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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少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里
有时候,许顾觉得听力过分敏感也不是什么好事,就像现在这样。
声音有时会比画面还刺激。
因为,想象最撩人。
他低垂着头,思绪混乱地纷飞。
偶尔猜想苏泠在浴室里的模样,偶尔又回想那天在隔离室里她跪趴在地上咬唇低吟的样子。
许顾抬手,深深吸口气,修长的指尖按住眉骨。
这时,浴室里传来苏泠的低喃:
【疯了。】
许顾瞥了一眼自己腿间。
他想,他也是。
接着,苏泠的自言自语又响起:
【我疯了才会让他进来。】
她叹了口气,听起来像是非常后悔。苏泠想,要是能重新再来过,她一定会把狗崽子踹在外面。
之前他在楼道半死不活,现在她在浴室里生不如死。
闻言,许顾的指尖僵了僵。
两秒之后,他罕见的露出淡淡笑意。薄又浅的唇极快地往上勾了一下,嘴角陷进去些。
昙花一现。
和苏医生相处这些天以来,许顾也大致能摸清楚她的性情。
苏泠,国家一级口技演员。
论口是心非,除了她没人敢认第一。
最开始和苏泠交锋的时候,她和那些冰冷的白大褂没什么区别,言语恶毒,脸上的虚伪笑容甚至更让人反感。
他们之间的敌对,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变化的……
许顾靠在椅背上静静的想。
浴室里的气息声逐渐变得平稳了,缓缓的吸,缓缓的呼。
苏泠睡过去了。
安恬的呼吸声在耳边,伴随着少年的遐想——
这个夜,很宁静很漫长。
过了很久,许顾从沙发上站起身,迈开腿往卫生间门口走去。
苏泠在水里泡了快一个小时了。
他在门外轻轻敲了两下。
里面没动静。
许顾从小习得的礼教让他无法闯门而入,随后又敲了敲,得到的仍然是绵延的呼吸声。
联想到之前苏泠身上的酒气,许顾想,她或许是泡热水澡把自己泡晕了。
这样下去不行。
热水估计早就冷了,她会着凉。
紧接着,他修长的骨节落在门把手上,缓缓一转。
浴室里氤氲的水汽雾满了镜面,温热的感觉扑面而来。光滑的瓷砖折射着头顶的暖灯,地面上都是水。
卫生间不大,许顾往里面没走几步就到了浴缸前。
苏泠闭着眼睛仰头靠在浴缸边缘,一双纤细光裸的手臂搭在上面,莹润白皙的肌肤透着粉红,闪着湿润的光泽。
她的大波浪卷随性地垂下,发尾的尖尖被水打湿,黏在了锁骨上。
锁骨也是明晰诱人。
许顾的视线落在她冷艳的脸上,那一片泛起的绯红无法忽视。
“苏医生。”他低声喊。
这是少年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不含任何讽刺的、正儿八经的称呼她。
苏泠的眉心微微皱起,似乎觉得很烦,长睫颤动着不肯睁眼。
她动了动,圆润雪白的双乳从浮满泡沫的水面露出来一些,就快遮掩不住的风情更加动人。
少年明显的喉结滚动一下。
他的绿瞳渐渐变得冷暗,之前刻意控制下来的混乱思绪又逐渐涌上来。
失控,会很糟糕。
许顾头顶上的尖耳冒了出来,那是无法克制生理冲动的最先兆。
食欲是,性欲亦然。
世界上可以有一次性爱都没做过的人,但不会有只做一次爱的人。食髓知味才欲罢不能。
少年血气上涌,呼吸变得沉重了些。
他处在最难控制自己的年纪,却不能容忍自己的本性太放肆。
许顾又开口:“苏泠。”
嗓音沙哑。





占有少年 你硬了?
苏泠骤然醒了。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美眸里还蕴着朦胧水光,眯了眯,转而看向浴缸边站着的人。
苏泠花了十几秒钟才反应过来,眉心皱起:“你怎么在这里?”
她不是在洗澡吗?这小子怎么闯进来的?
许顾盯着她:“你睡着了。”
言外之意,他只是好心进来提醒一声。
说完,头顶的尖耳微动,他体内滚烫的血液循环了一圈,最终都汇集到胯间某处。
少年很彷徨。
他想掩饰过去,于是稍微往后退了点。
“我习惯睡浴缸里。”
苏泠没察觉,嘴里还自顾自说道:“你耳朵长出来了啊?”
浴缸里的水已经凉了,她两手撑着边沿想要站起来,却全身乏力。而且脚底踩到的地方很滑,苏泠试了好几次都没起来。
她烦躁地伸出手:“快来扶我一把。”
至于自己的裸体会被人看到的这件事,苏医生完全不在乎。
更何况,狗子连她的私处都看过了。
然而许顾站在原地,很久都没动静。
他幽冷的绿瞳里晦暗不明,垂在身侧的修长指尖缓缓蜷起,眉头紧锁,似乎在隐忍什么。
“你怎么了?”
苏泠意识清醒了一大半,她看过去,目光里含着疑问:“伤口又疼吗?”
闻言,许顾的神情微怔。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像小石子抛在冰冻结霜的湖面。
叮咚。
砸出小小的划痕,又归于平静。
冰面下的暗流涌动,只有被石子惊起的鱼群知道。
于是他迈开腿,往浴缸走去。
见状,苏泠自然地抬起手臂,示意少年扶住她。
许顾劲瘦有力的骨节攥住,指腹下是细腻的肌肤,带着水渍独有的潮湿触感。他忍不住力道加重。
苏泠借他的力,缓缓从浴缸里站起来。
她的脑袋像一团疯狂搅拌的浆糊,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尽管这样,她还是有闲心安慰他:“你可以……不用抓得这么紧……”
哗啦的水声响起,苏泠两手拽住少年的手臂,浑身滴着水珠,泛起凉意。
许顾的喉结又滚动了一下。
他刻意移开视线,却只觉得苏医生无时不刻都在勾引着他。
她稍微紊乱的喘息声,她牢牢握住的双手,甚至,从她粉嫩乳尖滴下来的那一颗极小极小的水珠……
许顾又避开了些,白皙的脖颈上冒出青筋,他合上眸子:
道生一,一生二。
二生叁,叁生万物……
“你硬了?”
突如其来的询问,如平地惊雷,乍然响起。
苏泠挑眉,视线盯着某处。
少年胯间支起的小帐篷实在太明显了。
她差不多清醒过来了,嘲讽地勾起嘴角:“伤成这样了还硬得起来,你们半兽人体力不错啊。”
许顾的尖耳跳了跳:“……”
苏泠不紧不慢地吹了一声口哨,神情里又是熟悉的轻佻。她伸手,攀上少年的脖颈:
“叫声姐姐,我帮你撸怎么样?”
这副模样,像极了话本小说里勾引书生的狐狸。
她的右手轻轻缓缓的探下去,熟稔地撩开他腰间的浴巾,纤细瘦长的手指一握,包住了那根早就粗涨巨大的性器。
隐忍许久的冲动骤然喷薄,炸成烟花。
许顾狠狠咬牙。
瞬间,一切都忘了。
什么道,什么德,也都荡然无存。
少年的眼角眉梢染上情欲,甚至有些自毁的疯狂。
他猛地伸手,用力地搂住她,大拇指正好卡在她盈盈的腰窝上,掌心覆住了她的手背。
苏泠的手心有些凉,却给了他及时的慰藉。她的软肉覆在青筋虬结的滚烫性器上,快感如同层层波浪,潮涌而来。
紧接着,他的窄腰挺动起来。
在苏泠有几分柔软的纤细指尖里,湿润的泡沫水仿佛是催情剂,响起的水声也暧昧至极。
她总有办法让他失控。
“你吃什么长的?怎么又大了一圈儿?”
苏泠瞪大眸子。
这个东西曾经还塞进过她那里,这是怎么做到吞下去的?
许顾低低喘着气,他弓腰垂着头,轮廓分明的下颌抵在她的肩窝里,蹭着她肌肤上的水珠。
“你……”他的嗓音越发沙哑。
少年像是有些难为情,声音也压得很低,艰难地说道:“……动一动。”
“什么?”
苏泠挑眉,故作不懂:“动哪里?”
少年咬紧后槽牙。
他盯着苏泠白皙柔嫩的脖颈,恨不得一口咬断。
然而片刻,他被情欲折磨得燥热难耐,忍不住投降,从唇齿间硬生生挤出一个字:“手。”
“哦。”苏泠了然,嘴角的笑意加深,“叫姐姐啊。”
许顾恨恨地抓紧她的腰:“苏泠。”
“不对。”
比起狗崽子的欲火难耐,苏泠的眸底一片清明。她悠然地松了手上的力道:“我说了,叫姐姐才帮你撸。”
现在欲火焚身的不是她,她自然不着急。
她也总是能让他气急败坏。
欲望汹涌,许顾难以抑制住翻腾上来的兽性,差点忍不住想要将她揉碎在体内。
骤然,他忍不住咬上了苏泠的脖颈。
“嘶……”
又咬!
苏泠疼得倒吸凉气:“狗崽子!”
她火从心头起:“再咬我把你命根子掰断。”
说完,她指尖正要用力给他点报复,却忽然听见耳畔传来声音。
少年的尖牙陷进去一些,含着她柔嫩的肌肤,低低地开口:
“姐姐。”
冷冽的语气,透着不情不愿。
苏泠僵住。
她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这比狗崽子用他那根大肉棒在她g点上捅来捅去所获得的快感,要爽千万倍。
同样,她也不敢承认。
为着许顾这一句含含糊糊的姐姐,她居然又湿了。
*《道德经》:“道生一,一生二,二生叁,叁生万物。”




占有少年 浴室如战场
苏泠还没缓过神,脖颈上细细密密的刺痛就接连让她皱起了眉头。少年的尖齿锐利,又没个轻重,她真怕他一用力就把她颈动脉给咬穿了。
许顾在用他的方式表达着不满。
那一口一口留下来的印记似乎在说——
他都叫姐姐了,还想怎样?
苏泠倒是不敢再让他怎么样了。
她重新握住少年昂扬的性器,纤细的四指并拢,上下套弄起来。许顾的喘息明显变得更加粗重,他紧紧将苏泠按在怀里,灼热的掌心按在她的腰上,熨烫着她滑嫩细腻的肌肤。
犹如此刻,她是他唯一的浮木。
苏泠手心里的泡沫还没洗干净,指尖润滑,在越发涨得粗硬的阴茎上律动,混着分泌出来的前液,啧啧的水声在浴室里响起来。
呼吸声,水声,淫靡交织。
苏泠的下巴抵在少年硬邦邦的肩膀上,视线落在某处,意识有些游离,手里的动作却一刻没停。
少年的疯狂和她的清明,如同最浓重的黑与白。
她定定地望着墙上的瓷砖。
因为讨厌白色,所以当初住进来的时候全换成了淡蓝色。禁欲的冷色调被浸在水汽雾蒙的浴室里,反着光,照进了她的眼底。
快十分钟过去了,少年还没好。苏泠的手心微微发酸,不禁在心里感慨年轻就是劲头足。
在这期间,她还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
在她看过的为数不多的av里,男女主做爱好像都会说不少骚话——
「唔……欧巴的大鸡巴进到小穴里来了。」这是韩国的。
「要去了要去了。」这是日本的。
「fuck me。」这是欧美的。
骚话是情趣,是能让人亢奋的春药。
然而,她和许顾似乎是奔着动物最原始的性冲动去的。
他们的性爱是无声的战场。
苏泠不服他,所以挨操再爽也不出声。少年只是纯粹发泄着欲火,说话显得太过多余。
思及此,苏泠心底的恶劣因子又开始往上作乱。她最喜欢看人不如意。
苏泠问他:“二狗,你怎么都不叫一声的?”
许顾感觉临界点快要到了,他闷闷地蹭着她的脖颈,那里散发的幽香让他欲罢不能。
如果世上真有温柔乡,那一定是苏泠的肩窝。
“喊声姐姐就骗到了我的伺候,”苏泠挑眉,“我左思右想觉得这也太便宜你了。”
少年没回应。
“喂。”苏泠撇头看他。
没理。
“狗崽子?”她略微有些不满,眯着美眸正要说话,然而剩下半句还没出口,苏泠乍然从喉间溢出一声娇吟,“唔……”
许顾修长的指尖探进了她私处柔软的花穴,极其准地捏住那一颗浸淫在蜜液里的小肉粒。
苏泠气急败坏:“给我松开!”
“安静点。”
他低低地开口,沙哑的嗓音里染上情动。
于是,苏泠不再作声。
少年在性爱里占据的绝对主导权,让她很容易就认怂。
其实许顾并不介意再和苏泠来一回。但他知道,苏泠很介意。
他尊重她,不代表他忍得了她无意的勾引。
刚才那声没有刻意压抑的呻吟,像是一剂烈性催情剂,直接就扎在了许顾的敏感点上。
失控是迟早的事。
他腰上的动作加重,手掌握住苏泠的五指,频率越来越快,粗喘在浴室里回响,最终,许顾忍不住喊了一声:
“苏泠。”
她的名字像是解开封印的咒语,许顾抱着她的手臂加紧力道,胯间颤动几下,粗硬肿胀的性器猛地一下顶到了她的小腹上,喷溅出股股白灼黏稠的液体。
末了,喘息声里带着颤。
苏泠回手,手指已经酸得僵硬成了半握的姿势,她活动了两下,神色淡漠:“爽完了?”
少年还像个大型犬似的,趴在她身上没动。
苏泠拍了拍他的背:“滚出去。”
闻言,许顾从她肩窝里离开,静静地退了一步。他能感觉到苏泠身上极寒的气息,那是深深刻在骨子里的。
或许是因为才释放过情欲,他冷冽的眉梢比以往都要温和:“我可以等你。”
“不用,”苏泠抽干了浴缸里的水,没再看他,“你出去就行。”
她又补充了一句:“晚上你睡沙发,旁边有毯子。”
苏泠表达出来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于是,许顾没有再坚持,幽深的绿瞳凝视了她两秒,最终也是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帮她把卫生间的门带上了。
苏泠若无其事地洗干净了自己身上的液,拿块浴巾擦干,套上睡衣。
她走到盥洗台前,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她感觉手心还有些疼。
灼热的温度烫到了她。
苏泠面无表情,打开了水龙头,低垂着头洗手。
静静的,一遍又一遍的洗。
——没关系的。
——你可以克服它。
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某个时刻。
在静谧淡雅的房间里,戴眼镜的男人坐在桌前,语气温和:“苏泠,我们试试系统脱敏疗法。”
“先从和异性接触开始。”
“好。”
她照做了。
哗啦。
苏泠鞠了一捧水拍在脸上,冰冷的刺激让她瞬间回神。
她两手撑着盥洗台边缘,轻轻吸气,轻轻呼气。一滴一滴的水珠顺着下颌掉落,嘴唇还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
做得好,苏泠。
她压下内心翻涌起的焦虑,反复说服自己。
很好,你做得很好。




占有少年 无题
这一晚,在风平浪静中度过。
许顾屈着身子挤在狭窄的沙发上,身上盖着薄薄的绒毯,呼吸平缓。
在这个不足八十平米的房子里,卧室离客厅也就只隔了几步远。
隔壁传来的清浅呼吸仿佛就在耳畔,少年睁着双眸,望着天花板的视线没有焦点。
最近,苏泠的呼吸声好像越来越吵了。
一丝一缕,都在扰乱他。
隔壁的苏泠也失眠了。
她安静地躺在床上,视线盯着窗外看了一会儿。
今夜十六,月满人间。溶溶月色透过窗帘的一线缝隙挤了进来,清寒的华光尽力延伸,想要融入这昏沉暗冷的卧室中。
倔强又愚蠢。
苏泠想。
简直和客厅里那个狗崽子如出一辙。
她慢悠悠的翻了个身,闭上眼睛开始数羊。最初那叁罐啤酒的微醺在浴室里已经消磨殆尽,现在许顾睡在客厅,她也不好再去拿。
麻烦。苏泠烦躁地皱起眉。
明天就把他赶出去!
第二天清早,苏泠顶着黑眼圈从房间里出来。
她踩着拖鞋缓缓走到厨房,拉开冰箱柜门拿了瓶矿泉水,咕噜咕噜往下灌。
吊带睡衣裙紧贴着她的身子,勾勒出姣好的曲线,她没穿内衣,挺立的乳尖在轻薄的布料之下若隐若现,随着呼吸起伏。
冰冷的水顺着喉咙一路凉到胃里,堪称最实用的闹钟。苏泠瞬间清醒了。
她一边喝着,身子微微向后仰,余光瞥向客厅。
她看到许顾坐了起来。
事实上,在苏泠翻身下床的那一秒,许顾就已经醒了。
他盘腿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臂自然地搭着膝盖,迎着她投来的目光。
苏泠:“早啊。”
少年的尖耳动了两下。
喝完水,苏泠又打开冰箱的柜门,随意说道:“早餐只有速冻饺子,可以吗?”
然后她看向少年。
“嗯。”许顾应了一声。
她又问:“咖啡也只有速溶的,ok吗?”
许顾点头。
苏泠也没磨叽,往锅里放了点水,然后打开电磁炉的开关。她悠闲地靠在料理台边,两手抱胸盯着锅出神。
这狗崽子不挑食还是好,放心投喂。她想。
姚景书曾经无数次骂她生活粗糙,一日叁餐不是外卖就是速食,用他的原话来说——“能活到这么大已经是奇迹”。
听到这话,苏泠不仅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觉得挺对。
作为一个人类,她能尽到的最大努力就是活着而已。至于怎么样的活着,苏泠没有盘算。
没过多久,锅里的水开了。她掀开锅盖把饺子倒进去。
白白净净的饺子在沸腾的水里翻滚,苏泠看了一眼,又慢悠悠去旁边拿了两个瓷杯准备泡咖啡。
这时,少年的声音响起:“我来吧。”
许顾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厨房门口,在苏泠茫然的目光中,从容接过她手里的杯子。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握着杯沿的手背皮肤白皙,血管隐约可见。
苏泠问他:“你会泡咖啡?”
在她的印象里,半兽人不是都在荒郊野外吃兔子吗?
许顾没说话。
他把杯子放在料理台上,将速溶咖啡的粉末倒在杯底。
苏泠顺着看过去,目光却不自觉地被他的手臂吸引,那线条流畅的肌肉确实十分美观。
许顾正准备把热水冲进去,忽然顿了顿,看向她:“有牛奶吗?”
“没有。”
苏泠挑眉:“怎么?你还想来一杯速溶拿铁?”
难得的,许顾的嘴角也扯起淡淡的弧度,他垂头盯着杯底褐色的粉末,绿瞳幽深。
片刻,他说道:“我母亲最爱喝拿铁。”
他将热水倒下去,语气轻缓:“她也喜欢自己做。”
“是吗?”苏泠笑。
她没把这些话放在心上,随口说道:“那你就该回家喝你妈妈的拿铁,跑来我这儿凑什么热闹。”
许顾的动作一僵。
厨房里忽然就寂静下来了,锅里咕噜咕噜翻滚着饺子,瓷杯里的热气袅袅升腾而起,氤氲着普通香的气味。
一分钟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片刻,许顾低声道:
“电话。”
苏泠回过神:“什么?”
许顾抬手,指向她的房间:“你的手机响了。”
“哦。”苏泠站直了身子,瞥了煮锅一眼,迈开腿往房间里走,“你帮我看着点,饺子熟了就捞上来。”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个没停。
苏泠看向来电显示,迟疑了两秒,拿起来往阳台走去。
她回身把室内的门关上,接起电话:“快说。”
孟落晖说道:“苏医生,你现在来所里一趟吧。”
“又怎么了?”
苏泠烦躁地撩着凌乱的发丝。
之前所长答应她监察完就放半个月假,虽然任务没完成,好歹放一个星期吧?
孟落晖压低了声音:“失踪的两个工作人员,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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