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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相会GL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kyran
兰溢泽闻言一时红透了脸。这西陵公主也太开放了,这种话题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下讲呢……虽然他兰溢泽也不是什么男人……
“公主说得极是。”兰溪显然是得到了知音,满意道。
“咳咳——兰溪啊,来,咱们兄妹到其他地方去唠嗑,让公主和王爷好好喧喧家常。”
兰溢泽找到了逃跑的机会,乐不可支。“哎,那什么小六,去催催早膳。”
“……”“……”
“公主今日来访,可有要事?”朗寅释问道。
“烨王莫不是忘记了你我的约定?”墨子幽的脸色立时沉了下来,连青芜都在边上为难的笑了笑,烨王殿下连公主的话都忘了,可不是找死么。
“喔……”朗寅释顿悟道,原来那不是一个玩笑。
“昨日烨王在梨园听曲儿,和歌女也聊得欢快,怎么,见到本宫就不欢迎了?”墨子幽眯着眼,不紧不慢道。看似不经意,语气里却满是寒意。
偏生朗寅释颇不怕死,“怎么会,烨王府的大门一向为七公主打开。但是,本王去哪里,跟什么人聊天,怕是与七公主无关吧。”他回得颇为坦荡,心下却暗自揣摩,墨子幽怎么会知道自己听曲儿了?这女人怎么消息这么灵通。
“王爷与何人共度时光,自然是与本宫无关。”墨子幽从门廊上走下来,淡淡道,似乎像拂去衣袖上灰尘那般容易。
见她有入内院的意思,朗寅释侧身让她先走,墨子幽轻捋百褶素叶纹裙摆,忽地抬起纤手,玉葱般修长的指尖掠过他的下颚,带着一扫而过的幽幽清甜香气。
“曲子可还好听?”
朗寅释一惊,脑海里涌入昨日的琴声,鼻息间依旧凝存着那惑人的气息,扭头看时,墨子幽已是走远。
见朗寅释一副似解非解的神情,青芜走过他身边,好心地提醒道。“王爷,青芜逾越了……您,真不是一般的迟钝。”
“……?”
朗寅释立在原地,只觉心神恍惚,便是战场上也没有过这么混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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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也被锁了,现简单修改,解锁一试
关于这个故事,以前写过好多片段,今天作者君找到了当时的文字,把情节拿出来合并了,希望当时构思的一些情节不会被浪费掉……正好这篇故事写着写着,也容易有惯性,往单薄了走,所以希望给大家改改口味,并增添了兰式“兄妹”的戏份。
话说现在回看几年前的文字,发现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的。





七七相会GL 第十五章 心声
天朗人早餐爱吃面食,西陵人则爱喝粥。
朗寅释特意叫厨房做了一份皮蛋瘦肉粥,兰溢泽听说有粥喝,又厚着脸皮讨了一份,说是酒喝多了,得喝点粥养胃。
许是心情不佳,整个餐桌上,七公主沉默得多,说笑得少,用完早膳便翩然而去,一句话都没多留给他。青芜走得时候,还给朗寅释行了个礼,求他多担待自家公主的性子。
作为公主,有点脾气,朗寅释倒没觉得有什么。只是认识这个女人这么久了,见她笑意盎然的时候多,真没见过她冷若冰霜的样子,一时还颇不习惯。
虽然,墨子幽冷若冰霜的样子,倒也有种特别的诱惑力。
“咳。”朗寅释咳了一声,探头问向身边的兰溢泽。“本王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了吗?”
兰溢泽摇头,“事情过不过分,要看对什么人。”
“……”
“对七公主,本王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了吗?”朗寅释又问。“你可是女人堆里打转的,你给本王分析分析。”
“您答应了别人的事情,轻易就忘记了,对方身为公主,能不生气吗?”
“不过是用膳而已,用不着这么生气吧?”朗寅释无辜道。
“那也要看,这件事情在对方心目中意味着什么。”兰溢泽叹气道,“王爷啊,不是我说您,七公主对您和对一般人可不一样,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您见七公主什么时候看过我一眼?”
“这你都发现了?”朗寅释回想了一下,“她待本王是挺特别的,她会主动和本王说话,每次见到本王,都会笑。”
“……”兰溢泽翻了一个白眼,“人家西陵公主会随随便便约人吃饭吗?她少那一口吗?她是缺钱还是缺厨子?人家是变着法子跟您来往呢,我的傻王爷!”
“而且您别忘了,您现在是皇子,是个男儿身!”
朗寅释闻言沉默,陷入了思考。
兰溢泽瞥了眼朗寅释,他不相信战场上神机妙算的朗寅释,会这么愚钝。“七公主是怎么想的,您会不知道?”
“其实您心里大概也明白,只是没敢往那个方面去想吧。”兰溢泽敛了神色,严肃道。“七公主是美人中的上上品,她那双眼睛,看到您就会说话呢!我一个外人都能看出来,您会看不出来?”
朗寅释抬起头,眼神清澈,神色平静。
“本王的身份,注定是想了也成空,何必给人期待呢。”
“您明白这点,非常好。”兰溢泽眼神深深看着朗寅释。“七公主身份非凡,您和七公主,不仅没有可能,而且如若关系太密切,也会对您的安全造成影响。”
“本王何尝不知?”朗寅释道,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却不知为何看起来有一丝落寞。“只是,有些东西,好像早就已经在那里了,怎么摆脱,都摆脱不了似的。”
兰溢泽见他这么说,也有点不忍,低了头没有回话。
半晌,他大喊起来,“今天的皮蛋瘦肉粥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这么!咸?!还有没有天理了?!”
兰溪从外边提着一个盒子进来,不耐道:“吆喝什么,就听见你的声音!”她将食盒打开,把里头的碟子一一拿出来,放在朗寅释和兰溢泽面前,“厨房的王师傅昨天不小心把手割伤了,今早做饭的时候手抖,盐就放多了,他特意通知我,让去外边买些早餐回来,你们尝尝?”
“……”兰溢泽和朗寅释面面相觑,朗寅释立时起身,拿起墨子幽用餐后尚未被收走的碗,里头只剩下一点点残余,他拿起勺子舀了放进嘴里。
“咳咳。”脸皱成了一团,“好咸。”
“这不是就说,七公主今早……”因为难以置信,兰溢泽的眉毛弯成了八字形。
朗寅释放下勺子,回看了他一眼。两人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怜惜。
朗寅释叹了口气,“这傻姑娘,又是何必,不喝便是了。”
“七公主的涵养,真是让小生我,甘拜下风。”兰溢泽撇嘴。
“兰溪,”朗寅释思忖道,“去京城各大酒楼,找几个西陵菜做得特别地道的厨子,再找两个点心做得好的面点师,要亲自验证过技艺的那种,把他们招进府里来。”
“好的王爷,兰溪明白。”兰溪了然的点了点头。
兰溢泽看着朗寅释一脸认真的吩咐,不由笑了笑,只是这笑里,又多少有些无奈。
要来的,总是躲不掉。
他认命似的,看着埋头收拾桌子的兰溪,扬起一个微笑。
饭后,兰溢泽和朗寅释坐在庭院里闲聊。
“王爷,昨天那个酒局虽然遭你唾弃,我却获得了非常重要的信息。” 兰溢泽眉头一挑,露出邪邪的笑意。“你猜这江南春戏班子,是谁请进皇宫的?”
“说。”朗寅释见惯了他这副贱兮兮的嘴脸,根本不吃这一套。
“四皇子朗启凡!”
“四皇子。”朗寅释念叨,“倒也不意外。”
“虽然京城势力众多,有实力的无非就这么几个,这戏班子以四皇子为靠山,东宫的妖物事件,自然也是四皇子在背后暗箱操纵了。”
朗寅释:“这个真相,我们知道还不够,要把这个信息散布出去,让太子知道,父皇也知道。”
兰溢泽:“王爷放心,这些都在计划内。对了,我还听右相的走狗吏部侍郎说了一个重要消息。”
“右相意图把自己的女儿嫁给煊王殿下,以求稳固双方的联盟关系。”
“什么?!”朗寅释闻言皱眉,“这怎么可能?”
兰溢泽补充:“目前还只是右相单方面的意愿,毕竟有这么层关系在,煊王获得了皇位,他便是国丈,这样他才会一心一意的支持煊王,右相这算盘,打得不可谓不响。”
“右相的女儿,西陵的公主,都是要坐上煊王妃位置的,这两者没有协商的余地。”朗寅释显得有些焦躁:“三哥不会答应的,只有墨子幽才能撑得起他的野心,西陵才是他最重要的盟友。”
“这可不一定。”兰溢泽回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右相现在是煊王最不能丢失的一个合作伙伴,如果没有右相全力支持,他根本无法和太子抗衡。”
“本王自然知道。”
“那您……”
“我太了解三哥了。”朗寅释脸色有些难看,“正是因为我太了解他了,我才知道,假如这个情况属实,他十有八九是会答应右相的。”
“哦?”这倒是让兰溢泽感到意外。
“朗康辙,是一个会把眼前所有能抓到手的东西,全部抓紧在手里的人。右相那点计划根本拦不住他,一旦他得到了皇位,他大可以休妻再娶,他不在乎名声这种虚的东西,在实际的利益面前,背叛誓言算不了什么。”
“所以,王爷担心的是……西陵七公主墨子幽。”兰溢泽摇着扇子,心知肚明地点头。
“她是抱着联姻目的来的天朗,和三哥也有一定的感情,三哥如果这么做,会让她颜面俱损。以她那骄傲的性子,绝不可能忍受和另一个女人共享一个丈夫。”
“我的王爷啊,都这个时候了,还在乎人家公主的感受作什么?人家和您没什么关系啊。”兰溢泽纳闷。
“真搞不明白,您要是喜欢七公主,就应该为此而高兴,不是吗?煊王可能娶不了七公主了,放着好好一个美人在那儿,总比看到她和别的人在一起好吧?您要是不喜欢七公主,您担心她颜面俱损干什么呢?”
“说到底,您担心什么都没有用,因为,这根本就不是咱们能控制的事情。”
朗寅释被他一番话说到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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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是晚上有的灵感,写得比较开心,就一直熬夜写了先发了再说hhh……
七公主其实挺懂事的,烨王爷也慢慢认识到自己的感情了,但他比较纠结。




七七相会GL 第十六章 救人
东宫闹鬼之事,已经出了第四起人命。这下,掩盖得再好,也难免有风声走漏出去。京官大臣们都在议论,有说是犯邪祟的,太子怕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有说是有人觊觎太子之位,在背后搞鬼;也有说东宫这个地方,沾满了太多血,久居之人除非命硬,不然难镇住,太子之位一般人坐不动……一时众说纷纭,越传越玄乎,朗沐威闻言勃然大怒。
他最忌讳妖神鬼怪之说,偏偏许多大臣们都颇信玄理,人言可畏,纵使他不信,也必须尽快压下这件事情,以免落人口舌。
朗沐威在朝上骂了一批迷信的老臣,下朝后就把太子叫过去训话。
无非是说些,身为太子,不仅没有当好各个皇子的表率,还把这种丑事闹得宫廷皆知,简直丢尽了皇家颜面。妖鬼蛇神之说,不过是唬三岁孩童的把戏,太子竟然连这点分辨能力都没有,放任邪说,追责不利,深让皇帝为之愤怒,责令其三日内解决此事,并面壁思过三周。
太子何尝不想抓住这背后捣鬼之人,只是这妖物行踪不定,诡异非常,哪里是寻常人抓得住的?太子火冒三丈,却多少有点心虚,只得乖乖领罚。私底下咬碎了银牙,恨不得把背后捣鬼之人剥皮抽筋。太岁头上也敢动土,简直是活得不耐烦。
正当这第四起人命搅得大家人心惶惶之时,东宫又爆出了一件大事。为了彻查东宫,大理寺派人协助搜查,有官员把目光瞄向了后花园的井,结果,侍卫从里头吊出来一具男童的尸骨。
这个男童约莫三四岁,仵作检验得出,男童死了大约有十多年,死于头部撞击硬物,怀疑是有人推下井的,于是便无声的在这后花园的井里待了十来年。
一时整个朝廷为之恐慌,连朗沐威都震惊了。
若说是什么宫女被逼死,在宫廷中倒很常见,总有些人受了什么委屈或是想不开,投井自杀。但这男童,在宫中可不常见。
十几年前,太子还不是太子。当时的皇后,是朗沐威的发妻圣德皇后,圣德皇后一直没有子嗣,直到谛昆三年,才生了一个嫡长子,可惜孩子不多点大便夭折了。皇后由于痛失爱子,在谛昆七年病逝。朗沐威为此深感痛心,第二年就立了皇长子朗赫铭为太子。谛昆十年,又立了淑妃为皇后,淑妃此时已经育有四皇子和六皇子,但皇帝没有改变太子人选的念头,太子依旧是朗赫铭。
若说起宫中以前的事情,当时正是皇贵妃的琳妃,本该是皇后的最佳人选,奈何琳妃自称身子骨薄弱,怕是后位坐不久,未免皇帝再伤心,就让给了淑妃。果不其然,谛昆十四年,琳妃在探亲途中遇上沙帮,为保全清白惨遭毒手。皇帝向来怜爱琳妃,得知消息后,三个月没有上朝,且派骠骑大将军,即琳妃兄长洛昀,率大军一举灭了沙帮。
话题聊着便跑远了,让我们再回到这个男童身上。
这个十几年前死于东宫的男童,按时间点掐算,似乎正意指着圣德皇后那个早夭的皇嫡子,可是没记错的话,皇嫡子似乎是病死的,由于当时国家混乱,朗沐威并不在京城,甚至没有看到孩子的最后一面。
到底怎么回事?这个似是而非的男童尸骨,搅得每个人心里都颇不是滋味。
太子更是傻了眼,趴在尚书房的地上,哭着宣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求着皇上一定要调查清楚。
朗沐威真没想到,东宫闹鬼事件,竟真的寻了晦气。
“你宫里的妖物,可能是假的。有人觊觎你的储位,想要陷害你。”朗沐威头发已有部分花白,但神情依旧威严如雄狮,目光炯炯如雷电。“但这男童尸骨,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告诉父皇,事情过去近二十年了,父皇不会拿你怎样。”
“父皇、父皇明鉴啊!儿臣被父皇立为太子这些年,一举一动,父皇都是看在眼里的,儿臣绝不是如此奸佞歹毒,残害手足之人!从未做过此等大逆不道之事!那男童的尸骨,儿臣完全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十八年前,圣德皇后的皇嫡子,的的确确是病死的啊!有太医院记录为证!”
“虽然不知道此事,到底是何人陷害儿臣,破坏儿臣与父皇之间的和睦,但此人一定就在宫中!父皇一定要相信儿臣,便是让儿臣去跪拜列祖列宗的宗祠,儿臣也光明磊落,问心无愧!”
朗沐威虎目铮铮,眉头紧皱。朗赫铭自小乖巧顺从,并不是胆大妄为之人,这也是他放心让朗赫铭做太子的原因。不管男童之事是真是假,这种行径的恶劣歹毒,都和朗赫铭的秉性不符。
望着声泪俱下的太子,他的心情很复杂,似乎有些事情,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仵作又呈递报告上来,说是在男童尸骨缝隙中发现泥土,井中尸骨是伪造的,应当是原本埋于土中的尸骨,被挪进了井里。
朗沐威拍桌而起,将报告全扔了下去,怒不可遏。他勒令刑部和大理寺,彻查近些日行踪诡异之人,三日内一定要找出罪魁祸首,把这个暗地里做手脚,将宫里搞得鸡飞狗跳的人拉出来,千刀万剐!三日内不找出来,刑部和大理寺的主管就提头来见!
“挑战皇家的权威,破坏父子的和睦,罪该万死!朕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胆大包天,把朕当成傻子耍,在朕的眼皮底下搬弄是非!”朗沐威狠狠道。
朗寅释一身夜行服,站在梨园外边的角落,紧盯着江南春馆的建筑。
前两日,派来盯梢的人匆忙回来报告,说是看见一个黑衣人从江南春馆二楼某个房间出来,几个跳跃就往东宫方向去了。看身形,像是个女子,未免打草惊蛇,他们并没有上前拦截。
第二日,东宫便出现了第四起命案。
朗寅释心知肚明,他和兰溢泽的一切猜测,都被证实了。
但井里捞出男童尸骨一事,恐怕这女子没有料到,朗寅释料想这女子今晚一定还会再去后花园看上一看,便亲自守候在江南春馆的楼下。
他今日特意制备了面罩、手套,提前服用了好几种抗毒剂。并提起了真气,早早的给自己防御了一层。
入夜,三更过后,便是嘈杂的江南春馆也开始安静下来。果然,二楼南边一扇窗子突然开了,紧接着,一名女子轻盈的从窗台上跳上了屋檐,小心的打量了四周,然后脚步敏捷的向东宫赶去。
朗寅释向陆远,胡含使了个眼色,提气一跃,跟了上去。陆远、胡含紧随其后,分别从两个方向,向那女子靠近。作为副将,他们的武功受朗寅释亲自考核过,较为可靠。
见那女人轻松的就混进了东宫,三人围在外部,以逸待劳。
今天的东宫很是奇怪,到处都是黑暗一片。朗寅释正觉蹊跷,突然东宫中响起一声哨鸣,随即火光四起,呐喊成片,一群群侍卫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把那女子包围在后花园中央。人群中,走出四个紧身衣袍的捕快似的人物。
“大内侍卫都出动了,这女子今天怕是在劫难逃。”朗寅释道。大内侍卫一般只负责保护皇上朗沐威的个人安危,这些人都是全国一顶一的武功好手。朗沐威有八个大内侍卫,今日就出动了四个。便是让朗寅释来对付,一对四也会感到吃力。
“殿下,那我们?”陆远问道。
“你们先撤,我们不宜暴露在他们眼前。”朗寅释道。
“明白。”陆远和胡含闻言退下,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朗寅释却没走,他要看看这个女子会不会被抓住,私心里,出于保护秘密的考虑,他不能让她被朗沐威抓去。
火光中,那女子与大内侍卫对峙了一番,显然交谈不顺,大内侍卫正要捉人,女子袖间暗器四射,像是层叠的剧毒银针,一时间东宫惨叫连连,她从包围圈里逃了出来。
四名大内侍卫并非等闲,挥开毒针,不待那女子飞上屋顶,便已然抓住了她的脚踝。女子挥手撒开药粉,击退一名侍卫,却也被迫吃了另一名侍卫的一掌,踉跄两步,险些要从屋顶掉下。
“抓住她!她的药粉有毒!”先前那名大内侍卫捂着眼睛,跪倒在地,痛苦的叫道。
三名大内侍卫小心了许多,纷纷拔刀,像女子靠近。那女子捂着心口,运起轻功便走,可惜没走几步,便被追上,她挥袖使毒,却被避开,一名侍卫挥身上前凌空一刀,女子躲闪不及,手臂上鲜血淋漓。另一名侍卫抽身补刀,击中了女子的腰部,她如燕子坠落般,落地一个脚软,倒在地上。
“妖女,残害四名无辜宫人,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大内侍卫紧跟着落在她面前。
“不可,皇上要求,要把她活着带回去,切勿伤其性命。”
两名侍卫彼此相视,一左一右谨慎地向那女子靠近。
那女子倒在地上,颤抖着喘气,“以多欺少,算什么男人!”她脸带面纱,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
“少废话,束手就擒!”大内侍卫凛然上前。
说时迟那时快,女子手一弹,一阵香粉迎面扑来,大内侍卫挥袖阻挡已是来不及,女子眼疾手快,变出一把软剑,迎着香粉朝大内侍卫刺去。
“啊——”只听几声痛呼,趁乱之际,女子带伤跃上了屋檐。
“别让这个妖女跑了!”两名大内侍卫反映迅速,很快追上了她。
女子冷笑道,“想抓我,别做梦了!”她冷着脸色,压着心头上涌的气血,强行提气往北面赶。
大内侍卫遭遇此女连番进攻,已是没有耐心,两面夹击,出手狠厉,女子持软剑应对,不出三个回合,已是落败,肩上又吃了一刀,身形逐渐变慢,衣服也开始渗出血来。
远处,官兵们正持着火把,向这里靠近,很快将把这里围住,此刻再逃不脱,便没有机会。
女子有些绝望,她冷声道,“横竖不过是一死。”她转身,用尽最后的力气向下方建筑的阴影里跃去。
大内侍卫怎会给她机会,手持刀柄,像投掷长矛似的,一刀投出去。
这一下快准狠,冲着那女子艰难的身形刺去,正是一刀贯穿心肺,突然“叮”的一声,金铁交鸣,这刀愣是生生偏了一百二十度,那女子的身影已是跌落了下去。
“什么人?!”大内侍卫恼怒的一喝。
“别管,先下去!她身负重伤,跑不远!”
建筑的某个拐角里,女子短促的呼吸扑打在他的手上,紧绷的身体透露出主人伤势的严重和痛苦,湿漉漉的夜行服弥散着鲜血气。“嗯唔——”女子挣扎着。
“想活命,就别说话。”朗寅释轻声道。点了她的穴道,朗寅释将自己的夜行衣扒了罩在她身上,扛着她在阴影里拐了好几个弯。
脚步声越来越近,大内侍卫点了火折子,逐渐靠近了这一片。“她就在这一片,她身上都是伤,顺着血迹就能找到她。”
女子的呼吸变慢,能感受出她的紧张。朗寅释安静的等待着。
“在这里!这里都是血!”听到拔刀的声音就在身旁不远处,朗寅释的心也不由跳的快了些。
缓慢的脚步声,越发靠近,似乎隔着一堵墙的距离。
“受死吧!”一阵风吹过,挥刀落空的声音,“咦?怎么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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