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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避乖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豆姑梁
虞蛮蛮气呼呼地驳道:“龙王爷爷说过了,苍迟哥哥血不纯,如今是最碰不得凡人之血的,碰了身子会不好。龙王爷爷退位时千叮咛万嘱咐蛮蛮,还给了蛮蛮九十九个大馒头,让蛮蛮留点心,看好苍迟哥哥莫碰到凡人之血,否则前先的修习可就付诸东流了。“
说至此,虞蛮蛮了口,腮边吊下一颗泪,眼巴巴地瞟着伏双:“苍迟哥哥今次碰到凡人之血,是蛮蛮的错,都怪蛮蛮,到时候龙王爷爷追究起来,龙王爷爷会骂蛮蛮的。“
“行吧。“伏双口头谩应下来,作势跃入海里,在虞蛮蛮霎眼皮的空隙,闪到石头后面躲着。
笑话,他也怕水,且东海里面有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跳下去一回寿命减一折呢。虞蛮蛮的担忧是多余的,龙王爷坐窝儿不会骂一个姑娘,换句话说,龙王爷是坐窝儿不会骂人。
他认识龙王爷这么多年了,还没见过他发过脾气,整日笑嘻嘻没点威严,一到节日,还能与身份低搭的虾兵蟹将饮酒作乐。龙母也是温柔的性子,也不知怎么会生出苍迟这种一点情绪都没有,却每一刻都能将人气死的龙。
小鹤子闲得无趣,便把河水枯了之事三言两语托出。虞蛮蛮听了,抿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光景,道:“苍迟哥哥太过分了,可蛮蛮也对不住他。“
伏双在石头后躲了一刻才出来。他作张作致地甩干身上的水,道:“那狗东西没事儿。不必担心,睡一觉就可以。“
“太好了。“虞蛮蛮被骗住,高兴得作出娇态。
眼觑着娇态坏心思说来就来,伏双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面,沾着点稠糖的唇含住虞蛮蛮的耳垂,笑道:“蛮蛮的河水枯了,蛮蛮呢,只要哭一哭,河水就会满溢而出。今日我就让蛮蛮的河水满溢而出。“
虞蛮蛮闻言脸色一红,一点宛然的情色破出两边香腮。
*
苍迟堕进海里,数米长的龙身在海里拽拳丢跌似的动个不停,每动一回,海面汩汩扬波。
海里修为不高的鱼、虾、蟹等,被接连不断的波浪弄得晕头转向,皆倚靠在珊瑚礁旁干哕。
苍迟以龙身钻回太古蚌中,又在蚌中化作长着龙角的人形。
他一钻就是五日,不肯露面。
乌龟婆婆得知他回来,心里十分高兴,幽幽地划着四肢,不停地划了五日才到目的地。她用头部去敲蚌壳,道:“苍迟,回来了怎都不来看看婆婆。“
乌龟婆婆有上万年的修为,是一位积世婆婆,比龙王爷的阅世还深,龙王爷见到她,还得问候她一声。乌龟婆婆没有孩儿,苍迟是她看生见长的,就和自己的孩儿一样疼着。苍迟出海这半年里,她常挂口儿的一句话是“苍迟那孩子,怎都不回来“。
苍迟在蚌内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蚌壳先微微扇开一条缝隙,最后蚌壳和鸟类的羽毛似的,往外大大敞开。
他侧躺在蚌内,身上盖着一条毛毯,有气无力地喊道:“婆婆。“
“去凡间回来,也不给婆婆带些礼。“乌龟婆婆起四肢,只露出一个头。
“忘记了,凡间的糕点好吃,下回给婆婆带。“苍迟坐起身,与乌龟婆婆不冷不淡地说了几句。
苍迟与乌龟婆婆话语投机,说了几近一刻,乌龟婆婆道:“婆婆驼你在海里逛一圈,莫总待在蚌里,也不嫌闷得慌。”
乌龟婆婆身躯庞大,那厚实的龟壳驼上四五个人也没问题。
“好。”苍迟端坐龟壳上,乌龟婆婆带着他在海里游。
忽然有个蟹将来报:“苍迟大人,前面啊,有个皮肤白白的,脸蛋儿软软的,腰儿细细的,反正就是一个很漂亮的新娘子掉进海里了。”
“正无事可做,去看看。”乌龟婆婆道。
来禀报的蟹将引着乌龟婆婆游,游了几米,便看到前方有百来只菇奶奶,正围着一个女子喋喋不休。
数百只菇奶奶把女子围得密不透风。
一只花青色的菇奶奶伸缩着身子想凑近那位女子,却遭到了一只桃粉色的菇奶奶阻止:“你有毒,莫碰人家姑娘。”
花青色的菇奶奶被别的菇奶奶一吼,回骂:“我有毒,你也有毒。”
桃粉色的菇奶奶道:“你颜色深,你毒性强。”
花青色的菇奶奶气得身子膨胀起来,“分什么高贵低贱,都毒。”
两位菇奶奶吵不过四五句,一只竹绿色的菇奶奶小声道:“苍迟大人来了。”
这话一说出,数百只菇奶奶齐声喊了一句“苍迟大人好”,说完,滚着软乎乎的身子离去。
没有了菇奶奶的遮挡,苍迟看清了蟹将口中那位皮肤白白的,脸蛋儿软软的,腰儿细细的漂亮新娘子。
新娘子两眼闭着,软软的脸蛋儿上搽了粉,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上插戴珠花珠翠,她身穿瓜子红妆花罗缎裙,一领缀钟铃的荷叶金边云肩,底下没有着袜履,尖生生的足儿露在外。一只踝骨上绑着一条绳子,绳子之下挂着一个大石头。
她的身子正一点点的,随着石头的牵扯下沉到海底。
苍迟眼睛一热,道:“凡间里的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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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4000字呢,算是小小加更了吧。
不出意外下一章开车车~先开蛮蛮的车吧





【古言】避乖龙 017 拓花径(H)
话说伏双色心大动,涎着脸向虞蛮蛮求欢。
虞蛮蛮低着羞脸,拈玩系在腰上的鸳鸯绦,回想元红落榻的那日的一阵疼痛,脸色有些发白,细声问:“做那种事情,还会疼吗?”
他们有婚约,十年前定的婚约,不早当晚会行云雨。
虞蛮蛮身与心,都不排斥这种事情。她自出娘肚皮就是一个只害疼与怕羞的姑娘,否则自己的神像上不会罩一块布来遮面。
“不疼了,第二回就不疼了。”伏双舔着她的耳朵回道。
虞蛮蛮心里辨伏双所说之话是真是假,第一回的时候他一直甜言蜜语地骗她不疼,起初是不疼,又摸又亲的,肌骨有不可言喻的酥麻之感,腿心有羞耻的焦渴空虚之感。但当他胯下的臊根进来时,她疼得发昏致命,满眼落泪。虽说后来疼痛减轻了不少,但身体已经牢牢记住了那阵疼楚。
虞蛮蛮久不言语,伏双当她是在默认,心里欢喜无穷,带着她寻了一家客栈。走前还让让小鹤子与那只肥猫待地不动,自己待会儿就会回来。
客栈里外都是干净齐楚的,伏双抛出一袋银子,戴碧帻的店小二见银眉梢有喜色,弓着腰,引他们到了一间粉房前。
打开粉房之门,只见里面窗明几净,颜色十分明亮,四壁挂着字画,案上摆着奇香与花瓶。近窗户处,有一张挂着红罗锦帐,叠放着绣褥锦茵的粗漆床,床脚放着一个铜色夜壶与装着热水的脚桶。
店小二一走,虞蛮蛮身上的衣裳一瞬间离体落地。
伏双把虞蛮蛮横抱到床上,直接分隔两条玉腿,看一眼如新蒸馒头的牝户,臊根蠢蠢欲动。
他压着欲火,用手摸遍她的全身,道:“蛮蛮好软。“她的肌肤柔软,摸上去就和水与面粉团成的一般。尤其是那对油酥酥的大奶胖,可在手中团成万种形状。
伏双觉得她肌肤软,虞蛮蛮觉得背下的绣褥锦茵柔软又轻盈,四肢渐酥软,恨不得与绣褥锦茵融为一体。
落元红的当日,两人鏖战不止,伏双战前战后都爱玩弄奶胖,他说奶胖往里按时,就如在搋面团,往外扯的时候似是捵面团。搋不破,扯不断,吃在嘴里有韧性,咬的时候又有嚼劲,这些话听得人耳根子通红。
虞蛮蛮出神想当日的事情,不知紧闭的花径被一根东西优哉游哉地顶开。
花径逢物慢添一汪春水,暖稠的春水从内里泌出,打湿了伏双闯在里头的臊根。
虞蛮蛮感受到小肚子里多了一截带有火热之气的东西,她非常惊怯,玉肢乱颤,紧了有些疼痛的花径,却没住眼泪:“蛮蛮疼……“
“蛮蛮则情哭,哭一晚,河水就回来了,和那日一样。“伏双没搭理她的眼泪,徐徐扯根出来,再提起弓足驾在肩上,趁水带滑,情急的全根耸入,去采里头半开半放的花蕊。
落元红的那天,虞蛮蛮自觉被骗了,红着眼眶哭了一晚,过后想起来也时不时会哭。一哭河水就涨起,让百姓误以为是龙王庙的那场小火烧到了她的脸才哭的。
伏双要她哭,虞蛮蛮果真哭起来,龙王庙外的小河,因她的哭泣,底下开始冒出了一颗颗小水珠。
虞蛮蛮的哭声似娇声莺语,惹人怜,也惹人欲,伏双听得三魂荡荡,七魄悠悠,道:“蛮蛮爱吃馒头,下方也像馒头,像那刚发酵的小馒头,往后伏双看到馒头,就会想到蛮蛮的嫩皮儿的小花穴。“
他用臊根儿把花径一次一次顶开,在里头四面旋转,把只有小拇指宽径围的花径,开拓成与自己臊根相和径围的花径。
深插浅抽了几下,花穴里的动静很大,盈耳的唧唧声增了无限情趣。花径变得滑溜溜的,两旁的肉儿时时放,慢慢的可悉数吞根纳根。
粗大的臊根快速穿梭,方才花径里一点疼痛转成瘙痒。伏双不停说着话,虞蛮蛮全身酥麻,眼泪簌簌掉下,横拖嫩松松的粉臂,道:“伏双你慢些……“
伏双穿的是套裤,没有裤裆的套裤,把直身撩起来,胯下那根昂然的臊根就会露出。他方才情急,没脱下自己的衣裳,只是撩开直身,捻着臊根去插花穴。
身上的衣服很碍事儿,一不注意衣服会遮住下方的光景,伏双脱出穴内,去将身上的衣服脱干净。
脱完,只见虞蛮蛮两只纤手交叠,严实地掩住层层翻开的花穴,不容他进入。
伏双不强移开纤手,半趴在娇躯上,唇挨着粉扑扑的脸,道:“蛮蛮把手拿开。“他腰胯前后轻挪慢动,故意把臊根圆浑浑的头儿,在她手背上擦动。
头儿温热,沾了花穴里泌出来的水,擦在手背上痒呼呼的。
“蛮蛮拿开的话,伏双要慢些。“虞蛮蛮有了羞怯,拿开纤手,与了那张湿漉漉的花穴给臊根进入。
“我慢慢的……”伏双点头答应,温柔地在粉缝儿之间上下滑动,偶尔会去顶一下那颗小肉核儿。
虞蛮蛮眼似睁非睁,款摆腰儿,微扭粉臀,手在自个儿奶胖上抚摸,嘴里呻吟不断。见时机己到,伏双耸腰全根送入,毫不怜花蕊的在里头冲撞。
“哇……. 伏双你又骗人……” 粗皮糙肉的臊根冲撞的速度让人难以承受,虞蛮蛮白灿灿的奶胖向上一挺,呱然大哭。
此时此刻,她想学乔红熹打人,手才举起来,伏双就压下身,吃着挺若珍珠的乳头,口齿不清的说道:“蛮蛮的奶儿,也和馒头似的,就是多了一点红梅……嗯。”
他顿了顿,认真吃了几口,又说:“甜甜的。”
埋在花径里的东西更加强硬,一股脑儿的冲锋陷阵。花穴娇嫩的难以承受,但渐渐的,又变得非常受用。
虞蛮蛮松开绞紧的花径时,那气势若虹的臊根忽然一顿,头上的眼儿大开,一股滚烫的稠亮水从眼儿射出。
伏双不间歇喷射了一股滚烫水,兴致不减倍增,臊根脱离花穴,静等里头稠亮的水流净。
虞蛮蛮被水烫得没魂少智的,香腮蒙上红晕,含泪的星眼儿看了一眼伏双,道:“蛮蛮好累,不想要了。”说后红唇一合,恹恹睡去。
伏双香了一口红唇,抬起一腿,对准发红的花穴一刺,道:“蛮蛮累了,睡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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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和小乔要写第一次的车,太难了写第一次,让我琢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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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避乖龙 018 与灵水
星星满空,溶溶可掬的月色照进海里,照得沉静的海里亮然有光,照得乔红熹滴粉搓酥的肌肤,余娇有余的秀脸纤微毕现。
乌龟婆婆驮着苍迟游近乔红熹。
苍迟搂住一把纤腰,接住了正在下沉的人儿。柔情绰态的人儿抱在怀里,他感到有入骨的闷痛,动动下巴,与引自己前来看戏的蟹将打眼色,道:“汝,断绳。”
虾兵蟹将大多可化为人形,但在海里的时候它们形态就是一只虾,一只螃蟹,几乎不露出人形。
引路的那名蟹将划动六跪,慢慢游近苍迟口中那位“凡间的姑奶奶”,如剪子能开能合的左螯一开,把缚在踝骨上的绳子“咔擦”几下剪断。
没了石头的牵扯,乔红熹不再往下沉,身子三上五落的,在苍迟怀里小幅度的漂浮,身上的红衣也随水而飘动。
蟹将的左螯再开,欲夹住乔红熹的手腕。
左螯还没碰上乔红熹,苍迟冷眼一扫,横筋凸露坟起的手一挥,嘴里念个短语,手上便招来一道肉眼可见的水波。
“啊啊啊啊!我飞了。“劈面打来一道水波,蟹将不曾躲闪得及,被打了个六跪与二螯一齐蜷起,整个蟹身与车轮似的往后翻滚了八大圈。
滚一圈就远离苍迟一米远,整整八大圈,它整整滚了八米,直到撞到了身后的珊瑚礁才停止翻滚。
蟹将浑身的壳似甲胄,撞到了珊瑚礁也不大疼,壳也没豁口,就是滚的有些头昏。
水波散去后,苍迟冷声说道:“吾让汝断绳,可没让汝剪她手腕,再有下次,吾生啖汝夹子肉。“
蟹将倚靠在珊瑚礁旁转了转眼珠子,但还是视物不清,苍迟的话入耳逼清,它很害怕,吐着小白泡的嘴里急忙分辩:“新娘子掉下来好一会儿了,鼻窍里已不冒泡泡,属下方才张开左螯,只是想给新娘子把个脉,看看还有没有脉搏。“
苍迟狐疑地看着蟹将,它的两只螯比剪子还锋利,乔红熹的手腕细弱,皮肉下的筋脉宛然可见,它若不小心合了下去,长着五根漂亮手指的手掌将和手腕脱离关系。
苍迟的目光含疑,蟹匠二螯相抵着,委屈道:“苍迟大人,属下是一名小大夫,专给海里的螃蟹鱼虾蘑菇等等看病的呢。“它是一名蟹大夫,还是一只左撇子的蟹大夫,把脉时也是用左螯来把。
一个血肉之躯的凡人掉进海里,嘴鼻都是水,没得呼气,定然是活不过一刻的。
蟹将的举动确实是出于好心,可被误解了,委屈得想落泪,可它没资格,眨眨眼把眼泪逼回去。乌龟婆婆趁口笑道:“它确实是大夫,前些时日还帮我治好了落枕的脖子。“
有了乌龟婆婆的话,苍迟才放下怀疑,翻起手腕让蟹将凭脉。
蟹将心里浓浓地蒙密一层阴影,左螯抖得和摇铃一般,好不容易夹住,但因抖的厉害,力度没能控摄得当,在乔红熹的腕前腕后落了一道班然的红痕。
苍迟盯着红痕,目光骤冷,眼皮一掀,目不转睛地看着蟹将。
蟹将接住这道冷森森的目光,赶忙打叠起十二分神,幸亏只是留了红痕没有出血,否则它真的要被吃了夹子肉。
孜孜地凭了一会儿脉象,蟹将右螯探到乔红熹胸口,道:“脉象已无,胸口渐冷,这姑娘两只脚都进黄泉啦,真可怜。”
苍迟不相信前几日对自己又打又骂的姑奶奶就这般死了,反问:“没得救了?”
蟹将用二螯遮住眼睛,青黑油亮的壳而忽变成鲜红色,羞涩道:“哎呀,苍迟大人莫问,让这姑娘自生自灭吧。”它丢下一句无良心的话,无序地摆动六跪离开。
苍迟手腕偷力,轻而易举地捉住它的左螯,不让它离开,问:“说,如何救?”
蟹将鲜红色的壳再添一分颜色,变成了红灿灿的颜色,还有些发烫,它含糊不清道:“亲她,狠狠地亲下去,送一口灵水给她,或许可以救回来。”
苍迟摸摸脑袋上的角,不太明白蟹将的话,问:“什么是灵水?”
蟹将快羞得不能成一语了,天知道它可是一只尖脐,一只连团脐的手都没牵过的尖脐,回答这种问题,可羞死一只蟹了。
乌龟婆婆不冷不淡地代答:“苍迟,灵水就是龙涎。”
龙的涎沫与血水都可让凡人起死复生,涎沫救人不一定会成功,龙血救人一定会成功。但龙之血便是龙之魂,失一滴血,便会失去一缕魂魄,要休息一日身子方能起复。像苍迟这种血不纯的龙,血是魂亦是命,失去一滴血,可得睡上好几年身子才起复。
这便是龙为何会有坚鳞护体。
蟹将可不会告诉苍迟拿龙血去救人,到时候龙王爷知道了此事,非去了他的壳吃夹子肉。
乌龟婆婆话语一落,苍迟端住香腮,低头往红唇上就是一口。红唇稍微带点甜味,他忍不住用舌头舔了一下。
乌龟婆婆与蟹将惊得满面红赤,苍迟度了一口灵水过去,等了一会儿乔红熹没有半掐转醒的迹象,抹着丹粉的眼皮还是合着。
“她为何还没醒?”苍迟希望下一刻就能看见一双星星闪烁的柳眼。
蟹将回惊色,暗叫:完了完了,这姑娘命道如此差,吃了龙涎也没能起死复生,若她不醒,苍迟大人会吃它夹子肉的,这如何是好啊……
蟹将心里活络了一番,仍是计无所处,最后还是乌龟婆婆笑着代答:“苍迟之涎稀稀,或许要亲久一些,亲久一些,她估计就醒了。你慢慢亲,我这个老婆婆和蟹大夫先离开咯。”
“苍迟这孩子,去了一趟凡间,开情窍了。”乌龟婆婆抛下苍迟,带着蟹将离开。
远离了苍迟,蟹将胆子乍起,羞涩顿,它扭过身子,口甜甜道:“苍迟大人可以一边亲,一边摸摸她,给她冰冷的身体一点灵气。”




【古言】避乖龙 019 取灵气
说要带自己游玩的乌龟婆婆,与引自己凑热闹的蟹将慢慢远去,苍迟满脸疑惑。
蟹将道:“苍迟大人有好事,绿豆皮儿速速退。”
乌龟婆婆道:“两口子事将成,绿豆皮儿速速退。”
它们边离去,还边耍大嗓子,逐哄躲在暗陬悄悄凑热闹的生灵。
海里的生灵无限,大到龙王爷,小到一株无骨的小水草,还有一些没爷娘的祖宗,可化为人形的占多数。
东海是罔浪之地,可容纳生灵无算,但若每一个生灵都化作人形十分占地方,容易闹出大动静来,所以东海明文规定了不管是何生物,包括杖子头龙王爷,除非是万不得已,要是谁在海里化成人的形态,就得罚银,第一回罚十两,第二回翻一倍来罚,第三回翻三倍……
这种规定,是刻板要遵守的。
不同的是,杖子头龙王爷和龙母,以及龙太子苍迟是以人的形态在海内生活。他们为龙的时候形态比为人的时候形态大上数十倍,闹的动静也大上数十倍。忧愁时随意叹口气,起身时随意打个呵欠,海面就是风浪争汹涌,海内是惊起琐细的鱼虾团聚,蚌蟹结对。
说句不好听的,就是龙身巨大,占地方,碍眼耳,还容易惹事生非。
长年睡在太古蚌的龙太子苍迟亲了一个凡间来的新娘子,见识浅的生灵自然想来凑个热闹。
新娘子美如上方仙女,身上的云肩十分好看,穿在身上,削玉般的肩膀好像绕着一朵垂云,巧衬那件瓜子红妆花罗缎裙,优雅大气。
被乌龟婆婆逐哄时,它们心里好生不乐意,做出小女儿腼腼腆腆的样子,三游一回头,想看看后方到底是什么个情头。
每一回头,乌龟婆婆便会骂:“没折至的小东西,让你莫看莫看,是为你们好,才多少岁啊,小心看了长针眼,生倒睫。”
乔红熹身上的云肩不时往上浮起,好几次遮住了俏脸庞儿,小生灵觉得云肩好看,苍迟却觉得云肩碍眼,索性用手卸去了云肩。
那只告诉苍迟女子会使“欲拒还迎”的百年蟹还说过,男子未经姑娘同意是不可摸姑娘的,因为这是耍流氓之举。但姑娘可不经男子同意就摸男子,因为这是亲近与贴恋之举。
蟹将说摸姑娘可以送灵气,以起复性命,蟹说不可以乱摸姑娘,摸了就是伤风化,会遭雷劈,死后落地狱。
被雷劈的感觉不是很好,脑子酥麻,四肢孱软,苍迟左右为难,一片空白的脑子里打起筋斗,突然一个两全之计打到太阳穴边来。
让姑娘摸自己,没耍流氓却可以让姑娘自取灵气。
苍迟不常骛神去深思一件事,不到半刻内想出一个两全之计,他心乐了个事不有余,暗挑大指夸一番自己。夸完亲上口脂减淡的香唇,松开自己的衣襟,牵着乔红熹的手在生着鳞片的胸膛里上下滑动。
龙的鳞片呈扇状,一片一片地向下垂着生长,泛着与星星同然的亮光,晶芒四射。
手从下往上摸的时候是逆摸鳞片,让鳞下的肤肉痒噱噱的,连骨头缝也痒噱噱的,苍迟浑身不对劲,弃了这种摸法,只让手往下摸而不往上摸。
乔红熹取得灵气,身子渐渐变得温热。
鼻子触着粉香脂气,苍迟嘴上送着灵水,一颗跳动的心迷失了方向,跳到两胯之间去了。
一舌翻飞香口中,苍迟与乔红熹的涎唾儿在口中黏连不断,亲吻的档口,两具挨近无隙的身子往上浮起。
将出水面时,乔红熹微僵的手指在胸膛弹动,苍迟感之,离开香唇,对上一双湿漉漉的柳眼与一对锁着山雾的柳眉。
苍迟发现有几个穿着明亮的黄衣人,正鹭伏在海次上,眯着油眼窥看海内,他气一沉,拦着方醒不久的乔红熹往矗立在海上的石头处游去。
石头大如一座小山,苍迟带着乔红熹蔽在石头后。
鱼出水带水花,人龙出水惊浪花。
两足下空空荡荡,无地可站,乔红熹虽醒却被吓得魂飞魄散,一颗心忒忒的要跳出腔子似的。她不会浮水,一碰水浑身乏力少气,每日打熬的力气在此时一点用处都没有,只能咬紧了牙齿发抖,双手抱住苍迟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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