说假话。
那天在隔离室里,许顾用那根大棒子捅啊戳啊,当时爽是爽了,但做完之后回想一下,总觉得少了些唯美温情。
因为过往的经历,苏泠很少看av,也没研究过怎么做爱才能达到极致的快感。
总之,不是和许顾这样的。
苏医生自顾自的研究一通下来,得出了以上结论。
上次有春药助兴,快感也来得更强烈,要是清醒状态下再和许顾做,说不定就没意思了。
苏泠捏紧了手里的睡衣,匆忙地丢一句:“滚。”
她带了点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慌张,推开许顾,快速往浴室里走去。




占有少年 听力敏感不是一件好事
过了一会儿,浴室里响起清脆的流水声。
许顾转身,迈开腿往沙发走去。
那边说是狗窝也不为过。
茶几桌面乱摊的杂物到处都是,空的酒罐子、揉成团的纸巾,沙发的椅背上还挂着吊带衣,以及……
许顾瞥向那个浅色蕾丝边的胸罩,额角的青筋又跳了跳。
回想起来,苏医生似乎对蕾丝情有独钟。他谨慎地走过去,挨着最右边的角落坐下来。
似乎她的东西都像什么豺狼虎豹,沾上去就会吃人——
明明自己才是真·野兽的少年这样想着。
许顾靠着沙发,闭上双眸养神。
客厅里静悄悄的。
浴室里的水声也停了。
整个房间里最细微的声响就在他耳畔,许顾闭目,鸦羽似的眼睫投下一小片阴影,轻轻颤了一下。
滴答。花洒边缘的水珠落在地面。
紧接着是泡沫摩擦着肌肤,那似黏又轻的啧啧水声响起,正正好好落在他的耳里。
浅浅的呼吸声,匀称又平稳。
【呼……】
他听到苏泠舒了口气。
哗啦,掀起一阵明显的水流声。
她坐进了浴缸里。
1...45678...1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