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漏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冬天要吃车厘子
少年走到后院,打量四周,院墙不高,不知道院外可有人把守。他要赶紧逃出去,到河西找到二皇兄,或许还有扭转乾坤的机会。
少年不是旁人,乃是当今圣上的三皇子——崔启安。就在一个月前,他接到圣上密旨,派他亲自前往河西,召回与北狄作战的二皇子。
当夜,他带上十余名贴身随从,刚出京畿,就被禁卫军扣下。禁卫军统领说他私自出京,恐有二心,要将他捉拿归案。
一番混战之后,侍从为他杀出一条生路。无奈他深受重伤,醒来之后,不知为何落入吴大手中,成为任人贩卖的贱奴。
崔启安本是一个闲散皇子,每日除了吟诗作画,就是游玩治猎。他既不是嫡子,也不擅长征战,轮不到他坐江山。
但这封密旨如平地惊雷,他意识到,这个帝国半只脚已踏入崩坏的深渊。宰相章之北把持朝政大权,文武百官人人自危,不敢与之做对。
他的长女是太子妃,小女儿不久前诞下五皇子,晋升为贵人。
只要老皇帝一死,章之北就是一人之下的国丈,更是新皇倚仗的权臣。可是他的野心不止于此。
圣上身染重疾,太子前去侍疾,不料也感染疾病,帝国的继承人岌岌可危。群臣力荐,让二皇子担当大任。
不料,章之北的门生正奉大夫韩松揭发二皇子叛通敌国。三皇子因为向他传信,下落不明,正在被追拿。
风云巨变,朝堂上下波云诡谲,短短一个月时间,江山可能就要易主。
崔启安深知自己不能深陷烟花之地,他必须逃出去向皇兄报信。
只有博一把,不能等了!
第二天夜晚,他提着药箱跟着小玉进了清歌的房间。
清歌来了月事,痛苦地蜷缩在床上,小脸惨白,没了平日的风采。
小玉见没人送药膳,气道,“定是厨房的喜儿偷懒,婢子这就去看看。”说完便出了门,只留下两个人。
崔启安见她痛苦难耐,问道“姑娘,你怎么了?”
清歌又惊又怕,“陈先生,你不是……”
“我是装哑。”
装哑的人为何又开口说话?清歌心中疑惑,但也不知道到底对方什么来头,只等他说话。
“姑娘,我有事相求”,崔启安神情严肃,清冷的眸子盯着她。
清歌痛经极其严重,腹如刀割,大致听了他的身世遭遇,只知道他是皇子,要去给哪里送信。
她忍着痛回道,“莫怪清歌不信,一来你没凭没证,如何证明是皇子?二来即便你所言不虚,我一介女流,为何要卷入权谋斗争?”
崔启安沉吟片刻,“等我回来后,能让你离开这烟柳之地。天高海阔,姑娘何必留在这种地方?”
天高海阔?清歌像是被笼子里关了许久的雀鸟,都快忘记外面的世界。
兄长是她唯一的盼头,可她等了两三年,还不见兄长来。但另一件事涌上她心头。
“陈…三殿下能否为宣德年间右内史姚牧秋翻案,他是冤枉的。”
崔启安盯着她,“你是……”
“我是他的女儿,家父为官清廉,绝不会叛国通敌。”
崔启安暗叹,原来这女子是官家千金,可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
“我答应你”
“还有一件事要劳烦三殿下,能否帮清歌找一个人,姚远舟”
崔启安正欲开口,珠帘响动,小玉走到里间,“小姐,喜儿那个蠢才把药烧糊了……”她见清歌还穿着中衣躺在床上,疑惑问道,“陈先生不上药吗?”
更漏子 第七章 趁人之危
清歌声音虚弱,“我实在腹痛得厉害,让陈先生稍等片刻。”
小玉蹲在床边,用帕子擦了擦她脸上的虚汗,“婢子帮你揉揉”。她见清歌脸色发白,不由落泪,“小姐,忍一忍,喝了药就好。”说完起身就往外走,“婢子再去看看药好了没。”
她刚走没两步,转头对少年道,“你先帮小姐揉揉,等喝完药,再涂药。”
小玉三番两次出言无状,着实令他生气。可崔启安见清歌疼得发抖,走到床前,“姑娘,恕在下唐突了。”
他右手覆在她的小腹上,隔着中衣缓缓揉着。属于男性的温暖热度随着他的掌心,慢慢传到腹部,稍微缓解了她小腹的绞痛。
被他抚摸的体验既陌生,又让人心生留恋。少年的手掌温暖有力,跟小玉按揉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不一会儿,小玉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疾步走到绣床前,命令道,“你把我家小姐扶起来,我喂她吃药。”
以前何人敢这样他说话,崔启安心中不快,但也知此刻身不由己,于是扶着清歌靠在自己肩膀上。清歌病成一团,无力挣扎起身。
崔启安支撑着她,只觉得怀中的女子娇躯柔软,软软嫩嫩的,让人心神荡漾。她身上味道很好闻,既有淡淡的奶香味,还有衣服上的淡幽熏香。
她的秀发顺滑浓密蹭着他的手,柔柔的。他突然想摸摸这如缎般的青丝。
清歌喝完药后,身上出了些许薄汗。她声音微弱,“陈先生,等一会再上药。等汗干了。”她想等小玉离开后,让他今晚别上药,随便蒙混过去。可还没等小玉出去,她就睡着了。
崔启安也这样想,刚跟她互相袒露身份,若再碰她身子,有违君子之道。
隔一会,小玉进来拿东西,见他还没动,催促道,“可以用药了,待会轻柔些,小姐来月事时,那里怕疼。”
方才还觉得这丫鬟无礼,此刻他却听从小玉的吩咐,双手不自由自主解开清歌中衣的扣儿,妃色肚兜下是娇嫩嫩,白腻腻的玉体。
崔启安寻思着,这药怕是有安神之效,他都揭开她的肚兜儿,床上的人儿还不见醒来。
想是受月事影响,她的一双娇乳格外红嫩,还没碰到,那乳粒已经俏生生的立了起来。
双指沾药膏,轻轻碰了一下乳粒,只听女子“嗯”了一声,声音软甜,听的人心魂一颤。
他的指头绕着粉嫩的乳晕画着圈,慢慢往外划过去。女子月事时,胸乳总是格外敏感,还有些微痛。清歌或是吃痛,用手推了他一下。
她真的很软,身子软,奶子软,就连小手也软绵绵的。
崔启安不知道是女子都是这般,还是清歌如此娇软。
右手微微合拢,扣住娇乳,一张一弛,轻轻地抓揉,不知是怕她痛,还是怕她醒来。
那颗红豆顶着他的掌心,痒痒的。他分开两指,夹住乳粒,余下四指指腹按摩着乳肉,一下下的,弄得清歌很舒服。
右侧也如法炮制,按照册子上的手法,画着圈,蓄着力,慢慢地揉弄她的乳肉。
他看着面前的女孩双颊绯红,隐约沁出香汗,细软的发丝粘在脸庞上,仿佛是细雨过后的一架蔷薇,香艳迷人。
那一刻,崔启安觉得自己鬼迷心窍了,他居然伸手抚摸清歌的脸颊,细嫩白净的小脸,粉唇微张,仿佛沾露的玫瑰,娇艳欲滴。
大拇指没有沾上药膏,他就用大拇指划过她的双唇。
这是他第一次仔细打量她的脸,面若桃花,眉似远黛,秀气的鼻子微微翕动。
靠近,再靠近,他的鼻尖快触到她的眉眼时。
“还没涂好吗?”小玉在外面小声嘀咕一句,崔启安吓了一跳。
——————
作者有话说:
更新两章,大家多多留言,夸我也可以(?)
更漏子 第八章 临别赠物
崔启安赶紧起身,把她肚兜系好,合上中衣,盖好锦被。等小玉进来时,他正拾药箱。
回到房中,杂役小厮睡得七倒八歪。他一时没困意,望向窗外,穹野低垂,寒风斜斜,三两星子隐约发光。
不知道二皇兄在河西如何,京中的消息他可有所耳闻。带兵回京后,有多大胜算可以拿下章之北,夺回崔氏江山。
睡前他心中都是江山社稷,可睡着后,他居然梦到那个绣房里的女子。梦中两人大婚,他剥开她的喜服,滑溜溜,白生生的娇人躺在大红的婚床上,他痴迷地闻她的味道,舔弄她的乳粒,她娇羞地不敢看他,任由他胡作非为。
他嘬着乳粒,张口含着乳肉,用舌尖轻舔乳肉,还不停地顶弄。
他听见她喊他的名字,“启安,启安,轻点儿……”
梦中一夜旖旎。
第二天清晨,他醒来发现亵裤湿了一块。
崔启安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以前他也做过春梦,但梦中他从未看清对方模样。第一次为她上药的那晚他没做梦,第二次上药反而做了个春梦。
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知道她是落难的官家千件,还是因为见她腹痛难忍的憔悴,亦或是得到她的帮助。
崔启安定了定神,此刻不该乱想这些。一定要把握住逃出生天的机会,否则江山危在旦夕。
当天夜晚,崔启安径直去到清歌的房间,不用人带,他也能准确知道她闺房在哪里。
刚进门,他就觉得房中很安静,他环顾左右,不见丫鬟小玉,遂走到里间,看见清歌正在拾东西。
“三殿下请坐,这是我攒的银子,还有钗环首饰,你拿去换些银钱。三更之后,外面的护院会换一次班,时间很短,你要抓紧。元宝街往皇城方向,有几间成衣铺子,天气寒冷你买些棉衣。西侧挨着城门的地方,据说有马市,你再买匹好马。还有干粮……呀!我忘了问小玉哪里可以买干粮!”
见清歌满脸懊恼,崔启安心里一股暖意,被一个天仙般的女子关心,总会让人胡思乱想。好比现在,他觉得像是妻子嘱咐即将离家的丈夫。
“多谢姑娘好意”崔启安心中欢喜,脸上却不动声色。
“三殿下,此去需要多久回来?”
她是等着自己回来吗?
崔启安也不知道具体何时能回来,“我会尽快回京。”
清歌听他这话,知道可能要很久才回来。她又从腕子上褪下一只翡翠镯子,一个镂金镯子。
“不知你此去多久,怕那些不够,这两个你也拿着,路上换了银钱用。”
“这……你把首饰都给了我,你怎么办?”
“不妨碍,都是些身外之物。”
清歌把首饰细软都塞进药箱,继续说道,“待会我会装睡,若小玉回来问起,你就说涂好了药,千万别被发现。记住今晚三更后,一定要抓住时间。”
清歌有些激动,像自己要出逃一样,“三殿下,你一定早点要回来!”
崔启安眼中划过一丝波动,“你很期待我回来?”
“是的,清歌盼三殿下早日归来,为我父亲洗刷冤屈。”那时,她也能离开这里,或许还能找到兄长。
清歌听到外面推门声,立刻躺在床上,盖好衾被。小玉端着一碟酥油鲍螺进了里间,喃喃道,“刚说要吃点心,这会儿又睡着了?”
她放下点心,转头问崔启安,“涂好药了?”他点点头,提着药箱往外走。
崔启安没走多久,清歌悠悠转醒,眼神朦胧,“陈先生走了?”
“刚走。这是小姐要的点心,少吃些,又甜又腻,可不要积食。”
谁料清歌像是极为饥饿,一碟七八个鲍螺都被她吃入腹中。
吃饱之后,困意难耐,清歌很快就睡着了。
小玉本想劝她走动消食,只见她睡意正酣,也就作罢。
第二天清早,清歌起床便说道,“我觉得腹胀,可别是昨晚鲍螺吃多了。”
小玉见她腹部微微鼓胀,“昨儿不让小姐多吃,没想到一碟子都给吃了,这可不腹胀。我待会去请大夫。”
清歌道,“不是有陈先生吗?他就宿在摘月楼,让他来就好,何必如此麻烦。”
小玉有些慌忙,“想是陈先生专治妇科,或许不知如何治疗其他病症。”
“我只是腹胀,随便开些消食的方子就好,不用另外麻烦。”定是让她去请陈先生。
小玉只得遵命。
更漏子 第九章 假戏真做
过了许久,小玉大呼小叫跑回来,说那个陈郎中逃走了。
清歌一脸惊讶,让她把事情说清楚。小玉便如实道来,她到后院没寻到那郎中,让同屋的张四去茅房找他,也没见人。闲着的丫鬟杂役四处寻找,最后却在后院墙上发现几个鞋印子。
清歌故作惊讶“母亲又不是不给他报酬,他为何要逃走?这郎中也真是……”
小玉一着急,说道“他哪里是郎中,不过是个……”刚回过神自己说漏嘴,立马捂嘴,掐断话头。
清歌盯着她,“不是郎中,那他是?”
小玉苦着脸,心里暗骂自己嘴快,赶忙解释,“他就是郎中,还是吴大爷推荐的。婢子刚咬了舌头,说错话。”
清歌一脸不信,“你这丫头古灵怪,我待会找母亲问问,先梳洗吧。”
小玉心中叫苦不迭,只好先让人送来热水,让清歌擦脸漱口,涂完香脂,正要给她梳头。
只听见清歌惊出声,“呀!我的钗环首饰哪去了?”
小玉低头一看,檀木首饰盒里空空如也。清歌又道,“我搁在桌上的两个镯子也不见了,昨晚还在啊!莫不是遭了贼?”
小玉气鼓鼓说道,“肯定是那个郎中!”
清歌道,“陈先生怎会是贼人,你莫要瞎说。”
“婢子没瞎说,”小玉气愤之下,一股脑把事情原委全部说了出来。
“因奶奶说你身体不好,苏嬷嬷配来药,还说要男子来涂药,才能治好你的病,谁知居然招个贼人。”
清歌两眼泛红,“那人不是郎中,凭白看了我身子,我……让我怎么做人。”说完,委委屈屈地哭了起来。
小玉一下慌了,明明月娘嘱咐过不能乱说,一下子都被自己说出来,这下可难办了。她越劝,清歌哭得越厉害,无奈之下,只好请月娘过来。
月娘一进门就听见清歌呜呜咽咽地哭,赶忙走到床边,把人搂入怀里,“我的儿,可别把眼睛哭坏了。”
清歌只是哭,也不言语。
“有事跟母亲说,我为你做主。”
清歌声音带着哭腔,“母亲,那甚么郎中偷了我的首饰细软。母亲,你也被骗了。”
月娘狠狠剜了小玉一眼,吓得她直缩头。
“乖女儿,几件首饰罢了,再买就好。”
“他还看了我身子,我怎么做人……”只是呜呜地哭。
月娘被她哭得心乱成一团麻,“我的乖乖,那人是个哑巴,就算看了也不会乱说。我已经派人出去找他,找到后,乱棍打死就是。”
“清歌问一件事,母亲莫要哄我。那药真能治我的病?”
“那还有假?不能治病,我何苦花大把银子为你寻药。”
“那以后清歌自己涂药,小玉也行。再不要那些个不知来路的贼人。”
“这……”
“不然清歌就是痛死,也不再用这劳什子!”
找了一个野路子来的男子,月娘自知理亏,只好妥协“就按你说的,谁让我心疼乖女儿。”
清歌仍旧哭哭啼啼,“若母亲找到那贼人,定要告诉清歌,不然我不安心。”
月娘应允了,又安慰一番,正欲离开,转头唤了小玉。
清歌阻拦,“母亲要惩罚小玉吗?”
月娘笑了,“我哪会罚她,且叫她过去问问昨晚的情况。”
“小玉一直跟我在一起,她确实不知道,母亲不要责怪她,不然连我也一块罚!”清歌微肿着一双眼,为小玉求情。
月娘叹了一口气,“让她伺候你休息,今天别弹琴了,且安心休息。”
小玉惴惴不安低着头,直到月娘出了门,一下跪倒在清歌床前,流泪道,“多谢小姐,不然婢子这条命怕是没了。”
清歌没对她说实情,心中有愧,打定主意日后多给小玉赏赐,又安慰了她一番。
小玉也暗下决心,以后要掏心掏肺对待清歌。主仆二人关系更加亲密。
更漏子 第十章 公子入梦
月娘当下回了房,召来苏嬷嬷,开口询问,“嬷嬷,清歌说要自己上药,效果如何?”
那婆子回道,“也有效果,只是没男子上药来的好。”
月娘寻思着,清歌有性子,若是逼迫,又怕冷她烈性不从,也就没再找其他男子。
隔了几日,清歌月事干净了。当晚月娘就派人吩咐小玉别忘涂药。
“小姐,奶奶刚刚派人来说,让婢子服侍你用药。”
“我自己来就好”
小玉道,“小姐,不是涂上面,是涂下面。”
清歌疑惑道,“莫乱说,哪有人涂那里。”
“苏嬷嬷说的,青色瓶子涂上面,白瓷瓶的涂下面……”
清歌心中充满疑惑,这药到底是有什么用,正色道,“这药果真能治宫寒痛经?”
小玉道,“婢子发誓,奶奶和苏嬷嬷都这样说。那药原是苏嬷嬷二姊配的,她二姊是女医,不会错。”
“为何寻个男子为我上药?还哄我说是郎中”
小玉瞧见清歌有些生气,急忙道,“也是苏嬷嬷的主意,说男子上药效果好。”
等了片刻,不见清歌说话,小玉试探着问道,“小姐,婢子帮你上药?”
清歌脸色微红,那里比胸乳还要私密,怎好意思让别人看见。
“我自己来。”
“小姐,你可看不清,不方便上药。”
清歌一想也是,虽为难,也应允了。
沐浴梳洗后,清歌穿着肚兜,光着下身,微微分开双腿,红着脸躺在床上。
小玉道,“小姐,你张开些,我看不到。”
清歌脸更红了,她又往外分开双腿。
小玉沾了沾药膏,涂在外阴上,左手分开她的阴唇,又涂了些在里面,女子的手指划过敏感的阴部,还是让她微微颤抖。虽说同是女子,但那处被旁人瞧见,仍让人羞耻。
她感觉腿间有东西流出,像是葵水,于是问道,“小玉,我葵水还没干净吗?”
小玉看了一眼,“已经干净了,小姐你这里很滑……”
清歌羞恼道,“快涂药,少说话。”
小玉连忙点头,又挖了几指药膏,涂在阴部,就服侍清歌睡下。
是夜,清歌做了一个梦。梦中给她涂药的不是小玉,而是那个郎中。
她双腿被他大大分开,他说灯光昏暗,凑近才看得清。他脸就挨着她腿心,她甚至感觉到他炙热的呼吸喷薄而出,打在她娇嫩的阴部。梦中,清歌不敢声张,怕被人发现。
他双指分开花瓣,指腹来回滑动,腿间有黏腻腻的东西流出,她试图夹住双腿,却被他的大手死死按在床上。
他跪在她腿间,俯下身子,慢慢靠近她的阴部,鼻尖戳着阴阜,呼吸喷在她娇嫩的肌肤上,一呼一吸,让她心颤。
他下巴都蹭到她阴唇,黏腻的液体沾到他下巴上,清歌羞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央求他,“陈先生,快涂药…”
他的脸对着她私处,张口说话,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腿间,“我不是陈先生。”
清歌心想,对了,他是崔启安,三殿下崔启安。
她猛地惊醒,怎么做这样羞耻的春梦。因为小玉帮自己涂药的缘故?可为何入梦的人偏是三殿下?
一想到他那些羞人的举动,她觉得腿间湿意更重,忙唤了小玉说要沐浴。
小玉正服侍她洗浴,清歌发问,“那郎中…那贼人给我上了几次药?”
“拢共是三次。”
“我来月事那天,也上药了?!”
小玉低声嗯了一声,怕清歌又气哭了,连忙解释,“小姐莫担心,兴许灯光昏暗,他看不清。”
灯光昏暗?清歌想到梦中那人也这样说,不又红了脸,打定主意以后自己上药,再不敢劳别人的手。
“母亲,可说抓到那贼人没?”好几天没消息,他或许安全了。
“奶奶央吴大爷去找了,还没找到。”
“小玉,你知道河西吗?”
“婢子听过,那里都是大漠,住着戎狄之族。”
“京城离河西有多远呢?”
小玉摇摇头,“大概很远吧……”
很远的河西,他多久才能回来。
————
科普时间:
第八章中,清歌吃的酥油鲍螺,是一种宋代点心,类似奶油泡芙。感兴趣可以看孟元老的《东京梦华录》。
更漏子 第十一章 终抵河西
话分两头,崔启安离开摘月楼后,不曾逗留,一开城门,便出了城。清歌给他的首饰细软,被他换成银钱,买了一匹好马就奔往河西,一路披星戴月,风餐露宿。
沿途的州府城墙上,还贴有他的通缉画像,罪名是叛国通敌。
他绕开繁华城邑,只在少有人烟的小村庄歇息。
崔启安自问不是栋梁之才,也没有扶大厦之将倾的气魄。刚开始,他纯粹为了自救,一旦宰相章之北彻底把握朝政,坐稳江山,崔氏一族就要面临被斩尽杀绝的厄运。所以他要奔向河西,向二皇兄报信。
可现在他不仅为了崔氏的江山,还有一个人等着他回去。
没了他,照样有人力挽狂澜,勘正乱世,但没人救她出火海。
大约花了一个多月,换了三四匹马,他最终到了河西。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