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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兵]凛冬玫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暮森豆
这句话是佩里说过的。
“前线……我只是个登记员,士兵。”
她嘴角的笑僵硬了片刻。
“穿军装的登记员吗。”他反问。
【“穿军装的登记员?”佩里笑了笑。“实际上你应该叫我卡特医生。”】
接下来是怎样的发展呢。
【“那我们在前线最好别见了,卡特医生。”】
她挑眉看向他。
“实际上,你应该叫我卡特医生。”
他露出一个很甜的笑来。
“救死扶伤的仙女吗?”
“什么?”
她明显是愣了一下。
他一字一顿。
“我说,这样看来,佩里的意思,就是仙女啊。”
【“佩里?”他重复了一遍,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拼了出来。“p—e—r—i,仙女?”】
“……不愧是能同时和两个漂亮姑娘约会的布鲁克林小王子啊。”
她用一种半是调笑的语气掩盖自己不知道说什么的尴尬。
“看看你身后,巴恩斯中士。”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他看到征兵处的广告牌就像是帘幕一样浮动着。
“苦难成了我的筹码,士兵。”
她从征兵处的小桌子上跳了下来,落在地上时撑了一下桌面。
“但现在,筹码清空。”
她掀起帘子。
“再见……不,不会有再见了。没有医生和士兵,也没有前线,那么体检也不会有了。”
她吻在他的唇角,他再想说些什么,也都成了沉默。
“我得说,这是再也不见了。”
她用力将他推入帷幕之后,一瞬间卷席而来的失重感让他下意识伸出手去。
眼前重复着从火车上掉落的情景。
大雪覆盖了一切痕迹。
【佩里,只要存在就会有印记。】
可这回没有抓住他的手的人,是佩里。
*
巴基在lwl的地下室中醒来。
身下是已经干涸了的血迹,还有一道蜿蜒至门口,显示了佩里离去的方向。
他几乎是立刻就要冲出去找她,可门口不偏不倚的出现了一个白胡子老头。
“巴恩斯先生。”
索西摩端着一副礼貌中透着距离感的笑容。
“房东小姐让我送你到门口,您只要向东走不到一百米就能走出lwl的范围。到时候,您就会看见您的朋友罗杰斯先生——”
“佩里在哪?”
他只是问这个问题。
“房东小姐很累了,巴恩斯先生。”索西摩一步走到他面前拦住去路。
“她看起来有点犯困有点贫血还有点需要去一趟医院,但您知道的,这里是巫师地,兰开斯特人对血脉相连的亲人一向是——”
他直接推开了索西摩向外走去。
“你找不到她的。”
索西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放弃了。”
他突然停下脚步。
巴基走出lwl之后果然如索西摩所说的那样找到了前来找寻自己的斯蒂夫。
他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一开始还有些警惕。
直到巴基主动表明了自己的状态之后,斯蒂夫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佩里呢?”
斯蒂夫提起那个名字时多多少少有些戒备。
“她只是来带我解除代码的。”
他解释道。
“现在代码解除了,所以……就结束了。”
是的,结束了。
所有的苦难,所有的遗憾。
所有。
*
她跌坐在床上,手腕上的血止都止不住的流着,很快就洇湿了一大片床单。
纱布在手腕上一圈圈绕过,血也一层层的浸透。
她忽然想起来这一回的伤口是用什么划开的了。
兰开斯特的匕首哐当一声掉在地板上,刀柄上的玫瑰刻纹中的名字从中间划过。
因兰开斯特匕首而得到的伤口无法愈合,如果匕首作为一个魔法物件也有了灵性,那佩里严重怀疑他是在报复。
她躺在床上,望着床帐上的玫瑰和枝条暗纹,笑了笑。
手腕上的纱布已经被浸透了,可能止不住血的。但她既没有把自己泡在水里做出一副要自杀的姿态,也没有打一针抗凝血的针剂。
能不能止血,她觉得这件事交托给命数也不错。
贾斯帕以前说过,他们之所以能彼此容忍到今天,那完全就是因为他们都曾是被别人掌控命运的人。
所以同病相怜的他们都有同样的想法,那就是掌握支配自己人生的权力——当然,贾斯帕后来进化成了掌控别人命运的爱好者,为此,他甚至去了九头蛇工作。
可今天的佩里似乎陷入了一种可笑的局面,那就是,自己辛辛苦苦争取的东西同样被自己放弃。并且摆出一副当初在伦敦塔听天由命的样子。
她不知道贾斯帕会不会被自己气死。
但他又不是自己要关心的人。
佩里真正要关心的人都已经离她而去很久很久了。
“里里,把手举起来血会止的快一点哦。”
门口站着一个男人,他有着一头颜色显眼的红头发,还有白白嫩嫩的皮肤。
他对佩里说。
“好久不见。”
“……你怎么进来的。”
佩里下意识握住刀柄,坐起身来。起身动作太快,巨大的失血量让她说出口的话都是颤抖着的。
“就这么——”他耸了耸肩。“——贾斯帕的信物,有那个我就进来了。”
“贾斯帕哪有什么在兰开斯特通行的信物!”佩里提高了声音。“他把自己的头摘下来给你吗——”
未完的话被伊恩的笑声打断,他斜倚在门口,嘴角带笑。
“里里啊,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还活着呢。啧,不过也对,你是不会让冬兵杀人的,我们对这一点都是心知肚明对吧。”
佩里的手已经握不住匕首了,她的声音和手腕一样抖得厉害。
“伊恩·布莱克!看在贾斯帕的份上我不杀你……”
“可我是来救你的。”
他几步走到佩里面前,浑身是血的女人立刻戒备的绷起身体。
“放松,里里。你放过我,我也不会真的害你,毕竟,我们都是看在贾斯帕的份上。”
伊恩露出一个单纯的笑,轻轻抚上佩里的手腕,以一种轻柔的力气卸掉了她手里的匕首。
“伊恩……我从来都不想杀你。”
佩里深吸一口气,止住呼吸里由失血过多带来的颤抖。
“可你最大的错就是,不该以一种朋友的姿态来骗我。你不该骗我,说是我的朋友。”
“哪有说真话的九头蛇特工啊,我的小里里。”他叹了口气。
“若说对那些石头的研究,从二战时期的宇宙魔方,到前几天的心灵宝石,九头蛇绝对领先神盾局几十年。更何况我们还有除了斯特兰奇博士以外最优秀的神经科专家……”
说到这,他看了她一眼。
“里里,贾斯帕为你铺好了所有的后路,有的时候我真怀疑他仅存的那一丁点的良知,都放在了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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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要去学校报道了,这几天跑前跑后忙的要死,真的是没有存稿了,还能维持日更的我是神仙吧
日更这种东西,且行且珍惜。军训的时候是真的不知道多久能更新了。
ps,拔立事牙,我哭的不行不行的了,麻药劲过了之后我好疼啊。





[冬兵]凛冬玫瑰 命运和良知(2)
我是一个很糟糕很残忍的人,对于这一点贾斯帕认识的真的是很清楚很清楚了。
可是尽管如此,尽管我糟糕到这种地步,我还是想要可以有机会认识那些很好很好的人。
我希望我爱的人都爱我,希望他们永远都不会抛弃我。
可我知道这不可能。
伊恩最大的错就是,他不该以一种朋友的姿态来骗我。
他不该骗我,说是我的朋友。
*
上手术台的那天晚上,伊恩对佩里说——
“里里,如果活着都成了一种奢望,那么能否掌控命运的走向也不再重要了。你只是运气不好,又总奢望的太多。”
是……奢望的太多吗。
她想否认,她当然要否认。尽管在无能为力又无可奈何的放弃之后,承认过往是一种“奢望”才算是明智的选择。但是,说实话,她总是不死心的。
的确,追求美好的过程很累很累了。可过往既然真实的存在着又难以忘怀,那么她就是会不死心的。
相熟的主刀医师罗曼诺夫医生对她笑了笑,叫起许多年前的那个假名。
伊丽莎白·贝克洛。
那是一段愚蠢的过去,可她是在为谁而愚蠢呢。
她不想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也不想来一出自我感动似的好戏。
所有,她是为了自己。
这是佩里唯一能承认的了。
贾斯帕的那个玩笑啊,的确好笑,可说的也是事实不是吗。
九头蛇的确有世界上最好的冷冻技术,也有世界上最好的神经科医生。
他们所有的最好,都是用鲜血堆积出的高度。
比如说喜欢做人体实验的罗曼诺夫医生在注射了某种秘密药剂之后,带着九十年来的实验和经验,成功登顶神经届的最高峰。
麻醉让她陷入了昏睡,她本来不想安于别人为她安排的命运的。可伊恩说,这是她欠贾斯帕的。
伊恩说的没错。虽然他并不知道贾斯帕现在身处何地,所做何事,又是为何人。
佩里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的最开始是贾斯帕在对她重复伊恩说过的那句话——
“你是我的良知吗。”
他的语气充满疑问,事实上,这应该是佩里的自问。
她好像身处虚幻泡沫之间浮沉。
她看见了金发碧眼的玛格丽特和温柔宽容——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纵容的另一个玛格丽特。
她看见了冲美女抛媚眼,露出甜腻腻也贱兮兮笑容的霍华德。
她还看见了,巴基。
那么,这是一个梦吧。
这是梦吧。
佩里在一间四面洁白的病房里醒来。
她的身上不仅有脊柱神经的手术痕迹,在心脏附近,她也发现了一道缝合疤痕。
她是贾斯帕的良知吗?
如果是的话,那也未太惨了些吧。可惜这种东西,也并不是人人都有。
良知,果然是需要代价的。
她早知道会如此。可是,如果就连长眠都无法解决当前的困境。
那么,她已经不想做别的选择了。
*
巴基·巴恩斯从来、从来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认识到佩里究竟是怎样一种性格。
因为从前的巴恩斯中士在某种角度上来说,和真正的帕尔塞洛珀·兰开斯特并不相配。
他不是没有发现过她的孤僻和不合群,别人的恶意排挤是一部分,可还有一部分则是性格使然。
敏感而极端。
他以前从来都没发现过这些。
作为巴恩斯中士,他喜欢的是明媚俏皮的卡特医生。作为冬兵,他喜欢的是天真甜美的佩里。
可这些都不是她,起码不是真实的她。
佩里一直在接受各种各样的巴基,而可笑的是,巴基甚至从来都不知道真正的佩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现在,他知道了。
他只是心疼她,非常非常的心疼。
对于兰开斯特医生第二次偷走冬兵的事情,她以为他会生气会怪她,可实际上巴基唯一想知道的,却是佩里为什么会把自己逼到那一步呢。
苦难不是筹码,佩里比谁都知道那一点,又怎么会轻易去做。
她对他的态度小心翼翼到,连一点眼神的变化都会让性格敏感的她联想到千万种最糟糕的结果。
这样的佩里让巴基觉得难过又心疼。
但佩里不给那个机会去让他说明白了。
人生难有遗憾,或多或少的,难以消弭。
可巴基不希望最无法消弭的,是佩里以为自己不爱她。
佩里是个爱钻牛角尖的,脾气有点古怪的姑娘。对于不重要的人,她的态度里往往掺杂了一点视而不见的意思,而对于自己在意的人,她的要求——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方——都说的上是苛刻。
可最后那些苦,都是她一个人吃完的。
比如说,她其实并不很在意伊恩的圈套和背叛,只是很难过。所以,她从来都没有真的想过要杀了他。
也因为,她深知彼此的苦难都并不是如她在幻境里所言的筹码。所以,她不会让巴基再以冬日战士的身份再去杀人。
她做过很多很多,可她从来都没有说过。
巴基“年轻”的时候不大懂爱情和理解的比重,那时候可挥霍的时间还不少。来自布鲁克林的他歌颂美貌皮囊之下的狂欢,称之为爱情,但在上了战场之后居然也有幸见识到她身上半分独特美好。
那时候的自己以为,爱情本就是两个相异的灵魂在相互吸引,如果什么都能理解,那这恐怕就是友情。
这话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大错,可套用在自己和佩里身上,那简直不恰当的离谱。
巴基在瓦坎达的生活宁静安逸,可他希望另一个人也是这样。
爱情和理解,套用在佩里和自己身上,那就应该是划等号的。
因为他们都知道苦难不是玩笑,更不是筹码。
答案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吧。
巴基笑了笑,时至今日,他才发现佩里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而他们彼此的了解,也只有彼此知道。
去往伦敦的渡轮码头人山人海,有人离开,有人回家。
他突然就想起佩里之前和他说过的话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在所有我爱的人里,最不爱我的人是你。”】
巴基皱了下眉。
他还记得她说这句话时的神情,她眼里的绝望。
如果以今天的巴基·巴恩斯的名义存在着的意义有一个明确答案,那么他相信,这答案既然有关于自己,那么就不会无关于佩里。
【“士兵,乘着这辆列车,你就可以回家了。”】
是你,不是我们。
可如果答案有关于你,那要回家的,又怎么会只有自己。
如果这回没有抓住自己的人是佩里,那么就换自己去抓住佩里好了。
就像是1944年的前线小酒馆里的一支舞,先伸出手邀请的,也是自己。
汽笛声悠远。
渡轮,靠岸了。
*
“是……巴恩斯先生?”
兰开斯特古堡大门前,索西摩快步上前拦住了他。
“房东小姐跟着布莱克先生离开了,她现在不在这。”
“布莱克?”
“布莱克先生说过,只需说他的全名您就会知道。”
索西摩微微一笑。
“伊恩·布莱克。”
巴基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伊恩果然还活着。
“佩里有说她去哪了吗?”
“抱歉您知道的,如果房东小姐不想——”
金属左臂猛地握住了索西摩的脖子将他提起。索西摩脚尖离地,脸涨的通红。
“我再问一次。”
巴基一字一顿。
“佩里,在哪?”
“巫师门口做……做这种事情,您……不是……疯了吧?”
“哦?”巴基的眼神冷着,手上的力气一点点紧。
“可你比我更了解兰开斯特们到底是怎样的’团结友爱‘。”
索西摩勉力维持的笑一点点消失不见。
*
佩里从前说,兰开斯特的恶,早晚有一天会自食其果。
那时候巴基还是冬兵状态,所以对于不明的指令还是不懂。
可现在,他握着写了地址字条的手微微紧。
巴基现在懂了。
佩里厌恶一个家族,或者也可以说是两个。
佩里厌恶抛弃,也厌恶背叛。
而佩里想要的也很简单,巴基现在相信他可以给。
抛去冬日战士的身份只身一人前往九头蛇基地的感觉如何?
他想起佩里浅笑盈盈的绿眸,轻轻弯起嘴角。
*
伊恩在单向玻璃后摆弄着手掌大小的电流开关控制器。
只需轻轻的摁一下,佩里心脏位置的装置就会让她痛苦无比。
优秀的九头蛇特工终于找到了比洗脑和催眠更好的控制别人的办法。
贾斯帕还有仅存的一点点良知,而伊恩没有。所以贾斯帕最讨厌、也是唯一讨厌他的,也就是这点。
其实,也不算是没有,只不过他也把良知放在了别人身上。
伊恩走进病房,对脸色和墙壁一样苍白的佩里露出一个笑来。
“早啊,里里。”
所以某种角度上来说,他其实还算是有良知的。
因为只要在一起,不就是个完美结局呢。
他看着佩里近乎麻木的脸,嘴角扬起的弧度依旧完美甜腻。
兰开斯特医生和冬日战士,他都要得到。
※※※※※※※※※※※※※※※※※※※※
所以——
佩里知道自己要为别人的良知付出怎样的代价,但是已经无所谓了。状态基本上就是“还债”。
伊恩是故意留下地址的,因为他毕竟还是一个优秀的九头蛇特工啊。这里应该就可以看出他和贾斯帕本质上的区别吧。
贾斯帕是外黑内软,伊恩是外软内黑。借助卡梅隆小天使的脸你们可以参照一下隔壁哥谭杰罗麦的形象。
然后qwq,今天是作者君生日啦
这一晚,我为自己不能做到最好而绝望
我想写最好的文可是我做不到hhh
明天就要坐车去上大学了,紧张兮兮,也牙疼兮兮。




[冬兵]凛冬玫瑰 亏欠和痛苦
贾斯帕视角
三头丑狗已经长的比我大了,可是要等到他完全进入成熟状态依旧遥遥无期。
抬手斥退一群长相清奇,就好像刚出伦敦塔并且“热心肠”来看望我的帕尔塞洛珀长的一样的阴尸。我长叹一口气。
等我出去,一定要把帕尔塞洛珀的头摁进后院荷花池里,我说到做到!
优秀的巫师这辈子总是要遇到一些猪队友,她虽然不是我的队友,是敌人。可尽管她愚蠢恶毒还软弱,我依旧是从来没有赢过。
伊恩说,这是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把她当过敌人。
伊恩以为我最讨厌他的冷血,可实际上,我最讨厌他的直接。
我是一个没什么喜好的人,最擅长的就是讨厌。
我讨厌的事情和人那么多,如果要一一列举,恐怕比我从这个破门里走出去还遥遥无期。
地狱里除却火焰的红,就是漫长的昏暗无光。再这么待下去,我出去的时候可能会瞎。
那我更要把帕尔塞洛珀塞进水池里了!
说实话,直到今天我都不大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就替她顶了锅。她亏欠我的,早在我刻意隐瞒了七十年的秘密里偿还的一干二净了。而我又不亏欠她的。
是的,哪怕我们打的再厉害,闹得再天翻地覆,七十年的隐藏让我们的旧账一笔勾销,谁都不欠谁的。
她和冬兵一起回lwl的那天下午,她拿起桌子上我准备送给她的玻璃笔就插进了我肩膀上。还冲我大喊——
【“你是和我过不去,为什么还要牵连无辜的人!”
“别叫我帕尔塞洛珀!”】
她不喜欢我叫她原本的名字,只想做佩里·卡特。
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是帕尔塞洛珀。
我本来就为九头蛇做事,本来也没有告诉她的义务。在亏欠我的没有还清之前,看着她痛苦……
我没有做错,伊恩也这样说。
可是如果我的痛苦要归咎在她身上,她的痛苦归咎在我的母亲身上,而我母亲的痛苦要放在兰开斯特家族身上,兰开斯特的又要算在约克……
没有尽头。
所以,到底该怪谁呢。
这个道理,我是在决定了替她背锅的那一天想明白的。
我,理查德·贾斯帕·约克,本该作为王掌握一个时代。可现在只能栖身于最阴暗的角落去为别人卖命,一次又一次。
如果不是因为兰开斯特和她,恐怕不会如此。
不让我恨她简直不合理的过分,可让我恨她,却总能从她的所作所为里找出各种各样开脱的理由。
阴尸退场的不起眼角落里又来了长的更加奇形怪状而且恶心的类蛇生物,我划破手腕,血顺着指尖流下,在周身一百码的范围内画了个圈。
皱眉眯眼才勉强看清那东西的模样。
丑的比帕尔塞洛珀还要可怕,不如不看。
三头狗躺在我身旁啃着一块骨头,不知道是哪个可怜鬼,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一定是个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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