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弟弟是顶流(姐弟骨科,H,病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微丧者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抛弃你的。被人抛弃的滋味太难受了,我家小瑜不能再体验一遍。”何洛把杯子重重地砸在桌子上,信誓旦旦地跟他保证,
蠢萌的样子让他不禁发笑,“那姐姐你有什么愿望呢?”谁让我对你这样感兴趣呢?就像客厅角落的那堆玩具,我对你也不会吝啬的。
何洛眼神飘了飘,认真思考了一下,“我想找个男朋友,谈个恋爱。”
转杯子的手瞬间停了下来,他凝视着她,不确定地反问,“你说什么?”
“我都要二十岁了,都还没遇见喜欢的人。要是不谈恋爱,我就写不了言情剧本。”何洛头越来越晕,干脆趴在胳膊上,转圈看着雕刻别致的杯子。
“你就只是想写言情剧本?”
“呃,言情剧赚钱真的很容易嘛。”
那到底是还是不是呢?
商子瑜放下手里的酒杯,站起身走过去把她扶正在椅子上。
“姐,你喝的这么多明天会头疼的。我去给你热杯牛奶解酒,好不好?”
何洛无意识地哼哼了几声。他转身走向厨房,微波炉亮起橘色的光,白色的液体在里面开始旋转着跳舞。“叮”地一声,倒计时结束。灯光熄灭,舞台落幕,它脱下演出服露出原本的苍白。
红唇与玻璃杯相贴,白里透红的样子还真像一颗半熟的水蜜桃。
“姐姐,你有了男朋友,是不是就不要我了?”他站在她身后,双手扶着她的双肩。轻轻帮她舔去溅到脸上的酒渍。
“不,不会啊。”何洛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在飞速旋转,红白黑糅合在一起,像是一条转着圈盘曲的蛇。“你永远都是我弟弟啊。”她缓缓闭上眼睛头倒在他的手上。
“这世界没什么永远,就连星星都会陨落。姐姐,你醉了,我扶你进去吧。”怀里的人没有回应。他把人横抱起走向卧室。没想到加热后的药效发作的比预料的还要快。
裙子上的纽扣被灵活的手指解开,拉链拉下,白色的裙子从身底一点点被抽出,像是蚕被残忍地撕破白茧。他脱去自己的衬衫,爬上床,解开她背后的内衣扣。这诱人的身躯已经勾引他太久了。
凉薄的唇对上她的,绅士地一吻。他这个可爱的姐姐,睡梦中都还挂着微笑,还真是个天使啊。他扶着她的头从脖子开始向下吮吸,浅尝辄止,力度控制在不会留下痕迹的范围内。
柔软的胸被他握在手里摇晃把玩。
就是这带着温柔面具的凶器啊,一次次地吸引着他靠上去,贴上去,埋在里面再覆上,带着乳香味的窒息,不沾血的刀子,杀人的利器。
可现在,都要受我摆布了。
“姐姐,”他含着她的乳头,半吞半吐含糊地叫着她的名字,“你真是,太美味了~”
比世上一切好东西都要美味,胜过最丝滑的博斯沃思奶酪。你对我的纵容便是露出破绽的铁钉。
而你也是我铁蹄下染了红的白玫瑰,徒留白色的花芯。
脱下她内裤的那一刹那,他看着光滑的身躯吸了一口气,嘴角的一端上扬,“原来,姐姐你,是这样的,完美啊。”致死的纯洁。
可这样纯洁的你,也有一天要被玷污,你让我,怎么舍得呢?
不如,在我手里凋零吧。
青筋暴突的手钳住光滑的脖颈。美梦被打破,昏睡着的人皱紧了眉头,脸色变了又变,像桌子上那杯残余的红酒。
一滴泪落下来,烫到了他的手背。他惊慌地松开手,抚摸自己的脸颊,泪痕留下的湿润还在。
糟糕了哦。他竟然,舍不得了。
他痴痴的笑了起来,笑声在昏暗的房间里意外地清朗。
略有粗糙的手一遍遍滑过她的脖子,只需要用力一点点,这美丽纯洁的生命就会在他手中结束。他有无数种办法让她消失的无声无息。
可这样,是不是这个世上就不会有人再这样爱他了?
我要怎样抉择呢?“姐姐,我要不要给你个机会让你表现一下,你有多爱我呢?”
他低声呢喃着,指尖顺着锁骨中间滑下,一直到下面的湿热的花园,破开外层的篱笆,伸进去一个指节,蘸了些晶莹。
虚幻的黑色翅膀渐渐合上,他跪坐在她身上,忘情地品尝着指尖上的甜。
“姐姐,做个交易吧。我让你成为我的软肋,你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像现在这样爱我,而我,也会爱你的,我的,姐姐。”魔鬼在地狱传来召唤。邀请她一同品尝角杯里的鲜血。
你会开心吗?
你会开心的吧。 我的弟弟是顶流(姐弟骨科,H,病娇) 想念 男性荷尔蒙是什么味道的?只有一种吗?
不会吧。她好像闻到过很多种,清冽的薄荷味,浓烈的雪茄味,深沉的乌木味。
可她身下的这个男人又是什么味道的呢?
温玉般的肌肤,柔中带硬,手感极好。
味道嘛?
是阳光的芬芳,掺杂着淡月的冷香。
嗯,梦里的男朋友果然是她喜欢的类型。腹肌摸起来也很爽。反正是做梦,要不,验验货?
一只小手蛇一样的向下滑,却碰上了冰冷的金属扣,嗯???怎么还有腰带?这腰带摸起来好像很熟悉的样子,有点像。。。
何洛猝不及防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看向身边的人。她家弟弟闭着眼睛赤裸着上身躺在那里,胸前还有她头发的印痕。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衣服,还好还好,衣服都在,虚惊一场。这大早上的也太刺激了,她险些以为自己趁着醉酒睡了自家弟弟。他才刚刚十五岁,要真是睡了,那她可真是辣手摧花,丧心病狂,罪当万死。
不过他怎么这样睡在她床上?昨晚是发生了什么?她揉揉太阳穴,想回忆一下细枝末节,大脑里却传来一阵剧痛,强迫她停止。
这场面属实有点尴尬,她还是尽快撤离“犯罪现场”吧。何洛小心翼翼地往床边蹭,刚动了两下,胳膊就被拽住。
“姐,你要去哪啊?” 低沉的磁性嗓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慵懒。
“我,我去做早餐。”何洛脸上着火似的,不敢回头看他。
“姐。我不饿。你再陪我躺一会。”他伸手勾住她的腰直接把人放倒,在她枕边找了个靠近她耳朵的位置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
“那个,小瑜儿,我睡醒了,你还是自己睡吧。”她挣扎着想逃跑,却又被他拦住。
“姐。你不记得昨天对我的事了吗?”商子瑜委屈地在她耳边哼唧。
何洛僵硬地转过头,“我,我昨天干什么了?”她不会真做什么大逆不道丧尽天良的事了吧。喝酒误事啊。
“姐,你真的不记得了?”商子瑜眯了眯眼睛,观察着她的表情,“你昨晚喝多了,吐了我一身。还拉着我不让我走。折腾到好晚我才睡着。”
“哈,我喝酒喝多了就,不太正常。”这样啊,那他们早上那个样子还算合情合理。合情合理。
“姐,我还是好困。你再陪我躺一会。”他右手放到她的左肩上,臂膀有意地压在她的胸上。
“那,那睡一会吧,”既然是她酒后失态惹的祸,那就陪他睡一会吧。她直挺挺地躺着,双手交迭放在小腹上。睡姿什么的一定要控制好。不然要是被他看见她今早的样子,那怎么说得清。
商子瑜把下巴搭在她的右肩上,面带微笑,对她圣女似的姿势嗤之以鼻。
姐姐,经过昨晚,一切都不一样了啊。
我要开始攻略你了哦。
临行前,商子瑜到了迟到的生日礼物,一张银行卡,里面几乎是何洛全部的积蓄。
“姐,我不用这些。我有钱。”
你那点钱才多少,去那边岂不是要过得很拮据。“这是你的生日礼物啊。拿着嘛。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她捏了捏他的脸,眼圈红了又红,笑容就快绷不住。
“姐,过年的时候你能来陪我吗?你来陪我吧,我会想你的。”他握住她的手,先她一步留下两行清泪。
“嗯。我一有时间就会去看你的。”何洛看着已经比自己高出不少的弟弟,伸手抱住了他,“我也会很想很想你的。”那个偏大的房子又要只剩她孤孤单单一个人了。
他紧紧地回拥住她,手放在她头顶,无言的安慰,像是在安抚一只小猫。
你这般不舍和依恋让我很满意。请继续这样,请继续对我一往情深。把你那多情的幻想和充余的情感都倾注到我身上。而我,会成为你的不二情人。等我回来。乖乖的。
飞机自机场起飞,留下数不清的千思万缕。
十一月的西城就是一张画皮,从屋内看,阳光普照着大地,好似一切都是暖洋洋得,等人们欣喜若狂地走了出去,躲藏的寒风就会伸出他的尖牙利爪,土匪似的抢夺人身上所有的温暖,有时还会下些小雨为虎作伥。直教人破肚断肠。
电影节开幕式的红毯尽头,何洛捂着身上的羽绒服,一双玉腿直打哆嗦。
“行了,何洛。哪那么娇气啊。咬着后牙槽忍一忍,一会就走完了。”刘克开口催她放下羽绒服。何洛恍若未闻捂得更紧了。
“快到我们了。快脱下来吧。”
她向前张望了一下,凄凄惨惨的脱下了外套。
“你看那些女明星都恨不得多露点,你这都穿得带袖的,怎么还冻成这样?”她的手挎在他的臂膀里,把他西服袖子都捏皱了。
“我也很想知道。那些人都是什么做的,露那么多都不冷的吗?”何洛咬着后槽牙,挤出十分勉强的笑。脚下的动作加快,像是拖着刘克在往前走。
“慢点。。”刘克挥手朝着媒体们打招呼,小声提醒着她。幸好他体型够用,不然肯定被她拽一个趔趄,这小丫头还挺有劲。
“别挥了。冻死了。”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冻起来了。下次说什么她都得找个有外套的衣服。天啊,女的怎么了?就活该受这个罪?
那天的颁奖典礼上,《魔童》剧组是当之无愧的大满贯。
主持人在台上叫出她的名字的时候,她惊喜地快要跳了起来,一旁的导演和制片人也起身拥抱她。但其实兴奋的只有她自己,大家心里都已经毫无波澜。毕竟上映第一周票房就飙到了十亿,即便是贺岁档都没有能压过它的。最佳男主,最佳导演都已经板上钉钉了,她这个奖也是预料之中。
何洛激动地走上台,一字不落地背着刘克之前就给她准备好的致谢词。说来也丢人,她一个文字工作者还要背别人给写的词。唉。她就看起来那么不靠谱吗?
典礼一结束她就接到了商子瑜打来的电话。彼时她正在宴会厅无聊地听着他们寒暄,刘克有意栽培她,想给她介绍几个导演。毕竟现在好编剧是稀有物种,要是以后多作出几个口碑票房都这么高的电影,他也能在盘满钵满的同时,赢个好名声。
然而何洛对他的“好意”理解甚微,当她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时,就急忙找了借口逃离了这些乌烟瘴气。
少年清爽的声音自电话那头传来,同样带着欣喜。
“姐,恭喜你!”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给我打电话。不过,小瑜儿,你怎么起这么早啊?”何洛靠着墙低头打电话,嘴角不自觉地弯起。
“不早了。我都已经跑完步吃过早饭了。从起床开始我就时刻关注着新闻。姐,你真厉害!”
“嘻嘻!我当然厉害,我可是你姐姐!对了,我订了圣诞节前的机票,反正我也没什么事了,提前去找你好不好?”
“好啊。姐,我好想你了。我好想马上就见到你。”虽然每天都有视频或者聊天,但是屏幕里的你,总是触手不可及。分开之后,那温暖的怀抱一直是我的无比怀念。
“我也想你。不过很快就可以见面啦。”她在电话这头笑着,心却恨不得马上飞过大西洋。
他吃饭不多,会不会瘦啊?也不知道长高了没?波士顿的冬天也会下很大的雪,他总是怕冷又容易感冒,生病的时候有没有好好吃药呢?遇没遇见喜欢的女孩子啊?
不知什么时候起她也有了牵挂。
我准备好了万语千言想要对你说,
可我也知道再见到你时,它一定只剩下叁言两语。
还好吗?我想你。真的很想你。
我觉着我每个章节名起的都十分艰难却随意。起名废啊。。。咋个治法 我的弟弟是顶流(姐弟骨科,H,病娇) 异国,他乡,故人(看病娇还请别带三观) 何洛推着行李走出来的时候,那张温暖如阳的笑脸便出现在她眼前,那一瞬间她的不安和无措都被披上了厚厚的盔甲。
“小瑜儿,你好像又长高了。有一米八了吗?”何洛伸手比划了一下。小孩子长个就是快啊。
“差不多。”他紧紧抱住她,低头嗅着她的味道,“姐,我真的,好想你啊。”怎么办?这里是机场,可我却忍不住想吃掉你了。
“听说换水土就会长高,看来很有道理啊。”她把头靠在他胸前,任他抱着,“不知道我在这呆两个月,是不是也能再长一点?”
他轻笑了一下,揉揉她的头,“会的。姐姐还年轻。走吧,我带你回家。”你来了,我终于可以把那个房子称作家了。
出机场前,他把自己的围巾解了下来,给她围了好几圈,确认人已经捂得严严实实了,才揽着她走出去,
马路两旁的树上都是装饰的灯,远远望去像是千万萤火,又像星辰落凡间。人行道上有人早早地就戴上了红白色的圣诞帽,美丽的橱窗里挂着各式各样的圣诞节环。
何洛坐在车里看着外面的街道,止不住地赞叹。
商子瑜看着她嘴角勾起,“姐姐,家里我也布置了。也很好看。”就知道你喜欢。
“真的吗?”何洛转头看他,眼睛里亮晶晶的。
“真的。”真的好想吃掉你啊。你怎么会这么对我胃口。
两人在剑桥区的一座独栋房子外下了车。此时天已全黑,草坪上的灯光闪映,屋檐边上都是珠子式的灯,一缕缕垂下,像是长短不一的流星,窗户上贴着鹅黄色的雪花装饰,窗棂上绿叶伴着红色灯一闪一闪,门口立着两个可爱的锡兵,旁边堆着几个大大的礼物盒。就连窗边的灌木上都挂着发光的小天使。的确美不胜。
“哇!这些都是你弄得?”何洛站在门口惊喜地拍手。
“嗯。喜欢吗?”
“喜欢!好漂亮啊!”这一条街的所有房子都有被好好装饰,但是他家这个尤其扎眼。“这是房子吗?我怎么觉得像城堡?”
商子瑜帮她打开门,微微鞠躬朝她伸手,“wee,my princess.”穿着羽绒服的优雅绅士,charming and accessible。
她璀璨一笑,同他携手一起走进完美童话,人间银河。
温暖的房间里,何洛脱去外套,站在窗前摆弄着麋鹿玩偶,那玩偶的鹿角粘的有些不牢,她轻轻推了推,竟然掉了下来。恰好商子瑜开门来告诉她浴室的水已经放好了,她有些心虚地把玩偶放到原位,拿了睡衣走了出去。关门前,商子瑜看了看那个玩偶,没说什么,跟着她走了出去。
浴室里,何洛玩着水面上漂浮的泡泡,两指成圈,轻轻吹着。一个七的肥皂泡就这样从她手上摇摇摆摆地往上飘,碰到墙面顷刻破碎。她可惜的摇摇头,起身准备冲冲水就出去。起身起的过快让她眼前一黑,忘记了脚下没有浴缸垫,脚崴了一下又跌回浴缸里,头撞上了后面的瓷砖。
“啊!”
浴室里传来的呼喊,让商子瑜手下动作一滞,快速地跑了过去。
“姐!你怎么了?”他匆忙地打开浴室门,何洛随手拿过来一条浴巾搭在了自己前胸。白色的软团一闪而过。
“没,没什么事。我就是崴脚了。你这儿,没有浴缸垫,很危险啊。”
“你还能站起来吗?”
“应该可以。”
他转过身背朝她,“那先站起来把衣服穿好。”
“哦,好。”何洛撑着浴缸边试探着起身,起到一半才发现光滑的墙壁没有着力点,她根本就够不到衣服,而且脚下只要微微用力就会很痛。
“那个,我好像。。”
“等着。”他没等她说完话,就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又拿了条领带和浴袍回来,领带蒙在眼睛上,摸索着走到了浴缸边把浴袍递给她。
“先扶着我把水擦干净,然后直接套上这个。”
何洛看着他迟疑了一下,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视觉剥夺后,听觉就会格外灵敏,她身上流下的每一滴水珠他都听得清清楚楚。丰腴的身体,出浴的模样,光是遐想就已经风光无限。
更何况她湿热的小手还从他的手臂移到了他的肩膀上,一滴水珠从他的领口流入,明明是温水,却带给身体清凉的刺激。
何洛伸手去够他手中的浴袍,用力过小没拽动,她又往他身上靠了靠。影子罩在他的脸上,若有若无的乳香从他鼻前掠过,他舔了舔嘴唇,领带下的长睫动了动。
“穿好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渐渐停歇,他转过身,“趴到我背上。我背你。”
何洛听他的话身体前倾趴到了他的背上。
“姐,领带、”他笑了笑,感受着背上的柔软。真是馋人。
“哦。”她反应过来,帮他解开领带。这窘迫的场面,让她脸红的像苹果。
他背着他回到卧室,让她坐在床边,又走去厨房拿了一个冰袋,单膝跪地捧着她的玉足,敷了上去。
冰凉的触感让她本能地回缩。浴袍的边角扯开了一点。他喉结动了动,站起身。
“姐,我去给你拿杯牛奶吧。”
“哦,好。”她今天确实有点累了。而且这尴尬的气氛总要给自己找个借口不说话。沉默是金。只要我不表现出尴尬,那大家就都不尴尬。
于是接下来的房间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何洛小口小口喝着牛奶,她家弟弟就跪在那里帮她冰敷。等脚上的肿块稍微消了消,她的牛奶也基本喝完了。
“还痛吗?”他用拇指摁了摁,抬头看她。
“有一点。不过没关系了。”手里的杯子被她死死握住,指印都印在了玻璃外壁。
“嗯”他点点头,“姐你累了吧?早点休息吧。”他面色平淡地扶她躺倒枕头上,又帮她盖好了被子。
“姐姐,晚安。”关门前他随手关了灯,身影消失在门后。
商子瑜回到浴室,擦了擦刚刚的水渍,拿出柜子里的防滑垫铺了上去,站在里面淋了个热水澡,然后裹着浴袍回到卧室,看了看表,时间刚好差不多。他从抽屉里拿出一管液体又走了出去。
被子翻到一边,里面积蓄的温暖都跑了出来。他拿起遥控器调高了空调的温度。拉开了窗帘。
“姐姐?”他试着在她耳边轻唤她的名字,睡梦中的人没有回应,他满意地亲了亲她的侧脸。
挑剔的美食家总会对致的食材抱有足够的耐心和无限的期待。
你今天的勾引实在太成功了。姐姐。从你出现在我眼前,我的神魂都在向你倾倒。
他牵起她的手,在上面挤上透明的润滑液。然后与她十指紧扣,摩擦,揉动,一点点推开。
“唔~姐姐,”他的大手包裹着她仿若无骨的柔夷摁在他的阳具上,慢慢紧,抽插。
另一只手扭捏着她的乳头,把整个乳房提起又放下。不知疲倦地揉成各种形状。
睡美人头发散开,那两瓣红唇微微轻启。
“姐姐,你是在邀请我吧。”他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缓缓倾下身来,亲吻她的嘴唇。手指打开她的贝齿,舌头伸进去与她的纠缠。
他在她的身上放肆地发泄着积压已久的欲望,一股股白浊在她身上零零散散的分布着,如同佛罗里达旁的巴哈马群岛。只是热带气旋引发的飓风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止住的?
他疯狂舔舐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这挂满了色情的她,有着销魂蚀骨的滋味。就像是奶油冰激凌淋上了果酱,只会更加可口。
姐姐,你既与我执手,那就陪我共赴罪恶深渊吧。我是这样的,爱你啊。
窗外的灯都已经熄灭,那摇摇晃晃的电线,似是荒芜的野草。缠绕着的树叶是带刺的荆棘。天使在树枝上摇摇欲坠如幽灵,月光下,门口单腿站立的锡兵脸被照的煞白,却依然笑容可掬。
他说,欢迎光临,我的公主。 我的弟弟是顶流(姐弟骨科,H,病娇) 节日 神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他的,不致灭亡,反得永生。——约翰福音 3:16
for god so loved the world, that he gave his only son, that whoever believes in him should not perish but have eternal life.
早上起来的时候,何洛发现昨天还有些肿的脚今天已经全消了,脚踝处也被涂上了清凉的药膏。这是她家小瑜儿做的吧?她突然感觉心里甜滋滋的。她家弟弟怎么可以这么暖啊!
她换好衣服走了出去。商子瑜正在往桌子上摆早餐,看见她出来也舒然一笑,“姐,你起来了。来吃早饭吧。”他穿着白色纯棉t恤外面套了一件灰色毛衣,唇红齿白,眉目如画。
何洛欢欢喜喜地走了过去,肚子空了一晚上,她也有些饿了。煎得金黄的吐司更是让人胃口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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