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漏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冬天要吃车厘子
他在军中见到二皇子崔岐宇时,人已瘦的不成样子。
“二皇兄,父皇病重,太子侍疾也染上重病。玉贵人诞下小皇子,章之北势必让他当皇帝。到时,玉贵人垂帘,他当摄政王,这天下怕要易主!”
崔岐宇一惊,“太子也遭毒手?”
崔启安点头,“我到父皇密旨,结果还没出京畿,禁卫军就来抓人,诬陷我勾结敌国。这一路上大小州府都在追拿我。皇兄,我们要立刻回京,不然崔氏江山危在旦夕。”
崔岐宇思考良久,开口道,“启安,你一路辛苦,且下去休息。”
“二皇兄?”崔启安不解,自己冒千难万险,终于到了河西报信,他却按兵不动?
“我自有考量。”
崔启安拖着虚弱的躯体去了营房。傍晚时分,他走到帐外,只见肆意的西北风吹着寂寥苍凉的大漠,远处传来悠扬的驼铃,连绵不断的驼队渐行渐远,消失在沙漠边际。
他摸出怀里的两只镯子,仔细打量。镂金镯子,造型小巧美;翡翠镯子底子干净,水头十足,里面的绿色青翠欲滴,想来是她珍爱之物。
崔启安折身前往二皇子的帐中,却被军士阻拦下,“殿下正在议事,劳烦三殿下稍等片刻。”
他在帐外等了良久,才见诸将面带愁云出来。
他进去问道,“二皇兄,出事了?”
崔岐宇抚了抚额,“探子来报,北狄近日集结人马,蠢蠢欲动,怕是朝凉州来了。”
十万大军镇守凉州,为何皇兄还如此忧愁,“难道是补给不足?”
崔岐宇叹一口气,“朝廷下拨的粮草到达凉州后,只剩五成。这样下去,不等北狄攻进来,十万大军就吃不上饭。”
崔启安沉吟片刻, “皇兄,京城不能久等”
“我知道,但目前战事紧急,不铲除北狄,终将埋下祸患。”
“父皇和太子怎么办?”
“只能看造化”
二皇兄要放弃京城?这出乎崔启安的意料。
崔岐宇胸有成竹,“等我彻底瓦解北狄,就能空出手对付章之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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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立个flag,明天更新四章
更漏子 十二章 清歌意改
清歌偶尔向小玉打听郎中下落,只说还在追查,她心下明了,崔启安肯定出了京城。
大抵人不做指望,倒也不在心上,一做指望,便痴心妄想,时刻惦挂。
崔启安没来之前,她虽然想出去,但也没太过热烈。月娘待她很好,吃穿用度从没短缺过。小玉也会耍宝调笑,又贴心妥贴。她知道这是风月之地,但从没接触过腌臜事,不过弹几首曲子,月娘也没逼迫她接客。
清歌心存感激,事事都要做的最好,胡琴琵琶,筝瑟箜篌,无不通。每次登台,台下皆是慕名而来的公子王孙,打赏又多。摘月楼上下无不将她奉若珍宝。
天高海阔,姑娘何必留在这种地方?这话被她放在心上,她日夜挂念着,希望崔启安能早日归来。到时,她不必在摘月楼苦等,可以出去寻找兄长。
出去以后,总要银子傍身。自此,清歌越发知道积攒私房钱。月娘给的月钱,客人的打赏,她统统留着,不敢乱花。
她没叔伯姑母,出去后只能寻姚远舟。说实话,清歌对这个兄长没多少印象。姚远舟大她六岁,是姚牧秋的头房张氏所生。张氏难产亡故,两年后姚牧秋续弦。姚远舟十岁时,就被送到关外舅父家,后来在军中历练。再后来家中遭难,两人十余年没见。或许对面而行,她都无法认出兄长。
何必要冒着万般险阻去寻他?只因为他是清歌唯一的至亲。两人相依偎,在这乱世里,还有些慰籍。她在摘月楼的这些年,都靠这个念头撑下去。兄长会来寻她,到时她会离开这里,成为一个普通人,而不是出卖色相的烟柳女子。
清歌刚练了两首曲子,便觉得腰肢酸疼,她按了按腰。
小玉瞧见道,“怕不是要来月事,怎么腰又疼?”
清歌道,“想是要来了,它也没准过。”
“得赶紧趁着这两天用药浴,不然又要耽误日子。”
前段日子,月娘又寻来浴药,说是月事前后,用这药沐浴泡澡,可以缓解经痛,还能让女子体白面红,似桃花含露,故名夭桃散。
“小姐,这药包里都是珍贵药材,还要配上巳节的桃花,肯定花不少银子,奶奶真疼你。”
清歌叹道,“我以后多弹些曲子,把银子给母亲挣回来。”
小玉用浴瓢往她身上淋水,“婢子瞧着小姐那里丰润了些”
清歌低头一看,双乳比之前丰满不少,奇怪道,“这药能祛宫寒,还能丰胸乳?”
“肯定能,等小姐月事来了,就知道苏嬷嬷的厉害了。”
两天后清歌来了月事,依旧痛不能忍,还要靠暖宫药才挨过那几天。
小玉心中生疑,想着苏嬷嬷莫不是在哄人。可又转念一想,给那老婆子几个胆,也不敢骗月娘,只得安慰清歌,“才用一个月哪能有多大效果,小姐多用一段时间,说不定就好了。”
更漏子 十三章 不染清荷
时间流转,梅青之后,就是雨晴春归的四月天。
清歌登台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不仅如此,月娘多次安排她献舞。
往日清歌多是弹曲习舞,十分悠闲。不像现在这般,连月事前后都不能歇息。腰疼就抚琴弹琵琶;乏了,就要温习舞曲。
小玉见清歌忙得脚不沾地,还不时揉腰捶背,心疼的不得了,跟月娘说了一次。
月娘只说知道了,往清歌房里送了诸多补品药膳,也没松口说让她歇息。
不久前,室韦部族袭扰京畿,一时间人心动荡。外面兵荒马乱,许是摘月楼生意不好,清歌自思这些年靠月娘过活,是时候报恩了,因此更加勤奋练习。
外面战祸频仍,清歌的打赏却愈多,除了缠头红绡,还有些稀奇的玩意儿,波斯来的鎏金百花纹银梳妆盒,龟兹来的掐丝镶珠金梳,安息的葡萄花鸟纹香囊。
清歌心中纠结,下东西,能为月娘多挣些银钱。但拿人打赏,就得当面感谢恩客。她每次去谢客,那些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她,上上下下打量她身子。她心中害怕,却不敢面有难色,只得忍着应酬。
攒了些日子,清歌跟献宝似的,把恩客的礼物全都送到月娘房中。
“母亲,这都是客人送的,清歌特地来孝敬母亲。”
喜得月娘合不拢嘴,直夸清歌是个好孩子。可她却不这些东西,“乖女儿留着自己顽,我不缺这些。”
清歌道,“我吃穿都是母亲花钱,这些自然该孝敬母亲。”
月娘道,“你留着吧,若客人问起来,你总不好说在我房里。”
清歌想着月娘是个光明磊落,不看重钱财的人,心中对她愈加敬重。吞吞吐吐道,“既然母亲不喜欢,清歌也不喜欢这些,以后我可以不要打赏吗?”
月娘问道,“为何?”
清歌低头答道,“他们看清歌的眼神,让人怪不舒服的。”像是盯着猎物的野兽,让她心惊胆战。
月娘心想,清歌在摘月楼浸染了几年,根本没习惯风月场的做派,倒像一支清荷,出淤泥而不染。
不染清荷?倒也好。青楼多的是倚楼卖笑的媚俗女子,少有清歌这样出水芙蓉。人性本贱,男子爱勾引别家妇人,可又偏爱贞烈高雅的青楼女。
月娘笑了,“乖女儿,母亲知你不喜这些身外之物,但不能得罪贵客。他们不是名门大族,就是王孙贵胄,得罪一个,摘月楼上下近百张嘴,都没饭吃。”
一番话说得清歌没了言语,沉默良久道,“清歌明白。以后清歌不他们赠礼,但会去谢客。”
拿了那些少爷公子的馈赠,总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迎门卖笑的妓子。
月娘道,“乖女儿,随你开心就好。”
月娘没告诉她,在风月之地,这种举动不合时宜。青楼不能有这种视金如粪土的女子,越是一脸不可侵犯,越吸引男人去打碎你圣洁面具,把你拉入纵欲的地狱,看你淫乱的模样。
更漏子 十四章 少年长成
崔启安暂时留在凉州,他整日跟着二皇子学习行兵布阵,演练战法,有时还跟着候骑刺探敌军动向。在外行军虽辛苦,但比京城终日游玩有意思。
崔启安从没被当做储君培养。若非皇城出事,他余生跟其他的王孙贵胄没区别。
斗鸡走狗,狎妓游乐,这些他都没兴趣。崔启安偏爱看书赏画,双陆六博,还种一园子牡丹花。听闻洛人善植牡丹,他便从洛阳招来一个种花师,能种出各色珍奇的品种,引得无数名流雅士啧啧称奇。
然而,离开皇室和权力的庇护,这些闲情逸事根本帮不上他。他落到齐三爷手里,差点受辱,后又辗转摘月楼。若非清歌相救,他此刻可能还困在妓院,受人凌辱。
帝国崩塌瓦解之际,在这险恶世间,他寸步难行,更遑论救赎别人。
他在凉州的这段时间,不仅体魄强健,也更有气神。他走遍凉州大小城邑,见过不少外国客商,听闻很多奇闻异事件。他见到更广阔世界,不再是皇城的吃喝游玩,豪门子弟的争奇夺艳。
以前崔启安性子清冷,除了胞兄崔岐宇,谁都不信任。但现在他越发冷静沉稳,考虑周到。连崔岐宇也夸他进步神速,委派他更多军务。
不过也有令他心烦的事,他时常会梦到清歌,有时她光着身子躺在锦被上,有时她穿着肚兜靠在他怀里,还有时她跨坐在他腿上,吻他下巴。梦中她总喊他名字,“启安,启安……”一声一声,叫得他浑身酥麻。
好几次醒来,他才察觉亵裤湿了。
崔启安喜欢她吗?还是因为看了她的身子,对她产生了迷恋,各种情色的梦境里,他总握着那双娇乳,缓缓揉着,轻轻给它俩上药。
他说不清是什么情愫,有些喜欢,甚至不算爱慕。
毕竟看了她身子,他可以对她负责。她救了他,间接算是救了崔氏江山。
回京之后,若是清歌无处可去,可以跟在他身边,他不在乎她是妓子,也不在乎别人碰过她身子。她若不愿意,他也可以赐她珍宝无数,让她下半生都不用忧愁生计。
崔启安还留着她两只镯子,心想这是她贴身之物,等回去后要还给她。夜深时分,有时他在榻上辗转反侧,总不由自主地从枕下摸出两只镯子,趁着洒落在床头的一片月光,仔细把玩,不知想些什么。
更漏子 十五章 真相初白
清歌自小聪慧,且有耐心。光是一首曲子,她要练百八十遍,力求完美无缺。
但最近,月娘不让她弹奏曲子,而是经常让她独舞,清歌空前紧张。
以前群舞时,她夹在众舞姬之间,没人在意她。独自登台后,那些客人便上上下下打量她身子,窥视她的姿态,让她浑身不适。
她跟月娘推辞了几番,说担不起独舞的资格。
月娘道,“我也不想劳累你,只恨那舞娘身子不济,扭伤了腰。世道艰难,生意难做,不然不会累你。”
见清歌低头不吭声,月娘又道,“乖女儿,你若是不好意思,登台时就带张面具,谁也瞧不见你的脸。”
清歌不好再推迟,只好应是。
清歌虽然不愿意独舞,但她觉得不能丢了月娘的脸面,砸了摘月楼招牌,因此更加尽心尽力。
不久,全京城都知道摘月楼新来一位舞姬,舞艺了得,身段妖娆,简直勾魂摄魄。上至王公大臣,下至贩夫走卒,都巴不得来摘月楼一览风姿。
奇怪的是,这舞姬戴着一张面具,跳舞时从不露脸,更让人议论纷纷。
有人说,这舞姬技艺出众,但是长相一般,摘月楼故意让她戴面具,一来遮丑,二来是造势,给摘月楼增加人气。
也有少数客人说见识过这舞姬,面具背后的容貌惊为天人,不仅会跳舞,还会胡琴琵琶,八尺箜篌,简直无所不通。
众说纷纭之下,摘月楼名声大噪,门庭若市,凡是清歌登台的日子,来来往往挤满了客人。
月娘着实是个生意人,她见生意大好,愈发想着法子推高清歌的身价。
她命人在一楼大厅搭了一个台子,立四根柱子,四周缠上轻薄的丝绸。按楼层,一楼仰头才能看到台子,门票最低;三楼视野次之,票价比一楼贵些;二楼视野最佳,价格也最贵。
又安排清歌晚上表演,每晚她登台时,回廊走道的灯火烛光全部熄灭,只留着台上四角有灯光。昏黄灯影中,身姿飘逸的美人,在悠扬的琵琶声中起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台下静悄悄的,客人连大气也不敢出,沉迷于台上女子湛的舞蹈。
一曲舞罢,打赏的缠头数不胜数。越来越多的客人要送第二道礼,只求清歌能到他们包厢喝杯茶。后来连喝茶也不用,只要露脸就行。
靠着月娘的头脑,和清歌这棵摇钱树,摘月楼日进斗金,不在话下。
清歌用了许久的药,又是涂又是泡,但痛经的毛病没根除,月事前后总是腰酸背痛。
这些日子她累的够呛,再加上月事临近,心情烦躁,说什么也不肯上台。
小玉劝了好久也没用,只好去请月娘。
最近钻赚了不少钱,月娘正是人逢喜事神爽,满脸带笑地安慰她,“乖女儿,你就上去吧,客人都等着呢。”
清歌道,“母亲,清歌确实身体不适。下次吧,也不少这一次。”
月娘老早就了客人的票钱,哪有退回去的道理,“就这一次,在你大喜之日前,这是最后一次。”
清歌一听,霎时怔住,“大喜之日?”
更漏子 番外 樱下燕好
六月中旬,清歌前往伏辰山避暑,这里是皇家行苑,离京城不过百来里的路,但崔启安忙着大小事务,一直没空看她。
清歌知他公务繁多,也不曾烦扰他,老老实实在山里游玩,日子久了难无聊。那日午后,树阴转影,她坐在遮阴蔽日的樱花树下赏玩绣球,一阵困意袭来,便躺在榻上,山间阵阵凉风,清歌不知不觉睡着了。
京城事务告一段落,崔启安便赶往伏辰山,刚进后院,便看到一副美人夏眠图。清歌身穿轻薄的脂红软烟罗衣裳,静静躺在缠枝贵妃榻上,周围是花团锦簇,热烈盛放的各色绣花球。
小玉正要行礼,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几步走到塌前,蹲下身子,凝视她如玉般光滑的小脸,右手描摹着她的眉眼,许是睡得沉,清歌一动不动,任他抚弄。
他低着头,吻了吻她的唇,正欲离开,清歌朦胧睁开眼,见是崔启安,双目含笑,“你来了。”
小玉搬来凳子,便下去了。崔启安将清歌捞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他亲着她的红唇,吮吸她的小舌,清歌轻舔他的舌尖,两人吻得难分难舍,啧啧有声。崔启安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两人又是许久不见,他也顾不得是在外面,扯开她的前襟,右手伸进她胸乳里,大手微微合拢,将丰满的胸乳握在掌心。
清歌正被他吻得神魂颠倒,突然胸口一凉,便要推开他的手。他按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躲闪。直把清歌吻得气喘不过来气,他才放开怀里娇儿的红唇。
清歌红着脸小声说,“到房里去。”
崔启安声音喑哑,染着难忍的情欲,“乖,这里没人。”
清歌扭头四处看了看,见四周静悄悄,只好含羞点头。
他见清歌答应,便伸手解开她上衣的盘扣,扯掉藕色的如意肚兜,敞着莹白的身子,丰满雪白的胸脯迷了他的眼。
他低头吻了吻两个尖尖立着的乳粒,一手搂着她的背,一手往身下摸去。夏日衣衫轻薄又少,三下五除二,就摸到她腿间,觉得已经有些湿意,也没除去她的裙子,就用大手包裹着她的阴部,轻轻抓弄丰满白嫩的阴阜。
清歌环抱着他的脖颈,两人四目相对,共同感觉他在亵玩她柔嫩美穴。清歌本就敏感,他揉着那里,眸子还看着她,羞得她小脸绯红。刚想闭眼,他却用手指轻捻阴蒂,摸得清歌腰身一软,倒在他怀里,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深深喘气,时而呻吟出声。
崔启安被她的喘息声撩得下身发硬,拇指摸了摸她的穴口,见黏腻的淫水不断涌出,小穴似乎做好了准备。他掀开身下的亵裤,将肿胀的欲望释放出来,狰狞硕大的龟头上沁出几滴液体,抵着湿滑的穴口,一点点没入花穴。
“嗯啊”清歌忍不住哼出声,他那里又粗硬又灼热,烫得她的小穴又想逃离,又想吮吸,不禁扭了扭腰。
崔启安闷哼一声,拍了她小屁股一下,让她老实点。
他想快些操弄着嫩穴,只是她穴儿极紧,怕弄疼她,只好缓缓图之,一下一下,粗大的肉棒缓慢磨过穴肉,青筋盘结的棒身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刺激得清歌不知所措,一声声喊他的名字,“启安,启安……”
“嗯?”
穴里又痒又舒服,她也不知道是让他慢些,还是快些,急得像小猫一样,在他怀里呜咽着。
“我……”
崔启安又磨了一下水穴,“慢了?”
慢慢磨穴儿也有一番妙处,她浑身酥麻,也不好意思说是,也不好意思说不是。
见她没答话,他便紧腰腹,慢慢加快速度,一下下有力地往里面顶。十多天没吃到肉棒,小穴此时极为欢喜,含吮着肉棒,又流出淫液滋润着棒身。他双手不甘寂寞,抚弄着白嫩如雪的双乳,清歌被弄得迷了神智,乱了心魂,只是呜呜咽咽小声叫着。
弄到最后,他速度越来越快,清歌想要呻吟,又怕被丫鬟听到,只好咬着他的肩膀,抑制住羞人的声音。崔启安也被她刺激得不行,又捣弄了几十下,最后猛地泄穴里。想是穴儿馋了许久,阳都一滴不剩全被吞入深处。
崔启安抱着浑身是汗的清歌,用手拔出阳具,只见穴中仍有淫液流出,却不见白浊的液。清歌被操弄累了,在他怀中乖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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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普时间:
樱花树原产于喜马拉雅山地区,秦汉时宫廷内便有种植。
更漏子 番外 山间萤火
每次云雨之后,清歌都酣然睡去,这次醒来已是夜间,喝一碗荷叶粥,吃了两只水晶皂儿,便去外面寻崔启安。
夜空寂静,灯火阑珊,穹顶上空满目皆是璀璨星汉,他站在庭院中,抬头仰望浩瀚星河。
见清歌出来了,便说带她去后山,又命小玉及另一个丫鬟带了笼网。
崔启安带着她七绕八绕,渐行灯火越少,前方夜色浓的化不开,清歌有些害怕。通往后山的石板路越来越窄,正无路可走,他一把抱起清歌,拨开两侧繁茂的灌木丛,没走几步,清歌就发现眼前是另一个世界。夜色中满眼皆是忽闪忽闪的萤火,像是夜空抖落的星辰,星星点点。远处山泉流下来,形成一目潭水,水边集聚着数不胜数的萤火虫,漫漫流萤,泉水叮咚,山间清风阵阵。
清歌惊喜道,“你怎知道这里?”刚问完又后悔,这是皇家行院,他怎么会不知道。
崔启安道,“小时候,母妃带我们来避暑,我和二皇兄偶然发现。”
清歌看着四处飞舞的萤火虫,心里极欢喜,轻轻翘起一只手指,一只萤火虫颤悠悠停在她指尖,她怕惊扰了那只流萤,小声地说,“快看它。”崔启安盯着她满眼笑意的脸,心里一片柔软。
夜晚山间也有些凉意,游玩没多久,崔启安便要回去。清歌恋恋不舍,他便命人抓了几十只萤火虫,装在笼网里。
回到行苑后,小玉怕萤火虫飞走,手脚麻利地做出一只小灯笼,外层围着轻薄的络纱,两端封口,萤火虫在里面飞舞,然后挂在清歌床帐里。
清歌躺在床上,熄灭烛火,看着床上的萤火灯笼,满心欢喜,本想等他,却迷迷糊糊睡着了。
崔启安看完文书,来到卧房,只见她睡意香甜,身上的肚兜半褪不褪,怕是热了,索性将她衣服脱去,将光溜溜,白嫩嫩的人搂在怀里。
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慢慢抚摸,从腰侧,到雪臀,再到大腿间,摸得腿心有点黏腻湿滑,想是下午射进去的液流了出来。
他正欲去点灯,抬头看到床帐上的萤火灯笼,便摘了下来。提着小巧的萤火灯笼,跪在她腿间,轻轻撑开两股,只见穴里流出透明的黏液,像是含露的牡丹,娇艳欲滴。
萤火隐隐闪烁,照着她嫩白的腿间,美艳动人,他低头在她美穴上轻吻一下。又将灯笼打开,萤火虫在流苏帐中四处飞舞,萤光闪动,仿佛是置身于的浩瀚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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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别人的读者有肉吃,我的读者也要有肉吃
( ̄▽ ̄)~*剧情还在进展,先尝两个番外。
更漏子 十六章 逼良为娼
月娘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转念一想着日子也临了,索性就说开了。她不慌不忙拉着清歌的手,笑眯眯道,“七月初七就是乖女儿你出嫁的日子。”
清歌有些害怕问道,“嫁给谁?”
“当然是谁出价高,就嫁给谁。我的儿,莫要怕,往后你还住在摘月楼里。若那些男人想见你,还是要往摘月楼来。”
清歌双唇颤抖,脸上扯着笑,“母亲定在哄清歌呢,母亲说过,不会逼迫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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