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用的大师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明朗
这样的妄念,欺师灭祖,却让唐浩天射空的囊灼灼的烧痛起来。
最后赵云生一泡浓,热热烫烫地灌进唐浩天的腚眼儿的时候,唐浩天哼都哼不出来,只浑身一颤,一泡浓就软鼻涕似的滑在了腿上。
公用的大师兄 8、今晨只能夹着热精上早课了。
凡人决然射不出这样多的华,按这出的频率,早就尽而亡了。
幸而唐浩天并非凡人,而是修士,是蓬莱仙门天资卓绝的大师兄,是昆仑仙君亲传的弟子。
但即便如此,射了这样多,唐浩天也有些撑不住了。
等赵云生再次把唐浩天放平在湿透的蒲团上,再次用阳具摩擦腚眼儿,唐浩天浑身酥软,皮肉筋骨俱化了浪水荤汤,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期间,赵云生用鹅羽扫过唐浩天湿淋淋的龟头、睾丸,最后更是将鹅羽的硬梗塞进了唐浩天的尿道里抽插,唐浩天也不过敷衍地挤出一两点黄白粘液,便什么都漏不出来了。
但即便是这样,赵云生依旧没有停止对唐浩天的奸淫。
唐浩天的腚眼儿已经被干得完全绽开,外翻的肉口能够看见里面熟红的淫肉,吸饱了液的淫肉泛着湿淋淋的水光,艳色的纤维在长明烛光里无法控制地颤抖。每每被粗大的阳具推挤,就绵软地蜂拥过来。
这一切都在表明,青年不该经历人事的旱道,已经被不懈的耕耘开垦成了成熟的沃土。
唐浩天神情恍惚地望着赵云生,放空的双眸中却印不下赵云生的影子:“你快些出,天要亮了。”
“天亮了就亮了,大不了让来洒扫的弟子都瞧一瞧,大师兄这一身爱人的淫肉,是如何挨操的。”
唐浩天虽然是天生的淫器,但到底是男人,又有修士的术法,赵云生耕耘起来,需得日日不辍才柔软顺畅,辍上一日,便紧致狭小,辍上二日,便坚硬干涩,仿佛从未被阳具造访过。
即便是日日辛勤不敢懈怠,也要多多蒙受了雨露甘霖,才会松软开绽得犹如将融未融的膏脂般鲜润透亮。现下,唐浩天的腚眼儿就是蒙了水泽滋润,湿软得恰到好处的时候。
赵云生耕耘半宿,才得了这样肥沃富饶的好时候,哪里舍得轻易出,捧着丰满的屁股疯狂地穿刺,直恨不得连阳具下松垂的睾丸都送进去,尝尝淫屄浪肉的滋味。
“你便是现在出,我也没有时间回房洗漱,今晨只能夹着热上早课了。别再拖了时候,真让人看见,大不了,”唐浩天抿了抿发干的唇,“大不了下了早课让你接着弄就是了。”
“下了早课接着弄,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
赵云生嗤笑一声,终于加快了动作。粗黑的阳具噗噗地进出着唐浩天的腚眼,直搅得本就湿软红润的腚眼儿肉更是软成一团,流出丰沛的浪水,湿透了厚厚的蒲团,连蒲团下的地板都浸润了湿意。
唐浩天此时彻底软成了一滩没有骨头的香肉,四仰八叉地张着腿,任着赵云生进出抽插,浑身的淫肉被撞得起了连绵的肉浪,却只是被动苦捱,四肢一动不动地摊着,随着赵云生的撞击而摇晃。
赵云生眼看着唐浩天被干成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胯下一烫,悉数撒进了唐浩天的腚眼儿里。
公用的大师兄 9、师弟,干我。
早课刚刚结束,赵云生便冲上去,借口有要事,从一众要讨教仙法的师弟手里拦下了唐浩天。
等不及回房,半道就把唐浩天推进假山,扒了裤子。
松软的绸裤落在脚踝里,赵云生一眼就看见唐浩天从臀缝一直绵延到腿弯里亮晶晶的水泽。青天白日的太阳光底下,细腻的蜜色肌肤上蜿蜒的清亮水痕愈发明显。
赵云生并着两根手指头,直接捅进了唐浩天的腚眼里:“真想看看那些围着你大师兄大师兄地叫的师弟们,要是知道你屁眼里夹着男人的水给他们上早课,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住口!”唐浩天夹着赵云生的浓,唯恐被人发现,整堂早课都紧张地夹着屁股,缩着腚眼儿,缩得腚眼儿都麻木了。被赵云生的手指一插,顿时吐出一泡水,却是清亮的,清水一样淌下大腿。
赵云生翻搅着唐浩天的腚眼儿,被耕耘了一夜的地方,不过休息了一个时辰,又得紧了,赵云生插了好几下,才不情不愿地绽开:“大师兄果然不愧是大师兄,竟将我的华吸得差不多了。”
唐浩天被赵云生灵活的手指插得脚软,扶着假山才勉强站住了。却也站得不甚端正,双腿略略分开,光赤条的大屁股撅着,随着赵云生的手指头扭动,声音也颤了起来:“住,住手。”
“不想要手?想要大鸡巴了?”赵云生嗤笑着抽出了手指,一撩青袍露出下面的阳具。
青天白日地见了赵云生的阳具,紫黑着又粗又长大,唐浩天端正的面孔顿时染上了胭脂色,咽了口唾沫,却还是力持镇定:“别,别在这里,先回房。”
“憋不住了,先让我进去松快一阵。”赵云生的阳具早就胀硬了,在唐浩天做早课的时候,突突弹跳着,叫嚣着要爆射在这个道貌岸然的大师兄腚眼儿里。好不容易捱到早课结束,终于将唐浩天扒了裤子,听着他只是被手指拨动两下就爽得难耐的喘息,更是胀得发痛,哪里还忍得住?
赵云生掰开唐浩天丰满多肉的屁股,握着阳具抵上去一顶,就捅了进去。
唐浩天的腚眼儿还是湿滑的,吸饱了液,半融的红烛膏脂般红润透亮,这一顶就干到了底。
两个人俱是绷紧了身体昂着脖子,爽得从喉头里梗出一声愉悦至极的呻吟来。
赵云生伏在唐浩天的背上,终于插入的快慰波涛般传来,一时之间,他也是僵硬的,静等着快感淡去。
赵云生伸手到唐浩天身前,这一摸,不由得又是一声嗤笑。这外表道貌岸然的大师兄居然骚浪下贱到这种地步,明明才被干了一夜,干得囊尿袋都射空了,此时受了插,居然仅仅是插进去就又射了。
唐浩天也知道自己一片湿滑的下身是个什么情况,被赵云生一摸,气息更是不稳:“师弟,别揉。”
赵云生握着一捏,又是捏出一股荤汤来,力道十足地甩在假山石上:“发骚了?”
唐浩天又羞又臊,索性破罐子破摔,挺着屁股去撞赵云生的阳具:“师弟,干我。”
公用的大师兄 10、第一次在外面,在有人迹来往的地方干
“贱货,干死你!”
唐浩天长手长脚,青天白日大好天光看得通身蜜色,越发修长匀称。
青色的长衫堆在腰间,月白的绸裤落在脚踝,露出丰满的臀修长的腿,正当中垂荡硕大的阳具和睾丸。
这样的唐浩天,撅着屁股,蜜桃般鼓胀的臀肉咧分出腚眼儿求操。赵云生听见那句沙哑的“干我”,直如列阵的士兵听见冲锋的号角,当下怒喝一声,扣着唐浩天的腰胯就用力耸动起来。
赵云生胯下雄伟粗壮,恣意横冲直撞,用了蛮力,噗呲噗呲地进出着唐浩天的腚眼。
唐浩天扶着假山石,被赵云生猛烈的奸淫,撞得几乎站不住脚。
这里是仙门,多的是仙法卓绝的前辈,神识过处,虫豸鸣叫皆入耳中。
唯恐被旁人发现,唐浩天跟赵云生只偶尔会在卧房里干,最多的时候,却是在书山书府里干。那里有开山祖师的仙法护卫,又有入夜后落锁闭门的禁令,任凭他们在里面胡作非为,亦不怕人发现。
这还是第一次在外面,在有人迹来往的地方干。
唐浩天虽然心下担忧,真的干上了,却也觉得说不出的刺激。
一想到会被旁人知晓,自己跟师弟不伦的情事,被旁人看见,自己光着屁股被师弟的阳具捣弄,被旁人发现,自己被师弟奸淫着腚眼儿还射出阳元来,唐浩天的阳具就兀自发烫了。
唐浩天虽然胯下发烫,但两人皆知不能过多引人注意,当下只一言不发,闷不吭声地埋头苦干。两个人缩在假山后憋屈的空间里,抱做一团,交尾的肉虫般无声疯狂地顶撞着对方的下体。
狭小的空间里,尽是皮肉撞击的脆响和液飞溅的腥膻气。
唐浩天细小的腚眼被粗长的阳具抻得大大的,腿根的皱褶里堆满了吞咽不下的水,那水在腚眼儿里捂得久了,吸了些,并不浑浊,流出来如水般清凉,顺着骨肉匀停的大腿一直流到了脚踝。
唐浩天不敢恣意地叫,呻吟憋在喉头,身体便更加敏感了。偏生赵云生跟唐浩天性交已久,对唐浩天的身体熟悉至极,每每冲着软肉下脆弱不堪的地方准确狠撞,次次干得唐浩天爽得直打颤。
如此干了一盏茶的功夫,唐浩天已经是爽得满身大汗,喘不上气来:“师弟,不行了,你快射进来。”
赵云生却有些舍不得,抱着唐浩天汗津津的屁股不撒手:“别急,再干一会儿。”
唐浩天被赵云生的大阳具干得又是扭腰,又是送胯,马眼里又流出许多水,胡乱甩得到处都是:“不行,再干下去太危险了,会被人发现的,你先松快这一回,咱们回屋再……啊啊!继续干。”
“真想当着众位师兄弟和师尊的面,操翻了你这骚货,大鸡巴干骚屄,把你干得射了又射。”赵云生咂着舌,意犹未尽地摸着唐浩天的大阳具和卵子。
唐浩天张着腿,撅着屁股前后地摇,主动把阳具睾丸送进赵云生的手里,又把丰满多肉的屁股往赵云生的阳具上送:“等,等回了屋,你想怎么干都让你干,师兄撅着骚屄,让你干得射都射不出来可好?”
“贱货!”
公用的大师兄 11、为了本门的声誉,只能发去了苦窑做妓
赵云生低斥一声,阳具却更是发热发烫,抱着唐浩天的屁股更是疯狂进出起来。
赵云生居然用了仙法,动作快成了一道残影,打桩般重操着唐浩天腚眼儿。
唐浩天根本分不清赵云生何时是进,何时是退,只听见清脆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赵云生这样快速猛烈的奸淫,几息之间已经是百十来下的进出,连绵的攻击插得唐浩天的腚眼儿热到麻木,浪水长流。太爽了,唐浩天爽得两条长腿尽是蜿蜒下流的荤汤,忍不住想要浪叫起来。
唐浩天一张嘴,赵云生的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
唐浩天一惊,理智稍稍自欲海里回笼,也想起来现下是决计不能叫人发现的情况,当即配合着赵云生抿紧了嘴,只受操着,从鼻腔里发出舒爽至极的喘息。
赵云生边捂着唐浩天的嘴,边暴奸着唐浩天的腚眼儿,听得唐浩天唯恐被人发现不敢叫喊,只从鼻腔里发出难耐的喘息,顿生了青天白日人来人往逼奸大师兄的成就感,胯下更是用力:“别叫,你要是出声,要把人招来,我是要受罚,但让人看见了你腚眼儿里插阳具的样子,你也当不了本门的大师兄了。”
唐浩天天资聪颖,一听赵云生的话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他嘴巴被捂住不能说话,只配合地点点头。
赵云生嗤笑一声:“这就对了,乖乖地让我耍一耍,很快就完事儿了,你也会爽到的。不然让人知道你这样自甘下贱,跟男人媾合,连屋都来不及回,在假山后面就扒了裤子跟男人插腚眼儿,为了本门的声誉,只能发去苦窑做妓,让行脚的力夫插腚日屄,一回只要一个大钱。”
唐浩天连忙摇头。
赵云天视而不见,粗硬的阳具在唐浩天的腔道里飞速开垦,继续道:“别说,大师兄这一身爱人的淫肉,指不准还真受力夫的欢迎,一个大钱这样便宜,他们肯定是在师兄门前排了长队,等着干你发骚的贱屄,即便是师弟想要去惠顾,一时半会儿恐怕还排不上趟呢。”
唐浩天艰难地从赵云天的手指缝里挣出一线空暇来,满是哀求:“不要,不要让我去做妓,被脚夫插腚。”
赵云生见唐浩天否认,前面却更湿了,竟是听得要做千人骑万人睡的下贱男娼,被行脚的力夫排着队奸淫,就浪了起来,心底里不由得低斥一句——这发瘟的贱婊子,嘴上更是不留情:“届时,师兄迎来送往,日日都是挨不尽的暴操,流不尽的浪水,无数的恩客,来不及靠眼识人,只能靠骚屄识鸡巴……”
骚屄识鸡巴……就是光着屁股,只通过感觉阳具的大小,长短,粗软,形状,甚至顶撞的角度,奸淫的力度,抽插的频率,出的浓稠,就认出此刻在腚眼儿里抽插的是哪一位花了钱的恩客。
反应过来的时候,唐浩天正被赵云生顶到要命的地方,一个冷战,浓就从阳具里滑了出来。
公用的大师兄 12、切下来,我教你一个仙法,保其不腐
后穴一烫,唐浩天知道赵云生也射了出来。
或是顾忌着在外面,这次赵云生并没有在唐浩天的腚眼儿里多呆,射出后就立马拔了出去。
唐浩天一转身,看清楚身后的情形,顿时吓了一跳。
哪里是赵云生不愿意在唐浩天的腚眼儿里多呆,赵云生仰面倒在地上,胯下还垂荡着来不及进裤裆的阳具,沾满了黏糊的秽物,却眼神涣散,肢体坚硬,气息全无,分明已经死了。
旁边,站了一名青衣的青年,见唐浩天看过去,便开口:“走吧。”
这青衣的青年,虽然跟唐浩天一样是青衣,却是有了山门洞府的府主,虽然一样是青年,修士结丹后凝固容貌,却是千年前就结丹的前辈,现在已经是本门少数几位元婴修士之一,贺万山。
贺万山见唐浩天僵立不动,挑眉:“怎么,舍不得?”
赵云生虽然行为不轨,但到底是同门的师弟,唐浩天迟疑着,正要开口。
贺万山又道:“你要真舍不得,可以切下来,我教你一个仙法,保其不腐,你想的时候就能拿出来用。”
切下来……不腐……拿出来用,反应过来的时候,唐浩天骇得周身僵冷,话都说不出来,只连连摇头。
“那还不走?”语罢,贺万山转身便走。
唐浩天连忙跟贺万山的身后,离开了假山。
出了假山,唐浩天忍不住回头去看,但见赵云生的尸身寸寸碎裂,风一吹,便化了碎屑。这番异状,自然是贺万山所为,果然修真之路既阻且长,在前辈修士的心目中,低等修士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
贺万山将唐浩天带回了自己的洞府:“可是他逼奸的你?”
唐浩天端端正正地站在堂下,仰望着坐在石塌上的贺万山。修士越是清修,越是心性寡淡,唐浩天虽然并不深恨赵云生,甚至还有些惦念,但人死如灯灭,他自然要为自己打算:“回师叔,正是。”
贺万山点点头,又问:“他是如何逼奸你的?”
唐浩天咬了咬牙:“弟子不甚打碎了师尊心爱的茶盅,惶惶无措之时,他替弟子担过,受了师尊责罚。事后,他却以告知师尊是弟子以大师兄之名强迫他受过为要挟,逼奸了弟子。”
贺万山又点点头,再问:“蓬莱耳目众多,何以竟无人发现,他都是在哪里干你?
唐浩天面色一红:“书山书府有祖师爷的仙法防护,非寻常神识能破,又有入夜后闭门落锁的禁令,无人来往。他便是在每日入夜之后,让弟子去书府大堂里受奸。”
“倒是心思缜密,却也胆大妄为,”贺万山颇为感慨地叹上一句,“大堂之上,有祖师爷的壁画,你们居然男男性交,污了祖师爷的眼。如你所说,他每日入夜便要你去受奸,你们干过多少次了?”
唐浩天面色更红,启唇嗫嚅:“弟子……”
贺万山挑眉,声音和神色一样冷峻:“他都死了,你还要为他遮掩?”
唐浩天不敢怠慢,连忙拱手:“并非是弟子要刻意隐瞒,实在是,初次受奸至今,已经足足两月光景,他性欲极强,弟子实在是不记得……多少次。”
唐浩天话音未落,眼前一花,省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窝进了元婴师叔贺万山的怀里。
公用的大师兄 13、师叔,不要捏。
堂下的青年脊背挺直,五官端正,区区的筑基修士,揖身拱手,已然皆是本代大师兄该有的气度。
贺万山挂了长老的闲职,是不理门中俗务的,但也听过唐浩天的名头,师兄昆仑仙君座下亲传,天资卓绝的单灵根,又是纯阳之体,二十来岁已经摸到了结丹的门槛,堪称同辈修士中的佼佼者。
这样一个天资聪颖的青年一张嘴,却是“……不记得多少次”受了奸。
强烈的反差,即使是修出元婴来的贺万山也不由听得胯下一烫。
修士修到了贺万山这样的境界,只求一个勿着执念,反滋生心魔,行起事来,洒脱不羁,说是恣肆妄为也不为过。心念一动,前一秒还站在堂下的唐浩天,下一秒就倒在他怀里,被抓住了裤腰带。
“师叔!”唐浩天大骇。
元婴大能岂是区区筑基可以抗衡的,唐浩天只来得及惊叫一声,裤腰带就被贺万山扯开了。
先前唐浩天被贺万山撞破自己跟师弟赵云生苟且,仓皇间,裤腰带不过胡乱系上,系得并不牢靠,贺万山这一拉,青色的袍子顿时敞开,下面月白色的绸裤就掉了下去。
稠裤一落,唐浩天的下体顿时露了出来,阳具、睾丸、腿根和大腿内侧尽是半干涸的斑斑渍,阴毛杂乱,膝盖有淤,腚眼儿更是半融的膏脂般红肿不堪。
“你这宝贝,倒也生得并不等闲,”说着,贺万山一把抓起了唐浩天的阳具。唐浩天生得宽肩窄腰,阳具睾丸也如主人一般雄壮伟岸,贺万山抓在手里,沉甸甸的好大一团。贺万山握着唐浩天的阳具,新鲜物件似的来回把玩,话锋一转,“你说你明明生了大屌,为何被当女人似的干通了腚眼儿?”
唐浩天先前被赵云生激烈干过,阳具反复勃起射,到现在都没缓过劲来,被元婴大能握在手里一捏,不由得从喉头里梗出声似爽非爽的呻吟来:“师叔,不要捏。”
“你那做了死鬼的师弟捏得,为何我这个做师叔的捏不得?”
听着贺万山奚落似的的反问,唐浩天一噎,面上顿时染了胭脂色,只咬着牙佯装正派:“师叔和师尊份属同门,晚辈是师尊座下亲传,便如同师叔的子侄……啊!”
贺万山哪里会听唐浩天砌词推脱,不等说完,提着阳具就冲进了唐浩天的腚眼里。
到底是千年的修士,贺万山的阳具比赵云生更加粗长老辣,唐浩天的腚眼儿虽然受了赵云生两月有余的奸淫,受这一顶,元神都要被顶飞出天灵感去,当场抖着腿儿惨叫一声。
单论身形,贺万山并不比唐浩天魁梧许多,但他有元婴的修为,提着筑基期的唐浩天,跟提一只毫无还击之力的鸡仔似的,直往胯下黑玄铁杵似的阳具上压。
“你便是守着这许多无用的迂腐规矩,才一直未能结丹。”
语罢,贺万山将唐浩天推倒在石榻之上,狠狠地操干起来。
公用的大师兄 14、师叔修为精纯,旷日持久
元婴修士洞府的石榻之上,横陈着一名一丝不挂的青年。
青年肩膀宽阔,四肢修长,通身蜜色的皮肤匀称细腻,肌肉线条流畅尽显男性之美。
引人注目的,青年脐下三寸之处,也是雄伟硕大,阳具粗长睾丸鼓胀,摇晃起来沉甸甸的颇有分量。
这样雄健的体魄,放在凡俗世间,足以使诸多的媳妇娘子惊声浪叫。
在这仙雾缭绕的洞府之中,体魄健硕的青年却挺着腰,撅着屁股,举着蜜桃般鼓胀的臀瓣,用臀瓣中央的肉孔吐纳着一根更加硕大的阳具,并随着奸淫,不断呻吟,颤抖,流出浪水来。
那阳具的主人也是青年摸样,身形并不见得出奇的高大魁梧,却有无形的霸气威压,压在青年的身上,直把亦有强健体魄的青年压做了一个随意摆弄的弱质小儿,可以举着阳具恣意奸插。
阳具有儿臂般粗,铁杵般黑,毛发浓密,青筋贲张,暴烈地进出着青年的腚眼儿,把一圈眼儿肉干得湿滑柔软,如蝉翼里包了艳血,又如红烛融成了膏脂,难以形容的鲜润通亮。
阳具抽插腚眼儿的时候,小腹也不知疲倦地拍击着屁股蛋子,那屁股本就丰满多肉,受了拍,击岸的涛水般荡出波浪。许是干得久了,蜜色的皮肤里也透出鲜艳的绯色来。
青年受着插,阳具也是勃起的,直挺挺硬邦邦的立着,阳具坚硬,睾丸鼓胀,每每被大阳具深插到底,便浑身过了激电般痉挛颤抖。每每受了千儿八百的奸插,便抖动着挤出浪水来,并不多,甚至是稀薄的,从高举着的马眼里,点点滴滴地撒在失神的侧脸上。
“师叔,不要,不要再干那里,啊,求师叔快些出。”
唐浩天早脱了蓬莱制式的青袍,浑身赤地跪在石床上,被贺万山疯狂奸淫。
修士修仙,越是法力纯,越是固本培元,到了贺万山这样的境界,插上半旬不出也是常事。
唐浩天虽天资卓绝,但年纪尚轻,没结丹,在窥探天道的修士眼中,不过是个连辟谷都做不到的凡人。
唐浩天已经被贺万山足足干了三天,几次中途休息,不过是停下来吃些辟谷养的丹药。
期间,唐浩天什么荤腥丢人的求人骚话都说尽了,贺万山依旧不知疲倦地耸动着大阳具。
黑玄铁杵般坚硬的大阳具,周而复始地进出着唐浩天的腚眼儿,可怜那小眼儿艳红大张,被干得无力缩,软成一滩,已经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整整三日夜,贺万山一次都没有射,唐浩天却射得下身一片泥泞狼藉了。
也是唐浩天有修士修为,才受得住贺万山三日暴奸,换做寻常凡人,便是不尽而亡,也要马上风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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