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用的大师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明朗
公用的大师兄 22、如用过的厕纸般随手一丢
蓬莱仙门共有六位元婴大能,值此盛会,俱都出席了,坐在设在殿前的主座里。
贺万山便是其中之一,旁人看去,他面无表情,甚至是百无聊赖地端坐着,实际上,他已经奸插着唐浩天换了好几个姿势。或是让唐浩天坐在身上一边受插,一边对着殿中的修士射,或是扶着座椅,背对着殿中修士,撅着浑圆多肉的屁股一边挨操,一边浪叫。
贺万山干着唐浩天的腚眼,并不妨碍他打量今次新来的弟子:“你瞧那边的那个黑衣小子如何?”
唐浩天隔着被汗水泪水打湿的睫毛看去,但见一名黑衣少年,年岁尚轻,生得纤瘦,便如实回答:“他虽然看着年纪不大,但也有十来岁,不过炼气二阶,修为平平,又是四灵根的平庸资质,恐没什么作为。”
贺万山却一本正经地摇头:“我看过了,此子虽然身形瘦弱,但胯下粗长,小小年纪,比当日干过你的赵师弟还要硕大,阴毛浓密,性欲强盛,到门下不干别的,天天干软你的腚眼儿骚屄也不错。”
唐浩天浑身一僵。
便听得贺万山继续说下去:“你这骚屄我插得极为顺手,不如我出面,向昆仑师兄讨要了你做关门的亲传弟子。但我正是破境的关键时候,说不准何时就要闭关,不能让你发浪的腚眼儿便宜了不知名的野男人,索性几名大鸡巴的弟子做了你的师弟,待我闭关之时,便让这些便宜师弟好好慰藉你这大师兄的骚屄。”
唐浩天心下明白,关门的亲传弟子,贺万山不过是说得好听。
瞧贺万山的作为,分明是要将唐浩天留在身边做时时奸操的娈童鼎炉。他若真答应了,空负根骨,只怕此后都要在贺万山的床上,做一滩日日夜夜为阳具干得熟软的烂肉,此生修仙无望。时运不济时,连门下师弟的阳具也要吞吃一二,如此荒诞淫荡的虚度数年,至多数十年,便化为尘埃枯骨。
唐浩天心下不愿,但他知晓贺万山行事乖张,不敢强辩,只低眉顺眼地伏低做小:“何须改易山门那样麻烦?师叔何时想操师侄了,说上一声,师侄自当立马解衣撅臀,献上骚腚浪屄,供师叔随意抽插,师叔爽过了,便如用过的厕纸般随手一丢,岂不省事。”
贺万山不过临时起意,唐浩天虽然修为低微,到底是昆仑仙君亲传弟子,改易山门甚是麻烦。只待唐浩天诚惶诚恐地应下,他再轻描淡写地将此事作罢。
作罢的话,贺万山自己说得,唐浩天却说不得。
唐浩天虽拒绝得委婉,贺万山还是自觉伤了颜面,当下一提胯,粗大的阳具往唐浩天腚眼里狠狠一送。
“不识抬举的贱货,”贺万山低斥一声,疯狂地撞击着唐浩天的屁股,也是仙法屏蔽了声音,不然这样连绵的脆响足以使在场的所有人脸红,“你这样自甘下贱,干脆下去让凡人捅上一番。”
公用的大师兄 23、被师叔捅了腚眼儿,又入粗鄙村夫胯下
唐浩天不敢躲避,每一次的操干,都只能抖着大腿,结结实实地吞吃到底:“还请师叔怜惜,弟子身为仙君,实不愿委身了腌臜的凡人。”
贺万山捧着唐浩天的屁股,每一记都撞得那丰盈多肉的屁股蛋子荡起肉波:“难道你就不想尝尝身为仙君,却被凡人压在胯下一番乱捅的酣畅滋味?”
唐浩天身为修士,毕生追求脱离凡胎,被修为境界远高于自己的强者压在胯下淫虐也就罢了,如何能甘心被一介凡人压在胯下,用阳具操熟了腚眼儿:“师叔饶了师侄这一回,若是被人瞧去师侄自甘下贱,让凡人操了屁眼,在蓬莱仙门就呆不下去了,此生仙途亦就此中断。”
贺万山却循循善诱:“今天虽是玄门招新,来的却不都有机会进入玄门,你自选了那没有机会的,我用仙法为你做下屏障,春风一度之后,他下山而去,只当是一场幻梦,决计不会识破你的身份。”
唐浩天知道自己方才拒绝,惹恼贺万山动了真怒,若不在这件事上让他如愿,指不准后面还留着什么更可怕的手段要整治他。当下心中千回百转,只得屈服:“但凭师叔吩咐。”
贺万山见唐浩天服软,不禁一咧嘴,笑容里全是恶意:“师叔知道师侄面嫩,已为你选好了目标,也设下了屏障,你自去邀他操屄便是。”
唐浩天循着贺万山示意望去,但见贺万山选中的凡人三四十岁,身形臃肿,容貌粗鄙。唐浩天没想到贺万山的审美如此油腻,实在难以下口:“师叔,这,这也生得太……”
贺万山却一口振振有词地回绝:“你既担心被识破身份,自然要选那等粗鄙腌臜,决计与仙门无缘之辈。难道还要选根骨清奇,容貌上等的,好等他入了山门,识破你这发骚放浪的大师兄身份?”
贺万山说得道貌岸然,其实不过都是折辱唐浩天的托词。贺万山就是要看着唐浩天身为蓬莱仙门的大师兄,身为筑基境的仙君,却被一个抖着一身肥肉的中年丑汉压在胯下,用肥粗的阳具贯穿了腚眼的样子。
唐浩天满心羞愤,不能推拒,还要拜谢贺万山:“多谢师叔为师侄考虑周全。”
贺万山越发得意,胯下奸插不停,粗大的阳具搅拌着唐浩天腚眼里吸饱了液的嫩肉,又足足抽插了数百下,奸得唐浩天脚趾绷直浪水横流,才将他从铁杵般粗硬的阳具上取下来:“既已选定了,便快去求那凡人掏出肥屌,在你发浪的骚屄里畅快地捅上一阵。”
唐浩天心中越发羞耻悲愤,却只得向那肥胖的中年男人走去。
唐浩天早被贺万山干软了屁眼,干软了腿。
他一丝不挂地穿过同门的门人,穿过拜山的新人,羞耻得浑身都在打颤。
这一路走得艰难,每走一步,都有大滴的浪水滴落在地上,溅开细小的花。好不容易走到中年男人面前,唐浩天浑身的劲一松,直接跌坐在男人面前,脸便撞在了男人的裤裆里。
公用的大师兄 24、发瘟的母狗
凡人的肉体,不如修士淬炼宝体洗筋易髓来得洁净无垢。
一股子尿骚的腥膻味顿时冲进了唐浩天的鼻腔,隔着布料都闻得一清二楚,熏得唐浩天直想掉头就走。
但是唐浩天一转头,就对上高台上贺万山的眼睛,黑沉沉的,一点光都没有,修为高深的元婴修士的目光穿过攒动的人头,冷凝地望过来,不可亲近,不可亵渎。
唐浩天知道,这是元婴修士的威压,他这样的筑基修士,虫豸蝼蚁般兴不起半点相抗之心。
唐浩天被这样的目光看得心下一怯,又转回了男人的裤裆下。
终于,唐浩天伸手,拉着裤腰带,解开了男人的裤子,棉布的裤子掉下去,顿时露出了男人的阳具。倒也健硕,虽然疲软的,也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只是藏在脂肪肥厚的包皮里,真是名副其实的肥屌
耳畔忽然传来贺万山的嗤笑,隔了这样远,隔着这样多的人,却一下子传进了唐浩天的耳朵里。
唐浩天更是羞愤,却只得把心一横,将阳具含入了口中。
男人不过是陪自家的子侄来拜山的商人,没有半点仙骨,胯下一热,忽然进入了一个温暖湿软的所在,不由得一惊。低头一看,一名五官端正,容貌坚毅的青年正跪在胯下吃着自己的阳具,更是大惊,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你是何人,缘何众目睽睽之下做这等污糟之事,成何体统!”
唐浩天吃着男人的阳具,也不吐出来,就把肉虫般的肥屌含在舌头和上颚之间,含糊地答道:“郎君且放心,奴下了禁制,这里人虽然众多,却只有官人看得见奴,旁人是看不见的。”
男人慌慌张张地四下查看,果然见四周的人毫无异状,就连站在旁边的子侄都没有转头,心下稍安,便有了闲暇去胯下的青年。但见青年身躯强健,四肢修长,宽肩窄腰,鼓胀多肉的屁股却又说不出的丰满丰盈。男人虽容貌不端,但家底丰厚男女不忌,听男人自称奴,又主动吃自己阳具,哪里有不懂的道理。
“哪里来的骚货,大庭广众就叼着爷的大屌不放,这般下贱?”
“奴本是蓬莱山上了一只蝇虫,受灵山灵脉滋养,百年方生出人身灵智来。奴既生了人身灵智,便不能如尚是蝇虫般食坑内秽物,只能食男人新鲜的阳。但这蓬莱仙山上的男人俱是仙君,奴修为低浅,不能迷惑,好不容易见了郎君,实在是饥渴难耐,还请官人允一些水,润一润奴的骚屄。”
“你是说,你是妖?”
男人这样问着,唐浩天能够明显地感觉到,男人本来硬烫的阳具吓得有点软了,连忙掰着腿根对男人露出中央的肉孔来:“官人放心,奴虽是怪,却只求鱼水欢爱,绝不害人性命。不信官人请看,奴的腚眼儿已被干成这般德行,官人可听过一桩男人脱阳而亡的怪闻?”
男人定睛一看,但见这宽肩窄腰四肢健美的青年却有个绽张的腚眼儿,里面又湿又滑,半融的膏脂般红肿不堪,不知道被多少的男人干过,才能蓄上这样厚的一汪荤汤,不由得低咒一声“发瘟的母狗”。
公用的大师兄 25、春风一度登仙径,难忘今宵仙人腚
看清楚唐浩天腿根里狼藉的荤汤浪水,男人的肥屌胀得比先前还要硬了,他颐指气使地甩着阳具,如同指使着窑子里下三滥的娼妓:“母狗,快把屁眼凑过来,大爷今天要干烂了你的骚屄!”
男人不过是个凡人,体态不如修士保持得好,腋下肚腹都生了多余的赘肉,动起来浑身的肥油都在打颤。这是个粗鄙丑陋的粗汉,毫无疑问。唐浩天一想到要被他压在胯下,用肥粗的阳具贯穿了腚眼儿,却觉得比被贺万山鸡奸还要刺激,有些迷醉地撅起了屁股,对着男人露出了湿软的腚眼儿:“恭请郎君赐。”
大庭广众,白日宣淫,男人也是刺激非常。唐浩天放浪的邀请,如同吹响了冲锋的号角,话音未落,男人便握住了唐浩天劲窄的腰身,对准自己胯下硬挺的肥屌,狠狠一撞:“进!”
“啊!”
粗壮的阳具结结实实地插进了唐浩天的屁股,青筋贲张的大鸡巴,有着膨胀的龟头和粗长的茎身。先是龟头,然后是阴茎,撑开肉洞,擦着红肿的眼圈肉,肿胀的褶皱,一路插到了腚眼儿的深处,最后是膨胀的睾丸,跟杂乱的屌毛一起,重重地拍打在唐浩天丰盈挺翘的屁股上,紧密贴合,毫无间隙。
仅仅是一次结实的插入,强烈的快感,就刺激着唐浩天,仰起上半身激烈至极地爆射出浓。
唐浩天仰着头,挺着激凸的奶儿,无法控制地从不断翕张的马眼里喷出了荤汤。
大滴大滴的荤汤,爆射的喷溅状洒落在唐浩天面前的青石板上。
“只是插进去就射了,骗人的吧?”
唐浩天难以置信地握住了自己的阳具,跟在性交中获得无数次高潮的腚眼儿一样,他的阳具在性交中寻觅快感的技能,也已经熟练到不可思议。但是唐浩天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身体已经糜烂到这种地步,仅仅是被凡人的肥屌插入,就爽到射了。
男人却在这个时候耸动了起来,强大的推力,撞得唐浩天的屁股也跟着耸动。
“啊!”
唐浩天的阳具被动地在自己的手掌中移动,湿淋淋的性器滑擦过同样湿淋淋的手指,龟头蹭过指腹,效果立竿见影,几乎是立刻,刚刚射出过的阳具就再次勃起了。
似乎是听出唐浩天放浪的呻吟里藏匿了多少激爽快慰,男人的操干更加用力了。
男人的下体攻击着唐浩天的下体,相同构造的部位,却是被干成一滩没有骨头的软肉的唐浩天不能比拟的强而有力。青筋贲张的器官,狂暴地进出着唐浩天湿软的腚眼儿。
“啊!”
唐浩天没有想到,他在凡人的胯下,居然也会虚弱到这种地步,他浑身颤抖,痉挛,使不上力气,只能抖着腿,被男人抖着肥油的屁股一次又一次喂进阳具,每一次都结结实实地吞吃到底。
唐浩天的阳具还在自己的手里,这个还滴滴答答淌着余却再度勃起了的东西,随着男人的撞击耸动着,被动的不知羞耻地抽插自己的手掌,前后一起爽的快感一遍遍冲刷着唐浩天的脑海:“不,不要干得那么深,求求你,郎君,太爽了,啊,太舒服了,啊,啊,啊!”
公用的大师兄 26、殿前受精
四周比肩而立的,俱是束手恭听前辈训示的青衣修士。
唐浩天身为蓬莱仙门的大师兄,却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被凡人的肥屌暴操着屁股。
唐浩天本来以为很快就会结束,至多百十来下,这个毫无修为的凡人就会把一泡腥膻浓臭的热灌进他的腚眼儿,如同在茅坑里抛洒了一泡热腾腾的尿。
出乎意料,男人的阳具持久得惊人。
膨胀的阳具噗噗地进出着唐浩天的腚眼儿,结实的小腹砰砰地撞击着唐浩天的屁股,强而有力,狠而密集,没有丝毫停歇,更没有丝毫疲软。鼓胀的阳具有着红亮的龟头和狰狞的茎身,一次又一次捅干着唐浩天的腚眼儿,将本就红肿湿软的肉洞,捣鼓得更加绵软,半融的膏脂般红艳。
唐浩天的腰在打颤,每一次将男人的阳具吞吃到底,丰盈多肉的屁股都荡出难言的波浪。
唐浩天的腿在痉挛,每一次被男人的龟头拓开身体深处,尖锐的酸痛都让他哽咽着呻吟出声。
唐浩天被干得奶儿发硬,阳具发烫,腿儿发抖,腚眼儿更是被粗暴的阳具干成了一朵绽开的肉花。
淋漓的汗水跟爽极的浪水,让蓬莱仙门历史悠久的青石板蒙上浑浊的水光。
他在冗长的性交中被干到双眼迷茫,而迷茫的双眼中,也尽是粼粼的水光。
时间就在激烈的性交中逐渐消逝,玄门招新到了最后的环节,昆仑仙君以掌教之尊,做入门训示。
昆仑仙君站了起来,脊背挺直越发显得一身青衣,又清逸,又潇洒,说不出的芝兰玉树,说不出的丰神俊朗,穷尽笔墨难以形容的姿容出众,气度不凡。
昆仑仙君千年前便晋阶元婴,论修为,更胜贺万山。但他青年时期便结丹,容貌经年不改,所以会场里数千的徒众眼巴巴地瞧着,这千年前便名扬了大陆的大能修士,依旧是青衣飘飘的青年摸样,眉如刀裁,目若寒星,比许多陪着子侄前来拜山,年岁不过数十的凡人更加年轻俊朗。
昆仑黑沉的眸子一扫,眼角锐利的弧度剪碎了所有人言语,殿前有数千徒众,却在这一眼里鸦雀无声。
静极了,越发显得昆仑的声音,非金非玉非玄铁,清冷至极:“蓬莱仙门自初代祖师,已有千年。而今,有三条灵脉,三十六座灵山,成百的练习场,上千洞府,数万门人……”
唐浩天的耳畔,却不止师尊昆仑的声音,还有他被凡人不断奸插的声音,与之交织回荡。
甚至,仿佛是追逐着昆仑的声音,中年男人肥硕的阳具更加快速地推搡挤压着唐浩天腚眼儿里红肿成一团的软肉,横生赘肉的小腹蛮横地撞击着唐浩天丰盈的屁股,荡开的肉波拍打出清脆的啪啪声。
“书山书府藏尽天下修真门派典籍,为三千仙山三千仙门无数海外洞府之最……”
唐浩天四肢着地地跪着,疲软的膝盖撑着无力的屁股,每一次暴烈的奸插,都只能抖着腿儿吞吃到底,津出的热汗混着畅爽至极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滴落在有着蓬莱仙门历史悠久的青石板上。
公用的大师兄 27、殿前继续受精
昆仑的训示还在继续。
这里是蓬莱仙门最大的主峰,峰顶崇峻,直入云霄。
地底是蓬莱仙门最大的灵脉,灵气浓郁,凝实成终年不散的白雾。
创派的阵法在峰顶顶尖上的一块辟出一方宝地,建上巍峨宝殿,直如自云中拱出一栋天上琼楼。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冷峻料峭,庄严肃穆的仙人居所,凡人望一望,都觉得高处不胜寒。
昆仑在门楣高阔的殿前高台上站着,身后是恢弘的高阁华殿,再后面,是仙气灵雾萦绕的峻岭崇山。
清风掀起昆仑青色的衣袂,绵软的布料飘摇出恣肆风流的褶,愈发显得青年模样的大能修士脊背挺直,身姿挺拔,仙风道骨,一张脸俊美非常,钟灵神秀造就,穷尽世间笔墨不能形容。
殿前的广场是青石板铺成,密实契合的青石没有丝毫间隙,就连上面雕刻的阵文图腾都天生纹路般浑然天成,充盈着法阵的宝光,远远瞧去,巨大的青玉般浑然一体。
青玉般莹润的青石广场上,叩拜山门的低阶修士和陪同前来的凡人叔辈熙熙攘攘,足有数千之众。
人上一千,就彻地连天,更何况这是数千的人,比肩继踵地站着,望去尽是黑压压的延绵人头。
这上千的人或是仰慕,或是艳羡,或是崇敬,或是渴求企及,俱都睁着眼睛,巴巴地瞧着殿前青衣如仙的大能修士,满眼里星子闪动流光溢。
“玄门招新,每七十年一次,历来为蓬莱所重视。在座的,便是玄门的未来,是蓬莱的中兴之血……”
随着昆仑的声音,广场中的低阶修士眼睛愈发地亮了,满脸的与有荣焉殷勤热切。恨不得坐地闭关,立马晋阶,眨眼就做了渡劫飞升的天选之人,应了昆仑话中的玄门未来,中兴之血。
一名青年,却与这励志宏大的场面格格不入。
那是一名容貌英武的青年,浓黑的剑眉和轮廓分明的大眼组成了一张男人味十足的脸。
青年还有着修长的四肢,没有丝毫赘肉的腰腹和结实饱满的臀瓣,腿间力量汇聚之处,无论是浓密的毛发、褶皱的线条还是隆起的尺寸,都是任何人不能小觑的雄壮阳刚。
这样一名青年,若是一袭蓬莱制式的青衣,即使是放在前来拜山的修士中也是毫不逊色的佼佼者。
他却赤裸着身体混迹于广场上,一丝不挂,光裸着上身和健美的大腿,跪在青玉般莹润的地板上,在聆听掌教训示的弟子间,撅着浑圆饱满的屁股,对着男人送上了自己的腚眼儿。
是的,青年身为男子,拥有着不逊色与任何雄性的阳具,却当着一碧如洗的青天白日,在众目睽睽的大庭广众之下,不知廉耻地对着同性的阳具,奉上了自己的肉穴。
青年像狗儿一样四肢着地,用膝盖和双手支撑着身体,悬空的上身袒露着激凸的奶儿和勃起的阳具。
青年的四周是聆听训示的徒众,除了修士后辈,便是连毫无慧根灵性的凡人都唯唯诺诺噤若寒蝉,他却挺着丰盈多肉的屁股,任由男人粗大的阳具叩开了身后的肉洞。
青年本该细小凹陷的地方被撑开了所有的褶皱,随着黑铁杵般粗硬的阳具反复抽插,红亮的洞圈肉又是内折又是外翻,细沫般的白色粘液流出半融的艳色膏脂般的穴肉,顺着肌肤细腻的蜜色大腿一直流到腿弯,流到了地上,在膝盖和青石板之间积成黏糊的一滩。
啪啪,响亮的皮肉撞击的声音,在广场上爽朗的回荡。
啪啪,随着奸插,皮肉之声几乎盖过了昆仑的训话。
唐浩天失神地趴在地上,没根骨的木人土偶般,被男人的阳具肆意奸插着外绽的腚眼。
唐浩天虽是修士体魄,却不过筑基修为,是金丹都尚未缔结的低阶修士,被贺万山昼夜不懈地奸插了十数日,已是脑海混沌,神魂动摇。现下在师门招新的盛会上,沦为了粗鄙凡人的性奴,被不知疲倦的肥胖阳具反复捅干幽门,更是思绪凌乱,失落了所有清明。
满目渴求长生的同辈修士,唐浩天视而不见。
入耳师尊冷冽的训示教诲,唐浩天听而不闻。
他只能听见黑玄铁杵般粗硬的阳具捣弄着肉穴,啪啪。
只能看见屁股被阳具拍得鼓起肉浪,啪啪。
唐浩天在男人的胯下,彻底沦为一滩没有骨头的软肉,光着腚,张着腿,被阳具捅开腚眼儿,随着抽插而耸动,呻吟,尖叫,骚得浪水四溢,一张嘴,就有吞咽不及的口水流得满脸都是:“啊,啊,啊……”
唐浩天颈项滑下肩头和腰腹滑下双臀的肌肉线条俱是通体的蜜色,淬炼宝体的修士,肌肤如同涂抹了蜂蜜般流畅细腻。这一身悍漂亮的皮肉,却在男人的胯下无望地摇晃,耸动,随着撞击荡出节律的肉波。
啪啪,啪啪。
“……进我蓬莱者,需谨言,忌口舌,恭行,多笃信,一心苦修,求长生。”
昆仑仙君的声音,非金非玉非玄铁,清冷至极,忽然传来,竟穿透了密不透风的啪啪肉响,钻进了唐浩天的耳朵里,至近至远,至深至浅。
说到这里,昆仑黑沉的眼风,似是不经意扫过唐浩天。
那眼风,至情至性,至清至冷,唐浩天被看得周身一寒,津出的热汗都化作冷浆。
一个机灵,一泡水便从勃发的阳具里毫无预警地滑了出来。
唐浩天射了多少次,连自己都记不清了,若是寻常的凡人,便是不尽而亡,也要马上风邪。幸而他是修士,仙法淬炼宝体,比寻常凡人更洁净,更强健,更耐久。
但唐浩天此时的液也不再浓稠,清洌洌的,被昆仑看上一眼,便滑般流出,湿冷冷地堆在腿根里。
身后的律动还在继续,男人热烫的阳具历久弥坚,不知疲倦地在唐浩天的屁眼里穿梭。膨胀浑圆的龟头捅干着肿胀的穴眼儿深处,青筋贲张的茎身推挤着浸饱了水浓浆的软肉。
唐浩天含着裆里湿冷冷的阳,禁不住抬头去看他的亲传师尊。
昆仑依旧是那个昆仑,青衣如仙,八风不动,穷尽笔墨不能形容的俊美大能。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