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兵]凛冬玫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暮森豆
就连玛格丽特,自己了解的也不过二分之一。
佩里去冲掉了自己一身的酒味。她低挽着头发,选了了一双黑色细带高跟。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除了一夜无眠的黑眼圈和宿醉后苍白的脸色,总觉得好像还有什么地方很别扭。
冬兵坐在沙发上,看着佩里不头晕之后就开始默默的拾自己。她还是什么都没有吃,除了一颗糖。
有关于佩姬·卡特的记忆很模糊,冬兵只记得自己似乎曾经和佩里说过一句——
“你知道斯蒂夫在卡特教官走后说了什么吗。”
【“你知道斯蒂夫在卡特教官走后说了什么吗?”
“什么?”
“斯蒂夫说:‘别灰心,也许她会介绍别的女孩子给你。’”
“……所以那天你问我是不是玛格丽特帮我把斯蒂夫引走?”
“对头。”】
还有一段更清楚些的。
【“你和那个卡特教官到底什么关系?你们都姓卡特难道是巧合?”
“玛格丽特是我姐姐,我是玛格丽特的妹妹。异父异母的亲姐姐。”】
他还记得佩里说起“异父异母的亲姐姐”这句话时,眼里亮晶晶的色。
当年以为她在开玩笑,如今看来,她说的一点都没错。
异父异母,但是她的亲姐姐。
冬兵觉得,这完全是她的真心话。
而现在,佩里眼睛里那种提起“异父异母的亲姐姐”时的神采消失了。
所以当时自己不应该走的。
他皱了下眉。
佩里怕自己一不小心又哭出来花了妆,所以也只是薄涂了点口红而已。她把手机钱包钥匙什么的一股脑都塞进了手提包里,又看了眼时间,便要转身出门。
“佩里。”
冬兵起身叫住了她。
“之前——”
“长话短说。”
他的右手不经意间微微握紧。
“我很抱歉那个时候我走了。另外,还有一句。”
冬兵直视着佩里的眼睛,那双和零散记忆里一样的眼睛。
但也不仅仅是记忆里的绿。
“你并没有你说的那么糟糕——”
“——那你可能被我骗了——”
“——可我对你的感觉和你一样。”
“……”
实际上,冬兵没想过佩里会有什么反应。但佩里下一秒的反应,他却觉得就算自己想了也不会想到。
佩里顿了一下,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很平静。
“谢谢。”
然后又补了一句。
“既然你说完了,那你现在可以走了。”
这就是她的全部回应。
然后佩里转身,开门,离去。
冬兵站在原地,久久未动。
*
她去的很早,早到天才蒙蒙亮,棺木上还没有盖上国旗。
佩里和莎伦打了个招呼,她说她知道佩里会来,但佩里只是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斯蒂夫·罗杰斯去的也很早,他是负责抬棺的人之一,他看起来眼睛又红又肿的,大概这几天也哭了不少次。
他也看见了佩里,两个人隔着大半个教堂远远对视了一眼,点点头,也什么都没说。
唱诗班之后,莎伦作为家属代表致辞,她提到了不少佩姬以前说过的话。
佩里本以为自己会哭出来,更有甚者,眼泪流的止不住。但实际上,她只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和安全感。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勇往直前坚定不移之类的话,的确像是玛格丽特会说的。
然而,尽管了解对方如佩里,若要总结一句姐姐对自己说过的、印象最深的话,她也自认为无论如何做不到和莎伦一样张口就来。
她似乎都有些记不清玛格丽特到底和自己说过什么了。
仔细翻找记忆里的玛格丽特,好像没有那些正义无畏的特工卡特、神盾局创始人的形象,却只有一种代表性的唠叨。
军营里追逐吉普车被打中大腿动脉之后,玛格丽特会唠叨。
【“谁让你去追那个吉普了?谁让你大腿都被射穿了还在上面挂着?谁让你一个人处理伤口了?谁让你……”】
从神盾局逃跑加入美国队长的阵营之后,玛格丽特会唠叨。
【“谁让你骑着扫帚高空跳跃了?谁让你一个人拦截根本拦不住的敌人了?谁让你被捅了刀还不跑……”】
若在外人看来,这实在太不佩姬·卡特了。可对于佩里来说,这就是玛格丽特。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佩姬在佩里眼里永远都是“玛格丽特”的原因吧。
我只有两个亲人,她们都是我的姐姐,她们都叫玛格丽特。
佩里看着教堂正中间挂着的黑白遗像,照片里的女人年轻美貌,深棕色的头发上烫着卷,规整的盘在脑后。
她在看远方,她在柔和的微笑。
*
“再见了,姐姐。”
她最后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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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作者有话说你需要看到最后一句
不然你会错过一只冬吧唧
:)
喜闻乐见冬兵表白被拒
实际上完全是他时机挑的不对啊
佩里现在满脑子都是玛格丽特死了我没有亲人了嘤嘤嘤
哪有力处理吧唧的事啊
不过很快,她就不得不有力处理吧唧的事了
:p
ps,没有仙女评论我都写不动了……你们完全不珍惜我之前的日更气哄哄
所以……
冬兵(日常面无表情脸):
“没有评论她就没有更新的动力,没有更新佩里就没有力处理我的事情,而我不能没有佩里。所以——”
他顿了一下,亮晶晶的蓝色眼睛眨了眨,眼神里还带着些迫切。
“——可以多评论吗……先谢谢这位,呃,女士?小姐?我是说,你。谢谢你了。”
他匆忙别开视线,脸颊上带着点有趣的红晕。
于是你打开了评论码下了一段长评。
pps,其实看过之后顺手“吱”一声就好啊……看看隔壁《阿卡姆与阿兹卡班》的评论,“好”我就很满足了。
[冬兵]凛冬玫瑰 合作和诬陷
葬礼结束,人群散场之后。佩里和斯蒂夫在空荡荡的教堂里说了点有的没的,但至于说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她没记住,而且她觉得斯蒂夫也没记住。
他们都在强装镇静,实际上脑子里都是一团浆糊。
佩里记得自己要和斯蒂夫说点什么来着,但在一段毫无营养的谈话之后,她就记不大清了。
还有就是,她出门的时候遇到了黑寡妇,两个人走形式的打了招呼表达了遗憾,但具体说的话,佩里不知道。
她的脑子浑浑噩噩,一夜无眠加上醉酒,还什么都没吃……
一直到好心的山姆把自己送回公寓,走到门口时她才恍然惊醒。
佩里突然伸出手摁向把手,靠在门上。
“谢谢,山姆。”她笑了一下。“我到家了,再见。”
山姆瞥了眼门,又看了看佩里,最后也告别离开。
佩里站在门口舒了一口气,脑子渐渐清醒起来。她本来是要和斯蒂夫说巴基的事情的,但是她忘了。
自己没带脑子好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从玛格丽特离开的那天开始,自己的脑子似乎就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出门前会把伊恩反锁,给局长送文件会丢进碎纸机,给自己倒咖啡会洒一身热水还有——
尽管自己有那么的、想念、巴基。但在见到他的时候,自己又好像不是自己了。
她想要静静,想要找个人说说话,或者提供些建议什么的。
但这和“不知道是不是该恋爱”就找霍华德时不一样,和自己一委屈就找玛格丽特哭唧唧时也不一样。
那么,此时此刻,她应该去找谁呢。
不知道。也许无解。
佩里蹲了下去,靠着门,发着呆。
她甚至不知道巴基还在不在公寓里。
虽然希望他在,但她也实在找不到一个“他还在”的理由。
他说感觉相同,语气里是急于证明自己的孩子气。
幼稚,无聊……还有可笑。
看来他还是没能明白自己那天在树林里对他的胡言乱语。
巴基,是佩里眼里的珍宝,她可以喜欢他,但要是巴基说出什么、什么喜欢自己之类的话来。佩里就会觉得自己玷污了这块宝石。
可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佩里拍了拍头,又叹一口气。
明明当年在军营里一切好好的,可现在为什么会这样呢。
也许是因为霍华德?
佩里想了想。也许是这样。
这种夹在中间的感觉很糟糕,虽然霍华德也不会再从土里爬出来指责她的见色忘友。
不过“见色忘友”这种词,听起来怎么更像是自己会对霍华德说的呢?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可笑着笑着,她就又想哭了。
她揉了揉发红的眼睛,决定去和巴基好好谈一谈。可无意中瞥到手腕上沿着血管隐约存在着的红线——
巴基又走了。
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永远都不会在。
佩里紧咬着下唇。
真他妈是令人绝望的日子。
*
天快黑的时候佩里终于吃上了这两天来第一顿正式的饭。
因为伊恩。
加班回来的时候顺手给她带了吃的,所以现在两个人正并排坐在沙发上一边吃晚饭一边看脱口秀。
伊恩说,电子信息部最近和德国防爆组在联手一个什么什么维也纳的暴恐案子,好像严肃到美国队长都要加入了。
佩里哦了一声。
“那个……”伊恩挠了挠头。“葬礼怎么样?”
佩里看向他。“挺好的,我希望我死了之后也能办这么好的葬礼。”她又补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你和卡特女士有亲属关系嘛,这几个部门八卦的时候都说过当初弗瑞局长找你假扮卡特女士妹妹的事了。”伊恩直白的点了出来。“不过你放心,你的业务能力挺好的,我们都没觉得你靠关系走后门。而且我相信你以后肯定也会有一个很好的葬礼的。”
“是啊我业务能力挺好的,前几天还把局长的注册法案扔进了碎纸机。”
伊恩在沙发上弹了一下。“是索科维亚那个吗?”
“好像是……怎么了?”
“我们这边的案子就是在那个法案的签字会上发生的——”
“停停停。”佩里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拿起了桌上的一个罐头,却在看过之后放下。
“这属于绝密吧?我可不想被当做卧底。”
“电视新闻上天天说!”伊恩很惊讶似的。“你没看新闻?”
“我从来不看新闻。”她摇了摇头,站起来走向卧室。
“什么新闻都会过时的,而我讨厌旧东西。”
卧室门砰的一声关上,伊恩看了一眼佩里刚刚拿起又放下的铁皮罐头。
那是伊恩买的什锦水果罐头,里面有李子。
他还以为她喜欢吃这个呢。
“女人真复杂。”伊恩叹了口气。
*
佩里躺在床上发呆。
她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要做的事情又有什么意义。
玛格丽特·兰开斯特曾说,如果遇到了难以解决的困难,那么睡一觉就好了。
上一次是漫长的五百年。
可她这次不想再睡了。
佩里有时觉得自己就像一尾游进了大海的淡水鱼。
大海很好很宽广,但是没有一株水草属于她。而过不了多久,淡水鱼就要因为渗透压死在大海里了。
玛格丽特去世之后这种感觉更强烈了。
她好像真的是从小就与世隔绝,从未真正融入过社会或者时代。她曾遇见过一些很好的人,但是现在一个都不在。
佩里叹了口气,干脆坐在了窗台上。
她实在是很喜欢这个位置,就像是小时候在伦敦塔里,只要坐在窗户上就能看到塔下那一丛玫瑰。虽然很高还很害怕,但是最好的东西永远都得在最不好的地方出现对不对?
手机来电铃声响起,解锁时看到熟悉的壁纸,佩里心里想着有空一定要给它换掉。
“哪位?”
“贾斯帕·兰开斯特。”
佩里抽了抽嘴角。“您有何贵干?难道是话太多了?我还以为你更喜欢出现在我脑子里呢。”
“我没那个力气了。”电话另一头的声音顿了顿。“所以我想在我死之前打电话问问你的情况。你知道的,要是听说你过得不好那我可能死的安心一点。”
“那你可能不得安宁了。”
“……也挺好。”
安静。
佩里突然问了一句。“你怎么了,九头蛇发现你做家贼偷石头了?”
“呵,弄丢了要的东西总是要受点惩罚。”他阴阳怪气的回了一句。
佩里突然想起来他之前带着石头离开来着。
那现在呢?听说石头在复联那,可贾斯帕要带着石头去给谁?
“你要死了?”
“不不不,可能让你空欢喜一场。”
“真是遗憾。”佩里不咸不淡的说着。“你最近要是有空就给我快递一瓶毒吧。我死之后不要挫骨扬灰,麻烦你给我办一个好点的葬礼。”
“我认识一堆住在密林里的食人族,你去问问他们要不要你。”
贾斯帕突然咳了一声,听起来就好像是在吐血一样。
“听起来你在吐血。”佩里嘲讽的笑了下。“我待会喝瓶酒庆祝一下。”
贾斯帕也跟着笑了起来,然后慢慢的补了一刀。“对了,忘了问你。能量束用上了?你的中士恢复记忆了?结婚记得请我啊——”
佩里咬牙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电话那头,贾斯帕·兰开斯特的笑声久久不息。
“你现在满意了?我过得不好,你可以安心去死了。”
“以前我总想着你最痛苦的时候杀掉你。”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撕扯纱布的声音。贾斯帕嘶了一口气。“但现在,如果你活着本身就是一种痛苦,那就让你活着,这挺好。”
“……”
佩里深吸一口气,忍住了想立刻冲到lwl把他打一顿——哦,力量来源被封,打不了了。
“你去死吧!”
“九头蛇最近有个退休的高层被杀了。”贾斯帕突然语气正式起来。
“抱歉我并不想知道这些,因为告诉神盾局也不会给我涨工资——”
他慢慢的补上了后半句。
“他手里有那个红皮本,正版的。”
“……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的意思。”贾斯帕声音滑腻的笑了起来。听的佩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事告诉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因为你要忙起来了。看你忙忙碌碌慌慌张张的样子挺好玩的。”他咳了咳。“这个可能是他以前的仇家找上来了。我教你的那些俄语词还记得吗?”
“记得……”
“那你猜猜,他既然掌握了那个红皮本,下一步就该找到他,那他应该怎么找到他呢?”
佩里想了想,“总不能大街上抓一个就开始念——”
“你要蠢死了帕尔塞洛珀!”贾斯帕骂了一句。“看看新闻!你是不是从来都不看新闻的!亏你还在神盾局协同办公室当文员——”
电话那头突然嘈杂起来,佩里叫了几遍他的名字,贾斯帕却匆匆挂了电话。
她把手机扔回床上。
贾斯帕说新闻?可是新闻那么多,要从哪种里找?
难道直接搜索冬日战士就能蹦出来罗马尼亚的那个公寓吗?
佩里叹了口气。
伊恩突然敲敲门进来。
“上头打电话说加班,最近案子好像有进展了。你要吃什么我帮你带啊?”
“不用了,你注意安——”佩里突然想起来什么。“你们那个案子是不是新闻都在报?”
伊恩点点头。“是啊。你刚刚不还是不感兴趣吗……”
“那个案子!”佩里突然从床上蹦到他面前。“怎么回事你给我讲讲!”
“就是初版被你扔进碎纸机的那个索科维亚超英注册协议的维也纳签字会上,冬日战士炸了会场,瓦坎达国王死了。我们在通缉他。”
佩里愣了一下。“签字会是什么时候?”
“就前几天吧。那个我想想。”伊恩一边穿鞋一边想着。“应该是九号,葬礼前一日。”
“那肯定不是他!”
“啥?”伊恩愣了一下。
佩里拿起手机和包冲到门口。
“那天晚上我和他在一起,他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维也纳!”
伊恩慢慢的转回身看着她。
“你,说,啥?”
※※※※※※※※※※※※※※※※※※※※
……你们是不是真的指望我用爱发电?
[冬兵]凛冬玫瑰 幼稚和不幸
“你说我说的是什么!”
佩里扣上高跟鞋的带子,浑身上下的装扮就好像是要参加另一个葬礼。
“神盾局这群傻子!”她尖着嗓子骂了一句。“这就是栽赃诬陷!他们瞎了看不出来!”
“佩里?!”伊恩拉住她。“我的意思是说,前晚你和冬兵在一起?”
她顿了一下,然后转身看向他。
“是啊……但是抱歉伊恩。”佩里伸出手摁在他的太阳穴上。
一瞬间,电子信息部和德国防暴组合作交流的全部信息涌入了佩里的大脑里。松开手之后,她踉跄一步,伊恩也晕头转向。
他们已经把范围缩小到罗马尼亚了。
他们的决定是当场击毙!
佩里深吸一口气,稳住发颤的手。
决不能让神盾局抓到他,他们不会给他辩解的机会的。因为全世界担惊受怕的政客都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冬兵决不能留。
跑……只能跑。
伊恩从眩晕中恢复过来,下意识握住她的手臂。“你为九头蛇工作?!我本来把你当朋友的!”
声音里深深的失望。
“什么玩意!”佩里把他推到墙上。“谁为那个红八爪鱼的组织工作!”
然后她顿了一下。
“你说……你把我当朋友?”
“所以你不为九头蛇工作?”伊恩半信半疑的补了一句。“真的假的?”
“能不能不要总是答非所问。”她翻了个白眼。“我帮美国队长破坏过九头蛇的洞察计划,还因为这个负伤进过医院!我怎么可能还在九头蛇兼职?好了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
佩里停住了。
“你要说什么?”伊恩看起来有点戒备,实际上他的脑子也很乱,不知道该不该信佩里。
“帮帮我。”她别开了视线。“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得相信美国队长。”
伊恩陷入了沉默,他靠在墙上,又被佩里压着。因为有点凉,所以他不安的动了动。
半天没有回应,佩里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睛——
“我相信你。”伊恩想了想之后又说。“我该怎么帮你?”
单纯的孩子。
佩里回了本要用来催眠的眼神。
“保守秘密,拖延时间。虽然冬兵真的杀过很多人,但他不应该为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死。”
除了霍华德。
*
佩里又跑了。
和上次突然脱离神盾局监管一样,佩里这回选择在请假期限里突然消失。神不知鬼不觉,甚至都没有人知道她跑了,都以为她还在休假。
此时此刻,她正以帕尔塞洛珀·兰开斯特的身份在前往罗马尼亚的布加勒斯特的航班上。她有一个周密的计划,而计划中只有一个变量。
那就是帕尔塞洛珀上次是以九头蛇总部的高层兰开斯特医生的身份出现的。
而兰开斯特医生偷走了冬兵。
如果上次复联去斯特拉克男爵那抢石头的时候带走了所有九头蛇内部的资料,那么神盾局就会知道兰开斯特医生的身份。
如果贾斯帕那边藏不住,九头蛇就一定会找上门来报复。
差错这种东西永远难以避,可是就算九头蛇和神盾局都要追杀兰开斯特医生,那也得在佩里把巴基安全的带到了lwl之后。
所以时间,一定要压缩的越短越好。
飞机落地后,佩里打了个电话。
“伊恩,你们那边查到哪一步了?”
“出意外了佩里。”
神盾局电子信息部,伊恩扶了下耳机线,又侧了侧身子,借助电脑屏幕遮挡自己。
“有人报警说见到他了。”
机场里,佩里脚步一滞,随即走的更快。
“德国防暴组会去?”
“不止。”他的语气突然激动起来。“还有美国队长……”
伊恩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
“其实佩里,我可以帮你。但是帮一个在逃通缉犯……那是因为我觉得队长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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