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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相会GL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kyran
“哐!”朗寅释将配剑往桌子上一敲,瞬间吓开了正欲靠近的朗苏烈。
她皱着眉,着实被这来自兄弟露骨的视线恶心了一番,冷声喝道,“九弟何必绕弯子,若无要事,恕七哥不奉陪!”
朗苏烈也不生气,他平复了神色笑道,“瞧你们天天混朝堂的,动不动就要事、要事的,你看我,不受父皇重视,成天里又不务正业的,邀你来不过是想让你陪着喝喝酒罢了。”
“大哥让问你的意向。若你愿意离开朗康辙,不日他登上皇位,东部各行省都归你掌握……怎么样,条件很诱人吧?七哥要不要考虑一下?”
朗寅释没说话,眼中有了几分不屑。
“诶,我知道,你肯定觉得大哥的提议很愚蠢,以你朗寅释的性子也不会答应,所以我已经劝过大哥了。”
“既然清楚,何必再叫我来?”
“因为大哥不信,偏要我再一试。”九皇子说着,邪邪的笑了一笑。“你懂得,我也是为大哥做事情的,再怎么无用,形式还是要走的。”朗苏烈说着,唤来歌姬又添了一杯酒。
朗寅释出丽人坊时,外边天光仍亮。兰溢泽已经等了有一会儿。
“九皇子跟王爷您说什么了?”兰溢泽陪着朗寅释往回走。
“没说什么要紧的。”朗寅释茫然的抬头望了望天光,他隐隐觉得朗苏烈今日找他并非这么简单,但是他偏偏想不通他有什么更深的意图。
“盯紧了他,这两日肯定有动作。”
“是!”
丽人坊的顶楼窗边,朗苏烈淡定的望着走远的朗寅释,一张阴柔的脸上面无表情,看不出丝毫情绪。
“别着急,好戏才正要开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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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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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更了一章,有什么问题明天再改。





七七相会GL 第六十章 端倪
天朗宫廷,夏妃锦绣宫
侍女们跪在殿外一侧,殿内,华丽的织幔层叠挂落,袅袅檀香浮动,会客厅空荡荡的,见不到任何人影。
“夏妃去哪儿了?”一个铜钟般的声音响起,身着刺绣明黄龙袍的朗沐威在太监钱澍的陪伴下,缓缓迈进锦绣宫。
“回皇上,夏妃每月初八和十六,都会去观澜寺祈福,下午才会回来。”跪在地上的侍女有几分战战兢兢。
“她现在这离宫出行,倒是越来越频繁了。皇宫内也有佛堂,她偏偏不爱去。”朗沐威语气里有几分责备。
见朗沐威面色不太高兴,钱澍委婉提醒道。“皇上,夏妃原是向您说起过此事的,您……也是默许了的。”
“是吗?朕倒是不记得了。”朗沐威闻言脸色稍霁。
钱澍:“夏妃常去和观澜寺的元通方丈讨论佛理,颇有心得,皇上不是还常夸赞她的吗?”
“嗯,”朗沐威略一思忖,道,“你说得倒也是。看来这方丈确是个能人。朕近日烦心事甚多,不如也去趟观澜寺,让方丈为朕好好讲讲佛理。”
三日后 天朗宫廷神武门
马车停在宫门外,虽然去掉了许多繁复的装饰,但细部的金雕双龙戏珠,依然看得出所载之人尊贵至极。
朗沐威一身便服,少了许多威严。他在钱澍的陪伴下,缓缓走出宫门,身旁的大内侍卫片刻不离。朗沐威点头示意,打算登上马车。
“父皇。”耳边声音传来,脚步声匆匆靠近。
朗沐威回头,只见朗寅释身着常服,正从宫门内小步跑来。
“寅儿?”朗沐威问道,“你怎会在此?”
立在一边的钱澍和侍卫纷纷向朗寅释行礼。
朗寅释:“回父皇,过一阵子便是八弟生母的忌辰,儿臣与八弟今日在宫里商讨一些祭奠事宜。”
“啊,”朗沐威仿佛这才想起似的,“这么想确实是到了时间,老八这孩子,自小就怪可怜的,朕日常事务多,照料不到他,你既与他亲密,就替朕多多照顾他些,让他好好读些书,长点本事。”
“儿臣明白。”朗沐威通常不参与低等嫔妃的纪念事宜,这话有委托代劳的意思。朗寅释点点头。
“父皇这副打扮,是要去做什么?”
朗沐威:“朕打算去观澜寺看一看,听说那儿的......”望着朗寅释,他转念一想道,“你待会儿可有事?”
朗寅释摇头:“没什么事情。”
“那正好,你便陪父皇一道去走一走吧。”朗沐威在马车上坐下,伸手拍了拍旁边的座位,“上来吧。”
这是朗寅释印象里为数不多的几次,和朗沐威同乘一辆马车。
他一路上陪着朗沐威东拉西扯,聊了许多,眼看马车到了观澜寺,钱澍询问朗沐威要不要通报。
“不用了,”朗沐威摇头拒绝,“朕就悄悄的进去,待一会儿就走。”
他转过头来,朝向朗寅释感慨道,“寅儿你怕是不知,父皇早已经厌倦了。所有人在朕面前都是一个恭敬的样子,暗地里却又心怀鬼胎,他们不是敬朕、爱朕,他们只是怕丢掉性命罢了。”
“所以,今日才只想私下来,与方丈聊聊天,松一松朕心里这根紧绷的弦。”
朗寅释知朗沐威一直渴望做个好皇帝,在位期间也努力励精图治,便有两分同情道:“父皇殊为不易,处理整个天朗的事务,一人为千百万人活着。”
“大到各国邦交,小到民众的衣食住行,全仰仗着父皇,父皇背负的压力何其之大。各个皇兄虽都能力超群,却难免各有心思,寅儿能为父皇做得事情有限,每每想起,都深感惭愧。”
朗沐威闻言有几分惊讶,“寅儿,我倒是第一次听你对父皇说这般体己的话,原先你总不爱跟父皇说话,自小便是,什么话都不爱说,跟你母后一模一样。”
“只是你一说话呀,也和你母后一般,有理有据,让朕听了,心里暖融融的。”朗沐威说着,脸上的皱纹涌起,浮现一个微笑。
朗寅释淡淡一笑:“以前也没有这种机会,能和父皇撇开一切的随便聊聊,小时候,父皇对我而言,总是高高在上、颇有距离的。如今长大了,才意识父皇的不容易。”
朗沐威闻言大为欣慰,舒心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到底是长大了。有你这么懂事的孩子,朕就心满意足了。”
观澜寺是皇家节庆时举办祭典的寺庙,平日里人并不多。两人在观澜寺的院落里散步,至接待贵宾的药师殿坐下,仍未见钱澍回来。
“父皇先在这偏殿休息一会儿,我前去将方丈唤来。”朗寅释说道。
“嗯。”
朗沐威独自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便也出了偏殿,在寺里随意逛一逛。
突然,眼前有两个小沙弥跑了过去。
“快快,住持说今天有贵客要来,快去通知厨房,准备最好的素斋,还有准备瓜果送到药师殿旁边的偏殿去!”高个的小沙弥吩咐道。
“是什么贵客?平日里那贵客不都只有初八和十六才来吗。”矮个的小沙弥摸了摸脑袋,茫然的问。
“你傻不傻,初八和十六来得那是夏妃娘娘,今日来得貌似是个王爷,你怎么那么多话!”
“哎,你说的不对,初八和十六来得也是个王爷。”矮个小沙弥很肯定道。
高个小沙弥满脸不可理喻,“你在胡说什么呀?你是不是经书念多了念糊涂了?”
“没有,出家人不打诳语,那个人很气派的,个子高高的,看起来像个王爷,每月初八和十六都会来寺里,他一来,大和尚就让我帮他栓马呢。”
“还有这种事情?”高个小沙弥仿佛第一次听说,也开始自我怀疑了,“我天天呆寺里头,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你不养马嘛!我还听人叫他三爷呢。”矮个小沙弥撅了嘴巴,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模样。“不过,大和尚不许我乱说,你一定要替我保密哦!”
高个小沙弥嚷道,“哎呀得了,你还是快去厨房通知吧!怠慢了贵客可是要杀头的!”
站在不远处树后的朗沐威,一五一十的完整听了这对话,他觉得这两个小沙弥斗嘴颇有些趣味,再一认真揣摩这对话,突然心头咯噔一下,浮起一阵不好的联想。
“父皇——”
“皇上!您怎么站在这儿呀?”
这时,朗寅释带着方丈,从一旁走了过来。“皇上,快进殿里歇息吧。”身披红袈裟的老僧元通走上前,引着朗沐威进殿,紧接着,是钱澍带着一个端着茶水的大和尚。
“老衲在后头的藏经阁理佛经,让钱公公一通好找,老衲恳请皇上恕罪。”元通方丈深深的行了礼。
“免礼吧。”朗沐威示意他平身,望着眼前矗立的几人,他的头脑根本无法思考,稍一不留神就会回响起听到的那些话。
“回皇上,夏妃每月初八和十六,都会去观澜寺祈福……”
“看起来像个王爷,每月初八和十六,他都会来寺里……”
“我还听人叫他三爷呢。”
回程的路上,朗沐威神情严肃而难看。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问题,便问朗寅释道。
“寅儿,你三哥平时都在做些什么,你可知道?你与他是亲兄弟,素来比其他人要好,你该是最清楚不过的吧。”
朗寅释闻言,茫然道,“我与三哥的关系,倒确实较其他兄弟好一些,只是三哥行事一向自有主张,不屑与他人说。我也从未问过他,确是不知。若谈了解,怕是三哥倒更了解我一些。”
“那你可知,他平日里可信佛?可喜欢去佛寺?”
“佛寺?”朗寅释不解道,“三哥从不去佛寺,他最鄙弃妖神鬼怪之说,认为那是人们自欺欺人的伎俩。父皇怎么突然问这些?”
朗沐威情绪不明的哼了一声,“你说得不错。他原也是这样的性格。有时候,朕也看不透他了。”
回宫的路上,朗沐威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烨王府思行斋 日落时分
“王爷!王爷!”兰溢泽一溜烟从院落里奔来,夺门而入,吓了朗寅释一跳。
“有消息了王爷!九皇子有动作了,他今天派人,和东承的人接上头了!”兰溢泽气喘吁吁道,“我们的人亲眼看见,九皇子的人偷偷潜入了东承使节落脚的春兰客栈,进了他们的房间,就在一刻钟前!”
“此话当真?!”朗寅释闻言激动的站了起来,头脑里开始飞快的转动。“终于被我们等到了!”
兰溢泽急不可耐,催促道,“快,王爷,现在动身,他们还没离开!我们可以把他们一抓一个正着!这个时候人证物证都在,错过了就再难说了!”
朗寅释目光一转,看向了窗外。
对面院墙瓦片的后头,有一个脑袋一动不动的藏在角落里,过去的好几个月时间,每天都有人在烨王府盯梢,甚至假如他出门不小心,也会被盯上。
朗寅释略一思考。
“去通知煊王,告诉他九皇子有动静,正在春兰客栈。本王会立刻动身,带京畿卫去协助他。”
“通知煊王?此时通知煊王,无论发生什么,我们可就都没有更改的机会了。”兰溢泽质疑道。
望着兰溢泽眼里的困惑,朗寅释忽地一笑。
“最想看到太子倒台的就是他,无论我们怎么做,他都会知道的。既然如此,不如就请他一起来好了,这可是个大场合,多一点人,更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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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相会GL 第六十一章 抓贼
春兰客栈是京城最大的私人客栈,日常接待各国有身份地位的人物。春兰客栈前后有好几幢楼,迎着街的一面建筑布局紧凑,要绕到后街,才能将马车开进院落去。
这日下午,春兰客栈如往日般正常营业。院落里,小厮们正在清洗马匹,备足草料,并对车辆进行最后的检查,明日一早,东承的使节便要启程离京,他们有最后一道工作要做。
不知怎么回事,大堂里突然惊慌了起来,很快便鸦雀无声,仿佛被人扼住喉咙般,只剩一片死寂。
空气里涌动着危险的气息,全副武装的卫兵手持长刀,快速而安静地涌上楼,在楼道中穿行,逐渐逼近客栈二楼的一个角落。
这是二楼最大的一个会客间,卫兵们将刀提起,弓着腰藏在门口,一切准备妥当。
“上!”带头的首领给了个手势,起落之间,卫兵们猛地推开门,闯了进去。
“京畿司巡查!!任何人等,统统靠墙站立!!”卫兵们迅速冲进了客栈的里间,将房间里的人全部包围起来。
房间里传来一阵桌椅仓促移动的慌乱声。
在木质地板上快步踩踏而过,“砰!”朗康辙踢开里间的门,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眼前,围着茶几缓缓起身的几位东承使节目瞪口呆,他们身着东承传统的骑猎服饰,不难辨认,现下正被冲进来的卫兵挟持着,动弹不得。
见了朗康辙,东承使节神色各异,颇有两分古怪。
朗康辙缓缓迈入房间,他巡视一周,靴子踩在地板上,发出吱呀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朗康辙的面色凝重阴沉,透露着杀伐果决,不知是不是心虚,一个副使见了他,吓得手中物件“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缓过神来,东承使官阿西克勃然大怒,满眼怒火道:“煊王殿下,你们这是何意?!肆意带兵闯入异国使节驻地,这就是天朗的待客之道吗?!”
“待客之道?”朗康辙冷哼,藏在高挺眉骨下的眼睛闪烁冷酷的光芒,“天朗对客一向都是照顾有加,但是对敌人,更不会心慈手软!来人,给我搜!把这里里外外都搜个干净!”
闻言,东承使节都愤怒了起来。
“谁都别动!”使官阿西克火冒三丈,叫停了所有人的动作。
他拿出天朗皇帝朗沐威给的特使令牌,竖在朗康辙眼前。
“看看清楚!这是你们皇帝给的出入自由特许令牌,皇帝都不曾为难我们分毫,你等臣子,无缘无故凭什么搜我们的房间!”
朗康辙望着令牌,深深的眉眼泛出阴沉之色,“你当我们没有准备,就敢来冒这个险吗?”他伸手夺过令牌,朝着地板一扔,上前踩了两脚。“是你把人交出来,还是我替你找出来?!”
对上阿西克吃惊不已的脸庞,朗康辙满脸是睥睨之色。
“给我搜!一个角落都别放过!”
卫兵听了命令,宛如吃了定心丸,在房间里大肆的翻找起来,所有的东西都被一一打碎检查,行李物品很快丢得满地都是。
“你!你!!”阿西克宛遭奇耻大辱,一时说不出话来。
“士可杀,不可辱!天朗如此侮辱我东承,我东承臣子绝不能坐视不管!” 副使之一的勒布气急交加,失了理智,拿起身边的马刀冲上前来,要与朗康辙理论。
朗康辙反应很快,他一转身,从旁边卫兵的腰间抽过一柄长刀,一刀穿过了勒布的胸前,毫无犹豫。
“刺啦”一声,随着刀的抽、出,鲜血四溅,勒布双目圆睁,难以置信的缓缓倒下。
“你、你...怎可杀使节...”一句话没说完,勒布便咽了气。
“你们都看见了,胆敢行刺天朗皇子!这就是下场!”朗康辙怒声道。
血腥味散布了整个房间,东承使节们被眼前始料未及的境况震慑,一个个吓得缩了回去,面露仇恨,却不得不隐忍着。
“你!你们简直是畜生——”
阿西克叫了起来,话音未落,他的脖子便被刀刃协住,抵在墙壁上,“你想成为第二个吗?使官大人?”朗康辙冷冷道。
他的视线冰冷刺骨,并不是商量,而是通知。阿西克明白,今日之事是无法善了了。
他动了动喉头,强压了愤怒,沉默不语。
正此时,突然听到一名搜查的卫兵叫道,“这书橱后,有点不对劲!”
话音打破了僵局,屋子里的人都将目光投了过去,阿西克一时面如死灰,神色委顿的闭上了眼睛,冷汗从他的额头簌簌落下。
朗康辙两步上前,果然见被推开的书橱后,露出一面雕花的木质墙壁,墙壁上有着均匀的缝隙,细看来,竟是一张墙壁大小的巨型屏风!
这屏风把一间房隔成了两间,若不仔细,一般人还真发现不了。
朗康辙眼神一亮,吩咐卫兵道,“把书架搬开!进去看看!”
正说着,听那屏风里侧传来一阵花瓶打碎声,朗康辙眉头紧锁,推开屏风冲入一看,空荡荡的一间房里,哪里还有半个人影?窗台大开,飘着窗帘,花瓶碎了一地,显然有人刚刚从这里逃走。窗外是通向春兰客栈其他楼馆的通道,天边虽仍挂着一抹晚霞,通道里却已空无一人。
朗康辙大怒,回头吼道:“把这些东承人给我带回去!其余人给我追!就算把春兰客栈搜个底朝天,也一定要抓住他们!”
春兰客栈外,朗寅释锦袍玉带,颀长的身形挺拔潇洒,笔直立在街对面。
他神情从容,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身后的京畿卫们清空了整条街道,着藏青紧身兵服,排列整齐,手持佩刀,严肃勇武。
见朗康辙带着人出了客栈,脸上怒意未消,又有些丧气。朗寅释微微一笑。
“三哥,可有收获?”
“让他们跑了。”朗康辙压了压嗓音,脸色难看,不情愿道,“你守着外边,可能逮住他们?”
朗寅释近来越发不受他的控制,举措也多有参与皇位之争的倾向,让朗康辙积了很多怨气,只是太子未除,他不能与朗寅释计较。
“我让京畿卫包围了整个客栈,由王府侍卫守着客栈的后门,想是也快到时间来通报了。”朗寅释淡定说道,话音未落,一人匆匆来报,正是副将陆远。
陆远疾跑而来,麻利的下拜道:“启禀烨王、煊王!属下们于春兰客栈西边的巷子里,捕获三名潜逃人士,在他们身上搜到不同寻常之物,请王爷前往检视!”
闻言,朗寅释扭头望向朗康辙,朗康辙显然有些惊喜,他激动的点了点头,“此事容不得耽搁,我们现在就去!”。
朗寅释:“陆远,带路!”
巷子口,副将胡含正带了一群人守着。
不远处,两个衣着普通的人一前一后倒在地上,若干京畿卫尸体四散在侧,可见追捕的惨烈。
“王爷!”见朗寅释一群人走近,胡含上前抱拳问候。
朗寅释应了声,望向地上的尸体。
“属下不才,本想留他们一命,可他们跑得太快,上了大路就容易逃脱,我们不得己击毙了两人。好在留下了一个,在那儿呢。”胡含汇报道,指着身后被拷上枷锁的男子,那男子年纪不过二十多点,看起来着实普通。
“这三人都是跟着九皇子的,日常在丽人坊跑腿,我们一路跟踪,亲眼见他们进得春兰客栈,确凿无误。”
“嗯。”朗寅释点头,“可问出什么来了?”
胡含摇了摇头,有两分同情的望向那男子,那人被京畿卫卫兵拿着冷水泼醒后,正瑟缩的蹲在角落里。
“舌头被割了,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想不到九皇子竟然派了三个哑巴来送信,手段真是够狠,怕是问不出什么来。”胡含说道。
“不过,王爷”,胡含将怀里的油布袋向朗寅释呈上,“从他们身上倒是搜到了这个,也许有您要的东西。”
朗寅释看向朗康辙,“三哥请吧,咱们今日的收获,恐怕尽在于此了。”
朗康辙也不马虎,郑重其事的接过,利索的打开包裹严密的油布袋,只是一瞥,他的眼里便射出精光,神色极是欣喜,“小释,你快看!”朗康辙拎出一个羊皮卷,展示给他。
这是一个质地坚实的羊皮文书,朗寅释望向令书,只见上面印有鲜明的东承皇帝东时祺之印,国印造不了假,这份文书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而文书一侧,协议的另一方,朗赫铭的大印与左相的佐证印,赫然在列。
油布袋里,还有一封东时祺的信,内容颇为详尽,讨论了两国如何合作,待朗赫铭登基后,允诺给东承的好处该如何兑现等。
描述细致,怎么看都是早有预谋,精心商讨过的。
随信,附赠了一颗东承特有的丹砂鸡血石,上刻东承国敕造几个大字。鸡血石的采矿为东承皇室所严密控制,作用如同虎符一般重要,一切都在证实着这次的所得是何等机密而关键。
朗康辙眼中的狂喜溢于言表,他紧紧握着那丹砂鸡血石,眼中如同火焰闪烁,“小释,有了这份证据,朗赫铭将被永远钉在天朗的耻辱柱上!我们再不用受他所制了!哈哈...!!”
朗康辙仰天大笑,“我每日每夜都在期盼着这天,朗赫铭啊朗赫铭,你终于被我抓住了把柄,你的死期要到了!!”
朗寅释将文书等物件反复看了看,确实不像是假的,惊喜之余,一个念头猛地从心底掠过,直觉不太对劲。
煊王府,灯火通明的夜晚
墨子幽坐在大厅中,静观着信笺。身旁坐着的朗寅释正有条不紊的慢慢喝茶。
朗康辙大步流星在厅堂里转悠,急促的步伐反映了此刻他心中的兴奋。
墨子幽放下信笺,抬起清丽绝伦的脸庞,“这封信不像是假的,我曾出访过东承,也认得东时祺的字,这确实是他的笔迹。信中内容详实,连朗赫铭故意输了北方各州,都写得一清二楚,难怪当初天朗屡屡战败,其中竟然有如此大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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