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二口甜
何元放下书本,瞥了她一眼问:“妈呢?”
“妈抱点点出去晒晒太阳。”何新雨把饭递给他:“先吃饭吧。”
何元接过,看着她:“你出去吧,以后不要进我房间。”
何新雨惊讶地看向他,顿时哑口无言,她明白是什么意思,点点头:“我知道了。”
以后送饭的事,何新雨再也没做过,避和他有接触,连话都不怎么说。
姜楠看的出姐弟两早有矛盾,但两人都长大了,不好问也不好说。
饭桌上一天比一天安静。
有一天,姜楠着实耐不住如此安静的气氛,便问了何元上次在医院照顾他的女生。
“是不是和人家交朋友了?”
何新雨抱着宝宝,仿若没听到,勾着他的小手逗着玩。
何元扒了两口饭,“还没。”
还没的意思就是准备要做了,姜楠笑着道:“这么好的小姑娘,要上点心。”
“您少操点心。”何元不耐,放下筷子便走。姜楠无奈:“一问他感情上的问题,逃的比谁还快。”
何新雨安慰了几句,抱着孩子去客房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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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一段时间要去医院定时体检,何元走路还不利索,考虑到安全问题,姜楠让何新雨陪着一起。
何元开车过去,何新雨坐在副驾驶,眼睛看着前方的道路,一句话也没说。
刚进医院,迎面走来一位年轻的漂亮女人,穿着白大褂低跟皮鞋,梳着低马尾,头发乌黑黝亮,看起来十分知性优雅。
“来了。”女人笑着对何元说,何元点头,她正好看见了旁边的何新雨,“这位是?”
何元回道:“我姐姐。”
“您好,我叫林菲,是何元的大学同学。”林菲介绍完,向她伸手。
她忙握住她:“你好,我叫何新雨。”
何元在一边默然,等她们自我介绍完,由林菲带路坐电梯上二楼。
在何元检查身体时,林菲和何新雨坐在一起,她话也不多,盯着何新雨的左腿瞧一眼,问了几句关于何元的事。
结束时天快黑了,林菲送他们出去,叮嘱何元下个月按时过来。
何元竟然笑了,眼稍往下垂,嘴角微微扬起,似乎很愉悦。何新雨不知道多久没看过他笑了。
可是坐到车里,他又恢复成面无表情,车里还开了空调,何新雨只觉得冷。
何元放了一首英文歌,当音乐声悠扬回荡,他右手食指轻轻敲着方向盘。
何新雨不仅听不懂这首歌,更不懂英文,也不懂像林菲这样满腹诗书优雅美丽的女人会的一切,她只会做几个饭菜和带孩子。
她不懂为什么要和林菲做比较,她比不上更加不配,她什么都不擅长,连腿也是坏的。
音乐中断,耳边响起他的声音:“饿了没有?”
何新雨闷闷地回答:“我不饿。”
何元没说话,却把车停在高档酒店旁边的停车场。
他解开安全带:“我没让妈做我们的饭菜,就在这随便吃点。”
何新雨通过玻璃看了富丽堂皇的酒楼,咬咬唇:“我不想吃,你去吧,我在这等你。”
何元侧头盯着她看,看着她低下头,一把推开车门,往酒楼里去。
何新雨看着他的背影,指甲扣了扣安全带,歪在车门上等他。
快一个小时,何元才出来,开了车门,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带上车门的声音惊醒了她。
狭小的空间有浓郁的酒味道,何新雨皱着鼻子:“你喝酒了?”
何元没答,安心地打着方向盘。
“喝酒不能开车的。”何新雨有点急,何元喝酒脸向来不红,所以看不出来他喝了多少,她又说了句:“被交警查到不好。”
何元有些不耐烦,语气比较冲:“马上就到了。”
没一会儿,到了家,何元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解开安全带正要下去,便听到身边女人说:“对不起,这段时间打扰你了,我不该过来的,明天我就离开这里。”
何元顿时沉下脸,“说这些有意思吗?”他侧过身对着她:“别张口闭口对不起,我他妈都听烦了,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何元从没有像这样对她发过火,厌烦和不屑,连一句没关系都懒得说,不留情面地就戳破她。
“我是说不出好听的话,和你没有要说的了。”何新雨扣着安全带,眼睛看向前方:“我已经尽可能避开你了,因为你受伤我才过来看看的,以后我再也不会来了,还有向你前前后后借的八万块钱,我会尽快还给你的。”
越往下听何元脸色越沉,他笑了一声:“我说了,这些钱用来还你的腿。”
何新雨眼眶顿时红了:“我不需要,它和你没关系。”
何元一把握住她的左腿,上下摩挲,从腿根到膝盖,“你在装什么?”
“别碰我。”何新雨扒腿上的那只手,解开安全带,要推门出去。
何元用力将她拉回来,一下撞到自己怀里,他抬起她的脸,轻轻低语:“又不是没操过,别人的孩子都生下来了,开始装金贵了。”
“闭嘴。”何新雨推他,眼泪都流出来了,又被何元往怀里带了几分,只听他道:“我和梁江,谁操你操的更舒服?”
“混蛋!”何新雨抬起手打了他一巴掌,没怎么用力,但是打的何元撇过脸。
他舔舔嘴角,像是被打懵了,迷惑地望着她,看了几眼,又把她狠重地扯过来,做到自己腿上,扒着女人胸前的衣服一通乱扯。
夏天的衣服一下就被扯开,胸口白晃的乳肉瞬间暴露在眼前,停车场昏暗不明,但还是白的刺眼。
还有一股甜腻的奶香味。
何元一头埋进高耸的乳肉里,又亲又舔,像小狗似的闻着奶味,往乳头上凑。
何新雨疯狂挣扎,两只手推着他胸膛,又在后背拍打。“别碰我……”
不知道是不是打到受伤的地方,何元闷哼一声,立马不动了,何新雨见他脸惨白痛苦,慌张地不敢动。
“阿元,哪里疼?是不是打到你受伤的地方了?”
何元仰头看着她,眉梢眼角透露着委屈和荒凉:“你还知道我哪里疼啊?我的心肝脾肺五脏六腑全都坏了,全是你弄的。”
何新雨愣住,直直看着他。
“你不爱我,所以你就可以随意糟践我的感情。”他说着又埋到她怀里,抱紧她:“你从来没有对我全心全意的好过,从来没有疼过我。你把爱都给了梁江还有他的孩子,我什么都没有……”
“我特别恨你……何新雨,我真的恨死你了……”
轰得一声,仿佛有什么即刻倒塌,成为一片废墟。
抱怨声断断续续,一字一句全在指责何新雨对他的“恶行”,她宁愿他恶狠狠的样子。因为见到这样的他,她的心就会软趴趴的,一点也硬不起来。
何新雨用力抱住何元,吻他的发顶:“阿元,别这样,求你不要这样。”
还要再虐一波然后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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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的吻印在发顶,软软地、痒痒地钻进何元的心里,他抬头看向她,发现她眼泪像琉璃珠子般滑过脸颊。
他捧着她的脸,拇指一下下地揩着泪珠:“你哭什么呢?”
是可怜我还是想再把我当傻子耍?
单是想想她那时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何元只觉心口再一次被钝器凿过般疼。
何新雨也只是一个柔弱的女人罢了,遭遇如此多不堪,一直埋葬在心底里的苦难终于有了突破口。
“阿元……”叫着他的名字,哭的越发不可拾。
何元将她按在怀里,亲着小耳垂,喃喃自语:“我不管了。”
车灯再度亮起,快速驶离地下车库,往更偏的小道行去。
何新雨止住哭声,低头默默擦眼泪,何元余光中瞥了眼,踩一脚油门,加快速度,找了块树林边的空地停下车。
刚停下来,他转身就捏住她的脸,急切而凶猛地亲过去,目的明确,舌尖一下子探到她的口中,如狂风过镜四处搜刮。
还没搞清楚状况,突然就被吻住,吻得那样凶狠,没有一丁点呼吸给她,活活要往死里去。
可能是被渡过的酒味熏染,她自己也晕晕的,如坠云端,酥麻且快乐。
何元见她乖顺,按着后脑,越吻越深,空出一只手解开了两人的安全带,捞起她放在怀里亲。
何新雨老老实实地微张小嘴,任由他纠缠自己的舌尖裹弄。
吮了几分钟,他松开嘴,疑惑地盯着她,“你怎么不反抗?”还没等到任何一句回答,转而含住两瓣唇用力嘬着。
为什么不反抗?如果继续下去,那之前做的一切牺牲变得毫无意义。
何新雨问自己一遍又一遍,可是嘴唇上酥酥麻麻的,浓烈的酒味窜入鼻腔,她竟管不了许多,勾住何元的脖子,主动贴过去。
何元闷哼一声,喘气声粗重急促,边吻边脱她的衣服。何新雨由他摆弄,直到解开内衣扣子,胸前一股凉意,才清醒过来。
“唔……”还没来得及遮掩,就被一双宽厚的大手包裹住,温热地贴在她的胸口。
手心的乳房因哺喂过孩子,变得丰满而柔软,还有一股奶香味。
何元揉着两只椒乳,用嘴唇碰着她的,说一句用力碰一下,“我有多久没碰你了?快四年了是不是。”
何新雨咕哝着嗯了一声,被揉得动了情,娇娇软软地应承着。
借着清淡的月光,女人的脸红润中透满光,何元盯着她看,像是在辨认,或许是在留念:“原来这么久了。”
他又亲她的额头,顺着鼻梁嘴巴一路滑下来,在细长的颈项上轻舔,手指捏住肿胀的乳头搓揉。
何新雨背靠在方向盘上,伸长脖子挺起胸,一股热流从小腹流出,她不得不夹紧腿小声轻哼。
不一会儿,乳头被揉出了奶水,何元嗅着味儿凑到胸前。
奶头被揉大了一倍,硬挺地娇立,只见那淡白色的汁液从乳头中间不停流出,沾湿四周的乳晕,红白相映。
真是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何元看了几眼便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
“嗯……好疼……”跟被咬断一样疼,何新雨缩着胸口。
乳头在牙齿缝里骤索绷紧,何元托起她的背,气凶凶再咬一口,疼得她发抖,才嘬着乳头吮吸起来,连周围的乳晕也吸进口中,腮帮子一鼓一憋,专心地喝奶。
乳汁通过顶端上的孔被吸走时,何新雨只觉叁魂七魄也要被吸走,手指情不自禁地插进他的发中摩挲。
想抱紧他。
涨了一天的奶水,很快都被何元喝进肚子里。他抓着已经空掉的乳,巴巴地望着她:“没了。”
何新雨脸一红,“这是喂点点的。”
何元抵着她的额头:“我还要喝。”
何新雨推了他一把,推开了,又舍不得,抱住他紧贴着。
何元喘着粗气,咬她的肩头,掀开碎花长裙,右手摸着臀往里探,指腹刮了刮,内裤底部早已湿透。
“湿透了。”他在耳边轻吹一口气,何新雨抖了一下屁股,更往他身上贴。
两指顶开两片阴唇,按着布料陷入里面,上下按压顶磨,直到内裤湿的滴水,何元才帮她脱掉,找到张开的洞穴,用两根手指扩张,不多时,便拉开拉链,扶着肿大的阴茎全撞了进去。
“……啊!”
虽然生过孩子,可很久没做过了,何元撞的太深,又太大,何新雨疼得绞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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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操进去,紧窄的甬道立刻绞紧,里面的穴肉仿若有生命一般咬住棒身不给走,何元险些被夹射,额头上立时青筋浮现,他不得不停下来缓缓。
这也怪不得何元,毕竟除了何新雨没有过别的女人,叁年多来靠着五指姑娘抒发欲望,眼下操着她,全身血液沸腾,下体更是涨的厉害。
停了片刻,调整好状态,何元掐住细腰,对着紧缩的小穴,猛地往上一顶,直接操开了靡肉,抵到较深一处,便用力撞了起来。
上来就这么深,这么猛,肚子又疼又酸胀,何新雨叫了一声,再也合不上嘴,呻吟断断续续地钻进何元耳朵里。
“……嗯唔……啊……别往上了……”
她坐在何元腿上被顶的一上一下的,距离头几寸的位置是车顶,只要何元抬腰往上操,头就会碰到。
何元减轻力度,身体往后倒,靠在椅背上,边用力操干,边盯着何新雨的裸体上下打量。
身体的每一寸不似从前一样娇俏青涩,完完全全成熟,或者说熟透了,双乳浑圆硕大,腰又过分细弱,胯骨和屁股生过孩子后扩张圆润许多,腰身曲线夸张又顺滑。
这和何元记忆中的变化对比明显,而这些不可逆的改变全是由另一个男人造成的。
拥有过她的不止他一个。
何新雨已经被操弄的晕乎不清,双眼微眯,神态妩媚,完全没注意到何元变冷的眼神。
身体里的那根滚烫的棍子突然狠戾,直往里面捅,到了特别深的里面,何新雨觉得自己要被他捅穿了。
她凑过去抱住何元的肩膀,脸埋在他怀里,“…嗯…阿元……轻点…嗯啊…”
何元抓住屁股瓣揉,往两边狠狠分开,胯往前一送,抵在深处那块凸起上。
“唔……”何新雨瞬间眼泪冒出来,揪着他胸前衬衫,整个身子在发抖。
何元看着怀里小小的颤抖的身体,火气直涌脑门,只想把她往死里干,于是抓着臀肉掰到最大,穴口也张开,胯骨不停地抽插。
“……慢点…嗯…”何新雨伏在他怀里,脸磨在硬挺的衬衫上热烫发疼,她直起身,极快的颠簸中,对上了猩红双眼,像公兽般侵略性十足,要把她活活咬死的架势。
可她看着看着,全身竟热烫不已,小腹不停地咬着吸着他,吐出一股又一股水,浇在龟头上。
看她发情厉害,何元皱紧眉头,低吼一声,将她推到在方向盘上,抬高丰臀,凶狠地插进去拔出来,撞的啪啪作响,整个车里全是皮肉相撞。
“啊……嗯……”
何新雨闭上眼睛,上半身倒在方向盘上,背部前前后后磨在硬盘上,很疼,腿更是心酸疼不已。不一会儿,她伸长脖子,尖叫一声。
何元把她抱在怀里,将她转了个个,背对自己,肉棒在小穴里转了一圈,她难耐地靠在他怀里磨蹭。
何元仍然没动,从后面抱住她,左手兜住一侧乳峰揉搓,右手跑到腿心拨弄阴蒂。
“还想要吗?”他停在耳边,吻她的耳垂,含在嘴里轻咬。
“……嗯…别…”何新雨夹紧腿,把那只作乱的手夹的更深,可是堵在身体里的肉棒一动不动,阴蒂却被弹弄肿了几分,腿心越来越痒。
她仰头望着他,小声地求:“我想要……你动动好吗?”
“嗯啊……”耳垂被咬了一口,阴蒂被掐了一下,连胸也被捏爆似的,所有敏感点同时被刺激,何新雨伸起双臂,反抱着他的脖子,在他怀里不自禁地扭动屁股。
何元一只手揉着两只奶,另一只在揉两瓣阴唇,他轻吻她的侧脸,低声问:“想要谁,想要什么,全都给我说清楚。”
何新雨一愣,停下扭动的身体,她知道何元要她说什么,可是羞耻心让她开不了口。
何元见她呆住,立马从她身体里抽出来,轻哼一声:“又不想要我了,对不对?你现在巴不得他在操你吧。”
他指的是梁江。而何元一直记得她说的那些话。
“不,不是的……”何新雨摇着头,急忙坦白:“我想要你,阿元,我想要你的——”
何元紧盯着她,“你想我的什么?”
何新雨不想答。
“我以前教过你的。”他继续揉她全身的敏感处。
何新雨嘤咛一声,身体随着两只手掌再次扭起来,隔了不多时,只听她终于开口:“我想要……想要阿元的……大肉棒……”
何元低骂一句,打开旁边车门,他抱着她转了角度,让她大咧咧对着车门口,拎起一条腿放到车窗口里,她的所有隐秘都毫无保留地对着森林处。
何新雨忙抱住胸口遮掩:“别…阿元…会有人看到的……”
“你以为会有谁来这破地方。”说完,立刻挤进花穴里,浅浅抽插。
何元将她的手拉到自己的颈部,然后抱住一对乳,狠狠干起来,大开大合地干,尤其对着深处凸起一连捣弄。
虽然黑灯瞎火,但何新雨全身赤裸面对空旷地,还坐在男人腿上被弄,总有一种怕被窥见的羞耻感和紧张感,没几下就被插得高潮了。
可何元还掰开一条腿干,另一条搁在车窗口也动起来,“你说要是有人经过,会不会看到你张开大腿,被我干的哭喊求饶。”
“不会…唔…我不要……”何新雨咬着唇,抑制要叫的冲动。太胀,太麻难以承受的痛快一浪比一浪勇猛。
阴茎更加肿大坚硬,撑得穴口吃不住,连阴唇都被撑得圆平,何元盯着被干的小穴看,腰胯耸动骤快,肉棒在抽出插进的过程中,阴道里的情液被带出来插进去,磨成白色沫液。
“嗯啊……慢点……轻点……”何新雨战栗着,两手抠他的颈项,抠得红痕浮现,她大叫着:“阿元……求你……我受不了了……啊……”
一道透明水柱从穴口射了出来,在月光下晶莹透亮。
何新雨潮吹了,也喷奶了。水射到泥土里,而奶水喷到了车门上。
何元又插了两下,狠狠一顶,深入子宫口,对着喷射液。
“……嗯…不要了…”她哭哑着哀求,一直在抖,像发寒的病人。
何元射完,没有抽出来,将车窗口的腿回来,又将她转过来面对面,把她胸口的奶水舔干净,然后抱她下了车。
每走一步,他就往里插,堵着小腹里的液和情液,鼓囊囊地发胀。
突然顶到壁肉上,何新雨哀嚎一声,用脸蹭着他求道:“阿元,我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你欠我的。”何元瞥了一眼,走到了车头,他把她放倒在车前盖,只是下半身还紧密贴在一起。
“我要在这里操你,把你操哭、喷奶、潮吹,让你的水都喷在我的车上。”他俯下身亲她的小嘴:“姐,你好好躺着就行。”
“……我害怕…阿元…”何新雨上半身躺在铁皮盖上,下半身被何元双手抓着,月光在头顶,她觉得亮的刺眼。
多烧几碗肉。
快完结了,基本没男二事,他就是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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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操弄的过程中,何新雨明白何元到现在还很恨她,甚至想将她大卸八块,所以无论她怎么求饶,他统统充耳不闻,将她翻来覆去地压在车前盖上干。
等完全结束时,何新雨上半身趴在冰凉的铁皮上,何元覆在她身上,揉着双乳喘息。
没有轻吻和抚摸,何新雨听着耳边的喘息,心口忽然难过。
他歇好了,直接起身,把沾了情液的阴茎在女人撅起的臀肉上擦了擦,然后塞进裤子里,拉上拉链。
毫发无损,连衣服上的褶皱,用手轻轻一拂便挺括整洁。
男人操女人真是方便,只要拉下裤子拉链,露出那根坚硬的性器官就行了。可女人呢,不仅被扒光衣服,哪个地方都是要被男人用来取乐的,最惨的还是越来越软的阴道。
这就是不同,男人越来越硬,女人越来越软。
何新雨爱他,不知道爱到什么地步。
何元抱她起来时,她疼得呜咽一声,全身都特别疼,双腿微微颤抖发麻,腿心更是没了知觉。
何元极淡地扫一眼,将她放在车后座,在后车厢里拿了块毯子盖上。
在他转身要走之时,何新雨瞬间拉住他的胳膊,不安地问:“你要去哪?”
“清理车子,车里车外都有你流出来的。”何元提起眼稍,何新雨羞得不敢看他。
他摸摸她的脸:“你先睡休息一会,等我好了再叫你。”
何新雨躺在后座上,目光一直跟着何元,舍不得离开一秒,在何元那纸巾擦拭车前盖时,接了一通电话,应该是姜楠给他打了电话,依稀听到几句。
“晚点回去……碰到老同学……姐也和我一起……”
何元打扫车子十分细致认真,何新雨盯着那双手看,眼皮逐渐粘合在一起,间或猛地睁开,然后又合上。
最后终于撑不住睡着了。
确保车子没有丁点痕迹,何元靠在车身上抽了一支烟。
这个坏习惯是在何新雨结婚后染上的,自此之后,戒不掉了,烟瘾比酒瘾还大。
抽完一支烟,却没心情来下一根,毕竟这地方又破又黑,实在没法欣赏。
何元脚一抬一放,碾灭烟头,轻轻拉开后车门,上了车,蹲在她跟前。
何新雨睡得昏沉,小小的身体缩在车座上,两只细白的胳膊抱着毯子,胸口锁骨和肩头全是牙齿印和指印,有的地方甚至被咬破皮。
何元凝望许久,拨开何新雨耳边的发丝,轻揉着她的额角和脸颊,低头贴上红唇,用嘴巴在她的嘴唇上温柔的厮磨,半晌又离开了。
何新雨眯了半个小时,睁开眼见到何元在驾驶座呆坐。
“醒了。”何元看了眼后视镜。
“嗯。”何新雨裹着毯子坐起来,问:“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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