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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用的大师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明朗
但即便是受住了,唐浩天的腚眼儿也比原来更红更肿了,屁股也被干大了一圈。
“师叔,师叔且饶了师侄这一遭,师叔修为纯,旷日持久,师侄实在是受不了了。”





公用的大师兄 15、少不得师叔受累,给你醍醐灌顶
“你尚是凡人体魄,才会干上三日就受不了,少不得师叔受累,给你醍醐灌顶,改善体质,日后便是日夜不辍的迎来送往,也不生倦怠。至于现在,”贺万山伸手摸到唐浩天的下腹,那里早已湿滑成一片,满是筑基修士自己的汗水浪水,却除了被汗水浪水滋润得更加细致的触感,还能够感觉到一点粗硬的东西,从里面把腹部都顶得鼓出了一块,“不过灌到小腹,天降大任劳筋骨,再忍一忍。”
语罢,贺万山动起来,那腹下的粗硬突起也动起来。
粗硬突起忽隐忽现,每一次都顶着不同的地方,只在唐浩天的小腹附近打转,而且速度极快,仔细算来,竟与贺万山操干唐浩天的频率完全一致。不仅频率一致,若是贺万山插得重些,那突起就顶得大些,若是贺万山插得轻些,那突起就顶得小些。一会儿的功夫,就将唐浩天一片平坦的小腹顶了个遍。
这便不难猜了,从里面顶起唐浩天小腹的硬物,正是贺万山的大阳具,“
贺万山的阳具粗长,竟从腚眼儿插将进去,顶穿着唐浩天的骚腚,几乎要破腹而出。
唐浩天受了这样暴烈的奸插,自然无暇细想分辨贺万山的话,无暇去想这师叔的阳具要如何能做到灌到顶,只撅着屁股,一滩没有骨头的软肉似的趴在石床上,只剩下张嘴喘气的劲
自然更漏听了贺万山说的日夜不辍的迎来送往,未能体会这话背后的深层含义,不想许久之后,这被当做床间荤话抛诸脑后的胡话,竟一语成谶。
“不,啊,师叔,不行,师侄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啊。”
贺万山干得真欢,唐浩天也叫得正欢,贺万山突然改变了性交的姿势。
贺万山身形一动,坐在石床上,让唐浩天坐在他的阳具上。
“啊!”
骤然用最绵软的地方,狠狠坐上男人黑玄铁杵般坚硬的阳具,贲张的青筋凌虐到了软肉的每一丝褶皱,唐浩天红肿的腚眼儿疯狂翕张,显然爽痛到了极致。
青年修士挺着腰,坠着屁股,双腿软成一团,胸前的奶子却坚硬得如同热烫的石子,过电般浑身一颤,当场从弹跳的阳具里射出稀薄的液。
唐浩天本就疲软,液射不出不过些许距离,就力道疲软地撒在一片狼藉的双腿之间。
射过之后,腚眼儿兀自缩吮吸贺万山依旧坚如磐石的阳具,唐浩天整个人无力地倒在贺万山怀里。
贺万山一挥手,眼前出现了一个传音符:“什么事?”
原来贺万山之所以突然改变姿势,是到了门内的传音符。
低等的传音符只能寄存声音,中等的传音符能够寄存图像,只有上等的传音符才能如同眼前的传音符一样即时通话,越是高等的传音符,对符咒使用者的修为的要求就越高。
唐浩天看清楚那传音符中修士的样貌,浑身一寒,欲念沸腾的热血都结了冰:“师尊……”




公用的大师兄 16、我本是仙门修士,并非妓楼里的私娼。
“再过几日,就是七十年一度的玄门招新。”
“我这样的修为,难道还要炼气的小儿,不去。”
“你是蓬莱仙门有数的元婴修士,平日里不理俗务便也罢了,这样的盛会,必须出席。”
“知道了。”
唐浩天看清传音符中不是别人,正是他亲传的师尊,便想从贺万山的阳具上下来。
不想贺万山不仅不放开,还压着他的屁股,更往里顶了顶。又粗又长的阳具连身体最深最酸的地方都干到了,唐浩天浑身一颤,又是软倒在贺万山怀里,索性破罐子破摔,一张脸埋在贺万山宽阔的胸肌里,只祈祷昆仑仙君没有看见他的摸样。
“师兄。”
好不容易捱到了谈话结束,眼看着传音符转淡,昆仑仙君即将离开,贺万山却又叫住了他。
“何事?”昆仑仙君虽然是贺万山的师兄,较贺万山更早缔结元婴,但修士结丹凝结容貌,昆仑仙君看上去亦是结丹之初,二十岁的青年摸样。他穿着蓬莱制式的青袍,这一回眸,也是仙风道骨风度翩翩。
“听闻师兄座下有一名叫唐浩天的亲传弟子,容师弟借上几日。”
唐浩天虽然是昆仑仙君的亲传弟子,但到底不过是筑基的修为,昆仑仙君略想了一想,才想起他来,当下连原因都不问,便点了头:“好。”
语罢,传音符消失,昆仑仙君这次是真的走了。
昆仑仙君刚走,贺万山便将唐浩天推倒在石床之上,一边耸动着阳具,一边骂道:“你这贱人,看见亲传的师尊便发起骚浪来,夹得好紧,全然不似先前被干通了的大松货。”
唐浩天听见贺万山骂他是大松货,想起自己身为本门的大师兄,却先后被师弟和师叔奸淫,干松了腚眼儿,不由得悲从中来:“我本是仙门修士,并非妓楼里的私娼,还请师叔高抬了宝屌,放过师侄。”
“呸,”贺万山毫不留情地啐了唐浩天一口,“一个筑基的小辈,连丹都未结,也好意思妄称修士?”
唐浩天咬着牙:“今日的确是师叔的修为高于师侄,但不过是闻道有先后。师侄乃是本门的大师兄,资质修为或许师叔不放在眼里,却是同辈的佼佼者,师侄勤学苦练,假以时日,焉知不能强于师叔?”
贺万山看唐浩天说着豪言壮语,却躺在胯下,大张着腿,被自己的阳具操得打颤,又大了一圈的屁股鼓起肉浪,不由得从喉头里梗出一声冷笑:“大师兄?不如我就让你的那些师弟亲眼看看,你这同辈佼佼的大师兄,是如何脱了裤子光着腚,在男人的阳具上勤学苦修的。”
挑衅的话一出口,唐浩天便有些后怕,贺万山是心性寡淡的元婴大能,一言不合便杀了师弟赵云生。听见贺万山的话,更是大骇:“师侄错了,师侄一时鬼迷了心窍。师侄有幸被师叔看上,自该送上屁股,供师叔的大屌日翻了腚眼儿才是。”
“知错了?晚了。”




公用的大师兄 17、在师弟们面前被师叔当堂操射
话音未落,唐浩天就发现自己已然不在贺万山的洞府之中,而是在房中堂前。
堂下蒲团桌几整齐排列,每一张桌后都坐着一名同门师弟,赫然是在做早课。
唐浩天甚至听见有人小声地议论“大师兄这是去了哪里,洪前辈来代课,已经是第四日了。”
唐浩天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出现在早课中,满身半干的斑驳液,腚眼儿里还插着师叔的阳具。
“师叔,快放开我。”
唐浩天伸手去推贺万山,他万万没有想到,贺万山居然就这样把他带到了师弟们做早课的地方,甚至没有去不易被人发现的角落,而是将一丝不挂腚眼儿里插着阳具的他直接放在了堂上,没有半分遮掩。堂下是同门师弟求知若渴的眼睛,他的旁边,就是师弟口中,前来帮他代课的结丹境前辈,洪华。
唐浩天摸着贺万山坚硬的胸肌,却是纹丝不动的,甚至,贺万山还有条不紊地耸动着阳具抽插起唐浩天的腚眼儿来:“嘴上叫着不要,腚眼儿却夹得更紧了,被众位师弟看着,你这欠操的大师兄更爽了吧?”
“不要,师叔,师侄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在这里,且去了别的地方,师叔有任何差遣,师侄定听凭处置,不敢违逆。”唐浩天对上堂下众师弟惊愕的眼睛,又惊又怕,面皮跟眼圈一起烧红起来。
“我就是要让你所有的师弟都看清楚,你是这一身发骚放浪的淫肉,是如何在男人的胯下挨操的。”
贺万山将唐浩天抱了起来,面对着堂下的众师弟掰开双腿,敞露着激突的奶子和硕大的阳具。他从后面抽插着唐浩天,黑粗的阳具进出着脂红的腚眼儿,撞得唐浩天自己的阳具睾丸也在垂荡。
壮的小腹啪啪地拍打着唐浩天多肉的屁股,皮肉撞击的声响,清脆地回荡在本该只有书声的教室里。
唐浩天越是羞怯,贺万山越是要让一众的同门师弟都知道,这道貌岸然天资聪颖的大师兄,是如何恨不得被千人骑万人睡,腚眼儿里插着阳具就能爽得射了又射的贱货。
唐浩天甚至能感觉到白日的阳光,从窗外透进来,暖融融地落在他的身上,将他身上所有不能示人的地方,激凸的奶子,满是斑的小腹,勃起鼓胀的阳具睾丸和被阳具抻得大大的腚眼儿,都照的纤毫毕现。
唐浩天满心的羞耻悲愤,但腚眼儿早就被干得熟了,即使不愿意,那蝉翼包的艳血,半融的鲜润膏脂还是蜂拥过去,食髓知味地吮吸着进出抽插的玄黑铁杵。阳具挺立,浪水长流,顺着茎身流过睾丸腿根,聚在屁股上,屁股蛋子挂不住这样多的淫水,就自悬空的屁股滴滴答答地落在了教室的地板上。
听见淫水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唐浩天羞愤到了极致,忍不住眼眶通红,哭了起来。
一个抽噎,绷紧的身体,却撞上贺万山硕大的阳具干到骚处。
唐浩天顿时水和泪水齐流,稀薄的液飞溅,簇簇地喷洒在地上,甚至前排师弟的桌子上。




公用的大师兄 18、他虽看不见,听不见,但被触碰也有知
突如其来的射,让唐浩天酿在眼眶中的泪只落了一滴就落不下来了。
唐浩天浑身僵硬,双眼发直,眼前是一圈圈炸裂的白光。
太爽了,被奸插得太久,本来只能漏出一两滴荤汤的阳具,居然射出了连贯的稀薄水。水力道十足地四下飞溅。唐浩天甚至看见一滴薄落在了代课的结丹修士洪华的衣袍一角,晕了一块深色的水渍。
实在是太爽了,原来在师弟的注视下干到出,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和舒爽,唐浩天乌七八糟地想着。
“师叔,我们还是回府吧。”
射出之后,唐浩天的理智稍稍回笼,他已经瞧出教室里的师弟们并不能看见自己,这必然是元婴大能贺万山施展的妙仙法。他先前误以为师弟们看见自己被师叔当众奸插的愕然眼神,不过是洪华前辈与他的教学方式不同,引得师弟们惊讶诧异罢了。
但到底是教室,是传道授业解惑的地方,明知道师弟们看不见自己,在这样的众目睽睽之下被奸插,唐浩天还是满心羞臊不能适应,所以出言恳求贺万山离开。
唐浩天不济得又一次射出,贺万山的阳具却依旧是坚硬的,铁杵般塞在唐浩天的腚眼儿里:“你这骚货夹得这样紧,被众师弟看着,这么快就丢了身子,嘴上说着要走,心里分明是想留在这里被干翻的。”
“不……啊,师叔!”唐浩天还想再劝,贺万山却又干了起来,干得他失声惊叫。
贺万山不仅自己抽插唐浩天的腚眼,还将唐浩天抱到堂下,抱到一名师弟的面前,将唐浩天被阳具抽插的腚眼摆放在师弟的眼下:“你瞧,你的师弟正看你被大鸡巴干的骚屄,看得目不转睛。”
仙法所致,那师弟根本看不见唐浩天,不过是透过他看向堂前授课的洪华罢了。但听见贺万山这样说,唐浩天真的产生了师弟注视着他被干得浪水长流的腚眼儿的错觉,那求知的目光灼灼,灼烧得腚眼儿更是发热发烫,激爽连连:“不要看,师弟,不要看大师兄被师叔的大鸡巴干屁眼。”
唐浩天浪得泥鳅般扭动,一杆劲瘦的腰几乎要扭出花来,蓦地一甩,阳具擦过靠得极近的师弟的唇瓣。
师弟一愣,下意识地摸了摸嘴,露出疑惑的表情。
见此一幕,唐浩天惊得浑身一僵,骤然绞紧的腚眼儿咬得贺万山都是一声闷哼。
贺万山一边粗喘着,一边继续才唐浩天的腚眼儿里抽送:“这仙法屏障,他虽然看不见你,也听不见你,但若是被触碰也是有知觉的,同样的,你也会有感觉。可要我把你这贱人的骚鸡巴放进他的嘴里,让你把被阳具暴插爽极的液,射在同门师弟的嘴巴里?”
闻言,唐浩天更加确信自己真的是在做早课的教室里,在同门师弟面前,被贺万山当众奸插,而非只让他误以为自己在教室里幻象,连忙求饶:“师叔不要。”




公用的大师兄 19、师兄知道这样很骚……但鸡巴干得太爽了
“贱人!夹得更紧了,莫不是想夹射了我,好去掏你师弟的裤裆,”贺万山低斥一声,抱着唐浩天,将噗呲吐纳着黑玄铁杵般坚硬的阳具的红肿腚眼儿,更往师弟面前送了送,“不如索性我成人之美,放你去跟你的师弟干上一场?”
眼看着下体险险擦过师弟的侧脸,唐浩天吓得硕大的阳具都缩成了一团:“师叔饶了我!”
贺万山冷笑一声:“若真想我饶了你,就自摸着鸡巴说些好听的来。”
唐浩天一怔。
便听见贺万山的声音更是冷峻:“这般磨蹭,莫不是真看上了师弟的嫩屌?”
“师侄不敢。”
唐浩天连忙去摸自己的阳具,他的阳具是湿漉漉的,手掌也是汗津津的,两厢一触,俱是湿软黏糊。
但唐浩天到底有最后的尊严,手指抚着阳具,张嘴嗫嚅,骚话卡在嘴边,如鲠在喉,怎么都说不出口。
贺万山一声冷哼:“这般磨蹭,是不是真要我撤了仙法,让满堂的同门师弟俱都来看着,你这道貌岸然的大师兄是如何抖着一身淫肉,在师叔的胯下发骚发浪,受操出的?!”
唐浩天骇得浑身一僵,贺万山心性寡淡,杀赵云生不过心念一转,真的惹恼了他,指不准真会干出撤除仙法,让蓬莱满门的人来瞧他受奸淫态的事情。
贺万山有元婴修为,寿元之长,非连丹都没结的低阶修士可以比肩。届时,贺万山只需闭关,百十来年白驹过隙,再出关已是时过境迁,这桩往事于贺万山而言,不过是一转清风过耳的艳史。
唐浩天却不同,他不过筑基修为,若是不能结丹,百十年便是一生的时间。
思及此,唐浩天虽然满心羞愤,却不敢怠慢,乖顺地快速撸动阳具,又是扭动,又是呻吟:“师叔,饶了我,不要在师弟的面前干师侄的腚眼儿,被师弟看见,师叔的大鸡巴把师侄的腚眼儿干得这么爽,弟子日后还如何统领门下的师弟们,有何颜面继续担任本门的大师兄。”
唐浩天的阳具本有些萎靡,在灵活的手指里很快又舒展开来。龟头红亮,茎身笔直,睾丸鼓胀,分量十足,却也是一杆放在凡俗人世足以使诸多娘子小妇尖叫呻吟的阳刚之躯。
这副强健的阳刚身躯,却因为腚眼儿里插着更加粗大的阳具,颤抖痉挛。
堂下师弟敏思好学,堂上前辈谆谆善教,唐浩天却在其中,赤身裸体地被同门师叔如同把尿的小儿般扒开了双腿,端着腿根,从后面暴奸的屁眼。甚至,他还自顾自摸着鸡巴,摸得淫水四溅,浪水狂喷。
唐浩天心里明白,虽有仙法屏障,室内的师弟和前辈都看不见,这一切却是真实存在的,心下悲凉。
唐浩天心下悲凉,身体却又热了起来。
师弟们的眼神,真如贺万山所言,变成了窥淫的目光,每一双求知的眼睛都漾着鄙薄又猎奇的光:“啊,师弟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师兄被插着腚眼儿还在撸自己的鸡巴的样子。师兄知道这样很骚,比窑子里的婊子还下贱,但是师兄停不下来,因为师叔的大鸡巴干得师兄实在是太爽了……”




公用的大师兄 20、将本门的大师兄贯在阳具上,边走边奸
接下来的几天,贺万山日夜在教室里奸插唐浩天。
唐浩天初时放不开,有人进出便紧张得浑身僵硬,腚眼儿缩。
每每这时,贺万山必掰开唐浩天的腿,或压在地上,或压在墙上,甚至干脆压在正上课的师弟的课桌上,挺胯暴奸,直把他干得神魂迷失,胡言乱语,腚眼儿大开,软成一滩没有骨头的香肉为止。
唐浩天便渐渐习惯了青天白天,在授课的课堂上,在听课的师弟中受奸。
甚至还能主动挺着腰,掰开屁股来邀奸:“恭请师叔操屄。”
“啊,师叔,骚货的屄痒得受不了了,定是有邪神作祟,师叔快拿肉身法宝,祭一祭师侄的腚眼儿。”
“好爽,哦,哦哦哦,师叔的鸡巴好厉害,操得骚货好舒服,啊,啊,好爽,再干,好美。再干师侄的骚穴,不要停,啊,不行了,骚穴被师叔的大鸡巴干成浪屄了,又射了,又被干射了,啊啊啊!”
“师弟,师弟快看,师兄的腚眼儿被师叔的阳具插得又红又肿,鸡巴还骚得出了这样多的水。师叔,师叔也射进来,把热射在师侄的骚屄里,师侄是师叔的盛痰盂。”
唐浩天射得身子虚弱,吃了许多养辟谷的药丸都补不上来,贺万山却一次都没有泄过,黑玄铁杵般粗硬的阳具不知疲倦地开垦着唐浩天的腚眼儿,甚至历久弥坚。
这日,却是已经到了七十年一度的玄门招新。
唐浩天记得贺万山答应了昆仑仙君必然要出席,也一直苦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唐浩天本以为贺万山去参加招新,他能得以喘息,不想贺万山虽然出席招新,却没有把他从腰间取下。
以贺万山的修为,本能够直接出现在招新会场的主位上,他却偏偏选择步行,一步一步地走了进去。
一路走来,向贺万山的行礼的低阶修士有筑基期,也有结丹境,他们只看见青年摸样的元婴修士贺万山仙风道骨,青衣飘飘。却不知道,凝聚了他们崇拜仰慕的目光的贺万山,蓬莱仙门有数的元婴大能,大开着裆门,露出挺直的阳具,将本门的大师兄贯在阳具上,边走边奸。
筑基期和结丹境的修士都没有看穿贺万山的障眼法,那些满脸惶惶生涩的炼气修士,自然更看不破元婴大能的仙法。不知道一丝不挂的唐浩天就挂在贺万山身上,腚眼儿含着阳具,每走一步,都被奸到至酸至软处,荤汤浪水从来的地方流了一路。体魄强健的青年,生生被奸成了一滩没有骨头的软肉。
终于在主位里坐下,贺万山施下禁制,抱住唐浩天汗津津的裸体:“这一路走来,可觉得刺激?”
唐浩天坐在贺万山的身上,软成一滩春水的腚眼儿就坐在贺万山硬成铁杵的阳具上,一插之下,松松垮垮的腚眼儿肉无力推拒,让铁杵般硬挺的阳具一干到底,丰盈饱满的屁股顿时荡起肉波,满脸的水,分不清是汗还是泪:“师侄实在是不行了,求师叔饶了弟子。”




公用的大师兄 21、到最后,唐浩天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
“躲什么?”这干熟了腚眼的师侄忽然假正经起来,贺万山新鲜之余,更多的是不耐,他扣住唐浩天乱扭的屁股,一挺壮的腰身,饱胀的阳具将唐浩天湿淋淋的腚眼干了底朝天。
“啊!”硬邦邦的阳具一插,插得唐浩天膝盖一酸,险些坐不稳师叔的大鸡巴。幸而师叔的大手紧紧扣住了屁股蛋子,吸饱了液的嫩肉才得以食髓知味地蜂拥而上,满满地咬住了插入的阳具。
“你可要好好表现,方不负了这场七十年才开一回,蓬莱满门济济一堂的盛会。”伴随着这样的吩咐,不给丝毫喘息的机会,贺万山又是一记重撞。
些许抽出,然后是数倍于抽出的长驱直入,刚刚绞紧的嫩肉被蛮力粗暴开拓,唐浩天只觉身后肉花里的每一寸嫩肉都被迫全然绽开,觉得粗长异常的阳具从腚眼一直干到了嗓子眼。
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前所未有的畅快。
但这到底是蓬莱仙门最盛大的集会之一,蓬莱仙门入门条件严格,七十年一次的盛会,堂下与会者也足足有几千人之多。数千双灼灼的眼睛,远非教室里数十名师弟能够比拟。
唐浩天夹紧了腿,虽然荤汤浪水已从他松垮的腚眼一直流到了绷紧的脚尖,但决计不肯在这样英才齐聚的盛会上,再从管不住的阳具里漏出几滴来添新货:“师叔不要,不要,不要在这里。”
“夹得这样紧,明明就是个想被堂下数千徒子徒孙围坐观赏被师叔干腚的淫娃荡妇,装的什么三贞九烈?”说着,贺万山一边抽插着唐浩天的腚眼,一边拍打起他的屁股来。
唐浩天的屁股本就挺翘多肉,操干多时,更是丰盈饱满,这又打又日之下,顿时荡起连绵的肉波,说不出的下流,又说不出的淫荡,在大手和阳具反复淫虐之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连绵不绝。
啪啪啪,响亮的掌掴声,啪啪啪,清脆的操干声,交织成一片。
贺万山仙法卓绝,元婴之下,皆无法看破。
在贺万山连成一片的掌掴操干声中,明知别人看不见,但听贺万山这样说,唐浩天也产生了自己当众用腚眼儿服侍师叔的阳具的错觉。堂下每一个人的目光都灼灼的如有实质,几千的人,几千双眼睛,这些目光落在唐浩天身上,带着烧灼的热度,直烧得他阳具坚硬,腚眼儿湿软,又流出大股的淫水来。
“不是的,师叔切勿这样说,师侄没有,没有想在招新盛会上,想被新来的师弟看着,被师叔的阳具,大阳具捅屁股,捅到腚眼一直流水,鸡巴也射,射出来浪水,啊啊!”
嘴巴上抗拒着,唐浩天的身体却欲火焚身地在贺万山的阳具上主动起伏。
唐浩天浪叫着,满脸又是汗又是泪,唾液更是顺着嫣红的嘴角流得一下巴。
到最后,唐浩天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
只知道贺万山的阳具,身下的座椅俱已湿透,全是他激爽至极倾斜而出的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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