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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相会GL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kyran
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父皇不是一直都很喜欢自己的吗?
“父皇...儿臣不明白...”朗康辙欲作申辩。
“还不快滚!”朗沐威喊出这最后一句,一口气喘不上来,倒在榻上猛咳,差点背过气去。
朗康辙再没有说话的机会,他匆忙起身,浑身冰冷的狼狈而去。
当日,养心殿传喻下来,颁布了一道圣旨。“煊王目无尊长,结党营私,只手遮天,即日起革除一切职务,削除爵位,责令拘禁于府内,不得再登堂议政。”
数日后,西陵与天朗同时颁布了两国联姻的消息。
朗沐威的朱批如下:
“西陵国七公主墨子幽典雅大方、温良恭亲、品貌出众。值待字闺中,朕闻之甚悦。今皇七子烨王朗寅释年已弱冠,仁义宽厚,品性贤良,德才兼备,适为婚娶之时。两厢合宜,七七相会,堪称天设地造。特此赐婚,成两国秦晋之好,亦成佳人之美,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内务部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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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剧情都压在了最后,每一章写起来都好累t t……先发出来,回头再改。
因为这是一个正剧,写起来比较现实和励志,所有的线索都要交代完毕。





七七相会GL 第六十五章 行进
京城的大臣们,这些日子议论得最多的,无非是皇位之争了。朝堂上,私邸里,总有一群讨论国家大事的官员们。
“想不到啊,当朝两大派系斗争到最后,竟然让烨王占了便宜!”大臣甲说。
大臣乙:“是啊,谁想得到?听说,太子被披露出勾结东承的事情后,心态崩了,最后是自杀而死……他的党羽也一下子就作鸟兽散了。”
大臣甲是煊王派系的人,如今要另谋出路,正愁眉苦脸。
“太子一死,皇上自然会责备煊王,认为他谋夺皇位,陷害兄长,别看是父子,这心里头的距离,说远就远了。”
大臣乙:“诶,我听说不止这么简单,皇上之所以对煊王翻脸,是因为皇上病重时,煊王毫无伤心之色,进献的灵芝啊,竟然还是腐烂的,皇上一怒之下,认为他大不敬,才削了他的爵位!”
“还有这种内情?”大臣甲诧异。
“都别再议论这些了,没用!”大臣丙插嘴道,满脸苦闷,“如今煊王自身难保,实力不再。我们还是尽快另择新主吧!若不早点表态,等烨王真登上大宝了,还有你我说话的机会吗?快想想办法,先牵上烨王这条线,才是要务!”
“唉,也是……这皇位之争,真是一天一出戏。我们这些臣子,和棋子差不多,只有被人摆弄的份。”诸大臣纷纷感怀。
朗寅释没想到,他期盼已久的事情,突然一起来了。不论是赐婚,还是父皇缺失了多年的宠爱。
仿佛一瞬间,所有头顶悬着的剑都消失了,再也不用怕某一日会死于非难,不用怕有人在头顶发号施令,无法反抗。
如今,整个天朗似乎都在默认,他朗寅释是未来政局最重要的一个。
人生之变化颇为无常。前一日能坠谷底,后一日能上云端,生活宛如战场,时能绝处逢生。
自婚讯的信息散布后,把她视作空气的大臣们,一个个都开始面露异色,好像先前不认识她,才认清似的,一个个流露出诚惶诚恐的神色来。
忽然间,身边的小人都没了,每个人都关怀备至,对自己格外友好。每个人都在夸她年少有为,打小就不同凡响。
朗寅释对此只能淡淡一笑。
初回京时,那些轻视和冷遇,那些三哥和自己的区别对待,难道这些人都忘了吗?
人这种东西,哪一个不是为了利益而去,拼命想踩在别人的头顶上?
连兰溢泽送走宾客们后,都连连摇头,大叹,“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王爷,认清这些人啊!”
只有墨子幽,只有她,从最初就认定自己,只有墨子幽,从不计较她拥有什么,只是默默的支持着她,陪伴着她。这般深情,更令她珍惜。
命运的天平既已朝她倾斜,那她朗寅释,绝不会辜负这天赐的良机。
天朗宫廷 养心殿内
朗沐威躺在病榻上,径直望着天顶。
“如果你是来替他求情的,就不必了。朕只当你是来与朕讨论成婚事宜的。”这话气力不足,几乎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但却异常的坚决。
他的身旁,朗寅释拜倒在地,一时语塞,为朗康辙求情并非本意,只是朗沐威这惩罚,着实过重了,只怕会激起三哥的愤怒和反抗。
她心有不安,故来请见。
“儿臣……儿臣只是担心以三哥的性子……只怕……”
“有什么好怕的?”朗沐威不以为然,“朕没有治他的罪,关他进大牢,已经是对他最大的宽厚!寅儿你很孝顺,但你三哥和你不一样,他目中无人!这么自私贪心,怎么能做储君?” 朗沐威怒意未消,但他并没有提,朗康辙的势力足以大到让他忌惮,触动了他作为最高统治者的底线。
君臣父子,“君臣”永远在“父子”前边。
说什么目中无人,其实是目中无‘朕’才最为致命。
朗寅释见父皇态度坚决,不再多言。
正此时,殿外传话,说是西陵公主来了。朗寅释一愣,只见墨子幽带着青岚、青荇衣裙翩跹,步姿娉婷的走了进来。
“墨子幽给皇上请安。”墨子幽一身紫金衣裙,端庄典雅,气度华贵的向朗沐威行了礼。一抬眼,见到朗寅释,墨子幽美眸闪烁,带了淡淡的笑意,她没有说话。
朗寅释也兀自沉默着,只是目不转睛的望着她,一双幽深如海的眸子里,涌动着雀跃的光线。
倒是朗沐威左右打量了这两人,发现她们有些窘迫,不由觉得可爱,率先笑了起来。“你们这对小儿女倒也奇怪,见了面怎么也不打招呼?”
“莫不是订了婚,就害羞起来了?”
一席话说得两人皆是红了脸颊。她们确实许久没碰过面了。
面面相觑,分明是熟得不能再熟,可在朗沐威面前,却偏偏要表现出彬彬有礼的样子。朗寅释起身问候,“七公主可好?”
墨子幽有些羞赧,便一笑点头。“都好。”
朗寅释是一副冷淡清俊的模样,脸庞温敛白净,她向来话少,便是有一句说一句。只是遇见了墨子幽,便好似眼里有火焰在闪烁,一时整个人都明朗起来。
墨子幽却是一副清丽毓秀,灵动绝美的模样,答话时一双美目顾盼生辉,时而轻笑,时而轻蹙眉头,端的是分外迷人。
眼前的两人无论是从样貌,还是到性格,都十足相得益彰,赏心悦目,卧榻上的朗沐威不由心情愉快,对这门婚事越发满意起来。
墨子幽转身,仔细瞧了瞧躺在卧榻上的朗沐威。
“皇上今日的气色,倒是较前阵子好了不少。不知青岚的疗法可还奏效?”
“哈哈,朕要感谢七公主。”朗沐威闻言笑了起来,“自青姑娘上次为朕施针灸之术,逼出许多毒血后,朕感觉这身子轻盈了不少,配以汤药,朕这身子是一日好于一日。”
皇帝说着,向朗寅释解释道,“七公主听闻朕病了,特意带了她的贴身医女来为朕施诊。寅儿,你可是好福气,普天之下,有几个人能娶到七公主这般难得的妙人儿?你若是不好好对待人家,父皇饶不了你!”朗沐威一边说着,一边吓唬道。
“呵。”墨子幽闻言笑了起来,“皇上身体有所好转,幽儿便放心了。父皇母后也为您的病情揪心,还特意写信叮嘱我,让幽儿代为看望您。只若皇上身体恢复,便是万民之福,料想烨王殿下也是同样的心情。”
朗寅释连连称是,朗沐威哈哈大笑。
“你可别帮他说好话,这小子,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幸运呢,”朗沐威装作凶狠的瞪过去,把朗寅释瞪得战战兢兢,“若不是七公主钦点了你,你当朕能随便给你指婚吗?美得你!”
朗寅释愣住了,看过去,只见墨子幽敛了眉眼别过了头,颇有些窘迫。便知父皇此话不假,一时有些感动。
“父皇的话,儿臣铭记在心。寅释定用一生来守护七公主,绝不敢有所辜负,请父皇放心!”朗寅释在朗沐威卧榻前跪下,认真的发誓道。
煊王府 厅前院落
禁足在府中的朗康辙一声不吭的坐在树下的石凳上,前边的大门紧闭,外边有守卫看守着。身旁,齐旭给他小心斟茶倒水。
朗康辙狭长的眼睛陷在阴影里,尖锐的视线盯着那个大门,仿佛要把门烧出一个洞来。
“妈的!”终于,他骂了出来,狠狠敲上石桌,把杯子的茶水都震了出来。
“王爷,息怒啊!”齐旭叫道。
“王爷?哈哈,狗屁!老子现在什么都不是!老头子连我的封号都给削了,他还真下得了手!我可是这天朗最早册封王爵的人!那早早病死的二哥都没有我受封来得早!我可是他最喜欢、最有能耐的儿子!他竟然毫不念旧情!”
“全天朗,谁能跟我朗康辙比人力、比财力、比地盘?老四是个仗着皇后的蠢货,太子是个胆小如鼠的怂包,小释那个闷葫芦,连怎么跟人相处都不会!老头子真是眼瞎,一个最适合当储君的人摆在眼前,他怎么就是看不见?!”朗康辙咆哮道。
“王爷,您也说了,您是最适合当储君的,这皇上的怒火也就是一时的,也许过几天,皇上一想懊悔了,您就会重新恢复爵位的。”齐旭好言相劝,作为多年的管家,他当然知道朗康辙的脾气,朗康辙为了等太子下马,忍耐了太久,如今定难以忍受这种大起大落、功败垂成的感受。
朗康辙心头的那座火山,即将喷发。
“等?等到什么时候?” 朗康辙突然从位置上跳起来,“老子现在就像一条狗一样!被这些人关在洞里!不,连狗都不如!”
他似乎想冲出门外去似的,但只是一跃而起,在院子里的石板路上,烦躁不安的来回走动。
齐旭见他情绪失控,突然想起了什么,便提醒道。
“王爷,夏妃不是给皇帝用了药吗?不出三个月,他就会病情恶化,暴毙而亡!您何须在意一个将死之人的看法?届时您出去把控大局,岂不更好?凭烨王这性子,短时间也起不了什么波澜。”
朗康辙暴躁不安的心听了这话,突然冷静了下来。
他立在庭中,一双狭长的眼中终于恢复了清醒,对啊,一气之下竟然忘了,朗沐威本就活不了多久,正是知道这点,他才这般急切的想成为储君。
“你说得对。他不主动交出皇位,我就自己去拿过来!京畿卫统领何冲是本王的人,只若再拉拢御林军统领张腾,等老头子一死,我们就将这皇城给围了!到时候,天朗就尽在我的掌握!”他喃喃自语道,发觉这是一个无比好的主意,不由大笑起来,“老头子,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大半个天朗朝廷的官员都是我的人,我足不出户,照样可以差遣他们!哈哈!”
朗康辙这么一想,十足是冷静了下来,甚至可以说感觉很舒坦了。
“齐旭,你现在就去布局,事不宜迟,此事得在暗处酝酿上几个月。等父皇一死——我们就举事,”朗康辙下定了决心,将手中的茶盏轻轻一弹,听得茶盏发出清脆的破碎声,“摔杯为号,攻下皇城!”他说着,眼中仿佛燃起熊熊的火焰,嘴角露出尽在手中的舒坦微笑。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整个王府,回荡着朗康辙豪迈的大笑声。
立在瀑布假山旁,飞溅的水流清凉的打在人脸上,正是令人神清气爽。
“对了王爷,有件事情,不知该不该告诉您。”一路跟在身后的齐旭见朗康辙心情不错,便小心翼翼道。
“什么事,说。”
“听说,皇上前几日圣旨下来,要把七公主......赐婚给烨王呢……还让他们择日成婚……”
朗康辙的志得意满突然僵在了脸上,他脸色阴沉的回头,杀气腾腾的望着齐旭,“他真是这么安排的?”
“……是。”齐旭感觉额头冷汗掉了下来,一旦涉及七公主的事情,王爷就格外在意,比起夺皇位毫不逊色。
“不肯让墨儿嫁给我,却乐得把墨儿嫁给小释,朗沐威这心偏得也太明显了。”朗康辙冷冷道,神情严峻。
“噗嗤”,可是下一秒,朗康辙突然爆发出一阵笑声,仿佛听了笑话似的,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极速变化的情绪,把身边的齐旭吓得毛骨悚然。
“王爷,您这,这是在笑什么呀?”齐旭以为主子怒极了。
朗康辙的声音因为笑而变得尖锐,他朝向齐旭道。“我是在笑父皇啊……笑父皇!父皇真是可怜!这个可怜的人以为,把墨儿嫁给小释,就能让我死心。”
他脸上挂着没有褪去的嘲讽笑意,“若是平时,兴许本王会问,本王哪里比不上小释?可现在,这个问题却让我觉得可笑。”
“嫁给谁,都没有比嫁给小释来得巧了!”
朗康辙轻轻慢慢,以一种古怪的声音道,“小释连男人最根本的东西都没有,你让他怎么成婚?”
小释——是个女人啊。朗康辙心中默默补充了这一句,这么一想,他又笑了起来。
……便是她得了皇位,又如何?本王只若公开她的身份,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她拉下来,受尽万民的唾弃。
“我该感谢朗沐威吗?将墨儿暂时存放在一个最安全的地方,简直是替本王预留着一般。”朗康辙说道,只是笑着笑着,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驿站的那天晚上,朗寅释和墨子幽的互动,似乎有一点……亲密呢。
他一时涌起一些不安。这两人不会……
齐旭很是惊讶,没想到烨王殿下居然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男人……难道是早年在战场上伤着了?他忍不住猜测起来,但只要朗康辙高兴,他便也高兴。“既如此,王爷便大可放心了!”
“但愿吧。”朗康辙回答,皱起了眉头,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应该不会的。
他的墨儿,绝不可能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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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码字,今天码够就今天发掉了。有问题回头再修改。
这个宫斗,作者君有意无意运用了一部分康熙九子夺嫡的思路,为了让故事显得更真实一些。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去了解一下这段历史。
各位周末愉快哦!




七七相会GL 第六十六章 准备
谛昆二十八年三月,梅花初绽的时候,朗寅释接到了圣旨,要求他以摄政王的身份监国,并以如此身份,迎娶西陵公主。
大婚则按礼部选择吉日,如期举行,定在了五月初。
朗寅释不敢懈怠,他按朗沐威的要求,如实核查了太子名下的各类项目和财务,清理整治派系,逐渐恢复了朝政稳定。近半年来国内发生的种种问题,也开始得到关注和解决。
混乱不堪的天朗朝政,由于有朗寅释这股新鲜势力和血液的注入,开始呈现出新的面貌来。
朗沐威的病情也稳定住了,不再持续恶化下去。
正值最好的春天时节,天朗难得迎来了有色彩的季节。
朗寅释向朗沐威汇报完近期国务,又持续在就近的偏殿里批阅奏章,眼看太阳即将落山,她放下不停书写的笔,望向了窗外。
天气正是暖意融融,春光明媚,她已经好多天没有见到墨子幽了,心底的那口气就像要用光似的,日复一日的工作也从不熟悉到逐渐上手,可是见不到她,心中着实空了一片。
可是婚期进程中,按天朗惯例,不能相见,朗寅释只得克服着心头的蠢蠢欲动,继续埋头忙着读奏章。
烨王府 后山
王府里的梅花开了,是难得的晴天。顺着石阶上了后山赏梅,大家顺道在山顶的亭子里坐着歇息。
粉白的梅花星星点点在枝头,远看仿佛散落在了坡上,鹅黄的腊梅,传来阵阵怡人的清香。
朗寅释捧着一卷书念着。
那边,兰溢泽坐在石凳上,从仆人手中接过一个小碗,与兰溪面对面说着话。
虽然,大部分时候,是她一个人说个不停。
“按时吃药!” 兰溢泽小心翼翼把手中勺子吹了又吹,“这刚入春便着了凉,等过两周,近郊的御苑满园春色时,你去不了岂不遗憾?”兰溢泽嘀咕着,“昨儿见你还穿着那厚袄我便担心,一冷一热,受了凉可不就病了,兰溪你也就训我有本事,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兰溪安静的坐在旁边,温顺的一口接一口喝着汤药,她的嗓子哑得说不上话来,所以只能给兰溢泽翻了个白眼。
兰溢泽已经唠唠叨叨一整个上午了,若是平时,兰溪早拳脚相向,让她边上待着去。可人生了病,难免虚弱,也没了心力再和兰溢泽置气,“淡定。”兰溪劝着自己。
兰溢泽见兰溪不出声,便越发嚣张起来。
“不是我说,兰溪你若是离开了我,可怎么活?谁给你端茶送水,向你嘘寒问暖?等你病好了,可得对我好些,不能动不动就罚我这个那个的……知道不,兰溪丫头?”
兰溪忍无可忍,停止喝药,一把捏上了兰溢泽的嘴巴,把她的嘴捏得撅成一朵俏皮的花。
“你一刻不说话会憋死吗?”用沙哑的嗓音勉强挤出一句,兰溪忍不住咳了起来,“头都快被你吵晕了,见了你就烦,原本两天就能好的病,见了你都没得好……能不能消停会儿?”
猝不及防被打断的兰溢泽,宛如一只脖子被拎起的鹅,撅着嘴巴,瞪着桃花般的大眼睛连连点头,端的是乖巧无比。
兰溪这才松了手,松了口气。没有兰溢泽的逼逼叨叨,空气都清新了。有时候她真纳闷,那么喜欢安静的王爷,怎么招了兰溢泽这么个叽叽喳喳的军师?这就是互补吗?
她的温柔贤淑,是一点都给不了兰溢泽,每次看见兰溢泽,不打死她就算不错了。
“那还喝吗?”兰溢泽被怼惯了,养成了皮厚的习性,举起碗毫不介怀道。“再喝点,还热着呢。”
“不喝了,太苦。”兰溪摇头。
“要不,我陪你喝?我最近正好也有点不舒服。”兰溢泽提议道,兰溪一愣神,兰溢泽便当她默认了,便喜滋滋的又喂起了药,你一口我一口,倒也颇为和谐。
放下书,朗寅释看着他们颇为孩子气的举动,不由笑了起来。
这秀得,真是有些过分,连她都有些被甜到了。
她望向亭子外边的梅花,云团一般娇俏可爱的开着,既不艳丽媚俗,又不繁盛热烈,自然是有一种清丽脱俗,孤芳独赏的美感。
也不知道小狐狸正在干什么?自从那日宫中相会后,便没见过几次,每每打个招呼,也来不及说上几句。
这阳光甚好的天气,她一定也格外喜欢吧?真想揉一揉她,再看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这么想着,朗寅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两个多月怎么过去的那么慢……
怎么还不成婚啊……
……
“咳咳。”有人咳两声,打断了她的遐想。原来是湛凝,赏完梅花回府去了,正拿了帕子来绣,从亭子另一头的小径刚刚上来。她朝几人福了福,坐在一边绣起了帕子。
喂药的两人一下闹了个红脸。兰溪急忙推开兰溢泽的勺子,“快坐远些。”惹得兰溢泽不情不愿的挪了挪,朝湛凝吐了吐舌头。
又转过头来,“王爷在想什么呢?可是想七公主了?”兰溢泽八卦起了朗寅释。
朗寅释凉凉瞥她一眼。
“那肯定是想的,”兰溪瞪了兰溢泽一眼,依次倒了茶,“这不是规矩限制着,成亲前不许见面嘛?”她拿出花牌撮了撮,邀请大家一起来玩会儿牌。“不过王爷也不必着急,反正呀,很快便大婚了,到时候,公主便每时每刻都属于你了。”
朗寅释一愣,每时每刻吗?朗寅释心道,呵,真是想想就令人幸福呢。她的嘴角流溢出期待的弧度。
兰溪一细想似乎也觉得有点害臊,便闷了头偷笑起来。
“你从哪儿看出来的?”兰溢泽反驳道,“那些心有所属的男男女女,成天山盟海誓,要死要活的,咱们王爷就不同了,那是风平浪静,稳如泰山啊。还有心思看兵法呢!”
......兵法怎么了?朗寅释疑惑的看了看手头的兵书。
“我要是七公主,保准儿怀疑喜欢了个假人,王爷一点态也不表,就好像心里没人似的!”
说了这大不敬的话,一般总是要挨骂的,但是这次,朗寅释却是若有所思,她接过兰溪递来的花牌。
难道自己真的……?说来也奇怪,当你没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可以完全做自己,可当你开始在乎一个人时,你总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做得不够好?生怕委屈了对方。
“女孩子是要哄的,王爷啊,别这么傻杵着,想办法给七公主惊喜,小心哪天七公主跑咯,从哪儿去找这么个美娇娘?”兰溢泽大咧咧道,旁边兰溪直掐她,“口无遮拦的胡说什么?”
兰溢泽这个乌鸦嘴巴,哪天被王爷锤死了,她可一点都不会意外。兰溪心下念叨。大婚还没到,就议论着七公主跑路了,换做别人,兰溢泽的脑袋一百次都不够砍的,亏了王爷宽容大度,不跟她一般见识。
朗寅释微微一笑,望向兰溢泽,“你说得有道理,溢泽。”她笑道,“兰溪这么美,若是幽儿跑了,本王就改娶她为妻,你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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